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Back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贪玩潘达
上一次阮柳离开的时候略显匆忙,今早她时间充裕到可以和陶南山吃个早餐。
早餐店就在小区里面,来来往往都是些老住户,阮柳看着眼前有些熟悉又陌生的招牌,她迟疑着开口:“这是不是a大附近的小区?”
陶南山正擦着桌面,看她一眼:“怎么了?”
阮柳激动的拍他的手臂:“诶,这是我舅舅他们以前住的地方,后来搬家了。我周末经常跟我妈来舅舅家蹭饭。”
“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陶南山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小笼包放在桌上,“我爷爷奶奶以前住那。”
陶南山抬手指了指早餐斜对面的那幢楼。
阮柳偏头看他:“那你为什么租在另一栋楼里?不对…就很奇怪,这里离a大很近但离你们学校挺远啊,正常不应该住那边吗?”
陶南山愣了一瞬,看向阮柳的表情有一丝苦涩:“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那就先不说。”阮柳故意造作地捂住他的嘴,浮夸的演技让陶南山嘴角勾了勾。
但他还是陷进了不太愉悦的回忆里,阮柳发现这人的表情甚至可以用难过来形容了。
她将凳子搬得靠他近了些,把头靠在他的肩肘上,嘴里认真嚼着小笼包 ,从陶南山的角度看过去,只有她圆润的侧脸在一动一动。
“坐好。”
阮柳没答他,但陶南山觉得自己肩肘上的脑袋更重了些。
算了,不跟她计较。
甚至还用自己的筷子喂了个蒸饺过去,圆润的侧脸突然被拉长了些,饺子进了她的嘴里。
像一只毛茸茸肉鼓鼓的小动物在进食。
“好巧,我今天正好要直接去a大谈项目,懒得开车了。”小动物开口说了话。
话音刚落,谌达的电话打了过来,陶南山一眼就瞥到那个名字在手机屏幕上,他没说话,任她接起电话。
“嗯,我快出发了…不用不用…我已经在吃早餐了。”阮柳说话的时候寻了个更舒服的方式靠在他肩上,陶南山放下筷子去摸她的下颌。
“哦…你没吃吗?那我给你带呗,想吃些什么?”阮柳抬头把早餐店里的主打念了一遍,陶南山磨她下颌的力道重了些。
被翻了个白眼,他的手也没松开。
“你真幼稚。”阮柳挂断电话后掏出包里的镜子照,早上那个辛苦遮掉的吻痕果然又浮了出来。
陶南山拿起豆浆低头喝了一口。
“我年终奖有多少就靠这位财神爷了。”阮柳拿出遮瑕在脸上拍拍打打。
见对方仍不说话,她只得站起身来摊开手:“难道身上这件衣服还不明显吗?”
没错,今天的她还是穿着件男朋友风的衬衫,不过换成了灰色细条纹款。
感谢老天,最近特别流行下身失踪的穿法和男友风,反正这土帽不知道。
陶南山别开眼,起身结账。
走出小区,两人就要一个往东一个往西,阮柳的手被人拉住:“晚上去哪?”
“回家呗,我都两晚上没回家了。”阮柳笑着凑近他些,脸上很是得意:“你想我去哪?”
“随便…”陶南山顿了一会,见阮柳不接话,直接甩手走了。
没过几分钟,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你要不要去我家?
再说。
哎哟,别害羞呀,去我家做做客?
我考虑考虑。
“臭屁。”阮柳收起手机提着给谌达带的健康早餐,蹦蹦跳跳的走进a大,一副要去好好学习的样子。
阮柳工作起来原则性很强,她习惯比预定时间早到至少半小时,提前演练一下流程,就这样谌达坐在会议室里边啃玉米,边看她预演ppt。
等她大致做好准备工作,谌达忽然开口:“好奇怪,我偶尔会想象你的样子,但你现在却和我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他俩对那天的事情闭口不谈,阮柳不觉得奇怪,自工作以来她遇到过太多奇怪的男人。
谌达已经算最不令她反感的一个。
阮柳摘下眼镜,合上电脑:“这或许说明你从没认识过真正的我。”
谌达将吃完的玉米投进五米外的垃圾桶里,少年时期的习惯总会留下烙印,他缓步走近阮柳:“或许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他站在台下,却能平视站在台上的阮柳,不得不承认他很吸引人,无论是外形还是如今气定神闲的神态,都是一副天之骄子的模样。
阮柳摇摇头:“不不不,我一直都是最好的。”
对着甲方这样说话,阮柳感觉自己很膨胀,她说完又有点忧心自己的年终奖。
话音才落,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是学院的工作人员带着学生来布置会议室,她看向他们两人有些惊讶:“谌总,你们怎么到这么早?”
