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魏霸业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迷惘的小羊羔
冉闵这一进入宫室,便已经看见了坐在一方桌案上的三名女子。
坐在中间位置的女子年纪较大,看上去约莫三十左右,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
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看年纪,应该是张重华的母亲马氏。
冉闵的心里颇为惊异,没想到这马氏保养得如此之好,据说马氏已经年近四十,如狼似虎之年,看上去却跟一个花信少妇一般,生得这般美艳动人!
左边位置的那个女子年纪小一点,只有二十岁左右,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应该是张重华的妻子裴氏,裴恒的女儿。
这年纪最小的,应该就是号称西凉第一美女的张丽华。
她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真是捡到宝了!
冉闵在心里庆幸不已,若非自己的出现,这三颗大好的白菜,就要被张祚这头猪拱了!
冉闵依稀还记得,历史上的张祚荒y残暴不讲道义,先与张重华的母亲马氏通jian,又与张重华之妻裴氏通jian,从宫中的妃妾到张骏、张重华没出嫁的女儿,无不奸y,国人相互而视,都吟诵《墙茨》之诗。
“你们都退下吧!”
“诺!”
看见实在搜查不到外人,冉闵便让这些宿卫全部退下,而恶来就带着一队宿卫在宫室外面站岗,以备不测。
“臣妇(臣女)参见皇帝陛下!陛下圣躬金安!”
看见门已经关上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宿卫都退下了,原本坐在桌案边上,宛如孤苦无依的小鹿一般的三个大小美女都上来跪安。
“朕安。”
冉闵并不急色,而是上去扫了马氏一眼,笑道:“你是马氏”
“是的。”马氏低着头,不敢与冉闵对视。
“这么说,你是裴氏”
“是的。”
“你是张丽华”
“是……是。”
“嗯”冉闵把脸一板,张丽华就吓得魂不附体,说道:“是,是的!”
“朕有那么令人害怕吗”
“没…没有。”
“那你怎么全身都在抖难道朕会吃了你抬起头来,看着朕。”
张丽华便颤巍巍地抬起头,看了冉闵一眼,就吓得又低下头去,心里如小鹿乱撞。
冉闵随即就坐到桌案边上,三个女子便跪着,头都不敢抬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都是一些世家女子,服侍人的工夫不会,应该也会一些才艺吧”
马氏连忙说道:“臣妇善弹琵琶,裴氏善奏古筝,小女善舞。”
“妙极了,哈哈。既然如此,你们便为朕弹一曲,奏一曲,跳一舞吧。”
“诺。”
马氏她们似乎早有准备,分工明确,一个弹琵琶,一个奏古筝,一个在那里翩翩起舞。
马氏弹奏的琵琶,其音色宛如玉珠走盘,泉水叮咚,悦耳清脆。
而裴氏所弹奏的古筝,其婉转低沉的音色,如靡靡之音,回响四周。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慢慢中陶醉在这低调的古筝声里。
忽的,忧思满上心头,忽来的哀伤之感。
至于张丽华的舞姿曼妙,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停!”
冉闵骤然喊停,更是吓得马氏等三女跪了下来,不知道错在哪儿了。
“马氏,你过来。裴氏跟张丽华,你们继续弹奏,继续跳舞。”
随即,马氏就低着头,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颤巍巍地走了过去,一如上刑场的死囚一样。
“来,坐到朕的怀里。”
马氏闻言,心中并无多少的屈辱,对方是尊贵的皇帝,而他只是对方的原来的敌人的母亲,没有沦为阶下囚,没有被杀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忍着一腔的羞意,马氏脸色酡红地坐到了冉闵的怀里,刚刚坐下,就感受到了什么……
马氏早经人事,知道这是什么,所以就更加的羞涩难当了。
冉闵却全然不顾这些,细细的体会着,放佛在把玩着一块绝世美玉一般。
冉闵不禁陶醉了。
啊!就是这种成就感!
“马氏,你知道人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
“不知道。”马氏摇摇头。
冉闵笑眯眯地道:“每个人的人生乐趣都不尽相同。如朕一般,朕的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战胜强敌,夺走他们的一切,看着他们的亲人以泪洗面,而朕坐在他们的马上,将他们的女人纳为自己的妃子!”
