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邪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dearfairy
以往到了夜晚这幢房子就只有她跟叶天澜,琬宜随性惯了,身着及膝的吊带睡裙就下楼,等看到在接水的叶青玄时恍然才想起屋子里添了个人,琬宜想倒回去披件外套,对方这时望了过来,淡淡地打招呼:“接水喝?”
“嗯。”
叶青玄刚冲完澡,凌乱的头发吹到半干垂在额边,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琬宜微微一扬眉,压下吹声口哨的冲动步履从容地走上前。
叶青玄接完了水站在一旁,长指缓缓搅动手中的咖啡杯,问道:“明早我负责晚餐,你想吃什么?”
琬宜的眼睛盯着水流,随口接了句:“我吗?”
“嗯。”
“随便,别太油腻就行。”
她这七年真是受够了油腻腻的东西。
“好。”
接好了水,两人一起往楼上走,琬宜暼了眼他的杯子,“晚上还泡咖啡?”
叶青玄有意拉近彼此关系,琬宜也非不识抬举的人,叶天澜都死了,她若想今后的日子好过,还是得依靠这个继子。
闻言叶青玄捏了捏眉心,答她:“修片。”
琬宜点了点头,叶天澜经常跟她提儿子的事,没记错的话叶青玄是个颇有名气的摄影师。
“你们经常熬夜修片吗?”
“嗯。”
不知是不是夜晚的缘故,他的嗓音比以往添了三分沙哑,就像大提琴的音调,低沉却又悠扬。
很撩人。
琬宜压下心里的躁动,在门口站定跟他道别:“那我进去了,晚安。”
隔着条一米三的走廊,一边是她的房间,一边是他的房间,“晚安。”
“早点休息。”
为了后半生的养老送终,她竭力地扮演一个慈母。
“嗯。”
叶青玄眯着双眼,幽深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胸骨处一扫而过,各自走进自己的卧室。
美人有邪 后遗症
叶青玄住进来第三天,发现他这位继母的生活颇有些枯燥单调,除了吃饭时会出来,大部分时候都呆在房间里,除此之外最常做的就是去二楼的露台抽烟,背对走廊斜倚着栏杆,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婀娜的身段,微风吹风起披散的长发,两指间夹着根将要燃尽的细支香烟,裸露的一截手臂纤长却不过分的瘦,整个人在夕阳的映衬下渡上了层柔光。
她似乎很喜欢在室内穿吊带裙,青玄住进来三天了,这三天里她闭门不出,各式各样的吊带裙穿了个遍,那一片雪白的前胸尤其扎眼。
叶青玄走上前在她旁边站定,平淡的语气问出声:“你很难过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倒让原本在走神的琬宜笑了一下,反问他:“怎么说?”
叶青玄扭过头,身高差距让他不得不垂眸,眸色幽深似要从她的瞳孔望进她的心里,给出一个答案:“你一直呆在家里。”
忽略了没说,其实是因为她的背影。
她的背影让他觉得,她很难过。
这个女人,在为他的父亲,她逝去的丈夫难过。
琬宜丝毫不怯与他对视,动了动唇笑:“你不懂。”
“嗯?”
她抽了口燃尽的香烟,烟头丢进一旁的烟灰缸里又点燃一支,绵长地吸了口后缓缓与他道来:“我如果现在出去,不论我做什么事,第二天的娱乐板块肯定有我一份,新故凌创董事长娇妻现身某地密会某某疑婚内出轨,亡夫之死恐与其难脱干系。”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勾唇一笑:“你爷爷等着抓我把柄呢。”
彼时再以此为由质疑她的继承权,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幢三层小楼再闷琬宜都会熬过这段时间,她都熬了七年了,犯不着在最后时刻落人口舌被抓了把柄。
她冷静客观地跟他分析一切,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父亲之死的态度,末了玩笑般问道:“是不是很寒心?”
她没什么想要的,就是想要钱。
叶青玄避而不答,另而问她:“你很喜欢抽烟吗?”
颇为随意的口吻,双臂搭上栏杆,像她一样闲散地倚着。
“这个吗?”