谌达恢复人前的矜贵形象,微微一笑坐回自己的位置,阮柳则将电脑收起来跟工作人员寒暄起来。
但比较尴尬的是,阮柳今天和来布置会议室的学生撞衫了,对方在倒水的间隙总是偷偷瞟她。阮柳当然也发现了,她开始痛恨陶南山身上浓郁的校园气息,一个快叁十岁的男人怎么可以和大叁的小男孩买同一件衬衫。
索性等大佬到齐的时候,学生们的工作也完成了,阮柳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一切进展顺利,ciao拿到了想要的资金支持,学院拿到了想要的定期展览合作,而谌达的好处更是不言而喻了。
阮柳和同事互相使了个眼色后在心里吐槽,他现在身价究竟几多了?
这样的顺利结果自然要小小庆祝一下,阮柳在谌达的有心为难下喝了不少混酒,她溜到厕所一阵乱吐,顺便想骂陶南山一顿。
陶南山皱眉听着阮柳絮絮叨叨的抱怨,在间隙中开口:“你喝酒了?你现在在哪?”
阮柳还在为他买大学生衬衫而生气:“关你屁事,你不许说话!只准我说话!”
&
你身边有人吗?把电话给她。&
问她看来是问不清了。
阮柳有些头晕,她寻了一处椅子坐下:“为什么要和别人说话不和我说话?你不喜欢我了?这么快的吗?男人果然都是狗东西!”
陶南山哭笑不得,他只得拿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在电话那头哄她。
谌达见她小跑着走出包厢后等了一会,才找了个借口出来寻她。
他到的时候阮柳正坐在厕所中间的红木椅子上打电话,他弯腰扶正她的肩膀:“你不是最好的吗?就醉了?”
阮柳却还记着陶南山之前的话,她将手机放到谌达耳边:“他不喜欢我了,他说要和你聊电话。”
“喂?”谌达听着她的醉话眉眼弯弯,就着她的手开口。
听到对面自报家门后,他的嘴角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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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周末也更一下
谢谢你们的珠珠 辛苦了
Go Back 我觉得他好好闻哦
“哈…?”谌达下抿的嘴角复又抬起来:“大学霸在哪高就?”
手高举了一会就觉得酸,阮柳的手顺着谌达的耳廓滑下来,被他强势的捡握起来放回原位。
他没听到陶南山的回答,不过无所谓,他凑近阮柳看着她的醉眼开口:“你想来接她?”
没等对面开口就把电话挂断了。
关机更是一气呵成。
“你手机没电了,阮柳。”他站直身子俯视坐在凳子的阮柳,右腿膝盖挤进她光裸的腿间。
阮柳后知后觉的甩了甩手机:“我…头好晕。”
“何止…你还眼瞎。”谌达的腰复又弯了下去,两根手指抬起她的脸。
“阮柳你在哪?”阮柳的同事找了过来,她的声音从走道传来。
谌达一把将阮柳扶了起来,大手搂在她的腰臀处,见到阮柳同事后一副伤脑筋的模样:“她怎么醉成这样了?”
同事在心里腹诽还不是你让她红酒白酒混着喝搞的?这垃圾玩意送了幅画就想搞点幺蛾子。
她伸手将阮柳接过去:“我家小柳喝不来混酒,不劳烦谌总费心了,我陪她醒醒酒。”
谌达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你可真是个…好同事。”
阮柳突然插了句嘴,她缠上同事的脖子:“对啊对啊,哇哇最好啦。”
她又想起什么将黑屏的手机放回耳边:“比你可爱多了。”
她见手机没反应又晃了晃,脑袋搁在哇哇肩膀上:“这傻逼敢挂我电话,我们待会就去揍他。”
哇哇换了个姿势架着她,一掌拍上她额头:“得了吧,你先把路走直。”
谌达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哼笑一声。
陶南山远远走来的时候,哇哇正陪阮柳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她顺着阮柳指的方向眯了眯眼:“你怎么变了口味?”
