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写着玩的小小短篇。就只是一个男主在一周内变着花样在课堂上玩女主菊花的故事~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1
陶子悉跟着班主任走向教室时,有隐约的期待在胸口抓挠。她明白这是种一厢情愿,但还是主动沉溺在这一小段美好地遐想中。
她知道他在这所学校,如果恰好能同班,或者同桌——
不不不,太过了太过了,白日梦做的太美容易闪到脑仁。
在黑板整整齐齐写下自己的名字后,她再次粗略环视教室里的面庞,掌声热闹,气氛热烈。失落嘛……一点点,但又有些庆幸。毕竟她从没有练习好重逢的表情。
“陶同学,你先坐在最后面靠里的位置吧。”班主任的手柔柔地拦在她地颈上,抬指点了点座位的方向,又拍拍她的肩,“下星期就调座了,你先将就一下。”
她用力地点头,朝教室后方走去。
“近视吗?”
班主任又补充问,得到了否定地回答后,才放心离开。早读的朗朗书声逐渐填满了整个教室。
“我是宋繁。”
杂乱聒噪中,有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陶子悉停下擦桌的手,抬头回应,边打着招呼边弯出一个标准的灿烂笑容,完美地露着八颗上排牙齿。
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大开,蛮横地撞过椅脚,冲击不算强烈,但也将她整个人带得重心歪斜,险些侧倒。罪魁祸首则在她旁边坐的安安稳稳,全然没有抱歉的打算。
衬衣的一角拂过她的手腕,她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冉轶,这是新转来的新同学哦。”
她听见前桌对他的称呼,顿时心跳停止。
在一口喘息的时间中,她几乎回顾了整个初中,以及毕业时表白的高光时刻,然后反复咂取其中的青涩滋味,直到发苦。
“你好,”她维持着笑容转头,听见停摆恢复后的巨大心跳,几乎令她声音颤抖,“我叫陶子悉。”
对方的目光仿佛早已等候多时,侧分着凌乱后扬的发,将眉眼的凌厉展露无遗。一瞬间他蹙起眉心,轻蔑打量她一番后,将展开的课本盖上脸,瘫靠着椅背仰头开始补觉。
“唉,你还是别理他了,忍忍下周就可以换位置了。”宋繁摇摇头,用表情对冉轶做出了评价,不忘将新朋友安慰一番。
陶子悉只觉得长舒一口气。
还好他不记得自己,还好。
早读后的课间格外短暂,瞌睡又乏力的泡泡绵延起伏,持续传染,以至于铃声响后,一多半人压根还在神游,英语老师只顾低头念着ppt,兴味索然。
而她真的清醒,清醒得不得了。
冰镇的可乐压在两张桌子拼接的缝隙上,冷凝的水珠缓慢淌出一道湿痕。
这道缝隙就像结界。
她不敢越过朝他的方向看,僵直的后背直挺挺地,全身心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硬撑课桌的手肘上。笔随着手颤抖,在桌面画出意味不明的蜿蜒曲线。
一开始只是裙摆一飞,回过神时,左边臀上便倏然体会到一丝冰凉。
先是一指,短而齐的指甲,稍软的指尖,带着冷饮的水汽,一同从大腿缓缓蹭到臀瓣,所到之处短裙布料抬升,又降落。接着又有三指,虚虚凉凉,顺着内裤的边沿描摹出一道弧形。最后是拇指。
拇指压着臀肉——她几乎能想象出被压着凹陷有多深——支撑着其他四指,将指尖公然探入了她最后一层防备。
她倒吸一口气,应激般地去看讲台和四周。老师没有抬头,宋繁伏在桌上,后背起伏均匀。
随即,一整个手掌贴来,不同于手指的温度,仿佛在她心上呵了一口热气,直接将人融成了水。
“冉……冉同学……”
她深深呼吸,也只敢颤抖着小心翼翼,吐字更是柔弱吸哼。
“嗯?”
冉轶的鼻息透出一丝粗重,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小动作。
该说什么?
