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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明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耶和静涛
张静涛才不在乎,更别说,他又不是石化玉。
“玩了下拳脚,渴死小爷了。”茶已冷,端起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还不够,再拿起茶壶,咕噜噜一通狠灌,终于舒坦了,赞上一声:“好茶!”
“石公子也是喜茶之人吗?”坐得老远的李园说话了,语气清淡,不讽不讥。
“这是要和你论茶道呢。”骆蕾高兴了,出言提醒。
“嗯,表哥懂查道么?快给李园点颜色看看。”庞雪倩更高兴,大概觉得会有斗鸡看了。
张静涛也不急着回李园的话,道:“茶道为兄精通得很,茶这咚咚,只要洗得干净,泡出茶香就好,怎么爽就怎么喝,不过呢,今儿是文会,和茶道有屁的关系,小爷吃饱了撑的才和小白脸废话,哥哥教你一招,这招叫做架起来晾干,死活不去理会就对了,等下你瞧李园的表情。”
庞雪倩点头,偷偷观察李园。
“玉哥儿总是不敢比茶道,怕是该看看《茶经》”玉含烟的小耳朵特好,还不放过质疑的机会。
却是这年头就有这书了,只是人物则说成了是古唐朝的
张静涛不屑道:“茶经?茶经虽写茶,但同时也是‘查经’,这书就如泼墨山水画,藏着点地理,是告诉我们,经中提到的地方,都已然是古唐朝的地方而已。”
“看来你至少知道茶经,不错,比外人传得石化玉厉害太多了。”玉含烟惊讶道。
“那是,不知我这顽石,是会化为宝玉的么?”张静涛得意了。
庞雪倩和骆蕾很应景,立即来了一顿猛夸。
张静涛高兴了,昂然品茶,依旧不理会李园,在美人们的夸赞中,慢慢品。
再几息后,庞雪倩道:“真的呢,李园的脸好像白得有点发青了。”
那边段玉很同情看了李园一眼。
“这混账。”李园本很斯文,都不由抓紧了扇子,扇骨都吱吱嘎嘎响。
玉含烟都不由轻笑,道:“你这纨绔,特坏,但此人在楚国势力强大,如今吴越虽属皇地,但因近楚,大多城主都靠向了楚王,你这么得罪李园,对你怕是没好处。”
“公主错了,是李园居然主动来得罪我,怕是对他没好处的。”
玉含烟一脸无语,道:“不过也是,李园既挑衅而来,就一定会得罪的,只看此人心态如何了。”
张静涛道:“有我这么心态好的人,是少有的,这小子怕是不行。”
玉含烟微笑颔首:“这倒也是,既然玉哥儿心态这么好,那我这边桌上糖果还没发,不如你代为发一下,顺便拿这边的糖果,送到李园桌上去,这些糖果都是我亲手做的呢。”
张静涛道:“你做的?这些糖果是怎么做的?我怕李园这小子喜欢各种工艺,又拿糖果来刁难我。”
玉含烟奇了,这纨绔不说不肯送,居然还问工艺,就道:“就是拍啊拍的,又被敲啊敲的,还要被绞啊绞的,最后一刀刀剪断,作成一个个糖果。”
张静涛一听,顿时觉得华夏的棒棒糖工艺太落后了,道:“这个不行,换一种就好,最好吃的糖果么,里面一定是加上姜黄渣子、大蒜腻子、辣椒沫子、芥末星子、花椒粒子的,这种糖叫作五仙糖,一口下去就能成仙。”
玉含烟顿时嘶嘶的抽凉气了。
庞雪倩哈哈笑:“那是五毒门的招牌糖果吧?”
张静涛道:“有这样的糖果么?有的话,我就给李园送去。”
玉含烟没好气瞪了张静涛一眼,道:“没有,我再调下琴。”
而就在台上众人各自出言相挑暗斗的时候,登船台上不断传来吟诵声,比之前热闹多了,那些才子把诗儿都大声念了出来,算是进入了文会的正常节奏,每有好诗,湖岸边和那些游船上都会响起响亮的喝彩声。
船头丫环在湖边众人的嬉笑声中,不断从船头扔下礼品,抛绣球一样。
湖边和画舫间的众豺狼对此很有感,嘻嘻哈哈不断调侃这丫环。
丫环被言语激得满脸羞红,直到又半柱香后,见没人应诗了,才松了口气,抹了抹额角的香汗,大声感谢了一番。
两名壮汉抽了船板。
但是云船并不会离岸而去,这只是个形式。
云台上视野就是开阔,在雕兽圆凳上稍稍坐直了身体,周围的热闹情形就尽入眼中。
跳板抽掉后,那些才子佳人并不失望,纷纷走动起来。
不看了,战斗就要开始了!
