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陈森然的右手
出牌。
出牌的一瞬间,他身后的神祇狂动。
代表着骄傲的伊泽瑞尔和代表着痛苦的内瑟斯化作了两道虚影,配合着那一张命定之牌,掀起了莫大的波澜。
天穹之中瞬间架起了一座高塔。
有轰雷从天而降。
乱石穿空。
是高塔。
是杀死卡萨丁的高塔。
只是这一次,多了骄傲还有痛苦。
伊泽瑞尔和内瑟斯,两尊神祇化作了更强的轰雷击向了陈森然。
它们要将他击落。
掉下,无尽的深渊之中。
可是陈森然,就是站立在那里,不动。
他任由着乱石穿空。
任由着漫天轰雷而下。
然后拔剑。
他一剑拔出,划出了一道无比致命的弧线。
将所有攻势斩破。
将那一座绝命的高塔斩碎。
他一剑杀出高塔,直指崔斯特的眉心。
崔斯特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尽管他身周有无数神魔护体,可是,就是在被那一把剑指着的时候。
他感觉到,自己的命,被牢牢的锁定了。
虽然,他根本就,不信命。
可是……
“不是这一张吗?”崔斯特深吸气。
“那么……是不是这一张呢?”
他,再抽牌。(未完待续。。)
ps:第一更。
今晚完结。
放开我的安妮 第四百三十六页 【再见啦,我的小妹妹】
是夜了。
天空在飘着雪。
天空的颜色,却是诡谲的紫色。
萨科和杰西卡坐在屋顶上,雪,已经积满了他们的肩头。
他们却并没有动一动的意思。
天外流火还在持续不停地从天空中的那些裂痕里坠落,拖曳着长长的,毁灭的痕迹。
但是如果抛去别的不说,那些不断地在他们的身后一划而过的流火轨迹,配合着漫天的紫色星空。
真是一幅美到了极致的背景画。
可惜。
可惜……
“就快要到了吧?这个世界的终点。”杰西卡终于动了一下,使得她肩头的积雪微微有些松动。
“可能吧。”萨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这时才像是发现了肩头的积雪,伸出手,开始替杰西卡一点一点地掸。
“你害怕吗?”杰西卡忽然问。
“什么?”萨科抬起头,像是没听清。
“没什么。”杰西卡摇了摇头,又说,“我和你妹妹真的很像吗?”
沉默。
这是杰西卡第一次这样直截了当的问,杰西卡的事。
“其实……也不像吧。”萨科放下了手,看向了远方,“杰西卡……她是个很好的人呐。”
说完这句,萨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不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癫狂的笑,是真的,不由自主的,温暖的笑意。
像是,想起了,什么最美好的东西。
“她是个,很天真,很纯洁的小姑娘。”萨科说着,又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道,“就是那种,被别人欺负了,也不会去责怪的小傻瓜。”
可能是世界都快要毁灭了,萨科不自觉地开始真情流露,他有些出神地说着。
像是沉浸到了过往的那些青涩又美好的岁月里去了。
“你们以前经常在这一片田野里玩耍吗?”杰西卡看着面前的那一片已经荒芜的田野。突然问。
“是啊,我们会在傍晚起风的时候,在田野上散步,手拉着手……”萨科又笑了,笑的很舒服,很自然,“风吹过来,很温暖。”
“那带我去散步吧。”杰西卡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好啊。”萨科有那么一刻的愣神,但还是答应了。
于是他们就从屋顶下爬了下去。
走到田野上。开始散步。
手,拉着手。
在这世界即将灭亡的前夕。
一如当年。
只是,再没有温暖的风。
也没有傍晚。
只有不断落下的星如雨。
漫天飘雪。
还有,远处不时响起的凤鸣。
以及,异动的空间。
————————————————————————————————
异动的空间。
从四面八方围向陈森然的铁链,再次在陈森然的四周围化作了虚无的灰烬。
崔斯特不无遗憾地叹息着再次抽牌:“不是这张吗?”
