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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北边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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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越和猩猩头领谈完正要去看看薛鸣,培育箱的盖子完好无损,里面的营养土却被撬得乱七八糟,他的蘑菇顺着通风孔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他心口一提,火速找遍航船的所有角落,最后在吧台的角落里发现了正在自由泳的蘑菇。
它全身都浸泡在酒液中,只露出一点雪白的菌盖,底下的白丝垂下散开,在碗口大的玻璃酒杯中浮上浮下,看起来很快乐。
左越哭笑不得得捞它出来,后者还不满地抽了他的手背一记。
别动我,游着泳呢!
触手的菌盖滑溜溜的,表面似乎分泌了一层黏性物质用来保护自身,左越差点没拿住让它蹦出去,只得放进怀里兜住,扯了干净毛巾替蘑菇擦干。
多余的酒液被吸干,蘑菇瞬间变得清爽,它东偏西倒地站在左越掌心,浑身散发出的酒香味醉人。
左越摸摸它的菌盖,好笑又心疼地叹息:“这是喝了多少酒——”
蘑菇伸出白丝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当成了人形秋千荡来荡去,荡着荡着突然“膨”地一下变回了薛鸣。
他双臂挂在左越脖颈上,两人几乎以面贴面,脸颊两侧飞起带着热度的薄红,平时冷锐的一双眼半眯着,薄唇轻启,醇香酒气夹杂着温热呼吸尽数吐在左越脸上。
后者呼吸顿了顿,抬手揽上他的腰,似乎想将醉酒状态的薛鸣从身上撕下。
薛鸣却因为这个动作搂得更紧了,他靠近左越,朝他耳垂上无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变红变烫,这才将那片薄粉含进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
“阿鸣,乖一点——”左越眼眸渐深,推开他的手掌变为扣住,甚至下意识往身上按了按。
“最不乖的就是你。”薛鸣低低地笑声响起,两人紧贴的胸膛传导过相同的震动频率,仿佛已经融成了一体。
左越近乎贪恋地注视着薛鸣的五官,似乎想将他的面容分毫不差地镌刻进记忆里。
“你这里,太能装事了。”薛鸣手指下滑,点了点他的胸口:“大家说你是虫族的定海神针,只要你在,虫族就能永远安稳无忧,免受外族侵袭,可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我们认识伊始就是在那个特殊时段,即便那样狼狈无力,我也从未见你露出过一丝颓丧,没有谁生来钢筋铁骨一副,好的坏的活该他统统撑住,大可不必。”
左越舌尖泛起一抹苦涩,即便如此他仍旧柔声道:“阿鸣你醉了,我们回去休息,这些话等醒来后再说好吗?”
说完要带着他往休息室走。
薛鸣却突然扣住他的肩膀,张开的五指几乎要陷进肉里,近乎低吼:“我说大可不必,左越你听明白了吗!”
左越顿了顿,揽住他的手指也在收紧,一时小小的吧台旁气氛剑拔弩张。
他怎么可能没明白。
不必万事两全,必要时刻做出取舍。
缓过那一阵激动,薛鸣扣着他的手指慢慢放松,情绪也骤然低落下来。
“这就够了,以前我十分渴望生个软软乖乖的幼崽,但错过了,现在这个活不活得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带着它死在你的手下……”
“别哭,这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他的轨迹,我们最终都将赴往星河,没什么大不了。”
薛鸣反复擦着左越湿漉漉的脸,眼泪却越擦越多,仿佛泉眼一般冒个不停,他瞬间升起一股慌乱地情绪,想也不想吻上了雄虫的眼睛。
“我难受得心脏都要爆了。”薛鸣低声说,醉酒的他话变得特别多,坦然而真诚。
薄唇贴在急剧颤动的眼皮上,左越心口发堵,却不得不压下今晚过于澎湃的情绪,看似冷静地问:“你听到了对吗?”
薛鸣抽噎一声。
左越瞬间慌了,伪装的冷静不到一秒全然崩盘,他安抚地拍着薛鸣的脊背,连声道:“我不问了不问了,忘掉它好吗?”