上着课怎么可能说出口。
眼前堆积的粉色和金色泡泡挤了破,破了冒,密密麻麻将整个大脑填得混沌又轻飘飘。
他的手掌摩挲向前,在臀缝处停下,四指并拢着沿着细沟,触碰似有若无。
她紧紧闭着眼睛,向后伸出手,辨不清方位的她只有误打误撞,终于碰到了他结实的小臂,随手一摸便能感觉到凸起的青筋和肌肉的线条。
此时企图奋力抗拒的她,绵软得倒像是在勾引。
突地,直立的笔倒下,徐徐滚过一片扇形。
陶子悉咬着的唇几乎出血。方才还在尾椎徘徊的手指,突然来到了菊穴旁,他最细的手指划过放射状的粉红褶皱,轻轻捅进了半寸。
她愣了几秒,猛地起立,巨大的桌椅挪动声惊醒一片睡眼。
面面相觑。
她与老师面面相觑,同学们互相茫然以对。只有旁边传来一声得逞的轻笑。
“老、老师……我去一下厕所!”
陶子悉转身开门,落荒而逃。
啊,他说过露龈笑最丑了。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2
宋繁的眼神满是鄙夷,即使清楚地知道她并不是在看自己,陶子悉仍然觉得莫名心虚。
只能尴尬笑一笑了。
身旁原本就逼仄的空间,此时拥簇着莺莺燕燕,冉轶围在当中怡然自得。要不是后门敞开着,她怕是要被挤到桌底下了。
这大概就是社交小达人的日常吧。
她对冉轶的喜欢,很大程度来源于他对每个人开朗而又恰到好处的距离,包括她。而这种性格也是她放弃的原因之一,一般可称之为雨露匀沾,说白了就是中央空调。
上课铃声终于将叽喳不停的调笑驱散,宋繁满意地回身,陶子悉却慌了起来。
她已经安然度过了一个上午,但总也止不住忐忑,觉得那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也不知道哪借来的熊心豹子胆,竟然在起立时偷偷瞄了旁边一眼,冉轶像算准了似的偏过脸,棒棒糖的白色塑料梗压在唇上,舌尖舔过,一片湿亮。
“冉轶,课间那么长你吃不完,起来。”
来自讲台的粉笔头准打击到本人,陶子悉在一旁惊得一哆嗦,换来他的一瞥睥睨。
明明被吼的是他,怎么搞得像自己做错事一样。
忿忿地坐下,刚弯腰就是身下一凉。
又来!
又来??!
流动在后排过道里的风掠过大腿和臀肉,激起一层细密的小疙瘩。紧接着,背后传来布料折叠的窸窣声响,裙摆被撩起后,掖进了腰部。
她懵然坐下,贴着椅子的皮肤感到微凉,被光滑的平面吸得紧紧密密。背过手,她刚想整理好衣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卡在腰部。
这可是在教室露出屁股的事,她一步也不能退让!
正扭着身子跟对方博弈,突然“砰”地脆响,又一颗黄色的粉笔头砸落眼前。
陶子悉飞快抬头坐好,眼神飘忽着不敢跟老师对视。
“你不要带坏新同学,听见没!”
这话显然是对她同桌说的。一股窃喜涌上心头。
“好好好。”
冉轶回得又快又干脆,这个房间里所有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的敷衍。
“还吃东西!”
老师又呛一句。
陶子悉趁机将裙摆放下,连人带椅子移远,胳膊被墙壁渗出的水汽冰得刺疼。然而同时她绝望地发现,老师对冉轶的威慑,根本无法有效过三分钟。
他已经卷土重来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与裙摆做过多纠缠,直奔主题。凭着臂长的优势,手指轻易就探入了内裤。她不敢再动,闭息静静等待他的恶作剧尾。
不就是摸一下吗……他这么变态,就让他摸!
