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你的牢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桉枂
江樊猛地加快腰部挺身的速度,又一次的欲望喷发,雄根在口腔内一颤一颤,这次凌泱没有能够退开的空间,被死死抵着直到那凶猛的颤动结束,终是将男人的产物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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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于你的牢笼 第二十三章 凌泱,妳一辈子也别想逃离我
江樊看着凌泱眼含泪水,确实地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的确,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但他的心情也没有多爽快。
心里满腔的焦躁也是愤怒,同时也是沉痛。
他内心深处也是不愿这么强硬地对待凌泱,但是,他若不这么宣泄自己的情绪,谁又来为了她对他的背叛,来给他一个交代?
「咳咳!……啊!」江樊起开身,折磨并没有结束,翻过凌泱的身子,抬起她的翘臀使她弓着身,猛地从后贯穿而入。
江樊猛烈的冲击不断,凌泱难忍娇喘连连,她不知道他今天究竟发的什么疯,她自认她今天并没有哪里得罪了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个点刺激到他,亦或者,他要折磨她,无须理由。
漫漫长夜,这场持久战从深夜直至天明,这期间彼此交缠的喘息呻吟与肢体交合的声响延绵不绝,大床上的两副身驱变换过多种姿势,种种都让女人饱受痛苦。
待江樊终于完全迎来最后一刻后,也是累得瘫下身子,健壮的身躯笼罩住身下同样累得无法睁眼的小女人,这举动似是单纯无意的倒卧,又似是不动声色的轻拥,他在不晓得是否已经睡去的凌泱耳边低语着:「……凌泱,妳一辈子也别想逃离我……」语落,余留疲累的叹吁。
在凌泱失去意识前,正好将江樊的这句话确确实实地听入了耳,她不明白江樊这个晚上为何总提起她要离开他身边,可她明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虽然疑惑,但在感受到体内涌入一股热流时,她早已没有心力在去琢磨于她身上的男人的内心想法,无力地昏睡过去,她只知道
——
今夜,他的暴虐慆淫,她的羞愤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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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在一处荒郊区。
杳无人烟的荒野异常阴冷,寂然的辽阔中却能听到从一间破旧的废弃房屋中传来叫喊声。
「来人啊!有没有人——」
残破的建筑格局依稀还能推敲出原先是客厅的空间里,位于中央,一个体型稍嫌臃肿的男人正被绑在椅子上,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这人,正是与凌泱有过一次交易之夜的卢总,卢安山。
「到底是谁……是谁把我绑来这的,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想收拾谁?」卢安山对着空气的威吓尚未落下最后一个音节,便被门口传来的一阵脚步声以及语气中透着冰冷的疑问给打断。
像是融入夜色中的黑色身影缓缓踏入屋内,身后还跟着一群犹如军队般整齐划一的黑衣人,待卢安山透过月色的明亮看清眼前究竟是何人后,目光惊讶错愕带点疑惑:「……江少?」
江樊仅是侧目瞥了眼被绑着且一脸纳闷地望着他的卢安山,没有理睬那声叫唤,径自走向卢安山对面的沙发椅坐下。
卢安山不是很明白江樊怎么出现在这,也不是很确定他的出现是否与自己被绑在这有关联,只能先弱弱地向面前宛如冰雕的英俊男人开口:「江少啊,虽然我不晓得您怎会出现在这里,但我突然就被绑在这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您若是路过,能否好心的帮我解开啊?」
闻言,江樊冷笑一声,「卢安山,你是不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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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于你的牢笼 第二十四章 他的内幕
「您……这是什么意思?」卢安山一脸愕然,江樊做什么突然骂他?
