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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医女行医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傅梓琳笑,表情不变,亦不急着辩解。
谢婉看了傅梓琳一眼,犹豫,“可你梓琳姐之前就和我报备过,那天她要去护国寺替你祖母祈福,去不了沈国公家的菊花宴了。”
葛如玺看了傅梓琳一眼,她倒是找了一个谁也没法否定的理由。
或许是瞧出亲生女儿的不乐意,谢婉拍拍她的手,“会有机会的。正如你所言,这回沈国公家的菊花宴也是一场重大的宴会,里面青年才俊众多——这样吧,如果那天为娘身体还行,就由娘陪着你去,如果不行,就让铭心陪你去。铭心很不错,之前你梓琳姐去参加宴会时都是她陪着去的。”
“娘,您身体不好,我舍不得您操劳。”傅如玺摇头,“姐姐去护国寺给祖母祈福是好事,女儿也想去祈福,给祖母尽尽孝心。但菊花宴之后半个月,不是有普禅大师讲经吗?届时咱们姐妹一起去,不也挺好的吗?如此一来,梓琳姐姐也不会错过菊花宴,我也能一起为祖母尽尽孝心了。”
见谢婉还在犹豫,傅如玺再接再厉,“这是女儿我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花宴,若是梓琳姐能一起去,我就不会怯场了。”
“如果实在不行,就让铭心陪我去吧。”最后一句,傅如玺有些低落地说。
她委屈求全的样子可把谢婉心疼坏了,谢婉看向傅梓琳,“琳儿,你觉得呢?”谢婉问这话,其实心已经偏向了傅如玺那边了。
傅梓琳叹息,“一切但凭娘做主。”话说到这份上,葛如玺还能如何,只能答应下来。
谢婉握住傅梓琳的手,“好孩子,委屈你了。娘膝下孩子不多,你我母女十几年,也算是缘分,娘别的心愿没有,就盼你们姐妹和睦,你能理解为娘的苦心吧?”
“娘,我明白的。”傅梓琳是真的明白,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总想着亲生女儿和养女都能承欢膝下,可惜命运弄人,葛如沫死后,得知真相的她受不了去世了,他们这些欺骗者占了葛如沫东西的人全都没落着好。一想到这,她就有深深的忧虑,她不想死,她一直都在努力自救,可好像成效不大。
或许有人会觉得她矫情,她想脱离葛家这个泥沼,完全可以立即找个人嫁了,即使最终真相暴发,她受到的影响也会降到最低。
可是她担心像上一世一样重蹈覆辙,等事件暴发后,如果傅家谢家因为葛家而迁怒于她,她在夫家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或者她大可找个小门小户不在意什么娘家的,但她觉得不现实,这个世道,每个人都在努力地往上爬,哪会不在意妻子有没有娘家助力呢?即使开始不在意,等有了孩子之后呢,总得为孩子考虑吧?
而且在未来的几年,京里,不,举国上下的局势会发生大变动,如今京里的世家门阀,少有不被牵连其中的。偏偏上一世她死得早,根本没有得见最终哪个世家大户能屹立不倒的。她是真不敢轻易选择,只好在这泥沼里极力挣扎着了,至少即使在动荡年代,在谢傅两家的大树下小命还是有保障的。
谢婉的身体不好,说完这话后,眼睛都湿润了,她们一看便知道到了她午休的时间,姐妹二人便告退了。
“梓琳姐,等等我——”
傅梓琳脚程快,率先走在了前头,而傅如玺在离开谢婉的院子时耽搁了一会,落下了老远一程距离。
傅梓琳伫足,“如玺妹妹一路追来,可还有事?”
“梓琳姐,我自认为认祖归宗以来,并没有排斥你什么的,我不明白为何你会对我冷若冰霜拒若千里。”傅如玺觉得委屈,她真的有那么讨人厌吗?如今家中姐妹大姐如玉死气沉沉:三妹如翠炮杖般的性子,看不顺眼时谁都怼:四妹如翡对她冷漠以待:六妹呢,倒是对她亲热了,但都是巴结的成分。五妹如沫更不用说,几乎成了死敌,有你没我的模式,眼前这位,从血缘上讲,确实是她的姐,为何对她也是如此冷漠?她为什么就得不到姐妹之情,究竟是哪做得不好,她做人真的如此失败吗?
