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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孩子又成我同桌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沉瑟
别人家的孩子又成我同桌了
作者:沉瑟

今天爸妈不在家。

武灿灿敲门。

门一开:“有事?”

武灿灿拿出藏在背后的碗:“我……来……讨点吃的。”

今天爸妈又不在家。

有人敲门。

武灿灿开门:“有事?”

门外的人:“我……来……送点吃的。”

武灿灿美滋滋吃完把碗洗干净还给好心人。

武灿灿抱出一个拆开又合上快递递给好心人:“我不能白吃你的。”

武灿灿特别强调:回去再看,是惊喜。

快递一打开,一张纸条上写着:我的卷子分你五斤!

武灿灿小时候仗着自己壮没少欺负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可可可……眼前那个别人家的孩子长大了……

武灿灿:呃……我还是赶紧和他搞好关系吧,这样他就不会报复我了。

青梅竹马|死对头|别人家的孩子|不曾辜负的青春

前来还愿





别人家的孩子又成我同桌了 第一章别人家的孩子有名字了
糟啦,要迟到了!
要迟到了!
“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叫我?呸!”
武灿灿喷出一口泡沫,喝水抬头,喉咙里出“咕咕咕咕!”的声音,吐掉漱口水,拿着毛巾乱抹一把脸。
武妈妈坐在桌子边,瞥了一眼手机现自己最近看的小说没有更新,冲着正在洗漱的武灿灿。
“你好意思!叫了你半天都不起来。人家张幽寒都不用叫就起来了。”
张爸爸用勺子轻叩了一下碗沿,不忍在孩子面前拂了妻子的面子。
张爸爸目光柔和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小声:“别说孩子了,你也赶紧吃饭,待会上班迟到了。你最近迷的那个作者要睡懒觉是中午或者晚上更新。”
张妈妈收起手机,继续慰藉饥饿的五脏六腑,“怪不得没更新。我下班回来看,你记得提醒我呀。”
张爸爸微一颔,“嗯,抓紧时间吃饭。”
正在洗脸的武灿灿听到张妈妈又提张幽寒,狠狠咬了一口毛巾才解气。
武灿灿拍拍心口,抬起下巴,掷地有声:“张、幽、寒!我武灿灿跟你不共戴天!”
从小到大,武妈妈最喜欢拿武灿灿跟别人家的孩子比。
自从和张幽寒的妈妈跳广场舞熟稔起来,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就具体化到三个字:张、幽、寒
久而久之武灿灿把张幽寒恨上了。
幼儿园……
武妈妈和张妈妈两个老姐妹你好我好就把武灿灿和张幽寒送一个学校一个班,还要拉着老师给他们安排坐在一起。
上幼儿园第一天,武灿灿就把个子瘦弱的张幽寒打了。
后来的幼儿园时光……
武妈妈没少提张幽寒,
武灿灿没少揍张幽寒,
武灿灿没少因此挨打,
张幽寒没少听到武灿灿的鬼哭狼嚎……
单纯的张幽寒还以为武灿灿是她爸妈从垃圾桶捡来的。
幼儿园毕业了,上小学了。
武灿灿没有看到张幽寒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快乐,因为她再也不用浪费时间打张幽寒了。
很快,姐妹花来了学校。
武妈妈后妈笑:“老师,我是武灿灿的妈妈。这是张幽寒的妈妈。”
武妈妈慈母笑:“老师呀!是这样的,我家灿灿呐是个路痴,你看能不能让张幽寒放学和她一起回家?”
张妈妈姨妈笑:“哎呀,那这样不如就让他们当同桌得了。也好照料,我家幽寒不太爱说话。”
于是,武灿灿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张幽寒就被送到了她的面前。
武灿灿气得疯:“窝要新同桌!窝武灿灿一定要拆散泥们这两个老、姐、妹!”