阮柳此时清醒了大半,她咬着手指头小声说:“我觉得他好好闻哦。”
哇哇嗤笑一声,转而看向阮柳:“你完蛋咯。”
“我知道。”阮柳叹了口气,把脸埋进双手里:“可是我也没办法呀。”
哇哇哎哟一声:“真是够了,赶紧给他换几套衣服吧,不然跟那些翘尾巴鸭比起来有够露怯的。”
“可是…他的衣服也很好闻。”阮柳小声替他争辩。
哇哇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想看老房子着火,先走了。”
陶南山坐在哇哇刚才坐的位置,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个保温瓶拧开递给她:“喝点热的。”
阮柳牵住他的手:“陪我坐会。”
今天阳光正好,秋日暖风拂过,阮柳不太想动弹,她靠着陶南山的肩上小口喝着热水,舒服得叹了口气:“我好困哦。”
“那就回你家去睡觉。”
“哦…”阮柳把他刚才披到腿上的外套和保温杯扔给他,站起身来。
“你干嘛?”陶南山的脸被衣服打了一下。
“回去睡觉。”阮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没走几步远就被拉住:“我把你车开来了,走吧,先送你回去。”
陶南山把书包扔到后座,阮柳顺着望去还有一个帆布袋在那,陶南山注意到她的目光:“我晚点去你那,学校还有点事。”
“哦~~”阮柳回正坐好,她左手托腮看向陶南山,眼里还带了点醉意:“不如车震吧我们。”
陶南山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她惊得咳嗽起来,阮柳连忙蹭过去拍他胸膛帮忙顺气,被一把抓住:“你干嘛?!”
“…我又没说现在!我说改天…改天!”
陶南山瞪她一眼,转头又咳嗽几下,阮柳一把扑过来捂住他的脸亲了一口:“可爱死了!!”
“一身酒气。”陶南山把她推开:“快点,我还得赶回去。”
“那你等会开我车呗,节约时间。”阮柳嘟嘴坐回去。
陶南山没回答,只是到阮柳家楼下时,他忽然开口:“你这是辆mini cooper。”
“怎么?嫌它不够man?”阮柳正站在驾驶室旁跟他道别,以为他不想开自己的车去学校,心里有点小气。
陶南山侧头看她一眼:“我嫌它太小,影响发挥。”
说完这话,油门一踩就跑掉了。
呀,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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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忙 搞个过渡章
安排还是让他俩先睡一觉 再走剧情吧
因为剧情没想好怎么写(苦涩
Go Back 下次唱给我听听
陶南山坐到床上的时候,阮柳已经昏昏欲睡,却还是自发的靠了过去,钻进他的怀抱里。
是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好闻,她半眯着眼凑近他:“明天早上我还想喝那个小米南瓜粥,甜甜的。”
陶南山亲了亲她的眼角:“还留了些南瓜在厨房。”
“唔…”阮柳的手钻进他的t恤里,顺着陶南山后背的脊骨轻挠。
“又不想睡了?”刚才不知道谁嚷嚷着困死了。
“我只是酒喝多了,有些发懒,你动嘛。”话是这么说,但她的手已经溜到其他的地方作怪。
胸前的小鸽子忽然被掐了一把,她哼了一声,软软的爬到陶南山身上:“我要在上面。”
她的脚勾住陶南山的小腿,鼻息洒在他的下颌,舌头伸出来一点点的舔舐着滚动的喉结。
陶南山急喘一声,把她推坐起来,两根细细的吊带瞬间被扯下来,露出两只翘起尖尖的浑圆。
阮柳一只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下身隔着轻薄的衣物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另一只手抓着他向上伸出的手腕。
“啊…轻点揉。”之前也这样,总觉得胸要被挤爆。
陶南山坐起身来,弓着腰把被揉肿的乳尖含进嘴里,轻重缓急的咬嚼着,真丝睡裙落在纤细的腰间。
他的手顺着阮柳的肩头游走,在后腰稍作停留便来到终点,他顿了一下将手指伸到阮柳嘴边:“内裤呢?”