傅梓琳心中翻着白眼,如玺妹妹,你露出马脚了你知道不?你是没对我有排斥排挤感,但正因为没有,这样的心态就不对。试想,面对一个抢了你十几年荣华富贵富足生活的人,你真心能一点恶感都没有吗?还能拿她当姐妹?一般的正常人不是这样的心理吧?
“如玺妹妹想多了。”
傅如玺只当她不想说,“我回到傅家,并没有想和你抢什么,你就不能拿我当你妹妹吗?你毕竟在娘膝下承欢多年,我是想和你好好处的,我俩交恶的话,娘会伤心的。”
傅梓琳很干脆地直言,“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处挺好的吗,不远不近,也没有恶言相向,这样的相处方式最适合你我之间的关系的,一个亲生女一个养女。太亲密了,让人觉得假。”最后一句,傅梓琳意有所指。
葛如玺一惊。
见她似乎惊醒了,傅梓琳扬长而去。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一十章不如预期
计划有变,她得想想,其实她有点挫败,傅梓琳发现重生后,她一直在努力改变一些事情的发生,但那些事似乎有一根线在牵引着它按原来的轨迹走。
傅梓特意挑那天去护国寺上香,就是为了避开那一日的菊花宴,想不到最终还是没躲过去。
她都想好了,她不参加菊花宴也并不突兀。
自打葛如玺认祖归宗后,她就有意识地减少外出宴会应酬的次数了,除了偶尔见见些许个感情深厚并不因她身份的变化而而有所疏远的朋友外。
前世她不懂,即使身份有变,还是强称着都去了。结果可想而知,身份变化带来的待遇落差感太大,让她一度焦虑落寞和自暴自弃,人也变得阴晴不定阴阳怪气,更加不讨喜,这也是她后来嫁了一个那样一个人渣的原因之一吧。
看吧,她的识趣,傅家人还是挺满意的。
因为早做准备,她拒绝沈国公家的菊花宴也并不突兀.
她记得上一辈子,这场沈国公家的菊花宴,完全是沈国公夫人为了沈二相看贵女所设,可惜会场上发生意外,导致多名贵女最终嫁得不如意。
前世的她因为身世的转换心情很不好,虽然参加了菊花宴,但因为期间被几位贵女奚落,心情烦闷地呆在角落里,并没有随大众凑作一堆,倒是逃过了一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世死在沈二手上的原因,加之死后的半年跟在他身边见了他太多血腥的手段,她对沈二有种发自内心的惧怕,她根本不想见到他。
或许胆大的人会觉得危机即是机遇,但现在夺嫡的态势是越来越激烈了。她的力量太小了,随时有可能湮没在各方势力争斗中。她不是不想凭着先知,投靠最终的胜利者,烧个冷灶,可那个人不在京,她在京里大放异彩又有何用?她现在只想平稳地为自己暗中谋划一个好的未来。
京城,南城的一座两进的小院子
门吱呀一声,“你又去喝酒了?”周氏打开门,见到醉薰薰的丈夫,忍不住念叨起来。
“你知道什么?我这不叫喝酒,我这叫应,应酬!”葛七斤打着酒嗝说道。
他们来京后,傅家看在傅如玺和傅梓琳的份上,傅家将他们安置在离傅府两条街道上的一座两进的院子里。 他们在这住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京城有东富西贵南贫北贱的说法,他们现在住的这座院子虽然离傅府只有两条街,但确实是属于南城范围了,这里多为穷苦百姓和民间手艺人,和居于西城的傅府大为不同。
傅府将他们安置好后,活计没给安排,每个月倒是送些米粮过来过来,但量也不是十分的足。
这和他们之前设想的生活差得太远了,一开始葛七斤倒是出去找些活干,但发现没什么手艺的他只能干些苦力短干,一天挣个二三十个钱。这要是还在汝阴时,一天能挣上二三十个钱,全家都会觉得很满足。
但葛如沫的发际,还有另外两个女儿的际遇,让他们对待金钱的态度变了,如今一二两银子到手都觉得少,甚至可以说,一个铜仔儿掉地上,他们都懒得弯那个腰了。所以二三十文钱一天的苦力活,葛七斤是不屑干的,他现在就想开店做买卖赚大钱!
“今天和老何喝这么一顿酒,值了,我总算知道咱们该开店卖啥了!”
“老何?开算命摊子那个独眼何?”
