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而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些刺激太过明显,持续不断,她不能稳坐,唯有艰难借助手臂支撑身体,更遑论时时刻刻侵蚀神智的下流快感,汗水几乎将胴体布满浸透。
她想要出去,冉轶就将长腿一伸,卡主她的椅子。她转而钻桌底,他就拿另一腿勾住她的脚。
最终在放学后空荡荡的教室,她几乎是被恩赐着释放自己。
明亮的日光灯管下,她背对冉轶跪在椅上,上身伏墙,下体后撅,将最羞耻的部位对着他。
他的手勾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粉红,向外拉拽,完全不同于推进时的阻力将卷笔刀紧紧咬住。
这样逗弄几次后,“啪”地一声,臀瓣上突地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
陶子悉呜咽着,竟然被摧残到了一个顶峰。在菊穴张合的一瞬间,向外的力道猛然加剧,椭圆的物体将穴口瞬间撑大跳了出来,整圈粉肉被带得凸起,又缓缓地恢复,却张着小小的洞口阖不上。
“咿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过如此激烈的经历,她失控尖叫。
笔和橡皮亦是如此,每一次用力跳脱而出,都是一次在崩溃边缘的徘徊游走。她的眼前全是想象中冉轶的视角——她光裸的屁股翘着,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从菊穴中连续拉拽出一件又一件,全是她自己的文具。
“啊……哈……”
她发红发烫的脸颊贴上凉凉的墙壁,缓解了过高的皮肤温度。
差一点。
差一点她就要爆炸。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6
这下真的完了。
她已经彻彻底底无法直视冉轶一眼。考虑倒周六是自习和社团活动,她打着翘课的如意算盘,但装了半天病后还是被亲妈赶出了家门。
此刻她只想拜拜冉轶,不要再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引人遐思勾人心痒,最后舍身跳火坑还是只她自己。
磨磨蹭蹭到班级后门时,下午第一节的铃声刚刚落定。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这所学校的自习是真自习,留在教室的大半同学一个比一个专注。
猫腰在墙角观望良久,反复确认冉轶不在后,终于稍稍松一口气。
“你在找我吗?”
“我的妈……”
陶子悉被头顶后方突现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她没想去看,可身体根本由不得她思考,回过神已经对上了那双凌人的眸子。
不。
她什么都没看见。
陶子悉扭头,扶着门框自我催眠,背对着冉轶企图贴墙遁走。刚起身,他的手飞也似地掠过眼前,重重撑在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瑟缩,肩膀又被他另一手握住钉在墙上。
她怕得要死,又退无可退,只觉得他周身有摄人心魄的气场,躲得她双下巴都出来了。
“冉同学……不、不用这么近的……”
冉轶歪头看过来。
“不近怎么抓住你?”
问的好。
可你干嘛要抓我呢?
陶子悉差点反问出口,但目光一接触便被火花擦伤,于是闭嘴噤声。
两人沉默对峙。
这久违了的对话没有她以为的那么艰难。只是清醒时的微妙距离,比迷乱时的相拥更加惊扰心跳。
她盯看他的喉结浮动,又缓缓靠近,突然呼吸困难。
“你这次又打算怎么逃跑?”
冉轶话间的气息洒在她的眉心,酥得她偏过头躲闪,正对着他骨骼分明的腕。抬眼偷瞄,他正撇着嘴角,满脸写了不高兴。
她……她没有逃跑啊。
她只是暂时回避了一下,喘息了一会,又自卑了一点点。
“那个……就是……冉同学……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想蒙混过去,没想到冉轶揪住了她的小辫子就没打算放手。
“你情书里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他又凑近半分,唇沿几乎与她的额相贴,“嗯?小桃子。”
最后几个字像是咒语一般,携着诱人心漾的低音钻进耳朵。
陶子悉身形一滞。
他真的记得她。
但是——
但是别这样,别这样。
再叫一次,她该哭了。
“轶哥哥,每个周三,是你我在体育课的跑道上相遇的日子,你总是——”
“可以了!可以了!”
