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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csfong
宋徽翊盘起腿坐好,好整以暇地抄起手,摆好了观众的姿态。
吴络瘫坐在原地,轻轻地喘气,他果真脱下了裤子,一只手放在身后撑起上身,另一只手缓缓握住那根斗志昂扬的圆柱体。
他的手骨节分明,细长消瘦,握住性器时,手指还能有许多富余。
吴络的手没有握成一个规则的圆形,他食指的指尖微微支出来,放在顶端,套弄得毫无规律,倒不像是在自渎,而是像难忍下的抚摸纾解,轻柔且克制。
宋徽翊的视线悠悠往上,落在他的脸上。
吴络从始至终都是看着她的,他双目微阖,脸颊泛起淡淡的陀红,但不是因为害臊,而是浓得快溢出来的情欲。
他手上的动作说不上快,身体却开始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他放任自己在她的眼前被欲望所湮没吞噬,而不是向她求救……
宋徽翊快被眼前的景象折服了,在她的想象里,打飞机总是猥琐的,急迫的,绝不会是眼前这样的优美和从容。
许是她看得太入迷,吴络把手放在一边,任由性器高高耸起,他气息不匀,说话断断续续:“你来帮我打出来。”
宋徽翊就像是一个被狐狸精蛊惑的单纯书生,她乖乖照做,伸出素手,学着他的样子,一下一下地轻抚起来。
”是这样吗?“她抬眼看他。
吴络在欲海里浮浮沉沉,声音低沉暗哑:“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舒服……”
宋徽翊的内裤从刚才被他解开时就再也没穿上,裙下风光早已湿湿嗒嗒,夹紧的双腿间也是湿泞不堪,逐渐到了无论怎么夹,那里面洞的存在感也不可忽视的地步。
她把裙子高高撩起,双腿分开,对着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
性器在进入时没遇到任何不畅,一路就像是坐滑梯一样滑了进去。
“啊……啊……”只是刚刚进去,宋徽翊便有些情动难忍,她难以自抑地左右磨了磨,感受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的填满滋味。
吴络根本不满足于仅仅是放进去,他急不可耐地坐起来把宋徽翊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攝取她的气息。
湿腻的相连处同样开始急切地抽送起来,吴络从一只呜咽着的小兽彻底变成了凶狠的猛虎,他像是要把人撞碎一般,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插到尽头。
滑不溜秋的性器进进出出,刚硬如铁,直捣花芯。
宋徽翊的裙子被他急急脱掉,他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食客,贪婪地衔住一颗粉红色的乳头,像婴儿吃奶一般,大口吮吸,急切舔弄。
她荡在一艘他掌舵的小船上,摇摇晃晃,汩汩浓稠的爱液也从穴口流出。
在感受到一泡水滴下时,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屁股。
吴络喘着气,唇贴在她的唇上,“你动什么?”
“我……不想把沙发弄脏。”话一出口,宋徽翊就后悔了,怎么可能不弄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吴络忽地俯下身,湿热的吻从她的皮肤上滑过,他的唇包裹住了那片罪魁祸首的小穴,他喉咙吞咽几下,最后伸出舌头把四周都舔了一遍,稍作润滑。
再次把阴茎扶进去时,他很是满意地说:“我都喝完了。”
宋徽翊陷入快感的旋涡,即使是在抑制不住地呻吟,她仍气喘吁吁地笑开:“你比我还傻……水会越来越多的。”
“那我一会儿再喝掉就是了。”吴络吮上她殷红的唇瓣,像永远也吻不够那样同她接吻,宋徽翊热情地回应他,她抚摸着他平滑的脊背,如胶似漆地结合在一起。
快感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宋徽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冲倒、被击溃。
吴络还在揉捏着她娇嫩的乳房,忽然看见身下的人儿双目竟开始涣散起来,他在她抽动收缩之前连忙退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她抽搐。
宋徽翊的眼睛都快翻白眼了,她眨巴眨巴半天,视线总算清明了起来,她推了推埋在自己胸口处吮吸的吴络,气若游丝地说:“你别留下太多吻痕了。”
吴络激动地抬起头:“缓过来了?”