臀肉上的捏动轻盈小心,有种不像他的温柔。一瞬间她竟有些动摇。
这时,手伸来的那一侧内裤边被挑起,由手背撑起推开,四指顺势钻到臀下将屁股托起一些。
粘住的大腿肉撕扯,陶子悉猛地吃痛,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她又不敢放任坐在他手上,尽力靠自己半蹲着。毕竟一年前已经被狠狠嫌弃过体重了,她才不要重蹈覆辙。
至少不会再给他半点嘲笑的把柄。
这种姿势保持的片刻,像世纪般漫长。
臀底的热气散去,余下湿润的菊穴和阴部在打颤。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冉轶悄悄碰掉了她的笔。
他一手还摸在她的身后,缓缓朝她的方向弯腰,周身散发着的气息像有看不见的冷焰,灼得她一边手臂和脸颊烧起来。
这一俯身,他几乎光明正大地凑近她的下体,仔仔细细端详。
陶子悉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目光,强烈的耻感将她吞噬,耳边的讲课声、虫鸣声、书页翻动声,全部远去。
还是菊穴。
他还是不放过她。
硬质的小小球状物抵上了她紧闭地后穴口,旋转着磨蹭着,黏腻的汁水涂抹了一圈又一圈。
她猜到了是什么,明明羞耻,却忍不住藉由触感,在脑海中想象出一幅淫靡画面。
糖球已经在他口中融了一半有余,试探的压入并没有引起她太激烈的反抗。明显的异物感和奇妙的爽利夹杂在一起,随着推进愈来愈高涨。
她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口被动承受时显现出的松软,一张又一合。而塑料柄留在外面,一定是下流不堪的模样。
冉轶起身,将笔稳稳地码在自己笔盒中,不一会,又顺走了她的橡皮。
她眼看着这一切发生,对这只漂亮的手能做出这种龌龊诡事感到难以置信。
但是。
但是好痒。
屁股里有丝丝糖浆刺激着肠道,而这种快感同时传递给了寂寞已久的阴穴。痒,痒得心怦怦直跳。
不行了不行了,她站不住了。
手上一软,她翘着屁股跌坐下去,塑料棒被斜斜戳了一下,顶着糖球强制进到深处。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3
今天是相安无事的一天。
至少在放学前一秒钟,她觉得这样的论断是合情合理且充分的。
仔细想想,三天以来,他们没有进行过一次有来有往的对话。唯一的交流便是不可言说的羞羞耻耻。
这还不是重点,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竟然有种被冷落的焦虑。
陶子悉歪头撞墙,咚咚的闷响引来前排的侧目。宋繁盯她一会,又转身朝后,发现冉轶已然早退后,扭头继续伏案写卷子,顺便发出一声冷哼。
真是潇洒啊。
陶子悉默默感慨,不忿于自己逐渐沉迷的事实,她将他碍眼的椅子踹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脚,就被突入视野的本尊抓了个正着。
长腿将椅子勾回桌前,离她极近,而他落座的过程像是慢放,每一帧都布满了心思。
她假装若无其事,捏起卷子翻了个面。
又翻了回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昨天糖球融化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这时躁动突然占据了大半的意识,她这才发现他只是靠得稍近,她便软了,小腹不由自主地缩,带着底下两穴都在跳动。
冉轶大概是故意的。
不,他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与前两天的行为大相径庭,来消磨她的意志。
实在不知道如何化解这样沉默的尴尬,她只能再把试卷翻一遍。
她上辈子大概是个摊煎饼的吧。
刚拿起笔准备胡写,一件长方形盒子被冉轶缓缓推拥到眼前。“浣肠剂”三个大字直直戳进目中,陶子悉都能感觉头顶长出了一堆问号,沉沉地压扁了头发。
“这……我……那个……什……”
她语无伦次地拿手盖住包装盒,又感觉烫烧似的一碰又缩回手。
什么鬼啊!
可能是见她迟迟没有拿,冉轶主动帮她塞进书包。倾身向前时,胸膛贲勃的少年锐气压得她一动也动不了。
明明没有碰到一分一毫,却像是深情缠绵过,惹得她耳根红晕染开。
他似乎专程回来就做这一件事,之后便拎着背包大摇大摆地再次早退。
陶子悉扶着因血涌而隐痛的额头,埋头在臂弯处。轻轻挑开书包的拉链,盒子的一角扎眼而蛊惑。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4
经过了一夜无眠,陶子悉成功为自己作出了黑眼圈。天只蒙蒙亮,洗漱台后的镜子里,是她唉声叹气的虚弱模样。
他到底记不记得她?
