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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弯弯莫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心月影
我好笑地捏他的高挺的鼻梁骨,“几岁了你,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吃nǎi的孩子。”
五少的眼睛忽然就亮了,就像大放异彩一样,“你刚刚说什么?”
“没说什么?”
我一脸蒙。
五少笑眯眯地,把半个身形拉低,双手撑在床边上,向着我,“你刚刚说老夫老妻,是不是在你心里,已经将我当做是你丈夫,而你是我妻子?”
他竟然抓住了我这句话,我故意气他,“口误。”
那少爷的脸便黑了,非常恼火地哼了一声,拿了衣服出门去了。
一晃,那少爷去马来西亚便是一个星期了,我们每晚都会视频一会儿,少爷一改从前的冷酷bào戾,在镜头前撒娇卖萌,不是让我亲他,就是要亲我。
明明远隔着重洋,他却搞得好像我们就站在彼此眼前一样。有一次我洗了澡,穿着睡衣跟他视频,那少爷便两眼放光,直勾勾盯着我前xiōng,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手指在自己xiōng前画了个圈圈,“你这里,好丰满。”
我嘴角一抽,“流氓。”
起身要去披件衣服,却被五少唤住了,“喂,干嘛去!”
“加衣服。”
我去取了外衫披上,重新拿起手机,五少很是泄气的咕浓,“分开这么久了,这点儿福利都不给。小气”
我好笑:“少爷,为了防止你欲火焚身,无处可泄,我还是注意一点儿比较好。”
五少把爪子扬了起来,“不是还有这个吗?”
我:……
晃眼又是两天,五少还没有回来的意思,他说那边的事情出了点儿意外,估计还要再耽搁几天才能回来,很想我。
我也想他,但我却像没事人似的说:“成,你多时回来都可以。”
当时,少爷那小眼神那个幽怨呢!
“没良心!”
……
自那日宴会之后,莫子谦和林雪曼似乎低tiáo了很多,坊间也传开了,说林雪曼跟莫子谦的女儿相处的并不是嘴里说的那么好,说那孩子心思歹毒,是喂不熟的蛇,而林雪曼,又是婊得不能再婊的一个。
她和思思之间的完美相处,都是她刻意做出来的,其实远没有她嘴里说的那么好。
我出外办事的时候,与莫子谦有过一次匆匆相遇。
他神sèyīn戾,挡在我面前,“那天的事,都是你和那少爷一手安排的对吧?看到雪曼和我出丑,你很开心吧?但是林笑,坏事做多了,小心报应。”
“喂,谁坏事做多了!”
我恼火地问。
莫子谦冷哼了一声,“谁做过谁知道。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便不清楚,那天宴会上你和那少爷做了什么。一切都是你和那少爷安排的好戏,雪曼她是没有事,她若有事,我定不饶你!”
“你……”
我顿时气到说不出话来。( )





莫弯弯莫子谦 第229章出事
看到那两道鲜红的杠,我当时就傻了。要知道我不是那种易孕的体质,跟莫子谦在一起将近四年,只在爱情分崩离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孕。
而和五少在一起的这有限几次,除了没有戴t,体外加安全期,竟然还有了吗?我顿时一脑袋的汗。
趁着外出办事的时候,去了趟医院,验血证明,我真的怀孕了,一条小生命已经扎根在我腹中,我惶惶然,又不安。出了诊室,我给五少打电话,手掌心薄薄的一层汗,我要告诉他,不要一年了,我们现在就得结婚,我怀孕了,可是电话并没有打通,我又拨了一遍,仍是无人接听状态。
我想他一定在忙,不然我的电话他都是很快接听的,即便在工作正忙的时候。
我心慌又不安还带着一点小小的惊喜,将手机塞回包里,却在这一抬眼之前,看见莫子谦和林雪曼,两人手挽手站在我眼前,林雪曼面容清冷,莫子谦面如寒霜,但也只是须臾,两人便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看见他们进了身后的妇科诊室。
天sè很快黑了下来,我耐心等待着五少回来,我想,或许早上我一睁眼,他已经坐在我床边。
可是天还未亮,我便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叫醒,被惊醒的我,看着那个来自异国的陌生号码脑子一片蒙蒙的接听电话。
“你好,我是马来西亚警方……”
接下来的一段话让我如遭雷击,顷刻失了神智。
打电话的人来自马来西亚警局,他们说,五少性侵并杀害了一名马来西亚女演员,时间就在昨夜。
