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你的牢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桉枂
是她欠了江樊的,一切都是她欠他的,不能哭。
陷于你的牢笼 第六章 消毒
片晌,伴随着一阵满足的叹息,江樊的欲望也一并喷发。沉醉在余韵不过半晌,便不予半点温存地拔出分身,也不顾那似乎还没餍足的坚挺,径自下了床,抽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套在硬棒上的保险套扔进垃圾桶,步入浴室。
仍然原样躺在床上的凌泱斜着头,美眸直直跟随着男人的背影直到浴室门关上,美丽的面容顿时黯然苦笑。
是啊,他早已不会再像以往那些温暖的时光,不会在事后与她一起腻在床上继续嬉戏打闹,也不会故意撒娇柔声地哄着她再来一次,只会像现在一样结束的当下,就立马抽身留下他冷漠的背影,刻不容缓地直奔浴室冲洗,就好像是在嫌她脏一样。
喔不,不是好像,是的确就是在嫌弃她脏。
从她拿着任务的成果回来后就被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然后被他强制索求酣畅淋漓一场,纵使谁也没得心里痛快,这些动作,为的就是去除掉那些心理上闻得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而做的举动,就像那些人称天真活泼实则娇气无理的小女生,有意无意被厌恶的人碰触到时,就立马转身跑去找心仪对象做同样的触碰动作,貌似在讽刺那个被厌恶的人身上有什么病菌般,那口头上说的所谓的"消毒"。
是啊,她的确是脏了,不论是江樊亲自指派给她的这种任务,又或是有其他的缘由,她的身子早已脏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凌泱移开了盯着浴室门的视线后,捏着被角背过身,随意拉拢一下被褥覆盖自己的身躯后便闭上眼楮,仿佛这一点小小的动作就将所剩不多的力气耗费殆尽,一动不动像是已然进入梦乡,事实上她也是真的累到下一秒就可以睡着。
听着浴室的流水声哗哗响,就在凌泱真的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浴室内的声响戛然而止,没多久就听到江樊开门走出浴室的声音,凌泱虽然还醒着,但她也没睁开双眼,静静地闭目养神。
用毛巾随意擦拭着湿发的江樊也仅是暼了眼床上那女人娇小的背影,微微皱眉,一言不发自顾自地脱掉身上的浴袍穿戴起衣物。
穿戴整齐后也没有把头发弄干的打算,走向床边,拿过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份合约书,他知道凌泱并没有睡着,丢下了一句:「三天后。」也不管对方是否有确实听到,一分一秒也不愿再多待地径直离开了房间,连凌泱考虑要不要开口应答的时间,以及她想提醒他头发要好好吹干的机会都没有。
门外,才刚关上房门的江樊抬起头就看到萧衡恭敬地迎面走来:「江先生。」像是已有先知江樊有话要说,低着头等待指令。
倏地,江樊凛然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拿着的合约书一手撕碎,一把将那些残渣碎屑交给萧衡,眸光幽暗,森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开口说:「合约作废。卢安山的破嘴跟两只手都不要了。」语毕,萧衡回了声:「是。」仔细地将那堆碎片收好。
江樊听到了萧衡的应答后正准备掉头朝书房走去,却又忽地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
「还有,一样把那个拿给她,以及五十万。」微微回过身向萧衡下达完指令便重新迈出步伐进了书房。
萧衡自然是明白江樊所说的她指的是房内的凌泱。
望着江樊走进书房,那刚劲英挺却孤迥悄怆的伟岸身影,萧衡默默地叹了口气。
陷于你的牢笼 第七章 两个月前那天
房内。
凌泱仍旧是江樊离开前侧躺在床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睁着的双眸,在温煦柔光下显得水润明亮。
江樊刚对她说的三天后,指的是她得去执行的那任务,也就是她要委身于其他男人,为他完成合约最后一步。
凌泱想着想着,心又难受了起来。曾经的他们两人,有别于方才那般的粗言暴行,在这张床上无数次翻云覆雨、缱绻难舍,最后相拥而眠,度过了无数漫漫长夜,
他俩在一起,时长八年。
直到两个月前那天,在她也还没搞清楚现场状况,只知道她才刚从似乎睡了很长很沉的睡梦中睁开眼,眼前是几个她看都没看过的男人满脸猥琐、光着身体,而她也同是衣不蔽体,且满身只要是成年人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斑驳痕迹及污浊液体,才刚苏醒尚未开始转动的大脑愣了几秒,直到下体传到大脑的不适感让她开始不安地意识到些什么,恐惧惊愕地正要放声尖叫,房门就像是算好时间地被用力踹开。