琬宜举起右臂瞥了眼手里的细烟,无所谓地答:“还行,可有可无。”
她笑了笑,补充说:“跟你爸学来的。”
就跟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的笑一样,都是从叶天澜那里学来的,他人是死了,在她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却怎么都抹不掉的。
“琬宜。”
“嗯。”
琬宜以为他喊的是“琬姨”,语气淡淡地应了。
“如果你想外出,我可以陪你。”
琬宜愣了一下,而后笑回道:“暂时不用,谢了。”
也是,哪个女人偷情带着继子一起呢,让叶青玄陪着出门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她这两天也没出门的欲望。
叶天澜都死了,她得想想怎么打发余下的后半生,总不能还像以前总呆在这幢房子里。
她生命的前二十五年都在学校读书,一念完研究生就嫁进了叶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严重跟社会脱节,以至于考虑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想出个结果。
思绪一团乱麻,忽又听旁边的人问道:“想拍照吗?”
琬宜扭转脖子看向他,后者坚毅的侧脸对着她,目光远眺天边的余晖,暖黄的夕阳淡化了他周身的疏离。
琬宜不确定地问他:“拍照?”
叶青玄转过头来,垂眸与她对视,点头:“嗯,人像写真。”
他给她拍。
“可以啊。”
她摸了摸还算紧致的脸颊,的确是该多留下些照片,老了才有资本跟儿孙吹嘘自己年轻貌美过。
念及此,琬宜不由得又自嘲一笑。
她总是想太多。
“想拍什么风格?”
叶青玄问她,琬宜抿唇沉思片刻回:“私房照可以吗?”
“嗯。”
他看了看天色,说:“傍晚的光线正好,择日不如撞日吧。”
琬宜也看了眼天色,没什么异议地点头:“好。”
她就套了件睡裙,内衣都没穿,脱了就能拍。
美人有邪 一丝不挂
琬宜回卧室补了个口红,叶青玄也回房拿器材,两个人在走廊汇合,拍照的背景倒不难解决,因着她前几天的大扫除换掉了很多奢靡的装饰,房子的布景看着清爽了许多。
琬宜征求他的意见:“先去哪儿拍?”
太阳快下山了,叶青玄答道:“就你的卧室吧。”
他上次推门时无意间瞥了眼,布景光线都很干净。
“好。”
她推开房间的门两人先后进屋,暖黄的夕阳从落地窗投射进房间,她站在逆光处转头来问他:“要脱吗?”
“暂时不用。”
他示意奶白色的窗帘边,“那里可以拍一张。”
他想了想,又说:“你的肩膀和锁骨很好看。”
琬宜这就听懂了,笑了笑走到白色的窗帘边,身体呈现三十度角面向他,柔声说了句“谢谢”。
柔和的光打在她身上,叶青玄举起单反,给她的肩膀和锁骨拍了个特写。
真的很好看,不止是肩膀锁骨,应该说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无可言说的美,让人感觉岁月静好的美丽。
“接下来呢?”
叶青玄巡视四周问她:“有干净的浴巾吗?”
“有。”
他想了想措辞,说:“如果想拍后背的话建议换衣服。”
“好。”
琬宜进了卫生间换掉睡裙,片刻后披着洁白宽大的浴巾走出来,她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礼貌地问:“然后呢?”
他好似没察觉出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至少面色没什么波动,指着落地窗边说:“背对阳光,浴巾反着披吧。”
琬宜走去光线所在的位置,听他的话将浴巾穿过腋下反过来披,露出整片洁白的后背,沿着背脊线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曲线柔和完美,两瓣臀紧翘丰盈,跟前面露出的一小部分乳房一样,不是流行的丰乳肥臀,反而蕴藏着一种纤弱的美感。
一切都刚好。
站立片刻没听到快门的声音,琬宜出声提醒他:“拍了吗?”
叶青玄恍然回过神来,举起单反找好角度后按下快门,“抱歉。”
“没事。”
琬宜放松略微僵硬的筋骨,忽然听他问起:“那里怎么回事?”