明知故问,阮柳笑着舔了舔他的食指,让它变得更湿润:“嘻嘻…你不喜欢?那我去穿上。”
作势就要下床,被一把扣住腰臀处倒在他怀里,陶南山低头去咬她的嘴唇,勾缠她的舌:“不着急。”
津液交换,你来我往。
肉感十足的屁股被微微提起,再放下时夹住了粗壮的肉棍,亲密摩擦带起细微的黏腻声响。
阮柳说话时还不舍得放开他的舌头,含糊的要他插进去。
陶南山伸手去拿抽屉的避孕套,却摸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他把小玩具拿出来放到二人中间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唱歌用的。”阮柳愣了一瞬伸手去抢。
当然不会让她抢到,陶南山边躲开她的攻击边笑着问:“唱歌用的?哪张嘴唱?”
阮柳用力打了他一下:“哎呀!我不做了!”
陶南山忍着笑把小玩具放回去,含着她的耳朵吮咬:“下次唱给我听听,嗯?”
话音刚落,戴上套的粗硬直直撞了进去,猛地将紧致温暖的甬道拓开。
两人抱在一起,深深的喘了口气。
温热的唇舌重新寻上挺立的乳尖,阮柳双手撑在陶南山的肩侧,她微微昂头:“你不准动。”
说完便用极缓慢的节奏挤压碾磨着夹在体内的性器,腰胯紧密相连,花穴前后左右挤压着粗壮,臀根压坐在脆弱的卵袋上,陶南山闷哼一声,更用力的吸吮着她的胸乳。
渐渐觉得不够,大手团握住她肉臀,一双长腿被弯曲挤压在怀里,一下重过一下的抽出撞入。
阮柳唯一的着力点是放在陶南山脖颈后的双手,她被肏得咿呀呀:“轻点…啊…你又欺负我…”
陶南山才不管那么多,每一次都肏进最深处,他喘息着问她:“我怎么欺负你…你展开说说…嗯?”
二人身下黏腻不堪,皮肉拍打撞击的声音格外清脆,阮柳呜呜咽咽的叫停:“换个姿势…换个姿势…”
这人一到床上就变了个模样,凶得不行,她感觉自己要被撞坏了。
“不是你说要在…上面吗…换什么?后入…”一只手伸回来揉玩着晃来晃去的胸乳,下身一点也没缓下来。
阮柳在汹涌的快感中弓起身子,小腹处剧烈的抖了几下后,整个人软在陶南山怀里,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陶南山在她极致的挤压中皱紧眉头,喘息着射了出来。
“床单脏了…”阮柳感觉到大腿根部一片湿滑,她被陶南山放下来,性器从她体内划滑出,又带出一小股水液。
“等下再换。”陶南山换了个新套子后侧躺在阮柳身后,顺着湿滑的腿缝重新挤了进去。
他调整姿势,将阮柳抱躺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在其中穿插的肉棍,啪啪啪的声音复又响起。
耳朵被重新含进嘴里,阮柳呜咽着说不要不要了,却听到身下的人开口:“怎么…你不是要在上面吗?”
“…呜呜…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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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玩意跟看这玩意完全不一样
还是看比较快乐((???)
Go Back 那…这个送你?
不太熟悉的铃声唤醒阮柳,她翻了个身去接电话,结果滚到了地上。
她捂着摔疼的屁股去够手机,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又在睡懒觉?你舅舅说打你电话没人接。”
“…唔…我有点累。”
“快十一点啦,快洗漱好带钟诚乐去吃午饭。”
阮柳应着知道啦知道啦,把电话挂断,她翻了翻手机上的好几通未知来电,长吁一口气,睡到差点忘记自己究竟在哪。
昨晚她照例来舅舅家蹭饭,因为周六舅舅舅妈要出门喝喜酒,所以她留下来照顾读四年级的表弟。
果然,小孩子就是觉多。阮柳根本掀不动被钟诚乐死死抱住的被子,她打了个呵欠:“中午去吃肯德基。”
跟打了鸡血一样,钟诚乐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你有钱?”
