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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种田林志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虹

    还是那个男子,他懒洋洋地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不行,你马上停车,赶紧调头。"程母威严地下着命令。

    "太太,那不可能。"

    "我再说一遍,如果再不停车,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程母气势依然很足。

    "哦,太太,我好好害怕哦,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哦。"说话的男子转过身来,朝着程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郝种田看清了他的长相,他长得挺有特点,有些妖气,耳朵上串着耳钉,头发也是剃光了,他的两道眉毛如同一个八字,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格外阴险。

    "看起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给你们兰姐挂电话。"妇人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那个男子哈哈笑起来,道:"好啊,你挂吧,兰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恐怕手机也要关了。"

    妇人和郝种田都暗暗地吃了一惊,原来刚才那个面包车里坐着的就是兰姐。

    "嗯,骗谁呢我不信。"妇人一边说,就一边继续拨号码。开车的那个男子,却叫道:"八字眉,赶紧把手机夺下来,她在报警。"

    原来那个眼睛长得像八字的,果然叫八字眉,他疑惑地过来抢手机,而那妇人却拼命地把手机压在怀里,一道杠就把她下巴抬起来,卡住1她的脖子,锁在车靠背上,去她手里夺手机。

    这个时候,程思荣也看明白出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早被另外一个家伙给抱住了,程思荣就连撕带打,连哭带叫地骂道:"放开手,你个下贱胚子,你不准碰我。"

    这个人刚才就被程思荣骂了乡巴佬,现在又骂他下贱胚子,他的忍耐已经有点超出极限了,眼睛里冒出凶光来,刚要动手,前面的司机又叫道:"阿豹,忍着点,兰姐要善待她们。"

    阿豹此刻眼睛里冒出火来,整个脸都扭曲了,显得狰狞吓人,强强忍住了动手的念头,这个时候,娘俩听说兰姐要善待她们,知道,眼前的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就发疯地跟八字眉和阿豹撕扯起来。

    八字眉堪堪把妇人制住,把那手机枪过来,看了一眼,道:"幸亏你提醒,她还真是给公安局挂的电话。"说着把手机关了,然后摔出车外。

    那边阿豹因为行为受限制,手被程思荣给咬了,脸也被挠了,气得他双手反扣,就把程思荣头朝下摁在车座上,然后膝盖抵着她的pg。

    程思荣不要命地喊着:"放开我,你这个贱种。"

    郝种田看到阿豹眼睛里积蓄了越来越多的杀意,他本能地为程思荣担心起来。

    当他看到程家母女的激烈反应,就意识到,这个事情跟她们无关,但是,到底跟谁有关,他还弄不清楚,等到那妇人掏出手机打电话,他也没意识到什么,等到司机一句话道破妇人的目的,他还真的对这个妇人高看了一眼。

    看起来,这个婆娘除了尖酸刻薄,自私心狠外,还是有点心眼的。

    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人,叫什么兰姐,至于兰姐是谁,他不明白,但是他猜到:"这个事跟兰姐有关。

    等到四个人扭打起来,郝种田想也没想,就想站起来去帮忙,他想要是把看守的两个家伙制服,开车的司机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但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支枪,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己,他明白了,对方一直在防备自己。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俩被制服,但是他的嘴里却没闲着,不住地大声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吧,你看我们的飞机都升空了,还留着我们干什么再说了,就这么个面包车,你能跑了哪去往北跑那不离飞机场越来越远了吗"

    "快别喊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你那点出息,我真替你害臊,你还算是男人吗遇到危险,看着女人在前面打,你在后面喊求饶你这个没用的贱骨头。"

    不用说,这尖酸刻薄的话,只有程思荣和她的妈才能说出来,但是,现在那妇人正在伤心,为自己的表哥伤心,还没有闲心来骂他,只有程思荣有这个愤怒,也有那个闲心。

    "哎呀,求求你们了,别把我和程思荣放在一个车里,我受不了她。"

    程思荣听声,气坏了,立即回嘴来骂郝种田,两个人就在车上斗起嘴来。

    忽然车停了,司机站起来,手里拎着那只枪,冲后面道:"进入山区了,换越野吉普,往东北方向走,到灵口有人接应我们。"

    "头儿,这两个人太能闹了,坐一个吉普看不住啊。"

    "胡说,两个吉普更没人看,把两个人放在后备箱里,看他们怎么闹,剩下两个放在车座上,给他吃块糖就行了。"

    由于司机手里拿着枪,郝种田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司机说,给他吃块糖,就有点纳闷:"那不是好事吗难道那糖好吃到了,吃了糖就不想反抗了吗"