她转过身太快,不意间露出两只乳房的上半部分,琬宜垂目看左胸上的疤痕,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一块疤,不在意地说:“没什么,一块胎记,你认识哪个技术好的纹身师吗?”
“纹胸口吗?”
“嗯。”
“不认识。”
“哦。”
她不痛不痒地应了声,喃喃细语说:“那我自己去打听吧。”
这块胎记无疑是这副身体的瑕疵,琬宜寻思着得纹个身把它遮盖住。
叶青玄告诉她:“纹身很痛的。”
“我不怕痛。”
“是吗?”
“嗯,接下来怎么拍?”
他巡视一圈周围,说:“躺下,拍上半身特写吧。”
“嗯,脑袋朝向床尾吗?”
照顾到他站立的位置,床尾的光线也更充足。
“对。”
浴巾盖住胸部以下,琬宜在洁白的床面躺下,睁大一双无辜的杏眼望着上方的他,“这样吗?”
他拿着单反镜头对着她比了一下,“头发乱了。”
而后伸手打理她垂散的发丝,动作熟练自然,琬宜好奇道:“你经常给人拍私房吗?”
她的头发很滑,青玄弓着腰以五指一缕缕地理整齐,指腹时不时碰到她脸周的皮肤,沉声回答:“第一次。”
她眨了眨眼:“这样啊。”
“那你挺厉害。”
她本来想说定力挺好,又觉得这句话太自负了。
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叶天澜,会沉迷她的身子。
叶青玄以为她说的是他拍照技巧,便回了句谢谢,站起身举起相机对准她,问道:“浴巾可以下拉一点吗?”
“哦,好。”
她很配合,浴巾往下扯了一部分,将将遮挡住乳尖儿。
“这样可以了吗?”
“嗯。”
她的视线还放在胸口上,叶青玄出声提醒:“琬宜,看镜头。”
琬宜看向上方的他,两人通过镜头对视,咔嚓一声,他按下了快门。
她还盯着他的手看:“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性感。”
他前后翻了翻手心手背,点了头:“嗯。”
“你说了。”
“好吧。”
琬宜被他的话逗笑,最后一根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之后的配合越发默契,他只需短短说几句她就能猜到他想怎么拍。
她只穿了一条底裤,叶青玄拍了她身上所有的部位,从她笔直的双腿,细长的手指,长发别到耳后的侧脸,雪白的双胸终于不只是掩藏在裙底,如蓓蕾般妖娆地盛开在他的镜头下,不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馨香诱人采摘。
拍完最后一个镜头时天色已暗,叶青玄扯了扯衣领轻不可闻地长呼口气,又像是失落又像是松了口气。
没几个男人能抵抗住美好的肉体。
她诱人而不自知,天真地问他:“很累吗?”
“嗯。”
虽然是另一种累,但确实很累。
琬宜很失落:“好吧。”
“怎么了?”
“还想拍一个地方。”
“不是都拍过了吗?”
她两腿岔开跪坐在床,手指扯了扯腰间的细带,“还有这里。”
内裤穿在身上,还有个部位没拍。
叶青玄微愣:“要拍吗?”
她点点头,肯定地说:“要的。”
他默不作声,她兀自扯掉两边的系绳,单薄的底裤随即被除去,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絮絮地说:“我一直很好奇自己这里长什么样,让你爸这么疯狂地沉迷于其中。”
甚至可以为此搭上自己的命,这副身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呢。
琬宜经常站在全身镜前观察自己的裸体,许多年下来却依旧不得而知,这也是她这次想拍私房照的原因。
她希望能通过一个摄影师的镜头得到答案。
她似乎把他当成了多年的好友随意跟他念叨,走下床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抬眸见他阴沉的表情才想起还没征询他的意见,于是柔柔地问:“可以吗?”
叶青玄低头蹙眉,幽深的目光直视她喉结滚动了下,沉沉地应声:“嗯。”
“躺回床上吧,我去拿个补光灯。”
琬宜看向窗外,不知不觉都拍到天黑了。
“好。”
她悠然自得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没一会儿叶青玄就抬了补光灯过来架好,提醒她:“可以了。”
“怎么拍?”
