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八零之娇宠小辣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苔有痕
重返八零之娇宠小辣妻
作者:青苔有痕
某人有很多名言名句,比如:谁欺负我媳妇,我就揍谁,老丈人也不例外;让媳妇缺钱花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我的媳妇,就该公主一般捧着,锦衣玉食的养着,要什么给什么。。。。在这些名言名句的指引下,某人在宠妻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第一章烂摊子
夏喜平是被公鸡打鸣声给吵醒的。
刚开始听到鸡叫的时候,她还有些奇怪,因为她住的是一个相对高档的小区,是绝对不允许在小区里养鸡的。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粗陋的屋顶,视线再往下,是土黄色的泥坯墙,墙角堆着两个瓦罐,是以前农村腌咸菜用的那种瓦罐。
夏喜平有些发懵。
她记得很清楚,她的公司刚拿下一张大单,员工们嚷嚷着要庆贺,她非常豪气地让助理在市里最高档的吉事利酒楼订了酒席,当天晚上,大伙儿大醉而归。
她喝醉后,是她的助理把她送回家的。
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她的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了,所以她虽然是喝多了,但还没有醉到人事不醒的地步。
她记得,助理走的时候,她还叮嘱助理把她第二天开会要用的材料准备好,助理走后,她还挣扎着去洗了个澡,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她的家虽不奢华,可也是窗明几净,舒舒服服,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么个鬼样子
不会是做梦吧
夏喜平闭上了眼,然后再睁开,眼前的场景竟然一点儿都没变。
她突然心里一咯噔:难道她是被人绑架了
正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又是一声高亢的公鸡打鸣声,把她吓了一大跳。
公鸡打鸣声太近,好象那只鸡就在她跟前儿一样。
她循声找过去,吃惊地发现,在床头不远的一张小桌上,有一个箩筐,箩筐里有一只毛光油亮的大公鸡。
更惊悚的是,鸡脖子上还扎了一朵大红花。
她看着大公鸡,大公鸡瞪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一些原本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就潮水般涌向了她的脑海。
然后,她什么都明白了,她不是做梦,也不是被人绑架了,而是回到了1980年,国家改革开放的第二个年头。
原主也叫夏喜平,今年18岁,昨儿个刚结婚,结婚的对象,就是箩筐里卧着的那只大公鸡!
之所以叫她跟一只大公鸡拜堂,是因为新郎官没回来,不得已,才让她跟一只大公鸡拜了堂。
这个风俗,夏喜平也听说过,旧社会的时候,在有些地方,要是新郎官已经去世,或是病了,或是不在家,就挑一只大公鸡代新郎官跟新娘子拜堂成亲。
可问题是,在夏喜平看来,李家让原主与公鸡拜堂,压根儿就不是不得已,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必竟原主嫁的这个人,李红军,就一普通工人,工厂缺了他,照转不误的那种人,夏喜平实在想不出来,他能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羁绊住,连自个儿的婚礼都没空参加。
把原主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夏喜平几乎要抓狂了,因为原主扔下的摊子,真不是一般的烂!
她的公司刚刚壮大起来,她还没有好好享受一下胜利果实呢,突然就被老天爷扔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要接手原主的一手烂牌!
夏喜平气得往床上一躺,扯起被子就蒙上了头,想着要是把自己给闷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脑子里正乱糟糟的时候,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拖踏拖踏的脚步声,很快的,她的屋门就被踢得震天响,一边踢一边有人喊,“太阳都晒着屁股了,还在睡!真把自个儿当成人物了!”
夏喜平心里正烦闷,这时候她谁都不想见,也谁都不想说话。
尤其是正踹门的这个姑娘,李彩玲,她更不想见,要不然,保不齐她会跟李彩玲干上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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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真虚伪
李彩玲被夏喜平的举止唬得愣了半天,然后扯着嗓子嚷了起来。
“要不是你不要脸的缠着我哥,我家会娶你进门喝,这是觉着进了我家门了,硬气了是吧以为我哥不敢跟你离婚!
有种你等着,一会儿我就去镇上打电话叫我哥回来,到时候你可别装孬种,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敢认!”
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陈凤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大早上的,你嚷嚷个啥,不怕人看笑话啊”
“妈,她刚才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她那叫人话吗刚进门就张狂起来了,她也不想想她是咋进的咱家的门!