你们的塑料姐妹情凭什么要葬送窝对未来同桌的无限热情和期待!
瘦瘦弱弱的张幽寒一脸童真地迷茫:“什么是老姐妹?”
武灿灿小脸上的狰狞还没来得及消失,一转头准备找张幽寒开刀,“张幽寒,泥是不是不想窝当泥同桌?”
张幽寒抬眼被吓得两眼瞬间泪汪汪,眼角开始委屈地泛红:“哇啦~武灿灿!泥好凶哟!”
武灿灿被吓得小脸一白手忙脚乱赶紧捂住张幽寒的嘴巴:“泥别哭!待会老师又要说窝了。”
剔透的泪珠挂在鸦羽般的睫毛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纷落如雨,眼角无辜地朝下,黝黑眼瞳被润洗地亮亮的瞅着她控诉:“呜参……参。”
下一秒,讲台上的老师看到武灿灿捂着张幽寒的口鼻。
张幽寒脸都憋红了泪流满面!
老师无奈又着急:“武灿灿!你又欺负张幽寒了!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
武灿灿也挺委屈的,明明就是张幽寒自己爱哭,她为了不打扰到大家,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看看看,每个人都站在张幽寒那边!
武灿灿小嘴撅得可以挂个夜壶,扯了本子纸在桌子下揉软了递过去:“拿去!鼻涕虫!大魔王!窝怕了泥了。”
张幽寒瘪瘪嘴,泫然欲泣。
武灿灿简直怕了他了,这人是水喝多没上厕所,所以……漏水了吗?
武灿灿把纸塞进张幽寒的手里:“老师说了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
张幽寒拿着纸,忽然破涕为笑,睫毛上的眼泪折射出彩色的阳光下一秒“啪”砸在了小学低年级的迷蒙岁月……
慢慢的张幽寒在武灿灿的折磨下茁壮成长起来。
武灿灿悲伤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打不过张幽寒了,于是只能委委屈屈虚情假意了几年。
姐妹花有空搓搓麻将,预计着时间,就去接这一对青梅竹马,平时也互相帮衬。
姐妹花看到两个人和睦相处很是欣慰,双手一握达成共识:妈妈很忙,以后,你们两个就一起回家吧。
武灿灿无言以对。
张幽寒面无表情。
忍过了小学。
她期待初中。
然后她又忍过了初中……
武灿灿甩甩脑袋,不去想那些让人难过恼火的往事。
吃完饭,抓起书包,两根飞毛腿冲出家门。
她的高中呀!
她可不想迟到,迟到了可要站在教室最后一排听课。
全班都看得到,白徒肯定也看得到……
武灿灿走了几分钟,对面的门打开,一个白净精瘦的少年夹起几本书,迈开大长腿,忙而不乱……
随后,他骑了一辆自行车……
武灿灿不顾形象,一路狂奔,看到她跑过,不少啃着早点的人看了一眼时间也跟着跑了起来。
一群学生在大街小巷狂奔,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到处“飙”,又像一群丧尸。
青春急躁的步伐带起无数的风,风动了柔顺的青丝和百褶裙……
摆着菜摊的阿姨摇摇头笑道:“现在的孩子,可真爱学习。为了学习这么拼!不像我老了,拼不动了。”
早点摊的大叔包子手忙脚乱油条卖了一轮又一轮,嘶吼:“嗳!同学!没拿吸管!”
端着豆浆跑了几步的学生又折返,抓起吸管就跑:“谢谢叔啊!”
武灿灿觉得从家到学校路,从来都没有这么远过。
不,她觉得路还在生长,路它在悄悄变长…
那就来看看到底是她武灿灿跑得快还是路长得更快了!
突然一阵清脆的车铃声由远及近将街上狂奔的人分成左右两半。
一阵风从许多人背后极经过,还没看清楚,一溜烟就跑过了他们的身边。
分开的人群犹如潮水迅合拢过来。
那个身影!
别人家的孩子!
武灿灿爆出一股洪荒之力,恰如海上漂流的人突然看到块浮木,双腿登时成了没有感情的跑路机器。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少年忽而在空气里听到在背后狂奔的脚步声之上的呼唤,一个刹车。
“张幽寒!”
“张幽寒!”
“张幽寒!搭我一截!”