“放轻松就好。”
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她当然放得开。
琬宜随意地舒展开四肢一手撑头侧躺,等他按下快门后又翻了个身腹部朝下,玲珑的曲线从头到尾展露无遗,叶青玄抿紧薄唇眼神藏在镜头后面,手指轻一按又拍下一张。
连拍几张后,他额头还是沁出了细汗,再开口嗓音沙哑:“你不怕我把照片泄露出去吗?”
这她倒没想过,反问他:“你会吗?”
他肯定地答:“不会。”
她笑了:“我也觉得你不会。”
优秀的摄影师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
琬宜面朝上仰躺,叶青玄脱鞋踩上床俯拍,她就像个妖精一样妖娆地展现在他面前,大方地袒露自己的下体任他拍。
终于拍完了整体,叶青玄下床穿鞋,面色尚且算冷静,捧着单反站在床边俯视她,夜色温柔,他的嗓音也柔了几分:“琬宜,打开腿。”
琬宜点了下头,胳膊撑在身后面朝他张开两腿,眸光清润不存一丝淫邪,叶青玄最后深吸口气,屏住呼吸而后蹲下了身。
叶青玄直面她毛发稀疏的大腿根部,阴蒂中间一粒凸出的小珠,两侧是粉嫩欲滴的褶皱,往下是幽深的蜜穴入口,肥厚的阴唇像河蚌肉一样朝他一开一合地颤动,他离得很近,甚至能嗅到其间散发出的致命吸引力。
叶青玄抿紧了唇,忽然沉默。
变成了她高他低的姿势,琬宜垂目看他,柔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
他回过神来,举起单反镜头对准一开一合的部位,轻不可闻地说了句“很漂亮”,同时按下快门,伴随着一声咔嚓结束了今夜的拍摄。
“片子等我修好了发给你。”
“嗯,不着急。”
她想了想,体贴地说:“不用熬夜修,我等得起。”
“嗯。”
她占着继母的名头不花钱就贪了个便宜,总不好意思再催人家赶紧出片。
琬宜爬到床头拿内裤重新系上细带穿好,下床要去翻一件裙子穿,这才留神到他还留在自己房里,不由得出声提醒:“不用去处理一下吗?”
叶青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垂眸看自己的下腹,他此时穿着件宽松的黑色长裤,两腿之间明显地隆起,他短暂地愣神,面色闪过尴尬,一手捂脸无奈地说:“抱歉,自然反应。”
年轻气盛的男人嘛,琬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叶青玄出了她的卧室,琬宜穿好衣服转身,才发现他竟然把补光灯落下了,她手碰上灯把正要给他拿过去,恍然又想到现在不是时候。
八成正忙着呢。
美人有邪 遗失的内裤
青玄在浴室里呆了近一小时才出来,他剪了条咖啡倒进杯子,打算泡杯咖啡提神熬夜修片,夜已深了,他开门时有意识地放轻动作,拖鞋无声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从她房间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声响,青玄下楼时没放在心上,等接了热水回来,先前细微的动静渐渐变得明晰,他的脚步突然顿住。
是她的呻吟声,准确的说,是男女在进行某种事时女人的娇吟。
柔媚的,纤细的,时而绵长,时而短促。
可是,他确定以及肯定,这幢房子里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
这时屋里的她动情地低声尖叫,嗓子尖打着颤儿,又心满意足的哼哼几声,娇喘连连渐渐平息,而后归于平静。
叶青玄欲敲门的动作打住,手臂悬在半空,在她门口一动不动地站立了一会儿,转身悄无声息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清晨,琬宜早早地起床洗漱完下楼,可有人比她更早。
叶青玄人在厨房准备早餐,听见脚步声回头,如常的语气打招呼:“早上好。”
“早。”
“需要一份吗?”
牛奶温好了,他手拿着刀在切土司。
琬宜点头:“谢谢。”
“什么酱?”