一声巨响,本呼之欲出的声音也硬生生被吞了回去,她呆愣愣地转头看向从门外冲进来的人影,那是眼中和她一样含着惊愕,满脸愤怒的像是要把房内所有人都杀了似的江樊,其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也是满脸错愕的萧衡,还有脸色苍白捂着嘴的她的好友秦安佳。
霎时间脑中白得连哭都忘记了的凌泱,就这么眼楮张得老大一眨不眨,眼睁睁看着江樊一个箭步上前,猛地往她眼前的几个男人脸上招呼数拳,拳拳皆有血滴飞溅,暴揍得不成人样,江樊的脸上也溅到了几滴血,拳头早已满是血红。
那也是凌泱第一次见到江樊满身嗜血气息的姿态,内心被莫名的恐惧侵蚀,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江樊……』
跪在地上一拳一拳砸着地江樊顿时回过神停了动作,急忙起身要去查看那个呼唤他的声音来源。然而,站定到凌泱面前看清了她的模样后,才刚要伸出的大掌倏地停下,面部原本满是急切关怀,刹那间被愤怒、失望还有嫌弃全数掩盖,恶狠狠地瞪着她,吐出的话艮苦冰凉:『凌泱,你这么缺吗? 』
耳边一声轰鸣,凌泱霎时仿若耳膜被炸得粉碎听不清江樊刚刚说了什么,心脏万箭穿心的痛却也让她脑回路清醒,『不……我不是……江樊,你听我说……』眸中瞬间溢满了泪水,慌慌张张要去拉住江樊的手臂,却被江樊万般厌恶地挥了开。
『怎么?刚刚是突然被抓包傻住了,现在才知道要哭吗? 18线小演员都没像妳演的这样不全。 』
『不……不是!我真的没有!我……我不晓得……我是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 』凌泱是真的慌了,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听着凌泱杂乱无章的说词,江樊更是嗤之以鼻:『哈!昏过去?凌泱,妳是爽到昏过去,脑子不清醒吗?妳知道妳现在人在哪儿吗?这里可是棩珚38楼!没有身分卡就上不来的地方!难不成妳要说有人不长眼地在我的地盘把妳弄昏还偷了妳的身分卡,这么大费周章把妳扛到这房间玷污妳是吗? 』
闻言,默默站在门边的秦安佳莫名地抖了抖,垂在大腿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陷于你的牢笼 第八章 变相嫖她
眼看江樊双眼充斥着不信任,凌泱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都生不出来,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明明真的是受害者,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放任泪流。
江樊看凌泱张着嘴却没有其他解释,心凉透了沉入谷底,确信了自己的推断,将视线转到了昏厥在地的几个男人,自嘲又讥讽道:『呵!还多p啊玩得够大啊!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我在床上根本满足不了妳,凌泱,妳好样的,真够可以啊。 』
随后冷哼了一声,转过身说:『处理干净,绑回去。 』也没有看一直愣在门口的两人,但却很明显知道是对着萧衡吩咐,语毕便如一阵风般大步离去。
江樊的离去就像是给凌泱定了死罪,大脑一瞬间静如死水,双眸一片死寂,外界的一切她都无法吸收,就连萧衡托秦安佳带着她去浴室梳洗都像是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每个动作都需要旁人操纵,最后被萧衡带回去并关在房里她也没有一点知觉。
直到过了一周,她终于再见到江樊,以为他终于能好好再听一次她的解释,却从他口中听到要将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让她一下子掉进绝望的深渊里。
『凌泱,不是爱玩、想跟别的男人搞吗?我让妳玩啊,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玩! 』
她想要好好跟江樊解释,但江樊丝毫不给她机会,擅自辞了她的工作将她软禁。初次执行那天,她哭闹、她抵抗,但仅仅她一个柔弱女子棉薄之力,怎么能抵得过江樊手下那些大男人,连拖带绑得被带到了交易房间里。
江樊站在她面前,冷冰冰抛下一句:『凌泱,幼稚园小朋友都知道做错事要被处罚。 』
这话似是一棒子将她打醒又似是一棒子将她打昏了,她也不哭不闹了,安安静静地依照他的吩咐去伺候他的那些合作对象,然后回来让他进行"消毒"。
因为她明白了。
明白了她无论如何的确是生理上背叛了江樊,明白了她对江樊的亏欠,明白了这些是对她的惩罚。
面对江樊漠然的神情,以往会柔情似水望向她的那双眼楮如今已是一座冰窖,她便知道,即便她说得再多,他也不会再给予信任了。棩珚会馆可是江樊手下的产业之一,动动手指都能查到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没有去查,而是一口咬定他的推断,继而如此对待她,这代表什么?