    正在这想着,那边已经把人押了下去,而他则把老师背好,下了车。

    这里是一个山垭口,在路边有两个人,路旁有一个越野吉普,他们见到这边的人,忙上前来打招呼,司机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相互换了车。

    待那两个人走了后,三个人商量起来,让谁上后备箱,谁在车后座上,八字眉道:"让这个小子,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女的上后座。这娘俩上后备箱。"

    "为什么"阿豹眼睛里阴翳还是没有散去。

    "我看,这小子还算老实。"八字眉道。

    "未必,这个小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比她娘俩都难控制。"

    郝种田也不知道,阿豹怎么突然对自己有意见了。

    "不如让小子和丫头上后备箱,其他两个人上后座上。"

    阿豹提议道。

    那司机也没说别的,就这样答应了。随空给程家妇人吃了一颗糖,很快那妇人就人事不醒了。

    郝种田恍然大悟,所谓的糖就是迷药。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给郝种田和程思荣绑上了绳子,司机要给他们吃药,阿豹道:"不用,绑着呢。"说着,冲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郝种田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接着两个人开始准备把他们往后备箱里装,那程思荣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最难听的还是那两个字:"贱种。"

    郝种田就想:"真不愧是娘俩,连骂人都是一个词。"

    八字眉朝程思荣走去,阿豹却把他叫住了,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朝程思荣走过来了。

    一哈腰把程思荣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就朝郝种田走过来了,又把郝种田抱起来,放进了后备箱,那阿豹一边放,一边道:"你就瞧好吧。"

    郝种田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当他们把自己放进后备箱后,郝种田逐步明白了阿豹是什么意思。

    程思荣是仰脸放进去的,而郝种田是趴着放进去的,正好就趴在了郝种田的身上,而且脸对着脸,他的身体一下就感受到了胸前两个丰满。

    程思荣一见,也明白了阿豹是什么意思,就气愤地喊了起来,可是刚喊了一声,汽车后背盖就关上了。

    此时,郝种田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脸前一团热气。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郝种田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程思荣的嘴唇上。




第52章 三点接触,一直蠕动
    第52章 三点接触,一直蠕动

    "闪开,你这个贱种,不准碰我嘴唇。"程思荣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股火直冲郝种田脑瓜顶,他此刻真的好想质问她:"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是贱种,你算什么你把自己看得这么高,可是在别人心目中,却是什么都不是。"

    说实话,这两个字比任何一句骂人的话都让人恼火,都让人发疯。它带有强烈的鄙夷,对人的侮慢,他心里就纳闷,怎么娘俩个这么相似呢骂人都是一个词。

    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别发疯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阿豹的用意:既然那个所谓的兰姐不准伤害她们娘俩,那么就用这个办法,借别人侮辱一下你。刚才他就看到了阿豹眼里掩饰不住的杀意,恐怕也是被她这样的话给气疯了,想发作又不敢,那么就想这么个招了。

    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高等人物吗那好,就把你置身于这个空间里,让你高等不起来,就让你时刻被揩油。

    他向旁边挪动一下,可是左右都挤得满满的,根本挪不开,而且身体还蜷缩着,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是自己总比身下的这个老师的妹妹好,她不仅被挤住了,还被压住了。

    "没办法,这里就这么宽,我也挪不开。"

    "贱种!"那女子出口又是这么一句,似乎她除了这一句,不会别的了。

    郝种田心里的火气再次涌上来,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转瞬又想:"自己一个男的,何必跟个女的斗嘴呢"想到这里,便打消了和她斗嘴的念头。

    这个时候,车子又颠簸起来,整个身子都在程思荣的身上动作了一番,他立即感到了胸前两个"减震器",呼扇呼扇地震动起来,那感觉格外地爽。

    似乎这个女人发育要比老师的发育好,胸前的杀器也绝对够力道,动起来有一种强劲的反弹的力道,让郝种田的胸蹭起来,无比地过瘾。

    他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别动!真是下贱胚子。"这个女人已经感受到了,身上少年的不怀好意,强烈地抗议起来。

    "得让这个女人闭嘴。"郝种田想了想,便低下头寻找着那张长得好看,却尖酸刻薄的地方,竟然就触到了她的嘴唇。

    程思荣呜呜地摇起头来,努力地想摆脱郝种田的嘴,但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压根就没有躲避的空间,摇了几下,还是被郝种田强行堵住了嘴。