「你被绑在这那么长时间都没看见半个人影,而我现在突然出现,还不帮你解危,而是无关紧要坐在你面前,聪明人就该知道是我绑的你。」江樊淡漠道,眸光带讽瞥向前方的被拘束者:「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卢安山惊愕地睁大双眼,满脸不解:「不是……江少这是为了什么?!该签的合同不是都签了吗?!」
「为什么?呵!该签的合同你的确是都签了,但你不还是违反合约规定了?」江樊淡淡陈述着。
卢安山细细地回想了自己哪里得罪了眼前这尊大佛,规定?这关键字让卢安山突然想起了他与miriam共处的那段时光,以及自己曾被女人提醒的事,倏地了然。
江樊看着他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卢总这是终于找回记忆了?」
卢安山想着当时女人还一副好心的样子对他说是初犯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结果转身还不是让江樊知道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也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口不择言:「那贱女人,果然还是告了密!」
卢安山的话一说出口,江樊的脸就完全冷了下来,轻抬起手,站在一旁的萧衡接收到江樊的授意,朝向围着卢安山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抬手比划了一番。
那名黑衣人领命,走到卢安山身前,抬起手猛地一挥,重重地招呼在卢安山脸上,那手劲大得他嘴角瞬间渗血,震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没完,那黑衣人又抬脚使劲往他身上一踹,整个人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以为你在对着谁说话?说的又是谁的事?」江樊周身散发着冷峭凶残的气息,这个空间就像零下几十度的极地一般要将人冻伤,「还想死得好看点,就想清楚了再开口。」
「不过,很快你也用不到你这张臭嘴了。」但又想了想道:「喔不,是你想用,也用不了了。」
听着江樊像是在布达他的死期,卢安山猝然浑身哆嗦,心里满是惧怕,从低处抬眼望过那居高临下且如同冰雕的存在,求饶道:「江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一时鬼迷心窍,真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放你一马?」江樊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既然你有胆子违规,就得不怕死地承担。」
江樊起身悠悠地走向卢安山,蹲踞在他眼前,「都要死了,就告诉你吧。」停顿片刻又继续道:「并不是她告密,甚至,并没有人告诉我。」
「什么……?……!」卢安山先是疑惑,随后似是顿悟了什么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直是那似笑非笑、英俊却如撒旦的脸庞。
他好歹也是自己成立公司走到这个位置,怎么说都还有点脑子,不会想不到江樊话中的暗示,说不出话来的他只能吐出一句:「……真是……疯了…… 」
「为什么……?你到底有何用意?!那女人究竟什么身份?你要这么大费周章……!」
对于卢安山的困惑,江樊只是回应一句:「你说呢?」不再多言,站起身回到沙发上坐下,冷酷地吐出一句:「动手。」
黑衣人瞬间团团围上,卢安山吓得大喊:「不!别……别过来!啊!」可手脚都被绑住的他连逃都无法逃。
不久,一阵鬼哭狼嚎响彻整个死寂,却也在须臾之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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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枂:本想接连上一章一起发的,但最后还是挪来当今晚更新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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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于你的牢笼 第二十五章 景姚的邀约
酒宴那晚过后,凌泱再次睁眼已是在她熟悉的房间内,大脑完全没有怎么回到别墅的记忆,但想必也是江樊让萧衡将她带回来的吧,他与她之间现阶段的情况总不可能是他亲自抱她回来的吧。
距离酒宴那天又好几天过去了,这些天凌泱完全没看见江樊的身影,好似那男人这些天根本没有回家。
但凌泱似乎没有在意那么多,她每天一如往常地吃过佣人准备的午餐后,就把自己关在画室久久不出,她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待在画室里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以及这些天过去却始终空白一片的画纸。
她想画,可是她的脑中却突然没了半点灵感,就连随便下笔都做不到。绘画一直是她用来抒发情绪及压力的方式,她跟江樊变成现在这样之后更是如此,但目前的情况反而让她心里更闷了。
越是待着越加难受,她丢下画笔离开画室,无所事事的她久违地来到客厅打开电视,仿佛心不在此地拿着遥控器随便按着,压根还没看清转到的频道内容就换了下一台。
直到转到新闻频道并出现引起她注意力的关键字,她才突然停了下来。
【卢氏企业总裁卢安山失踪多日,今于某处荒郊寻获已证实死亡】
失踪?死亡?凌泱有些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电视上还在播报着不晓得可信度高不高的小道消息,以及卢安山的妻子一脸冷漠得完全没有半点丧夫之痛在接受着采访的画面,说着卢安山平常就得罪了很多人,莫不是此次惹上了哪个惹不得的大人物,然后买通了黑势力而被这么除掉了。
卢夫人回答的方式没有一丝夫妻的情份,就连访问的众媒体记者都觉得诧异,但后续记者访问关于两人夫妻间的感情问题,凌泱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她的心思早已飞离新闻报导上。
刚才新闻上还提到了卢氏企业有内部员工检举公司非法交易及违法事迹,一一经过查证,卢氏企业如今已是面临瓦解的状态。
那不久前卢氏和江樊签的合约呢?现在发生这种事,对他影响大不大?他这些天都没回过一次家,是不是就在处理这些事情?
