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丞相是同僚
作者:春夜清浅
文案
女版赵阴曼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因“病”死在未央宫偏殿。
更未曾想过,一睁眼,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御史丞裴清越!
曾经,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因这样的荒诞的原因牵系在一起。
变成裴清越以后,她突然发现,下属,上司,邻国皇子,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男版苏祁身为南锦丞相,清冷自持,却不想自己会对同僚生了莫名的心思。
每回瞧见裴清越其他同僚走在一起,便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害的她,他以为能保护好她,但是没想到,她再一次被害。
上阳元年,冬,因着夺位,正阳宫前血流成河,月色下,众人只见苏祁,穿着玄色官服,手里拿着一件披风,从云阳国狱接出她。
风雪飘摇,他的姑娘,在眼前。
——
使用指南
1.公主重生成女扮男装朝臣*权臣(含权谋)
2.本文半架空秦汉
3.中间会有玻璃渣(dbq我发现我错误估计了这个玻璃渣的大小,BE警告!!)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重生 女扮男装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祁,裴清越(赵阴曼) ┃ 配角魏容,阮暮言,崔闻和其他 ┃ 其它重生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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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丞相是同僚 我和丞相是同僚 第1节
文案:
女版:赵y-in曼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因“病”死在未央宫偏殿。
更未曾想过,一睁眼,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御史丞裴清越!
曾经,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因这样的荒诞的原因牵系在一起。
变成裴清越以后,她突然发现,下属,上司,邻国皇子,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男版:苏祁身为南锦丞相,清冷自持,却不想自己会对同僚生了莫名的心思。
每回瞧见裴清越其他同僚走在一起,便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害的她,他以为能保护好她,但是没想到,她再一次被害。
上阳元年,冬,因着夺位,正阳宫前血流成河,月色下,众人只见苏祁,穿着玄色官服,手里拿着一件披风,从云阳国狱接出她。
风雪飘摇,他的姑娘,在眼前。
——
使用指南
1.公主重生成女扮男装朝臣*权臣(含权谋)
2.本文半架空秦汉
3.中间会有玻璃渣(dbq我发现我错误估计了这个玻璃渣的大小,be警告!!)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重生 女扮男装 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祁,裴清越(赵y-in曼) ┃ 配角:魏容,阮暮言,崔闻和其他 ┃ 其它:重生架空
第1章 薨逝
南锦十四年,春。
皇宫。
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来的,淅淅沥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赵y-in曼躺在未央宫偏殿里,重重的喘着气。
她想叫人,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干哑的轻声的“啊”,她觉得嘴里干的很,身体也僵硬的很,她想喝水。
身体不适,脑子却很清醒,能听到外头下雨滴滴答答的声音。
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雨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有些飘渺的感觉。
渐渐的没了意识。
阿蓝夜里睡着,总觉得心慌,不放心起来穿上衣服,快步往未央宫偏殿赶,因着下雨,皇宫四下空气都有些粘腻的感觉,朦朦胧胧的。
廊道上点着红灯笼,偶尔有巡夜的羽林军,佩剑经过。
走到未央宫偏殿,门口守夜的宫女看到来人,惊讶道:“阿蓝姐姐,你怎么来了?”
阿蓝轻声问:“公主呢?”
“在里头,睡前刚服了药,我见公主没过一会就睡着了,便出来守着。”
“可有唤人?”
“未曾,太医交代了要时刻守着,我一刻也未敢睡,没有听到公主唤人。”
阿蓝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那个宫女跟着一块进去,殿内很黑,借着廊道上灯笼的光隐隐能看到。
阿蓝走到床沿,看到公主睡着,随即松了一口气。
刚想伸手给她掖一下被角,触碰到她冰凉的皮肤,心下一沉,有些害怕的轻喊了一声:“公主?”
纹丝不动。
阿蓝颤抖着伸手探向赵y-in曼的鼻尖,没有呼吸了!她加重声音接着喊了一声:“公主!”
身后的宫女已经有些吓到了,在阿蓝的身后,抓着她的衣角:“阿蓝姐姐,公主怎么了?”
“去传太医,快去!”