不是命运之轮。
不是恶魔。
不是世界。
那么……
“是这一张吗?”崔斯特再次切牌,缓缓地,将那一张被他选中牌。抽了出来。
是愚者。
“你知道吗?”崔斯特忽然笑了起来,“这一张牌。就是送索拉卡升天的,那张牌啊。”
他说的很认真,又很戏谑。
他想要挑动陈森然的怒火。
但陈森然,只是淡漠地望着他。
拔出了剑。
“送给你。”崔斯特随手甩了出去。
就像是一个高踞王座上的君主,随手下旨要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可是这一次。
不等那一张牌生效。
陈森然依然拔剑而出。
他一剑斩碎那一张牌,直冲崔斯特。
“想要硬来吗?这可不符合游戏规则。”看着陈森然不顾一切冲上来的身影。他不自觉地想起了之前被那一把剑指着眉心的,那一种痛。
他有些心慌了。
可是,我真的还有心慌这种情绪吗?
崔斯特冷哼了一声,再度出牌,这一次。他连抽都懒得抽了,他直接出牌。
“给我退下!!!”
随着他的暴喝,那张牌化作了一把权杖。
而他身后的代表着**的杰里柯,持着权杖迎着陈森然冲了上去。
可是陈森然已然势不可挡。
他一剑斩灭了持杖而来的杰里柯,一如他当年他拳将杰里柯打得口角流血。
“我说退下。”崔斯特几乎是咬着字再度扔出了一张牌。
这一次,是代表着恐惧的哈德森和皮耶罗组成的组合痛苦纠缠体,持着一只圣杯拦在了陈森然的必经之路上。
陈森然还是不退。
他只一剑冲杀。
“退!!!”崔斯特狠狠地邹起了眉头,他扔出了第三牌。
代表着无畏的盖伦持剑上前。
“去!!!”
“去去去去!!!”
他不断地扔出各种牌。
一时间天空中到处都是权杖,圣杯,圣剑,雷霆,火焰。
最后。
只剩下。
一个神祇,还留在崔斯特的身边。
是爱情,是,伊芙琳。
只是此刻的伊芙琳,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为人的情绪和本能,她只是,一个祇,一个死人。
一件死物。
崔斯特,却缓缓地,摸上了她的面颊。
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被陈森然穿透的时刻。
他轻轻吻上了伊芙琳的唇:
“我最最亲爱的,伊芙琳,我爱你。”
爱。
爱情。
下一刻,伊芙琳完全地消融在了崔斯特的身上。
让他散发出一种不可捉摸的光。
这光,让陈森然无可匹敌的剑,直直地穿透了过去。
刺了个空。
“陈森然。我说过的,我不信命,但是,你的命,肯定不好!!!”他蓦然狂吼着,将他最后的底牌。
曾经的世界之王。拉利瓦什召唤而出。
他把手放在了拉利瓦什的头顶,引导着它,缓缓地张开了,它那可怖的嘴。
蕴藏着,无穷的,虚空之力的嘴。
对准了,还背对着他的,陈森然。
“去死吧,陈森然。”崔斯特低语。
拉利瓦什。开口。
虚空,喷射。
那一瞬间。
整个,时空,都停滞了。
唯有陈森然——
他回头!!!!
睁眼。
————————————————————————————————
“嗡——”
整个世界像是停顿了有几百年那么久。
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等到萨科回过神来的时候。
一片雪又落到了杰西卡的鼻尖。
到尽头了啊。
路,也到尽头了啊。
天空开始从紫色朝着更诡异的颜色变化而去。
整个世界,都在回荡着一种莫名的声音。
是真的,要结束了。
“就到这里吧。”萨科看着杰西卡。停下了脚步。
“恩,也只能到这里了。”杰西卡也在看着他。
“杀了我吧。”萨科拿出匕首。那一把,也叫做杰西卡的匕首,递到了,杰西卡的手掌心里。
“恩……”杰西卡接过匕首,低下了头。
“还想说什么吗?”
“没有了。”
“那……”
那……
就结束吧。
“等……”
等。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等不了了。
因为萨科,已经自己狠狠地撞上了那一把匕首。
用力地。朝着自己的心脏。
“噗嗤——”
清脆的,有一点残忍。
杰西卡愣愣地感受着,手里的那一把和自己同名的匕首,在自己眼前这个,自己曾发誓必杀的男人身体的。温热触感。
“再见啦,我的小妹妹,我会……”
“想你的。”
然后。
他死了。
萨科死了。
雪越来越大。
还有眼泪。
杰西卡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她感觉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从温热,变得冰冷。
其实,她最后想说:
“如果有下辈子,我嫁给你好不好?”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
来不及吗?