别人家的孩子又成我同桌了 第二章有福同享有难你当?
武灿灿?!
那个幼儿园老师让大家带蔬菜来却带了大葱来还硬要把大葱插.进他鼻子让他哭的小魔女!
痛苦的记忆总是让人格外铭记呀。
张幽寒醒悟过来,立刻蹬起脚踏,骑比刚才还快,眉梢眼角都是浅浅的笑意。
武灿灿:“……”
她在迟到这件大事面前放下了以前的恩恩怨怨和她的尊严,然而张幽寒没有……
呜~是她错了,不是人人都像她这么深明大义。
武灿灿揣了一肚子火药,拿出蝉联从幼儿园到初中所有田径比赛第一名的实力,势必要让前面装聋的人名副其实。
“武灿灿?”一个低沉的男声飘来。
“嗯?”武灿灿刹脚,往小车里一看,眼睛登时爆亮:“白徒?”
这是偶像剧剧情吗?
白徒,学业第一名,班草,冰山美男子。
她暗恋的对象居然主动找她了!
司机敦厚老实:“少年,这里不让停车。”
刚刚伸手准备打开车门的人缩回手,“白徒,你先走吧,我马上到!”
“我跑得可快了。”
武灿灿说完继续奔跑在清晨的冷风里,看到毫不迟疑离开的小车、缓缓上升的车窗、班草棱角分明的侧脸……
不知怎的,向来粗线条的武灿灿鼻子有点刺痛。
很快,武灿灿就抛弃了伤感。
班草喊她名字了耶!
打住!
这次绝不能迟到!
她可是短跑长跑第一名!
武灿灿加足马力,像一颗铜豌豆冲冲冲,不知伤痛,元气满满。
这一抬头眯眼,她居然又看到她别人家的孩子了。
“张幽寒!”
“张幽寒!”
“我撵着你了!兄弟搭我一段。”
张兄弟不露声色放慢度,等到武灿灿快要追上来又加快度。
其实当他看到班长的家里的车牌时,他狂追了一路,最终还是被小车远远甩在了后视镜的风景里。
当张幽寒恢复度后,居然听到了小魔女的声音,情绪低落的少年瞬间笑了,又在下一秒绷住脸。
他记得小魔女的妈妈说过,让他帮忙照看着一下小魔女。
他妈也说了,他比小魔女大几个月,让他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武灿灿。
这一次,武灿烂终于追上了张幽寒,二话不说坐上张幽寒的自行车。
她用十分之诚恳而又认真的声音郑重宣布:“我们的未来就交给你了!加油啊!张幽寒!冲鸭!”
张幽寒瞬间觉得自己被加满了油,那腿蹬地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武灿灿看到旁边有正在“起飞”奔跑的无数个博尔特:“张幽寒!快点!快快点!我们决不能输给这些凡人!”
张幽寒被吵的不行车子一刹车:“请你安静点。”
武灿灿一头撞在别人家的孩子的背上,正在说话于是在别人家孩子的衣服上哆了一个shi印。
她憋着脸红着额头,眨巴眨巴眼睛,别过脸,暂时向敌方假意投诚,乖乖:“喔。我懂了。”
转念又因为自己被嫌弃了而不高兴。
哼,大丈夫不拘小节能屈能伸。
可吃人家嘴软,坐人家的车腿软,要是不想一路狂奔就受着点。
等有朝一日,她东山再起,就抓住他的小辫子!
哼哼!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千万别让他知道,她把口水弄在他衣服上!