他早已不在乎。
那天之后的这两个月里,卢总已是第四个她得去陪睡的对象。起初她也疑惑过,江樊大可以大手一挥把她撵走,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但这个疑问,凌泱也是一下就明了了。
好歹他们交往了八年,把人赶走一了了之这种做法,对于在上位者角度的江樊来说哪有这么好解决的事,用脚趾头来想也知道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他们的曾经,已然一去不复返。
「哔哩哩。」寂静的房内响彻一阵铃响,凌泱一暼床头的手机,这个时间点会收到的通知也就只有那个了阿,那是她帐户入帐的通知音。
伸手拿过滑亮萤幕点开通知,果不其然,那是她的帐户进了五十万的通知。
江樊的说词是,他辞了她原先的工作,让她能好好的随时上阵,而这些就是她完成任务该得的酬劳。然而这微妙的入帐时间点,让她不由地觉得这男人就是在变相嫖娼,而嫖的人是她。
凌泱苦笑了一下,这说法也是挺合理,反正在他眼中,她已经跟棩珚会馆里那些陪酒小姐一样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女人了。
陷于你的牢笼 第九章 与萧衡的一场谈话
「叩叩。」凌泱才刚放下手机便听到敲门声,「凌小姐,我进来了。」传来的是萧衡的沉着嗓音,门被开启,萧衡边走进房内边说着: 「江先生交代我拿软……」
「我知道,你放着吧。」萧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泱打断,萧衡虽有些尴尬,但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将拿来的东西放在离浴室最近的梳妆台上,完成被交代的事项后就该离开的萧衡却还待着,转身望着依旧以背示人的凌泱,伫立片刻,忍不住开口:「凌小姐。」
思绪一直是飘远状态的凌泱突然听闻有人叫唤自己,才有些意外萧衡还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纳闷地问:「怎么了?是他还有什么另外交代的吗?」以为是江樊有其他要交代给她的事情。
「不,不是,是我有话……」
萧衡支支吾吾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让凌泱不免有些好奇,用棉被包裹好自己的身子后终于坐起身看着萧衡,「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萧衡看着凌泱一脸疲惫,眸子里是一片黯然,过去他眼中站在江樊身旁的凌泱是那么光采动人,他实在不能明白本是相爱得羡煞众人的一对怎么转眼就变成这副模样。
「我……江先生他……他还是关心妳的,我知道他要妳去……这么残忍对妳……」那些事情让萧衡难以说出口,语句便有些停顿,「但这软膏是他亲自吩咐我拿来给妳,他是真的关……」
「萧衡,」萧衡还没说完的话又再次被打断,「你不用这么帮他打圆场,毕竟他本来就是对的,有错的是我。」凌泱看着萧衡静静地说着,明明是毫无波澜的表情,却让人感到一丝苦涩。
凌泱隐忍着悲痛的面容,让萧衡有些不忍,情绪也稍稍有些激动,急切地说:「妳们本不该是这样的啊!明明妳们就还关切着对方,爱着对方不是吗,凌小姐,两个月前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妳說出来江先生一定会听的啊!」
相比起萧衡的急切,凌泱倒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双眸微微低垂,淡淡道:「我说过了、解释过了,结果你也看到了就是我现在这样。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晓得我怎么就在那个房间那张床上,但是萧衡,实际情况你也亲眼见证了,千真万确是我亏欠了江樊。」
一时被迫切的情绪捣乱思维的萧衡被这番话给稍稍拉回,而凌泱继续说着:「至于还爱不爱,的确,我是爱他,我是舍不得离开他,我甘愿接受他的惩罚,为了他能好好拓展事业含垢忍辱陪睡拿回合约,」说到这里,凌泱不由地顿了一下随后自嘲笑笑:「不过其实凭借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我去陪睡才能拿回合约什么的,这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的一种方式,这个样子,你说他还爱我吗?更何况他最初就没有去查那晚的情况,不是吗?」
陷于你的牢笼 第十章 是他从没给过我机会
