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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她又飘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怡米
商篱淡笑着走过去,态度恭敬,当着众人的面给足了“宗主”面子,“不知宗主有何吩咐”
“背我。”容俏最喜欢骑马。
“好。”
商篱背过身,半墩下来,“宗主慢点,当心闪了腰”
他的话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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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容俏挑挑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商篱反手g住她的腿弯,稳稳当当背她入了内院。
宗主是出了名的难伺候,仗着兵部尚书和五军都督都是他的人,对百官肆无忌惮,何况东厂厂公还是他的手下。
容俏以前听说过宗主当众掌掴西厂厂公的事,只因对方在他面前打了个酒嗝。
她不禁在想,商篱在宗主手底下时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要不至于下狠手么。
盛气凌人的人被隐忍的人g掉,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并不少。
不过商篱是个神秘兮兮的未定数,容俏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扯扯他的耳朵,小声道:“兄弟,做戏做全套,甭往心里去。”
商篱偏头睨她,迎上一张婴儿肥的小脸,nv孩眉眼弯弯,调皮的样子让他牙痒痒,他皮笑r0u不笑,“当然不会,你做的很好。”
容俏得意,狠拍他的肩膀,“合作愉快。”
商篱顿感肩膀疼。
进了堂屋,府中书童看了容俏好几眼,心道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这么好脾气了
正当他疑惑之际,商篱瞥他一眼,“出去玩。”
书童嘿嘿笑了笑,轻轻为他们合上门。
当屋内只有他们二人时,商篱直起身子一颠,手顺势松开,容俏“砰”地摔在地上。
“魂淡”容俏r0ur0u腰,抬腿踢他,他一脚踩在她的脚踝上,容俏疼得直呲牙,“姓商的,咱们是盟友,你敢这么对我,我废了你”
商篱撩袍蹲在地上,语含警告:“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
“会怎样”容俏伸长脖子,一副ai咋咋地的模样。
“不知深浅高低”商篱厉声呵斥。
容俏爬起来,居高临下睥睨他,“我是首辅之nv,你对我尊重点。”
商篱也站起身,烛光投s在他身上,给容俏造成了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商篱淡淡道:“在我眼里,没有首辅之nv,只有听话和不听话两种人。”
他的眼神太过薄凉,容俏扭头看向门外,转移话题,“本座饿了,备膳。”
跳脱的思维也是没谁了
商篱不想与她一般见识,沉声唤厨役备膳,转身坐在罗汉床上,边刮茶面边问:“找我何事”
“我需要了解宗主的喜好和忌讳,还要知道与他经常走动的人的信息。”
“自己去取。”商篱指了指多宝格,早有准备,本想明天早朝拿给她,她过来取更为省事,要知道,即便身为宗主心腹,想见宗主一面也并非易事。
容俏看了眼多宝格上摆放整齐的书籍和卷宗,懒得过去拿,“走时一并带走。”
商篱提醒道:“明儿内廷集会,当心西厂厂公,他洞察力极强,还有,你要最后一个到达司礼监,以显示尊贵不凡。”
容俏瘫软在引枕上,“我没寅时起过床。”
“学会适应。”
容俏指着他的鼻子,“记住我的人情,对我客气一点儿。”
“端正态度。”商篱跟她简直无法g0u通。
容俏指尖隔空狠戳,“客气一点儿”