凌泱一时担心起江樊的状况,她不是从商的那块料,所以对于江樊事业的经营状况她其实一知半解,他以往也总和她说她没必要担心这些小事,她只要眼里看着他就好。
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通电话问一下他的状况,但她又不敢直接拨通江樊的号码,正打算从萧衡那边打听而翻着联络人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刚巧来电,可显示的却是凌泱不认识的号码,她还在迟疑着该不该接,对方就挂断了,萤幕才刚暗了下去,下一秒又骤然亮起,对方不死心地又打过来。
凌泱盯着萤幕上那串号码,万一如果搞不好有可能是江樊身边的人呢?想了想还是接通了,但另一头却是传来女人的声音:「泱泱姐!」
这声叫喊及称呼令人熟悉,凌泱疑惑地回应:「姚姚?」
「对对对!泱泱姐,是我是我!妳刚刚怎么不接电话呢?」
景姚活跃的声色清清楚楚地从电话那头传到了凌泱耳边,这ㄚ头总是这么精神饱满,她失笑道:「我这里没存妳的号码怕是推销电话呢,妳从哪要的我的电话号码?」
「我从哥哥那里要的呢!我们本来还怕泱泱姐妳换过号码呢,幸好幸好。」
原来翊哥哥一直存着她的号码吗?她的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暖意。
「哎呀这不是重点,泱泱姐妳现在有事忙吗?」
「没事,在家待着呢,怎么了?」景姚这么风风火火打来,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一听凌泱闲着没事,景姚立刻兴奋地欢呼:「太好啦!泱泱姐妳现在能不能出来啊?我现在正愁着没人陪我逛街喝咖啡呢,上次在酒宴还没机会跟妳聊几句,想找妳好好叙叙旧啊!」
景姚突如其来的提议,凌泱思考了片刻,刚刚还在担心着江樊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但怕是人家大概也不稀罕她的关心,一部份也在意着她现在什么都画不出来的状况,或许是她真的把自己关着太久、太压抑了,出去走一走可能会好一些吧。
「好好好,那妳待会把地址发给我,我准备一下就出门。」跟景姚确认过后挂了电话,回房间换了套外出的服装背上包包便要出门。
正在前庭进行保养江樊众多高级名车这项大工程的手下,一看见凌泱走出家门就急忙忙上前,「凌小姐这是要出门吗?那我送您,请上车吧。」这个人是江樊另外配给她的司机,陈垣。
陈垣恭敬地伸着手臂引向那排豪车,但凌泱淡淡拒绝:「谢谢,不用了,我只是跟朋友喝个咖啡,我自己去就行。」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打了车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陈垣一脸意外,凌小姐这两个月多来,除了去棩珚会馆的那几次之外,完全是足不出户,这突然说跟朋友去喝咖啡,是真是假?