我僵坐了半天,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陈辉的电话打过来,我才从惊愣茫然中回过神来,然而我的手指哆嗦得厉害,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一个游戏花丛若干年的男人,他什么漂亮的女人没见过,什么味道没尝过,至于性侵加杀害吗?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的脑子乱纷纷的,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明明说过,他不会再碰别的女人,年少无知,流连花丛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心爱的人,而现在他有了我。
他还说过,常在河边走,宁可扎了脚也不会让鞋子湿掉,可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陈辉很快出现在我寓所的楼下,他说,五少要在马来西亚被审判,我最好能过去一趟,他会陪我。
我们很快办好了奔赴马来西亚的手续,将qiángqiáng交给佳郁和她的保姆照顾,我和陈辉奔赴马来西亚,但是在即将见到五少前,陈辉又把双手放在我肩上,“不管真相是什么,林笑,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茫然的听着陈辉的叮嘱,网络上早就谣言四起,说五少本性难移,出国谈生意也没忘了睡女演员,睡完了还把人杀了,说估计是灭口。
那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现在马来西亚正当红,长的是一看便惊为天人的那种,说五少一见到她便让人捎话给那女人,要一千万睡那女人一个晚上,但被那女人拒绝了,可是五少不甘心,jīng虫上脑,给那女人guàn了迷药,性侵了那女人,可那女人半途醒来,剧烈挣扎,于是五少失手杀死了她。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这里才接到马来西亚警方的电话,网络上关于五少和那女演员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谣言四起,各种尖锐的骂声不绝于耳。
老爷子那边就一个态度,他没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不管警方如何处理,他都会接受。
陈辉带着我来到关押五少的那处警局,在阔别半个多月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了他。
他还是他,可却又不像他了,原本帅气夺人的脸,瘦的几乎脱了形,眼窝深陷,下巴上胡子拉碴,整个人变得异常颓废。
我和陈辉进来的时候,隔着铁窗,我看到他眼神中迅速亮起的光芒,但转瞬,那光就熄灭了。
他顾自的点燃了一支烟,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吸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出了这样的事,坐实了风流浪子的名声,又担了杀人的恶名,你该躲我远远的才是。”
这样的他,让我心口一阵阵灼痛,我qiáng自忍受着心酸,在他对面坐下,一手却悄无声息地轻覆在小腹上,就在这里孕育着我和他的第一个孩子。
“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无比坚涩的开口。
想到那些铺天盖地的传闻,我的心脏便像生生被撕裂了一般,想到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颠鸾倒凤,我便无法呼吸。
“都是真的。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风流浪子怎么可能拴在一个女人身上,我早就憋不住了。那女人漂亮,有味道,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我让人带话给她,一千万一个晚上,她却不依,我便在她酒中下了药,趁她人事不知的时候,上了她,想不到她却半途醒了,我失手将她掐死了。”
五少语声淡淡的,一边吸烟一边说,神情间带着一种迷离的颓废,一字一句都不像在说谎,我的心开始汩汩往外滴血。少爷,你的誓言呢?你口口声声的爱呢?
