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乱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理查德唐僧
“我说哥们儿,怎么才来啊?”
展昭冷酷道:“我还以为你不需要帮忙呢?”
小鱼儿笑道:“脏活累活我都干了,你们干什么?下次再有这种活儿,你来做。”没错,之前的一切都是包黑子设计出的苦肉计,一切都是让胡公子相信,让他带来这里。找到幕后真凶。
小鱼儿本以为还要费一些时间,玩一会儿无间道。可惜这笨蛋一早就承认了,也就自然而言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小鱼儿大手一挥道:
“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有了高手助阵,那些杀手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杨主簿本已稳操胜券,突然之间满盘皆输,身子一晃,惊怒交集,立即和身扑上。
小鱼儿踢出一脚。这一脚出时恍恍惚惚,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杨主簿那里避得过了?砰的一响,正中胸口。杨主簿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飞了出去。
就此案件结束了,幕后的主事人被抓住了,将端州城其中一股黑暗势力打尽。
后记:
任务完成了,小鱼儿像往常一样,获得了丰富的奖励,
经此一役,那广州府的胡公子再也不敢惹事生非了,太可怕了,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厉害。不仅武功厉害,连算计都不是对手,简直神一般的对手。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斗蛐蛐去吧。
神捕乱宋 第四百二十八章 巧断案
..一日,包黑子升上了大堂,就有人击鼓鸣冤。包黑子于是下令,将喊冤人带上堂来。只见衙役从外面领进一个人,跪在了大堂上。
包黑子先打量了这个人一番,只见他身穿一件绸衫,上面洒落着一些血迹;头披散在脑后,有几处还被鲜血粘连在一起;左眼眶呈青黑色,显然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这才变成熊猫眼的。两个鼻孔流出两道鲜红的液体,看来是由鼻涕和鲜血组成的混合物,嘴和下巴周围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包黑子看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于是开言道:“下跪何人?因何击鼓?”
那人见大老爷问,连忙委委屈屈地回答道:“大人,小人家住南城,名叫曹丕。昨天傍晚,小人回到家中。不想有一个哑子守在我家门前,将小人暴打了一顿。我见他是个哑子,也就没有和他计较。不料想,今天早晨一出门,又被他打了一顿。大人您看,我这鼻子也破了,眼睛也肿了,都是拜他所赐。小人忍无可忍,这才前来告状,求大人做主啊!”
包黑子听了,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这个哑子,实在无礼,将他捉来,本官要重重地治他!”
曹丕听了,连忙说道:“大人,那个哑子十分大胆,追着小人,一直来到了县衙大门外。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何人撑腰,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下面的差役都有些忍俊不禁:给这个哑子撑腰的,就是坐在你前面的大老爷,他当然敢一直追到衙门来打你啦!
包黑子见左右众人神色有异,于是咳嗽了一声,大声喝道:“想不到这厮竟然如此胆大,将他带上堂来。本官要重重办他!”
有两名衙役领命,来到了外面,将等候在那里的哑子带入了大堂。包黑子看了哑子一眼,只见他脸上依然残存着怒气,双手还在微微颤抖,想是平时被曹丕欺负苦了,今日能伸冤雪耻,心情十分激荡。他见到了曹丕,立刻就挣脱了身边的衙役,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俯下身子。挥起拳头,向曹丕的脸上砸去,一拳又击中了曹丕本来完好的那个眼眶,估计一会就会眼眶子青,和那只对称了。
差役见了。连忙上前将曹植拉住。包黑子看罢,将惊堂木一拍:“你这哑子。好没道理。竟然平白无故,殴打良民,究竟是受了何人的指使,快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哑子曹植一听,不由心中纳闷:“老爷。这可是你叫我见到哥哥一面,就打他一次。我是按照你说的,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见到他两次,打了两回。对了。还有就是刚才第三次见面,刚打了一拳。就被拦住了。”
一旁的曹丕捂着眼眶,心中也是哭笑不得:“这位大人好糊涂!明明知道他是一个哑子,还叫他如何招来?哑子要能开口说话,那可就是奇闻啦!”
包黑子见哑子不作声,于是对身旁的公孙策说道:“你来说说,无故伤人,应该如何治罪!”
公孙策假意思考了一下。然后对包黑子说道:“大人,那要看行凶者和被打者是什么关系。如果是素不相干之人,按律应该鞭挞二十,负责给受害人医治。”
包黑子听了,口中说道:“如何这么轻。怎能出本官胸中的恶气!”曹丕心里也琢磨道:“这个弟弟平时没事,还自己抽几鞭子呢,这鞭挞二十对他来说,岂不是如家常便饭一般;还有他现在穷得靠乞讨为生,如何赔偿我的医药费用?”
