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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Back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贪玩潘达
但阮柳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
该死的。
一下碰到两个渣滓触霉头,她开始有点想要破罐破摔。
她愤懑不已的想,那人不也是只想睡她吗?那就睡呗,她也想睡他,自己一点也不吃亏。
高速开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阮柳拨通陶南山的电话:“你在哪?”
陶南山打开落地推窗,走进厨房:“在家。”
“把你家地址发我。”
“…你要过来?”
“发我!”阮柳猛地挂断电话。
过了一分钟,陶南山发来一条定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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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bug修复一下就能向着正确的方向挺进!
我昨晚怎么也上传不了凸^-^凸





Go Back 到底做不做!?
敲门声响了两下,陶南山起身开门,他已经提前把拖鞋放好。
谁知刚一开门,只见阮柳将包往地上一扔,直接跳进他怀里,一双腿夹上他的后腰,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后知后觉的陶南山只来得及抬手接住她。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他难得的愣了几秒,没等他反应过来阮柳右手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左手捧住他的侧脸说:“做吧还是。”
说完她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毕竟是个百来斤的人,陶南山被她压得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换了位置直接托住她的臀部。
阮柳不顾他的挣扎,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到处乱探想要进去跟他深入交流一番。
场面可以说是非常火热。
见他始终不张嘴,阮柳也不泄气,她亲得啧啧作响,左手顺着他的脸颊慢慢下滑,摸至他的喉结,正想要进一步动作时,她听见一个倒吸气的女声。
行动先于大脑,阮柳停下强吻陶南山的动作,往左边微微侧头。
真棒,她看到不大的客厅里坐着满满当当的人。
阮柳飞速的转过来头,将头藏在陶南山的脖颈旁,让大家看她圆润的后脑勺,她极小声地对着他的耳朵开口:“…快把我抱出去。”
陶南山的胸腔因为憋笑在微微震动,阮柳的一张脸红成了红屁股,她的右手用力掐了掐陶南山的后颈。
于是,在大家的注视下,陶南山保持这个姿势掂了掂手,将阮柳抱出家门口。
他将阮柳放下来后随手关上门。
阮柳擦着嘴瞪他:“你怎么不说你家有人?!”
她心里住着的小人恨不得挠花眼前人的脸。
“…都是些同门,过来玩一玩。”陶南山耐心答她,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阮柳懒得理她,转头就要走,真是丢死人了!
“我的包!”阮柳拍了拍身体两侧,推了陶南山一把:“我包在里面。”
陶南山无奈摇头,对她摊开手:“那你还是把头埋进来吧。”
“为什么?”
陶南山直接行动,将她搂进怀里,右手伸到后面敲了敲门。
不出一秒门就开了,一堆人挤在门口。
“把包递给我。”
“包?什么包?” “在哪在哪?”“是这个吗?黑色这个!” 各种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
陶南山接过包又把门重新关上。
“怎么说?”陶南山看着藏在自己怀里的鹌鹑发问。
“什么怎么说?”鹌鹑抢过包就想跑。
被陶南山拽住,他右手挡住防盗门的猫眼,左手揽住鹌鹑的腰,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要不你在楼下等会?”
阮柳咳嗽一声:“等多久?”
“我尽快,你别跑。”
阮柳呜咽一声,用包抵住头跑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坐在车里的阮柳就收到陶南山的微信:你在哪?
阮柳看着陶南山打开门坐进来,忍不住问:“都走了?”
“我一个一个看着送上车的。”
阮柳移开目光:“哦…那行,我也走吧。”
“你走什么走?”陶南山凑近她一些,眼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
阮柳往后躲了躲,还是被捉住脖子咬了一口。
陶南山的吻不像他的外表,直白而强势,等阮柳回过神来,已经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的唇舌缠弄。
车内空间有限,陶南山稳住心神拔下车钥匙,吸吮着阮柳的嘴唇耐心哄诱:“一起上去。”
阮柳睁开满是雾气的眼睛,略微推开陶南山的肩,在他如有似无的轻吻下应了一声。
陶南山拎着阮柳的包,搂着她腰的手消失在风衣里面的短裙里,阮柳的腰不时碰上他的胯骨,阮柳昂起来迎接他的每一个短吻。
两人腻歪着上楼开门,出租屋里不复热闹,只有满屋的狼藉,陶南山咬着阮柳的耳朵开口:“你先去洗澡,我收拾一下。”
等阮柳穿着陶南山的衬衫走出客厅时,他已经坐在客厅里静候多时,阮柳跨坐到他的腿上:“你不去洗澡吗?”
