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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书剑心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双木L
九曲书剑心
作者:双木L

笑傲江湖数十年后,江湖风波再起,正与邪,统一与争斗,YyAn之间,追寻守护平衡之道





九曲书剑心 第一章:夜雨笙萧遇寒霜,侠影消逝别离觞 (第一节)烟雨
江南的六月,夏,正是烟雨蒙蒙的时节,可今夜杭州城外的钱塘江畔,却无烟草风絮的漫漫细雨。今夜的雨,来的是那么的急,不是简简单单的蓑衣可以抵挡的。
“孩他爹,赶紧把外面的坛坛罐罐搬进来,这么大的雨,快快!”这是江畔的一户普通渔家,俗话说,靠山吃山,这渔民自然是靠江吃江了。这罕见的疾风骤雨使得小渔村的人,都获得了短暂的休憩。
门被猛地打开,雨点噼里啪啦的被风吹进屋内,一位黑瘦大叔,手里拎着几坛物事快步进来。“你这糟老头子,快把门带上啊。”屋内坐着的婶子一边抱怨着,一边起身迅速的把门关上了。大叔已经把几个坛子都安置完备,坐下慢慢道:“这么大的风雨,这是好几年没遇到过咯。”中年妇人听后,也道:“这疾风骤雨的,也不知在城里做工的孩儿有没有事,听隔壁刘姐说,城里好像已经开始积水了。”
“你瞎担心什么,那水再大,城里还能b咱乡下差?再说了,你忘了最近那个吗?”大叔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已经sh透的外衣脱下。旁边的妇人接过外衣,一听大叔提到那个,皱起眉头道:“好好地,提那作甚,不过儿子最近确是不回来的好。”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放进内室,嘴里嘟囔道:“也不知道这天儿,衣服啥时能g喲。”
屋外,依旧风雨大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良久。
“咚咚咚”,“咚咚”。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夜半子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孩,孩他爹,你听到了吗?”妇人被敲门声从梦中惊醒,慌忙询问旁边的大叔。床上的大叔猛地坐起,披上外套,把灯点上后回道:“婆娘,别怕,许是过路的旅人吧。”这时,婶子也穿好衣服坐起,道:“这雨都下了好几个时辰没听了,这么久了,哪会有人,不会,不会是,那个吧。”
“过往路人,想讨碗水喝,深夜打扰,还请原谅。”这时,门外的人声清晰的传到二人耳里,“听这声音,好像是个年轻人,那就不是那个了吧,孩他爹。”妇人听到这个声音,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喘了口气道。
大叔一边拿着灯,一边朝门走去,应道:“出了那事,就ga0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别自己吓自己,放心,一切有我呢。”
说着,打开了门,夫妇俩朝门外看去,发现站着一位约莫十七八岁的青衫少年,全身都被雨淋得透透的,但就如此在那站着,依然难掩其风度,看着就像是名门公子,不像是什么坏人。
妇人看清了是个年轻少年,脸上最后残存的那丝惊惧也消失不见了,起身忙到:“快,快进来,这雨下的,淋坏了吧。”
少年听闻后,闪身进屋,大叔也赶忙关上了门,屋外的雨依然瓢泼的下着。站定后,少年向大叔与妇人深深作揖道:“深夜打扰,再次给大叔大婶致歉了。”夫妇俩,连忙摆手,嘴上说着没事没事,让少年先坐了下来。
三人都坐下后,少年开口道:“晚辈姓令,大叔大婶叫我小令就好,敢问大叔大婶尊姓?”大叔忙推脱不敢不敢,道:“乡野渔民,哪有什么尊不尊的,俺姓陈,这是俺家婆娘,令公子,你要不嫌弃的话,先把身上sh衣服换下,小老头我这还有几身g净衣服你凑合下?”
