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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陈森然的右手
过了许久,直到皮耶罗的脖子都有些僵硬的时候,才听到一声突兀的笑声,那笑声是那样急促而短暂,以至于皮耶罗怀疑自己听错了,他下意识抬起了头,却又连忙低下了头。
因为他看到一双眼睛,一双血红色的双眸,那一瞬间他差点吓倒在地上。
拉利瓦什,他在看自己……冷汗瞬间淋下,划过了眼角眉梢,皮耶罗却不敢去擦,只能任由它滴在地上啪嗒作响。
“呵呵——”这一次皮耶罗听清楚了,拉利瓦什是真的在笑,还笑得十分开心,没有一丝虚假,是真的开心。
“别那么紧张,皮耶罗,尽管你真的很蠢,不过我说过我会杀你就不会对你怎么样,来,坐下来。”拉利瓦什看了一眼这个已经完全被自己吓倒的属下,很温和安慰着拍了拍右边的桌子,示意他坐下。
皮耶罗此刻哪有不从之理,战战兢兢地坐在了右首的位置上却又不敢真坐,只是虚虚地沾着一点边,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拉利瓦什吓成了惊弓之鸟。
“知道我为什么笑吗?”拉利瓦什又将目光转向了无尽的黑暗,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问道。
“因为……”皮耶罗杆(同干,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屏蔽)涸的汗腺再次爆发,冷汗又一次渗出。
“因为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很多年都没有这么有趣过了。”拉利瓦什这次没有再难为皮耶罗,“茁壮成长的恶之花,聪明的幸运小子陈森然,蠢蠢欲动的科斯佳,哦哦哦,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很多年不曾这么兴奋,你不觉得一幅新的美丽画卷将要展开吗?”
“是……是啊。”皮耶罗勉强答道。
“皮耶罗,现在我发现,你不仅蠢得可怕,还缺乏基本的幽默感。”拉利瓦什刚刚还笑得满脸春风,骤然间语气又冷得刺骨。
皮耶罗不说话了,死死捏着拳头,浑身微微发抖,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现在为你的无能找点补救吧,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对陈森然。”拉利瓦什似乎也不想把这个无能的属下彻底逼向死路,大棒过后,给了一根并不怎么好吃的胡萝卜。
“属下以为……陈森然现在回到了学院,那么明面上我们便不能动他,因为毕竟瑞兹和索拉卡在这里,我们不值得和他们撕破脸皮,否则,之前的让步就都白费了,那么造成的失衡会更加严重。而陈森然实际上应该也没有看到太多敢于研究所的东西,当然因为他接触过科斯佳,所以他可能知道了真相。所以我们要先弄清楚他知道了多少。然后,有两个选择,一,安抚陈森然,近而控制他。二,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他。”皮耶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颤抖,说出了自己分析过后想到的措施,随后又赶紧补充道,“如果说他真的知道了,那么我们必须杀死他。如果没有的话,那么鉴于第二个的难度,以及实际上陈森然对于我们的威胁不大,我倾向于第一个选择。”
“你总算还没有蠢到家。”拉利瓦什敲打着桌面,“滚吧,回去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那么蠢。”
皮耶罗如蒙大赦,根本不介意拉利瓦什那如对走狗般的态度,几乎是逃一般出了这间阴暗的小房间。
拉利瓦什敲打着桌面的手指并没有因为皮耶罗的离去而停止,反而越敲越快,声如擂鼓,继而又低沉,急促如暴雨,紧接着又低缓,压抑如乌鸦嘶鸣。
随着他的手指在黑岩木桌上不停跳动,一曲莫名而又诡谲的乐曲在空旷而寂寥的房间里回荡,应和着无边的黑暗,将整个漆黑的房间衬托的如同一个黑暗的圣堂。
很久以后拉利瓦什才停下自己的手指,重新撑起头,看着这个漆黑的圣堂,用他血红色的双眸,冷峻的如同一个末世的教父。
“来吧,美好的新时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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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学院。某个咖啡馆的地下室。