他还在蓄势待发,刚刚那一场根本就没能让他射出来。
宋徽翊看着吴络扶着性器抵在门口,完全是又要进去的架势,她几乎要再次晕厥,还没等求饶的话说出口,吴络的脸上涌起疯狂炙热的欲望,他急急地插了进去,开始第二轮的抽动。
宋徽翊的脑子都变钝了,她甚至不太清醒,茫茫迷雾间,有人总是吻不够她的唇,也吻不够她的乳头,直把她往深深的海底拽。
吴络捏捏她的下巴,把她因为隐忍而咬紧的牙关分开,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舔吮掠夺。
他稍稍退出来些,额头抵着她,“怎么连伸舌头也不会了?”
吴络的下身继续抽吟浅送,他看着满脸泪痕的宋徽翊:“这次再不伸明天可就又下不来床了。”
她的舌尖刚刚探出来,就迅速被卷过去,吸附住,吴络好像在吃一颗极美味的糖果,用力地汲取属于她的味道。
“真乖,”吴络的眼神柔得不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好不好……”
宋徽翊胡乱地点头,她的小穴已经到了但凡受一点刺激就开始剧烈收缩的地步,吴络的手轻捻上面没被关怀到的阴唇,把她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
宋徽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吴络不再堵住她的唇,也不再抚摸揉捏她的乳头和阴蒂,他开始抓住她的大腿根,开始最后快速激烈的冲刺。
这样的速度与之前并不相差无几,只是多了几分不管不顾,吴络不再克制,他怕那个娇软人儿受不了,他在剧烈的横冲直撞里终于低吼出声,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入雨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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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雨 第三十六章
宋徽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的上衣被剥开,俏生生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挺立起,随着呼吸轻颤。
“你……”
她刚刚出声,左边的一颗就被人叼起含住,湿热的口腔里,舌尖灵巧滑腻,极富技巧和迷恋地舔弄吸吮,宋徽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变成了一声从喉咙溢出的难抑呻吟。
即便是来着月经,她也仍能清晰感觉到下身汩汩有水流出,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回家再慢慢亲”的话。
吴络眸光渐深,他埋在宋徽翊的胸口,怎么也缠绵不够,直到肩膀被轻柔地推了推:“别亲了,难受……”
吴络抬起头,身下的人正轻轻颤动,白皙脸颊早已染上绯色,呼吸也有些不畅。
他吻上她微启的粉嫩娇唇,辗转片刻,把她的手隔着裤子放到那处:“我也难受。”
宋徽翊觉得这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忿忿地嗔他一眼:“你也知道难受。”
吴络把她的衣服往里合拢了拢,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低哑:“其实我今天本来难过得都快死了,可是现在突然有点高兴了。”
他说话的气息弄得宋徽翊痒痒的,她笑着挪了挪,手抱着他的脖子,不许他跟着蹭过来。
吴络支起脖子,眼里像是有一簇小火苗在跳动:“你真的不怕你爸爸知道我?”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笑了笑:“明年这个时候你可以跟我一起回老家,我们去看看我妈。”
完全不符合他的外表,但又毫不违和的小奶狗一般的眼神又来了……
宋徽翊看着那莹莹似火的目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之所以对江丽城那么说,一方面的确是因为她胆大包天,但另一方面,更多的是看不惯江丽城小人得志,很大程度上,她只是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宋徽翊努力把那一点刚冒出头的后悔埋起来,问他:“你们老家还有人吗?”
“我还有几个姨妈在老家,”吴络说:“我们家的老房子也还在,如果你嫌那里空了太久,住我几个姨家里也行。”
宋徽翊没想到吴络是还有亲人的,更没想到他还会想与他们有来往,她记得刘景春上次说吴络在狱中过得并不好。
“可是,你进去了之后她们好像都没来看过你。”宋徽翊说。
“她们几家人都是县城小市民,无权无势的,家里条件也不太好,”吴络浑不在意的模样:“我当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他们肯定都吓坏了,我那几个姨一辈子没出过县城,也没多余的钱能给我,我不怪他们的。”
宋徽翊抱着他的头,像摸小动物一样给他顺了顺毛:“好,那我明年陪你回去。”
吴络忽然凑得很近,离她的脸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哑声说:“怎么办,我又想亲你了。”
宋徽翊的唇落在他挺立的鼻梁上,又往下滑到他薄薄的,形状很好看的嘴唇上,用吻来描摹他的五官:“我能想象,如果你长得像你妈妈的话,那她肯定很漂亮。”
“年轻的时候是很好看的,”吴络低低笑开:“后来她打了好几份工,又不爱打扮,所以看起来就不算很好看了,但是如果细看,还是很好看。”
宋徽翊说:“那你做饭也是你妈妈教你的?”