“……”
这想法够狂妄,够变tai的!
不过冉闵有这个狂妄的资本!
此时此刻,冉闵终于感同身受!
后世的成吉思汗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战胜强敌,夺走他们的一切,看着他们的亲人以泪洗面,而我坐在他们的马上,将他们的女人纳为自己的妃子。
而成吉思汗的一生也是这么做的,他一生攻城无数,城池攻破之后,女人就成了牺牲品,敌人的妻女就成了他的妃子。
成吉思汗身边不缺美女,后宫嫔妃多达五百人。而且这五百多嫔妃,也大多是他从敌人那里掠夺过来的。
因此可以说,成吉思汗后宫中的众多美女,大部分都不是心甘情愿,甚至和成吉思汗还有深仇大恨。
像也遂姐妹,和成吉思汗是有杀父灭族之仇的;还有歧国公主、西夏李公主等,和成吉思汗是有破国亡家之恨的。
要知道在古代,亡国、灭门、夺妻、杀父这四大仇恨,是不共戴天之仇。
对于统治者来说,后宫有这么多仇人,是非常危险的。
拿刘备来说,孙夫人嫁给他后,经常全副武装行,并让侍妾带着刀枪招摇过市,导致刘备每次与她同房也担心不已;再如清朝的乾隆,香妃接近他,也是有报仇的目的的。
而成吉思汗呢,后宫中很多妃子都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何成吉思汗却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不怕妃子们报仇,刺杀他呢
在战争频繁的古代,女人大部分时候都是牺牲品,被战胜者作为战利品,肆意掠夺。这也让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女性,表现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症状,她们不愿向侵略者复仇,反而是爱上了侵略者。
生活在高压恐惧之下的她们,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自保。
所以成吉思汗的妃子们顺从了他的权威,没有进行反抗,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了,冉闵并不喜欢成吉思汗,也不会以他为榜样,但是他的这种做法,冉闵却是备受推崇的!
战乱的年代,寡妇那么多,若是他这个上位者不多娶几个寡妇开枝散叶,如何上行下效,鼓励生育
第0495章 歹毒
就在冉闵在芙蓉帐,与马氏等三女暖度的时候,姑臧城外的魏军战营发生了大事。
冉恪与秦牧快马加鞭地赶到大营,二话不说,直接击鼓聚兵,将一万左羽林卫的士卒全部召集起来。
秦牧此时也敷上了金创药,包扎好伤口,站到了冉恪的面前。
“秦大人,你真的能确定张祚包藏祸心,会在今夜发动叛乱吗”冉恪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秦牧不禁翻了翻白眼,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反悔不成好,那就赌上我秦牧的身家性命,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你就把罪责全推到我秦牧一人的头上!”
闻言,冉恪尴尬地笑了笑:“秦大人说的哪里话。”
“哼!张祚狼子野心,适才大街上出现的十几个刺客一定是他派来的!此时我们若不先下手为强就晚了!”
其实秦牧还有一句话没跟冉恪说。
张祚叛乱的事情那是明摆着的,冉闵早就防着他这一手了。但冉闵又不好直言。
可以想象的是,若是秦牧将此事禀告冉闵,张祚一定不敢轻举妄动,若是冉闵不去碰马氏等三女,就无法落人口实,给张祚一个起兵作乱的借口和机会。
张祚不死,终为后患。
但冉闵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杀人不是
一万魏军将士迅速集结起来,冉恪就站在高台上,拄剑而立。
“将士们,姑臧城内发生了大事!张祚叛乱,陛下口谕,令吾等入城平乱!”
冉恪把手中的宝剑高举起来,厉声道:“弟兄们,告诉我,是谁给你们衣,是谁给你们食,是谁让你们以及衣食无忧的”
“陛下!陛下!”底下的魏卒都很是配合地叫嚷起来。
“陛下是咱们的君父,是咱们的衣食父母,现在有人要作乱!要行刺陛下,你们能答应吗”
“不能!不能!”
