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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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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2-7要认输吗
陶写扬大概是疯了。
宋繁将自己关在了厕所隔间。校服长裤和内裤一并褪到了脚踝,笔直的细腿裸露着,一道透明的汁液沿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反射出晶亮的水光。左手从腿心撤出时,带着满指的粘腻。她满怀恼怒,却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满足感。
她已经是第叁次了。
在小卖部顺手帮男同学取了可乐,打扫花坛时不小心和男班长碰了手臂,他总能好巧不巧地路过,笑眯眯地说着“借一下小繁十五分钟后还回来”便将她掳走。
今天,今天她仅仅是在擦黑板,他便在全班地众目睽睽下将她牵走,牢牢揽着她的肩拖行,直到楼顶天台,然后冠冕堂皇地拿“炮友的责任”来堵她的嘴。
她也疯了。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一遍一遍回想着,天台的风和他一起吻在她的小腹、肚脐和耻丘,原本闭合的阴唇被强制掰开,仿佛能感觉到凉气和日照似的,总藏在深闺中的嫩肉一边冷得战栗、一边热得发烫。胀大的阴蒂高高翘起来,她从期待到渴求,想要得下体几乎疼痛起来,才得到了一点满带着恶劣挑逗的触摸,整齐的指甲划过肉芽最脆弱的顶端,紧接着猛地掐住揪扯起来。沉淀着欲望的声音在耳畔计着时,她的耳朵嗡嗡作响,烈日灼得眼睛张不开,混着眼泪的视线中,只有模糊成白日梦的万里无云。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宋凝一掌劈开教室大门,一路带风直奔陶写扬而去。后者淡定地坐在位子上,举着一本《雪国》心神专注。见有人风风火火地来了,才阖上书冲他扬了下巴。
“说说,为什么最近跑来问我宋繁男朋友的人越来越多了?”
“谁知道呢。”
“你给我严肃一点。”
“大概是我最近偶尔去找她吧,”陶写扬面不改色,“偶尔”一词用得理所当然,“当然不排除小繁真的交新男朋友了。”
“你行了,”宋凝大咧咧地坐在好友的课桌上,自上而下睥睨着,“她要是交了新男朋友,你还笑得出来才有鬼。”
被准确戳穿的陶写扬笑成了花,低头随手翻弄着书页,阵阵微风撩开刘海,露出了秀气的长眉。
狡辩还是要狡辩的。
“那不一定——没准我已经习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呢。”
“你?”
“我。”
“行了闭嘴,你让着她点,别再让她把事情搞废了。”
宋凝的大佬坐姿浑身散发着痞气,配合着不耐烦的语气和表情,令周遭一圈同学都退避叁舍,他本人却一脸意外,撇着嘴扫视一圈,然后朝陶写扬挥着手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嗯——
问宋繁男朋友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算小有成效么?
陶写扬望向窗外,嘴角止不住地向上。阳光洒在教学楼与办公楼间的花园中,一颗棒球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丛中飞鸟忽地扇翅,灌木干枯的枝叶摇晃作响。
“你别想再来一次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我只是正常路过而已啊……”
“鬼才信啊!”
宋繁后撤一步,踩在了石子路边散落的枯叶丛中,送英语作业返回的她,与那个悠哉游哉的讨厌鬼正正打了个照面。上午天台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几乎才从自慰的不满足中摆脱出来,这就遇到了罪魁祸首。
陶写扬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漫不经心地四下张望。
这是一次千真万确的巧合,只不过巧合也是可以靠天时地利促成的。
“你是不信,”长腿跨过矮树,他弯腰拨开一片杂乱,“还是说有什么期待?”
直起身时,一颗脏兮兮的白球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没有!”
意识到脸颊发烫的宋繁,飞快甩头,矢口否认。
“那要认输吗?”
陶写扬缓步走近,棒球被掂弄着起落,与掌心碰撞的声响一下一下,像在催促她作出不理智的回答。
他的眼睛被镀了一层透明的金色,熠熠发亮,又被懒洋洋半阖的眼皮温柔得淌出了蜜。
宋繁屏住呼吸,直到他迫到身前,倾过来的胸膛,刚好在若即若离的位置停顿。触到他呼吸的一侧,耳朵像被小虫飞舞啃咬着,又开始痒得嗡嗡作响。
突然间,头顶不远处爆发出一片热闹的起哄,口哨声、咳嗽声、“哦哦”的不怀好意拐成了九曲十八弯。
分明就是他班级里的同学在挑事!