内瑟斯将一杯颜色古怪的东西倒进了伊泽瑞尔的嘴里,随手推开了一包碍眼的咖啡豆,低声抱怨了一句真是糟糕透了,便走到了角落里一个点着明亮魔法灯放满了瓶瓶罐罐的小桌子上,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内瑟斯……已经喝了一天的药了,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难受……”刚刚喝下了奇怪药水的伊泽瑞尔喘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好转,还是虚弱的动不了一根手指,甚至连说句话都觉得几乎用光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你以为你受的是什么小伤吗?你的心脏直接被人击穿了啊,要不是我会生命魔法,你昨天中午就会死。”内瑟斯的口气没有一点怜悯,冷硬无比。
“那我……”伊泽瑞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他自己想都不敢再想。
“没错,你以后就只能这样了,你废了。”内瑟斯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事实,“而且我的药水只能吊住你的命一个月。”
“我不信……我、不……咳咳咳……”伊泽瑞尔骤然听到冷厉的事实,激动地想要和内瑟斯争辩,却直接咳出了血。
“我不相信啊,我可是被神选中的男人啊。”他含着自己的血,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微弱的魔法灯照着他绝望的侧脸,如同一具尸体。
“其实……”内瑟斯那双猩红色的眼眸转了一圈,闪过了意味莫名的光,“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咳咳咳……办法……”伊泽瑞尔如同将要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用无尽能量环替换你的心脏……”内瑟斯似乎是在说着什么有趣的实验一般,“那么你应该可以活下来,甚至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
“将无尽能量环代替心脏……你在开玩笑吗?啊?内瑟斯,那我的血液循环怎么办?你这是要直接杀死我吗?”伊泽瑞尔觉得自己受到了绝大的侮辱。
“别激动,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内瑟斯无所谓地笑笑,根本不在意伊泽瑞尔的这点怒火,“如果将你的身体完全机械化,只保留大脑的活性,这并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你完全不需要血液循环之类的东西。”
“机械化……”伊泽瑞尔听到这里冷静了下来,似乎察觉到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你不是有个好朋友叫做黑默丁格,那个约德尔天才,他应该能帮你。”内瑟斯好心地提醒道。
“你在把我当实验品吗?”伊泽瑞尔这时完全冷静了下来,甚至连咳血都好了很多。
“对,没错,我就是把你当实验品,我可真想看看这个有趣的实验,如果成功的话,那么我对于能量的认识将会有更大的进步。”内瑟斯那双猩红色的眼里爆发出无尽的狂热,完全不在乎伊泽瑞尔可能的态度。
“真是谢谢你,你这个该死的疯子。”伊泽瑞尔咬牙切齿地说。
“过奖了,我只是忠于伟大的真理。”内瑟斯无比陶醉地自言自语,“伟大的真理,噢,不过这里的咖啡豆味实在糟糕透顶。”他最后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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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不知道有没有第二更。感觉自己写的有些乱七八糟。写了很久。
感觉糟透了。
试试写第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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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六十二页 【两个人,欲敌天下】
诺克萨斯。地下三层。
这个终年散发着女巫药剂恶臭的城市连酒馆都带有一股刺鼻的药水味。
此刻易大师正坐在这间位于地下三层的破旧酒馆的角落里喝着一杯叫做“绿色噩梦”的酸味果酒。