妈,一会儿我就给我哥打电话,她不是要离婚吗,赶紧叫她走人!看着她那张苦瓜脸就恶心!”
陈凤枝往西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斥责道,“刚结婚就离婚,你哥还要不要名声了”
李彩玲噘嘴,“她是咋嫁到咱家来的,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啊,真离了也没人说我哥一个不字。
再说了,就算是我哥坏了名声,也比跟着这么个下三滥过日子强吧,而且这可是她自个儿说要跟我哥离婚的,要是不赶紧办,日后她反悔了咋办”
陈凤枝在李彩玲脑门上戳了一下,小声道,“你个一根筋,你也不想想,她好不容易进了门,她舍得离吗她就是想把你哥骗回来。”
李彩玲恍然大悟,“真是个蔫巴儿坏,差点上了她的当!”
“以后遇到事多想想,别动不动就乍乍呼呼的,赶紧做饭去,地里还一堆活儿呢。”
李彩玲朝着夏喜平的屋门咣的又踹了一脚,陈凤枝瞪了她一眼,“门又没惹着你,你踢它干啥踢坏了还得咱自个儿修。”
李彩玲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厨房做饭去了。
娘儿两个吃了饭,扛着锄头下地了。
走之前,陈凤枝还朝着西屋喊了一嗓子,声音响得跟打雷似的,生怕左邻右舍的人听不见一样。
声音虽然响,可说出来的话却亲切,“喜平啊,我跟彩玲下地了,饭我都给你盖在锅里头了,一会儿你起来了,热热就能吃,你可记着起来吃啊。”
陈凤枝说完,便扛着锄头出门了,李彩玲朝着西屋狠狠地呸了一口,然后也跟着陈凤枝走了。
夏喜平在床上挺了半天的尸,等到院子里安静下来了,她才坐了起来。
陈凤枝娘儿两个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话,她其实都听见了,不过她懒得理她们,因为她已经考虑好了,她必须得把那个李红军叫回来,然后跟他离婚。
也许李红军确实喜欢过原主,可现在在他的心里,原主已经没多少份量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她又不是原主,自然也不喜欢李红军。
既然现在她跟那个李红军是相看两生厌,俩人还凑一块儿干啥
她夏喜平,向来讲究的是互惠互利,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她才不干!
夏喜平下了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小院,三间堂屋,两间西屋,两间东屋。
她住着的是西屋,屋门上贴着一个大红的嚞字。
除了西屋门上这个嚞字,其他任何地方都看不出来,这户人家刚刚办过喜事。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李家是多么不重视这个儿媳妇。
李家除了三间堂屋是红砖灰瓦房以外,其他四间屋都是土坯房,屋顶上还长着老高的茅草。
因为是阳春三月,茅草都抽了新芽,看上去倒也生机盎然。
再往上看,蓝天白云,是二十一世纪少见的干净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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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九病了
刚进村,迎面就看到几户人家的墙上,还刷着白底黑字的标语:“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抓革命,促生产”。。。。。。
标语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早已被雨水冲刷得斑斑驳驳,透出股历史的沧桑感。
这个村子,就是原主的娘家,名叫夏家寨,村里有百来户人家。
进了村子,夏喜平径直朝南走去,路上碰到两个挎着篮子的中年妇女,看到夏喜平,毫不掩饰自己的兴灾乐祸。
“哟,喜平回来了,不是明儿个才回门吗咋今儿个就回来了”
夏喜平轻描淡写道,“想回来就回来了呗,新社会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女婿还没说啥时候回来”
夏喜平扬了扬手里的大公鸡,“这不一块儿来了嘛。”
两个妇女顿时笑得跟乌鸦叫似的,“喜平你可真会说笑话,那不是红军忙,顾不上回来嘛,必竟他是吃公粮的,没咱庄稼人自由。”
夏喜平没再理她俩,拎着公鸡走了。
看着夏喜平的背影,两个妇女就嘀咕起来了。
“他二婶,我咋觉着喜平这丫头跟以前不一样了,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另一个撇了撇嘴,“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条件,就想嫁给人家红军,落了这么个笑柄,这下好受了吧。”
“要说起来,她也怪可怜的,妈那个样子,爸又不是个正经干的,今早上我还听说小九又病了,病的还不轻,这一家子啊,唉。”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远了。
