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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醉后渔歌
汀兰扶着木梚初下了马车,看到这热闹的景象,木梚初脸上...





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分节阅读_5
紧紧揽住,木梚初紧咬下唇阖着双眸,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飞快的往下滑去,只听得见‘擦擦’的摩擦以及落石的滚动声。
男人抱着她凌空腾起翻了个起落,然后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两人狠狠的摔落在地,木梚初头晕眼的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小手紧紧攀附着他胸前的衣襟,惊魂未定。
......
“还不起来?”头顶上传来一个略带清冷的声音。
木梚初慌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有些散乱的眼睛对上仰躺在地男人的墨色双眸,浑身一抖跪倒在地,“民女见过王爷,谢王爷救命之恩。”
云千寻打量了一下这受惊的姑娘,眼眸微闪,淡淡开口,“怎么,还记得我?”
木梚初头垂的愈的深,不知是刚刚受了惊吓还是怎的,声音有些抖,“王爷绝世风姿,民女实不敢忘。”
云千寻从鼻孔深处冷哼了一声,眼中戴上一抹不屑,“杀人的风姿?”
“......”木梚初欲哭无泪。
*
昔年,因着娘亲喜欢玉兰,木安皓大费心思,听闻垣县的玉兰花全国闻名,便带着木梚初去了垣县,那年木梚初只有十岁。
木梚初与爹爹来到垣县后,恰逢外族来犯,垣县地处疆界,自是受到了些牵连,这一仗打了整整三个月,终于在静安王云千寻的带领下,将外族击退了。
那一日满城欢呼,烟火放了一波又一波,将垣县的天空照的通亮。
爹爹多番打听,早就看好了城外半山坡处的一棵玉兰树,所以战事一停,便迫不及待的带着木梚初去了半山坡。
在那满山的洁白下,木梚初第一次见到了云千寻,他一身血污躺在白簇簇的花海里,脸上漆黑的面具在白色花瓣的映衬下散着迫人的气息。
他当时并未着将袍,只穿着一身墨黑色的素面锦缎袍子,这种穿着打扮在边疆很常见,爹爹犹豫,毕竟刚刚打完仗,不知是敌是友,如若救了不该救之人,到时便不是一家安危的事情了。
可是莫名的木梚初便对这个人有些好感,她上前,小手附在那张半脸面具上想要将它掀开,一只手却是飞快的擒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那人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却带着强大的警觉力,木梚初挣脱了他的铁腕,求爹爹救他,木安皓本也是乐善好施之人,又见木梚初求他,便软了心,将云千寻安置到了山上的一处破旧隐秘的茅屋之中。
云千寻伤势并不是很重,只是流血过多,在茅屋中休养了半个多月便好的差不多了。
那一日木安皓入了城去置办吃食,只云千寻与木梚初在茅屋中,来了一群蒙面人。
木梚初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午后,那个身形俊朗的男子像是一尊黑煞,剑尖上滴着血,他身上却是一尘不染,周围的蒙面人全都被拦腰斩断,血淌了一地,把白色的玉兰花都染红了。
那人岿然站在天地之中,柔和的光芒照在他身上,却掩盖不了他身上彻骨的冷意,犹如鬼魅。
木梚初趴在门前的大石上吐得天昏地暗。
后来爹爹回来了,带来了一群人,跪在地上唤他王爷。
他离开时问她,“你可愿跟我回府?”