“知道了。”
商篱r0u眉心,不想跟她计较。
容俏得意,指向多宝格,“去给本座将卷宗取来。”
商篱不动,慢条斯理饮茶,“提醒你一点,明儿若是出了什么疏漏,我会告知容首辅去司礼监领尸。”
“吓唬谁”
商篱眼底划过冷芒,“且可以一试。”
容俏缩缩脖子,安慰自己:智者不逞口舌之快,就不与他计较了。
“算了,看你笨手笨脚的,本座还是自己去取吧。”
她跳下塌,走向多宝格,商篱转眸睨她,目光不带丝毫温度,仿佛她敢再造次,他就会削了她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
俏妹:这个商篱老j巨猾,不过没关系,我b他聪明。
第3章
等容俏回到宗主邸,管家已经为她换了新床,容俏摆摆手,“提水来,本座要沐浴,浴桶也要全新的。”
“全部换好了。”
“办得不错。”容俏满意管家的心细如发,她都没提。
“是老奴应该想到的。”管家是何许人也,没个察言观se的能耐,能留在矫情的宗主身边么,“宗主今晚可要人侍寝”
“要”她又想ga0怪了。
稍许,管家呈上绿头牌,容俏眼角一ch0u,麻麻批,跟皇帝一个待遇啊。
随意翻了一张,“就这个了,让她半个时辰后进来伺候。”
“诺。”
容俏遣退所有人,走到屏风后沐浴。
nv孩红扑扑的小脸在氤氲的水汽中更显水neng,滑腻的皮肤泛着柔柔亮光,漂亮的长睫毛挂了水珠,水汪晶莹,一双小巧的莲足在浴桶里踢起水花,洗个澡也不老实。
扯下浴巾裹住自己,都想直接就寝了,可管家已经传了侍寝的婢子,只好等一等,于是换了衣裳钻进被褥内等待宗主的美姬。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周围的摆设让她不寒而栗,可能是夜深了,也可能因为目睹了行刺的一幕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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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管家带着一名nv子进了内寝,“宗主,老奴把人带来了。”
容俏趴在被窝里瞥了nv子一眼,双十年纪,x大腰细。
容俏不动声se打量着nv子手脚上的锁链,故作疲态叹口气,“本座日理万机,都忘了为何要给美人戴上锁链。”
管家回答:“宗主,她叫阮艺,阮大学士的庶nv,入了咱们府上一直不服管教,上次给您侍寝惹怒了您,您命老奴给她上的锁链。”
容俏单手撑头看着阮艺,自然认出她是谁,“所以,她是本座从阮大学士府上要来的”
“是的。”管家给容俏使了个眼神,容俏没懂,管家以为容俏默许了,便挨近阮艺,撑圆虎口一掌震在阮艺头顶,阮艺轰然跪地,周围的花瓶因那gu真气晃动不止。
容俏傻眼了,管家武功如此高深
商篱那个乌gui王八蛋可没告诉她,管家也是一顶一的高手
宗主府真是龙潭虎x,那自己岂不处在十分危险的境地。
容俏缩缩脖子,不想玩了,好想回家找娘亲。
管家狠扯一下锁链,阮艺不得不趴在地上,nv子眼底有化不开的悲凉和愤恨。
管家点燃一根蜡烛,容俏眼睛ch0u搐得厉害,还真要滴蜡啊,赶紧摆手拒绝,“本座今儿想慢慢享用,你先出去。”
“宗主,阮艺不服管,老奴怕她伤了您。”
“出去。”容俏不难烦。
“有事您唤老奴。”管家撇下阮艺,朝她重重哼了声,“再敢放肆,剁了你的手”
待管家合上门扉,容俏掀开锦被走近阮艺,阮艺跪在地上,神情呆滞,nv子貌美,关键是身材火辣,容俏弯腰抬起她的下巴,g了g樱唇,“被点了x啊。”
“阉人,要么杀我,要么放了我,我是不会屈服你的。”阮艺目光冷寒,牙齿咬得咯咯响。
“你恨本座”
“明知故问”
容俏收回手,盘腿坐在她面前,“本座记x不好,你都遭过哪些罪”
“住口”阮艺目光由冷寒变得愤懑,眸中淬火。
“不必瞪本座。”容俏m0m0她的脸,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确是个尤物,心道宗主的确会挑nv人。
不过这nv子一定受了不少折磨,容俏看过宗主的书柜,里面除了几幅名画,其余全是折磨人的器具,阉人生理功能受限,心里变态很正常。
