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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蜡笔仙人
“殿下,用内力。”花慕青柔软轻绵带着欲11念的声音传来。
慕容尘斜了她一眼,内力皱起。
顺便,那痛麻的半边身子,就出现了一抹淡淡白霜寒气。
花慕青微微点头,心道,慕容尘的天阴之力果然又精进了。
又拉起慕容尘另一边的手,见他妖眸横了一眼过来。
也不怕。
拿着簪子,在他这边五根手指的指尖,迅速戳开血孔。
‘噗。’
慕容尘就见,压制毒素的食指上,黑色的血液喷出的更快,不过须臾,竟成了鲜红之色!
轻笑起来。
刚要撤回内力。
花慕青却再次抬起他的那根释放毒血的食指,捧到眼前,抬眸,双眸剪水地瞅了他一眼。
慕容尘挑眉。
便见,少女一下子张嘴,将他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轻轻一吸。
慕容尘的心,也跟着骤然一缩。
那包裹之中的温暖柔软,收缩中的微微用力。
慕容尘眸中笑意深到慑人,隐约泛出星辰暗泽。
他无声地笑了。
花慕青却松开了嘴,往旁边吐出一口血。
才随便地用被树枝刮破的袖子,擦了擦嘴,然后看了看他的手,点头,“毒解开了,殿下。”
慕容尘却没动。
花慕青疑惑,下一瞬,被猛地拽了个失重,一下子跌进慕容尘的怀里!
慕容尘低头,就见这小丫头像是被吓到了,瞪大了眼朝他看过来。
那双眼,当真如琉璃如碎玉,因为媚11药的缘故,那眸中,水光涟涟,真是娇怜妩媚不可方物。
天生的绝色!
比之那宫中宠冠六宫的花想容,简直胜出不知多少筹!
慕容尘低眸,捏住她的精巧下颚,声如鬼魅诡诡而笑,“本督是重诺之人,既然你帮本督解了毒,本督便来替你解这百媚香……”
“不不不用了。”
花慕青刚刚以为这也是毒药,才有了那一约定,现在知道这是那种该死的药物,怎么可能还要慕容尘帮忙。
当即舌头打结地推他,“多谢殿下,小女自己熬过去就好,殿下……啊!”
谁知,慕容尘竟不顾她的推阻,伸手,一下子按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
花慕青本就因为药物的原因,全身敏感异常,被这么一碰,一股蚀骨催魂一般的快11感,顺着尾椎骨,一下子就钻进了大脑里。
她抗拒地想阻拦慕容尘,却又不受控制地微微挺起了后腰。
这人的手。
温暖如火,撩开她本就被刮破褴褛的衣裙,顺着肌肤,一点点往上,在后腰窝的地方停留。
所过之处,皆如火烧,简直要把花慕青最后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慕容尘撩火的手指,勾住了肚11兜的系绳。
花慕青几次三番,都觉得浑身都要被那极致的酥麻给冲昏过去。
偏偏又似乎少了些什么。
糊涂又茫然中睁开眼,却陡然对上慕容尘那双绝冷如妖魔的黑眸。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她猛地一翻身,从慕容尘的怀里滚了出去。
跪坐在地上,喘了口气,拉了拉本就不怎么蔽体的衣服,却还止不住浑身火烧的颤栗,和那快感涌上来的心有余悸。
她头晕眼花,想站起来,却又身子一歪。
耳边接着传来慕容尘一声似笑非笑,“小丫头,你这武功招数,跟谁学的?”
花慕青一惊,刚刚下意识的反应中,竟露了武功底数?
若是慕容尘发现她其实是宋云澜借尸还魂,会不会立刻杀了自己以绝后患?