宋繁脑子一热,已经顾不上什么陷阱和圈套。
“不、不会认输的!”
“哦?”陶写扬可以看清她耳廓上的细小绒毛炸了起来,“那大人可以随心所欲控制快感呢,你这么多次还是撑不过十分钟。”
“再给你这个差生放一下水吧,十五分钟不高潮就放过你好不好?”
“管好你的同学!”
宋繁一把将他推开,气鼓鼓地瞪着眼睛。
“我才不会输给你!”
她酝酿了半天,补充的一句完全没有必胜的底气。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2-8忍耐
落地镜前,少女泛红的性器在明亮的射灯下一览无余。缠了满身的胶带纸残留着粗暴的痕迹,没有章法却将娇嫩的皮肤勒得色情至极。
坐在扶手椅里的宋繁痛苦得咬住嘴唇。两道卷成细绳的胶带分别拦在胸乳上下,将原本就小巧生涩的乳房狠狠压出两道凹陷,乳头却在其中高高翘起。双腿屈起,手腕贴着小腿、脚跟抵着大腿后侧,叁者被紧紧束缚在一起,一根长尺卡在两膝之间,强制打开腿心,任由镜面将她糜乱到一塌糊涂的阴部一五一十映照出来——
她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层层迭迭的胶带一头粘着大阴唇内侧,另一头贴在腿根,将它遮掩的一切暴露出来,从阴蒂到尿道孔,再到瑟瑟发抖的小小阴洞,像在请人观赏一样,不知廉耻。
镜子里,除了一个发情的自己,还有站在身后的他脱着t恤,领口掠过头顶,凌乱了一头栗色的发。
陶写扬俯身抱住困在椅子上的身体,体温交融的一刻,清晰地感觉到一下颤动。
他的手拂过胸口中央和肚脐,轻点在充血的阴核上。
“小繁这里看起来想被玩弄的样子呢。”
“噫啊不要啊不要——”
刚出口的淫叫被温热的掌心猛地压抑,连同呼吸一起被封回身体。
宋繁用泪汪汪的眼睛望向镜中,惹的人心软又心痒。
“不要出声哦。”
陶写扬边吻着她的耳朵,边拿过身后桌上的胶带。
刺耳的撕扯声令宋繁瞬间忘了防备,回过神时双唇已无法张合,密封的触感贴着嘴部,沿着下颌绕至头后,足足缠了四圈。她摇头抗拒着,却半点都挪不动身体,房间中只剩咿咿呜呜的挣扎无人理会。
陶写扬从她身后捧住一对椒乳,亲昵地与她厮磨着耳鬓。
“嗯,这就差不多了。”
低头向下看,平坦的小腹以下是鼓起来的耻丘,饱满的轮廓边缘,隐约有肉芽勃起的影子。这样不如镜中看得真切清楚,但半遮半掩的模样格外令人血脉贲张。
他左手握住她胸前的一团柔嫩,捻住顶端的红莓,右手探入她腿间氤氲的热气中,中指屈起,向上一钩,指尖贴着滑腻的阴缝轻盈,抵达阴蒂。
“呜呜……呜呜——”
宋繁被刺激得挺起腰来,扭动中,钢尺两端深深陷入皮肤,又疼又痒,瞬间又被下体灼伤般的凶猛快感淹没。
她低声啜泣着,浑身上下仅剩一处知觉,不看不听不闻,只感到他的手在自己最羞耻的那一处,挑着,摸着,甚至蘸着黏液拉长,细丝又坠落大腿,她都能一一想象出画面。
“开始计时咯。”
一缕色气吹软了耳根,她紧紧闭上眼睛。
直冲颅顶的强烈酥麻将她贯穿,噼啪作响的水声骤降,朦胧的视野中,镜面被强劲的细流击中,碎成了崩溃的模样。
房间中深深浅浅的喘息不止。
瘫软的身体丢了魂魄似的,只有胸口拼命起伏。原本在乳头和私处沾染的娇艳色彩,正随着澎湃的血流晕散全身,被一层香汗折射出了细腻珠光。
陶写扬怔了片刻,又邪邪地笑出了轻巧的气声。
他与被水渍遮掩的自己对视一眼,又瞥过指间的湿润,最后将目光轻轻落在宋繁汗湿的发际边。