酒馆里的灯光很暗,加上深处地下,几乎很难看到三码之外的东西,不过凭借着无极之道的强大洞察力,易大师还是轻易地发现了正在暗处窥视着自己的人。
十三个……易大师撇了撇嘴角,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十天了,他并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每天只是吃饭修炼,偶尔出来喝一杯酒,而诺克萨斯人也早在他踏入诺克萨斯城门的那一刻发现了他,但是没有人敢于和他动手,这个曾经一剑破三千的男人是整个诺克萨斯军队的噩梦,所以在易大师这把可怕利剑挥动之前,双方一直保持着极度和平的状态。现在的情况就如同两个有着血仇的刀客对决,双方都已将刀拔出了三寸,逼人的杀意已经毫不掩藏,他们都知道生死只在一刀之间,所以没有人先出手,他们都在等着一个契机,一个大风起,长刀出鞘的机会。
“老实,说,你,真的,不应该,来。”易大师喝了一口“绿色噩梦”,对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说,“索拉卡,说,我,这次,九死,无生。”
坐在他对面的严格来说并不是人,而是一只披着重甲的猴子,这只猴子当然就是那个煮茶看花来杀人的孙悟空,孙悟空此刻正安静地坐在桌前,全然没有传闻的暴躁好动,那种安坐不动的样子反而有一份宝相庄严的味道,他的桌前也放有一杯酒,粉红色的,像极了桃花的颜色,他却没有动,听到易大师如此说,只是答:“昔年悟空落难时师傅救我,如今师傅有难,悟空便来尽一份绵薄之力。世间之事,本该如此。师傅不必再多言,不说九死无生,昔年悟空与天下为敌,十死无生亦不惧,何况如今。再者说,弟子杀心已起,止不住了。”
易大师看了一眼宝相庄严的孙悟空,半响后大笑着摇了摇头,将杯中酒尽数饮下,而后把杯子往破旧的木桌上重重放下,“好,好,好。”
易大师连说三个好字,声音震天,将整间酒馆的阴暗都逼退了三分,吓得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探子以为易大师下一刻就要拔剑而起,都死死地抓住了腰间的刀,冷汗却止不住得流淌。
“我,易,为有,你,这样,一个,弟子,而,感到骄傲。”易大师抬手,有心理素质差些的探子已经忍不住拔刀,却没想到易大师只是说,“老板,烈火,之心。”
当烈火之心被端上那张破旧的木桌时,有些一直紧握着长刀全身紧绷的探子已经有些虚脱了。
“这杯酒,代表,死的勇气,和决心。”易大师举杯,酒未入口,烈火一般的气息已经在空气里涌动,“今次,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孙悟空举杯相撞,杀人的誓言大的让整个酒馆都听到了,所有的探子皆变色。
酒入豪肠。两个人尽皆大笑。此刻,杀心似烈火。两个人,欲敌天下。
酒尽,有忍不住的探子已经发疯似地举刀冲杀了过来,孙悟空斜了那人一眼,猴眼里满是冷冽的意味,手一抖,将空杯砸出瞬间将来人击倒在地。
剩余蠢蠢欲动的探子都停下了前进的步伐,面面相觑,好像在等着谁先上。等到孙悟空拿起另一个酒杯,所有人抱头鼠窜。
孙悟空冷笑了一声,将酒杯放下,长吟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长刀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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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着猩红烈焰的关系,陈森然的伤好的极快,只是两天的时间,就几乎已经看不出那些曾经被无数把刀剑砍过的痕迹,只留下一些淡淡的深红色印记。
而胸口的三相之力也稳定了下来,不再像刚刚附着上去时那样撕心裂肺,好像已经整个和陈森然的身体合二为一一般。只是它虽然已经和自己体内的猩红烈焰形成了类似于血液循环一般的完整路线,陈森然对于如何操纵三相之力来获取猩红烈焰的力量却还是一头雾水,如今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凝聚火焰匕首更快更凝实,甚至可以凝聚出火焰长剑之外便没有别的了。
陈森然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走进了黑曜石图书馆的大门。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黑岩木大门,陈森然照例跟柜台后面的中年女人点头问好。这次中年女人却没有在看书,而是在看着陈森然。
“尊敬的夫人,早上好。”陈森然见对方在打量自己,只好更加得体地问候了一声。