还来得及。
世界回正的刹那。
陈森然还睁着眼睛。
他眼中的黑暗,已经洞穿了,崔斯特的身体。
在绝对的,虚空之中。
“怎么……怎么可能……?”崔斯特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被洞穿的身躯。
“我可是……我可是……”
“我……”
他想要去抽牌。
他想要去掌控自己的命运。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伴随着,他座下的那一尊世界之王。
还有那些,被囚禁了的人们的灵魂。
他拼命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些,消散的东西。
就像是,想要抓住,他所有的生命。
但……
来不及了。
“谁说,我的命,很烂?”陈森然笑着,开始朝着大地坠落而去。
他睁着空洞的双目,望着天空。
我算是,拯救了世界吧?
最后的,最后。
他听到的,是一声……
凤鸣。(未完待续。。)
ps:第二更。
以及。
最终章。
即将到来。
放开我的安妮 终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凤鸣。
那一声凤鸣,贯穿了整个大破灭的结尾。
在整个瓦罗兰都行将消逝的时候。
是那一头从雪山上飞来的不死鸟,拯救了整个世界。
它用满世界的冰霜,覆盖了所有的虚空。
所有的,虚空,都被消除干净。
大破灭第六日。
虚空从大地之上褪去。
天穹重新朝着蓝色转去。
那些犹如伤痕般的裂缝也在缓缓地复原。
世界,仿佛一下子从世界末日的绝境里,回到了一个平凡的日子。
突兀的,一如,灾难爆发之初。
勃勃的生机,开始疯狂爆发。
大地开始复苏。
花草开始生长。
天空,也不再落下陨石。
只有落雪。
不冰冷,很温暖的落雪。
整个世界,都在这落雪里朝着曾经的美好,前进。
大破灭后第五日。
整个天空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大地上的尸山血海也化进了尘土里。
雪,却越来越大。
大的,直遮蔽了整个瓦罗兰的苍穹。
直到,一声震彻整个大陆的凤鸣声响起。
又落下。
那些雪。
也随之落下。
不再复。
那一刹那,所有的,瓦罗兰的幸存者们,都抬起了头看向了久雪后的天空。
那一刻,他们都知道。
那只鸟死了。
那只一生只能下一次山的不死鸟,死了。
为了这个可悲的大陆。
它付出了所有。
这一日,在后世,被称作,冰凤日。
这一年,被记为,冰凤元年。
以纪念,那只拯救了世界的凤凰。
而至于说,真正,拯救了世界的那个瞽目的男人。
则压根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记得他。
他是生是死。
他是喜是悲。
他还会回来吗?
————————————————————————————————
大陆历二百二十年三月。
即冰凤四年。
又是,一岁春花开。
一片广袤的望不到尽头的平原上。
到处,都是那一场大灾变之后肆意疯长的生机。
仿佛,瓦罗兰曾经失却的一切,都在这几年,回流而来。
一幢小木屋。
门被推开。
一个生长着九条长尾,极尽华美的女子,缓缓从门里走出来。
“阿狸姐姐,这就要回去了吗?不多坐一会?”门里,传出了一个清脆温柔的,女孩的声音。
“不了,再不回去,悟空那个呆子又要着急了,他啊,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我。”九尾的美人淡淡微笑,带着些,薄薄的羞意,“要不,你跟我去我家吧,我最近新学了一门手艺,你可以尝尝。”
“不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门内的女孩轻轻地,婉拒了。
“那好吧,你虽然已经醒过来一年多了,但身体还是不太好,不要太长深思了,伤身的。”九尾的阿狸,切切地嘱托着,眼里不无忧心之意。
这个丫头啊,还是想着他。
“知道了。”女孩答应着,顿了一会,又说,“姐姐,他……”
“暂时还没有消息。”
“恩。”
九尾的美人远去了。
平原上又起风了。
带着,早春的种子,和花的气息。
门复开。
女孩走了出来。
开始走向早春的平原。
春风吹起了红色的长裙,和淡粉色的秀发。
她走到高处,梳拢着秀发,开始朝着远方眺望。
每一天,她都会做这一件事。
因为她坚信着,那一个人。
他会回来。
他,真的会回来吗?
