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明月

会如此，是因为家主的女人太多了，都联姻给家主，那么这家主当然会吃不消的，也照顾不到这么多女人，因而就会用这种家妓模式，女方的家族，任送去的家妓让对方家主处置，来完成联姻。
为此，传说中的宋阀之下就是家妓成风的，那实则亦是对父系离族模式的一种暗抗。
而这样的女人，来了杨府后，通常会被男家主先玩弄一番，并且，杨广看那个子弟顺眼时，就会赐女人给这子弟暖床和服侍，因而才叫家妓，就如把袭人赐给宝玉。
只是，杨广自小就过着美女如云的生活，虽然年轻时，家里的女人一个都不肯放过，但随着年纪增长，却只碰有限的几个女人了。
到了三十岁后，更是不会每个女武士都要去尝尝味道了，除非偶尔真的来了兴趣。
这二个丫环就是一直是跟随杨武媚的，算是逃过了杨广的魔爪，当然，这种说法是对于嫉妒的人来说的，女人却未必认为是魔爪。
杨威则就如宝玉，虽是少爷，但按理说并不可随便碰家中的女人，除非配给他的内房丫头，或赐女人给他玩。
马芳儿知道张静涛是寒门子，就在张静涛的身边，如此轻轻给他解释着这些。
杨广这厮真是没白活。
张静涛听了后，心中感叹。
马芳儿又说道：“没人会要求家妓是处子，只要进府的时候不要大着肚子，是否真的珠胎暗结，其实对于女真理念重的家族都是不在乎的，都是华人都是同祖一家人的概念，生我家了，就是我家的人，因而，家妓对上床其实是很随便的，虽说名义上是属于家主的，但家中有地位的男人经常会暗中威胁利诱她们上床，就如我，兼着这里的管事，当初被杨威看上了，就也难逃杨威的手心，但最近杨威都没找过我了。”
张静涛点头，铁木府内务，自然也可以调用臣属的家人。
也知道，这家妓模式还是不同于正常的联姻模式的，因家妓模式基本是一种完全不对等的模式，虽也有例外，但大多女子送来的时候，就是已然算作家妓家仆的，地位低下。





洪荒明月 第280章 阿姨、姑射的由来
这样的家妓，虽通常没上床的局限，却有生育的局限。
就如袭人虽可算宝玉的人，可以和宝玉上床，但却绝对不敢贸然生孩子的，因为她没得到夫人的资格，也就是生育权。
若生出，则就成了私生子。
人们便会讥笑私生子，来稳固一阀规。
一入侯门深似海。
这就是门阀中看似男人有一堆女人，人口却不会繁荣起来的缘故，主人也未必非要把其赐给某个小辈或家仆的。
如此一来，有诸多女人只变成了享受物之后，因而才是家妓。
那么家妓如何还算联姻呢？
这就要看局势了。
若局势需要，这家妓立即会被赋予生育权，这其实就是女性质子，只是家妓比质子更没地位。
为此，赵姬夫人有赵王室血裔是无疑的，前世传说中说她姓朱的，是不懂什么叫质子。
质子，是不可以随便有女人的，是联姻备用子。
实则，赵王还是很看得起嬴子楚的，否则，这个质子是没机会得到赵氏女人的。
当然，这不等于赵王不会教训嬴子楚了，并且，其人行事诡诈，或也有别的心思在其中。
张静涛对赵王的行事方式可谓是一点脉络都抓不住。
只不由想到了吕傲。
此人在这之中，又担任了什么角色呢？
顿时觉得这些权贵的心计都十分四无忌惮。
而金钏儿会投井，就是因为其按理说，是家妓中颇有地位的，起码是和袭人有同样的地位，为此，也就有和府中少爷结合的机会，可是王夫人的责骂和耳光，剥夺了她的这个权利。
可以说，金钏儿当时的心情，便如憧憬着天堂的人一下跌落到了地狱中，因而她投井就是因被王夫人生生作贱下了一个层次，而觉得羞辱到了没脸见人。
可以说，若不知道这些门阀文化的话，那么还真搞不清楚金钏儿何至于投井的。
胡思乱想着，张静涛又想到了杨威和杨武媚是嫡兄妹，一个娘亲生的，和君侯家的同父异母又有些不同，在以往未有族位之争时，二人的关系其实还算不错的。
只是，也谈不上太好，但至少比起那些君侯之间的关系已然是好多了。
可即便如此，与杨威对此这一问题，也会很难应付。