“欢迎回来,年轻人。”中年女人看了陈森然半天,笑了笑,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甚荣幸。”陈森然也笑,对于这个不知名的中年女人的好意,他觉得意外地舒服。
中年女人不再说话,继续低头去看她的那本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完的,已经完全发卷发旧的书。
陈森然开始向图书馆内部走去,在取了一本《关于能量的运用本质》的书籍走向平时看书的座位时,他意外地发现瑞兹早就坐在了那里看书。
书仍旧是那本莫名其妙不知为什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浮士德》,瑞兹依旧看的津津有味。但是陈森然知道他其实是在等自己。
“坐。”瑞兹头也不抬地翻着书,今天戴了一副老式眼睛的光头佬显得更加古怪。
陈森然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却没有先开口,他很想知道瑞兹知道多少。
“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你可以骂我是个混蛋,我接受。”瑞兹依旧未卜先知般说道,“因为我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做任何事,我看着你差点死掉。”
陈森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把书翻开,然后继续看着瑞兹。
“不过你活着回来了,这很好,为了弥补之前的事,我再次保证你绝对不会死在这里,当然,议会可能不想杀你。”瑞兹表现出了他的诚意,透露很多有的没的的消息,“还有就是,我知道你得到了三相之力,但是你不会用。我可以教你,事实上我之前说的解决之道也是它,只是它之前一直在研究所,没想到被你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偷了出来。不得不说,在不要命这点上你和易如出一辙。”
“研究所?”陈森然虽然很急切地想要知道怎么使用三相之力,但是对于研究所,那个差点让自己丧命的地方的兴趣也很大。
“那是议会真正的老巢,这个世界的真相所在,看起来你并不知道,这很好。所以为了避免议会不计成本地杀死你,我也不会告诉你。要知道现在你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的无知。哦,这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味,只是羡慕你的幸运。”瑞兹继续唠唠叨叨地说着。
又是什么世界真相的所在……像自己这样的弱者知道就会死……而强大如科斯佳则被关了起来,更强大如瑞兹和索拉卡,不,应该还有易大师,则是似乎和议会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保持缄默,双方处于一种敌对但是又不得不表现的友好的奇异平衡状态,这就解释了之前瑞兹对于议会的那种态度。
“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我知不知道世界的真相呢?”陈森然分析了半天后,忽然觉得这点十分荒诞,难道对方可以随时随地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们会知道的,很快。”瑞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站起了身,“小子,你真该庆幸你自己的无知。”
真是欠揍的一句话,陈森然看着瑞兹离开的背影,慢慢搓起了手指,研究所……世界的真相……
难道是生化武器?
陈森然摸着鼻子苦笑。
——————————
第一更。有些不在状态,这章又写了两个多小时。
又改了一些前面的东西,使得逻辑更加通畅。
这本书大抵是扑定了,不过还是会写完的。
另,200收藏万岁。




放开我的安妮 第六十三页 【疯狂的皮耶罗】
又到了掌灯时分。陈森然伸了个懒腰向外走去,门口柜台后的那盏灯依然亮着,中年女人低着头看着她的那本发旧的书,暖黄色的光芒将整幅画面渲染的安详而宁静。
这个画面陈森然已经见过无数次,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夫人似乎永远坐在柜台之后看书,不管甚么时候。甚至于给了他一种,就算世界崩塌,她也绝不会一动一步的错觉。
当然陈森然不会失礼到去问对方原因,照常向她点了点头便要推门出去。却没想到对方主动叫住了他,中年女人扶了扶自己的老式眼睛,笑着极为温和地对着陈森然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一直坐在这里没日没夜地看书吧?”