在今天?
在。
今天。
就在她眺望的远方。
一个身影,在缓缓走来。
在早春平原上。
女孩踮起脚尖。
望着他。
他也在望着她。
他渐渐走近。
最终,在她的面前停下。
他们对视着。
春风上好。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留步。
时光温暖。
一如从前。
女孩眉眼弯弯,笑着说:
“那个,你看见过我的小熊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
—theend—(未完待续。。)
ps:终于,结束了。
三年。
我走到了终点。
我相信我会有新的人生。
下一章感言。
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谢谢。
放开我的安妮 跋
“其实给自己太监的书写后记是一件很愚蠢的事。但我还是做了,因为这本书毕竟耗费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心血,我曾经对它抱有很多的期望,我曾经想要坐在神位啊。
这本该是一本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书,但是高三最后的那些天里的一些无聊时写得人物简介让我决定重新写完这本书,我注入自己的热血和青春妄图让它复活,可惜失败了。它很多年前就死了,死于无名。
在很多年以后它也还是没有震惊天下,它将永远躺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死去。
抱歉了,阿尔萨斯,你永远无法和你的妖女走向海文。抱歉,枫,我永远看不到你握有天下的那天了,等到那些格瑞塔尔的枫叶都腐烂成泥的时候,我或许会为你浮一大白。
抱歉呢,那些想要震惊天下的人们。
抱歉。
这本我曾想要借之向人们吼叫的书,我没说出:我可以。
这本书,就像一个无名的人,死了许多年,骨头都烂成了灰,也不会有人想起,从前有那么一个少年曾想要——君临天下。
因为,他死了。
︾∠, ————————————————再见。
曾经看过这个本书的人。”
就在刚刚,我把qq的标签从想要向全世界喊叫,写书写到疯魔改成了平安喜乐,冷暖自知。
而写下上述那段话的时候,我恰巧正处于前一个阶段。
那个时候的我,幼稚而倔强。
觉得全世界都无法理解我,虽然,我现在还是有些这样。
以及,固执地坚信只要拼命地写书就一定可以名震天下。
就像是固执地坚信好孩子一定会有糖吃。
大声喊叫,整个世界就会对你有所回应。
但好孩子,不一定会有糖吃。
大声喊叫,世界也只会将你的声音撕扯成碎片。
你往往那么努力地写了那么多那么多暗藏深意的对白和玄机,也不会有人真的看得懂多少。
所以说,世间之事,真的是如人饮水。
有人告诉我说,你只要写完了一本书。
你的人生,就会完全不一样。
我开始将信将疑,后来坚信不疑。
可能,也只是为了找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写安妮这本书的过程并不快乐,或者说,快乐的时光总是比痛苦的时光少很多。
卡文,无人问津,没有任何的网站推荐,毕业,失业,父母的压力,身体上的伤痛。
无数的可以斩杀这个故事的尖刀随时悬浮在我的头顶,但我还是坚持住了。
可能,是我真的很期待,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吧。
就像是我有次跟我朋友躺在床上夜谈时说的,你会觉得有光照进了你的生命里。
光。
会有光吗?
我想会有的吧。
就如同有次群里的书友问我,想要给我刻个章,刻什么字好。
我说平安喜乐吧。
平安喜乐挺好的。
就像是光。
大家晚安。(未完待续。。)
ps: 新书预告会在下一章,还不确定写什么。
但大家一定要看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的安妮 跋
“其实给自己太监的书写后记是一件很愚蠢的事。但我还是做了,因为这本书毕竟耗费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心血,我曾经对它抱有很多的期望,我曾经想要坐在神位啊。
这本该是一本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书,但是高三最后的那些天里的一些无聊时写得人物简介让我决定重新写完这本书,我注入自己的热血和青春妄图让它复活,可惜失败了。它很多年前就死了,死于无名。
在很多年以后它也还是没有震惊天下,它将永远躺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死去。
抱歉了,阿尔萨斯,你永远无法和你的妖女走向海文。抱歉,枫,我永远看不到你握有天下的那天了,等到那些格瑞塔尔的枫叶都腐烂成泥的时候,我或许会为你浮一大白。
抱歉呢,那些想要震惊天下的人们。
抱歉。
这本我曾想要借之向人们吼叫的书,我没说出: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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