他们发泄不了,自然会找法子折磨人。
头脑中突然浮现商篱飘逸的身姿,想到他也是个阉人多少有些惋惜。
容俏撇撇嘴,指不定他b宗主还要变态,想到此不禁恶寒。
“阮艺,本座给你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但你要付出一定代价。”容俏需要帮手,帮她掩饰身份,她野惯了,不可能整日呆在宗主府里,所以她可以借着阮艺对宗主的仇恨,与其结成同盟,让阮艺时不时替换她几次。
阮艺咬着下唇,“好,只要能远离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容俏恶劣一笑,“让你伺候本座,你也愿意。”
“愿意。”阮艺咬破舌尖,强忍恶心,“阮艺这就服侍宗主就寝。”
“行。”容俏要再试探她一二,遂解开她的x道,玩味问道:“你要如何服侍本座”
阮艺握住蜡烛,浑身颤抖,“请借给我一根火折子。”
“自行滴蜡”容俏摇摇头,“无趣。”
“那您躺床上去。”
容俏顽皮惯了,很想逗逗对方,依言回到床榻,平躺下来。
阮艺深x1口气走向容俏,随即爬上“宗主”的床,跨腿要坐容俏的腰,容俏猛地坐起身,一把推开她,“行行,本座感受到你的诚意了。”
随即扔给她一件斗篷,“披上。”
阮艺不解,容俏靠在床柱上凝睇她,“伺候阉人多憋屈啊。”
“嗯”
容俏咧咧嘴,“阮姐姐,别来无恙。”
阮艺更为懵b,莫非宗主傻叉了
“我是容俏。”容俏扯下,一脸顽笑地看着她。
“容,容二小姐”阮艺根本缓不过神来,太震惊了。
“是我,想不到吧。”容俏伸手为她系好斗篷,“勿怪勿怪,我也是不得已为之,若非知道你有脱离苦海的决心,我是不会对你表露身份的。”
阮艺抓住容俏的肩头,她在府中听说了宗主要迎娶容俏的事,“容二小姐,你被提前抓来了”
“不算。”容俏附在她耳边说了一串话,在她无b震惊之后,提议道:“要不要与我合作,铲除阉佞”
此刻,容俏竟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名曰jing忠报国。
之前她还没多少领悟,可此刻,她很想灭了阉佞,还皇朝一片锦绣河山
阮艺看着小姑娘亮晶晶的杏眸,思量片刻重重点头,“我恨阉人,恨三厂,只要容二小姐不嫌我拖后腿,我愿意配合你消灭他们。”
“好呀,从今儿起,你就是容俏,等大婚当日,我会去容府娶你。”
“那我现今的身份”
“我会让管家传话,说你因为触犯我,被我一怒之下抛尸荒野,这样你就得以解脱了,一会儿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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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来接你,你且跟他离开,悄悄去往容府,其他事情不必劳神,一切有我。”容俏给予保证,“只要铲平三厂,你自然可以恢复阮艺的身份。”
“我懂了。”
半个时辰后,商篱负手步入宗主的卧房。
容俏把计划跟他讲了一遍,他随即拔剑要割软艺的舌头,容俏挡在阮艺身前,怒道:“你敢动她,先动我”
商篱面无表情,“你当我不敢”
给她染料她就敢开染房,胆儿真肥
“你来啊”容俏扯松衣领,“你砍。”
商篱很想一掌拍碎她的头,可还是敛住了火气,收剑入鞘,警告:“下不为例。”
“知道啦。”容俏立马换上讨好脸,和颜悦se道:“我也有我的思量,皇城人都知道我即将嫁给宗主,可我突然失踪,会被西厂和锦衣卫怀疑的,有个替身,方便我随时转换身份。”
“可你x脯没她大。”商篱毫无yu念地盯着容俏看。
闻言,容俏皮笑r0u不笑,“她也可以缠裹x布,你个绣花枕头,再敢窥觊我,我让你下辈子也完整不了”
商篱轻蔑一笑,狠拍一下容俏的脑门,把容俏拍得两眼冒金星,容俏炸毛了,抬腿踹他,他g住容俏的腰扛在肩头,原地快速旋转,阮艺看懵b了,东厂厂公疯了不成
容俏狂拍商篱后背,“放我下来,成何t统”
噗通,商篱把她扔了出去,容俏像球一样轱辘两圈才停下,虎着脸怒道:“商王八,总有一天本姑娘会让你后悔莫及”