不然,他把她赶下去,怎么办?
张幽寒只感觉到衣服上一热,那热度透过衣服深深地灼烧到背上的肌肤,清淡柔和的眉头狠狠蹙了一下。
莫非她刚刚偷偷趁机朝他衣服上吐了一口痰?
这武灿灿简直胡作非为,又在他头上动土了!
这会不说话,难道是心虚了?
张幽寒一心两用,脚下的度保持稳定。
另一方面,张幽寒气得脸红脖子粗,压抑着努力平稳气息,尽量温和道:“怎么不说话了?”
她不说话,他不习惯。
她一说话,他嫌弃她话多。
武灿烂觉得这个别人家的孩子脑子恐怕有病。
武灿灿有气无力老老实实回答:“嘴痛。”
张幽寒心想一定是话说太多了,嘴上:“辣条吃多了?”
“说话,武灿灿。”
“刚刚你背把我嘴撞了!痛呀!你还让我说话!”武灿灿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一手捂住磕破皮的嘴巴闷声闷气。
张幽寒一呆,“噔噔噔!”感觉像瓶高度白酒下肚,脑子晕乎乎的。
从脖子一直红到脸上,再蔓延到耳朵尖尖,目不斜视,他眼角泛红:“对……对不起。”
这这这……她刚刚亲.亲他(背)了!
小魔女她居然……
然后,酒精玄幻般点燃了他脑海里十万吨的烟花库存!
张幽寒浑然忘了追究事实真相。
张幽寒迅冷静下来,看着平坦无比的路面,他承认他有那么一丢丢的不愉快:“好平。”
这是要互相伤害?
武灿灿瘪了瘪嘴,一脸淡淡的忧伤,一只手拉开衣领,真的太平了。
搞不好她又比不过别人家的孩子。
她强横把话题掰回去:“不用道歉。没事,你也不是有意的。我也没太注意。”
随后言不由衷:“其实平点也挺好的。”
张幽寒:“嗯。”
平路的确更好骑车。
武灿灿一脸骨头卡脖子里的表情:“……”
宝宝委屈,不哭。
等我逮着机会,把你捶到爆炸!
可……她还能逮的到机会吗?
武灿灿偷偷比划了一下身高。
生无可恋。
非但斗不过,她还得和他搞好关系,免得他以后报复。
谁让他们两个又成了同桌。
结果是,到学校没迟到。
可张幽寒要停车,武灿灿觉得自己过河拆桥不好,跑了一半又停下来别别扭扭等张幽寒。
武灿灿迟到已经不奇怪了。
可张幽寒从未迟到……
班主任:这武灿灿把张幽寒带坏了?
班主任训了几句话,挥手让这一对同桌进去了。
武灿灿一头钻进去,然后绕到张幽寒背后像个野鸡一样躲着藏头露尾……
张幽寒的睫毛下垂了一点掩盖住笑意,瞥见班草白徒早读课正在刷卷子,立刻收敛了神色。
武灿灿本以为白徒会看她一眼,可刚刚几乎全班都看了她,白徒是没看她的那部分。
既然,白徒没看。
武灿灿立刻站直身体,翘着尾巴越过张幽寒,把书包一放。
她拿起语文书先人一步挑了个自己喜欢的角落站着——教室后排左角。
张幽寒站在了教室后排右角。
两人同在最后一排,中间却隔着两个大组。
张幽寒看也不看武灿灿拿出书背地认真。
武灿灿不甘示弱也狠背书。
“嘭!”
教室门被推开,一个吊儿郎当长相狂妄不羁的少年站在门口。
他双手插兜,一副日天日地的拽屁样,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对不起,我又来迟了。”




