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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九零:娇妻有点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悠悠哉
这让安雯澜恨得心头都要冒血了。
“怎么会被锁起来的?”侯贤淑还是关注到重点的。
安雯澜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聂佩。
聂佩顿时心虚起来,而侯贤淑一看就知道自己女儿心中有鬼,赶紧逼问。
聂佩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承认了自己干了些什么。
“你…你这孩子,做什么恶作剧啊!”
“我就是不爽她,我就是要整她,给她一点教训,我怎么知道会这么不巧被二哥碰到。”
侯贤淑皱眉,也是拿自己女儿没办法,就摆摆手道:“算了,都这么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就当一场意外,有事情明天再说。”
安雯澜听话回去,可是回去的时候她却站在走廊久久无法进入自己的房间,她看着前方,知道此时此刻的聂昭一定护在陶榕身边,今晚回不回自己的房间还不一定。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任由聂佩做这样的恶作剧了。

陶榕原本是在睡觉的,因为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所以入睡特别容易,但是却感觉不是很舒服,睡梦中就好像在悬崖边似的。
突然她躺着的那块石头就崩裂了,整个人就坠入深谷,就在陶榕的心要被吓得惊醒时,身体突然如坠云端,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让她的心缓缓落下。
她潜意识能感觉到周身环境的变化,按照她的警惕性她应该要清醒过来的,即使身体再难受也必须清醒。
可是陶榕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那个声音是…聂昭,聂昭回来了吗?
如果是聂昭在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安心入睡了。
“聂昭?”陶榕梦呓。
“是我。”
陶榕放心了。
聂昭就好像陶榕精神上和身体上最后的懒惰依赖因子,她会本能的去依靠他,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那是一种本能,在身体弱化的时候,尤其明显,知道有
他在,如果自己真的不想支撑了,想要偷个懒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聂昭好像一直在说着什么,陶榕觉得有点烦,她很累,很想睡觉,于是就摆手打开老是吵自己的东西,可是手却好像被人抓住了一样。她没有力气挣脱,只能呢喃道:“好烦,我要睡觉。”
想要随着意识沉溺,但是又不能完全放心,所以陶榕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就像喝醉了的人一样,配合着做很多事情,但是过了脑子的事情却很难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她就感觉身体被什么暖洋洋毛茸茸的东西擦过,然后又被人喂了点水,最后被舒服的放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就被一个奇怪的被子压着,虽然感觉有点喘不过来气,但是却异常的安心。
好像还发生了什么好舒服的事情,但是她记得不了。
渐渐的,意识散去,陶榕彻底陷入沉睡了。
而当她第二天醒来之后,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她的心脏差点吓停掉,整个人都呆愣了半响去回忆昨晚的一切。
她是被聂佩锁在了仓库里面。
因为有点发烧,所以等睡着了。
然后聂昭好像回来了,找到了她,抱着睡着的她回到了房间。
然后在聂昭的啰嗦中,自己去浴室擦了身体,换了衣服,出来就被喂了药,然后睡着了。
这一切好像都没有问题,但是为何…为何自己现在会被聂昭抱在怀中。
为什么聂昭会睡在自己的床上!