木梚初小脸煞白的藏在爹爹身后,不敢看他,也不敢答话。
后来,他便离开了,木梚初再也没见过他,那天的情形在头两年的时候几乎夜夜出现,后来时间久了,她慢慢开始淡忘,但偶尔梦见,还是会惊醒。
再后来,便偶尔听汀兰闲话时说起云和王朝的静安王爷如何如何,她往往一笑置之,不予置评,再后来汀兰见她对这战功累累的静安王并不喜,也就不再说了。
*
“嗯哼…”一声闷哼让木梚初悄悄抬了抬头,只见云千寻已经坐了起来,露在外面的薄唇紧紧抿着,看样子很不舒服。
云千寻伸手往背上摸了一把,木梚初看到他手上的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他们滚下来的峭壁上看去,这悬崖其实并不是很高,只不过峭壁很陡,多坚石,那些散落的石子上还带着斑斑血迹和破碎的衣片,可见他们滚下来时是有多么的惊险。
虽然她衣衫凌乱了些,但身上却毫未损,这落石上的血迹必是云千寻的了。
木梚初此时也顾不上害怕,手脚并用的爬到云千寻身后,云千寻背上被石头划得血肉模糊,整个背都像是被万千马蹄踩过一般一片狼藉。
木梚初心中浮起一抹愧疚,即便她怕他,但他救了她护了她是不争的的事实。
木梚初掏出怀中的丝绢轻轻擦拭着云千寻背上与血肉粘在一起的沙粒,云千寻的背部明显的紧绷了一下。
木梚初手一抖停了下来。
“怕我?”
木梚初心中自是有些怕的,但怎可说出口,眼帘微敛了敛,低声道,“王爷说笑了。”
转眼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木梚初站起身跑了过去。
云千寻深邃的眸子看着那个在溪边利落洗着丝绢女子的姣好...




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分节阅读_6
哭红的眼珠,扶着木梚初边走边犹带哽咽道,“小姐不见了,奴婢着急便同大夫人说了,想让大夫人派人去找小姐,但大夫人说小姐兴许只是贪玩,并不许人来寻小姐,是大小姐不顾大夫人阻拦,派了家丁前来寻小姐的。”
木梚初若有所思,她与这木锦瑟向来没什么来往,而且木锦瑟从不与旁人交往,这次怎的会为了她匿了大夫人的意?
*
木梚初身体本就没大好,加上受了惊吓,吹了冷风,当天晚上便起了高烧,第二天一早,便在汀兰的陪同下先行回了木府。
汀兰免不了的被奶娘念叨了一番,她自己也是哭得两眼通红,一想到小姐竟然掉下了悬崖,如若不是被静安王救了,她万死都难辞其咎。
小姐这一病又是数十天,每日昏昏沉沉,总是从噩梦中惊醒,每每醒来大汗淋漓,汀兰更加自责不已,每日免不了哭几次。
木梚初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猛地做了起来,梦中玉兰树下遍地鲜血,一人满身戾气的站在血污之中,滴着鲜血的剑尖指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汀兰拿起丝绢为木梚初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心疼的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木梚初定了定心神,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没事,汀兰,替我梳洗一下。”
汀兰见她这般模样,也不敢说话,趁着打水的功夫将奶娘叫了进来。
奶娘过来时木梚初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铜镜前梳着头,奶娘走到木梚初身旁接过她手中的檀木梳子,有些犹豫的开口,“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否告诉奶娘,奶娘也好替你分担一下。”
木梚初淡淡一笑,“奶娘,大夫人这几日有来过吗?”
奶娘知道木梚初并不想说,也不再问,顺着她的话道,“前几日来过,想必是是为着静安王爷的事情来得,我以小姐病着将她打了,不过看她的样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
木梚初点头,想必那一日静安王爷送她回来之事已经传遍整个木府了吧,大夫人岂会不问个明白。
“奶娘,替我备车,我要去见老管家。”
“小姐身子骨还弱,要不等大好了再去吧?”
木梚初叹了一口气,“不了,现在就去。”再晚,她怕就来不及了!
*
木梚初下了马车,并未进入酒坊,打汀兰去酒坊等她,然后径直去了对面沈家的药铺。
药铺里有几个老大夫正在把脉,还有人正在排队拿药,木梚初走进去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未见到沈夜的身影,一个伙计跑了过来,“这位小姐是看病还是取药?”
木梚初摇头,“我想见你家沈夜沈二爷,他可在?”