“那我们要怎么做”
“杀!杀!杀!”一时之间,校场之上,煞气冲天而起。
羽林卫不愧是天子近军,不仅战力强悍,就连对冉闵的忠诚度都是极高的。在冉恪的这一番动员之下,左羽林卫将士的士气很快就被调动起来。
但就在这时,一名小校来报,说是营寨外面来了一支数百人的队伍,自称受长宁侯张祚之命,给城外的魏军送酒肉来的。
送酒肉
秦牧冷笑了一声,随即让人将那些西凉军的士卒押送进来。这些西凉军刚刚推着一车又一车的酒肉进入营寨,就马上被围住了。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是来劳军的!”为首的校尉看见魏军都这副架势,恨不得把自己吞到肚子里一样,吓得肝胆俱裂。
秦牧指了指独轮车上的酒肉,说道:“来啊,把这些酒坛子都卸下来,请‘友军’的弟兄们喝下去。”
闻言,就有几个孔武有力的甲士上去卸下一车的酒坛子,拿了几只大碗,直接就逼着几个负责押送酒肉的西凉军将士喝下去。
过了一会儿,这几个军士还是好好的,没一点异状,可能没过了多久,这几人就头大脚轻,头晕目眩起来,很快就开始口吐白沫,直挺挺地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酒里有毒!”
周围的魏军将士对此都怒目而视,已经把剑拔了出来,长枪所指,就要等着冉恪和秦牧一声令下,把这些耍心眼的西凉军斩尽杀绝。
“饶命啊!”这西凉军的校尉举起手来,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哀嚎着道:“这位将军,小人实在不知道这酒水里为何是掺杂着毒药的啊!小人只是奉命来劳军的呀!”
冉恪叱道:“你这狗东西!”
秦牧摆了摆手说道:“稍安勿躁。没想到张祚的心思如此之歹毒,我倒真是小看他了!让人把这些西凉军都看押起来吧。冉恪,事不宜迟,咱们要马上入城勤王!”
直到这时,冉恪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是适才的遇刺,还不能说明张祚果真有反心,而且马上就要发动叛乱的话,那么这送毒酒来劳军的事情,无疑是把张祚的险恶用心暴露无遗了!
冉恪与秦牧随即出兵,直扑姑臧城。
而在这个时候,还在王宫饮酒作乐的张祚突然接到手底下的士卒的汇报,说是刺杀秦牧、冉恪二人的行动已经失败。
张祚心中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张祚随即离席而去。
在王宫中聚集兵将是不可能的,因为冉闵再怎么大意,都不可能不进行排查,所以张祚早就把军队聚集在姑臧的西面的正德门。
带着一群亲卫直奔正德门的途中,张祚骑马询问一侧的赵长:“鲜卑人到了吗”
“我们与鲜卑人相约的时间是亥时之前。快到亥时了!”
“鲜卑人不会爽约吧”
“不会的。此番合击魏军,袭杀冉闵,对于两家大有裨益,拓拔什翼键不可能太马虎的。而且他们把燕凤押在这里,燕凤可是拓拔什翼键的左膀右臂,拓拔什翼键绝不敢拿他冒险的!”
很快,张祚就赶到了正德门,此时的正德门已经聚拢了整整三万的西凉军将士。
这三万人马的忠诚度都是可以的,不说全部终于他张祚,但是以他的威信,再加上一些蛊惑性的言论,还是能够煽动这些人跟着他铤而走险的!
张祚就这样换上了一身甲胄,手里提着一柄宝剑,纵马驰骋到队伍的中央,勒住缰绳,高声道:“大凉的将士们!我张祚有负于历代先祖,有负于凉地臣民,有负于已故的先王张重华!”
“我张祚对不起你们!是我引狼入室,把冉闵这头饿狼,放进了姑臧!我本着为所有凉地百姓谋福祉,谋安生之心,把魏军放入了姑臧城!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冉闵这贼子竟然是这种人!”
“如今冉闵刺獠正在欺辱先王之母马氏,先王之妻裴氏,先王的胞妹,我西凉的第一美女张丽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弟兄们!我张祚有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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