因首请不是那么好拿的,参与诗会的任何人,只要玉含烟同意,那么都可以不和擂主玉含烟比,却和张静涛这个首请比的。
也就是张静涛变为擂主。





洪荒明月 第1145章 名声的凶残程度
这种比试只准一轮,但若张静涛实力不够,那么,只要这一轮,便已足够把张静涛揍到满地找牙了,当然,做了首请,如果之后一直能赢,又抢到了诗会会元,对名声自然是极有好处的。
诗会判断胜负的规矩,则很简单。
通常在诗会开始后,都是攻擂的人先作诗,然后擂主作诗,觉得擂主的诗好,周围众人就说‘胜’,因众人更关心擂主是否能常胜,反之,擂主若败,却说‘上’,是指新擂主上。
会用这种叫法,是因为口彩好听。
清悦的琴声再次响起,随着淡淡的香料气息飘荡而出,潜入湖风中,四散悠扬。
玉含烟大概也准备进入文会环节了。
可张静涛却轻咳一声,打断道:“含烟仙子,弹琴啥的回家躲起来偷偷弹,诗题总不会只有一个的,快出题了,你吟,我吟,大家吟,早早各自吟得一首好诗后,也好各回各家。”
琴声一乱,停了下来。
张静涛道:“就此一观,玉含烟的琴技也不咋的,都没做到不为外物所动嘛。”
庞雪倩二人就笑着附和。
帘子里立即传出了玉含烟悦耳的声音:“不巧,玉哥儿,今日就西湖暮色一个题,如此一来,要是诗词是平日里侥幸存下的,就未必够用了。……诸位!这位石化玉公子是首请,诸位是和含烟比?还是与首请比?可选。”
张静涛无语,这太狡猾了,只出一个题目!
要知道作一首过得去的诗容易,可是要同一题目作好多首,那可就太难了,如此一来,在一圈车轮战后,张静涛要夺得第一场的头名,就如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那么难。
然而,让玉含烟未料到的事出现了,要别人主动说出,想要夜遗尿来当擂主,其实也不容易。
因为这不但会让这人看上去是怕了玉含烟一样,也怕自身的名声会和石化玉连在一起。
云台上的才子佳人居然都不出声。
那么张静涛就会和玉含烟比一场,看谁成为擂主,来守擂。
可显然,玉含烟也不想和石化玉比。
玉含烟想到了这一点,才醒悟自身忽略了这些想法,立即又道:“若是得了本会会元的,是有观察辨别一件宝物的首席资格的,诸位不要为俗名所累哦。”
这话一出,众人迟疑的神色立即变得跃跃欲试了。
要知道,第一个来判别和氏璧真假的人,说出话是最容易取信于人的,更可说尽一些想好的说辞。
怀着各种目的,终于有人道:“还是和石化玉比吧,这石化玉是必败的,倒是这第一个攻擂的人,要谢谢含烟公主手下留情呢。”
这是说,玉含烟才学过人,却故意放弃了当擂主。
所有人都时一喜,云台上一片附和声,没人信张静涛之前应的诗是自己作的。
张静涛才不在乎,仍在和二个美人儿说话。
他说话时,云台上一名才子大概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早已站起,在张静涛没注意中,呼啦啦,吟出一手好诗。
张静涛只顾着聊天,都没注意到这厮吟了首啥诗。
却只听玉含烟提醒了:“玉哥儿,和美人谈心且停一停,却是轮到你了,不过,你还是有望获胜的,这诗只是尚可而已。”
“啊!轮到我了?”张静涛不断开着小差,差点接不上。
连忙看周围,有没有可以入诗的。
看了看湖面上的晚霞如烟气,又看了眼厅中的玉含烟,身上是翠白相间的裙子,这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胸口微露的一抹……嗯?不不,是看到稍远处的湖中,有二朵长得很近的白莲,含苞待放,在湖面翠叶中十分可爱,顿时咔嚓一声,张静涛如镜头般取了景,诗由心发。
心下一定,张静涛立马当众吟诗。
斯文微笑,又借以前听到的那类油子诗,随便玩一首,摇头晃脑道:“水摇风自香,双荷逐烟霞,荷胜二团白,霞输二点红。”
由于有音响设备,湖边众人听了,都太不君子了,居然都想歪了,还都哈哈大笑声,又一阵大叫:“胜!胜!胜!