随即眉头一蹙,不对,这鬼妖之人在试探自己。
立刻俯身,做无力状,摇头,“小女不知千岁殿下何意,小女……从未学过武功。”
慕容尘深深地看着她,嘴角带笑,双眸却幽冷诡暗,仿佛一座无形的冰山压在此时毫无内力的花慕青头上。
片刻后,俯身的少女,忽然往旁边一倒。
终于是扛不住,晕了过去。
慕容尘看着地上的少女,片刻后,拂袖起身,走到洞口。
水帘外,落下两个一身黑衣,身披蓑衣如鬼魅的蒙面人。
两人单膝跪地,其中一个低声道,“回禀主公,已经查明,司鹤监慎刑部的郑俊,乃是陛下的人。此时殿下将您中毒一事透露给他,他正在集结人马,意欲掌控司鹤监。”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八章要这天下,给她陪葬
慕容尘冷笑,不过一出将计就计,这些人还真以为他这么容易就能死了?
背过手,淡淡地问:“宫里头怎么样?”
另一人低头,“云后(宋云澜死前的尊称)的尸身属下已经让人秘密送往皇陵,陛下那边,对外只说宋家密谋造反,云后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
慕容尘的眼里露出一丝冰冷残忍,嘴角一抹狞笑,“杜少凌,你当真是羞辱她羞辱得还不够!”
跪在地上的两人都未说话。
这时候,又有一人,从雨帘后走过来。
不过这人一身白衣,在这幽幽山谷雨夜之中,竟仿佛空谷幽兰出尘如仙。
正是当朝皇帝杜少凌同父异母的八弟,宣王杜少君!
他先是看了一眼慕容尘,温润如江南烟雨的眸中浮现意外,“你这毒,竟然解了?”
慕容尘没说话。
随后,杜少君又看到那边躺在地上的花慕青,更是惊讶,“哪儿来的小丫头,这一身,嘶——容尘,你该不会把人家姑娘……”
“闭嘴。”
慕容尘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为何不早点出来?”
杜少君一笑,温雅如兰的气质里,带了一抹恶意的坏笑,摇摇头,“你既早发现我来了,怎么还有心思与这丫头虚与委蛇?”
原来,这宣王杜少君,是来给慕容尘送解药的。
只是到的时候,却发现慕容尘跟前站了个绝色的小美人儿,便有意看了一出戏。
不等慕容尘回答,又笑,“花想容居然还有这么个有趣的妹妹,真有意思。”
说着,还走过去,凑近了看地上的花慕青,啧啧称奇,“你说这丫头,要是也给送进宫里,花想容那个疯女人,会不会给气死?”
话音刚落,就听慕容尘淡淡道,“吩咐你的事,怎么样了?”
杜少君起身,笑了笑,“放心,到手了。”
说着,便托出一枚红色的徽章,徽章上,正是一只展翅欲翔的红色凤凰。
琳琅阁阁主徽章!
慕容尘接过,深深地看了眼,然后对杜少君点头,“多谢。”
杜少君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只是,这琳琅阁,当初你是特意拿出来给她高兴的,如今一半却都被我兄长和花想容归到了羽下,你是还准备留着这琳琅阁?”
慕容尘却没回答,只是看向山谷雨帘的上方。
有人声传来。
杜少君也听到了,微微一笑,“对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听说了个有意思的事。”
说着,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山上那座破庙里,出来好些个人,说在寻花家的二小姐,说那二小姐杀了身边的两个奴才,与情郎私逃了呢!”
慕容尘侧眸,看到地上的花慕青,衣领上那几滴微不可查的血迹。
“杀人……么?”
他喃喃低语。
这丫头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徒手解开了那个女人天下无双的毒,能够强行压制那最阴11私的百媚香,从未见过自己却又认识自己,刚刚那脱身之时极为熟稔的动作姿态。
以及那些神情,偶尔可见的情态动作……
若不是自己对那个女人太过熟悉,他几乎都要以为,那女人不过是诈死,换了个壳子,重新活了下来!
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的尸首,是他亲手,一点点收拾的。
那冰冷的肌肤,再不会露出鲜活神情的眉眼。
他想,哪怕她一辈子都只会对他无视,对他生气,对他冷眼。
他也想多看看她,看看活着的她。
慕容尘静静地看着花慕青,这极力隐藏这花容月貌下真正的本貌,到底是什么样的?
会不会跟那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几分相像?
“容尘?”