正在思量之际。却听又对公孙策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情况?”
公孙策慢吞吞地说道:“另外就是同族亲戚之间的争斗。大多是为了争夺财产,其中谋财害命者,也大有人在。按律应该充军配,永远不许返回原籍!”
那个曹丕听了,竟然实心地信以为真,于是口中连忙说道:“启禀大人,刚才小人忘了告诉大人,其实这个哑子乃是小人的弟弟!”
包黑子听了。面色一沉:“他虽然是哑子,不能说话,但此事也能有乡邻作证,你切不可胡乱认亲,蒙蔽本官!”
曹丕听了。连连叩头道:“大人,他确实是小人地弟弟。名叫曹植,和小人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他定是想要谋害与我,然后霸占我的家产,用心何其歹毒!大人可以叫来我们的邻居,一问便知!”
包黑子听了,心中恼怒不已:“你不顾手足之情,将身有残疾的弟弟弃之门外,你的用心才是何其歹毒!等一会咱们再一起算账。”于是暂时先忍隐下来,吩咐左右道:“去将曹丕的邻居传来,如果证实了这个哑子确实是他地弟弟,再严惩不贷!”
曹丕连忙向包黑子说道:“大人,小人来的时候,有几个邻居随着一起来瞧热闹,如今就在衙门的外面,可否将他们传唤进来?”
包黑子一听,也不由心中高兴:“如此最好,倒省得来回奔波,那就快将这些百姓带上大堂。”
衙役领命,又从堂口引进了几人。包黑子一看,昨日来为哑子求情的老者也赫然在内,显然是怕曹植吃亏,所以才不顾自己年迈,随着一起来了。
包黑子于是问道:“几位乡亲,如今曹丕说这个哑子是他的兄弟,找你们作证,你们一定要实话实说。”
几人答应了一声,然后一起推举那位老者。老人也不推辞,用手一指曹丕说:“大人,哑子不是他地兄弟!”
包黑子听了,不由一愣:“这可和昨天说得不一样啊!”却听老者继续说道:“他们虽然是同父同母所生,可是哪里有他这样的兄长?竟然将身患残疾的弟弟赶出了家门,沿街乞讨度日。这样的人,不念手足之情,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还如何能做哑子地哥哥!”
包黑子听了,心中连呼“痛快!”,老者竟然如此深明大义,尤为难得的是敢于仗义直言,确实可敬。于是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么说来,从血缘上来看,哑子确实是曹丕的亲弟弟啦?”
老者向旁边地曹丕唾了一口,然后不情愿地点点头。包黑子又转向其他几人,同样询问了一遍。那几个人也都点。
包黑子于是转向曹丕道:“如此说来,这个曹植确实是你的胞弟啦!”
曹丕虽然面上有些不好看,但是为了彻底解除哑子这个心腹大患,于是就连连点头称是。包黑子听了,忽然哈哈放声大笑,然后将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落在桌案上,口中怒喝道:“大胆曹丕,这个哑子既然是你的同胞兄弟,你如何将他赶出家门,私吞家产?来人啊!将这个无情无义、不知孝悌廉耻之徒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棍!”
两旁的差役也不齿于曹丕的无耻行径,手早就痒了。如今听到大人话,哪里还会客气。立刻就上来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将曹丕拖了出去,然后两人按脑袋和上肢,两人按住大腿,一人抡起了水火棍,剩下一人在旁边过数,就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由于众差役格外卖力,所以这曹丕也就叫得格外卖力。只觉得重于千斤的大棍,一下一下地亲密地接触在自己地屁股和大腿上,啪啪山响。初时还觉得钻心一般地疼痛,后来干脆疼得昏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那个行刑的差役见了,立刻又唤人取来了冷水,泼在曹丕的头上。很快曹丕就又清醒过来,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而那个过数的差役,难免为了泄心中的怒火,不时地谎报军情,为曹丕多加了几十板子。反正这家伙只顾嚎叫,是一定不会一板一眼来查数的!
五十大板----当然也可能是七十或八十大板,打完了,又将曹丕拖回了大堂。这家伙现在是皮开肉绽,屁股和大腿间血肉模糊,连说话地力气都没有啦,只是如同一堆烂泥一般地趴在地上。
包黑子见了,也不由心惊:想不到这县衙的板子今天新开张,就有如此威力!不过,对付此等恶人,也确实应该如此!