马芳儿的注意力仍在风花雪月，又道：“如此，家中男人是否好色，家妓几乎都很清楚，为此，家妓经常晚上会爬上男人的床，家主因这是自家男人，就往往是争只眼闭只眼的，而家妓的流行，也使得门阀们府里的女人大多数私下里其实也很放浪。”更声音压低了一些，在张静涛耳边吃吃笑道：“甚至各个夫人私下里都曾如此，她们都喜欢年轻武士，不过，杨武媚的娘亲太夫人除外。”
张静涛道：“杨广不管么？这些事你都知道了，相信杨广并非不知。”
马芳儿道：“管，杨广虽在某些方面很有女真想法，但又身处门阀之下，夫人的威严就等于是他的威严，染指他夫人的武士，他当然不能放过，一个个都杀了，但却放任他几十个夫人继续勾引武士，他则继续杀，因夫人们都很美貌，她们的地下夫子被杀掉过的，加起来总有上千人了。”
张静涛抽了口冷气，毫无顾忌说：“幸亏杨广死了。”
马芳儿轻笑：“也好在那些夫人早被杨广杀怕了，这几年也都收敛了，不过，你却是有名的浪子，或许不同，杨广如今又死了，到时候，晚上见到被窝里来的不是杨武媚，而是一名贵妇的话，可别吃惊，你只管玩就是。”
张静涛无语，这浪子的恶名居然就这么传出去了，别看这名号似乎不算太险恶，但实则却是一个极大的缺陷。
这代表着的是做事没分寸，任何君上用这样的下属时，怕都是不会重用的。
“难道每个权贵家都是如此？”张静涛问。
“当然不是，很多权贵府中虽也有男男女女的事，但并不会这么四无忌惮，可偏偏杨广的心态颇为女真的，才会如此。”马芳儿道。
张静涛点头，这应该就如红楼梦中的那个贾府子弟，哪怕贾珍偷吃，都会很小心，宝玉不注意掩饰，太过放浪，就害死了金钏儿。
等花支影碎间，走过卵石小道，进了青云院，见青云院中亦有一正堂，但要小上很多，且里面的布置也没那么严肃，只是一圈儿的茶几座椅。
此刻，一名端庄美丽的中年美妇端坐在了檀木椅子上。
华丽吊灯的奇异光影之下，如夜间出现的妖精，那惊人的容貌，夸张婀娜的身才，和杨武媚很像，却多了万分熟透了的妩媚。
并且那看似仍很年轻的容貌，让人绝对不会信她竟已有了如此大的一子一女，要知道杨威怎么看都有三十岁了。
然而美妇的神色却极为清冷。
无疑，这就是如今的太夫人了杨武惠了，她会同姓杨，无非是和杨广是族内婚的结果。
而这太夫人，却只管一些内务，并不会去当家主，大约向来有将来让女儿代己行权的想法，才给其女的名字中也用了一个武字。
杨武惠的身边，还坐着二名夫人，一个已然发福，看上就是一名胖乎乎富态少妇，叫马红，名彤儿，儿子才十岁，另一名脸型修长，但眼眸很大，身段妖娆，让张静涛有种看到了蛇妖的感觉，姓字正叫白贝，名儿叫素贞，儿子今年才六岁。
而杨广的女人虽多，但正儿八经的夫人却只有这三个。
除了自家的以外，一个是鬼马家的，一个白石家的。
这鬼马家和白马家并没有关系，那白马家只因淫辞而称白马，白马门中的人却并不姓马。
另外，这些夫人如今其实都不算是夫人了，退位成了姨娘。
‘姨、阿姨’这种称呼，是皇族为了纪念阿咦，给部族赐姓后，百姓不再用张姓后，为了不忘祖，新姓的女子就会用姨称，以代表自己的祖先便是阿咦，只是把咦字换了女尊旁，以示自古女真。




洪荒明月 第281章 还不跪下！
姑娘一称，以女字左尊来说，正是自古以一女为尊的含义，那么就是同姓为姑。
但杨武惠并不称姑，只如其余夫人一般，用姨称。
因以姑称是古为一女一脉相承来说，其实是用在张姓女身上的。
为此，再加上张的长弓属性的话，就有了文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姑射’一词，门阀蒙世后，也就有了天堂‘姑苏’一地。
这‘姑、苏’，便如‘耶、苏’，是希望古代我华夏的女神再次苏醒的含义。
马芳儿轻声提醒：“方才虽说府中夫人几乎都很放浪，但大多是说那些地位低下的‘从夫人’，她们虽有了‘如夫人’之称，但实则仍都未有过资格生育，这样的姨娘有几十个，你尽管来一个上一个，不去用管其它，因她们不可能利用你来争夺权势，但眼前的这三个却十分要紧，与她们接触，要小心再小心。”
张静涛点头。