自从变蘑菇后薛鸣的情绪就不太稳,常常无缘无故生气,或者躲起来一个人发很长时间的呆,左越知道他承受的压力,也能想象每日充塞在他心里各种惶然害怕的情绪,慢慢便不在他面前提起任何有关意识体、触手怪、母体、实验之类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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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帝星的公务都避开他,就怕他多想。
扣在腰上的手被握住,薛鸣垂着头低声说:“它还只是一团血肉,只要我的身体死去,它也会死。”
他声音放得极低极轻,凌厉的眉眼划过几分不舍,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乍现温柔。
左越无言将薛鸣紧紧抱进怀里。
事情似乎走到了僵局,薛鸣不接受意识剥离的手术,如果真有猩猩头领所说的那种情况出现,他宁愿左越亲手结束他和幼崽的生命。
但这几乎不比要左越的性命轻松。
“还有一种办法,矿山内部的实验室有一台能传说时空的仪器,那是我们纳约族文明的巅峰产物,母体……也就是那只蘑菇当时就是通往它被送往其他位面世界,据说它还有个功能就是回溯时光,但这东西需要的能量巨大,所以从来没被开启过,是否可行不确定。”猩猩头领说。
他们此时正在返程的航船上,左越以放走白熊为条件,要求猩猩头领跟他去帝国走一趟,提供对纳约族更为全面详细的信息。
薛鸣还在培育箱睡觉。
它变得嗜吃嗜睡,原本一天更换一次的营养土变成一天更换三次,短短几天菌盖也胖了一圈,用猩猩头领的话来说已经进入发育阶段,很快它就会迅速膨胀,并且吸收一切能吸收的营养物质,到那时离它最近的左越将第一个被吸干。
至于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彻底成为母体,猩猩头领也给不出具体的时间,薛鸣是唯一一个实验成功的母体,一切都在探索阶段。
不管它说的那仪器有没有用,矿山内部必须要走一趟了。
与此同时,黄沙漫天的荒星到处可见全副武装的虫族士兵,他们身着作战服,头盔戴得严实,全身上下包裹得分毫不露,荷枪实弹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巡逻。
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呜呜风声在整个荒星地表回荡,显得空旷而荒凉。
矿山早就停止了开采,整个山体被架设在外的粒子炮包围,碗大的炮口从四面八方对着矿山,只要一有异动就立即开炮,对山体实行无差别轰炸。
炮机外围是巡逻的士兵,士兵外围停靠着军舰,悬梯上进进出出,是换班的士兵。
萨姆坐在临时改成的办公室内,正向左越发送信息。
这是荒星戒严的第84天,发现两例被感染人群,已被当场击毙并进行火化,目前城内秩序良好,居民闭门不出,由军队统一提供食物,请求下一步指示。
信息刚发出去,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是巡逻的士兵回来了。
萨姆捏了捏鼻梁,再次敲下一份邮件。
近日发现士兵作战服有一定磨损,恐遭触手怪攻击,请求总部补发。
那边很快发来回讯,是左越的账号。
收到,七日后我将到达荒星。
“笃笃”敲门声响起,一名身材健壮的军雌走了进来,是第三军团一直驻守此地的中校,大家叫他哈伦。
“副官!”他朝萨姆敬了个军礼,脸色是第三军团祖传的硬朗刚毅。
萨姆是左越的副官,军衔本来就比中校高两级,又是奉元帅命令接管荒星,除了不配合的城主几人,在这个星球算最高执行长官。
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他抱着的头盔上:“巡逻结束了?”