“我让你高潮,可没说过允许你尿出来啊。”
说罢他将满手的淫液尽数涂抹在她的小腹上,却在不经意时猛地一按,身下的小人儿尖叫着,再度失禁。
好像是虚无缥缈的仙境。
宋繁搞不清自己是清醒还是昏睡,脑袋轻飘飘的,身体轻飘飘的,周围一切声音都轻飘飘的。
从放学到现在被挑逗着积攒起来的快感,全部在一瞬间爆发,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以至于神智一度迷失。不知过了多久,男生房间的轮廓在眼前才逐渐清晰。
空气中充斥着甜腥的味道,隐约透着排泄物的气味。
她曾坐过的床、翻过的衣柜、打开过的抽屉中全部都是,甚至连一本书的缝隙、一支笔的笔管和一颗图钉弧形的背后,都弥漫着她淫乱发情的证明。
忽然像是被当头击中,她清楚地记起了自己尿出来的模样,整个人僵成了石头。
蓦地,一抹尖锐的刺痒出现在胸口,她愣愣地,用挂着泪的眼睛去看,一颗红肿如石子的乳头被细线密密缠绕勒紧,一只手牵着线的另一头延申,几乎要将乳头扯掉,直到腿心。
不要不要不要——
“呜啊——”
她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眼睁睁瞪着陶写扬用那条细线将阴蒂挂住,而后如法炮制,将那粒肉豆缠了个结结实实。不知掉落到哪里的长尺重新卡在了腿间,她被迫躬着身子,迎接新一阶的调教。
“这是一直控制不了高潮的惩罚,更何况——小繁今天还擅自尿出来了。”
陶写扬从斗柜取了新的t恤,边套着衣袖,边向房门走去。
“大人要学会忍耐哦。”
他笑眯眯地挥手,转头将宋繁一人关在了房间里。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2-9“禁脔”
夜色降落后的黑暗中,秒针似乎走了足足一万下。
“咔咔”的微弱声响击打着脆弱的神经,像在催促下一次痉挛的顶峰。
宋繁恢复了些许体力,可是稍一用力呼吸,右乳和阴蒂便火辣辣地互相撕扯起来,更不用说肢体挪动的尝试,只得佝偻着后背,将细线的两端靠得近些,再近些,稍不留神,两处充血的敏感便又叫嚣着想要爆炸。可每一次走火之后,她竟会被这种微妙的痛痒绑架着蠢蠢欲动。
她好疼,又好空虚。
她想要他的粗暴,混沌的天马行空中,全都是他横冲直撞地将性器塞进她的喉咙,手指戳进她的腿心,指印布满她的身体。紧接着脑海中又幻化出他将她压在身下亲吻时的眼睛,他在图书馆缓缓揉搓她乳头时的眼睛,他第一次探入她裙底时掐住阴唇时的眼睛。
求而不得的骚动和焦灼混合着,翻滚涌动,将渐渐飘离大脑的神智一口鲸吞——直到门缝打开时的一道明亮斩在侧脸。
纤细少女赤裸蜷缩的胴体被灯光瞬间聚焦。
有一瞬间,“禁脔”这个词从眼前一闪而过。
啊,一定是宋凝房间里的黄书太多了,这种腐朽又蠢陋的气息都爬到了自己身上。
陶写扬捏着玻璃杯的手垂在身侧,背后走廊的光透过纯净水,在身前的地板上折射出道道模糊荡漾的波纹,一片漫延的水渍冉冉侵蚀过来,与光影融成了一片。
顺着湿润的踪迹回溯,便见镜中有幅旖旎的淫画,裸露的娇嫩阴部被一层潋潋的水亮小心包裹着,馒头似的小鼓包前,毛发稀疏,凌乱成缕,下方微微张口的阴唇中,层层粉肉遮掩中的小洞依稀可见,不停地吐出小股小股的蜜水。
短短十几分钟,她又高潮过了。
“陶写扬……你死了……”
低声嗔骂被她咬在了后牙槽中,被点名的本人则靠着门框,嗤嗤地笑起来。
“哇,小繁超凶。”
分明是看不起她!