她想了想回:“蓝莓吧。”
西式早餐完成得很快,叶青玄盛了两份土司端上桌又倒了两杯牛奶,拉开椅子在她对面落座。
琬宜捧起玻璃杯先喝了口牛奶,土司边装点了几颗新鲜的圣女果,她拿叉子叉了一颗送入口中,抿着唇无声地细嚼。
“空腹喝牛奶不好。”
他面前放着台笔记本电脑,一手拿着土司一手在键盘上敲打,眼神落在屏幕上突然说了一句。
琬宜咽下嘴里的圣女果答他:“习惯了。”
他就没再说什么,键盘上的五指快速地敲打了几下,接着阖上笔电专心吃早餐。
琬宜余光瞥见他的着装,例行后妈关怀:“要出门吗?”
“嗯。”
浅蓝色休闲衬衫搭配同风格的领带,头发精心地打了发胶露出饱满的前额,双目有神五官立体,很是赏心悦目,琬宜轻一挑眉心中对其大加赞赏。
注重形象的男人无疑更易获得异性的青睐,果然比他那死去的爹养眼太多了。
“有什么东西要买回来吗?”
“什么都可以吗?”
“说说看。”
琬宜眼望着天花板想了想,未免有调戏继子的嫌疑,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
“没关系。”
“卫生巾。”
他的视线投来,琬宜继续补充:“日用夜用都没了,最好护垫也来一包。”
她生理期还没到,但会先买来备用,存货上个月用光了。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网购很方便,出门买个卫生巾也无不可,提这个要求,真个就是无聊。
叶天澜肏了那里七年都没给她买过一次卫生巾,琬宜赌气地就把账算在儿子头上。
青玄淡定自若地颔首:“知道了。”
“哦,那谢谢。”
倒没想到他真会答应,琬宜对这个继子的赞赏又多了一分。
“什么牌子的?”
琬宜给他念了个卫生巾的品牌,又问:“需要我给你写下来吗?”
“你发给我吧,微信短信都行。”
“哦,那短信吧,我没有微信,你的号码多少?”
叶青玄报了一串数字。
她用着老款的手机,只能接打电话发短信那种,俗称老人机。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这个吗?”
她晃了晃手上的按键款手机,随意地答:“也没什么,你爸给我买的,有推荐的智能机款式吗?”
经他提醒琬宜才想起该换手机了。
叶青玄问她:“对手机性能有特别要求吗?”
琬宜抿唇想了想,说:“也没什么,能拍照就行。”
他一点头:“知道了。”
“嗯。”
所以直到吃完早餐,他还是没给她推荐该买哪款手机。
叶青玄把要用到的摄影器材搬上车,对在花圃前浇水的琬宜说:“我走了,傍晚六点前回来。”
琬宜注意力放在身前的一丛东阳菊上,闻言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他,“嗯,路上小心。”
叶青玄驾车离开,琬宜给花浇完水后回房拆四件套丢洗衣机,贴身的内衣裤却是手洗,之后搬出瑜伽垫做了会瑜伽又洗澡。
衣裤被子都烘干了,可外面天气很好,她又把东西搬去顶楼的露台晾晒,一大堆琐碎的家务做好,琬宜深刻地认识到还是得雇个钟点工,那么大个房子的卫生清洁也要维护。
吃过中饭后回房看书午睡,再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叶青玄手持单反在院子里拍话,她依旧身着一袭吊带睡裙,藕臂怀抱床单四处张望。
叶青玄把相机移开眼前,淡淡地问她:“在找什么?”
她弓着腰探长花丛底下,随口问他:“你看到我的内裤了吗?有可能被风吹了下来。”
语气顿了下,又补充:“就昨晚那条系带的。”
叶青玄答她:“这里我走了一遍,没有。”
“哦。”
她直起腰身秀眉轻蹙,自言自语地嘀咕:“难道被野猫叼走了?”
“嗯,也许吧。”
一阵晚风吹来,叶青玄关了相机电源说:“进屋吧,外面凉。”
他眨了眨眼,告诉她:“我帮你带了手机。”
“啊,谢谢。”
琬宜微讶,又听他说:“其他的也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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