“对,”吴络点头:“她刚开始其实是不让我做家务的,她说我只需要认真学习,考个好大学。可是那个时候她工作特别辛苦,晚上回家切菜的时候有一次因为手使不上力气,都切破手指了。我就在旁边偷偷看,学会了之后每天放学了赶在她下班回家前把饭做好,她刚开始天天拦着,后来拗不过,就不说了,还给我传授她的秘方。”
吴络说:“后来我进去了几年之后,老张为了照顾我,也把我介绍到里面的厨房帮过忙。”
“那你有没有想过开家餐馆?”宋徽翊说:“你现在也打着好几份工,跟你妈妈以前一样辛苦,我可以当大股东给你投资。”
“别啊,”吴络根本没细想她的提议,就开始一个劲儿地拒绝:“你别操心我的事情,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吴络大多数时候都很温柔,但看得出来,他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可能主意还挺大,宋徽翊知道劝不动他,她也不太爱管别人的事。
事实上,她也有些自顾不暇,事情开始往越来越复杂的境地发展了。
宋徽翊在第二天收到来自宋伟周召唤她回家的信息时,心里是很有些郁郁不平的。
吴络已经没了最开始的紧张,只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我也需要去吗?”
宋徽翊把那措辞严肃的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没说要你去,只说了让我一个人去。”
吴络看起来并没有松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失望,只是跟平常一样点了点头:“那我在家等你。”
宋徽翊摆出一副要上战场的泫然欲泣模样,一步三回头,看到吴络果真守在门口目送她离开,又忍不住扑哧笑开:“我爸爸最喜欢我了,他舍不得我难过,你别担心。”
一路上,宋徽翊怎么想都觉得江丽城没那么大胆子,就算是自己激她了,她也不一定真敢把自己卖了。
可当她在书房看见阴沉着一张脸的宋伟周时,先前的一切推测似乎又都站不住脚。
宋徽翊决定先发制人,她往茶具旁边的红木椅上一坐,面露不快:“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把我叫过来?”
宋伟周不像以前那样见她生气就着急忙慌地过来哄,他依旧铁青着脸,把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放。
宋徽翊心里惴惴的,她心头狂跳,不安地走到实木书桌背后,戳了戳宋伟周的脸:“老宋,你这胡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宋伟周把她探过来的手挡开,他的表情极为痛苦,似是既难堪又愤怒,竟有些不忍说出口一般:“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居然跟一个坐过牢的杀人犯搞到一起去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爸爸!”宋徽翊惊疑不定,她趴在宋伟周的腿上,眼睛瞬间就红透了:”既然你已经调查过他了,那你该知道他不是坏人。“
“你就非得跟这种人在一起不可吗!”宋伟周知道自己的大女儿撒起娇来一向是个中好手,他痛苦地别开脸,不去看她:“你别被那皮囊骗了,他就算进去的时候是有苦衷,但也不是被冤枉的,在监狱那个大染缸待了九年,出来后还能指望他是什么好人吗?”
宋徽翊眼里挂着泪,连连摇头:“他现在每天忙得跟狗似的,根本没时间去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了。”
“你是每天24小时都跟他在一起吗?你怎么知道他背着你去做了什么?就算现在看不出来,那也是他在你面前演得好!时间一久,他的那些龌龊心思全部会暴露出来,他会骗你的钱,骗完了钱会因为自卑虐待你,贬低你。”
宋徽翊彻底哭出来,她尖叫道:“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凭什么这样说他!他为了赚钱,每天累得觉都没时间睡,跟你的女儿比起来,他强太多了,至少手里的每一分钱全是自己挣来的,不像我,吃的花的用的全是你给的,你怎么就觉得我比他好,应该自卑的是我!”
宋伟周觉得这人真是油盐不进:“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会后悔的!”