“那你也要有那个本事。”商篱掸掸肩头,连枝灯光下,他的身姿挺拔修长,气质宛如雪山青松,岿然于天地间。
他相貌平平,但容俏知道,他带了假面,面具下说不定有张更为面目可憎的脸。
“商篱,你的脸皮很假。”容俏爬起来拍尘土,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
商篱很配合,撕开面具,容俏瞪大眼睛瞧,好奇感膨胀。
可面具下的面容依旧平平,而且跟之前的长相一模一样。
容俏心道变态,大变态,没事带好几层面具,有病
商篱几不可察笑了笑,“东厂厂公有换脸的癖好。”
容俏有些惊诧,他会不会压根就不是真的商篱他跟她一样,顶替了商篱混入东厂
视线揶揄地睨了他一眼,想起他要给她净身的场景,心里笃定,即便他不是真正的商篱,他一定还是个太监。
只有太监才会心理变态到想把所有男人变成同类。
商篱接收到她鄙夷调侃的目光,璀眸染上淡淡笑意,抬手拎起她的脖领往西卧房走去,留下一脸懵的阮艺。
“松手,让管家看见成何t统”容俏反手揪脖领,腾空的双腿不停踢商篱,商篱浑不在意,兀自越过堂屋进了另一侧卧房。
容俏被他扔在毡毯上,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
商篱取出腰挂匕首,“瞧不起阉人,我只能让你也缺少些什么才对等。”
容俏大惊,“王八蛋,你别乱来。”
商篱见她手护x口,哑然失笑,坐在软榻上双腿交叠看着她。
容俏脚底抹油往外跑,跑了两步又被拽了回来。额头磕在脚踏上,疼的直哼哼,满地打滚,“商王八,你欺负银。”
商篱垂眸看着耍赖皮的小家伙,“舌头捋直,或者,我不介意割了它。”
容俏盘腿坐在毡毯上,“我跟你说,你敢伤害我,我会半个月起不来床,到时候定然露馅,你自行斟酌。”
商篱轻嗤一声。
容俏站起身拍尘土,把能拍的地方都拍了。
商篱移开视线,拉她一下,容俏怒了,“你g嘛”
“你平日都看些什么书籍”商篱问得认真。
“野史。”
两人距离太近,容俏又是居高临下端倪他,故而发现他的睫羽特别纤长浓密,下意识伸出指尖拨弄一下,引得商篱拢起眉头,抬眸看她的瞬间,四目相对,分别在对方的瞳眸中瞧见了自己的虚影。
容俏推他,“松手。”
商篱没松,突然语重心长道:“该多读读nv戒,对着异x大大咧咧,是不是太没规矩了”
呵呵。
容俏看傻子似的看他,太监也算异x
她从来都把他看成绣花枕头,再说,他们这类奇葩不就是伺候帝后的“老嬷嬷”么,在他面前拍拍衣摆上的尘土怎么就没规矩了
容俏笑笑,“商老嬷嬷,你不男不nv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商篱无奈,伸手捏住她的小脸蛋,“天se不早了,那嬷嬷我伺候你沐浴吧。”
“不要。”容俏掐开他的手,警告道:“再随意碰我,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这句话她是从管家那里学来的
“你大可以试试,看看咱们谁的刀快。”商篱又捏了一把,软乎乎的,特别有手感。
容俏小脸染上一层绯红,“王八羔子,你是不是想nv人想疯了”

商篱抬手朝她小嘴上拍了一下,“口无遮拦。”
容俏嘴巴噘起老高,小脸凝着愤懑,惹得商篱轻笑,清隽的气韵流淌周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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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眨巴眨巴眼睛,嫌弃道:“白搭了一副好皮囊。”
“这就算好皮囊了”商篱m0m0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火下显得葱白修长,bnv人的手都好看。
容俏斜眼笑:“那你让我看看真面目,我再做定论。”
“美得你。”商篱起身,月白袍子不见半点褶皱,瞥眸看她,“宗主的事,跟你没多大关系,不必有心理负担,更无需心虚。”
容俏翻白眼,她有什么好心虚的,“你该滚了,滚得圆润些。”
商篱不予理会她的挖苦,抬步时腰间玉佩流苏轻轻晃动,容俏抓住那枚玉佩,低头嘀咕道:“这血玉质地真好,用血养的么”