“就是老何!咱们店就卖一些南边的货!二道贩子,懂不?咱就干那个!”葛七斤酒劲上来了,说着醉话,”咱们很快就会成为有钱人了!“
“这货从哪里来,不会是老何弄来的吧?”周氏心中有疑虑,那老何一看就不是面善之人,跟这样的人有牵扯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老何是咱们的贵人啊,他有个侄子是跑商的,往返于南北之间,咱们以后的货就从他侄子那里拿。他还说了,要是我们手上活银不够,还可以赊着。这赊账一般人他侄子还不赊呢,能让他侄子赊账的都是那些背后靠着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的亲戚或者是掌柜的。”
周氏心中疑惑,人家这样的,还能找老何的侄子赊账吗?
“老葛,咱们有吃有喝就行了,别瞎折腾了吧?万一亏了连累了傅府的两个女儿就不好了。”周氏担心啊。
“你胡说什么?臭婆娘!老子肯定能发大财!”周氏的话不中听,直接将他惹急了,“别忘了,她们的一切还是老子谋划来的,就算连累了,她们也得认!她们要是敢像葛小五那不孝的,看我不打断她们的腿!”
“行了,你小声点!”他的话唬了周氏一跳,忙用手将他的嘴掩上。
呼吸有点难受,葛七斤一把将她的手扯开后,“可恶,葛如沫这个死丫头,没将六万两银子给咱们——”嘟囔完,翻个身睡过去了。
葛如翡没想到,大晚上的临睡前竟然听到她爹说出这样的话,仔细一想,竟是惊天秘闻。情急之下,竟没注意脚下,卡擦一声,踩断了树枝。
周氏在屋内,正心神不宁之际听到外面的树枝断裂声,忍不住高声喝问,“谁在外面?”问话间还疾步往门外走去。
情急下,葛如翡高声问道,“娘,我刚才听到你这边屋里有说话声,是不是爹回来了?”
“四儿,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周氏盯着葛如翡,眼睛一眨也不眨。
“娘,你在说什么?我爹呢?我刚将一件小屏风绣完,在屋里好像听到爹很大声在说话,我以为你们吵架呢,就赶紧过来了。”葛如翡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周氏知道葛如翡做绣活时一向专心,对外界声音是充耳不闻的,而她的神色也不像是听到那话的样子,“行了,是你爹回来了,喝醉了,说着梦话,刚睡下。夜深露重,你赶紧回屋吧。”
“嗯,那架小屏风其实还有点尾巴没收完,那娘我先回去了。”
周色一看这天色,女儿还在干活,全是为了这个家,于是心一软,“也别绣太晚了,身体要紧。”
葛如翡回到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房间,刚关上门,她的身体背着大门缓缓滑下,她爹的话细思极恐。但他的话就像魔音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她是真不敢想,自己的爹娘竟然是那样的人!小五她,是他们一家子对不起她。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一十一章国公府上
沈国公府每年的菊花宴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每次宴会前都会派出不少的帖子,但对京城的贵女而言还是一帖难求。能收到邀请帖的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且均以勋贵子弟居多,掺以一些才华出众的寒门子弟。
今年也不例外,大半京中贵族世家权臣的公子千金都来了,真真是宾客如云。傅如玺手上那张帖子也是拿得好悬,以她在民间长大才认祖归宗的经历,请她真的需要三思后行,但无论如何,即使不给傅府面子,也得给谢大国医府一二分薄面。傅如玺如今身为谢大国手唯一健在的嫡亲孙女,即使落草民间,此时也尊贵非常了。
沈国公的菊花宴举办多年,历来约定成俗,办起来驾轻就熟,节目的安排也是紧慢得当,无论是品茶赏花唱戏还是展现才艺等等,都让宾客们满意非常。
宴会行至小半,大伙三三俩俩地和相熟的人聚在一块,傅梓琳也拉着两个好友,挑了个角落歇息一番。好巧不巧,竟然被她们看到傅如玺与两位贵女相谈甚欢的场面。
“你那妹妹是怎么回事,怎么和卫盈盈郑明珠混到一起了?”