他气得原地转了几个圈,停下来指着她说:“好,就算他不去做犯法的事了,那你跟他在一起也没有好结果。他出身在一个那么偏远的地方,我不是歧视穷人家的孩子,而是那样出身的人难免思想封建,受一些长辈和社会风气影响,也会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你们要是以后结婚了,他就会原形毕露,在家作威作福,压榨你。”
“结婚?”宋徽翊反倒被这两个字震惊得半晌没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宋伟周扶着额头,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你都25了,难道还不考虑结婚的事吗?”
“我不要,”宋徽翊说:“我根本不想结婚,我也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多久,说不定哪天我就腻了,所以你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如临大敌。”
“你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宋伟周怒吼出声:“你还有多少时间能在他身上耗?等你再耗几年跟你同龄的男人全都结婚了,你就只能找个离异的了!”
“那丽丽阿姨不也是快三十了才跟你结婚吗?”宋徽翊声泪俱下:“她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
宋伟周五官都皱成一团,眼里是毫不遮掩的鄙夷:“她江丽城算个什么东西?她跟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几岁的人结婚你觉得是好事?”他冷哼道:“她为了多拿点钱补贴她娘家,为了给她弟弟买套房,在我面前都卑躬屈膝到什么地步了?我要是老了立遗嘱,公司股份和财产全留给你和依依,她江丽城一分钱也拿不到,她永远都不敢在你面前吆五喝六!”
宋徽翊的泪还挂在脸上,她一言不发,眼神闪烁。
“你倒是说话啊!”宋伟周急了:“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死不来气,问不吭声的模样,我现在就是要你跟他划清界限,你就回答我一句能不能做到!”
“爸爸……”宋徽翊抹了抹泪,指指门口:“丽丽阿姨来了。”
宋伟周赫然回头,虚掩着的房门背后,江丽城手里端着两杯果汁,用难以置信的泪眼望着宋伟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作为一个常年在家里充当顶梁柱和话事人角色的男人,宋伟周自然不可能在江丽城面前低头,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刚才发生的事,淡淡地说:“果汁放这里,你关上门出去吧。”
江丽城哽咽难当,她端着手里的两个玻璃杯,毅然决然地转身冲了出去。
宋伟周重新把视线放在宋徽翊脸上。
“爸爸,你不去追吗?”
“我为什么要去追?”宋伟周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过不了两个小时她就要死乞白赖地来讨好我了。”




入雨 第三十七章
宋徽翊披着满身的刺和伤痕回了家,直到看见吴络才丢盔卸甲,眼泪还是委屈得直往下掉。
吴络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不停地用纸给她擦眼泪:“怎么了?你们吵架了?他骂你了?”
宋徽翊把脸埋在他的身体里,泪水把衣服全浸湿了,她哭得抽抽搭搭:“爸爸说你不好,让我别跟你在一起,然后我让他不能看不起你,跟你比起来,我才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废物。”
宋徽翊把一张哭得红红的小脸抬起来:“你觉得我是废物吗?”
“你不是,”吴络把她抱得很紧:“你别为了我跟你家人吵架了,为了我这种人不值得。”
虽然谈话最后是以江丽城的受伤收场,但宋徽翊跟宋伟周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宋徽翊显得决心十足,所有来自爸爸阵营的电话和信息统统不理,在吴络的规劝下也不为所动:“我就不能先低头,我们做子女的一定要刚一点知不知道?等他意识到到我的坚定意志,先忍不住认输的人肯定是他。”
吴络不太赞成她因为自己与家人为敌:“难道过年你也不回家?”
