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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罐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岁岁光
翌日,艾德文提前一刻钟到达,他本该更早到的,由于途中路过花店,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要不要买花,最后考虑到接下来的行程拿着不会方便,于是作罢。江淼是卡着点到的,她穿了一条鹅hse吊带裙和白se运动鞋,艾德文坐在显眼的位置,她一下就看见了他。她摘下宽檐帽,坐下后放在脚边。
“等了一会儿吗?”
“没有,我也刚到。”
江淼看他还是平时的穿衣风格,除了头发梳得格外整齐和t恤衫明显被熨过,不得不承认,她有被这份恰到好处的用心可ai到。
艾德文看江淼什么都不说只朝他笑,倒紧张了起来。他低头喝了口水,找到话题开始闲聊。
这顿午餐十分愉快,不仅是食物。
江淼了解到艾德文正要升大学,九月的新生,和她同国不同城,而艾德文得知她是独自旅行,并且是单身。
好消息,她挑眉,收到原打算来找她的朋友改了计划不能前来的通知。
饭后两人前往圣马可教堂,游客排成长龙,烈日照得人广场泛起白光。艾德文说:“别担心,我们的第一站不在这”。江淼心想谢天谢地。他带她往岛的另一头走,像是随意漫步中偶遇到景点,有的冷门,甚至没太多参观者。
艾德文提前做过功课,每到一处都能说上简短的一段背景,两人会站在一处阅读官方介绍,有时江淼不知道是累还是故意为之,会在教堂的祷告位坐上片刻,艾德文也不刻意找话,只陪她静静坐着。有时她盯着壁画,离开时他便装作不知地问她刚刚在看哪段画面。江淼把心中所想讲给他听,他总能接上,二人会互相补充点典故的细节,还要细心地递过不知何时买来的水。两人走过一重重桥,江淼停下和他讲刚看到的小事,例如一排鸽子停在了窗前像鸽子motel、有人抱着车轮那么大的芝士看上去好辛苦、有个小孩帮快递员上桥之类的,他不觉得无趣,还能正经地开出胡说八道的玩笑,逗得江淼笑声连连,甚至回到圣马可教堂时脸都有点酸。
成为了长队的一分子,艾德文好奇她为什么打算在威尼斯呆这么久,这座小水城,能呆一个月的游客实在不常见。江淼说自己相信直觉,半夜冒出这么个念头就定了。接着聊到明日计划,今日已将主要景点走了个大概,已经历过似乎融入到城市里的桨板t验,再看运河坐船,想到昨日看到的h昏日落,想来已无甚能取替的地方,便失了兴趣。江淼点名要去“佩姬古根汉美术馆”,艾德文点头记下,看江淼的架势定要呆上半天,立马将去玻璃岛的打算往后推,心想着回家要再做点相关搜索,免得明天相对无言。
人太多,摆着的物件再大,看的也多是人的后脑勺。后面的人挤着前面的,江淼扫了几眼穹顶,熙熙攘攘地也没法停下琢磨,大概看了看便出去了,这么一对b,倒是外边的石纹更x1引她些。艾德文问她要不要登钟楼,江淼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说等晚餐后。于是两人便找起了餐馆。
艾德文看她略显疲态,原打算在广场附近用餐,有一家老牌的做得尚可。江淼最怕人cha0,只说去附近边逛边找,随后在隔了三个街道的小酒馆里简单地点了份意面。江淼原想点杯红酒,又担心喝了酒走不稳,转而点软饮。说来奇怪,明明身处意大利,整个威尼斯却没有鲜榨的橙汁,江淼纳闷地盯着杯子,喝了一口便没再动过,艾德文不动神se地追加一瓶无酒jing啤酒,借着让她尝一口的由头将橙汁换了过来。
等回到钟楼入口,人群已散去不少,两人赶着末班登上钟楼,99米,不算高,江淼爬得直喘气,艾德文倒是一切如常,不忘将目光落在别处,怕她尴尬。江淼问他是不是一天23个小时都在锻炼,他笑说哪有那么夸张,顶多20个小时。江淼夸张道:“我就知道。”
夏季的暮se长得像是不会结束,钟声响起九下,三好青年捏造不出顺路的谎话,红着脸问“我可以送你回去吗?”。江淼心想你不仅能送我回去,还能在我家深夜喝茶。





玻璃罐头 ※墙
江淼靠在门口问他要不要上楼喝茶时,艾德文整个人都在颤栗,他说不出自己是震惊还是兴奋,在此之上,他更庆幸巷子的灯光那么暗,热度怕是延到了脖颈。
“可.....可以吗?”他明确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回答。用和阿姨做了什么今晚是家庭聚会之夜约定之类的婉言谢绝,互道晚安,最多留下一个晚安吻,转身离去,这才是他该做的。但他没有。他甚至在望向对方带着笑意的眼时再次确认道:“真的.....可以吗?”