滚烫的唇烙在她故意裸露出来的锁骨和肩头,陶男山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我洗过了。”
洗过了更好,阮柳伸手去扯他的上衣,解他的裤带,一双手忙得不亦乐乎。
陶南山没拦她,只将手指伸进衬衣内或轻或重地揉弄着她光滑的后背,阮柳舒服的发出小猫撒娇般的呻吟。
陶南山低头咬开她的一粒扣子,印下一个吻:“怎么突然转了性?”
阮柳被他撸得软了骨头,头搭在陶南山肩上咬着他的耳朵:“没准哪一天我就不在了,我得先把你睡了再说。”
陶南山皱眉停下动作:“什么意思?”
阮柳不耐烦在调情的时候说这种话题,她将手伸进陶南山的衣服里,掐了他乳头一把:“晚点再说,先干正事。”
对方显然不乐意,控住她的双手,任凭阮柳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屁股对着他左右乱蹭。
阮柳没法,只得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边说出自己的发现。
陶南山听了这话冷哼一声:“所以你只是来找我打个炮?”
阮柳发愣,她双膝搁在沙发上,臀部微微抬起,居高临下的看向身下的男人:“不然呢?”
陶南山被略微激怒,他一只手拍上阮柳浑圆的屁股,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翘臀在空气中晃了一晃。
“啊!你有病啊!很痛诶!”
阮柳干脆一屁股往下坐,压坐在陶南山的关键部位,他疼得也闷哼了一声。
陶南山抬手控住她的下巴:“那你怎么想着找我?不是要当谌达老婆?”
一时间,阮柳没有多想:“他有未婚妻了。”
话音才落,陶南山就将怀里的阮柳扔到一旁,他眯着眼睛压过去:“我是不是还得夸你挺有道德?”
“你莫名其妙吧!”阮柳连着被弄疼了两次,不耐烦起来:“喊我进来的也是你,现在发疯的也是你,你装什么纯?到底做不做?!”
————
陶南山:我没想好
(我也没想好具体让他俩怎么做=(
还有就是,扑到怀里打啵那段可以脑补《成人练习生》第二对cp在游乐场打啵的那个感觉。
陶南山在有点抱不住且被围观的情况下 啵儿打得有点舍不得松手




Go Back 谁是你的好哥哥?
陶南山没理她,伸手去够茶几上的烟盒,咬了一根烟在嘴里。
阮柳见他又要抽烟,心头恼得厉害,皱着眉将衬衫扣起来往厕所走。
她很久没做过,下面湿得厉害。
真是晦气!
等她从厕所出来,陶南山站在门口那堵着她,见他想要凑近,阮柳伸手保持着安全距离:“走开,我不想闻二手烟。”
“没抽。”陶南山将食指放在她鼻子前。
“我要回家。”
此刻,她全身上下就穿着陶南山的衬衫和自己湿答答的内裤,不管说什么话都显得很没底气。
陶南山的右手重新搭上她的屁股,方才放在她鼻头的食指,隔着蕾丝揉弄着阮柳的私密处。
“你想去谁那儿?”