“你那妹妹倒是好本事,勾搭上了明珠郡主,就不知道她的脾气如何,受不受得了明珠郡主那性子了。”
郑明珠迷恋沈二的事人尽皆知,只要沈二出现在公共场合,她必然会尾随。
或许是她自恃身份高贵,性子霸道无比,沈二身边两公里范围内任何性别为母的生物都会让她如临大敌,然后就开始大杀伤力地无差别攻击。
她是完全将沈二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般,她这样的霸道行径其实惹了不少贵女心生反感。
同时,少女生性多情,许多贵女也很心疼沈二被这样的人缠上,并碍于她的身份,还不能严辞拒绝。这样一脑补,沈二小白菜一般的形象就跃然脑海,更引得众女心疼了,对郑明珠又添一重厌恶。
面对两好友的疑惑,傅梓琳倒是神色自然,“我那妹妹脾气还不错,或许她和明珠郡主卫四小姐能成为朋友呢。”傅梓琳顿了顿,继续说了句,“而且她能认祖归宗,多亏了卫家卫老夫人,她和卫盈盈交好是意料之中的好吧。”
两位好友对她这个说法并不认同,觉得她将人想得太好了,“郑明珠什么性子,我想大家都清楚,她就算和卫四交好我都不意料,和郑明珠?除非她是受虐狂,不然必定另有其因。”
葛如玺并不知道她的异常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而傅梓琳更是若有所思。
说话间,傅梓琳冲贴身侍女阿纹使了个眼色,阿纹是个极懂她心思的,刚才她们的话更是从头听到尾,自然知道自家小姐需要她去做什么,于是她冲傅梓琳点了点头,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此时,傅如玺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皆落入他人眼中,并有了不同的解读,她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奉承着郑明珠。
“明珠郡主,久仰大名,小女这厢有礼了。”
“她是谁?”郑明珠问卫盈盈。
卫盈盈递了枚葡萄给郑明珠,扫了傅如玺一眼,答道,“傅家新认回来的嫡亲大小姐,傅如玺。”
“原来是你,傅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本郡主挺好奇你在外面的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和那些穷苦百姓一样吃糠咽菜半个月不洗一次澡?”
葛如玺噎了一下,这卫四真不会说话!
“明珠郡主说笑了,我之前呆的地方并没有您想得那样,不然沈二公子也不会一再光临了。”
“沈二?你见过他?!”
傅如玺不答,而是说道,“明珠郡主和沈二公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人云亦云!我自然知道我和沈二乃天生一对,但你又没见过沈二,从哪得知他和我郎才女貌?虚伪!”卫盈盈说话毫不客气,特别是看到葛如玺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不爽更是升级。
“沈二公子我自然是见过的,长得俊美无铸——”
葛如玺话还没说完,就被卫盈盈急切地打断,“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前几个月在汝阴的时候见过。”
“是了,你是汝阴人,自然是在那才能见到他。”
“不过当时我见到他时,他跟我五妹来往挺密切的。”
卫盈盈一听,就心生不悦,“你五妹,是哪一个?”
卫盈盈知道葛家一大家子人都随着葛如玺进京了,当初她们这些小姐妹还为这事笑话了好一阵子。现在她却想不起来葛如玺口中的五妹是哪一个了,难道是那几个里头最漂亮的那个?
“我五妹名唤葛如沫,没来京城,她医术很好,在老家自己开了一家医馆,就叫青囊医馆,还挺有名气的,你有机会去到汝阴,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或许正是因为她医术好,沈二公子才会对她另眼相看吧。”
“你五妹长得漂亮吗?”卫盈盈阴沉着脸问。
“挺漂亮的。”这个傅如玺没法昧着良心否认,而且她还想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呢。
“比起你呢?”
葛如玺沉默了片刻,答道,“不相上下。”她既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又不想贬低自己来抬高葛如沫。
“哼,你们姐妹没一个好东西!”说完卫盈盈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郑明珠走后,卫盈盈也不追,郑明珠现在在气头上,她才不去自找罪受呢,等她找个倒霉蛋发泄完了再说。她沿着傅如玺走了一圈,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啧啧,你那五妹跟你什么愁什么怨,让你这样借刀杀人?”
“卫四小姐说笑了,我刚只是找话题和明珠郡主套套近乎罢了。”傅如玺一脸无辜。
卫盈盈拍掌,“好,这脸皮够厚,这心也够黑,就不知道你够不够贱了?”
傅如玺不语。
“这次就算了,下回再算计到我们头上,就没那么容易过去了。”卫盈盈最后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两百一十二章梓琳决定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花园深处,郑明珠一手鞭子使得呼呼作响,地上残花落叶一片。
“谁又惹我们大小姐生气了?”一道轻佻的男声响起。
郑明珠一看是沈南方,收起鞭子,径直越过他往外走去。
沈南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然后视线落在她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起伏的胸脯上,“干嘛一见我就走?”