“有……一点。”陈森然愣了一下,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意图,“您是在探索自我,寻求真理吗?”所以他只能尽量说些漂亮话。
“很多年以前我觉得这确实能够找到真理,不过后来我发现刀剑比探索自我更接近真理。”中年女人没有去否定陈森然的漂亮话,却说出了另一番听起了极为沧桑的言论,“而现在,我只是在赎罪。”
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刀剑……真理……赎罪……
“可是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陈森然看着女人和善的眼眸,忽然觉得直言不讳是个好主意。
“不知道,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说话,觉得寂寞吧。”中年女人笑,同样直言不讳,“好了,不耽误你了,还有人在等你吃饭吧。”
还有人在等你吃饭……陈森然听到这句话觉得莫名温暖,点了点头道:“是啊,一个小丫头。”
小安妮该等急了吧……
“那么,再见了,夫人。”陈森然微微鞠躬。
“再见。”中年女人点头,“或许你下次可以带她一起来,你知道,人年纪大了,其实不喜欢冷清。”
“是的。”陈森然笑着将门轻轻关上。
两个人都默契地一直没有询问对方的名字,相交淡如水,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是你让我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这句话,陈森然没有听到,只在昏黄的灯下消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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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然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沿着白石小道往回走,虽说已经入春许久,入夜的风还是有些微凉,黑曜石图书馆外围的那些白色的不知名花朵,被夜风一吹,漫天飘零,像是一场小雪。
“陈森然先生吗?”有人忽然在夜色里叫他。
陈森然脚步一顿,整个人下意识绷紧,不能说他太过敏感,尽管在战争学院内,有着瑞兹和索拉卡的保护,应该没有人会对陈森然不利,可是这个人能够逃过陈森然的精神力扫描,那么……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一个黑袍人大大方方地从那些种着白色花树的草地里走了出来,他刚才似乎是在赏花。
陈森然却不那样认为,这个全身被包裹在黑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家伙给他感觉很不好,尽管没有流露出一丝敌意,却没来由地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您是?”能够在这里等自己,还知道自己的名字,显然对方掌握自己的消息不会太少,而自己对于对方却没有一丝了解,这是陈森然很不喜欢的场面。
“你可以叫我皮耶罗。”黑袍人的态度十分友善,也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的意味,但陈森然没有一丝放松。
下意识退了一步,陈森然警惕地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也没什么,不过你作为瑞兹大师的记名弟子,我其实早该来看看你的。”自称皮耶罗的黑袍人口气随和,“怎么样,在这里生活的还习惯吗?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可以向我提。”
和瑞兹有关……黑袍……议会的人。陈森然瞬间反映了过来,联想到之前瑞兹走时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是议会派来试探自己的,关于世界的真相。
“很好,战争学院真不愧是大陆上最杰出的地方,我过的十分愉快。”陈森然推断出了大概的东西后不由放松了下来,若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介意和对方扯皮,看看对方耍什么花招来试探自己,但现在……天色可是不早了……
想到小丫头可能的尖牙利嘴,陈森然只想快速解决这个问题,于是他说:“好吧,我不知道什么世界的真相,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走了。”
“呃……”陈森然这一句话噎得原本准备了大片说辞准备和他试探上半夜的皮耶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你说什么,陈森然先生?”
这么直接……这个家伙……
“我说我要回去吃饭了,你可以别烦我吗?”陈森然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觉得越来越不妙。
“好吧。”皮耶罗看出了陈森然的不耐烦,“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你是真的不知道吗?”皮耶罗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异常的愚蠢,愚蠢地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从来没有聪明过。
“真的。”陈森然忍住没有离开,生怕这个被自己搞得有些郁闷的家伙一怒之下暗算自己。
“好吧,我相信你。”皮耶罗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么你知道什么是大陆结……”还好他最后自己反应过来没有说出最后一个字,不过他还是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因为他差点自己泄露了真相。
大陆结……什么?结界?结果?结婚?陈森然有些恶趣味地想了一会,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我刚刚有听到什么的样子。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皮耶罗有些头疼,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睡一觉,最近一直处于拉利瓦什的高压之下,让他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原本已经跨出了一步的陈森然忽然又转过了头有,已经被陈森然搞得有些神经质地皮耶罗下意识问:“怎么其实你知道?”
“不……”陈森然就在刚刚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关乎自己会不会继续被小丫头折磨很久的事。
“您不是说我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向您提吗?”陈森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您可以为我提供一栋建在湖边的别墅吗?我觉得蓝月湖那边的就不错,哦,对了,还有一个小丫头要和我一起住,所以她不能住宿舍……”
“好吧……”皮耶罗又是一愣,觉得自己的思维真是已经跟不上了,这又是什么跳跃方式。
从世界真相到和小女孩同居?
“我要回家吃饭。”皮耶罗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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