哈伦将头盔放在桌上,因为作战服是加急定制过来的,数量有限,这个头盔是他借萨姆的,现在来归还。
“是,一切正常,下官和士兵还去矿洞口边缘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哈伦报告,不算年轻的脸上轻松不少。
现在荒星被封锁,没有攻击命令他们只能在这里干耗,当然希望什么事都不发生最好。
萨姆闪过一丝不赞同的神色,但最终只是应了一声,将左越传来的关于触手怪的最新信息发给他,让士兵着重了解。
后者答是,笑着退出了办公室。
萨姆拿起搁在桌上的头盔,准备将它挂回墙上以备下一次使用,眼角余光却扫到一抹刺眼的血红。
他脑中警铃大作,迅速将头盔往外一扔,拔出腰间的激光枪。
头盔扬着弧线飞出去,连接颈部的皮套内突然伸出一根拇指粗细的触手,直直朝萨姆刺来。
枪声同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哭鼻子的元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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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航船到达帝星后左越几乎没有休息,经过短暂安排即将再次踏上去往荒星的军舰。
临行前薛鸣几乎一直躲在他的怀里,它变得畏光畏热,畏惧声音和周遭环境的改变,虫蛋的生长消耗了它体内大部分能量,使它常常连人形都变不回去,只能维持最低能量消耗的状态——
一朵蘑菇。
左越连去军部议政都揣着它,可这似乎并不能给它足够的安全感,蘑菇依旧睡得很不安稳,趴在他胸口时不时瑟瑟发抖,连做梦都是自己把左越吸成人干的画面。
于是它把自己关进了府里用来审讯犯人的地下室,不再接触任何人,包括左越。
“阿鸣,我明天就要走了,真的不来抱抱吗?”隔着特制的玻璃门,左越微微弯腰,伸出双手向着躲在墙角里的蘑菇轻声唤道。
他的雌夫已经把自己关进去两天了。
除了供给幼崽必要的能量,它已经不再摄入其他,似乎在用这种方法抑制自己的生长。
在纳约族的实验体理论中,母体的白丝为繁育状态,只有吸收足够的能量才能变回本体,从而进行其他拟态活动,只要它不吃不喝,白丝就不会长大,等幼崽长到能够脱离母体进入培育箱,它就把自己冻起来,直到找到解决办法。
打定主意的蘑菇抖抖菌盖,狠心让左越离开。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陪你一晚吧。”左越扬了扬唇角,就着玻璃门坐下,背对它靠在门上,因为蘑菇变得不喜欢被注视。
“你还记得我刚结婚时候的样子么?”他似乎来了倾吐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隐约带着怅惘:“双腿残疾,眼睛是两个黑窟窿,那时候还不懂掩饰,很多幼崽都被我吓哭过。”
蘑菇回忆了下第一次见到左越空洞洞眼眶时的场景,又对比如今印象中那双时刻如盛满美酒般琥珀色的双眸,后知后觉地打了个激灵,自己当时是怎么忍住不怕的呢?
“后来我就学会了在人前垂眼,不再露出任何真实情绪,对每个人都怀着恶意揣测,冷眼看他们笑话……包括当时的你,阿鸣。”
蘑菇回想起刚被领回来那会,左越的表现确实过于冷漠了,当时自己还经常安慰自己,铁杵也有能磨成针的时候,只要他爱着护着左越,总会有回响。
“还记得拍登记照时吗,你牵着我的手说了一句古老的誓言,后来我查遍古籍终于找到了它的含义。”
左越手指划过,半空出现一块虚拟光屏,正是那一年薛鸣被领回家的当晚,他与他在书房十指相扣,雌虫盯着雄虫白皙流畅的侧脸,突然低低说了一声。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嗯?”影像中的雄虫发出一声鼻音,朝他的方向侧了侧头。
当时的薛鸣英气勃发,面对雄虫的疑惑大大方方地解释古诗的含义。
“让我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到衰老死亡的那一刻。”轻而缓的声音传来,仿佛带着独特的韵律,蘑菇颤了一颤,开始挪动虚弱的身体,隔着玻璃无声贴向雄虫的脊背。
它当然记得,可左越的人生还很长,而作为薛鸣的结局早就三十多年前就注定了。
它早该自我了结的,但只要想到左越和身体里的幼崽,薛鸣还是可耻地贪生了。
哪怕只是多活一会,再看看他们呢?
也许是离别在即,左越今晚的话很多,从他们相识至今的点点细节,剖白对他的心迹,他从未责怪过如今胆小懦弱的自己,反而字字句句隐含呵护与鼓励,薛鸣却内疚得拧成一团,如果此时它有手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巴掌。
他都做了些什么?