“放手!”郑明珠使劲挣开他的钳制,“你眼睛看哪里?”
沈南山高举双手作投降状,“又在为沈二身边的莺莺燕燕生气?”
“关你什么事?”郑明珠睨他。
“别气了,生气伤身。”沈南山好脾气地哄道,“沈二有什么好的,光那张脸就足够女人们前仆后继的了。你醋性那么大,就不该找他。而我就不同了,虽然脸没他那么妖孽,但也是俊男一枚,而且我自认比沈二更懂得疼人,你怎么眼里就只有沈二这棵歪脖子树呢?”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给沈二提鞋都不配!还敢来肖想我?”郑明珠恼得直接朝他抽了一鞭子。
沈南山躲开后忍着气说,“我好歹是国公府的长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郑明珠打断,“确实是长子,庶长子!也不想想你生母是个什么东西!还有,我警告你,再欺负沈二,我饶不了你!”
放完话她径直走了,徒留沈南山站在原地,满脸阴翳。
就在这时,他的贴身小厮匆匆找来,说了两句话后,只见他脸色大变,朝着事发之地——泪湖疾驰而去。
沈国公府的菊花宴声势浩荡地开始,却以狼狈收场。
宴会还没结束,各家就收到了沈国公的宴会发生意外,少爷小姐们在湖心亭游玩的时候,通往湖心亭的木桥发生脱踏,致使多名少女落水,虽都被救上来了,但都和外男有了搂抱等肢体接触。
各家均派了马车将自家小姐少爷给接了回去,面对沈国公继夫人的歉意,大家都有点不乐意接受。
回府后,谢婉得知她们姐妹二人当时并未在湖心亭游玩,所以很幸运没出事,直呼谢天谢地。
安抚好谢婉等长辈的情绪,姐妹二人才各自回院。
回到院子,傅梓琳便得知了葛如玺与卫盈盈间的谈话,不稍片刻,她便得出了葛如玺想借刀杀人,对付葛如沫的事。
她在闺房里来回踱步,半晌后,她做了决定。于是她唤了阿玟进来,让她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姑娘,你这是要出门吗?”
“嗯,去一趟谢国医府。”
她才刚回府,加上今天的菊花宴又发生了这么大的意外,今天实不宜再出门,但她又确实不出去一趟不行。
阿玟知道她一旦决定了的事,一般都不会更改的,于是没劝她,而是默默下去准备了。
傅梓琳知道今天还要用马车,必会受到刁难的,但她相信阿玟有足够的能力摆平这件小事的。
出门前,傅梓琳遇到了得知她们回府匆匆赶来看望傅如玺的俞徵声,她是连点头致意都没有直接和他迎面而过,无视。
她抬头挺胸如同高傲的天鹅般的样子,看得俞徵声牙痒痒的,打照面而过后,他忍不住停住脚步,回头,“傅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不,应该说是葛二小姐才对,我就不明白了,虽然你出身不好,但好歹也受了傅家十多年的大家闺秀的教导,如此主客不分,难道连点寄人篱下的羞耻心都没的吗?”得意什么,十来年的公主生活,还不是被他一手打落。
傅梓琳对他的挖苦全然不当一回事,这人显然忘了当初在她身边像哈巴狗一样转悠着讨她欢心的日子了。但后面他的话越听越不像,她虽然并非傅家亲生,但这么些年被傅家谢家娇宠着养大,也不是那种受气包的性格,更何况他俞徵声,她用得着忍吗?
傅梓琳回过头,对俞徵声说道,“俞公子,你也别得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以为的如珠如玉的人,或许连我都不如呢。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后悔今日的所做所为,别到时骑虎难下才好。”
说完,她不等他反应便穿过林间小道,朝大门而去。
下了马车,傅梓琳怔怔地看着眼前肃穆的大门,门扁上大狼毫蘸写的‘国医府’三个字熟悉又陌生。
“这里是谢国医府,闲人免进。”
傅梓琳一看,门房换人了,所以都不认得她了。
“我们小姐姓傅,来拜访谢国医,麻烦通传一下。”
这些日子因为葛如玺认祖归宗的事,连带的,给谢国医府守门的人都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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