“十分钟。”阮柳敲了敲自己手腕。
半小时不到的功夫,姐弟俩一人端着一份儿童套餐坐在店里,阮柳拿过钟诚乐的玩具小人,懒懒开口:“这个给我,你带回去舅妈肯定知道你吃垃圾食品了。”
“行吧,我要先玩一会,而且你的薯条得分我一半。”小屁孩讨价还价。
“成交。”
一顿午餐吃得其乐融融。
吃饱喝足,两人往小区走,走到一半钟诚乐就被a大附近的小吃店给吸引了,他扒在人家的玻璃上不肯走。
“小孩子少吃点糖。”
“你刚才不给我买圣代,我吃个冰糖葫芦不过分吧。”
“我钱就够买它了,你可别再要其他吃的了。”阮柳妥协着掏出钱包买了两根,她也想吃。
走在小区的时候,钟诚乐看了眼阮柳手里的冰糖草莓很是羡慕,他缠着阮柳要换,两人争争抢抢闹个不停。
阮柳突然好像听到有人喊她,她愣了一会继续往前走,结果钟诚乐指着坐在凉亭里的陶南山说:“喊你的人在那!”
阮柳瞪了自家弟弟一眼,平时没见你这么眼尖。
没办法,阮柳假装才看见陶南山的样子,热情的挥了挥手,他托着腮帮子坐在凉亭朝她招了招手。
妈的。
钟诚乐像条小狗一样,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陶南山身边还坐着一个很有气质的老人,阮柳走过去喊了声:“奶奶好。”
“你好呀…你是?”老人眼睛弯弯,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
阮柳想答同学,却被陶南山提前抢答了去:“我朋友。”
阮柳的心空了一下。
“哦…”但奶奶显然对阮柳手里的冰糖草莓更感兴趣,“我也想吃。”
……
阮柳觉得有些奇怪,她和钟诚乐对视一眼后又看向陶南山。
“对牙齿不好哦,晚上睡觉会牙疼。”陶南山拒绝了他奶奶的要求。
老人家肉眼可见的沮丧了,她又看向阮柳:“那你们也不准吃。”
钟诚乐警惕的后退一步,把刚才嫌弃的山楂藏到背后。
“…呃…晚上刷牙就行…要不还是给她…吃一个?”阮柳征求陶南山的意见,她看出有点不对劲,但又不敢确定。
“好吧…只能吃一个。你跟这个姐姐说谢谢。”陶南山接过阮柳递来的冰糖草莓递给她。
“你也吃,你也吃。”被奶奶推回去,陶南山看阮柳一眼,咬掉棍子上的第一颗草莓:“嗯,很甜。”
结果…一整根都被奶奶拿了过去。
钟诚乐看着觉得有意思,他嘻嘻笑着说:“这奶奶怎么像个小朋友似的?”
老人听到这话,跟他拌起嘴来,一人一句倒也和谐。
陶南山站起身来,站到阮柳身侧:“改天还你一根。”
“…啊哈哈…没事啦,你奶奶她…”
“唔,阿兹海默症。”
阮柳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她偷偷看了陶南山一眼,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几句话的功夫,刚才还在拌嘴的一老一小开始聊起奥特曼,当然主要是钟诚乐拿着他的宝藏卡片一张张向陶南山奶奶展示。
阮柳不由有些想笑,她抿着嘴坐在凉亭边:“你奶奶挺好学。”
陶南山闻言低头笑了笑:“她以前就很爱读书,不过现在更喜欢看绘本。”
“嗨,老小孩老小孩,大家都说老人年纪大了就像小孩。”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阮柳对阿兹海默症一无所知,但她努力想要说些好话。
陶南山并不介意,他沉默一会开口:“如果你们在路上遇到她一个人,记得给我打电话,她的背包、手链和项链上都有我的联系方式。”
“唔…我知道了。”
忘年交的冲击力真的很大,钟诚乐被热情的邀请到陶南山家里做客,阮柳只是个顺带的客人。
家里还有陶南山的爷爷和保姆阿姨,当陶南山奶奶说他俩是自己的好朋友时,他们都表现得相当热情,钟诚乐回家时也带了一大袋零食。
在舅舅家楼下时,阮柳看着钟南山手里的零食袋尴尬道谢:“一根糖葫芦换这么多啊…哈哈…”
“没事…他们就是喜欢买,不怎么吃。”陶南山把零食袋递给钟诚乐,他接过袋子一蹦一跳的往楼里走。
“…那…这个送你?”呆站了一会,阮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的哆啦a梦递过去,迎着陶南山的目光她的手又收回了些:“…儿童套餐的玩具…我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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