被他这样抱着,在这样的季节,即使在早上也像是被大火炉围着似的燥热。
陶榕瞪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张俊脸,一个多月没见了,每次一见面,还是会被他的俊美闪到,虽然此刻他的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脸色也显得有点疲惫,仍旧无法掩饰他的俊逸。
他还在睡觉,抱着她抱得很紧,陶榕的呼吸间全部
都是聂昭身上的气息,这种带着男性霸道荷尔蒙的气息让陶榕感觉窒息。
感受着身体接触间的蓬勃肌肉,清楚知道其中蕴含的力量,陶榕只感觉好像被狮子按住的兔子一样,心中慌乱,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困境。
陶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虚的不敢叫醒聂昭,反正她就是想要安安静静的逃走。
轻手轻脚的拿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缓慢转身,轻微挪动着远离。
可是下一秒一双大手就伸了过来,一只手从后面一把抓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往后一拖,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整个人都揽入了怀中,霸道的气息从后面瞬间包裹了陶榕的全身,诠释着一句话:你跑不掉的。
另一只手从上面掠过她的头顶摸到她的额头。





重返九零:娇妻有点狠 第244节
陶榕被这一套动作吓得心脏都要停摆了,就听到身后的人发出刚刚起床的那种沙哑性感的声音,“嗯,退烧了。”
陶榕反应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立场,立马手脚并
用的挣脱聂昭的怀抱,跪坐起来,抬头瞪向聂昭,准备开骂。
但是仅仅一瞬间,陶榕就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因为刚刚的闹腾而凌乱的被褥中正静静的躺着一个慵懒的美男,稍微长长了一点的头发乱的有些性感又有些可爱,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此时如同蒙上了一层纱似的带着朦胧美,嘴唇微张,喉结上下滑动,下面就是一大片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和腹部。
第438章 睡个觉都不老实
睡个觉都不老实
此时陶榕把聂昭的胸膛直至内裤边上的腹肌都看得一清二楚,聂昭上面穿的是有些骚包的睡袍,稍微一拉扯就大大方方的敞开了胸膛,下面是松垮垮的舒适睡裤,因为松,所以稍微一动就能看到内裤边缘,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没有涂药膏,没有裹白纱的诱人身躯这样躺在自己常常躺着的被褥里面,陶榕一时间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卡住一样。眼睛都不受控制的直了,真是美色误人啊。
那种透着力量的肉体完美的恰到好处,仿佛盯久一点,就能流鼻血似的。
陶榕强行让自己的视线从那一片旖旎中收回,但是却不小心瞥见他胸膛的地方有一块红印,那是牙印?
陶榕神情逐渐变得诡异起来,她可不记得自己有咬过谁?那这个牙印,难道…陶榕第一时间被恶心了个够,看向聂昭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这样的眼神自然落到了聂昭的眼中,聂昭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就明白这小丫头在想什么了。
聂昭慢慢撑起身体,轻轻的拉扯了一下自己的睡袍,“睡个觉都不老实。”手还刻意揉了揉牙印的地方。
陶榕原本恶心的都想要把聂昭踹下床了,不知道他的牙印是从哪里得来的,反正得来的过程肯定恶心,但是没有想到聂昭突然没头没尾的接了这么一句,顿时让陶榕就懵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聂昭回头,眼神无奈的斜睨了陶榕一眼,好像包含怨气又无可奈何一般。“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陶榕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被一道雷给劈了一样。
聂昭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咬得牙印。
“算了,反正你做过什么坏事自己忘得倒是快的很,一点都不负责任。”聂昭语气是真的怨恼。
“我…我做了什么?”被聂昭说的陶榕都不自信,难道自己对未来的事情执念太深在睡梦中提前就对聂昭怎么样了?
不可能吧,她警惕性很强的,不可能连自己做过什
么都不知道的,即使稍微有点发烧也不可能突然失控啊,而且她也没有梦游的习惯。
可是聂昭胸前的牙印还是深刻的刻印在陶榕的脑海中。
“你不是在诓骗我吧。”陶榕不相信的说道。
聂昭指着自己胸前的牙印道:“你还要在旁边咬一口对比一下吗?”
陶榕没有想到聂昭这么直白,顿时被羞的脸都红了。“我…真是我咬的。我…我怎么会咬你啊。”
聂昭微瞪了陶榕一眼,“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冲着我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饱,做梦梦见吃的了,所以咬我?”
说完,就转过身准备起床,不让陶榕看见他已经渐红的脸,和心虚的表情。
陶榕对自己的梦自然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过听聂昭的语气也就是咬了他一口而已吧。
原本还稍微有点自责的,结果陶榕的大脑突然反应过来,拿起枕头就朝着站起来的聂昭后背丢去。
聂昭自然动作利索的转身接住。“喂。”虽然已经
心虚,但是聂昭俊美的脸还是一副严肃模样,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我咬你是我不对,但是你主动送到床上来让我咬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凭什么睡在我的床上啊!”陶榕自认为抓住重点的质问道。
聂昭知道陶榕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顿时心就放了下来,“我是想要走的,我不过就是过来看看你烧退了没有,结果你就抱着我的手臂不放,不让我走,然后还咬了我一口,最后实在太晚了,我也很累,所以就先睡了。”
陶榕狐疑的看着聂昭,心想着也是,聂昭总不会占她便宜吧,不过心中还是不爽道:“就算你不把我当女人看,我也是女人,请你注意一下男女之别可以吗?”