“不知小姐贵姓?小的进去为您问一下。”
“我叫木梚初,你告诉你们家二爷,就说我想请他喝一杯。”
伙计应了一声跑进了内堂,没一会儿出了来,“这位小姐,我们二爷请您进去。”
木梚初在伙计的带领下入了后院,正值春天,后院里开满了好看的山茶花,淡淡的花香味冲散了浓郁的药香,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沈夜一身未束腰带的素白银丝长袍,正背对着木梚初站在架子前摆弄着药草,白嫩淡粉的山茶花摇曳在他的身旁,让人有一种不染世俗的错觉。
沈夜若有所觉,回过身来,看到回廊上有些征愣的木梚初,露出一抹淡然温和的笑意,“那一晚,沈某唐突了小姐,还望见谅。”
木梚初看着他在午后日光下温暖和煦的笑容,突然觉得心中压抑良久的恐惧害怕都淡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 沈夜(温和):其实,阿初,你来找我做什么?
木梚初(挑眉):你不知道吗?
沈夜(若有所思):知与不知都无所谓了,你说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如此可好?
木梚初(脸微红):......
作者君(捂牙):...沈夜,你还真是......
☆、再见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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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走到紫藤架子下,拿起一旁的绢布将手擦拭了一番,转眸对依旧站在回廊处的木梚初淡笑,“木小姐打算一直站在那儿?”
木梚初恍然回神,撩裙迈步走了过去,沈夜执起桌上的紫砂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木梚初。
木梚初将手中带着的酒坛放在桌上接过了沈夜手中的茶杯。
“小姐好像清瘦了许多?”沈夜凝眸看她。
“前些日子受了些凉,病了一阵子,不妨事的。”
沈夜皱眉,“你坐下,我给你把一下脉。”
木梚初有些惊讶的微张小嘴,虽然沈夜是药铺的当家,但她未从料到他竟然会医术。
沈夜看她愕然的样子,失笑,“怎么,不信我?”
木梚初忙摇头,坐在了石凳上,将纤细的手腕放在了桌上。
沈夜撩袍坐下,修长的手指覆上了木梚初的手腕,他的指...




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分节阅读_7
起的要同咱们定酒的齐老板。”
木梚初微微颔,有礼道,“齐老板好。”
那商户也站起来行了个礼,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老管家尚未答话,陵越便抢先道,“这位是我的表妹,平日里有空会过来酒坊走走。”
“奥…”那齐老板淡笑,调侃道,“我看陵老板这般呵护,可不只是表妹这般简单吧?”
陵越笑容满面,“齐老板说笑了。”言下之意却是默认了。
老管家面色一沉,就要开口呵斥,被木梚初微微摇头制止了。
木梚初坐到老管家之前的位置上,开口,“刘叔,我刚刚听到外面有人找您,要不您出去看看?”
老管家闻言看了一眼陵越,有些不放心木梚初自己一人在此,木梚初安抚的笑笑,示意老管家出去,老管家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这齐老板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中升起一股疑虑,这明明陵越是老板,怎的这下面的人却对一个小姑娘毕恭毕敬?
陵越走到另一边落座,对木梚初笑道,“我与齐老板淡了很久,齐老板对咱们酒坊的‘梨花白’很感兴趣,这不一定要来酒坊亲自看一看。”
木梚初只淡笑并不言语,听陵越与齐老板谈论着酒坊的事情,这齐老板好似真的对这‘梨花白’有意,想要订货,陵越自是喜不自禁,两人谈论了些时候,这齐老板便离开了,与陵越商定着三日后便签订协议。
陵越送了齐老板出门,回来后脸上挂着怒气, “这刘管家怎么回事,不过一个下人,管的还真宽。”说着掌心用力拍在了桌上,振的桌上茶水晃了一晃,洒了几滴在桌上。
木梚初心中自是知道陵越不满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老管家处处防着他,不然这酒坊早就是他陵越的了。
“表哥莫生气,刘叔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思虑不周,还望表哥多担待。”
陵越叹了一口气,“梚初啊,这酒坊毕竟是自家的铺子,怎可如此放心的交给一个外人呢!”