看了看远处越来越渺小的车尾灯又低头看了看表,陈垣想着他也该出门了,掏出车钥匙,驾着那台平时接送凌泱的黑色宾利驶离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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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枂:结果还是鬼混到半夜更新otl
接下来两周完全是包括假日都满档……
码字时间很谜,更新时间也很谜……
是不是该考虑一天只睡四小时tt(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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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于你的牢笼 第二十六章 千载难逢的机会
抵达景姚告诉她的所在地,但出现在凌泱眼前的人却不是那个风风火火打电话让她出来的景姚。
远远就看见了似乎也在等着谁的身影,凌泱快步走近边喊了声:「翊哥哥?」
听闻熟悉的唤声,从低头看着手机的姿势抬起头来的景翊,看到正小跑步来到自己跟前的人儿也疑惑的回应:「泱泱?妳怎么在这里?」
「我是刚刚接到姚姚的电话,让我出来陪她逛街喝咖啡叙叙旧才来的呢,原来翊哥哥也在的吗?」凌泱陈述着。
「不,我也是姚姚打给我才来的,到刚刚都还在公司忙着呢。」景翊一脸奇怪道:「她确实是有问我要了妳的电话号码,不过她是說妳没办法出来,才又吵着要我出来陪她的阿,怎么回事?」
凌泱也觉得莫名其妙了,她分明是答应了景姚的邀约的,但到了景翊这边说词却不一样了,而且也没看到给他们两人打电话的景姚出现。
「我打给她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丫头古灵精怪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景翊无奈地拿起手机拨了景姚的电话,而另一头响了两声后立刻被接通了。
『哥哥?怎么啦? 』
听着景姚像个没事人的声音,景翊渐渐焦躁:「还问我怎么了?不是妳吵吵闹闹,非要我出来陪妳才罢休的吗?我现在丢着公事不干跑出来,结果妳在哪?妳还跟我说泱泱没办法出来陪妳,结果泱泱现在也在这儿等着呢!妳最好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对于自家哥哥一连串的唠叨从手机那头传进自己耳里,景姚不以为意,反倒天不怕地不怕地嚷嚷着:『哥哥你怎么平时头脑那么那么那么的好,现在却笨得跟猪头一样啊! 』
「什……!妳說什么?!」景翊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八年时间,哪时被人这么骂笨还比喻成猪,如此有胆的人也就只有他一向没辄的自家妹妹了。
真不知道现下是该对她骂他笨得像猪这件事生气,还是她身为名媛千金却用词这么没点气质的问题伤脑筋了。
『我可是在帮你创造机会阿哥哥!你该感谢有我这个好妹妹! 』完美无视掉景翊差点忍不住的爆气,景姚还在自顾自骄傲地说着:『我都帮你把泱泱姐约出来了,千载难逢,这可是把泱泱姐从那臭男人身边夺回来的大好机会啊!哥哥你可得好好表现别漏气了阿! 』
「妳这丫头在说什……」景翊扶额,话还没说就被景姚急冲冲打断:『哎!哥哥,我还有事要忙,不跟你说啦!你加油啊!挂了挂了! 』话音一落,通话就啪的一声被挂断了。
景翊看着手机闪烁着通话时间随即消逝转为一片漆黑的萤幕,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疲累地按了按眉心,谁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是真有事忙还是在装忙。
见景翊结束通话放下手机,凌泱缓步走近他的身后,「怎么样?姚姚说了什么?」景翊在通话时稍稍跟她有一点距离,她没有听见他们兄妹俩的对话内容。
景翊回过身,却一下子僵住了。
没有抓好距离的两人离得有些近,凌泱小巧的脸蛋刚好在他的胸前,景翊由上而下望着她温润带着疑问的眼眸,有点出神。
他从小到大怜惜爱慕这个女孩,可女孩却不属于他。
景翊心里五味杂陈,他从没有将他对凌泱的心意予以言表,可他的好妹妹景姚却将他的心看得通透,还帮他想方设法制造机会,即使手法真的拙劣到他无话可说。他不是没有抢回本该是他的女孩的想法,但他觉得景姚的想法太过于天真,如果只是增加两人相处的时间就有机会的话,那凌泱早该是他的了,她不会有机会投向除他以外的男人的怀抱。
但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只把他当作哥哥般看待,她唯一以男女之情去看待的男性只有——江樊。
突然,景翊脑中闪过酒宴那晚,凌泱悲伤望着男人背影的面容,以及江樊那意味不明的话语。
凌泱跟江樊两人在一起了八年却仍旧亲密无间到令人不解的程度,也让景翊本打算就这么放下,但,如果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有了什么嫌隙…… ?