眼泪被生生憋了回去,陶子悉慌不择路,左手叠着右手捂上他的嘴。双唇温热柔软的触感深深烙在了掌心,她心跳瞬间坠落,撤了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你总是一个人逆着方向,飘动的衣袂是我永远都触不到的心驰神往。
她都能背下来了。
但谁允许他说出来了!
谁还没个思春矫情的时候!
她的手腕被拿捏着移开,按在了耳侧。被迫举高双手,她向他打开心口的位置,胸脯起伏。
“不准躲。”
冉轶说着靠近,猛地压上她的唇,
她来不及躲,也不想躲。他的唇形好看得她要疯掉,这一刻是深藏心底每天擦拭一遍的珍宝和期待。
落下来吻没有一丝他本人的盛气,细密绵绵,轻柔地舔舐吮吸着她的唇齿,一遍一遍。
她人生第一次尝到的唇齿相交的滋味,就是他给的。这是第二次,她却半点经验都没长,只会仰着头任他劫掠,舌头被他的勾住,津液溢了满口。
大脑愈来愈麻,脚越来越软,直往地上掉。
呜啊……
她要化了。
口中,鼻腔,肺泡中全是他的渡来的气息。
分开的唇牵着银丝,她舔一下嘴角,动情流出的口水滴下。
“冉轶……”
她快喘不过气了,声音细弱,饱含娇媚。
“再叫一次。”
他贴着她鬓角的发丝,吹一口热气。
“嗯啊……冉轶。”
陶子悉被他逗得又痒又难耐。她不觉得自己的表情特别,但他却像被戳中了要害,果断将她身体翻转面墙,右手直接探入裙底,迎着内裤掩不了的潮气,重重压上了腿间幽谷,扣住阴阜向后提起丰润的屁股。
隐隐骚动的下体像被瞬间引爆。
她感受到贯穿游走在走廊的细风,听到远处篮球比赛的欢呼,甚至能看清宋繁发圈上挂着的蘑菇装饰。
但她什么都管不了了,她只想要冉轶。
后背贴近一个温热胸膛,她被他欺身压上,紧接着,内裤外的手开始粗暴揉操,拇指顶着菊穴位置的凹陷,其余四指搓开闭合的两片外阴,布料的纤维在推动下,剧烈摩擦着花口嫩肉和勃起的小豆,刺激的热辣感觉盘旋升腾,整个小腹又酸又爽。
忽然,敏感的耳垂被一口含住,就在同时,拇指带着小裤一道戳进菊穴。她挺身僵住,在剧烈的颤抖中喷出一股热液。包着外阴的棉布完全兜不住,大股蜜汁浸透了遮蔽,尽数洒进冉轶的掌心。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PAST(这章是回忆没有H)
冉轶一直觉得,女生应该是温柔呵护但只可远观的高级生物,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或许想法过于教条了,但从她们的反应看来,他至少不算做错。
从学校门外的长坡飞驰而下,是他少有的感兴趣的事情。信号灯下一个急刹,他像往常一样,垂眸注视着腕表的指针。
六分三十一秒。
今天她来晚了一点。
斑马线连接着的路口对面,是一个与他穿着不同校服的女生。她骑坐在单车上双脚点地,与身后的朋友说笑时,露着明晃晃的门牙。他真的讨厌露龈笑,但在她脸上又莫名和谐。
他从没刻意关注她,只是在路口的相遇成了一种习惯。一开始只是互不打扰的错过,而在很久之后冬天的某个傍晚,她才在一次擦肩时忽然与他对视,且只顾着看他。他觉得她早晚要摔,果不其然,还没走远便听身后一声惨叫。
他掉头疾步靠近,托扶着她被羽绒服包裹得鼓囊囊的肘部,小心翼翼拉她起来。就像心拿捏过似的,接触的面积哪怕多出一个指印大小都不行。
这应该算是正式的一面之缘。
但自此之后,每天路口的相遇却不再按部就班,她出现得越来越晚。
她在躲,却愈发引他在意。
在意到每次体育课,都忍不住望一眼一栏之隔的临校操场。
这顺利成为了与她有关的第二个习惯。
直到毕业的前一天,他们仍旧像两个在路口偶遇的陌生人。恰好有飞机划过上空时,两人同时抬头去看,白色的尾迹缓慢延伸,时间接近停滞。
他低下头,正迎上对面两道灼热的视线和染着红晕的脸。
蝉鸣猛然聒噪。
他刚要开口,对面的人竟然逃命似的飞蹬着单车溜掉了。留他自己在原地,愣了许久才吐出一句“卧槽”。