木梚初低头,摆弄着手中的丝绢,莫名的就想起先前沈夜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纤细手腕时的触觉,眼中浮起一抹柔情。
“梚初?梚初?”陵越久不闻她的回答,皱眉唤她。
木梚初恍然抬头,自己竟然走了神,看着陵越闪着算计光芒的眸子,木梚初淡淡一笑,“表哥说的是,我这就让老管家将印章拿来交给表哥,有表哥替我打理酒坊我也就放心了。”
陵越脸上一喜,“好好,表哥自然会尽心尽力的。”这刘管家这几日处处压制于他,就像今日这般当着齐老板的面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等他先拿了这印章,然后再从木梚初手中得到房契,到时 就先处置了他。
“小姐,小姐……”汀兰掀帘跑了进来,一脸焦急,“不好了,小姐,老管家在后院酒窖里取酒时不慎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木梚初腾地一下站起来,眉头紧皱,“怎的这般不小心,老管家现在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呢,已经去请大夫了,小姐快去看一下吧。”
木梚初急急随着汀兰往外走,到了门口处,又回头对陵越道,“表哥,我先去看看老管家,你有什么事先去忙吧,等老管家好些了我变让他把印章交个你。”
陵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好,你先去吧。”
等到不见了木梚初的身影,陵越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这老管家摔得可真是时候。
*
陵越出了酒坊往城北的桃花林走去,木羽萱约了他在那里见面。
陵越到了桃花林时已是傍晚,木羽萱早就已经到了,正四处张望翘以盼。
芙蓉色广袖宽深上衣,缟绢丝衣,滚红边白色偏襟,在粉嫩桃花树下,映衬的小脸越娇嫩,可见木羽萱用心打扮了一番。
陵越走到近前轻轻唤了一声,“萱儿……”
木羽萱倏地转过身,见到陵越,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陵越表哥,你来了。”
陵越瞅着她淡笑不语,从怀中掏出一镶金翡翠玉镯套在了木羽萱的手腕上。
木羽萱看着手腕上晶莹剔透的手镯,脸微微泛红,娇羞的低下了头,低声道,“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
陵越牵起她的手往桃林深处走去,夕阳的余晖照在两人身上投下了长长的倒影,微风吹拂下,桃花飘飘洒洒飞舞旋转在两人身旁。
“萱儿,你大哥什么时候回家?”
“他来信说已经参加完会试了,回家也就这几日吧,”木羽萱偏头看向陵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吗?”
陵越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偏头看向木羽萱时却只剩下一片温柔,“没什么大事,就是东街的一家米铺打算易主,我爹看上了那家铺子想把它买下来,但米铺的老板却犹豫不决,我听说你大哥与米铺老板的女儿极为相熟,所以想请他帮个忙。”
陵越话说的很是委婉,前一段时间这木修远强占了人家米铺老板的女儿一事...




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分节阅读_8
/> 木梚初低眉,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既是如此,便全凭……”
“我觉得这桩婚事不妥。”
木梚初话没说完,便被一清亮的嗓音打断了,偏头看过去,是面无表情的木锦瑟。
木君武皱眉,大夫人慌忙呵斥,“胡说什么呢。”又转眸看向木君武,“老爷莫气,锦瑟这几日吹了风,怕是有些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木锦瑟淡淡看向木君武,“爹,这梚初怎么说也是这木府堂堂正正的大小姐,按身世匹配而言,不嫁个达官显贵,也得是个富家商贾,怎能屈身与一个小小药铺老板,传出去恐怕也有损爹爹您的威名。”
木锦瑟一番话说得异常直白,丝毫没有顾及木君武的面子,木君武被气得面色通红,抓着桌角的手青筋毕现,“你,你给我滚出去……”
“锦瑟这话便不对了,咱们老爷为了这份家业尽心尽力,这木府堂堂正正的大小姐可是你木锦瑟,你还真是脑子糊涂了不成?”