景翊微微眯了眯眼楮,眸色暗下,他想,这对他来说,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但他又该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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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谢谢等待以及催更的读者,让我没有直接弃坑(喂
不是不想更新,但大脑停摆了快一整个月觉得脑生qwq
陷于你的牢笼 第二十七章 如果她要离开
「翊哥哥?」凌泱见景翊一直盯着她却迟迟没回话,纳闷地又再一次出声轻唤。
而这声轻唤也确实成功唤回了景翊飘远的思绪,但他一脸复杂,他总不可能告诉凌泱,景姚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才做戏给他们俩打了电话的吧。
边懊恼着边支支吾吾,景翊人生第一次没能抬头挺胸说话:「没……没什么,这丫头做事总是只瞻前不顾后,弄得现在没办法来了。」
「这样阿……」虽然景翊反常的表现,且没有得到景姚对他们两人说词不一这问题的解释,都让凌泱觉得还是有些怪异,但她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担心起是否耽误到景翊的工作,「那是不是给翊哥哥造成麻烦了呀?工作肯定很忙的吧?你还是快点回公司吧。」
自从接手了景氏之后,他的工作量的确比以前增加了好几倍,但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了,这突如其来的独处时间,他何尝不要? 「没事,我也是将公事处理完告一段落才出来的,没什么大碍。」景翊温柔的拍了拍凌泱的头顶,微笑轻声道:「再说了,那么久没见,上次也没能好好聊,我还想跟妳多说说话呢,还是说,泱泱这几年都没有想翊哥哥,不想跟我叙叙旧?」
「怎么会!」凌泱焦急地反驳着:「我也很想念翊哥哥的!」
「呵呵呵,好好好~」景翊宠溺地揉了揉凌泱的头,他望着她着急又不服气的小脸,心中跟着柔软,她还是那个会黏着他、跟他撒娇的小女孩。
景翊暗自发誓,不论是过去发生了什么,或是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用尽他的全力去保护她。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或是去哪儿走走吧。」景翊提议道。
两人先是在饮料店买了喝的,而后便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公园。两人坐在长凳上侃侃而谈、有说有笑,景翊向凌泱说了不少他在国外这五年的际遇,形形色色的人群、差别甚大的生活习惯,还有景姚闯了哪些祸。
『哈……哈啾! 』人不知在何处的景姚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
凌泱听着景翊说着那些她所没有过的经历,觉得很新鲜,她不禁心想,自己有一天是否也能四处游走他乡,看看世界各地不同的风景,也许还能让她那空白了好几天甚至不晓得是否会继续空白的画纸上,染上新的色彩。
如果终有一天,她要离开这里的话……
景翊盯着前一秒还万分兴喜听着他说故事却突然挂上悲伤神情的凌泱,心中一阵酸涩,压下那股不适合在此时出来干扰他的感受,景翊笑笑地对着凌泱说:「都在顾着说我的事情,泱泱呢?我不在的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也跟我说说泱泱的事吧。」
「我、我吗……」景翊突然问起自己,凌泱有些为难,「我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呢……就是很普通地在大学上课,然后很普通地毕了业,又很普通地找到了工作,然后很普通地上班而已啦,虽然很平淡无奇,但我过得很好的!」
「那妳跟江樊呢?」
霎时间,景翊没忍住,心直口快地道出他最想问的问题。
景翊突然的发问,且还是直接表明地问起她与江樊两人之间,凌泱看着眼前人一脸的认真,让她莫名地紧张起来,她害怕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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