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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明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耶和静涛
张静涛觉得不太可能,除非出一些人为的意外,便高抬着下巴,在关香香期望的眼神中,跟着管家出了这边的花园,去另一间靠着街道的正厅。
这气势可是要有的。
这种自信,也能感染病人的。
果然,管家都不由对张静涛有了点信心,为此更尊重了一些,沿路道歉道:“并非故意劳烦先生走动,实在是夫人事务繁忙,又有点行走不便……”
张静涛淡淡道:“省得,管家不必抱歉。”
等到了那街边的正厅,厅前是一片不大的小天井,对着街道,天井的围墙中有正门,正开门迎客。
细看,这是一个一统的大房间,但摆设复杂,有隔断屏风、有雅致花架、更有桌椅、竹席、兵器架子、棕榈垫子,便把房间隔成了一间间一般。
并且收拾得很干净,地板上一尘不染。
又一边的一只开柜子上,医疗器械和药物都放了不少。
柜子的不远处,则就放了一张很大的皮塌。
张静涛看看这皮塌,正适合看腰,甚至皮塌上人合身俯下的脸部位置还挖了洞,用皮革包了边,以便让人合身俯卧,大概本来这里的女主人为了俯身于榻上休息腰部用的。
这方法本就很不错啊。
张静涛暗赞了一句。
打量完了房间后,管家请他安坐,上了茶便告辞了,因小厮来报,前门也有客人来了。
张静涛端坐着,看向了内门。
这一眼看去,疑是主人的人物便出现了。
不得不说,这主人很美貌,身段看似也不错,但张静涛却完全无视。
因腰有了毛病之后,再美貌,身段再好,也不堪用啊!
这主人的气质更是风华绝代。
只是,都绝代了,就继续绝下去吧。
因这美貌,腰身有病,又风华绝代的家伙,似乎是个男人。
魏无忌!
“君上如何在此处?难道武技如君上这么强大的,腰也出问题了?”张静涛呲牙抽了口冷气。
“呵呵,本君的腰好得很,至于为何在这里?张正老弟,这神儒门的大门主都居然死了,本君能不关心一下么?看病的自然不是我了,而是我的朋友,这里的主人。”魏无忌狭长的美目中带着一丝热切,让张静涛心里有点发寒。
但发寒归发寒,是熟人也好啊,事情一定会好办一些。
张静涛正想直接问问魏无忌墓地的事,未料有人插话了。
“无忌公子说得不错,神儒门主死了这种大事岂能不过问一下呢?这都影响到了我卫国的政务呢,须知神儒门主对我卫国储君的支持从来不小,只是未料竟死了,呵呵。”魏无忌身后跟进来一名身材修长挺拔,俊目朗星的帅哥,一身雪白的衣袍,身后背着一把长长的弯刀。
而此人的话语中,虽带着幸灾乐祸的含义,可偏偏语调里却听不大出来,似乎那完全是一句中肯的评价。
又对张静涛道:“这位想必就是张正了,无忌公子说你是当世俊杰呢,可与本公子比肩,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这是哪根葱?”张静涛不理这人的自夸,几乎无视这人,只问魏无忌,心中却了然,此人定然就是卫国的卫元子。
魏无忌果然轻笑介绍道:“这位是卫国公子之一,卫元子。”
卫元子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怒意。
张静涛才不在乎,以此人对自己的态度来说,一看就是对手,而不是朋友,既然如此,何须客气?就道:“原来是卫公子,还要多谢卫公子的水计,卫公子的智计确实一流,那一天的大水,当真是水淹七军呢。”
卫元子嘴角勾起一点得意,面容亦是意气风发,并不隐藏少年时代该有的峥嵘傲气,然而,这事他只能憋着。
只能回到:“不知你说什么。”
这自然是不舒服的,犹如言语上输了张静涛一招。
为此,卫元子这么答了之后,又有点不爽,挑衅道:“张正,想必你来是为了给这里的夫人看病,然而以带兵来说,你或许不弱,但若论医术,却绝非我的对手,我既然来了,你怕是可以回转了。”
“是的,卫公子的医术绝对是一流水准的,呵呵。”门外有人附和道,那声音很熟悉。
张静涛转头看去,厅外正门由管家引来了二名贵族子弟。
这说话的人俊俏风流,看似很纨绔,但眉间仍有一丝英武之气,锦袍套着狐毛领子的披风,腰间一把七宝长剑,居然是段玉。
段玉既然来了,身后的正是西门狐。
西门狐黑色的衣服,长剑随意插在了腰带上,这种随意让他的气质有了不少变化,似乎是领悟了另一种剑道,笑容温和跟着道:“正是听闻卫公子来此,想要求公子疗伤呢。”
也不说,这伤是张静涛造成的,更没有显露出要动手的迹象来。
虽几人有敌对立场,交过手,但当然不是在什么地方都能动手的,各处有各处的规矩,若仍敢动手,那么就要有足够的把握能无视这里的规矩,或者说,值得顶着压力搏一搏。





洪荒明月 第1054章 白公山中的铁管
张静涛看出这二人不会动手,便不理二人,只对卫元子道:“卫公子的医术是否很好,是否只让卫公子看病,得这里的主人说了算,别自说自话。”
说到这里,忽而才想到这里都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就问,“对了,无忌兄,此处到底是哪位夫人病了,需要医治呢?”