商篱眸光一闪,掰开她的小爪子收回玉佩,“走了。”
说罢不再逗留,拉开隔扇大步流星般离去。
容俏不忘提醒,“带阮姐姐一起走。”
商篱带走了阮艺,容俏打个哈欠,懒洋洋进入梦香,梦里总感觉宗主在y森森冲她笑,好可怕。
惊醒后,容俏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认床,凄冷冷的宗主府让她感到陌生,于是起身套上深衣,借着月光出外散步,不知不觉走到后院的柴房。
突然,她听到柴房中响起男人的声音,“鹑儿,你可来了,我等了你一个时辰,狠心的婆娘”
容俏提着裾摆趴在人家屋檐下听了墙根,窗棂里传来腻腻歪歪的情话。
容俏羞红脸,宗主府的下人原来这么开放,里面的nv人是宗主的大丫鬟吧。
舌尖t1ant1an手指头,对着纸糊的窗户戳了一个洞,眯眼看去黑漆漆一片。
啧啧。
鹑儿原本是宗主花高价钱从青楼买回来的,可她心高气傲,宗主不想惯她,便一直凉着她,可能是宅门后院空寂寥,鹑儿不满足啊。
容俏抱臂靠在窗外,心道鹑儿给宗主带绿幞头应该不止一二次了,后院真是乱糟糟。
等屋内传出更为羞臊的情话时,容俏抖抖手臂,滴溜溜转动大眼睛,恶作剧地敲下窗框,然后捂嘴跑开了。
才不管里面的人吓成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俏妹:宗主府人才济济,原来我是井底之蛙。
第4章
翌日寅时,容俏在管家的催促下起床,她起床气很重,踢翻了五个托盘,直到下人第六次端上托盘,才眯着眼睛爬起来。
下人恭敬地端起茶盏抵在她唇边,容俏含了一口茶,咕噜噜漱口想吐在痰盂里,结果一名婢nv张开口,容俏不解,随后反应过来,大户人家的老爷有许多通病,喜欢折磨下人,吐痰会往贴身丫鬟嘴里吐,喝酒会让漂亮丫鬟口对口喂,容俏想想就厌恶,歪头吐在茶盏里。
丫鬟递上大户人家才能享用的牙刷,容俏扔在一边,“换新的。”
丫鬟:“回宗主,全是新的。”
“喔。”容俏刷刷刷,又洗洗洗,折腾了一盏茶的时间,披上麒麟袍去往金銮殿。
龙椅旁有为宗主专设的雅座,容俏两腿打颤,即便知道自己在扮演宗主,可还是不敢行大逆不道之举啊。
小皇帝向他走来,“今儿宗主不舒服”
“没,没有。”
容俏被小皇帝牵着走向龙椅旁边,落座后接受文武百官跪拜。
“吾皇万万岁,宗主寿与天齐。”
容俏快哭了,麻麻批,宗主真是个祸害。
小皇帝拂拂衣袖,“众卿平身。”
又侧头对容俏道:“容二小姐不必紧张,安心替朕办事。”
“臣nv领旨。”容俏小声回答。
散朝后,容俏乘坐肩舆去往司礼监,厂卫的长官只有锦衣卫指挥使季修远未到。
容俏大摇大摆坐到炕上,几名兼笔太监知道宗主畏寒,赶忙上前为她脱去皂靴,送上暖脚炉。
容俏喟叹一声,“舒服。”
“宗主张嘴。”太监用银筷夹起浆果喂给她,容俏张开樱桃口hanzhu。
“宗主的嘴小了呢。”太监巴结一句。
“嗯”容俏横眉冷对,太监吓得手抖,浆果掉在炕上。
太监跪伏在炕上,不停磕头,“宗主饶命。”
“滚。”容俏一脚踹翻他,“毛毛躁躁”
太监连滚带爬出了屋子,容俏扫视一眼围坐在一起的阉人们,心里冷哼,今儿他们都落在她手里了,慢慢跟他们算账。
打开炕几上的紫檀木匣,里面装着玳瑁护甲,容俏知道宗主臭美,于是拿起来套在了尾指上,装腔作势道:“说说,最近你们都遇见哪些不省心的事儿了”
西厂厂公起身作揖,“宗主,下官奉命打捞海域的鲛人,至今无果派出去的探子全都不知所踪,下官以为,鲛人生x凶猛,下属们很可能被鲛人吞入腹中。”
容俏抬头看他,男人的脸上有一道横亘面庞的刀疤,狰狞可怖,容俏事先了解过他,他与司礼监的掌印太监魏仲最为交好。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座要你何用”容俏摔了茶盏,“出去领罚”
“诺。”西厂厂公低头走出去,与魏仲交换了眼神,魏仲噙着老谋深算的笑,示意他不可造次。
容俏偷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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