“你不是我媳妇吗?”聂昭抱怨般的喃喃说道。
“你说什么?”陶榕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聂昭放下枕头,直接把心一横,脸色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我说你是我合法的妻子,就算我们怎么样
了也是正常的吧。”
“你…”陶榕不敢置信的看着聂昭,她不懂聂昭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太不像他了吧,她本想说他们就计划会离婚的,所以不算正常夫妻,但是想着不到两年的时间,他们肯定是要发生关系的,那自己现在这样说岂不是自打脸吗?
“那我还未成年呢!这里可是城里,你还是军人,真发生了什么,你就是知法犯法。”
聂昭一愣,看着陶榕眨了眨眼,“这么说,问题只在于你的年纪?”
陶榕张着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话题拐成这样了。
突然聂昭就冲着她勾唇一笑,眼中含着笑意,如同璀璨的钻石,眼尾的弧度好像在勾人似的,神情极其魅惑。
一个眼神就叫跪坐在床上的陶榕闪了神。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聂昭已经出门了。远远的还交代了一句,“快点洗漱,已经中午了。”
陶榕一下子瘫坐在床上,脑海中已经掀起了暴风雨

他…啥意思啊?
而出去的聂昭心情却异常的好,其实他是故意试探陶榕的,他想要知道陶榕是不是时刻把那个离婚协议放在心上,结果她竟然没有提到,聂昭瞬间就放心了很多。
也许当初签下那个离婚协议只是陶榕一个自保的手段而已,也许当她过得幸福的时候,她就不想离婚了。
聂昭嘴角慢慢勾起,突然嘶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嘴角内侧还破着呢。
想起昨晚偷来的小甜蜜,聂昭真的又欣喜又心虚。
其实陶榕昨晚自己换了衣服之后几乎就在床上睡死了,聂昭因为冲进雨中,所以衣服也是湿的,不得不换衣服再去找陶榕。
过去之后,陶榕就睡着了,他赶紧把人扶起来,想要强行喂药。
可是陶榕仿佛睡梦中都有防备心似的,挣扎的厉害,塞了药片进去,可是就不肯吞下去,聂昭想要给她
喂点水,但是陶榕死活不进口。
第439章 两次都没记住
两次都没记住
较劲的时候,聂昭的睡袍就散了,两个人几乎都纠缠在床上了。
因为不舍得伤她,对她用蛮力,聂昭是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压住了,只是突然这么低头一看,陶榕正躺在他的身下呢,这样的场景顿时让聂昭一阵心悸,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
身下的触感太过柔软,连他身上的肌肉都开始颤抖了。
毕竟确定心意以来,两个人还没有这么亲近过。
聂昭真是被这样的情况弄的一阵阵的晃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把自己心上人压在身下,而她现在还是一副毫无防备,任君摘取的模样,这…圣人也受不了啊。
聂昭只能赶紧想办法拿水过来,做正经事打断自己不正经的想法。
结果聂昭一扬起手准备拿杯子的时候,陶榕突然一
口就咬在了他的胸口上,那是带着气的,大概是想要挣脱,所以下嘴非常狠。
聂昭如果是没有肌肉的男人,陶榕还咬不到呢,可是偏偏聂昭的肌肉线条明显,陶榕是一口就能叼住。
疼得聂昭嘶了一声,也是忍了下来,身体都没有怎么动。
陶榕咬了一下可能发现咬得太费力,于是就松了。
而聂昭却沉着脸色看着睡着了都不老实的陶榕,抬手一口喝掉杯中水,然后另一手直接抬起下面陶榕的下巴,低头,嘴对嘴的就给陶榕强行喂了水。
她嘴里的药片其实已经化了一些,所以聂昭也感受了满嘴的苦味,可是心里却不觉得苦,只感觉甜,很甜很甜。
陶榕被迫咕噜咕噜的咽下去时候,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聂昭就这样悬在上方看着,过了一会儿,就看到陶榕突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卷起嘴唇边残留的水缩了回去。
这样可爱又诱人的小动作顿时把聂昭刺激的够呛,
仿佛一瞬间理智全部都打飞了一样,聂昭不受控制的就低头用嘴唇去蹭陶榕的嘴唇,他承认这样有点乘人之危,但是…但是…