阿蓝突然说到。
那个宫女也猜到□□分,立刻转身就向太医局跑去。
“当。”
钟楼的声音穿透滴滴答答的雨声从正阳宫前向四周传去。
宣明殿外。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穿过甬道,收伞的手都微微有些抖,走上廊道。小跑了两步,突然一下滑倒在地,帽子掉了。
我和丞相是同僚 我和丞相是同僚 第2节
他伸手把帽子捡起来,直接拿在手里,小跑着往前。
远远的瞧见应知在门口候着,松了一口气,他加快了脚步,把手上的帽子戴上,应知看到来人,还未开口,就又听到一声钟声。
“当。”
应知当即一个激灵,看向来人,那个小太监对他行了个礼,喘着气,哆哆嗦嗦的说:“应总管,未央宫……未央宫y-in曼公主……薨了。”
“当。”又一声的钟声响起。
各个宫宇都慢慢的亮起来。整个皇宫都醒过来了。
应知进去的时候,瞧见苏祁和许睿在一旁站着,他压低声音唤了一声:“皇上。”
皇帝把笔放回砚台上,敛了眼里的悲痛,看向应知,应知走上前,附在皇帝的耳边道:“y-in曼公主……薨了。”
苏祁和许睿走出宣明殿,身后跟着两个拿着伞穿着蓑衣的小太监。
他们走到廊道口,小太监上前打伞,许睿没忍住道:“刚刚抚灵钟响了三声,有人薨了?”
小太监像没有听到有人说话一般,在一旁弯着身子打伞。
苏祁伸手摸了摸腰间的佩玉,开口道:“怕是未央宫的那位公主吧。”
两个人并排走在甬道上,因着是出宫的路,所以路上除了他们几个,没有其他人。甬道两旁的灯笼忽明忽暗的。
他们慢慢的走着,许睿接着开口道:“也是,听闻好几日前,皇上就特许进宫养病,还命肖大人让齐义杨j-i,ng心照料着……这还没过几日……”
说到这他的眼里露出惋惜之色。
苏祁的眼里却有一丝丝异样神色,不过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无人看清。
到了正门口,有两辆停着的马车,马车前也都站着人,拿着佩剑,其中一个打着伞过来,朝着苏祁叫了一声:“大人。”
随后扶着他上车,许睿等到苏祁上了马车后,朝着马车作了一个揖,然后道:“苏大人,雨天路滑,慢行。”
苏祁抚开小窗上的帘子:“许大人,告辞。”
随后马车驾出皇宫正门。
宫外,肖府。
苏祁摸了摸腰间的红色穗子,马车停下,苏祁让江平下车敲门,门开了一条缝。
“谁啊?”看门人被吵醒,语气不太好。
看到江平,瞬间清醒。
“江侍卫,您怎么过来了?”
“让肖大人速速准备进宫,快去通报。”
江平说完就走了,那人被这么一说懵了,拉开门想多问几句,只看到马车消失在雨夜里。
那人没敢耽搁,去通报了大总管,大总管一听是苏大人,连忙去叫肖寂。
肖寂这几日本就浅眠,听到是苏祁亲自来叫,心忽然突突突跳的特别快,苏祁什么身份,劳驾他亲自过来,想必定是大事了。
他连忙换好官服,刚准备好,又有人来通报说是宫里来人了。
肖寂连忙出门迎接,一看是应知,心就一沉,当即就想到会不会是y-in曼公主出事了。
他上车时,忐忑的问了一句:“应公公,宫里出什么事了?”
应知压低声音道:“y-in曼公主薨了。”
肖寂当即懵了,一口口水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定了定心神,接着问了句:“皇上可还好?”若是听得仔细些,就能感觉到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应知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皇上此行传召,是不是要开罪于他。
他便回了一句:“皇上悲痛不已,无暇顾及其他。”
肖寂当即松了一口气。
魏容到宫门口的时候,听到后头的马车声,他猜想是肖寂,却也不敢随便妄下定论。直到下马车的时候,才看到一身绯色的官袍。
雨下的不大,却也细细密密,飞入绯色的袍子,袍子的颜色深了不少。
他们到殿内的时候,殿内安静的很,原本以为只有皇帝在,没想到旁边还站着驸马爷。
肖寂见皇帝许久不开口,沉不住气:“皇上,y-in曼公主薨逝,是微臣……是微臣。”
皇帝打断他的话:“行了,魏容。”
“臣在。”
“你同肖寂负责y-in曼的丧仪。”
“诺。”
魏容和肖寂刚要退下。
“慢着,赐谥号思贤。”
魏容、肖寂包括阮暮言都震惊的看向皇帝。前朝可没听说过有哪位公主有谥号的。皇上这是给y-in曼公主莫大的殊荣啊。
魏容和肖寂出去,肖寂擦了擦额上的汗,明明是初春,况且还下了雨,夜里还是很冷的。
走了几步,魏容突然想起些什么问道:“裴大人如何了,前几日忽然落水,怪让人担心的。听说皇上派了太医去诊治,如何?”
我和丞相是同僚 我和丞相是同僚 第3节
肖寂一听这事儿,额头上的汗出的更多了,他回头看了看,两个小太监跟在后头挺远的的地方。
他悄悄的凑到魏容的耳边说:“你可别提这事儿了,昨日太医局上报,说裴大人高烧不退,若是一直退不下来,便也就在这几日了。”
魏容眼睛都睁大了:“真的?”