令姓少年听后,回道:“我这满身sh透滴水的,倒是我忘记了,弄得陈叔陈婶家里都是水渍了,不嫌弃,不嫌弃,不过不麻烦了,稍等我片刻就好。”说着运气家传内功,驭气游走于背脊yan关x,x口玄机x,腿上五里x,手臂侠白x等周身各处,半盏茶时分,衣kg燥如常,随后一缕白气从后脑天柱缓缓消散,那是已将头发及身t水汽向外b出。这一手在少年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却令身边二老,惊诧不已。
“原来令公子,不是,令少侠乃武林中人啊。”陈叔回过神来说道。令少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额,应该算半个吧,我父母是武林中人,我却未曾行走过江湖。”旁边陈婶拿了壶茶来,急道:“那令少侠你,雨夜,出现在此,难道是这附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语调颤抖,略显惊慌。
“当然不是,这只是因为……”,“咕咕”,正说着,令少侠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脸上微微一红。“哈哈。”陈叔调侃笑道:“是我们疏忽了,少侠深夜,想必还没吃过饭吧,婆子,快整点东西给少侠填饱肚子。”“不,不用麻烦了。”令少侠忙道,陈叔打断道:“那个,少侠啊,你放心,不麻烦,我们穷家破院的,你想让我们麻烦,我们还没东西给你呢。”
“就是就是,少侠”说着,陈婶已经拿了两碟小菜上了桌,“稍等会额,这刚淋了雨可不能吃米饭,我帮你把饭热热,你这次可有口福了,老陈头前几天捕鱼,恰巧得了两捧菰米,婶给你做菰米饭吃。让你尝尝我们江南风味。”令少侠不解道:“菰米?就是茭白籽吗?”。陈婶听后奇道:“咦,小令你还懂这些啊?”,令少侠微微一笑,道:“我娘朋友多,天南海北的,小时候听了不少故事。”
不多时,陈婶把热腾腾的菰米饭端了上来。令少侠确也是饿了半天了,只见碟子里咸菜,h如蜂蜡,绿似青苔。那是莲藕或茭白制成。另一碟,却不知是何物,令少侠向陈婶问道:“陈婶,这一碟是什么?倒是未曾尝过。”旁边的陈叔回道:“是豆豉,乡野小吃,少侠没吃过倒也正常,将h豆弄碎至瓣状,早剥去豆皮,选瓜,杏,姜,桂等作料与酿制豆豉的汁一同搅拌在豆瓣中,便制成了。”“原来如此。”令少侠心里想道:“等回头,说给娘听,让她给爹和我做了来。”
令少侠风卷残云的吃完后,感谢道:“多谢叔婶的款待,真的太感谢了。我父母来杭州会友,我跟随至此,因我从未独自行走过江湖,又向往江南风情,便与父母告了几天假,出来游玩,这两天大雨,突然想夜探钱塘,结果在风雨中迷了方向,饥肠辘辘大半天,幸好遇到了叔婶一家,江南淳朴人情,果名不虚传。”
陈婶利索的将碗碟收拾好,陈叔起身添了新茶,道:“江南,水好,人好,这杭州更是好,这两年收成倒也不错,幸得朝廷赋税也不算严苛。”
令少侠接过茶碗,道:“对了,晚辈一直有一事不解,我一路寻来,发现这片村户人家门前总是摆放着一个葫芦,这是当地特se风土吗?”
听到这话,夫妇二者脸上却瞬间失去了笑容,良久,陈叔回道:“造孽啊,连年风调雨顺,可,可今年不知道出了哪一个瘟神得罪了菩萨。”陈婶在旁也捶x顿足道:“从今年年初开始,附近村子里就不断有人被酒鬼菩萨索命,从上个月起,我们村子也被菩萨盯上了。”令少侠听罢,站起身来,缓缓言道:“酒鬼菩萨?是什么,既是菩萨,又怎会害人?”