左越找了他八年,见面后没有一刻不在为他忙碌奔波,甚至放下荒星亟待解决的触手怪就为了安抚陪伴受到打击的他,而他还在自怨自艾,仗着左越的宠爱赖在他身边做缩头乌龟……
它想打开门抱一抱左越,告诉他自己不会再那样了,伸出的白丝却在半空滑下,身体仅存的能量告急,意识逐渐昏沉,蘑菇就这么贴在玻璃壁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薛鸣躺在床上,已经恢复了人形,手背上吊着输液针,正在源源不断往他身体里输送着能量。
玻璃门外已经没有了左越的身影,想是离开了。
“醒来了,可以开灯么?”小o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在征询薛鸣的意见。
这些新习性左越都让它录进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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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吧,顶灯。”薛鸣开口,嗓音干涩,语气却不容置疑。
“我建议你先开夜灯适应——”
“开。”
电子合成音戛然而止,小o掩下心底的不屑,“啪”地打开了顶灯。
刺眼的白炽灯光霎时充满了整个刑讯室,薛鸣抬起手背,遮住因为长久不见光而刺痛的眼睛。
“亲亲我这边建议你受不住就关掉呢,反正一朵蘑菇是不需要见光的不是么?”
小o又恢复了阴阳怪气的模式,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它对薛鸣是心服口服的,甚至想过要找个机会为以前的无礼行为道歉,但这段时间薛鸣的表现令它气愤极了,要不是左越把他当心肝宝贝似的捧着宠着,它早抽得他满地找牙了。
薛鸣没有理会它的话,等眼睛适应光线后便移开手臂,坐起来抽走了输液针。
针头垂下,营养液顺着针孔在地上凝成一小洼水迹。
薛鸣胡乱抽了张纸,摁住还在冒血珠的手背,掀开被子往外走。
床上飘下一张相片,是他和左越的结婚登记照。
照片中的他们十指相扣,相互靠得很近,左越微垂着眼坐在轮椅上,表情冷淡,薛鸣为了配合他微微俯身,面对镜头时表情比左越还冷酷,只有自己知道那时候的他背在身后的手掌已经攥出了汗。
照片的反面写着一行字。
你曾拉我走出深渊,这次把手交给我,好吗?
字迹新鲜,应该刚写上去不久。
小o轻轻“啧”了一声,为自己的主人感到不值。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那行字迹上方掠过,薛鸣眼眶红了红,却没有如往次般情绪失控,他珍惜地将照片掖进怀里,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替我准备食物,我要吃饭。”
餐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餐桌旁坐着一个身影,他腰背挺直,正在咀嚼压缩饼干,右手肘处已经堆了一堆撕开的包装袋,很快又增加了一个。
小o的虚拟影像漂浮在半空,嘴巴张得老大,对已经连续吃了半个小时的薛鸣表示强烈震惊。
这又是什么新型邀宠方式?
把自己吃坏让雄主心疼?
喝下最后一口营养液,薛鸣将产生的垃圾扔进回收箱,问道:“我的东西呢?”
小o“咔”地把嘴巴合上,暗地扫描了他的身体,发现一切正常,薛鸣吃下的食物快速转化为能量被身体和幼崽吸收,没有发生滞积现象。
真奇怪,之前不是不吃么?