杜少君见他久久不语,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慕容尘回过神来,看了杜少君一眼,深眸幽幽。
杜少君头皮一麻。
就听对面这个诡魅如邪神的男人,没有情绪地道,“花家,我需要一颗棋子。”
杜少君嘴角抽了抽,“你终于忍不住了?”
“忍不忍的,都没用了。”
慕容尘转身,走进雨帘里,一直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立刻起身,撑起一把硕大黑伞。
杜少君皱眉,就听那人,声音从雨声里,缓缓传来,“我要花家,还有这江山乾坤,都为她陪葬。”
一直看着那人彻底消失在暗夜雨水里。
杜少君才低低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这天下,没了她,你就疯了么?痴子。”
说罢,转身,看地上的花慕青。
摇摇头,朝半空拍了下手。
另一黑衣人落下,扛起花慕青。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大雨之中。
“轰隆隆。”
滚雷阵阵,风云,在这一夜,变换。
……
花慕青昏昏沉沉中。
只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容颜绝美、期望一世静好,却备受欺凌无辜受辱,最后枉死的少女短暂的一生。
一直到最后。
那少女倾城的容颜上,净是哀婉,泣着血泪,声声滴血,“求你,求你一定替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再似我这般,窝囊地活着……”
花慕青猛地睁开眼。
便见眼前,这破旧得几乎都裂缝的木床,还有隐隐发霉的枕头。
尤其自己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爽利的地方。
她蹙了蹙眉。
挣扎着,刚刚坐起来,只来得及环顾一圈这简陋得跟废弃屋子一样的房间时。
摇摇欲坠的房门,就从外头,‘哐啷’一声,被人踹开!
接着,便一股脑地涌入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婆子。
为首的一个穿着青灰墨竹纹马裙,两步上前,便来到花慕青的床前,毫不客气地指着她的额头,厉声道,“还不把这心狠手辣不要脸的下贱人,拖出去!”
花慕青看着这人,脑子里冒出一个身份——大夫人跟前的二等仆妇,何妈妈,市井出身,嚣张跋扈,最是口无遮拦。
身后两个婆子立刻上前,一把就将花慕青从床上拖下来,一直拖到门外。
花慕青这才看见,破落的小院子外头,早站满了人。
而那位花想容的母亲,如今这花府的大夫人褚秋莲,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
身旁,是她的小女儿,花家四女,花月芸。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九章受辱
“跪下!”
何妈妈一下将花想容按在地上,“不要脸的小11娼11妇,你还敢回来?”
一边说,一边偷瞄那边的大夫人,见她毫不在意。
便更存了心地要讨好,一把抓住花慕青的头发,往后狠狠一扯,同时痛骂,“身为花家的小姐,你不知检点,说是到山上为老夫人祈福,结果却存着跟情郎私逃的心,还把马婶子和王二都给杀了!说,你把你那小情郎藏哪儿去了?”
那声声污蔑,一句句脏水,就像一把把尖利森寒的刀,恨不能戳死这个跪在地上的柔弱女子。
若是以往的花慕青,此时恐怕早已无地自容,羞愧不能自杀而死。
可现在……她,却不是那个从前的软弱无能的花家二女了!
花慕青被迫仰着脖子,冷冷地看着揪着她头发的何妈妈,开口,“放手。”
声音平淡,却无端渗出一股叫人心寒的冷意。
何妈妈原本嚣张的气焰陡然一僵,只觉那双烟波渺渺的黑眸里,竟多出了几分慑人的威压。
手上,不自觉就松了几分。
可猛然又回过神来,瞥见大夫人那不满而微微暗沉的脸色,登时恼羞成怒。
高高地举起铁扇一样的大巴掌,对着花慕青那仙姿佚貌的脸上就呼了过来。
同时嘴上还高骂,“小贱人,叫你不说,还敢……啊!!!”
院子四周的众人,都被何妈妈突然发出的杀猪般惨叫给吓了一跳。
却见,原本还被何妈妈抓着的花想容,不知道怎么,竟站了起来。
而那悍妇一样的何妈妈,竟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掌,颤抖地连连后退。
众人这才见,何妈妈的手掌掌心,竟对穿地插了一根银簪!