陈叔听罢,走进内室,拿出了一个青se葫芦,令少侠接过仔细端详,发觉葫芦通t青se,却粗糙平常,并无特异。只听陈叔道:“少侠有所不知,这酒鬼菩萨索命,恐怖异常,常人会全身红肿而si,尸t浑身散发出酒香,经久不散,多日以来,不知如何化解。后来邻村,听闻每日将银钱放入葫芦中,每晚摆在屋外,菩萨取了银钱,便不会索命了。”
令少侠轻抚葫芦,思索片刻后,道:“这酒鬼菩萨是每晚都会来收取银钱的吗?”,陈婶旁边应道:“这倒也不是,葫芦中的银钱大多每七天会被菩萨收取一次吧。”
不知不觉间,屋外风雨渐渐停歇了下来,令少侠询问道:“请问陈叔陈婶,那几户被索了命的人家在哪?我想去探查一番。”陈叔听后,赶忙劝阻道:“少侠,千万不要啊,万一冲撞了菩萨,那可要祸事临头的。”陈婶在旁也赶忙阻拦道:“这,得罪什么,也万万不可得罪冲撞神明啊。”
“两位误会了,我只是想长长见识,定不会做出什么不尊之事,请二位放心,劳烦告知地点,我还没见过神明菩萨什么的呢。”令少侠坚持道。旁边陈叔见再三劝阻无果后只能无奈将那几户人家位置告知了令少侠。
“今夜相逢,多是缘分,感谢二位盛情款待,外面风雨已息,晚辈,这就告辞了。”令少侠说着,转身出了门,随即便消失在茫茫夜幕当中。屋内,陈婶看着桌上留下的二两银子,看了看屋外,叹息道:“唉,真是个好孩子,希望他不会出事才好。”
钱塘江畔,乌云不知何时已然离去,久违的月光洒落,一切都仿若已经回归风平浪静。令少侠,展开本门攀云乘龙轻功,一路朝隔壁村户赶去,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所以内心坚定,鬼神索命定是江湖败类谋财害命之举,他自小听父母及各位叔叔姑姑们讲述武林风貌,父母年轻时的行侠风采更是令他神往不已,但自己独自下山,行侠仗义却是这一十七年来的头一遭。令少侠的心里难抑兴奋。




九曲书剑心 第一章:夜雨笙萧遇寒霜,侠影消逝别离觞 (第二节)往事
不多时,他已赶到陈家二老所述的酒鬼菩萨最初的显圣地——清平村,同时,也是目前为止,村中si伤人数最多的村落。他没有着急进村找寻那几户人家的所在,而是在村旁林中先运了一遍从小便熟稔的破玉混元功,一个大周天之后,他睁开眼睛,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令狐聿笙啊,令狐聿笙,这可是你第一次独自行走江湖,你可不能被兴奋冲动,昏了头脑,堕了父母的威名,一切定要冷静行事,深夜探查,更是万万不能吵扰到村民。”
原来,这位年轻的“令少侠”,便是二十年前,名震天下,在黑白正邪两道均声名赫赫的令狐冲任盈盈夫妇的儿子,令狐夫妇自二十年前成婚后,便逐渐淡出江湖纷扰,隐居于山水之中,儿子令狐聿笙更是自小得父母真传,但因其母亲不想让其早涉江湖,因此这二十年来,夫妇二人乃至令狐聿笙均从未在江湖上行走。
因此,令狐聿笙今年虽一十七岁,却并未真正有过任何江湖实践。这次,父母因事来此孤山梅庄会友,母亲却破天荒的让他自己在周边闯荡闯荡,才有了今晚少年心x夜游钱塘,农家避雨的玩闹事。而此时此刻真到了清平村口,令狐聿笙那却是不敢再有一丝吊儿郎当了。想到前几天见得各派掌门首脑与父母的谈天说地,神态中无不透露出对父母的敬仰,自己此次若是因为年轻而处理不当,思索到这里,令狐聿笙只能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对待那所谓的“酒鬼菩萨”来。
令狐聿笙根据陈叔的指点,悄悄的进入了村中那几户人家屋外。屋外四周观察一番后,发现屋内均是寂静无声,心中想道:“想必是这些乡民安葬后,其他亲戚乡友也被这所谓的酒鬼菩萨吓得不清,不想受这晦气,因此房屋空置。”,他怕纵跃发出声响,便绕到后院处,由后院矮墙游上,进入屋内。