于是对地上的曹丕说道:“今日这五十棍子算是便宜了你,剩下的暂且记下,日后现你再敢虐待自己的弟弟,就一并补上!你回去之后,召集族中的长者,还有现在在场的众人,将家产一分为二,和你弟弟曹植平分,你可愿意?”
那曹丕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唯有点头不已。包黑子于是又对曹植说道:“你也回去吧,今后好生度日。”
那曹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给包黑子磕了几个响头,然后爬到了曹丕的身边,将他小心地负在身上,走出了大堂。
包黑子看了,不由连连点头:“这个哑子心肠不坏,竟然能以德报怨,也是令人可敬!”于是又将那个老者叫道了身边道:“老丈,他们兄弟分家之时,如果公平合理,倒还罢了,如果对哑子不公,你就叫他再来找我。我看那曹丕面带忿恨之色,恐怕不会就此改过。”
老者点头应允,然后对包黑子说道:“大人能秉公执法,而且行事又不拘常理,实在是令人钦佩。”说罢,就带领着街坊邻居,离开了大堂,追赶哑子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包黑子不由慨叹道:“山野之中也有侠义之士呀,如这位老者,实在是可敬可佩!”
神捕乱宋 第四百二十九章 诈骗案
..一日,小鱼儿上街巡逻,忽然听道旁边的一个店铺里传来几声哭号:“天呐,这可叫我怎么活呀,就是倾家荡产,也抵不上债啊!”
小鱼儿听了,不由精神一振,快步走了过去。
小鱼儿走到铺子面前,只见原来是一间书画铺。在宋代的时候,专门有这样收购、贩卖书画的店铺,一般多是古代大家、当代名家的书法或者绘画作品,低买高卖,牟取暴利。买主多是一些王孙公子,富贾巨商等附庸风雅之辈,当然也不乏买来贿赂高官的。
小鱼儿站在门,向内打量了一番,只见屋中挂满了字画,山水、人物、花鸟,无所不有,但都是一般货色。墙边是是一排桌案,上面都摆放着一些卷轴,供人挑选。整个店铺,充满了书香墨色,仿佛使入内者也顿时高雅起来。
在地当中,站着五六个人,迎面一人,头戴方巾,身着蓝衫,年约四十多岁,满脸怒色,正指着对面的一人在大声地训斥:“王鹏,都是你介绍来的好主顾,原来是个经年的骗子,这下,可骗得我好惨啊,我要是倾家荡产,你也脱不了干系!老子跟你拼了。”
小鱼儿一听这声音,知道刚才在店外听到的就是他在嚎叫,看来是老板了。正在这家伙动手的时候,小鱼儿厉声道:“住手?!”他决定,一定要管管这件事情啦!
于是就走了进去,拨开人群,厉声道:“这里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何聚集闹事?!”小鱼儿渐渐的有了官威,压制众人不敢动弹。
那老板名叫李显,同行都戏称他为“李一眼”,来赞美他甄别书画的眼力不高,是个二五眼。那李一眼扫了小鱼儿一眼,见其身上穿着衙役服,可是见了亲人一般。热情的不得了。上前拽着小鱼儿,道:“差爷,您可来了,这骗子骗的我好惨啊。”李一眼指着王鹏叫嚣道。
小鱼儿听了转身看了看刚才他指责的那个王鹏,只见他三十出头的年岁,眉目细长,相貌儒雅。一脸清秀之气;身穿一袭青衫,已经洗得白,但仍掩不住文雅的气息,看来,乃是一个学识渊博的文士。于是就又拱手道:“这怎么一回事?你且先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听听,我想想能不能解决。”
李一眼于是就气呼呼地说道:“王鹏。这宗生意是你揽的,你就来说说吧。”
那王鹏于是就皱着眉头讲述了起来:原来,在十多日之前,有一位公子来此典当一幅书画,有王鹏负责接待。当他打开了画卷一看,不由大惊失色,这幅画可是稀世之作。是阎立本的《萧翼赚兰亭图》。
唐代大画家阎立本,阎立本是谁?唐朝大画家,专门给唐太宗画像的牛人。《凌烟阁功臣二十四人图》就是这老家伙画的。
而《萧翼赚兰亭图》则是阎立本,根据唐何延之《兰亭记》故事所作。描绘唐太宗御史萧翼从王羲之第七代传人的第子袁辩才的手中将“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骗取到手献给唐太宗的故事。画的是萧翼和袁辩才索画,萧翼洋洋得意,老和尚辩才张口结舌,失神落魄;旁有二仆在茶炉上备茶;各人物表情刻画入微。
所以,这副画的珍贵之处。非同小可,王鹏见了,震惊不已。那位公子当时说,自己家中急需一万两银子,于是就把这两幅画暂时抵押在这里。半月之后,就来还钱,到时追加利息2ooo两。
王鹏见他衣着华丽。满脸地焦急之色,以为他是名门望族,暂时缺钱,所以才把如此珍宝拿来借贷。而这样巨额的数目,又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于是就请来了老板定夺。
店主李一眼一见这幅画,也是大惊失色,这确实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他经营这间书铺多年,一见如此珍贵的画卷,也不免起疑,于是就仔细地鉴别了一番,凭着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确信是真品。可是如此名贵的画卷,拿出来当在自己的小店儿,实在可疑。
那少年见他犹豫不决,于是就冷笑着收起了这幅画,然后转身欲走,口中说道:“既然你这里不识货,本公子就到别家,放在你这里,我还担心宝画被你玷污呢!”