肖寂一脸无奈的说:“这事儿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禀告皇上,谁知道这头y-in曼公主倒是先走一步了。我倒希望裴大人能捱过去,不然连着几日不到,一位公主,一个御史丞,别说我这身官袍了,我这脑袋保不保的住还另说呢。”
“再说了,不是我说,这裴大人也太轴了,他凡是生病,过来请太医,指着名的要胡宇竹,这……这胡宇竹医术是好,他再好他能比的上太医令齐义杨吗?”
肖寂越说越觉得委屈:“不让齐义杨瞧病也就算了,我派他过去帮着诊诊脉,也让裴老夫人给请了出来,据说连裴大人的面儿都没见着,我……”
说到这肖寂突然噤了声,几欲流泪。
魏容心里突然有些难过,肖寂也愁的不再多说,两个人一直到了宫门口,魏容同肖寂道别。
魏容出了宫门,马车上头雨打下来的声音格外清楚,他开口道:“别回府了,直接去裴府。”
马车朝着裴府的方向慢慢的跑起来。
雨声被马车的声音盖住了,显得格外嘈杂。
魏容下车,欲直敲了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了,见是魏容,还没开口说话,魏容倒是先问了:“怎么府内大半夜的还如此闹腾。”
“西宅的人,刚刚叫唤出来,去请太医了。”守门人如是说。
魏容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肖寂的话,直接推开门就冲进去了。
“魏大人,魏大人,小的还未进去通报呢!”守门人喊着追上去。
欲直拿着手里的剑一挡,冷冷的道:“我们大人,何须通报,若是出了事,自会担着。”
魏容倒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往西宅去。
魏容穿着绯色的官服,到西宅门口的时候,胡宇竹已经从房里出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裴老夫人本就已经殚j-i,ng竭虑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头了,现在更是一下瘫倒在地,痛哭起来。
裴清越的随侍潮落,站在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
魏容简直不敢相信,走上前去,他想进去看看裴清越,他想亲眼去看看。
他的手刚放到门上,屋里就传来一声惊呼。
第2章 重生
赵y-in曼活了十七年,前十六年从未想过自己这么早就病死了。
她是父皇特许进未央宫养病的,如今,再也没能活着出去。
皇兄临走之前还对她说,会带九江的糖葫芦给她,可现如今,连父皇和皇兄的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便撒手人寰了。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躺在棉花上一般,还能听见外头的雨声,还有哀嚎声,声音很是悲戚,若不是刚刚已经没有意识了,她还以为自己没死。
有一个抽泣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然后她感觉到脸上温温热热的,好像有人在擦她的脸,突然,一声尖叫仿佛要刺穿她的耳朵。
她皱了皱眉,很想起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好像被绑住一般,动弹不得,她刚想用力,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
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魏容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丫头惊恐无比的指着床上,他刚刚冒雨过来,头发和衣袍还滴着水。
那个丫头颤抖着说:“公子,公子!!”
潮落耳尖,一下就听到那个丫头的话,一激灵,也顾不得什么往里头冲,进去看到在烛光下,裴清越的身体微微地起伏。
他在呼吸。
魏容仔细看着裴清越,他在朝堂上第一次见裴清越时,就觉得裴清越长的清秀,而且弱不禁风。
可偏偏这样的人,在偌大的朝堂上说起话来,却是掷地有声。
胡宇竹当然也听到了那个丫头的话,急急忙忙的冲进来,颤颤巍巍的伸手探了探裴清越的鼻吸,然后,一下惊坐到地上。
裴老夫人见状,在丫头的搀扶下,激动的走进去,趴在裴清越的床前,含着泪,嘴里喃喃着:“越儿,越儿!”
魏容不知为何,得知裴清越未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欲直看到魏容,在一旁提醒到:“大人?”
魏容才发觉自己身上几乎s-hi透了,衣角还在滴着水。
刚刚胡宇竹已经给裴清越把过脉了,已无大碍。他还是觉得神奇,他刚刚明明已经确认裴清越已经没有呼吸了,可现在,人却是好好的,并无大碍。
胡宇竹摇了摇头,摸了摸胡子,想来是自己年纪大了,又是大半夜,j-i,ng神不佳,搞错了也不一定,于是也不再多想。
吩咐丫头婆子给裴清越煎药,也回后院休息了。
裴老夫人得知裴清越无碍,在床头守了好一会才起身回去休息。
次日,辰时。
太阳已经很大了,透过窗子照进屋子里,屋子里亮堂堂的。赵y-in曼只觉得很刺眼,她听到旁边有轻轻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
“昨晚可吓死我了!你是不知道,魏大人昨日都连夜过来了!”