魏无忌一脸没好气看张静涛道:“连几夫人你都不知道,就来了么?正是神儒门主的三夫人,项冬儿,而神儒门人虽在大公子姬龙都授意下,都称冬儿为三夫人,但实则,门主的大夫人和二夫人都于几年前过世了,冬儿正是大夫人。”
鸡笼?
张静涛一下子就想岔了,再一想,便知道了魏无忌说的是哪二个字。
只是魏无忌说的话似乎都不重要。
张静涛嘿嘿一笑,搓手道:“不知道也无妨,甚至这位卫公子抢着要替冬儿夫人看病都无妨,因为既然无忌兄弟在这里,哪我要发点小财的如意算盘已然有着落了,想必君上作为项冬儿夫人的好友,必然能探听到青石墓的位置,亦不会吝啬告诉我青石墓的位置吧?”
至于他会如此大胆把要找墓地挂在嘴上,不怕眼前这些人就此找他都麻烦,概因这青石墓在传闻中是一个古墓,并不属于谁。
甚至在如今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之下,都不属于魏国。
只能说,属于华夏,可问题是,华夏皇廷派驻在魏国的州牧,魏大夫曹任,却偏偏并不承认华夏有该古墓。
为此,这可谓是一个无主之墓,只有当地都村民宣称那墓地属于他们,不让外人进入探查,然而这村子都是魏国在十来年前加固封丘城池时,由工匠形成的,为此这一点也根本站不住脚。
因而这个墓地就算从秦国前些年兴起的法理来说,都是谁都可以去挖一挖的,都谈不上是盗。
魏无忌美丽的嘴角似笑非笑,妖艳的美目上下打量张静涛道:“你张正居然落到了要挖坟的地步了?”
段玉和西门狐听了,亦都是一脸讶然,不由鄙视看向了张静涛。
张静涛被几人这么看着,没有一丝不自在,很自然道:“有大格局,过小日子呗,我现在需要钱,当然是有任何赚钱的机会都不能放过,挖这个坟不犯魏法,不然的话,这位西门公子把钱还我的话,我就不用去挖坟了。”
西门狐闻言哈哈一笑,道:“什么还你,我可没拿你的钱,是阴司三狼抢了你的钱包,你还是去刨你的坟地吧哈。”
张静涛耸了耸肩膀道:“无忌兄,你也看到了,就是这无耻之人让我只能去刨坟。”
魏无忌却感叹道:“张正的所作所为果然出人预料,若非你来此地,想要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呢,因任何对你行踪的推断怕都可能是错的。”
张静涛得意洋洋道:“过奖了,只是刚才询问之事?”