“你、你必须……给我解开……解开啊呜……”
宋繁火气蹿上来后,全然遗忘了自己的处境,双手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却立即被牵拉着的细线打回可怜兮兮的原形。
不知怎地,命令化为了一滩泥泞的呻吟,且被人从中听出了撒娇来。
越是这样逞蛮,就越勾人蹂躏。
陶写扬点点头,爽快答应了她的要求。
“但是我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他将水杯放在门旁的斗柜上,“来,跟着我说,‘小繁是一个随便摸阴蒂,就会高潮失禁的小孩’,好好说出来,就给你解开。”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又到极近。
宋繁听见每一个吐字都像附了他蛊惑的魔法,牢牢地黏在耳廓上,赶也赶不走,甩也甩不掉,小虫般爬进思绪中,搅得心口慌乱得砰砰乱跳。
不要。
她才不要说呜呜。
“小繁是一个……随便……摸……”
“嗯——听不清。”
“小繁是……随便摸……阴蒂……”嘴边的词令她羞耻得快哭出来,“就高潮……的……小孩。”
“失禁呢?”
陶写扬还不满意。宋繁心横得崩溃,一口气丢盔弃甲。
“小繁是高潮失禁的小孩啊呜……”
循循善诱的专注表情忽然松弛成了软糯的微笑,陶写扬好像赢得了一场拉锯似的开心,走路都轻快起来。他站在桌前,从笔筒中勾出了一把剪刀。
“我想想——奖励你洗澡吧。”
说时迟,手起线断。
积蓄已久的疼痛快感猛地释放出来,宋繁眼睛直直地望着虚空,脑袋蜂鸣轰然骤起。
蒸汽染昏了浴室的玻璃隔断,淅沥沥的水声消失。忽地,门框拉开的金属噪声划破满室水雾,倒退出来,一副挺拔精壮的男性身躯倒走出来,胯间的阴茎勃得坚硬紫红。那粗长没有高昂着,却被一手压低,龟头将将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吸住,随他的后退,勉强地追逐那处硕大浑圆,少女半跪半爬着走出,遍体交迭的红色压痕上,覆着未干的水珠,两颗乳球垂成了小小的倒钟,随着蹒跚的步伐一动一颤。
陶写扬撩开宋繁的湿发,又收紧拳头抓在手心,眼看她舔吮得懈怠了,便扯着迫她高昂起头颅。
宋繁趴跪着根本够不到他的龙首,只得抬起腰身,指尖触地,屈腿前行,她想象中的姿态分明就是一只饥渴的母狗。
卫生间的房门打开,楼下清晰的交谈乍现。
他明明说过没有其他人在的!
她慌乱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陶写扬,口中吮住的龟头一被松开,肉棒便弹着划过了脸庞。她下意识地眯眼躲开,又想逃回卫生间,登时头皮传来了撕扯的锐痛。
“小扬,下来休息一会,不用一直学习。”
陶妈妈呼唤的出现更令人始料未及。
只听她的声音,宋繁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僵硬得一动不敢动。只听沙发传来异响,仿佛有人从靠背上直起了身子,她大气不敢出一口,愣愣地被龟头重新塞了满嘴。
“不能偷懒哦,”陶写扬轻声张着口型,“好好爬。”
从卫生间到他房间走廊只有数米长,宋繁紧张到精神凝固。她不敢听不敢看不敢想,只得抓救命稻草似的,攫住陶写扬的落下的目光,她根本记不得每一步在怎样前行,只知道落地的霎那,都踏在了几乎停滞的心跳上。
走廊的淫靡风景持续不久,只留下了一条水光蜿蜒的尾迹。




今天又被同桌摸了屁股该怎么办?! 2-10保管
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冲动,一被唤醒,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具贲勃着青春的肉体靠近着,吐息胶葛着,一步一步堕进如梦似幻的欲壑里,放肆生长成张扬夺目的模样。
泛着血色的性器碰触、紧贴,摩擦,一处处因饱满的渴求而胀痛起来,在体液交换的瞬间溘然释放。