眼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流下来,陈辉扬拳便向铁窗内砸去,五少的脸被砸的偏向一旁,鼻孔有两道血线冒出来,然而他却只是冷幽幽的笑:“打死我又能怎样,我还是我。”
我耳边回荡着那近乎绝情的声音,浑浑噩噩地离开那处监狱,陈辉恶狠狠地咒骂声伴着一拳狠砸在墙壁上的声音传来。
我以手掩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我这一生,再一次错付于人。
我在马来西亚的这两天,我的手机差点被蓝珂打爆了,我却一直都没接听,我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埋入尘埃。
蓝珂还是匆匆赶过来了,在我心碎离开马来西亚之前,在这个时候,我体会到了来自于一个哥哥的温暖,他没有骂五少,却把我拥进怀里,怀着深深的疼惜,在我耳边说:“别怕,你还有哥哥。”
蓝珂和陈辉去设法打听那天晚上的事,打听来的结果跟传闻以及五少口述基本一致,他给那女演员下了药实施qiángjiān,并且中途掐死了那女演员。
这边到处都是严惩五少的声音,受害者家属更是扬言要五少血债血偿,qiángjiān他的女人,再杀之。
陈辉和蓝珂都让我呆在酒店不要出门,以防遇到危险。
下午五点,警方打电话,让把五少的行李取回来,蓝珂去取的,他说,想把那少爷的东西统统扔到大海里去,但还是带了回来,说或许由我我来扔,会解气一些。
我怔怔的看着那个熟悉被蓝珂丢在地上而散开的行李箱,他来马来西亚之前,还是我帮他收拾的行李,里面的每一件衣服,每一件生活用品,都是我细心装好的,都藏着我的绵绵情意。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那一切好讽刺。
蓝珂和陈辉离开后,我茫然若失地对着那衣物散落的行李箱发呆。
天快亮的时候,我开始捡拾那些衣物,我想把关于那少爷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来,连箱子一起留在这儿。
可是我从散落的衣物里发现了一个红sè的小盒子。
那盒子一碰便开了,里面散落着几枚非常漂亮的细长螺旋的小贝壳,还有一条尚未完工的手工串起的贝壳项链。
清一sè的细细长长螺旋小贝壳,我叫不出名字,但却极喜欢,一起去巴厘岛的时候,我曾说,如果捡到足够多的贝壳,就串成一条项链,他这是为我串得吗?
忽然间,我和五少一起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他的温柔、bào戾、体贴、霸道、爱护,都好像是在昨天。
一个肯为我串贝壳项链的男人,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去性侵另一个女人吗?
砰砰,有人在敲门,我拿着那串未完工的项链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瘦黑瘦的小女孩,估计十余岁,穿着一件无袖衫和短裤,露出细细长长的四肢,女孩对着我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我是来给陈先生送贝壳的,请问你是他的家人吗?”
“贝壳?”我诧然向着那女孩。
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满满的细细长长的螺旋形小贝壳。
“这是陈先生让我帮他捡的,他每天都去海边,但是没能捡够一条项链的贝壳,可他又很忙,便让我帮他捡,他还给我妈妈很多钱,让我妈妈教他怎么给贝壳打孔,怎么穿最好看,他说要送给他的女朋友。”
“我就是他的女朋友。”我接过那瓶贝壳,那一刻心cháo像大海一样翻滚。他每天会去捡贝壳,只为了送我一条贝壳项链,我心里顿时涌起涩涩的滋味,哪一个才是真的他呢?
“阿姨,我妈妈说,”女孩的中文带着浓浓马来腔,“一个懂得为女朋友捡贝壳,为了女朋友串贝壳项链被钻头打伤手指的男人,他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
女孩乌黑的眼睛闪烁着坚定和笃信的光芒,我的心也为之一颤。
我想起,五少点烟的时候,左手食指上多出来的伤痕,脑中便出现这样一幅画面:静静的夜里,一个男人独自坐在床边,用细细的钻头将小小的贝壳细细打磨,每一个都钻出小小的孔,连上细细的线,那份执着、那种认真必定也是有爱的吧?
这样的男人,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阿姨,你哭了。”女孩忽然开口。
我才惊觉,不知何时流了一脸的泪。
“阿姨没事,谢谢你小姑娘。”我擦了擦眼睛。
“没关系,不客气,阿姨再见!”小姑娘挥挥手走了。
蓝珂走了过来:“那小姑娘是谁?”