突然小舌头再次伸出来想要舔走什么,它没有舔走水珠,而是直接舔走了聂昭的残余的自制力。
风起云涌般的吻带着不受控制的欲望席卷而来,聂昭在陶榕莫名的诱惑中再一次失控,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容易被欲望驱使的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
当他把吻蔓延而下的时候,嘴唇所接触之处感受到稍高的体温,一瞬间意识到陶榕还在发烧,瞬间就如同凉水一般浇灭了身体的火焰。
聂昭猛然坐起,不停的喘息,甚至不敢看身下的陶榕一眼,直接侧身翻过来,让自己平复下来,一边平复,一边在心中痛骂自己畜生,不该占她便宜的,不该这样…她会生气的。
用手背拍了拍额头,准备起身离开这个让他失控的环境,可是一下秒陶榕就侧身抱住了他的手臂。
聂昭心头跳了跳,转头看过来,只看到陶榕香甜的
睡脸,热情瞬间化作春水,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似的。
聂昭无奈一笑,侧头过去在陶榕额头上留下一吻,就帮她把薄毯拉好盖住,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入睡。
一整夜,聂昭都没有睡,而是静静的看着陶榕,他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仔细看着她,看着她睡梦中表情的微妙变化,猜测着她是不是做了跟自己有关系的梦,看着她想变化姿势,自己的身体就化作柔软的被褥,任由她摆弄投靠。
聂昭真的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满足过,原来当心爱的人就这样躺在自己的怀中是能这样让他满足的事情。
从他承认自己喜欢陶榕的那一刻起,他就意识到他可能早就喜欢上这个丫头了,从何时起,又有多深的感情,一概不知。
可是这一晚,他好像知道了,说一句庸俗的话,他就想这样看着她到天荒地老。
只是可惜的是,他到目前为止还都是单相思,如果
有一天她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能与自己深情对视,能主动拥抱自己,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聂昭就这样看着想着,直到早上某人有了动静,他才赶忙装睡。
幸好自己被咬了一口,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其实潜意识中,聂昭还是想要陶榕能记住这两次的甜蜜的,即使他可能会惹她恼怒,他也不希望这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的记忆。不过理智还是制止了他,至少在他彻底拿下她之前,不能让她再多一份对自己的不喜了。
过了一会儿,聂昭去找陶榕的时候,却发现房门锁了,他知道铁定丫头是在换衣服,就站在门外等着。
这一等就让聂昭的心思飘了飘,昨晚,陶榕穿的是保守的睡衣,所以身材都遮的很好,只是被他压着的时候,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感受着陶榕的柔软。




重返九零:娇妻有点狠 第245节
好像…比以前更加修长有韧劲儿,腰很细,臀…应该很翘,因为他记得陶榕躺着的时候,他一手就能从
腰部下面的缝隙中穿过去,搂住她,还有胸部…
聂昭想了一会儿,就赶紧摇头制止自己的下流想法,眼神不由的到处看着,仿佛担心有人看到这一幕似的害羞。
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聂昭愣了一下,看见门口的陶榕,不由的开口道:“果然是变了。”
陶榕一愣,她之前听到开门声就知道聂昭肯定在门外,但是他怎么一副傻呆呆的表情啊。“什么变了?”
聂昭赶紧垂眸收敛不该有的神色,“好像变高了。这段时间身高长的挺快啊。”
“嗯,快一米六三了。”陶榕回答道。
聂昭刚想伸手摸摸陶榕的头,陶榕就突然开口道:“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休假?”
聂昭手部动作直接改成搭在陶榕肩膀上,脸色已经完全严肃起来,“先告诉我,你怎么会被反锁在仓库里的?”