马芳儿又说：“再者，太夫人杨武惠更未有浪迹，又为人清冷，虽几个姨娘也传她曾男人多多，只是都被杨广暗中处决了才收敛了，但这是污蔑的可能性居多，毕竟她原本是正夫人，为了地位，都应该不会如此，因而，不管如何，你最好对其仍用尊称。”
张静涛当然明白，哪怕这太夫人真的是**，他都不会自作多情的。
忙上前，恭谨躬身抱拳道：“太夫人。”
杨武惠看到张静涛后，眼睛瞪来，袖子有点颤抖，足有十秒没发出声音。
张静涛看到那袖子，便知道有点不妙。
迅速抬起头来，这是一双风韵更胜杨武媚，但清纯已然远不如杨武媚的美目，内中隐隐有些光华在流转，但这光华似乎是凶光。
是不是打声招呼后走人比较好？
就不要住在这里算了？
正这么想着，杨武惠一挥手。
马芳儿明白是让其离开，赶紧带着一脸担心的骆宝儿离开了青云院。
张静涛就直起了身，只并不挺拔起来，略欠身。
等马芳儿离开，田如诗和田如云站到太夫人身后，太夫人杨武惠一声软绵绵的呵斥：“张正，你可知罪？”
这声音虽软绵绵，却都是冷意。
张静涛略皱眉，道：“实在不知。”
“竟敢参与主上争位，不加劝阻，还煽风点火，我要打断你的狗腿！跪下！”杨武惠怒道。
嗯？话还可以这么说的？
张静涛立即明白了，这太夫人心烦子女要争斗，把气出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作为铁木族的臣属，君上要责罚自己，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事实上就算是误杀了自己也没什么，否则就不叫效忠了，君上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其余臣属知道了，是否会离心离德。
而这，就是他张正唯一的一点可怜的依仗。
“太夫人息怒，实在是外人逼迫，不得已，在下才维护小姐的脸面。”张静涛缓缓跪了下来。
尽管对于上位者来说，其实任何解释都是顶撞。
若在现代社会中，解释还不如直接认错，哪怕冤屈就冤屈了，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除非引发的后果是要踢出公司之类，那才只能不顾后果来据理力争一下，这就是下位者的无奈。
可这是战国时代，任何事情都是不能轻易认错的，因小错在家主眼里，或者是可以一下放大的，而后要了你的小命。
“还敢顶嘴？”果然，杨武惠亦是一样，这小小的解释，已然算是顶嘴了。
甚至，杨武惠还抄起了身边檀木桌上一把长长的楠木戒尺，腾地站了起来，噔噔噔，杀气腾腾向张静涛走来。
张静涛跪的位置在门口附近，离开杨武惠都有十来米，可是，那杀气竟然到了能离体的境界，惊人的威压老远就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张静涛只觉至高神的威压似乎都不如这太夫人。
“太夫人别激动，您贵体要紧！”张静涛想到只有忍受挨打，终究有点心惊肉跳，连忙劝慰。
“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你这逆子！”杨武惠不为所动。
逆子？
张静涛心中一动，忽而发现杨武惠虽娇滴滴中透着凶气，但却已然承认他是杨武媚的夫君的，也就是已经把他看做是铁木族的入子了。
为此才会称逆子。
更好在的是，杨武惠还未完全走近，白素贞就上前劝住了。
“哎，姐姐莫气坏了身体，为了这些不肖子，不值得。”白素贞一脸为家中矛盾而很紧张的样子，拉住了杨武惠的手。
张静涛眼光侧侧略扫去，由于杨武惠的绝色，白素贞这美妇美则美矣，但看上去居然也不比杨武惠年轻。
这一眼，只见这美妇衣襟带有如云如蛇的花纹，富贵又好看，让人不觉想到吴越间传出的一些青白蛇的神话故事，其容貌，大眼飞翘，嘴角轻浪，当真是烟视媚行。
只是素贞这个名儿其实十分普通，并不是说这美妇想跟着传说用名。
“是啊，对于这些犯错的小子，该记错的记着，责罚的事让臣下动手就是了，哪里值得姐姐亲自出手的？”马彤儿也来劝了。