李一眼舍不得这笔大生意,以为他是个浪荡公子,偷了家里的宝贝,换了银子胡混,要是半月之后,不来还清银子,自己可就了。于是在贪欲作祟下,就将心一横,点头同意。谁知那公子又说道:“这些都是我的传家之宝,如果被你毁坏,你就得十倍来偿我!”
那店主当时也是财迷心窍,于是就答应下来,双方签订了契约,又和那公子到钱庄兑了银子,这笔生意就算成了。
一转眼,就快到半月之期,李一眼不禁沾沾自喜,眼看这两幅稀世之作即将归入自己的囊中,你叫他如何不喜。于是就请来自己的几个知交好友,一同来赏画。
当他小心翼翼地把锦盒中的那幅画展开之后,就得意洋洋地向友人炫耀。起初,众人也都是惊艳不已,后来,其中有一位鉴别字画的大家在细致观察之后,面带忧色地说:“王兄,这次你怕是走眼了吧!”
李一眼听了大惊,连忙问道:“兄长何出此言?”
那人指着两幅画对他说道:“这幅画作笔意稍显粗糙,有形无神。尤其是这幅《萧翼赚兰亭图》,纸张明显有用硫磺熏过的痕迹,所以看起来纸色黄,很陈旧的样子,但纸旧而墨新。所以据我看来,这是件赝品!”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李一眼顿时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就栽到在地。径自昏迷了过去,看来是被这一万两银子砸得晕了过去。
当他清醒之后,满腔的怒火无处泄,于是就把责任推到王鹏的身上,非要逼着他找回这些银子,这就是以往的经过。王鹏讲述完了,一脸的无辜。
小鱼儿听了,心中暗笑:“李一眼啊,这件事乃是你自己眼力不佳,贪心作怪,这才将赝品当成了真迹。那王鹏只是正常的接待顾客,又何错之有?”
于是胸有成竹地对李一眼道:“要想找回银子,倒也不难!”
李一眼对小鱼儿自信是半信半疑,又用自己并不十分高明的眼光看了小鱼儿一番,仍然看不出对方的深浅。于是说道:“我说差爷,你就别来消遣我了。这一万两银子非同小可,不是儿戏!”
小鱼儿微笑道:“无妨,只要按我说得做,一定能取回这些银子。”
神捕乱宋 第四百三十章 诈骗案 (中)
..李一眼闻声,激动的那啥,紧紧握住小鱼儿的手道:“差爷,如果你能帮我找回来,我愿意给五百两作为酬劳!”
王鹏听了,连忙拱手道:“这位差爷,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可是,即使抓住了那个骗钱的公子哥,人家要是反咬一口,说我们用赝品调换了人家的真迹,岂不是更加麻烦。看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啦!”
小鱼儿笑道:“那倒未必。”看了看周围人太多,然后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里面说。”
于是小鱼儿驱散了人群,跟着掌柜子进了里屋。弄了些纸笔,连夜开工。王鹏虽然不懂绘画,但也立在旁边,不肯离去。小鱼儿见了,不由点头道:“王兄留下正好,你先拿些笔墨。一旁去描红练字去吧!