魏无忌坏笑了,道:“我们虽也算朋友,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事?你若真能看好冬儿夫人的病,冬儿夫人自然会告诉你墓地的情况。”
又道:“诸位,冬儿与本公子是好友,此地我便是半个主人了,大家尽管坐下,夫人有些公事,少顷便过来。”
卫元子几人便都谢了一声,自在厅中坐下。
魏无忌自己也是坐下,就坐在张静涛都隔座。
张静涛本就坐着,端茶喝水,虽被魏无忌都眼波电得发慌,却仍能很好地保持情绪,和魏无忌东拉西扯。
魏无忌不亏是三教九流都有接触的,话题当真是天南海北,鸡脚旮旯都能涉及,能让任何人兴致勃勃参与聊天。
只是,他的话题,大约也只有张静涛全能跟得上,或实在遇到过于奇怪的话题,在一想之下,亦能跟上。
为此,就张静涛自身来说,只觉得心里越来慌了。
因这美丽男人看他时,那眼中的波光越来越多了。
好在这波光正晃得张静涛觉得有点坐不住了的时候,项冬儿进来了。
张静涛一眼看去,项冬儿倒是和卫元子差不多的打扮,衣如冬雪,狐衣白裙。
只是那衣料上都镶有金丝花卉,十分富贵。
看年纪,则只有三十出头,作为神儒门主的三夫人,那身段和美貌自不用说。
进来后,项冬儿欣喜道:“听闻给玉如夫人看病的小大夫来了,是哪一位呢?”
张静涛顿时高兴了,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卫元子,才起身略一拱手道:“就是本圣手了。”
项冬儿喜道:“甚好,甚好。”才又问管家道,“这几位是?”
管家自然都已知道了是谁,连忙通报一番。
众人早已起身,便随着管家的通报,亦各自介绍了一下。
项冬儿赞道:“都是年轻才俊呢,甚想与诸位结交一番,只是小大夫要在此地给我看病,不方便在此接待各位,诸位请偏堂稍歇,晚些本夫人好好宴请诸位。”
段玉和西门狐自然是谢了一声,起身离开。
卫元子却昂然道:“夫人且慢,我卫元子都医术亦是远近闻名的,不如留下本人,一同会诊,以免张正都治疗有什么错失。”并且卫元子显然和魏无忌有些交往,说完,便目视魏无忌。
魏无忌苦笑道:“虽我亦信张正可看夫人都腰病,但先前不知张正会来此地,因而请了卫元子来,夫人你看……”
项冬儿略一迟疑,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在一旁陪同会诊吧。”
卫元子亦似笑非笑看了张静涛一眼。
张静涛却不气,既然如此,那就来吧,便狂放了起来,笑道:“呵呵,最喜欢有人挑衅我了,夫人先躺下就是。”
项冬儿被他的气势所动,道:“悉听尊便。”
少顷,项冬儿脱了外衣,只穿中裙,仰天躺平在了皮塌上。
因这室内正是有那种锅炉烧的热水经封闭管道的取暖器来取暖的,房间中十分暖和。
却是这样的取暖器早就有了,不奇怪,对比一下华夏的坑床和老外的壁炉,就会清晰看到,老外对用火的理解是极为落后的,如坑床原理的取暖管道毫无疑问就是华夏人发明的,这就是为何白公山中会有十五万年前的铁管的真正原因。




洪荒明月 第1055章 轻佻的夫人
躺下后,项冬儿悦耳的声音响起,道:“请小大夫看看。”
望闻问切,张静涛见项冬儿上塌身手颇为利落,闻却只能闻到这女人身上刻意带着的动人香气,便问道:“夫人养尊处优,似乎亦习得武艺,这腰肢怎么就伤到了?是练武不慎么?”
项冬儿叹息了一声,招张静涛近前。
等他靠近了,声音虽轻,却足以引动男人最深处的欲望,道:“我夫君早年酒色过度,娶我时,只为得到一些楚国贵族的支持,那酒色之中已然只剩下了酒,我经常在需要的时候自己解决色的问题,有时候腰肢太过用力了,就出了问题,哎,人家这苦恼,你这小浪子哪里知晓呢?”
张静涛呲牙,抽冷气,一个风华绝代的尊贵夫人,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
难道想让你啥尽啥亡?
张静涛不由有点激动。
未料,还有比张静涛还激动的。
只听卫元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即道:“这世上不止张正是浪子的,若夫人有什么需要,都可让元子效犬马之劳!”
项冬儿轻笑一声,笑得人心中痒痒的,却道:“但此刻冬儿只需要看腰呢,早听闻二位俊杰都是医术高明,你们看,这腰还能治么?”