“一个朋友。”
我回身把房门一关,将自己独自关在了房间里。捧着那装着贝壳的小小的瓶子,我想,事情也许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五少性侵杀人的背后,或许另有隐情,也可能他是被人陷害的。
我不应该被表象蒙蔽了眼。
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快,前一天还热情的像火,转眼便冷的像冰。他的那种冷漠或许就是在掩饰着什么。我总觉得一个阅尽美女无数,风流了若干年的男人,他不会疯狂到下药性侵的地步。
可这背后的真相又是什么?
蓝珂砰砰叩门:“林笑?林笑?”
“她怎么了?”陈辉也来了。
我将房门打开,那两人一起用关切的目光望着我,蓝珂尤甚。
“刚刚那女孩跟你说了什么?”蓝珂问。
“她给我送来一瓶贝壳。”我手里捧着那瓶子,“这些天,他一直在为我串一条贝壳项链,还被钻头打了手,我想,这背后另有隐情,一个肯为自己的女人亲自串起项链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或许,他是被人陷害的。”
蓝珂当时发出哧的一声,“那女人是在他床上发现的,你还说他是被陷害?林笑,你被他洗脑了。”
“不。我一定要查处事情的真相。”我坚定地说。
陈辉蹙眉道:“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他虽然性子乖张,反复无常,喜欢流连花丛,但这种下药qiángjiān再杀人的事他应该不屑于干。”
蓝珂:“他是你弟弟,你当然为他说话,如果不是他干的,那女人怎么死的?又是怎么在他床上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陈辉沉默了。
“或许,这才是我们应该搞清楚的。”陈辉说。
蓝珂走到沙发旁一pì股坐下了,“我看你们都昏了头。林笑被所谓的爱情昏了头,你姓陈的是一心要为自己的弟弟翻盘,你别忘了,现在连他老子都认为他是罪有应得。”
陈辉再度沉默,半晌道:“老爷子并不是真正了解他。”
蓝珂再度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但却不再说什么。
我们先从五少入住的酒店查起。
酒店tiáo了监控录像给我们,监控显示,五少在马来西亚的这些天,一直都是一个人回房,他的房门从来没有女人出现过,只除了最后一晚。
最后一晚,他没有回这家酒店,而是宿在另一家豪华酒店里,也是在那家酒店,他被发现和那个女明星躺在一起,两人都是全身赤裸。( )




莫弯弯莫子谦 第230章作呕
直到一群人闯进来。
我再次来到关押五少的地方,那人容颜越发清减,下巴上的胡子多日未刮,头发也长长了好多,漂亮的眼睛带着颓废,整个人与往日那个意气风发帅气无比的男人,俨然已判若两人。
“又来干什么?”他照旧点了一支烟,神情颓废中带着散漫。
“我想知道那天的细节。”我在铁窗对面坐下,心头已没有了那日第一次见面时的痛苦和难过,这次的我更理智一些。
五少吐出一口烟圈,声音里透着一缕轻慢挑起浓浓眉峰,眼睛里透着挑衅的意味,“想知道我是怎么上她的?”
他又忽的一笑,眼睛里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只不过这神采并非善意,“你若有兴致,我倒可讲给你听听。”
他说话的时候左手的两根手指依然夹着香烟,食指上伤痕明显。
我原本被他挑衅的话语气得想要流泪,可看到那伤痕时,心头又是一疼。
少爷,哪一个是真的你。
“你讲吧,我听着。”我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绪,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话气晕过去,我是来了解事情的真相的,我不能生气。
他越是这样,越显得刻意,越是在遮掩什么。
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的反应让五少微微一愣,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chún,在他含有深意的目光过来的时候,我轻轻开口:“只是别再吸烟了好吗?我身体不舒服,闻不得烟味。”
五少呵的一笑,竟是将香烟掐灭了,颇有些自嘲的声音道:“也好,毕竟好过那么一场,你也还算我的女人,为你掐了烟也是应该的。”
他的话让我再度心里一涩,忍住流泪的冲动,“现在你讲吧。”
不管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不堪,我都要听一听,我不相信他真的做过那样的事,信口胡说跟真的做过一定不会一样。
可是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低估了五少的表达能力。
当他说到,他是如何在那女明星昏睡的时候,一件件解了她的衣服,如何欣赏美景一般欣赏那第一次见面便蛊惑着他的身体,如何将手抚上那陌生却又洁白美丽的胴体,如何占有那美丽的身体时,我忽然一阵作呕,扭头冲了出去,早餐被我吐了个稀了哗啦。
我已不知道这是怀孕反应,还是单纯的听着他的描述而作呕。
我冲出来的那一刻,我听到蓝珂的怒骂:“你这个畜生!流氓……”
我没有勇气再回去,听他继续描述接下来的事,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在我身上凌迟,原本勉qiáng树立起来的一定听他讲完的信心,在此刻完全崩塌了。我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了,我疾步向外奔去。
蓝珂随后匆匆而来。
“笑笑,你怎么样?”来自哥哥的关心总是那么真实,尽管我们来自于不同的母体。
蓝珂的手捉住了我的手,握住,这种来自于血缘的温暖让我心头一热,我含着泪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用,我还没有听他说完。”
蓝珂愤怒道:“那家伙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他说的都是真的,你就别想着为他开脱了,他做了那种十恶不赦的事,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我们明天就回国,那少爷,就随他自生自灭吧!”