    程思荣气哭了,她的这张嘴,在学校里,有多少人想粘一下,机关算尽都没有得逞。还有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子弟,开着凯迪拉克的,玛莎拉蒂的,还有的指着别墅说:"只要你跟我处朋友,这个宅子就是你的了。"

    但是程思荣一个都没答应,不是她不稀罕,是她压根就没瞧得起谁,她坚信自己就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公主,自己是云端里的人,是某个皇室里的成员,只不过被程家抱养了,自己以后会离开这里。

    而那些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些暴发户,都是下贱胚子,没有谁能配得上她,她坚信,那个身份高贵,血统高贵的白马王子应该在国外。

    所以,就一直要求去国外,等她遇见了某个皇室成员,某个王公贵胄,再把自己的高贵的初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费力地坚持,初吻却被一个小瘪三夺了去,真是黄袍没让皇帝穿上,却让要饭花子捡了便宜。

    郝种田才不管她什么贵族不贵族的想法,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他的嘴唇一沾上程思荣的嘴唇,立即就不让她甩掉,大开大合地跟进,使劲地用舌头撬她的牙齿。

    程思荣从来没跟人吻过,对于这一路技术不是很了然,她冷丁被郝种田粘上唇,心里本能地抵触,嘴唇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很香甜的。

    同时,自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好像原来自己就是膨胀状态,现在终于有一种重量,遏制住了那种膨胀的感觉。

    她心里立即慌张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个高贵的人,怎么会对这个小瘪三,这个下贱胚子感到舒服呢"

    此时,就未打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热流涌进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那封闭的心灵深处。

    "天呐,我该怎么办啊"她似乎看到了一串珍珠被当成了瓦砾,一匹真丝绸缎盖在了泥腿子的臭脚上,一盘海参燕窝被倒进了猪食槽子中,但是,同时她的身体,却像洪水中的泥坎子一样,眼看就要坍塌了。

    她开始喘息起来,一串串泪珠滚落下来,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那么无能为力,刚想张嘴发出一声叹气,郝种田的舌头就挤了进来。

    程思荣的嘴里就发出一阵呜噜唔噜的声音,然后她的舌头就被郝种田紧紧地吸住了,只觉得一股甘泉溢满了口腔,让她欲罢不能,她的某个地方有一种东西疯长起来,

    简直难以控制,迫切地渴望被人占有,那个地方顿时汩汩地溜出东西来,呼吸也急促了,她本能地把身体往上迎了一迎,而身上的郝种田身体也蠕动起来,揉动了她胸前的两个丰满,顿时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一种从未体会过得舒服感让她晕眩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和一个下贱胚子产生了这样的愉悦,竟然还有点甘之如饴,我堕落了。"

    郝种田起初的想法就是搞坏,让她说不了话,还有就是作弄她,让她再用那么恶毒的语言骂人,你说别人是下贱胚子,看你下贱不下贱,你也和别人贴得这么近呢,也吻得这么结实呢。

    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趴在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胸上贴着,底下还抵着,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强烈的,那里很快成长壮大起来,石更得像根铁棍一样,直直地抵在那。

    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蠕动起来,嘴里,胸上,还有底下,一齐做功,逐渐地就把程思荣的火点燃了,她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嘴里还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程思荣一辈子高傲,从未体验过男人,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体验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石更梆梆的东西抵着,那是什么,她说不上,但是自己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很清楚,一种耻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时撕扯着她,不由得满面通红,心里在咒骂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感到,那个地方骤然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有郝种田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在反复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个部位喷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累了,然后睡着了。

    咣当一声,车停了,两个人都被车子剧烈的震动晃醒了。接着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叫着,下了车,不一会儿,汽车后备箱盖打开了,一阵强光照进来,刺得人半天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候,其他两个人也下来了,听得出,他们紧张地小声议论什么,接着,阿豹过来,给他们两个嘴里塞进了一团抹布,郝种田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要恶心,再看那程思荣眼泪都流了下来。

    "抬出来,搜身。"司机恶狠狠地命令道。阿豹和八字眉先把郝种田抬出来,阿豹做的鬼阿豹知道,他伸手往郝种田的裆上一摸,狡诈地笑了。

    等抬出程思荣来的时候,阿豹故意看了程思荣的那个地方一眼,嘴里却嚷道:“呀,这个高贵人,这个地方是怎么了”

    程思荣的脸色红得像布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钻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郝种田感到了不寻常,他什么都不说,但是一双眼睛却警觉地梭寻着三个人。

    司机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里面有一股寒光,在郝种田和程思荣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道:"找找,什么地方都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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