这一天,梦里面到处都是梅子树,枝丫繁乱戳人。为什么是梅子树,大概是因为今天她含着一腮的梅核,像个藏坚果的仓鼠一样。
烦人。
梦都不让人清净。
翌日,冗长的毕业典礼结束时,他已经郁闷到极点,匆匆甩开围绕身边的同学就要去隔壁找人,没想到合照的人群甫一分散,一个衣着迥异的娇小身影猛地撞进眼帘,她茫然的眼神一寻到他立刻坚定半分。莽然走近,她捧着一封信直戳到他胸前。
“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但讲得洪亮如连珠炮一般。字字在他胸口留下重击。
起哄尖叫和此起彼伏的附和压着话尾,瞬间填满会场上空。她抿嘴露出一个小小满足的笑,转身消失在热烈喧闹的背景中。
冉轶被动得有些懵,追出去时还不算太晚,远远地在校门处的自行车棚捕捉到了她的踪迹,于是果断将人拦下。
他一手抓住车把,一手扣住她的肩,甚至能感觉到她脸蛋和脖颈的皮肤氤氲着热气,阳光从侧面照下,脸上的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两双眼睛互相瞪着,两个呼吸交缠错乱。一个怒气冲冲,一个吓到失语。
“你——”
原本想问的问题已全部都在脑中碎裂,他不由分说便直接低头亲了上去。软腻的唇瓣轻启,被他牙齿攫住舔咬。她也不知反抗,承着他的侵犯逐步沉溺。
“桃子……你还没好吗?”
蓦地墙外传来一声呼唤,她随即惊醒。
“唔……我该走了……”
她别过脸,慌忙推开他,却不知怎的撑不住自己,连人带车歪歪斜斜就要倒。冉轶猝不及防地抬手想接,但实在事出突然,脚一滑的功夫已经被压在了最底下,趁机抱了个香玉满怀。
他的下巴蹭上她头顶蓬软的发丝,有种终于得逞的快乐。
“对、对不起!”
她挣扎着要起,试图将卡在车上的脚解救出来,但努力半天也没能成功,反倒将身下的人碾压一遍。
“你先别动,我抱你起来,”冉轶歪头,话音落在她耳边,“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她的屁股刚好坐在他的腿根。他不是腿要断,是有些地方要完蛋。
他搂住她的腰一同起身,刚刚坐稳,不知从哪冒出了一群好心的高中部学姐,边亲昵地叫着他的名字,边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
“你叫……”
他拍掉裤子上她留下的鞋印——
人呢?!
撕开信封翻来覆去找了几遍,她竟然连个名字都没给他留下。阳光似乎偏了角度,这会藏到几枝槐叶背后,将繁茂的轮廓映在他的肩上。
“冉轶,那是你新交的小女友吗?”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说是,边走着边酝酿一个能抓住她的计划。
“诶……那我们有点伤心了哦。”
几个女生笑着揶揄,同他一起向体育馆走去。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7
“那天我从你们学校出来,本来是要等你放学,但被我妈叫回家了……”
“然后呢?”
“然后突然就说要调走……”
延伸到郊区的轻轨线穿过宽阔河面,车厢中只有一对少年少女隔着过道对坐相望。粼粼波光洒进双眼,情窦闪烁。
冉轶显然并不愿意接受这份说辞,他可从来没有被谁这样戏弄过。
尤其还是在自己率先默认情侣关系的情况下。
既然工作说调动就调动,
“那同样的事还会继续发生?”
对,他说的就是她的不告而别。
“不会不会,”陶子悉摆摆手,“我已经问宋繁要到你的手机号了。”
她一脸兴奋,甚至还想打开通讯录展示一下。
冉轶仰头深吸一口气,抵着背后的车窗玻璃压乱了发型。
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这是手机号的问题吗?”