听闻至此,萧衡垂在大腿两侧的手下意识握了握,头微垂着双眼死盯着地板不敢去看凌泱那自嘲的笑容。他没有办法跟凌泱说,其实当时江樊第一时间就有让他去调查,但得到的结果却是监视系统在两三天前就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复完全,所以什么证据都没有拍到。
除了这点,江樊后来的所做所为都正如凌泱所说的,他半句反驳都没能说出口,只能这样死死听着。
「萧衡,自我认识江樊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已经在江樊身边跟着了,我和你一样认识了八年,而你与江樊熟识更长的时间,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一旦他做下决定,就不会再更改,你应该比我还清楚的。」
萧衡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凌泱也没打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说:「我倒是,想请你帮个小忙。」
「什么忙?」对于凌泱突然的转移话题,萧衡有些愣然的抬头,疑惑地看着凌泱。
「想拜托你替我提醒他,记得洗完澡要快点把头发吹干,不然他又会犯头疼的,不用提到我,以你的名义提醒他就行了。」说完,凌泱径自侧身躺下,回到了以背示人的姿势说:「好了,我也是想睡了,萧衡你也早点休息吧。」
听着凌泱小小的请托,萧衡怔了怔,心里又是一阵五味杂陈,但也只是应了声:「我知道了。」便要离开房间。
「萧衡,」才刚开了门的萧衡再度听到凌泱的叫唤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凌泱的背影等着她继续说,「不是我不解释、不愿意让我们回到从前,而是从那天开始,他从没给过我机会。」
凌泱的声音轻得像是在独自低喃,却宛如一根细针直直刺进萧衡的耳膜。他承认他是个很感性的男人,凌泱此时透露出的种种无奈及悲伤,让他忍不住眼眶发热,深怕自己会在此地露出丑态,确定凌泱不再开口后便快步离去。
房门一关上,须臾,凌泱又再次起身,下了床走向梳妆台,伸出手摸了摸萧衡拿进来的那条软膏好似在想些什么,然后拉开了小抽屉,而小抽屉里已然躺着三条相同的软膏,两条全新,一条开封用了一半。
每次都不嫌浪费送来全新的一条,难不成他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太过粗暴需要用上一整条吗?
下身还隐隐传来地刺痛又让她自嘲地笑笑,她又在想什么傻事呢?这不过是他希望她能时不时就擦一次软膏,好让她能随时在好的状态上阵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涂多了反而生什么病。
突然脑袋一转,这样下去,她要是再伺候男人十次、二十次,这抽屉岂不是就要再多十条、二十条软膏吗? !
不行,还是得找个机会偷偷跟萧衡说一声,让他做做假动作别再真的送软膏来了,凌泱默默地想着,将新的那条丢进抽屉拿了那条已开封过的软膏,进了浴室梳洗。
梳洗完再拖着疲累的身体硬是将床单都换了,才钻进床褥里沉沉睡去。
陷于你的牢笼 第十一章 干什么?干妳。
那天之后已过了一周,那晚江樊交代凌泱三天后的任务也照常上阵照常结束了,当然包括那美其名为"消毒"的江樊的暴行。
江樊没有让她去干嘛的时候,原本的工作也被夺走的她,平时不是在家看看电视、滑滑手机闲到发慌,大半时间就是窝在刚搬进这栋别墅时,江樊特别空给她的画室里。
凌泱自16岁到现在的这八年来,生活一直是围着江樊打转的,可现在的江樊几乎是一大早就出了门直到大半夜才回到家,就算在家也几乎是关在书房里,晚上他们也分房睡了,如果不是江樊有事主动找她,平时凌泱基本见不着他的人。
她没有什么生活圈,相比以前,她现在几乎是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虽然江樊没怎么限制她的基本自由,但她也不爱自己独自一人出门逛街之类的,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反而更舒心,绘画是凌泱的兴趣,也是她最热衷的一项事物,画画能让她纾压心情,她很喜欢将她所见的事物、景象以及各种心境描绘下来收藏,宽敞的画室里已堆了不少随笔涂鸦和各种画作。
凌泱此时正坐在画室正中央面朝着落地窗外,拿着调色盘及画笔对着画板涂涂抹抹。
她从中午开始已经画了四个多小时了,眼神认真得仿佛整个人要融进画布里,丝毫不被外界打扰,就连江樊已经站在画室门口看着她好一阵了也没发觉。
直到凌泱发现手上没有她要的颜色,转过身要去取颜料,眼角余光瞄到才被门口那安静高大的黑影吓到。
他站在那儿多久了?也不出点声是想吓死她不成?