宋徽翊铁了心要证明自己在宋伟周面前的地位:“当然不回家了,不然又会被他拿捏。”
她的壮举很快传遍宋氏家族的大江南北,宋炜抱着孩子,提着大包小包赶来的时候,宋徽翊正在跟着吴络学包饺子。
宋炜踏进家门,先给齐齐喂奶换尿不湿,然后把奶瓶消毒,巡视屋内,把所有低矮处有安全隐患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后,她把齐齐放到地上,视线一直跟随着孩子,激动地说:“你们这是在演电视剧吗?居然还真来断绝关系这一套了。”
宋徽翊以手支颐,看着吴络细长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地飞快捏了几下,一个个形状好看的饺子就跃然“盘”上了,“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像一个昏君,纳了个妃子就开始日日不早朝了。”
她一直看着吴络,有时说几句话,不说话时就这么看着。
“你怎么想到要在饺子里包藕和香菇?宋徽翊觉得吴络每个想法都是巧思:“我还从来没吃过这种馅的。”
吴络手上动作未停:“你不是不喜欢吃葱吗,这样也好吃。”
宋炜在齐齐要把桌上的瓷器一掌掀到地上的危难关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避免了一场事故的发生。
就像是带了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能制造一切恐慌。
她刚回过身,就看见那彷似一对神仙眷侣般的男女,宋徽翊坐在地上,与吴络靠得极近。
宋炜觉得自己的兵荒马乱在这里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她的生活一地鸡毛,自然见不得别人悠悠闲闲:“你们俩也来帮我看看孩子呗。”
作为唯一一个闲散人员,宋徽翊连连摆手:“我不行,别找我。”
吴络没开口,但他明显加快了包饺子的速度。
包完后,他把今晚要煮的富余出来,剩下的分层装好在格子里冻入冰箱,他洗了洗手,走过来:“你们聊吧,我来看孩子。”
宋炜满意地拍了拍手,她走过去对吴络颐指气使道:“齐齐晚上要吃蔬菜肉沫稀饭,你会做吗?”
吴络在她居高临下对自己说话时皱了皱眉,他顿了顿:“可以。”
宋炜凑到开始玩手机的宋徽翊旁边,低声说:“他看着真不像个好人,刚刚我还以为他要对我发脾气。”
“欸,”她戳了戳宋徽翊的腰,“他是不是衣服一脱,身上全是纹身?”
宋徽翊被她戳得咯咯直笑,她躺在沙发上笑个不停:“你是电影看多了吧。”
“那你真不回你爸家过年了?”宋炜觉得面前这个堂妹,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一到关键时刻可真是敢想敢做敢抗争。
宋徽翊压根就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不以为然道:“不回了。”
“其实吧,”宋炜沉了沉脸,有些痛心疾首:“我跟我爸妈也闹翻了,不想跟他们在一起生活。”
不管宋徽翊感不感兴趣,既然起了头,她就一定要倾诉个痛快:“他们说要来帮我带孩子本来我特别高兴的,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住在一起了会是这种局面。我本意是想让他们二老监督保姆干活,结果我妈倒好,天天挑保姆毛病,动不动就吵架,后来保姆给我说她实在是干不了了。都这样了,我爸妈不仅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说不浪费那个钱,他们来带。好,既然他们要带也行,结果把齐齐都带成什么样了?我说一岁以前不能吃盐,他们不听,说什么不吃盐没力气,背着我给孩子的辅食里大勺大勺地放盐,要不是我无意中回家看见,还发现不了。还有,我都说了别给孩子穿太厚,他们非得给他里三层外三层裹着,这半个月都病了两回了,一生病我就得请假去儿童医院挂号,我爸还怪我说是我不给孩子喂母乳导致他抵抗力差。”宋炜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我妈白天还不让齐齐睡觉,说是白天睡了晚上又要闹,齐齐一闭眼了他们就凑上去把孩子给吓醒,你说这么小的孩子能缺乏睡眠吗?”
宋徽翊光是听宋炜的这些描述,都觉得快窒息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关键是现在齐齐的性格也变得特别内向懦弱,上次我带他出去玩,其它小孩抢他玩具他哭都不敢哭,我帮他拿回来,他都不敢玩了。”
宋徽翊有些茫然:“这么小就能看出来性格了?”
她回想了一下二叔二婶平时那一点小事就吓得不行的样子,说:“那可能是因为你父母从来都不带齐齐出门玩。”
“这不就是吗,”宋炜一拍大腿:“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多带孩子出门多遛遛,他们就不,只要有一点冷,有一点热,或是有点风,有蚊子,都不能出门,十天半个月孩子都被关在家里跟着大人看电视。”
宋徽翊对她的境遇表示了深切同情,简明扼要地为她提出解决方案:“过完年,你趁他俩对齐齐还丢得开手,赶紧再找一个保姆,一个不放心就找两个,别再让二叔二婶带了,不然孩子带废了你最后还欠他们好大一个情,你要是质疑一句,都会背负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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