它压下心里的吐槽,带领薛鸣来到他的工具间外:“你所有东西元帅都给你收在里面了,密码一直没变。”
薛鸣点头:“谢谢。”
小o没有和他客气,影像逐渐影去消失在半空中。
他输入记忆中的密码,紧锁的门被推开,激起细小的灰尘。
阳光很大,将大半边屋子都照得敞亮,左边靠墙立着一个架子柜,底下的格子放着他从游玩城淘来的各式工具,给朋友或者家里宠物做的小玩意……中间和上面是用来捕猎的药材药粉包,有些做到一半的也被捡起来整齐地搁在格子上。
右边则是一整面墙的奖杯荣誉,都是他在军校出任务的奖励,靠窗户的边上挂着一套军部制服,看肩章应该是大校衔,胸前别着一块金属制的铭牌,上面刻着他在军部的编号,字体是红色的,代表穿这套军服的将士已经逝世,此军衔为追授。
窗前的桌台上摆着他的私人小物件,微型通讯器、储物戒指、早就退休的手环……
薛鸣拿起那枚耳钉状通讯器,戴上了左边耳垂。
很久不用,被扎出的耳洞已经自动愈合了,薛鸣懒得去找打孔仪器,微微使劲就扎了进去。
刺痛感窜过,通讯器扎进去的一瞬间就与薛鸣的精神海连接上,系统被激活的提示音响起,薛鸣面前漂浮出一块虚拟的初始面板。
欢迎回来,主人!
拟声的电子合成音放了一小串虚拟烟花表示庆祝。
“欢迎回来,薛鸣。”后者轻声呢喃,几乎低到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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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未捕捉到指令,请重复。”电子合成音说。
“拨打左——。”薛鸣顿了顿,改口道“我的雄夫通讯号。”
通讯拨过去,只响了一秒就被左越接通,语气带着小心翼翼:“阿鸣?”
薛鸣心口疼得痉挛。
“是我。”他轻声道,阳光洒落在他侧脸,勾勒出肃穆的轮廓:“你听好了左越。”
那头呼吸顿止,仿佛在等一场审判。
薛鸣薄唇轻启:“我和幼崽都会好好地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评论了,有点难受,爬上来说两句。
首先这本确实暂时偏离了原本纲线,主要原因是我对文本身的掌握度不够,第一次尝试剧情流与感情流结合的文,分寸没把握好,导致大家看得很迷,这段时间自己也感觉越写越吃力,幸好今天文下评论的读者点醒了我,这里先向订阅的读者们说声对不起,鞠躬!
因为作者工作比较忙,晚上才有时间码字,而且文章的剧情架构已经定型,不好再改,接下来我会尽量走回原剧情,把英勇独立护夫爱崽的薛鸣还给大家。
所有关于此文的批评和吐槽我都接受,弃文或者负分皆可,我都会看,不足的地方及时改进,另外这本会坚持写到完结,给读者,也是给文里的人物一个完整结局,之后总结经验,争取不在下一本上栽同样的跟头。
再次鞠躬!
(此章为过渡章)感谢在2019121406:13:06~2019121415:07: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吕小曦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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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长久地沉默。
直到左越突然重重喘了口气,说了声:“别挂。”接着就听到那头传来些许杂声。
快速走动的脚步声、衣料摩擦声、陆陆续续地问好声……
“哒”一声重响,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下一秒薛鸣就收到了左越发来的视频通讯请求。
他点了通过,左越的全息影像出现在面前。
他穿着元帅的制式军服,帽沿微微抬起,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细小的汗珠坠在上面反光。
薛鸣下意识抬手,做了个擦拭的动作,手指穿过光屏拨乱了他的脸。
左越一怔,突然低咳着笑了起来,他甚至弯了腰,垂下头捂着嘴边笑边咳,手背忽而溅上一颗水珠,顺着轨迹往下滑,堪堪悬在边缘,在灯光的折射下晶莹剔透,瞬间刺痛了薛鸣的眼睛。
他绷了绷唇,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操心了,往后我会珍惜自己、珍惜幼崽、过好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左越笑声渐止,他移开手背,眼眶边缘还泛着薄红,目光注视着影像里的薛鸣。
那眼神饱含了太多复杂而强烈的情绪,令他一时半会连嘴也张不开。
薛鸣主动开口,语气低沉而坚定:“你在前方安心作战,我会护着幼崽,不会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左越敛了神色:“比起幼崽,我更希望你能保护自己。”
薛鸣提了提唇角,压在心底的大石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搬开,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我会的。”他郑重地说。
这段对话进行时间很短,寥寥数语,两人都没来得及怎么说就被打断,左越有军务要处理。
薛鸣断开通讯时心底猛地空了一下,随即又被满涨的情绪填满。
他答应左越要带着幼崽好好地活,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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