夏喜平到了村南头一个破旧的小院前,推开虚掩的栅栏门走了进去。
这个小院子,实在是太破了,一道破败的黄土墙围着两间茅草屋,连个正经的厨房都没有,就在角落里搭了个棚子,垒了个灶台。
灶台也是用土坯垒的,有一角已经坍塌了,也没人修,被水一泡,成了一堆黄土。
夏喜平不知道原主那个二流子爸在不在家,手里的大公鸡也不敢撒手,站在院子里憋了好大一会儿,才喊了一声,“妈,小九。”
孙慧慧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夏喜平,目光有些茫然,一幅完全不认识夏喜平的样子。
不会是才离开一天就不认识她了吧
听说孙慧慧年轻的时候,长的特别漂亮,尤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特别招人喜欢,是广大男青年们的梦中情人。
可现在的孙慧慧形容枯槁,脸色腊黄,那双迷倒不少小伙子的大眼睛,也是呆滞无神,乍一看,就跟个傻子似的。
其实现在的孙慧慧,也确实跟个傻子差不多,脑子时灵光,时不灵光。
比如这会儿,就有点不大灵光,象是连夏喜平都不认识了。
夏喜平叹了一口气,朝着孙慧慧走了过去,再喊“妈”时,已是自然了许多,“妈,是我,喜平。”
孙慧慧盯着夏喜平看了半天,象是认出了夏喜平,冲着夏喜平温柔笑了笑,“喜平你回来了”
就好象是夏喜平不是出嫁回来,而是跟平时一样,去地里挖了会儿野菜,然后回家了。
“嗯回来了,小九呢”
孙慧慧手朝着屋里指了指,“小九在屋里躺着呢。”
孙慧慧的声音又软又糯,普通话里带着点吴越口音。
小九是个勤快又懂事的孩子,从来都不睡懒觉,咋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夏喜平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快步向屋里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转头问孙慧慧道,“夏爱国呢”
听到“夏爱国”这三个字,孙慧慧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怯生生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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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坨臭狗屎
余仙镇虽然是个镇,可比下面的村子也强不了多少,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道路破,房子也破,商业更别提了,夏喜平一路走过来,除了几家国营的店铺外,私人的店铺是一家也看不见。
百废待兴啊,这里面不知藏着多少商机呢,夏喜平记得,后世那些在商海中叱诧风云的大人物,都是在八十年代初捞到了第一桶金,然后滚雪球般生意越做越大。
不过这时候夏喜平可没功夫考虑别的,她背着小九,径直去了镇卫生院。
镇卫生院在镇东头,算得上是余仙镇最好的一座建筑了。
夏喜平到了卫生院门口,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往边上一站,扯着嗓子就吆喝了起来。
“各位大娘大婶,我妹妹病了,可我手头有点紧,没钱给妹妹看病,哪位行行好,把我手里这只鸡买走吧,你们看这只鸡,毛色多好,油光水滑的,鲜嫩的很,给病人吃最滋补了。”
夏喜平一边说,一边拎起大公鸡的双腿,让大公鸡扑棱起翅膀给人看。
她没钱,又不能直接拿公鸡抵药钱,只能先把鸡给卖了,换了钱才好给小九看病。
她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卖鸡,是因为卫生院门口来往的人多,而且生病的人,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鸡卖出去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夏喜平这么一吆喝,很快的,就有人围过来看,还有一位老太太感兴趣的问她卖多少钱。
夏喜平挠了挠头,“大娘,我没卖过鸡,也不知道应该定个啥价,您看着给吧。”
虽然夏喜平以前是个生意精,可她必竟刚来到这个年代,对现在的物价水平还是一头雾水,所以她不好给鸡定价:定高了卖不出去,定低了她怕吃亏。
不过她看问价格的这个老太太,面目慈祥,不象个坏心眼的,应该不会坑她。
老太太拎着鸡看了看,然后和蔼可亲地跟夏喜平说道,“闺女,我给你两块钱,你看咋样”
夏喜平心里顿时天雷滚滚:这只大公鸡,可是正宗的土鸡,少说也有三四斤重,前世最少也得两百来块钱才能买到吧,可现在,竟然只值两块钱。
不过她也知道现在的物价水平不能跟二十一世纪相提并论,而且她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两块钱已经不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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