楼台上才子才女也都嬉笑点头,不过并不大叫,算是认可了。
张静涛就知道会是这样。
文会么,大家还不图个高兴?
叮的一声云板响,玉含烟大概是怕众意难平,声音淡淡说:“擂主胜。”
张静涛高兴了,这样就赢了一首,刚刚那家伙作的啥诗啊?朝那个才子看去。
那个才子肤色微黑,此刻却全身都白了一样,竟然羞愧得捂住了脸直奔楼下去了,可见石化玉那夜遗尿名声的杀伤力之强大。
“哎!莫在意,贤弟,许是石家小子平时调侃丫环时记下的……”这人的朋友招呼了一声。
未料,那少年却死捂住脸,痛哭流涕,跌跌撞撞,艮本不回头。
张静涛忍不住得意了,打开一把折扇,摇头晃脑看诸位公子,特别对郭云,还露出白牙一笑。
谁让这厮记俞他的郭静,以至于没有时机之下,他都未再见过这时空中第一个帮过他的美女。
郭云眉头一皱怒了,挺立而起,颇有些器宇轩昂地的姿态,折起的扇子一拍,拉起喉咙,高亢吟诵。
张静涛很想细听下这家伙有多强,可是就在这时候,船下响起了很大的吵闹声。
由于云船很大,这一桌又靠着云台栏杆,探头去看。
下面传来了噗通一声巨响,周围和甲板上还传来了惊呼声。
张静涛很吃惊看到,捂脸逃走的家伙居然跳板都不用,直接跳进了湖里,痛哭着游水回岸边去了……
张静涛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夜遗尿’的凶残!
这一分心之下,又没听清楚郭云念的是啥诗,大约就是公子采莲闻一朵的那种,带了点爱慕轻佻之意。
却是郭云也不傻,知道这场合作的诗儿,最好能让大家伙觉得有点意思,雅俗共赏,否则都听不懂谁会点赞啊?
“擂主可敢应?”玉含烟见张静涛趁机看风景,或者是船下的美女,没耐心了,声音里带着点挑衅,似乎郭云的那首诗儿应该也不错。




洪荒明月 第1146章 果然都是来把妹的
张静涛奇怪了:“靠,不敢的话,难道直接认输?”
郭云觉得张静涛是拖延时间,得意一笑,鄙夷道:“那请了,不会是石大公子没存货用来作弊了吧?哎,若是有才华的人,此地香影重重,要连续作几首诗儿真是不难呢。”
“急毛线啊,好歹有半柱香的时间可以想的。”张静涛呵呵一笑,要说作诗,就是要有些题材,有时候哪怕是随意出题,却也是一种方法。
就如此刻郭云说的香影重重,岂非就能用来作诗?
这么一想后,端起茶,喝两口,有了。
“少爷还用作弊?就用你的香影重重,好好听着。”放下茶碗,朗声道:“倚兰西湖边,暗香沾袖来,二团荷朵下,碧影遮玉藕。”
那兰字,说的是兰干,并不是兰花。
这诗儿自然还是在戏美人,更借用了香影二字,也含着香影重重的意思。
当然,凡是只应景色的诗儿,即便带上了游戏,仍是有诸多地方可以被攻击的,可厉害的是,张静涛在后面又加了一句:“呵呵,看来又有人要输给我石化玉了。”
这句话就厉害了。
反正这诗儿也算过得去吧?
那又有人输给石化玉多好玩啊,前面那个都跳湖了呢。
顿时一阵阵怪叫怪笑声传来,整个西湖上调侃声大起。
笑闹声中,湖边众人不管岸边船上都是大呼:“胜!胜!胜!”。
郭云急了,连忙说:“这,这首诗就算能和我的差不多,但也不可能是如此完胜吧?”