我摇头,“让我冷静一下,我们先回去。”
我和蓝珂回到了酒店,陈辉的电话从国内打来,因为工作的事情,他一早回国去了。
我跟他说今天去见五少,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没能听他说完,但我还会去的。
陈辉嗯了一声,他说处理完工作的事会尽快过来。
我告诉他不必挂念这里,佳郁和小公主重要。
许是听到了“小公主”这三个字陈辉笑了一下,“好。”
转天,我又去见五少,当然,我能几次顺利见到他,还要托蓝珂在这边朋友的打点。
“怎么,又来听我给你讲我在那女人身上的事?”五少靡靡地吸起了烟。
我咳嗽了一下,平静的道:“把烟掐了好吗?你知道的,我闻不得烟味。”
五少哧的一乐,把香烟掐熄了,慢悠悠地道:“既然要听,就得有勇气听我讲完。”
我暗自咬chún,却没作声。
五少睐了我一眼,那一眼意味不明,却又笑着开口:“我还从来没有尝过那种滋味,迷晕一个女人,然后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嗯,尽你所能想,但凡你能想的,我都做了,那种滋味真的是爽极了,对了,我还拍了照片,都在手机里,各种姿势、角度,你要是看的话,可以去翻我的手机。”
“呕”一声我腾地站起,捂着嘴跑了出去,尽管来之前我给自己做了若干心里工作,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要忍住、要克制,可我还是不能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我再次吐了个稀里哗啦。
蓝珂急眼了,待我吐完了,不由分说拉着我就走,他说那少爷罪有应得,你何苦来受这份恶心。
他拽着我便要走,但我已做好听下去的心理准备,我也一定要听下去,我要知道,他是怎么弄死的那个女人。
“让我进去吧,不管怎样,听完他的讲述,才是此行的目的。”
我无声无息地去拨蓝珂的手。
蓝珂浓眉深深凝结,眸中的疼惜和无奈深深印进我的眼睛,他沉沉的叹息一声,松开了我的手,“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再进去,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蓝珂背过身去,身后那间屋子已经成了他心头最恶心、最厌恶的地方,仿佛再踏进一步他就会全身爆裂。
我默默地转身,重新进了那个房间。
铁窗内,五少幽幽的目光如两道冰蓝的火向我瞄过来。
他再次笑起来。笑容颓废中带着异常的魅惑。
“你讲吧。”我无视他那带了挑衅的眼神,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我感觉他是在有意激怒我。
“其实下面呢,也没有好讲的了,我正兴头上,那女人醒了,我怕她大喊大叫惊动隔壁和正巧经过的人,便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挣扎,越挣扎劲儿越大,差点将我掀翻下去,我恼羞成怒,干脆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只是劲儿用的大了点儿,等我松开手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断气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我被警察带到这里来了。”
五少说话的时候,心神平静,完全没有杀人之后面对死刑的惊慌和恐惧。平静的不像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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