抚着胸口呼了一口气平息过后,才对着那个人影开口问:「有事吗?」
江樊又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待会在棩珚有场酒会,妳跟我去,萧衡已经把礼服送到妳房间,半小时准备好。」说完就径自转身离去,没等她回应也不问她的意愿,一字一句都是在下达命令,而她无权拒绝。
凌泱回到房间就看见床上平放着一套蓝紫渐层缩腰鱼尾礼服,丝绸的材质使渐层的色彩中透着一股梦幻,偏深的色系又能将她的肤色衬得更白,不得不说江樊算是有眼光。
打算最后再换上礼服免得弄脏,便先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化上妆容,配合礼服她上了稍微偏深的酒红色口红,又将柔顺的长发吹了个微卷,还没套上礼服就已透着一股美艳的气息。
凌泱拿起礼服套上,拉链拉到一半却像是卡到什么拉不上来,背过身照了镜子才发现夹到了缩腰的绑带,使劲想将绑带扯出来却又怕一个不小心把昂贵的礼服弄坏,僵持了一阵倒是觉得绑带越卡越进去,拉链拉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当凌泱愁得发慌,门外传来了男人不耐的唤声:「妳好了没有?」
凌泱一听是江樊在催促,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明一下状况让他帮个忙,江樊就已经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进门后,视线正好对上背朝着门微微回首望着他的凌泱,脚步怔愣,眸光闪动,迅速地打量了一番,虽然礼服尚未穿好还松松垮垮的,但整体美感也有了七八分,礼服梦幻的色泽带有着一股神秘感,微卷的长发单绕搭在她的右肩上,露出另一边晶莹香肩及白皙的美背,美艳得让人想在那片纯白上咬一口。
江樊看看凌泱错愕的小脸,又看看她手背在身后拉着拉链的姿势就知道她出什么问题了,皱了皱眉,迈开长腿走近边说:「需要帮助不会出个声吗?是要浪费多少时间?」
面对江樊带着隐隐怒气的靠近,凌泱下意识退后了两步,但对上了江樊不悦的目光后又乖乖地站回他面前转过身让他处理。
江樊扯了扯又轻轻一抽,绑带就顺利脱离了拉链的夹击。正要拉上拉链,一抬眼,凌泱洁白无瑕的脖颈就撞入视线中,沿着柔美的线条映入眼帘的是明显的迷人锁骨,由于拉链还没拉上,他的身高这角度正好能瞧见胸前那尚未被礼服完全包覆而若隐若现的雪峰。
盯着盯着,渐渐觉得下腹处燥热聚集。
江樊久久没动作,凌泱才要转头瞄一眼瞧他在做什么,就感觉到耳边一阵热气还有明显的鼻息,脖颈间一个温热柔软贴附着,而江樊骤然搭上凌泱的肩,两手穿过礼服肩带并顺着凌泱的肩膀和手臂抚摸而下,礼服顺势被脱落。
「啊!你干什么!」毫无防备就被脱了衣服,凌泱惊叫质问。
「干什么?干妳。」江樊嗤笑了一声说着,礼服落地的那一刻江樊也立马大掌一攫那挺立的软嫩揉捏起来,突如其来的举动也让凌泱惊呼一声。
江樊那句露骨的话让凌泱一瞬间羞红了脸,边挣扎边有些恼怒道:「你突然发什么疯啊!不是还催着要去酒宴吗?!刚刚又是谁说浪费时间!你放开我!」
「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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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枂:前面写了十章到这里才终于换了场景阿……这速度真的怕会不知不觉变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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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于你的牢笼 第十二章 这不是湿了吗?
凌泱根本是完全被江樊圈在怀里的状态,她再怎么奋力挣扎也敌不过男人强而有力的双臂。
江樊似是有点被凌泱的挣扎惹恼,她不断扭动的身躯也蹭得他那里愈加燥热,指尖移向雪白上的一点小红莓,遽然一捏,「嗯啊!」冷不防的刺激让凌泱忍不住嘤咛出声,江樊也持续着一下搓揉一下拉扯的动作,接连不断的攻击,使得凌泱的娇喘声渐渐从唇齿之间漏出来,「嗯!呼……唔嗯……你……够了!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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