他为什么不说话?
他做那种事情是在拿她寻乐吗?
他——
陶子悉低头,手里是原封不动的方盒。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浣肠剂!
再次确认门已反锁,她惶惶地踱了两圈步后,在马桶上坐定。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拆开,但同时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冉轶再斡旋两天,然后就分道扬镳。
终于在皱眉读了三遍说明书后,她颤抖着动了手。
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用了。
直到坐在教室,她还没有从恍惚中醒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纯洁不再的忧伤,以至于同桌盯她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
这时肩上一轻,她猛地回神,发现一直背着的书包被人取了下来,转头就见冉轶自顾自地打开,翻出了一件空盒。
她伸着手,夺也不是,又不甘心,只得僵在半空。
冉轶似乎对她其他的物品也极富兴趣,一件一件拿出来看,甚至用了她的护手霜,抹得双手又嫩又香。
嫩是陶子悉偷偷看到的,香是想象的。
……她怎么跟个痴汉一样?
正进行着自我剖析,书包被冉大爷还了回来。她接过抱在腿上,下意识地扭了下屁股。菊穴口被甘油浣洗得绵软,总觉得空空的痒痒的。
突然,侧面的气息靠近,近到呼吸清晰可闻。她被伸到腿间的手吓得傻掉,愣愣地被拖拽着椅子撞进一个温热怀中。
远远不到早自习时间的教室,只有前排零星的同学,或在酣睡,或在奋笔疾书。讲台旁地窗大开着,浅蓝色的窗帘被风钻了空子,鼓动着轻轻起伏。她想要仔细听取别人的声响,进耳廓的却全是自己的心跳。
还有他的心跳。
她是谁?
她在哪?
谁呼出的热气洒在自己耳朵上,她的手臂又蹭着谁的衣襟?
陶子悉大脑一片空白,瞪着他握住椅子的手和臂将自己的短裙推高,大腿几乎全部露出。
怎么办。
熟悉的动作出现,她的后裙摆被挑起掖好,只包裹着薄薄内裤的屁股以更为亲密的距离呈现在冉轶面前,他右手挑了一指护手霜,不丝毫力气,本就做好准备的菊花便在他的手中绽放。
原本紧绷的穴口,这会全然成了松软润滑的状态,缩着对探入的异物欲拒还迎。
完了,她真的完了。
她爱上了这种奇妙又奇怪的感觉。
陶子悉主动抬起臀,好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整个人都打着细密的颤,是直冲后脑的酥麻,浸透了全部神经。
“嗯……”
倏地,一只比小指更粗的手指缓缓挤入,她咬住嘴唇,将溢出口的呻吟封住。双脚无措地绞在一起,并起的腿顺势夹住了冉轶的手。他就任她夹着,摩挲起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带着薄茧的掌每一次划过这片敏感地带,她便跟着哆嗦一下。
不行不行。
被刺激得快要哭出来的陶子悉抓住了腿上这只手,而冉轶趁机右手使力,将浅浅地勾在后穴的手指猛的捅了进去,一下没过了所有指节。
陶子悉随即向后弓背,闭着眼睛发出压抑在喉咙的哑鸣。
激烈的反应并没有换来怜惜,而是果断的再加一指。已经成熟的菊穴顺从得不像话,饥饿地吞下插入的一切。
呜啊……
盈在眼角的泪终于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边发丝。一想到穴口的褶皱被他两只手指撑平,她几乎要晕过去。
耳畔的鼻息越来越沉重,胸膛越来越热。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上探索,从小腹到肋下,卡在乳房的下沿后,捏着她上臂紧了怀抱。下体的快感令她头脑发昏,只觉得他的身上好香好舒服,于是本能地靠近,靠上一点,终于还是不满足,转身贪恋着窝进他的怀中。
这似乎释放了一个讯号。
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讯号。
冉轶打破了手上的停滞,两指开始律动。先是缓慢地拔出,推进,接着逐步加快,快到她能听到水渍油渍摩擦的声响。
她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双手死死抓住他胸前一粒口子,被后穴逐渐飙升的热烈爽的一塌糊涂。
没有高潮,只有持续不断地在顶点飘摇。
太折磨了,太折磨了。
她崩溃地咿呀哭叫出声,伏在他的前胸滑落着跪了下去。他抽手,揽着她的腋下接住,将这副虚脱的娇躯重新抱紧。下巴枕在她的颈窝里,两人的耳朵滚烫地贴在一起。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5
午后的骄阳终于隐匿,夏天的微风带着蝉鸣和清凉拂来,将汗湿的发丝吹散。
陶子悉趴在走廊窗台,一到大课间她便掐准了表离开。经过了昨天的亲密,再见到冉轶的好朋友们她怕是会原地失控。
宋繁从隔壁的窗探出头,朝她挥了挥手。明明招呼得很热情,说话时却又开始忸怩。
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昨天……”宋繁龇牙咧嘴的,“听说你跟冉轶抱在一起了?”