说着他垂眸睥睨对面,气场压得陶子悉有些抬不起头。
这不是手机号的问题,但它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啊。
否则,她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每天每天,她都在渴求那个亲吻的答案,却在自己的片面揣度中画地为牢。她不知道问谁,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更多时候是自暴自弃地认定被他调戏了而已。
“我也不想走啊……”她垂着脑袋,脚尖在地面画圈,鞋带随之晃动,“我想着如果你没有拒绝……”
就可以一起过暑假了,就可以——
她觉得自己也挺委屈,郁郁地说不下去了。短暂沉吟中,胸中早就蠢动的狂躁和不安愈发膨胀,终于一发不可拾,喷涌上头顶。
“我,我还想要你这样……”她食指压着唇中间,一直抵在牙齿上,“可以吗?”
抬起脸来,可怜兮兮的眉头拧成一团,嘴巴紧绷着既严肃又坚定。
这一点都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
“没有。”
明明被她主动撩拨得有一点开心了,冉轶仍拒绝得义正辞严,眼底还带着暗暗的欺藐。张开长腿,懒散地向后一靠。
陶子悉腾地站起,噘着嘴怨怼着盯他。
来么,来就是自投罗网。
他猜她会过来,她果然满脸悲壮,一步一顿靠近。末了站在他面前骑虎难下时,忽的被车体转弯的离心力轻甩,一掌劈在了他的脸上。
车厢晃动,运行时的噪音依旧保持着固有节奏。
冉轶皱一下鼻子,揉抚着瘦窄高挺的鼻梁,又勾起食指蹭过鼻尖。
“你给我过来。”
完了完了完了。
陶子悉转身想跑,落在身后的手被一把拽住。随即身体被强劲的力道控制,倒着退着瞬间仰倒,重重跌坐在了冉轶的大腿上。
“还跑?”
冉轶环抱着搂住她,在她的手心用力捏了一把。
“呀!……”
吃痛的人缩成小小一团在他怀里。缩着靠着,才察觉到自己与他越贴越近,陶子悉顾不上害羞脸红,却首先想到了自己的体重,顿时难堪,假装若无其事地悄悄起身。而扶在腰上的手却轻松将她的努力化为泡影。
掌心的热度透过一层t恤棉布熨着皮肤,她被压制着,也被挑逗着。
“你是不是忘了过来干嘛了?”
冉轶面无表情,本就瘦削的下颌线条更为凌厉。
她觉得他大概很生气。
也没见他跟别人一起时有这么多不高兴。
“我、我没有。”
说完她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脸,将口鼻一同遮住。她自己都不知所做何意,只觉得脸上发烫,又觉得口中含蜜般想偷笑。
冉轶又轻轻捏下掌握手中的软腰,引得陶子悉惊叫,双手抓住他的前襟才勉强坐稳,浅淡的笑意还留在眼角,一接上他的目光,便消褪成了悸动时的飘摇。
她好像得意忘形了。
她现在,竟然真的有种亲过去的勇气在鼓动。
“不要就算了。”
冉轶现在满脑子只想欺负她。
说着他真的放了手。一放开,就见她急急忙忙攀住自己,紧张得咽着口水,喘得胸脯上上下下,数十次了也没能凑近。
他忍着笑,重新搂住她。这次用了双手,交叠在她的后背紧紧抱住拉近。
呼吸随之撞在一起。
陶子悉觉得浑身轻飘飘地虚渴,只是近了一点,她已经要开心快要飞起。
她低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他对唇,试探着靠近一点点。
又停下,深吸气。张着的口简直是在邀请引诱。
还没做好继续前进的准备,便突然被对方趁机反攻。
他凑前,含住她的上唇,舌尖舔过齿龈交界的一排,脆弱的神经窜过连绵的电流,只此一下,轻易就融化了神智融化了大脑。
她不由得向前送着自己,将口中的敏感全部向他敞开,发出色情的哼吟。
冉轶听在耳中,被扰乱的却是心弦。
他将她的小舌挑起又不纠缠,在她口内掠夺一遍却浅尝辄止,转而舔着她的唇瓣,描摹唇形的轻柔满是爱惜,流连忘返。
结束时,她红着脸娇喘吁吁,缓不过来。
可她好喜欢好喜欢。
“……没有了吗?”