张静涛很轻松道:“看夫人的行动,便知问题不大,放心,绝对能看好。”
因望闻问切是不错,但有时候经验也是很重要的,看项冬儿的行动方式,加上问得项冬儿的身体很健康,便对这腰病已然有了把握。
卫元子却认为张静涛的检查不到位,冷笑道:“张正的话很随便,没有任何艮据,夫人应是先起身作几个动作才好,才能看得出来。”
项冬儿一呆,继而觉得似乎有道理,便要起身。
这要是一起身,那么这会诊便是以卫元子为主了。
张静涛却不慌,只淡然道:“慢,我只是凭经验告诉夫人,这病绝对好治,却并非不检查细节,此刻正要夫人躺着才好检查,既然夫人知道玉如夫人的事,想必应该明白,听我的即可。”
这可是一份强大资历,有优势不利用,那是傻子。
项冬儿顿时很容易作判断了,欣然道:“是呢,玉如夫人当初已被认定为死人,都是小大夫救的呢,小大夫说,要奴家怎么做?”
奴家?
张静涛只觉得很吃不消,连忙道:“仰天平躺,直腿抬脚即可,先来左腿吧。”
卫元子早已严重燃起了熊熊战意,立即质疑道:“这会有用?”
好在项冬儿此刻已然并不理会卫元子,道:“是这样么?”便抬左腿。
那**的长腿便是勾勒着裙子,抬了起来。
张静涛欣赏着这美态,道:“脚跟有刺痛感么?”
因脊椎的神经,都会辐射腿脚,上下不一,比如颈椎不好,便会手麻,腰间盘突出很厉害的话,则会导致腿抬不起来,轻微的话,若带上后关节紊乱,一般脚跟会有神经辐射的刺痛感。
项冬儿道:“有一点。”
张静涛道:“放下左脚,再抬右脚。”
项冬儿照着做了,道:“这只脚的脚跟更轻微,只有点牵住的感觉。”
张静涛欣慰道:“这腰病不严重,本圣手绝对能帮你治好,但看腰的话,恐怕也得露出后背,否则不利于推拿,你可介意么?”
项冬儿这神儒门主的夫人吧,果然脾气是很神神叨叨的,不考虑周围有魏无忌和卫元子看着,居然偷偷来打量张静涛的容貌气质和身材了。
这一打量,还脸红了,道:“若这样,就能治好么?”
卫元子立即接道:“若是真能治好,那也说得过去,但若无效么,我看,夫人该狠狠教训张正一顿。”
项冬儿道:“也是,只是,既然先让张正一试,卫元子先生就先出去一下吧。”
卫元子脸色略有些尴尬,道:“魏无忌公子不需要出去么?”
项冬儿轻笑了:“无忌公子亦是有医术的,早就帮奴家看过病,当初我夫君都是知道的,因为就不需卫先生多虑了,先生请。”
卫元子并不往外去,只道:“魏国人都知我卫元子的医术,奈何夫人不信,无妨,夫人可令管家移一屏风过来,我于屏风后一听,如何?”
项冬儿不便推脱,道:“这倒是也可以。”
张静涛知道无法把卫元子赶走了,又看看魏无忌。
这美貌的男人不出去似乎也无不妥。
他很怀疑这身材都如女人的家伙是否还会对女人有兴趣。
只道:“卫元子只能在屏风后听的话,倒是还需要叫一个丫环来帮忙。”
项冬儿道:“这前庭的一些房子,其实是公务场所,只安排了很多小厮,倒是没安排丫环,去后宅叫丫环的话,怕是要不少时间。”
管家便道:“和张小公子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叫关香香,应该可以。”
张静涛也道:“嗯嗯,香香也懂不少医术。”
项冬儿颔首,道:“如此甚好,就去偏厅把关香香请来就是。”
管家听命去了。
张静涛亦不急,只又拿了茶来喝,示意等关香香前来。
若缺人,总归是不能手术的,不如等等。
四人便在厅中说话,没几句后,项冬儿就开始惊讶起张静涛的学识来。
卫元子亦是不遑多让,亦让项冬儿高看了一眼,只是,卫元子的很多见解是大有些问题的,然而,张静涛虽听得出来,其余人却未必。
又在不便和卫元子死斗辩论的情况之下,张静涛自然也就只能对一些话题发表一些自身的看法。
一会后,关香香来了,四人才停下了,只是,那魏无忌和项冬儿都是一脸的意犹未尽,大约恨不得再聊上一天一夜。
张静涛细细观察,发现魏无忌那双狭长美目看他的时候,会有很多如同项冬儿眼中的波光,只让他觉得浸在了冰水里,但同时也发现魏无忌对卫元子的观感却平平,甚至那目光看去时,似乎都有一丝不善?