他的另一只手钻进宽大的衬衫里精准的掐上早已挺翘的小乳头,一点点的磨弄。
和他的前戏很舒服,阮柳刚才也偷偷摸过他的尺寸,觉得不睡实在可惜。
她决定放下前嫌,一口咬在陶南山的胸前表示抗议,随后又伸出舌头简单安抚。
陶南山懒得计较她这样的小心眼行为,任她又咬又舔。他略微抬起阮柳的右腿,右手暧昧的摩擦着她的臀根,将食指从侧面探入其中。
阮柳刚才用热水洗了洗,两片圆润的肉瓣干净清爽,但只有陶南山的食指知道,内里是如何湿润温暖。
再戳几下,水又要把内裤浇湿。
阮柳翘起脚尖去咬他的唇舌,上下一起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阮柳觉得不够,她空出一只手去褪陶南山的裤子,牛仔裤难脱,阮柳没了耐心直接钻了进去,一把抓住那个硬到不行的大家伙。
陶南山因她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发出一声闷哼,他松开阮柳的唇,喉头滚了滚:“我家里没套。”
“我包里有。”阮柳侧着又去舔了舔他的喉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两人纠缠着走到餐厅旁,阮柳的花穴里又多了根手指,她软着腿从钱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要给陶南山戴上。
陶南山喘息着解开她的衬衫,对着她的胸乳狠咬一口,又将挺翘的奶头含进嘴里安抚:“去把高跟鞋穿上。”
我才不要,阮柳在心里回他,直接坐上了餐桌,将双腿再打开些好让他的手指更好发挥。
陶南山撤出手指,透明的水丝挂在手指中间,他看着阮柳的眼睛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舔干净。
阮柳看得口干舌燥,她稍微坐直些想再亲亲他,哪里都好。
陶南山摇摇头,站得离她稍远一些,又在她面前将避孕套拆开并仔细戴好。
半挂在阮柳身上的衬衫自觉滑落下来,阮柳有样学样,将刚才摸过陶南山性器的手也舔了舔。
陶南山没理她的诱惑,将身上的累赘脱去后走到玄关处拿起她的高跟鞋,然后走为她穿上。
“呜呜…好哥哥,第一次做我不想后入。”阮柳试图用撒娇躲过。
陶南山眼睛眯了眯,将她从餐桌上抱下来翻了过去,将阮柳的腰再压低一些,他低头咬了一口俏生生的浑圆。
又将被卷成一股绳的蕾丝内裤拨到一边,将滚烫挺立的肉棒直直的插了进去。
阮柳的身子被他插得往前冲了一把,肉感十足的臀肉也跟着晃了晃。
“……太深了…”阮柳伸手去推,被陶南山半路截住,他俯身压过来,让肉棒进得更深一些,咬住她的耳朵:“谁是你的好哥哥?”
说完他就开始一下一下的往里冲,抽插的速度让阮柳来不及思考他的问题,只能小声哼唧呻吟着。
或许是后入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做的原因,抽插的声音非常大,肉棒噗嗤噗嗤的挺进又撤出,阮柳的臀根被撞出一片红。
“不做了…啊…我不做了…”阮柳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高潮来得太快,她的身子突然顿住抖了几抖,生理性的眼泪也跟着流出来。
陶南山停下动作将肉棒抽离,等她这一波缓过去,他站在阮柳身后看她的曲线,单手从她的脖颈滑至腰窝,心想她的腰的确细,一掌就能握住。
阮柳转过头看他,泪眼朦胧:“这样好累哦…”
陶南山将她的鞋脱去一只,又把桌旁的餐凳脱了过来:“踩好。”话音刚落,又重新插了进去,阮柳被他刺激得又是一抖。
以为会很爽,但现在显然爽过头了。
阮柳扶趴在餐桌上,哼哼唧唧的被身后人操得跟着餐桌一同晃动,二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将毛发打湿。
胸部也让人攥在手心里狠狠揉弄,怎么办?感觉好像要被挤爆了...
阮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一双大手将它们捂在一起,被粗暴的揉成各种形状,硬成石头般的奶头从指缝里漏出来,不时被手指夹着挤弄着,好淫荡啊...