那血,跟断了线一样,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啊!”
第一个尖叫出声的,正是花月芸。
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已经出落得闭月羞花,很有其姐花想容当年‘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的风采。
只是这美得出尘脱俗的小女孩儿,现在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惊恐地指着何妈妈,或者更准确地是指着花慕青,尖叫道,“杀,杀人了,二姐,杀人了……”
小女孩儿童稚未脱的嗓音,夹杂着泪珠盈盈的无辜,叫人望之,真是心生怜惜。
哪里想到,她这看似惊吓的话语,却是字字戳心。
花慕青冷笑。
转眸,就听大夫人冷喝,“还不快把这行凶之人拿下!乱棍打死!”
原本拿着粗棍的几个仆妇被何妈妈手上的伤给吓得不敢动弹,这会子听到大夫人的命令,当即豺狼虎豹般扑了过来!
花慕青心中寒意上涌,待要反抗,忽而眼角的余光,瞄到院外,大步走过来几人。
为首的一个——
正是花想容与花慕青的父亲,曾经在自己脚底俯首称臣的花峰!
脑中灵光一闪。
一个转身,便扑了出去。
那些仆妇,以及院里所有人都没看清花慕青到底是怎么动作的。
便见那人已经如灵猫一般,钻到了外头,一下跪倒在迎面走来的花峰跟前。
凄惨至极地泣声道,“父亲,父亲,求求您救救我,母亲不知为何要杀我,父亲,救命啊……”
这一招,像极了当年花想容梨花带雨以泪示人博取同情的招数。
以退为进。
花峰皱眉,看了眼脚边这就算哭,也哭得如洛神覆泪般绝世倾城的女儿。
抬头,环顾四周,冷声,“到底在闹什么!”
褚秋莲立刻走了过来,温婉大方地行了一礼,尚未说话,后头的花月芸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口,“父亲,二姐姐杀人了,吓死我了,大家都看见了呢!”
花峰脸色一变。
花慕青心中冷笑,立刻摇头,含娇带泪地辩白,“父亲,我,我没有杀人,是,是何妈妈要打我,自己打在了我头上的簪子上,才把手戳破的,我,我真的没有杀人,父亲……”
那眼泪,像晨露一般,挂在这如花似玉的脸上。
叫人看了,都不忍与她加重语气说话,更莫说恼怒置气。
花峰又蹙了蹙眉,便见那边,一个满手是血的仆妇,正匆匆忙忙跪下来,满脸的横肉,张口就道,“老爷,分明是这个小贱人她拿簪子戳的我……”
“住口!”
谁知花峰竟勃然大怒,“堂堂花家二小姐,也是你这种下等奴才能随口辱骂的,来人,拖出去,直接打死!”
“啊?”
何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峰后头跟着的奴才给拖了出去。
好远的距离,还听她发出尖利的惨嚎。
褚秋莲的脸色变了变。
看了眼花峰的神色,斟酌了一番,还是温柔和婉地低笑道,“那仆妇不懂事,是我御下无方,老爷莫要气坏了身子,倒是我的不是了。”
花峰淡淡地‘嗯’了一声,又看花慕青,“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花慕青含着泪,梨花带雨地站了起来,纵使一身荆钗布衣,那娇软玲珑的身段,与天齐色的容貌,都丝毫难以遮掩!
她抿着唇,刚开了个口,“女儿……”
大夫人就笑着说道,“原是我处事不周了。本是家丑,不该这么大张旗鼓,叫人人都看见,反倒笑话我花家管教无方,让子女做出这般丑事。”
褚秋莲最是了解花峰,一旦涉及家族以及他的颜面尊严,涉及前途名声,不管是谁,绝对不会容忍!