张静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只准备看病。




洪荒明月 第1056章 开刀的坏处
望闻问切。
张静涛就又问:“除了你说的之外,我总觉得你的腰部亦应该是受过了伤,才会年纪轻轻就犯腰病的,你可知道,你的腰何时受过伤?”
项冬儿眼睛一亮,道:“小大夫果然是圣手,不错,小时候因练武跌倒,屁股着地,坐了一个很猛烈的坐墩,造成了我的脊椎有一节压缩性骨折,虽也压缩得不多,才半公分,但也算是受伤不轻了,为此,我的腰病严重时……”
张静涛接道:“严重时,便会如同受到电击,瞬间爬到在地,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很做作要表现腰部有病,是么?”
项冬儿欣然道:“正是,正是,以前我爬倒时,我夫君就不屑看了我一眼,以为我装柔弱,卖弄风姿要吸引他的注意力,还是小大夫是本夫人的知音呢。”
张静涛干笑:“是的是的,另外,你还有别的不适么?有了腰椎损伤后,稍不注意,便会后关节跟着不适的。”
后关节,说的是骶骨部分。
项冬儿赞叹道:“不错,我的后关节坐得久了,就会很不适,有点像卡住了一样。”
关香香亦很惊奇了,惊奇张静涛居然能说中,终于有点信了张静涛至少是有医术的。
张静涛心中了然,这项冬儿的毛病,便和赵姬夫人的腰病差不多,并不重。
就道:“果然如此,夫人,你的毛病已经使得腰间盘突出过,才会如同电击,但随着动作小心,和人体自身的恢复能力,又恢复了一些,便就还能正常走路,后胯难受,则是后关节紊乱,可以和轻微的腰间盘突出一起正位。”
项冬儿听了,立即有些高兴了,道:“那么,我的压缩性骨折呢?也能治疗么?”
张静涛解释道:“那骨折经过那么多年,早好转了,否则你不会活蹦乱跳的,但老伤是存在的,也就是说,骨头不可能在拉直,那部位的血脉神经扭曲是存在的,不会消失,为此,平时就很需要注意的走姿坐姿,以及休息治疗,还有保暖,否则,老伤处因血脉营液运行粘滞,便会如酸菜窖藏而发酵发酸一般,容易引起局部酸痛。”
项冬儿问道:“你是说,你没有本事让压缩的骨节恢复么?”
张静涛叹息道:“不能,别说我不能,换任何人都不能,说能的,只是骗你的。”
是的,别说他不能,就是用那类现代开刀术,来把腰背皮肤切开,看到那被压缩的骨节,也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而开刀法,实则是很危险的,而且对人体损害极大。
并且往往并没有效用,因伤了身体后,那些开刀位置的经脉更扭曲,当然更容易出问题,更是加重了老伤。
华夏医生,从来懂得开刀术,便如儒门史书中的华佗都会用麻沸散开刀去除盲肠,只是,对于华夏医生来说,不到山穷水尽,是绝对不会用开刀法的,正因为开刀对人是绝对没好处的。
屏风后的卫元子才说了一句:“未必不能……”但说完后,又改口了,道,“我是说,至少能通过调理恢复一点。”
倒是并不夸夸其谈,可见其人的医术的确是可以的,很有竞争力。
“但那得是刚受伤那会,现在作舒缓调理,已然几乎没有效用了,夫人,不是什么事情都有救的,就如碗碎了,不是贴合起来后就能算是全然恢复的。”张静涛回到,心中却一堵,只想到了华夏,似乎亦如碎掉的碗了。
“哦,那小大夫给我继续看病吧。”项冬儿似乎早预料到了,并不失望,反倒是只对张静涛更信了几分。
无疑,对于压缩性骨折,不是医者的普通人怕是也很容易想明白,那是不可能再把骨头拉长,还原回去的。
只不过,若是刚骨折那会,那么若尽量保持卧姿,不让骨头吃力,便可借骨头本有的一定的弹性,恢复一些。
张静涛就道:“把脉!”
项冬儿点头,伸出手来。
在关香香有点不舒服的表情中,张静涛把脉,问项冬儿的生活起居习惯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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