总有人不识趣的,一边的一位才子大概为了显摆自身是有学识的,道:“这首诗也算有点巧妙,毕竟应着郭公子的题作的,再者,这位郭公子,你不过是自己觉得自己的诗好罢了,实则,至少就我看来,你的那首还不如夜遗尿的这一首。”
果然,云板很无奈发出叮的一声响:“玉哥儿胜。”
郭云惊呆了,面皮抽动,呼的站起,估计也很想掩面溜走。
风怜花却淡然一笑,伸出他的那把大扇子,很淡定阻止了郭云。
“郭云莫急,这石化玉是有才学的,我们都被他骗了而已,或者说,被石家骗了,石丘在这小子成人礼上会取一个石化玉的名字,定然就是有含义的,你们都小看他了。”
不得不说,风怜花的确阴险狡猾,
这是要把石化玉先抬高,如此一来,万一他自身也输了,就不会太丢人了。
另一桌的卫元子听了,挑逗说话了:“这位风公子说得不错,应该就是如此,不过只猜测别人却没甚意思,不如来上一首,风公子可能作诗?”
“这有何难?”风怜花阴柔一笑起身了。
看了看湖中青山倒影和荷塘重叠,风怜花一拍扇子,阴森森来了首小诗:“青山飞绿云,风美暮含烟,娥皇唤不归,舟轻犹戏莲。”
也和张静涛一样,借着西湖一侧的莲塘做文章,今儿斗这西湖暮色,就斗在这潭子莲花上了,青山飞绿云说的自然是山倒映在了湖中,那荷叶便如绿云一般,并诗中还带上了玉含烟的大名,还带上个风字,算是风怜花仰慕玉含烟的意味,更带上了言祖,加入了娥皇,这诗儿就厉害了,真的很不错!
靠!张静涛醒悟了,果然都是来把妹的!
张静涛还没回应,湖边有几个家伙居然已经叫了起来:“上!上!上!”还叫得特别响,那是风怜花带来的托。
是黄浮和卫凯,带着一些小弟在叫。
怪不得风怜花只一人上了云台。
这一招厉害,便有糊里糊涂的游人却爱起哄的,跟着乱叫。
风怜花颇为自得,摇扇,阴笑,细眼斜睨看张静涛。
张静涛只作没看见。
在张静涛没应的情况下,这些呼声有啥用的?
“玉哥儿还能应得出吗?”玉含烟的声音清冷而来。
张静涛看了看云船,云船上的天台四周木栏都雕着祥云,被称为云台,有了!
荷花,也可叫玉姬,玉含烟既然用了玉含烟这个雅号,那本少就用玉姬两字来代玉含烟得了。
用出唐伯虎吟诗的架势,张静涛很吊儿郎当道:“玉姬照秋水,挽袖遮娇颜,夺路云台观,始知香满楼。”
“好,依然是荷花,这句香满楼特别好。”竟然是玉含烟第一个赞了张静涛一句,帘子后的那双大眼眸都亮了起来,闪闪的。
这香满楼可不是说荷花香满楼,其实是说玉含烟很香。
张静涛完全不用担心这大公主叫来一千个小弟把他砍为肉酱了!
得意了。
几息后,连湖面上都有赞语不断随风而来了!
激动了,不容易啊,出名了!连忙竖起耳朵细听。
“石化玉果然无耻,扮猪吃老虎!”
“就是,啥玩意!不是好人!”
“我呸!还敢号称夜遗尿,把我们当傻子骗,这小兔崽子真是欠抽!”
两眼发黑,一阵晕眩,张静涛想到玉含烟虽评价了,但还没定锤,连忙问:“这个……含烟仙子,如何,可胜否?”
未料,玉含烟还没回答,湖岸边又是一阵大噪,张静涛终于听到了有妹子在叫:“玉哥儿好帅!”
厉害了厉害了,咱终于有粉丝了啊!
“胜!胜!胜!”众人的欢呼声又大了起来。
云板又是一声脆响:“玉哥儿胜。”
风怜花的脸色可就淡定多了,说了句:“不错,棋逢对手,以更合景这一点来说,的确是胜了,石丘大学士还真厉害,料题如神。”
便坐下了,却是说,这些诗儿,是石丘预先给石化玉准备的。
但不管是不是石丘准备的,云台上的才子才女都面面相觑起来,一片静默,没人敢发声了,毕竟石化玉的名声是很凶残的,输给石化玉似乎很不值。
但玉含烟才不会让台上安稳下来。
玉含烟对丽丽白那一桌说:“这边一桌看似也有才女,能作诗的么?还是怕了石化玉了?”