别人家的孩子又成我同桌了 第三章你身上有什么气味
那是他们这个年级的年草——霍思凡同学。
霍思凡,年草,好兄弟一帮,桀骜不驯,恣意放纵,书桌里书没两本,全是情书礼物,坚定不移守卫着班上二分之一的垃圾桶。
经多方鉴定霍思凡乃真学渣一枚,特别渣。
后来,霍思凡、白徒、张幽寒并称高一x 班的三朵“金花”。
武灿灿第一个表示不服,张幽寒不够霍思凡的狂,不及白徒的成绩优异……
多年后,同学会,女同学在一桌谈起三朵金花,才现三朵金花名次最末的张幽寒才是最适合做男朋友的人。
霍思凡年草学渣太野,白徒班草学神太冷,但张幽寒他胜在综合素质最高。
年少时,我们惯爱耀眼璀璨,长大后,在人世间几番蹉跎才会明白有些看似平凡的之于自己或许才是最珍贵的。
霍思凡一看武灿灿习以为常,一看张幽寒挑眉幸灾乐祸:“哟嚯!学霸也迟到了呀。”
霍思凡拿着书朝张幽寒这边走准备和张幽寒站同一个角落。
虽然教室四个角落都可以站人,但最后一排的两个角落仍然是选。
现在教室前面多尴尬。
以前,霍思凡那是后面两个王座随心选,如今两个王座都被坐了。
憋屈。
霍思凡拿着书遮住脸,即使挤眉弄眼依然每一帧都是杂志封面:“你怎么也迟到了?”
张幽寒暗皱眉,自动离自来熟远点,继续背书。
他们又不熟。
霍思凡俨然就是个话菠萝:“喂!张幽寒!快看!你同桌看你了。”
话菠萝:方言,大意指话多。
武灿灿刚好看到张幽寒松懈,于是打算休息一下喉咙,刚一放下书,张幽寒就轻飘飘地看过来了……
武灿灿瞪了一眼张幽寒一眼,拿起书朗读课文,读了一会看张幽寒还在读,又不甘地借了本生物来背……
于是,霍思凡:“张幽寒,武灿灿看你了!”
“她又看过来了!”
“我觉得我长得也不差呀,怎么不看我?”
张幽寒闭了一下眼睛:“我要学习。”
霍思凡立刻像个被锯了口的葫芦,不开口了。
内心有千万句废话全都跟茶壶里的汤圆一样堵了。
班主任早就看霍思凡不顺眼了,自己不学习还干扰人家张幽寒学习。
人家武灿灿在和张幽寒比赛,他一个霍思凡瞎掺和什么?
那是学酥和学霸的战斗,他一个学渣冲进去?
于是……
霍思凡被班主任“客气”地请到了教室最前排的角落,万众瞩目。
霍思凡:还差一个角,四大天王就全齐了。
霍思凡起初还有些抹不开面子,后来还蛮享受女生偷偷摸摸看他,再后来他被人看得烦了,背过身子去数流动红旗有多少根黄丝丝。
一副好皮囊、肆意妄为的气场和时常运动的年轻身体,让他即使蠢到数丝丝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惹人艳羡。
长大后,很多人就会慢慢知道那个活成你想要活成却没能活成的人,或者你会更容易喜欢他。
那种喜欢混合着羡慕嫉妒,似乎喜欢这样的人,自己就能少些遗憾多些圆满。
反正武灿灿是没有羡慕嫉妒恨的,她就是野大的,她还要忙着玩,忙着和张幽寒打好关系。
迟到的人除了被罚站还要扫地。
腿站得僵直涨,早读终于下课了。
武灿灿和张幽寒相继回到座位。
张幽寒起身上厕所。
武灿灿自觉睡到里面的桌子去。
只要她时间抓得紧,几分钟也能睡到昏天黑地。
等到打预备铃,张幽寒把凳子往前耸了一下。
果然,武灿灿“诈尸”,一股脑冲去了厕所。
等武灿灿前脚火急火燎地跑回来,刚坐在凳子上,老师后脚就进了教室。
武灿灿打开窗户,让厕所的味道散散。
一来一回都要跑,冲冷水,闻“毒气”,剩下的瞌睡也醒了大半。
上课的时候,武灿灿看了两次张幽寒,等张幽寒扭头,武灿灿刚要说,语文老师死亡视线射过来。
武灿灿睁圆眼睛眨巴两下眼睛:下课给你说哈。
张幽寒以手点书:嗯,听课。
下课,武灿灿立刻扭头去看慢慢合上书转眸过来的张幽寒:“喂!张幽寒,你喷香水了?”
张幽寒一愣:“很香吗?”
武灿灿猛点头,实诚:“嗯。非常香,香喷喷的跟个姑娘似的。”
张幽寒低头轻轻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阳光里沉沉浮浮的尘埃:“我没喷香水。”
武灿灿不信,凑过去:“我今天早上,坐你车上就闻到了。”
张幽寒打开刚刚合上的书,继续看。
嘿!
还给她甩脸盘子!
等我东山再起……
和你搞好关系。
武灿灿轻轻扯了一下张大脸盘子的袖子,试探的语气绵绵软软:“那个挺好闻的,我没有别的意思。”
张幽寒觉得武灿灿现在特别像一只蹭主人袖子的猫:“我没生气。不是香水,是洗衣粉……”
他洗衣服把洗衣粉放多了……
武灿灿对张幽寒的尴尬毫无察觉:“喔,你家用的什么洗衣粉?我让我妈去买包来用,怪香的。”
其实,也不是那么香,这个香是淡淡的,仿佛月光下草叶尖上的露水一半光亮通透一半晦暗朦胧。
张幽寒眸色一闪,侧着俊脸一半在光明一半在阴影:“忘了,我下午回家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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