而会让杨广看上的么，美丽和气质自然都是不差的，这马彤儿虽有点发福，但容貌婉柔端庄，大眼睫毛长长看似很温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温柔富态。
“哎！这逆子！”杨武惠上下看张静涛，终于放下了举着戒尺的手，“你们莫要因为他进了我杨家的门，就护着他，否则早晚给我杨家带来灾祸。”
张静涛终于怒了，冷笑道：“没有小子进杨家，杨家就没灾祸了？小子知道姨娘是因死了夫君，儿女又要争位，脾气难免有些大，但先家主可不是因小子去向堂山庄的，没有小子，家主照样得死！”
而此话，虽直白，却也换了称呼。
至于不叫岳母，是因这年头并无这个称呼。
女真之下，皇姓中，皇后因文明起源于丝族，皇族本是丝族，为：娥娘，其余分支主母为：姑娘，贵姓中，各支主母则为姨娘。




洪荒明月 第282章 姨娘的诱导
门阀之下，则统统不管，只：男方之母叫姑娘，女方之母叫姨娘。
而张静涛的反驳，自然是没错的，当日要是指挥稍有错失，杨广即便不死于秦军之手，也几乎必然会死在儒兵合围之下，因儒兵有目的性地针对杨广了，如今想来，必然和白庙赐已然成功接近了杨武媚有关。
张静涛心中忽而一动，明白了那日的儒兵，是圣儒门中几个分门武士的混合体，受圣儒门统一召用，其中是有兵儒门子弟的，他们很针对性的，杀了杨广。
于这兵儒家的白庙赐联姻的话，果然是与虎谋皮。
张静涛都不由一惊。
杨武惠不知张静涛在想什么，听了他那直白的反驳后，连怒气都冷了下来，倒是站住了。
而后甩开了白素贞和马彤儿的劝拉，冷冷道：“张正，此话，是否过分了？你是不把姨娘当主上了么？”
张静涛这时候已经不气了。
他因救杨武媚落马，进入铁木族，未受到分毫照顾，甚至除了领有一套武士装备，连俸禄都没拿到过，便被平原君利用，而后差点送命，铁木族没管。
之后，好不容易活下来，又要被大公子拉回族堂处决掉，虽逃过一劫，却以至于大公子要伙同马芳儿、白开石杀了他，幸而没死，等再进敢死营，王宁更都追至要决斗，好在他又赢了。
而在敢死营之后的事情，为铁木族出了多大的力气，想必这夫人更是极为清楚的。
张静涛平静道：“过分么？姨娘，小子经历的事情，想来如今姨娘是清清楚楚的，说是九死一生都不为过，小子可谓是很用心的数次挽回了铁木族的损失和颜面，连为马芳儿受辱，都是因此而生，未料，今日过门，就听到姨娘一句‘你可知错？’姨娘，小子自然仍尊姨娘为主上，也不求姨娘赏赐什么，只希望姨娘将小子当人用就可，而不是一块什么都能忍受的石头。”
“好！好！好！你都有理！是我没理！”杨武惠眼眶红了，跺脚，娇嗔，居然忽而一下子又小女人姿态了，还让他在平视之下，近距离看到这姨娘的细柔又不乏丰腴的腰肢和一跺脚间那惊人的妖姿美态。
张静涛深吸一口气，道：“这已并非是有理无理的问题，能冷静面对这些，才会知道我铁木族如今有多危险，那些大人物，即便小子不去冲撞，他们会放弃对铁木族下手么？不！绝不会！只有狠狠反击，打痛他们！想必家主就是这么想的，才会去向堂山庄。”
杨武惠把戒尺塞给了白素贞，走到跪着的张静涛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恶狠狠提着他，又责问：“好，就算你之前全无过错，还有功劳，让你入子给大小姐，还是唯一的入子，也足够补偿你了，如今，你贸然得罪白石家，又是什么道理？”
白素贞连忙上前，又劝道：“哎，那也只是庙赐的一面之词，姐姐也不需急着就责怪小正。”
杨武惠又似小女子生气一般，捶了张静涛心口一拳，才放开了张静涛，气道：“虽这么说，但白石家必然上门寻事，这又如何是好？”
“那就交给小子好了，只要姨娘把小子当铁木大夫看待。”张静涛感受了一下杨武惠那软绵绵的小拳头，趁机说出自己原本的打算。
白素贞眼波闪动道：“是呢，交给小正亦无不可，听他近日与敌应对，都有一定的章法。”
马彤儿也道：“或者小正能有应对之法。”
杨武惠到：“就算如此，胡乱得罪白石家终究是错的，逆子！给我跪半个时辰！不到时间，不准起来！”