宋繁张着口,发出嘶哑顿挫的喉音,像是情色呻吟,又像泣不成声。细密的汗珠从额角和鼻尖上浮现,最终化为热息,消散在被体温加热的空气中。修长的手指掠过笼在皮肤近旁的朦胧,想要抓握住什么似的,屈起来又舒展开,翻过手背,任短齐的指甲轻轻划过一朵红莓的顶端,将它采撷到心口。
这样的痴云腻雨,几乎每天每夜都在上演,他永远强调她是个可以轻易挑逗的幼稚小孩,她永远死扛着炮友的身份不认输。他总若无其事地将她从朋友的簇拥中牵走,她也总是说着拒绝喊着拒绝,最后满脸不甘地随他走进各处隐秘角落。
为此,宋繁窃窃欢喜着,却又恼怒于他从不正经的玩乐表情,更多的还是没来由的害怕,害怕一如既往的纠缠会在某天戛然而止,而她早已习惯他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一阵酥麻的电流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冲散,不受控制的战栗遍布全身。
她伏在水箱上,直觉得一条腿抬高踏在马桶盖上的姿势过分羞耻,陶写扬的手却牢牢箍住她企图塌下的腰,强迫她张开大腿,裙下是真空的少女下体,两片紧闭的贝肉瑟瑟分离。
陶写扬伸手扣住她湿漉漉的外阴,并着中指呵无名指,徘徊地向凹陷处轻戳却不进入。
“小繁帮我保管的东西是在这里吧?”
“呜……”
宋繁拼命咬住下唇,小腹内部随即搅动起来,隐隐的酸胀轮廓分明,就直直地顶在子宫口。细长起伏的形状与皱襞紧密贴合,越是努力向外排挤,腔内就吮得愈发剧烈。
穴口蠕蠕地翕动,溢出来的黏液缓慢流动,都被身后一双热烈的眸子看去。
“这里一动一动的真可爱。”
“别——”
陶写扬说着不顾阻拦,将手指插入了小小的洞口,一个指节还未没入便被坚硬的物体阻挡了去路。
“啊,看来小繁认真保管了,”指尖摩挲着绕啊绕,“咬住了就不松口了。”
他放任中指在穴里搅动,其余手指将穴口向两边撑大,扯到粉肉间的异物若隐若现,被吞吐着,想要挤出又被咽下,想到她对他的分身也会是这样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舌尖不由抵在嘴角,在眯眼时上挑,沿唇轻轻舔了半圈。
宋繁一面承受他无休无止的挑逗,一面战战兢兢捕捉隔间外任何响动。被他们翘掉的课间操正当开始,热闹从远处悠悠地钻到耳边,散入幽僻的走廊,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水磨石地砖的纹路——她恍惚觉得自己正踏在上面,从课间喧闹的走廊望向男洗手间的大门,人来人往也都不约而同地注意到了隐约地娇喘,围观着嗤笑起来。
不要看她啊呜呜……
只是她神智的稍一飘忽,陶写扬却像是会读心似的,笑一下,便突然加重了力道,试探的手指肆意妄为地搅动起来。
叽咕水声将逼仄的空间充斥得淫靡不堪。
他所及之处越来越热,水越来越多,阴部小嘴张合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沉浸在她带着颤音的乱哼里有些迷眩。沉沉吐出一口情欲,他顺势滑入了两指,夹住穴内的粗长猛地拽了出来,一瓶裹满了淫水的润滑剂掉在手中。
登时,宋繁只能感觉到头皮发麻,四周轰鸣,维持着屁股撅高的姿势,上半身缓缓瘫软,衬衣随之倒堆在了胸部。
随着她的缴械,抬起暴露的性器显出了熟透的模样。饱满水亮的外阴沾染了绛色,晕散在透红的肌肤里,小阴唇嫩生生的,皴皱的纹路一道道的,像花瓣似的绽开,将花心呈上,后庭也化成粉菊,收缩时紧跟着阴道的节奏,勾引着身后的观瞻。
变态……
都是他发疯,害她一大早到现在都难受得昏昏沉沉。两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还险些被抓去罚站。
宋繁一面暗自恶狠狠地诅咒罪魁祸首,一面在他的调教中无法自拔。
陶写扬眸光扫过她衣衫滑落露出的细腰,糟乱的头发,以及抱住水箱的小手吃力地攥成了拳。
“让我猜猜,小繁是不是在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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