王鹏初时不解:“自己双手都能写梅花篆字,好像不用像顽童启蒙时那样描红吧?”待小鱼儿和他解释完了,这才恍然大悟,乐呵呵地用细毛笔双钩了字迹的轮廓,然后描红去了。
陪同众人的当然还有李一眼,不过,他的任务主要是监督小鱼儿,防止他脚底抹油而已,至于众人忙活什么,他才懒得理呢。
众人一直忙到天色微明,这才竣工,小鱼儿正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瞟了一下在旁边一个劲“磕头”的李一眼,然后到里间屋的床上补觉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时近中午,王鹏、李一眼等人早就来到书铺等候。小鱼儿洗漱了一下,就在李一眼的护送下,率领众人来到了醉仙楼。只见楼上楼下早就汇聚了端州书画界的名流。大家都听说李一眼走了眼,重金买下了赝品,不禁对他今日的做法颇为疑惑不解。于是有幸灾乐祸者,有前来吸取教训者,还有专门来借机提高书画鉴赏能力者。总之。是高朋满座,胜友如云,三十张桌子,早就被坐得满满当当,大家议论纷纷,都猜不透李一眼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正在吵闹之际,只见李一眼陪同着一位年轻人走进了酒楼。顿时鸦雀无声,几百道目光都聚焦过来。
李一眼在火辣辣的目光地注视下,不免尴尬起来,于是就在身后悄悄捅了包正一下。小鱼儿这才清清嗓子,开言道:“诸位,今天把大家请到这里。就是为了要把李老板收购的假画付之一炬,当中焚毁!”
小鱼儿的话音一落,满屋的宾客无不哗然,议论纷纷起来。小鱼儿又将手一挥道:“各位,请静一静!”
等众人都不再出声之后,小鱼儿这才继续说道:“李老板此举,可谓是用心良苦啊。他自己损失了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却还是想着在座的各位。为了避免大家今后上当,他要在今日,将自己购得的赝品展示出来,供大家观赏,一起辨别骗子骗人的伎俩,使他的把戏,今后无处隐形。李老板要用自己白花花的银子。为在座的各位浇筑一座警钟,如此高义,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众人被小鱼儿慷慨激昂、充满了激情地演讲所感染,一起拍手叫好。李一眼也只好红着脸,向众人拱手致意,心中却怎么都觉得不是味。
闹哄了一阵之后。小鱼儿又高声喊道:“下面就展示赝品,请大家过目。上假画——”
立刻,就有书铺的两个伙计,将一幅卷轴拉开步入场中。展示给众位宾客看。宾客见之,立刻就蜂拥而上,顿时将那幅画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小鱼儿一见群情激奋,场面有些失控,于是运用内功吼了两声。这几嗓子果然是不同凡响,立刻就声震全场。小鱼儿这才趁机说道:“诸位,不要拥挤,大家按照顺序,一张桌一张桌地轮流观看,下面就从第一张桌开始,其他人暂时先回到自己的位子。”
众人在他的虎视眈眈之下,只好乖乖地走回了座位。卷轴前面,顿时只剩下了第一桌的宾客。只见他们慢慢观赏起来,边看边议:“你看这幅画,笔墨都是新的,一看就是赝品!”
“兄台,你来闻一闻,纸上一股硫磺味,显然是用来把纸张熏黄,使其呈现古色!”
“不对,我看是把卷轴放在竹帘上,然后下面用文火慢烘,才取得这种效果的。你来闻闻,这上面还有一些烟气呢”
“你们说得都不对,我看是用红茶将纸张先染成旧色,然后再来作画,你们闻闻,上面还有一些茶叶的清香!”------
一时间,场上简直成了一场造假大赛的比拼。旁边的李一眼直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差点就从楼上跳下去了。
终于,在下面众人的一再催促之下,第一桌的客人才恋恋不舍地走回了座位。于是第二桌的嘉宾又上场表演了一番,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造假的法门。有几个内行,还介绍了一些鉴别真伪的方法,赢得了满堂的喝彩,只听得李一眼脸上又是一阵白一阵红。
当每一桌的宾客都看罢之后,众人都觉不虚此行,对书画的鉴赏和辨别能力都上升了一个档次。而为此做出突出贡献的李一眼,则早就羞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小鱼儿见众人都看完了,于是又高声喊道:“上火盆!”立刻又有两个人抬来了一个铜鼎,里面是烧得火红的木炭。一时间,楼上的温度仿佛也骤然升高了不少,众人的热情再度被点燃起来。
小鱼儿继续说道:“李老板为了表达自己反对造假的决心,为了避免赝品继续危害人间,为了避免再有同行上当受骗,决定将这幅假画投入鼎中,叫它灰飞烟灭。下面,就请李一眼老板来亲手完成这一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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