“是。”张静涛还得回答，若默默不答，就是不服气。
而后，他只能仍跪着不动，想着总比挨抽好，既然这太夫人的责难留有余地，那么就是大事要紧，他可不想因一时之气，弄得事情不可收拾。
并且，这姨娘并不是真的不敢面对现实，为此，都未说，这是他张正一个人的事，因白石家已然可以说，这是你家女婿闹出来的事，这张正又自身无家，自然是你铁木族缺乏管教。
杨武惠深深吸了口气，在二名姨娘的搀扶之下，又回到正座坐下。
等杨武惠坐好，看着这边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时，白素贞轻盈走了回来。
这姨娘的一字步伐极为轻盈，每一个腰肢摆动中，都能把肢体的顿挫感完全化解掉，以致于她身上的每一缕曲线都扭动得惊心动魄得性感。
等近了，理了理张静涛的领子，很溺爱的眼波，轻声说：“小正一表人才，敢作敢为，我这个姨娘之前听了你的传闻，说起你时，向来是很喜欢的，才劝阻杨姨娘责罚你。”
这眼神，让张静涛觉得这就是情人一样，尽管这喜欢说的是长辈般的喜欢。
更要紧的是，那手指竟然划过了张静涛的心口，不知这艮手指算是长辈的，还是平辈的。
张静涛略抬头，四无忌惮细看白素贞那丰饶的衣襟，回道：“谢谢姨娘，还好有姨娘，否则今日必然被责打。”
“嗯，也莫怪姨娘为白石家传话，白石家毕竟是姨娘的娘家，不得不为之，以后我孤儿寡女的，还要小正照顾的。”白素贞又轻轻说，这些话，稍远处的另二位夫人都听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在安慰张正。
张静涛目光恢复了平视，更眼睛冒火看着白素贞那水蛇腰说：“正一定会尽心的。”
白素贞又迟疑道：“只怕，今日你刚进门就如此，日后她们二位也未必容你，要小心了，若有什么挡不住的，可以快些来白姨娘这里，白姨娘总还能挡上一二的，哪怕是深夜来，也无妨。”
深夜？张静涛的眼睛顿时精光闪现，又上下贪婪看了一眼白素贞的妖娆体态，喉咙有了一点沙哑道：“姨娘真美。”
“呵呵，还真是小浪子呢，不过，你这小浪子在杨府可不能太浪了，一定要小心，武媚也并未要去我三人管理杨府的权力，自然也有权处置你的。”这话说的仍是另二位姨娘。




洪荒明月 第283章 尔虞我诈
“嗯。”张静涛用力点头。
白素贞的蛇妖美目闪过一丝得意，满意走开，回到侧位坐了下来。
但看上去，她就不过是安慰、以及警告了张静涛几句。
等白素贞走开，马彤儿又走来了。
这种做法，都是当着另二位姨娘来和自己说悄悄话，可是马彤儿一点都不尴尬，让张静涛只觉得，平日里这些姨娘相斗起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这马彤儿过来，怕是也没好话。
果然，马彤儿露出雪白的贝齿，温柔一笑：“白素贞这只小妖精定然来迷惑你了，你既已入子我铁木族，那姨娘就叫你正儿了，正儿，马芳儿和你相熟，那么铁木府的一些风流事儿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包括姨娘我的？”
而一个美妇对着你说，她的风流事儿你有没有听说过么，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心火一跳的。
张静涛不仅大为感叹杨广的老婆厉害，勾起魂来都不动声色。
连忙说：“大致都清楚。”
马彤儿又把手搭在他肩头轻拍，而后搭在他肩膀不动了，似乎是勉励。
嘴上却说：“但你不会知道究竟，比如你的白姨娘，她平日里虽也偷过嘴，但多半都是看出已是杨广本就想要弄死的家臣，她才去碰，这几乎都成了她的习惯，她若上了你的床，或者你也就离死不远了，就如传说中的美人蛇，呼唤你时，你可千万不能应声的，应声则死，且此女和白家关系从来极亲，杨姨娘之所以责罚你，亦是因为她的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