完蛋了。
陶子悉咽一下口水,抠着窗台本就残缺不全的马赛克,一紧张,又一片在她手下身首异处。
“误会……误会,什么都没有,”她将脱落了的半片马赛克摆回原位,“我真的,真的只是滑了一跤。”
宋繁点头点得不太情愿,但碰巧想起正经事,便将疑虑抛诸脑后了。
“周天,格格过生日,她说跟你不太熟,但是想邀请你,就让我来了,去不去?”
当然要去啊。
陶子悉飞快地点头答应。
“那好,冉轶也去,所以我就不去了啊,我尿急先走了。”宋繁的脸随着话音从窗外消失。
“你等等……”
陶子悉也追随着后撤一步,宋繁已经向着厕所的方向跑远。
她现在飞快地后悔了。
冉轶也去……
冉轶也去!
她看着数学老师板着脸在讲台环视,确认每个人都神抖擞后,终于正式开讲。
陶子悉死死盯住老师笔迹的目光,不一会便被旁边的动作吸引了去。
冉轶正撕着一片避孕套,粉色的圆圈在他手中被无情摆弄,她的橡皮首当其冲,被塞了进去。
他又在干嘛?!
“陶子悉。”
“到!”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她条件反射地起立,老师和前排同学正用灼灼地目光将她围剿。
“这题答案算出来了吗?”
数学老师推一下眼镜,拿激光笔指指电子白板。
她哪知道知道什么答案。
她连题都没看好吗。
“呃……”她低头假装翻着演算本,侧面悄悄伸来一支笔,在她手背写下了答案,“根、根2。”
她从老师的表情可以推断出回答正确,但那副眼镜下的神情依旧透露着不满。
“冉轶成天干些不正经的事那是他都学会了,你跟着瞎凑热闹,你就被他坑了知道吗?”大概是见她傻傻点头,老师心生了怜悯,“坐下吧。”
陶子悉皱着脸,闷闷不乐。
她跟冉轶在老师眼中竟分别是这样的定位。
这世界真是处处充满伤害。
她气鼓鼓地朝旁边瞥一眼,想到他刚帮了自己,也不敢瞥到他脸上,目光只在桌面打转,却发现他手中赫然呈现着一根塞满拉长的橡胶套。
等等,除了橡皮,那不是她的笔和卷笔刀?
那支笔矮矮胖胖的,卷笔刀包着可爱的豌豆样的塑料壳,此时都被隔绝在粉色薄膜下。末端被他打了结,每一样都逃不出来。
不行,这真的不行。
真的真的真的——
她紧紧捂住嘴,还在默默哀嚎的功夫,冉轶的手已经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位置。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顶部的橡皮便滑进了菊穴。
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抓破了草稿纸,整个人却纹丝不敢动,生怕再次引起讲台的注意。
穴口吃进橡皮后又紧紧闭合,却又被笔盖头部顶开小口。笔身在套内持续推进,套膜的润滑下又挤又痒,似乎没有尽头。
疯了疯了。
冉轶疯了,她也快疯了。
终于,最后的卷笔刀也顺利进入。肠道中饱胀又满足,穴口的嫩肉卡被束成细条的避孕套摩擦搔动,隐隐透着爽利。
她松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一项艰巨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