陶榕脸上轻蔑一笑,“正好,我也想要知道。”说
完,陶榕就打开了聂昭的手,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现在是…午饭时间,某人该回来了。
第440章 替我的妻子出头
替我的妻子出头
陶榕一走到餐厅,巧婶就惊喜的喊道:“二少夫人,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巧婶这么一喊,整个餐厅的人都看了过来,众人脸色各异,不过倒是一个不少。
陶榕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走了进来,聂昭却是沉着脸跟在后面的,这样的组合让当事人聂佩心中瞬间没了底。
“已经退烧了。”陶榕回答巧婶。
巧婶就赶紧道:“你放心,学校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帮你请假了。”
“多谢巧婶。”陶榕感谢道。
巧婶摆摆手,笑着说道:“都是二少爷提醒的。”
陶榕一愣,转头看向聂昭,而此时聂昭的脸色一直是阴沉的,他拉着陶榕坐下,直接出声道:“昨晚,是谁把陶榕锁在仓库的?”
陶榕有些惊讶,没想到聂昭直接帮她出头质问,思考了一下,陶榕就选择沉默看戏了。
“聂昭,怎么一出现就摆出这幅脸色对着家人啊,你质问犯人呢?”侯贤淑细眉微皱,语气有些威严的说道。
安雯澜不动声色的看着,聂佩却忍不住将手放在桌下紧张的交织在一起。
聂昭看了侯贤淑一眼道:“妈,这不是小事,我必须要问出来,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妻子!”
聂昭说的不是陶榕,而是他的妻子,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了。这不是站在陶榕的角度去质问,而是站在他这个丈夫的角度去质问。
侯贤淑的脸色微变,但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安雯澜却主动问道:“陶榕,你不知道吗?”
陶榕看向安雯澜,无辜的摇头道:“我被关在里面怎么会知道呢?”陶榕才不会笨到直接指认聂佩呢,到时候吵闹起来,自己肯定落不得好,这种情况,肯定让聂昭把人逼出来,才是对她最有利的。“大嫂这么问,难道大嫂知道吗?”
陶榕的反问让安雯澜脸色一变。
聂昭也不由的看过来了,昨晚安雯澜前前后后好几次言语不搭,现在回想起来,的确奇怪。
安雯澜被聂昭怀疑的眼神盯着一阵受伤,什么时候起聂昭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了。
安雯澜急促的呼吸了几下道:“我怎么会知道呢?如果知道,我当时就去帮你开门了啊。”
侯贤淑咳了咳道:“会不会只是误会,有人没注意你还在里面,所以直接锁起来了?”
“我不管经过是什么,我只想知道是谁做的。”聂昭听出侯贤淑想要搪塞,于是直接打断道,其实聂昭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了,只是没有证据直接指明罢了。
而此时急躁的聂佩在聂昭已经明显看向她的视线中也是慌不择路了,竟然直接狡辩道:“能去关门的人还能有谁,总不会是我们这些主人家吧。”
此话一出,巧婶的脸色都变了,可是此时除了她,其他家里的佣人都不在餐厅。
侯贤淑见聂昭还盯着聂佩也不想弄的难看,毕竟这一次聂佩差点把生病的陶榕关在仓库一整夜,这事情
说出去真不好听,也只能推卸给下人了,于是就顺势说道:“肯定是阿翠,她平时就挺疏忽的,巧婶叫阿翠过来跟陶榕道歉。”
侯贤淑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别有深意的看向巧婶,巧婶毕竟在这个家是老人了,跟主人家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她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虽然让自己的侄女受委屈不太好,但是也没办法了,主人家的和谐才最重要。
巧婶赶紧去找阿翠,而这时候陶榕已经没有兴趣把戏看下去了,聂昭虽然收回了视线,但是脸色也彻底阴沉了。
阿翠过来之后,脸上是带着气得,明显是知道了什么,心中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阿翠上前两步走到陶榕和聂昭中间,弯下腰鞠躬道:“二少夫人,对不起,昨晚我以为你已经休息了,看着仓库门没锁,我就给锁上了,是我粗心大意,请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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