“你还没说…谁是你的…好哥哥?”陶南山又开始咬住她的耳朵厮磨,热气喷进她的耳道,阮柳的腿不由往下跪,意识也跟着有些模糊。
陶南山的肉棒滑落了出来。
他看着软成泥的阮柳,轻笑一声没用后,打横抱起她扔进卧室的床上,又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得大开,直直的滑了进去,粗硬的毛发一点点的折磨着花穴的入口,小馒头被操得红红肿肿。
阮柳呜咽了一声,没力气挣扎,被动的接收着他的挺弄,两人腿间的凌乱将深色的床单也浸得粘稠。
陶南山最后冲刺时压坐在阮柳的胯上,单手压住她两边的膝盖,闷哼着,抵着最深处释放出来。
床单简直不能看,阮柳顺着陶南山的怀抱换了一边位置,又枕着他的手喝了一大杯水后昏睡了过去,任他擦拭干净。
她迷迷糊糊只记得一件事,她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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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写肉了... 挤时间写了一章
肉章限免 但我现在时间不稳定 所以会在下一章发布前收费哈




Go Back 那我…给钱你
临近中午的时候,阮柳偷偷在课桌里发信息:我今天有点事,就不去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谁能做到刚滚完床单,马上就像没事人一样去纯纯补课啊!?
手机很快在课桌里震动一下,阮柳心想这小子怪有礼貌,她拿起手机一看,结果真是让人头大。
行,你把笔记本还我。
怎么可能!那么厚一本她还没全看完呢!
阮柳低咒一声,去去去!不见不散!!!
对方回了个呵呵。
吃完饭,她和岑矜打了声招呼后往图书馆的方向走。
又一条信息蹦进来,带瓶水,快点来。
啧,这人怎么这么烦!做的时候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现在又各种使唤她。
阮柳还没走到图书馆自习室门口,就被陶南山叫住,他拿过她手里的水直接喝了半瓶多。
年轻的男孩…修长的手指…滚动的喉结…还有滑落下来的汗珠…
呜呼…这该死的吸引力…
阮柳强行移开视线,她用习题册给自己扇了扇风。
陶南山喝完水,抹去脸上的水珠,推开自习室的门示意阮柳走进去。
“你干嘛去了?”
“中午没吃饭打了会球。”陶南山从桌上拿起个面包咬了一口:“给你的资料看完了吗?”
“看完了,不懂的地方我都贴了条子。”
陶南山接过她手里的习题册翻了翻:“这几个地方是容易弄不明白,我给你讲讲。”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阮柳尽量保持着点距离,她觉得奇怪,呼吸间全是这个人的气息。
不出意外的话,现实中他俩正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吧。
阮柳的物理一直就差,这就是为什么她当年选文科的原因,所以陶南山只能先给她从低阶的理论讲起,再结合习题吸收。
也许是年纪毕竟大了些,阮柳觉得物理比以前容易懂了,她跟着陶南山的节奏做了几道题,全答对了。
“哎呀,我可真厉害!”阮柳看着自己的答案得意的笑起来。
被敲了一下头,“认真做,基础题不能丢分。”
阮柳偷偷做了个鬼脸,低头认真做起题来。
陶南山拿着面包和水走了出去,他就坐在自习室外面,离阮柳只隔了一张玻璃门的距离。
等阮柳把习题基本做完再抬头时,她看到门外多了一个女孩,和陶南山并排坐在一起。
那女孩一直笑着,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陶南山的脑袋背对着阮柳,虽然看不出表情但阮柳觉得那是个在笑着的后脑勺。
她的心情不太美丽。
可能是阮柳的眼神太直接,那个女孩很快注意到阮柳的视线,她朝阮柳大方的挥了挥手。
头还稍微歪了歪,阮柳不由感叹一声,的确是个阳光元气的美少女呀。
她努力的扬起嘴角,挤出一个假笑。
陶南山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回身跟女孩说了些什么才起身走进来。
阮柳避开了和陶南山的眼神接触,她把习题册递了过去,没说话。
过了一小会,陶南山把本子推回来:“还算能教会,我待会给你画几个进阶题你拿回去做。对了…化学的也给你带了。”
“好哦,谢谢。”阮柳接过资料放在一起,她飞快的看了陶南山一眼:“我还想再看一会,你先走吧,她在等你。”
陶南山什么表情她也没想着去看,只低头假装认真的翻着他的化学资料。
大概过了一会,陶南山才动作起来,他把东西收拾好走了出去。
等听不到声音以后,阮柳直直的趴在课桌上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情很糟糕,她想吃甜食。
她再抬起头来时,发现有一块红枣蛋糕安静的躺在桌上,就在陶南山坐的那一块。
阮柳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伸手把蛋糕够了过来,她打开塑封,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人家只是正好吃不完,不是特意留给你的。
阮柳吃完蛋糕以后心情好了一点点,她起身收拾好东西走出图书馆,手机突然连续震动起来。
是谌达,阮柳又叹了口气,假装没看到。
虽然她心里清楚此时的谌达还是个单纯可爱的大男孩,但她心里总是别扭。
就像她对自己的行为很不耻一样。一边跟人家男朋友睡觉,一边让人家男朋友免费给自己补课。
虽然有着极其奇怪的时间差。
阮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她妈妈。
钟欣最近的状态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大多是在晚上,但阮柳在这个时间看到她的电话还是会很紧张,她连忙接起来。
“妈妈,怎么啦?”