莲姨娘见木君武动了气,怎可放过这个机会,冷嘲热讽,“这几年,梚初在咱们家,咱们可有亏待过她?她吃的用的哪个不是咱们府最好的?咱们老爷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对她,你今日这般说你爹爹,可真是让人寒心哪。”
“姐姐,你该好好教教锦瑟了,不然传出去这木府大小姐不懂尊卑,有损咱们木府名声是小,损了锦瑟的闺名可就不好了。”
大夫人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但见木君武漆黑的面庞,只好忍气吞声,“妹妹说的是,我一定会好好管教锦瑟的。”
“都给我闭嘴。”木君武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应声落地,摔成了碎片,大夫人与莲姨娘都下意识的闭了嘴。
木君武面色铁青,“梚初的婚事就这样定了,这几日大家都准备婚事吧。”话落甩袖离去。
莲姨娘站起身,轻笑出声,“既然老爷走了,那我们也就走了,姐姐可莫要动气伤了身呀。”说着便一脸笑意的带着木羽萱往外走。
路过木梚初身边,小声道,“你也就只配嫁给这种没有出息的小商贩了。”话落,一脸得意的出了门。
木梚初脸上没什么神情,对着大夫人行了一礼出了也出了门,身后传来大夫人呵斥木锦瑟的声音,“你多什么话,本来咱们就输给那小蹄子,你还这般拆我的台,你还是不是我亲生闺女呀……”
*
院内花开似锦,姹紫嫣红,争相斗妍,回廊边的池塘里几条红色的鲤鱼来回游动着,微风拂过,柳条儿来回摇摆,真真是春天已经到来了。
木锦瑟自正厅里出来,转过回廊,便看到了亭子里赏花的木梚初,她要回锦瑟园必得路过这凉亭,可见木梚初是在此等她。
撩裙迈步进了凉亭,木梚初闻声回身,脸上巧笑嫣然,“大堂姐。”
木锦瑟一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等我可有事?”
“没什么,只是想谢谢大堂姐为我说话,还有就是上次大堂姐忤逆大伯母外出寻我之事,梚初也是感激不尽。”木梚初弯腰行了一礼。
“我只是不想传出去坏了木府的名声,说什么我们苛待你而已。”木锦瑟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
木梚初淡笑,“无论如何,梚初还是谢谢大堂姐。”
“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木锦瑟转身往回走去。
“等一下,大堂姐,”木梚初出声唤道,上前一步站定在木锦瑟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条绣着莲花的丝绢递给木锦瑟,“没有几日我就嫁出去了,再相见也不知是何年日,这条丝巾权当留个纪念吧。”
木梚初其实并不知木锦瑟心中所思所想,只不过在这木府她是第一个为她出头说话的,她心中自是感激,不管以后木锦瑟会对她如何,起码在此时此刻她感觉木锦瑟是为了她好的。
木锦瑟低头看了看她手中的丝绢,略一犹豫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不一语离开了。
木梚初叹了一口气,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她只希望这木锦瑟能在这木府的一趟浑水之中保持着她自己的心高气傲。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沈夜,下一章就要大婚了,你什么心情?
沈夜(傲娇):早该如此了!
作者(撇嘴):切···,你就偷着乐吧!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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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定在了下月初八,算下来也不过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奶娘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直说这日子选的太近了,有好多事情都来不及准备。
木梚初心情却是大好,本还想着怎样打陵越,却听说陵越被他爹也就是木梚初的姨夫遣去长安谈什么生意去了,这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一个月,正好了了木梚初的一桩心事。
木梚初心中最大的一桩心事莫过于静安王云千寻,近几日木府原大小姐被婚配了一个小小药铺的当家之事在金陵传的沸沸扬扬,按理说云千寻已经知道了此事,可是却并无半点声息,这让木梚初有些惴惴不安。...




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分节阅读_9
梚初揉了揉僵硬的脖颈,这凤冠压了她一整天,确实是太沉了。
沈夜淡笑,“累了吧?”
“...还好。”木梚初确实很累,却又觉得说实话好似不太好,只好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沈夜从桌上端起交杯酒递给木梚初,木梚初接过酒杯,但见沈夜端着酒杯静静等着,脸不由微微泛红,伸长手臂从沈夜的臂弯勾了过去。
两人的距离倏地拉近,清浅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在这静谧的夜晚平添了一份暧昧。
沈夜看出了她的紧张,微微凑近,在梚初耳边戏谑道,“姑娘芳名?”
木梚初转眸,对上沈夜似笑非笑的邪魅眼眸,失笑,这人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清风朗月,怎的只要一饮酒便这般,...无赖。
木梚初眼角微挑,偏头看他,语调轻快,“小女子木梚初见过公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沈夜看她灵动的眼眸,低低笑出声,“在下沈夜,姑娘可否赏脸共饮此杯?”
木梚初也笑,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消散,微微颔,“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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