她还想要。
冉轶看着她不得满足的满脸欲色,大掌在她挺着的后背游走,等待着轻轨到站。车一停稳,便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
“等等等等不是去找格格吗?”陶子悉慌忙勾住他的脖子。
“回家。”
冉轶径直走向返程的一边。
“谁?谁家?”
“你说呢?”冉轶见她傻得可爱,“还是你想在你自己家挨操?”
不不不!
陶子悉疯狂摇头。
细想也不太对,这反过来,不就代表她想去他家做那个?
“我不是那个意思……”
“哎,你让我自己走啊!”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DAY 8(正文完)
关于周末,陶子悉只记得自己最后哭叫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都堕入虚无缥缈的幻境。冉轶送她到家门口时,正碰见自己哥哥出门。她菊穴被液喂得饱饱的,又被霸道地禁止排泄,走起路来别扭得不行,全被人看在眼里。
陶写扬一如既往没个正形,叽里呱啦满嘴俏皮话。她总感觉他看出了端倪,拐弯抹角地讽刺自己。
但是他竟然知道冉轶的名字。
她明明从来都没在家提过。
陶子悉胡思乱想着前一天的模糊记忆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教室。远远地,便听见桌椅挪动拖拉得如火如荼,这才记起来要调换座位的事。
“子悉你来了,你的桌子冉轶帮你搬了。”
宋繁还在码着桌上的书,不急不慢,见她来了伸手一指。
她倒不在意坐在哪里。
眼睛被投影的座次表吸引了去,她在急急地寻找另一个名字。
“别找了,你轶哥哥不跟你这个矮子坐一起了。”
又来了又来了——
她转头见冉轶拎起地上一兜书,弯腰时,锁骨和胸膛从领口露出,带着些许晒后的红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突然浮现眼前。
“谁要跟你坐一起啊。”
陶子悉忿忿地白他一眼,径直去往窗边。
比起原来阴暗潮湿的角落,新位置沐浴着窗外的明亮天光,温度也高了几分。桌上摆着一支笔,一块橡皮和一个卷笔刀。
“我想要跟你坐在一起啊……”
陶子悉自言自语着。
这样真的很寂寞。
第一节的起立落座后,她瘪着嘴,试探着回头向斜后方去瞧,冉轶一副早就等候的模样,扬着眉静静看她,双眸明亮,嘴角有若有似无的笑。等到了,他就移开了视线向前。
“陶子悉。”
“啊?”
被叫到名字的本人慌忙抬头。
她怎么又被数学老师盯上了?
“上课啊,不要傻笑。”
老师愁容满面,对这个新来的女生感到忧心。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让冉轶负责给你辅导,晚自习你们抽一节去数学答疑室。你前面学校进度也不一样,正好……”
正好。
陶子悉有些飘飘然。
循循教导已经进不了耳朵,她只听到课后辅导几个字,小心思就欢呼雀跃起来,吵得自己浑身躁动。
黄昏降临中的答疑室,有噗叽作响的微弱水声和喘息。
这时如果拐至书柜一侧,便能见到少年的背影,越过他宽阔的肩线,墙角与课桌围住的是娇喘着的少女。
陶子悉颈背抵墙半躺在椅子上,一只乳房被扯开的衣襟暴露,双腿被卡着膝弯压向身侧,翘起的小腿摇晃在半空胡乱划圈。
饱满的阴阜上细毛被湿液沾成了缕,尖端指向勃起的一粒阴核,怯生生地探出包皮,圆润肿胀,被迫分开的大阴唇间牵着黏液细丝,遮不住那流水的小洞,蜜水一直淌到菊穴,将一圈纹路填满。
“这里为什么一缩一缩的?昨天没给你操爽吗?”
冉轶牵着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腿打开,然后摸上她的后穴的洞口,微微张开的圆洞立刻吸住了指尖。
压低的声音散落在陶子悉耳边,本来张着腿给他看的姿势就挺难堪,这下脸颊更是红透,一直染到耳朵和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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