江淼此时也有选择,如果是平时,她会上前轻轻拉住对方的手,像是要将人拽入混沌的鬼怪,或是坏心眼地关上门,容那人或后悔或如释重负。
她什么都没做。
她什么都不做。
只静静地看着他,用那一双眼。
艾德文还是喝到了薄荷茶。
艾德文的确算不上丁点不懂,他有过交往一年的nv友,对x抱有好奇的青春期两人互相探索着chenren的身躯。像是早有预感地,他给朱莉阿姨发了含糊的信息,只说可能会晚归或者太晚就在朋友家过夜,信息显示送达,他便收起不再看。
两人天南地北地聊着,无非是为了更了解对方一点,双方都很珍惜这样的和谐,没人提那事,就都很有默契地不谈。等江淼说要去洗澡,艾德文不受控地露出纠结不安的样子,他暗暗讨厌自己这种迟疑不决的态度,江淼看他这样,宽慰道:“不做别的。”店都打了烊,没有措施,她本身就没打算做点什么,顶多图相拥睡上一晚,只是此话一出,连她都觉得自己像是霸王y上弓到临门一脚良心发现的采yan老妖jing。她想着都笑自己笑出了声,艾德文听到笑声更显局促,她装作没察觉,和他讲了下除了黑se笔记本外随便看,拿了睡衣往浴室走。
等听到关门声,艾德文将脸埋进抱枕,狠狠锤了两下。
的确是什么都没做。江淼出来后拉起他的手,走到卧室前关上了所有灯,只留下里边洗手间透出的白se灯光。家是回不了了,艾德文觉得自己中了东方秘术,也许是苗疆的蛊,他心想,不然怎会这般动弹不得。
二人无言,江淼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他便搂着,落下一吻他便回应,拉他睡下他便睡下。江淼和他相对躺着,抚着他的脸说“睡吧”,他便听话闭眼。
大约是一个钟后,墙后又传来一阵sheny1n声,江淼原也只是闭目养神,一下就被这动静吵了个清醒。她怀疑隔壁有七个nv人并有证据,不然怎么能夜夜笙歌成这样。来自少年的暖意变得格外明显,她翻过身,对上睁着的眼,被她突然的转身惊得一愣,下意识闭上,自知太迟便放弃自欺欺人再睁开。
“睡不着?”nv人低着声音问。
他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最后还是nv人先主动。
她先撑起身,凌在他上空,又覆上他的唇轻啮,隐约传来的声响太刺激,艾德文用了好一阵才恢复身t掌控权,将她反压在下,x膛贴着绵r。
从唇到眼,到脖颈,轻轻痒痒地,密得很。
她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往下伸,艾德文到此时还尚存一丝理智,哑着嗓说:“没有套,只能用手。”像是道歉似的温柔地t1an起她的颈。
江淼想要更多,她故意y出声、手亦不停地撩拨他。
艾德文的手在她里面,她上下撸动着他的下身,将睡裙卷起又挺着x去蹭他结实的x膛,还嫌不够,就抓着他的大掌r0u。
“我用腿,不进去。”她娇声磨道,自己动着缠上他,“上个月刚做过t检的。”
嫌sh透的底k碍事,急急剥下,握着他往里塞。她夹紧双腿,褶皱被熨开,sh的贴着热的 ,两人皆是发出喟叹。
江淼早就想过把电脑开最大声放歌剧和隔壁对擂,此时叫得更是起劲。艾得文不愿她叫,至于原因,他也说不出是害臊,还是不想让旁人听了去。之后便缠着她吻,不让她轻易漏声。
快要到的那刻,艾德文连忙避开。sh哒哒的w了被褥好几处,他用手帮江淼到过一次后,才顾得上羞愤yusi这回事。
凌晨两点,江淼拿出平时自己当睡衣穿的男式衬衣和男士平角k。她向来喜欢宽松的,对艾德文不至于太紧。清洗过后,两人正各自拿着一角换被套。江淼故意将换下的团起,往艾德文身上一丢。
“你洗。”她颐指气使道,又立即意识到自己无由来的耍赖模样。
正要开口收回,艾德文带着两抹红晕,顺从地抱着床单被套道:
“嗯,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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