这话先是故意先埋下花峰的怀疑和怒火。
果然,花峰立刻沉了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花慕青看了褚秋莲一眼,那眼神竟似寒刃,直直词戳了一刀过去。
褚秋莲心头一惊,再看过去时,那丫头却又是那般哀婉可怜的娇弱姿态。
心中微疑,却还是低低笑道,“是这样的,老爷。这些日子,老夫人不是略感风寒,身有不适么。慕青这丫头素来孝顺老夫人,就主动提出要去西山的甘霖寺去祈福祝祷,我想着她一片孝心,就答应了,并让我跟前的一个伺候仆妇马婶子,和外头王管事家的儿子王二跟着,好有个照应。”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 第十章颠到黑白
云峰点头,看了眼花慕青。
褚秋莲和花慕青同时注意到,他的神色竟然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都是意外。
褚秋莲暗暗蹙眉,却只能继续说道,“谁料,这丫头,遣了王二,没去甘霖寺,反而去了城郊山上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庙,说是那里的菩萨更灵验。王二和马婶子顾忌她是主子,不能不从,就随着去了。可两人毕竟不放心,于是在寺庙里,悄悄地寻了一个小和尚,回来通传了一声。”
“我觉着不太对劲,就赶紧派了人跟那小和尚去看看。谁知道,这一去,竟发现,王二和马婶子,竟然都死了!”
褚秋莲说着,还露出十分惋惜不忍的神情,悲切地摇头,“而庙里的和尚还说,慕青这丫头,到的那天,就领了个俊俏的小郎君进门,有送饭的小和尚还听到他们密谋,说什么,‘今晚动手,你我就能天长地久地在一起’了这样的话。”
她眼含悲悯不解地看向花慕青,声音几乎哽咽,“慕青,母亲自认待你不薄,缘何你要对母亲身边的人,下如此狠手?就算你有心上人,也大可来与我和你父亲相商,成与不成,都能商议,你怎能要了两个无辜人的性命,你简直太让父亲和母亲失望了!”
花慕青心中大笑——私奔?密谋?
人是她杀的没错,可事实……竟然还能由着你一张嘴,随意颠倒黑白?
她抿了抿唇,怯生生地看了眼神情中渐渐多了一层怀疑的花峰。
多年朝堂之上,这些城府极深的大臣,一个表情,心里头到底谋算多少,她几乎一眼就能看穿。
花峰,现在的反应,只说明了一件事——他早就知晓了!
且,知晓的是与大夫人口中完全不同的事实!
花慕青心思陡转,随即低下头,也不辩驳,只凄苦无比地低声道,“不是这样的,父亲,我没有……”
似是而非的回答。
她毕竟还是那个软弱无能可怜可欺的花家二女嘛。
这样的反应,很好地诠释了她现在的身份,性格,以及被人诬陷后的原本该有的神态。
花峰果然不疑有他,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让褚秋莲大惊失色!
一双美极的丹凤眼微微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花峰,“老爷,花慕青她可是杀了人……”
话音未落,被花峰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还敢胡说!”
褚秋莲一愣,身后,花月芸被吓到一般,朝褚秋莲身后躲了躲。
花峰看见,不由心软,放松了语气,“昨晚的事,宣王一早派人来告诉我了。”
大夫人一愣,“怎么会干系到宣王?”
花峰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恼火,“还不都是你那两个奴才干的好事!根本就是他们强打昏了二丫头,要将她卖到那下作的烟花场所!幸得宣王偶尔路过那山中小寺,听到他们暗中商议谋划,才将人斩杀,救了我花家女儿!”
说着,又瞪向大夫人,“若是叫他们事成,我花家的女儿,竟然沦落到了那种地方,你叫我的脸面,以后如何安放?!”
原来真正恼怒的,竟是他的脸面?
花慕青纵使现在内里换了个人,可血脉里的亲缘关系,还是叫她心头瞬间如针扎般疼痛。
她用力地握了握手指。
而大夫人早就在片刻的怔愣后,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眼里的暗恼一闪而过。
很快对着花慕青自责地笑道,“原来竟是母亲错怪你了!慕青,都怪母亲听信了旁人谗言,差点以为你……唉,我的好孩子,你被他们打昏撸去,没有……”
似是故意停顿了下,“受什么伤害吧?”
果然是花想容的亲娘,这一句话,用意简直恶毒!
这是在暗指她已不是完璧之身?
花慕青眸中冷光一闪,面上却只是一脸被羞辱般的嫣红如血,咬着唇,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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