我和丞相是同僚 我和丞相是同僚 第4节
好像是个小丫头在说话,声音脆脆的。
“昨日不是你值夜吗?”
“胡太医明明说公子殁了让我给公子擦擦脸,可我去擦的时候,公子还在呼吸,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许是胡太医年纪大了吧!所幸公子无事,不然老夫人可有的伤心了。”
“可不是,老夫人只有公子这一个孩子,若真是没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嘘!别吵着公子了!”
赵y-in曼想她们在讲谁,魏大人,说的是魏容还是魏景,胡太医是胡宇竹吗?那个公子说的又是谁?
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眼睛,入目是浅青色的帐幔,床梁上还有一袭一袭的月白色流苏,还有隐隐的一阵一阵的檀木香。
这不是未央宫!!那这是哪?而且,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赵y-in曼不适的动了动,她感觉睡了好久好久,身子都麻了。
那两个小丫头察觉到床上有动静,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到床前查看,看到裴清越睁着眼睛,有些懵懵的看着帐幔。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公子?”
赵y-in曼转头,就看到两个陌生的丫头站在床头。她先是四周看了看,发现这房间里,除了她和那两个丫头就没别人了,那她们是在喊谁公子?
那两个丫头看到裴清越用一种特别陌生的眼神打量她们,有些害怕。
怯生生的朝他问了一句:“公子可要洗漱?”
赵y-in曼有些费力的坐起来,警惕的问道:“你们是谁?这是哪儿?”话音刚落,她就发现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怎么变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两个丫头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答到:“公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我去找胡太医来瞧瞧。”
赵y-in曼有些急,所以语气就生硬了一些,问道:“你们到底是谁?这是哪儿?”
那两个丫头被裴清越突然严肃吓到双双跪下。
“奴婢云儿。”
“奴婢阿辞。”
那个叫阿辞的奴婢回道:“公子,这里是将军府啊。”
赵y-in曼想了想,京城总共只有两个将军府。她起身,打开窗看了看。这里不是阮南钧的府邸,那应该就是裴陌的。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赵y-in曼在窗边准备回身的时候,看到铜镜里的人。
镜子里的人,头发半披半束,那张脸,清秀中又透着一些英气,嘴巴自然的红,像是涂了口脂一般,眼睛清亮的看着赵y-in曼。
赵y-in曼指着镜子,镜子里的人也指着她,她惊讶的出声:“那不是……那不是……”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袖口上绣着竹枝,领口上绣着鹤纹,这人分明就是当朝御史丞裴清越!
赵y-in曼上下使劲摸了摸自己,还时不时的掐自己。
旁边两个小丫头不明所以,从醒来,公子就好像不太正常。莫不是,连日里高烧烧坏了?
赵y-in曼瘫坐在地上,阿辞和云儿连忙过去问道:“公子?”
“出去!”赵y-in曼说到。
两个丫头只好退出去。
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她赵y-in曼重生了,这种事情,虽是在古籍话本上瞧见过,可她从未当真。
现如今,这种事,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还是不信的走到镜子前,仔细看着现在自己的这张脸。
忽然想到方才还是在睡梦中的时候,那两个丫头的话,胡宇竹说裴清越已经殁了,所以真正的裴清越已经死了。
裴清越为什么会死,生前听母后提起过,好像是落水,加上身子孱弱,高烧不退。
她现在就是个男人了,还是御史丞!!
“越儿,越儿。”门口传来两声老妇人的声音,她反应了好一会,才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青莲色缎面长裙,面容有些许憔悴的老妇人。
赵y-in曼在宫宴上见过她,她是裴老夫人,是裴清越的娘。
她心里是这么想,可任谁对着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叫娘都会觉得奇怪吧。
她尴尬的站着,还在纠结要不要叫娘!裴老夫人倒是先一步进到屋里。
赵y-in曼看到身后跟着阿辞和云儿,当即就明白了,应该是两个小丫头见她不对劲才跑去找老夫人。
裴老夫人走到里头,坐在厅子里的椅子上,然后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越儿,过来坐!”
赵y-in曼感觉特别别扭的走到位置上,坐下。
突然,裴老夫人的脸色一沉,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越儿大病初愈,就让他穿着里衣起身!”
赵y-in曼被裴老夫人突然正色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小丫头连忙去取披风过来。
我和丞相是同僚 我和丞相是同僚 第5节
云儿把披风披到赵y-in曼的身上的时候,赵y-in曼想说自己来,毕竟不是之前公主的时候了。
刚一转头,就碰到了云儿的额头,云儿的脸立马红了。
赵y-in曼说:“本……我自己来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想说本宫。
云儿立马松手,退在一旁。
赵y-in曼倒是不知不觉。
裴老夫人都看在眼里,裴清越现在大了,长的清秀,又有官职,房里的丫头起了别的心思很常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