丽丽白娇笑道:“未料石化玉居然背了这么多首诗儿,不过石丘的诗儿么,比起本公主来,还是差远了,只有些儒人的好色小调而已。”




洪荒明月 第1147章 荷裙随风开
继而一清小喉咙,丽丽白念了一首诗:“大风朔朔天下寒,黄龙千里菊花残,西湖美如和氏璧,夺璧乘龙抢四方。”
这正是德鲁伊人作诗的风格,不太管工整,若在德鲁伊文会中,怕是会的满堂喝彩,说她颇有气势,可在华夏文会中么……
再者,即便不见得非要季节应时,可这诗儿和西湖暮色却没多大关系,丽丽白忽略了这一点。
丽丽白的诗果然很厉害,念完后,湖边都为此反常了,众人都被镇住了,毫无声息。
概因丽丽白是德鲁伊人,而湖边大多是儒门子弟,这儒门子弟几乎都是知道丽丽白的,哪里敢去评她,可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若去赞她,却又不妥。
儒人,只求手段利益,不求节操,换句好听点话,就叫作:若要做事,先学做人。
丽丽白不明白了,这圣妖的脑袋四处张望。
笃笃笃!云船上传来了一阵木板鱼敲响。
这叫直接否掉,都不用别人评了。
玉含烟却很不会做人,太不给面子了。
丽丽白只觉自己的诗很好啊,怎么否了,有点晕乎,直翻小白眼:“那个不算!念错了,念错了。”
这也算诗会独一份了。
“公主脸皮好厚!”君子胖一脸崇拜看向了丽丽白,眼中都是小星星,这厮是真心觉得脸皮厚才厉害。
“别开玩笑,正经些!本公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只是一时念急了。”丽丽白拍了君子胖的脑袋一巴掌。
这边玉含烟微笑了,道:“算了,就算你这首有资格和玉哥儿比一比了,玉哥儿,作一首吧。”
丽丽白气道:“哼!这分明是偏袒,本该算我的诗儿可用于一战,喂喂,石化玉,我也不要求你的诗儿能有我的气势,只是,你有本事的话,再作一首戏玉含烟的的诗儿来试试,若能成,就算我输!”
的确,要一连做好多首都含着戏耍妹子的诗儿,还真的是有难度的。
张静涛听了,心思急动,想到丽丽白说起的风字,又见夜风吹开荷叶的情形,倒是有了,就道:“成,听着,龙君卷云来,荷裙随风开,雨过玉花残,洒落点点红。”
毫无疑问,又是借着此诗,调侃玉含烟,这是,这首却厉害了,来了个风君扑湖妹,洒落点点红。
“上!下!上!下!”湖边的儒人终于认为做人更重要了,为了讨好丽丽白,一众武士在吼叫了起来,只是,这帮子家伙平时是不关心文会的,连‘胜’和‘上’都没弄清。
张静涛都差点以为这几个货在玩跳舞机。
“就是,该上,明明是公主的诗儿更有气势!”卫元子坐在丽丽白一桌,也死盯着一点来说。
“对对,我一定要抄录下来,挂于堂中!”君子胖吼道。
不料,玉含烟不买账了,虽因那诗中含义,有点羞恼瞪了张静涛一眼,却敲得云板叮的一声后,道:“玉哥儿的诗正如尔所愿而作,又说什么气势?胜了!”
“阿基,你敢不敢应?”段玉作为燕南天一系,心知丽丽白疏远燕南天和这君子胖多少也有点关系,便对君子胖很不顺眼。
君子胖道:“有何不敢应的,久慕玉含烟大家风采,特来拜会,偶得一词,正好此刻一用:常记西湖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操!你还真是偶得!这词儿本是市面上就有的!”立即有人迫不及待显示学识了。
却是这些古诗早有了,只是后来被儒人利用了,加入历史人物中去。
而知道了长城没有防御力的张静涛,便知道了那些含有长城攻防的历史都是假的,为此,对于在战国听到这首词儿并不奇怪。
“啊?市面上?这就是我作了流传到市面上的啊。”君子胖太可耻了,理直气壮道。
“滚!”玉含烟才不给君子胖任何面子。
“这……会主居然也……哎!算了,算我倒霉。”君子胖悻悻然坐下,还一脸委屈,特无耻。
丽丽白不爽这抄袭失败,道:“方才一些诗儿,的确都无什么气势,难道含烟公主希望别人说,这诗会只有一些挑女小调?而且,作诗往往应景,因而若大家有准备,那么都是准备的夏日诗,不如改为别的季节才好,就如我的诗儿,就没写夏日,不管好不好,至少都可看出是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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