“你接电话怎么这么快?上课一点也不认真。”
“……我现在午休。”
“噢,你外婆身体不太舒服,我要回乡下照顾几天。”
“外婆怎么了?”
“前两天在菜园里种菜不小心砸了腿,你放了学直接去舅舅家吃晚饭。”
钟欣又交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阮柳过不了多久又接到舅舅的电话,她干脆坐在广场边的石凳上回话。
一张习题卷被一阵风吹起,飘到了离她不远的地上,阮柳哎呀一声夹着电话去捡卷子。
卷子又不听话的跑远了一些。
正好谌达出现,一脚踩在试卷上,阮柳蹲在地上抬眼看他又看他他脚下的试卷。
谌达挪开脚,试卷上留下一个鞋印,这是陶南山的习题卷。
真糟糕,阮柳跟舅舅道别挂断电话后拍了拍谌达的脚,把卷子捡起来挥了挥,卷子脏了她也不想用手擦,只能折起来。
谌达跟着蹲到她面前:“你中午去哪儿了?”
“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没看到你人,问岑矜她也不知道。”
“我去恶补理综了。”
谌达看着她眯眼笑了笑,伸出手擦了擦阮柳嘴角上的蛋糕屑:“我看你是去偷吃了。”
………
阮柳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返身去拿放在石凳上的资料。
谌达跟在她后面,抢先拿过那一迭资料:“走吧,我帮你拿。”
阮柳气鼓鼓的跟在后面:“下次不要随便动手动脚,你小声告诉我就行了。”
谌达噗嗤笑了一声:“知道啦…”
躺在床上的阮柳睁开眼,她以极其细微的动作从床上起来,尽力尝试着不惊动床上睡着的那位。
她光裸着身子溜出房间,把餐桌上的那件白衬衫裹在身上,又将昨晚扔在厕所的衣服收拾卷好扔进自己的包包里。
简单洗漱以后,她将长风衣的腰带绕在白衬衫上,假装这是一条男友风衬衫裙,然后将风衣套好。
她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时,突然停下脚步,虽然裹了两层,但上下全是真空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阮柳低头看了看手表,离上班的时间还早,要不干脆再偷他一条内裤吧。
阮柳脱去风衣赤脚溜进卧室,试图在合理的地方找出一条崭新的内裤,她半趴在地上对着抽屉寻寻觅觅,一无所获。
背对着床的屁股突然被人踢了一脚,阮柳愣了一下,假装不知道的关上抽屉,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想要爬出去。
刚爬到门口处,慵懒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在偷什么?”
阮柳恨恨地呸了一声:“家徒四壁,有什么好偷的?”
“那你在找什么?”声音由远及近,身后的人半压在她的身上,赤裸的胳膊从斜后方伸过来指向阳台:“那个?”
那里挂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胸罩甚至被贴心的用夹子夹住倒挂在衣架上。
“……哈哈…谢谢…谢谢…”阮柳试图从他怀里钻出去,因为后面某个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势。
陶南山也没为难她,看着她冲到阳台上把内裤穿好,将内衣扯下来塞进手里。
他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挑眉发问:“不穿上?”
阮柳一刻都不想留,反正她披着风衣,完全可以到公司以后再穿。
“穿上再走。”
阮柳睁圆眼睛瞪他:“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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