屋内,灰尘遍地,显然是好久没有过活人走动了,桌椅上也落了一层浮灰。令狐聿笙在屋内,院中却并未找到任何打斗或者武功痕迹,令狐聿笙心中奇道:“难道这世上真有菩萨,如果有,又怎会有着如此贪财的菩萨,而且奇怪的是,整间屋子没有任何钱财,要说是si后,亲友收拾走了,那这未免也太g净了点。”
令狐聿笙疑惑着,又去了村里其他几户被害人家空房,结果仍是一无所获,站在最后一互人家的院落里,月光粼粼,心里不免失落道:“难道这世间真有如此不堪的神明?真是我想岔了?”一阵风吹过,院里的叶子沙沙而落,“看来真是我兴奋过头了,想来也是,最近几日,正邪两派,黑白两道各大首脑齐聚杭州,怕是任何一派任何一人,都不敢如此顶风作案,不把整个江湖豪杰放在眼里吧。”令狐聿笙对着空屋拜了两拜,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令狐聿笙鼻中突然闻到一阵奇香,他疑惑,寻香而去,却发现院中的坛子被人不经意间碰到,露出了里面的物t,令狐聿笙弯下腰,仔细观察,又仔细闻了闻之后,全身突然绷直,站起身来。
此时已过寅时,万籁俱寂,但令狐聿笙的内心全狂喜不已,“哈哈,酒鬼菩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然世间神佛鬼怪都是如此而来”,他想到之前陈叔的描述:“全身红肿而si,尸t浑身散发出酒香,经久不散。”他看了看漆黑的星空,心里却已恍如明镜:“醉醍醐,生长于水中,其j汁ye与酒相混,可致人si命,si者犹如酒醉,全身浮肿。”
令狐聿笙快步离开了村中,来到了钱塘江边,看着江畔岩石心里分析道:“敢在这种黑白两道,正邪人士齐会的时间,还不收手的,不是胆大包天之徒就是江湖宵小,贪此小村小户财物,应是后者,江边犯案,水生毒物,数日一犯,怕这凶手也是沿江的宵小之徒,虽不足为虑,不过却为祸一方。既然被我遇到,看在陈叔那顿饭上,也该除此害虫。”
令狐聿笙知晓一般湖盗江匪都是昼伏夜出,想到这里,令狐聿笙沿江而上,寻觅蛛丝马迹。
施展轻功沿江而上了半柱香时间,令狐聿笙忽然发现前面是一片江流缓冲的浅滩,水面上灯影人影往来不绝,“这半夜三更,一大伙人聚集于此,难道能是为了捕鱼捕虾吗,必有蹊跷。”令狐聿笙这么想着,一边悄悄潜入离岸边较近的一艘小船上,潜于舱尾,只听得舱中人声吵扰。一个尖细声音道“贺老三,今夜这桌酒,你得陪我喝好了才行。”那贺老三回道:“那是,李军师,难得来和小弟我喝一次酒,兄弟当然得陪好了,能得李军师赏识,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小小一窝匪盗,怎么连军师都出来了,也是可笑至极了。”令狐聿笙正想着,又听那李军师言道:“既然兄弟都这么说了,做哥哥的,我也不绕弯子了,我这趟来呢,确实是有些事情想和弟兄们商量商量。”贺老三一拍桌子,立刻回道:“军师,您有事直说,能做的我一定做,做不了的,也去做。”,令狐聿笙听得那李军师尖细的嗓子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也没别的大事,只是听闻,下属几船人马,违背大当家七天一次贡品的规矩,经常两三天便收缴一次,所以。”令狐聿笙听到这里,只听扑通一声,好像是那贺老三吓得跪了下来。
“李军师,不不,李大哥,这,兄弟们开销有点多了,所以就擅自,还求您,求您网开一面,求你了”贺老三言语中似已带哭腔,那李军师缓缓说道:“老弟啊,你这就相差了,做这事也无可厚非,可以理解,身为哥哥我也不会去大当家的那给弟兄们讨没趣,不过,哥哥最近家里出了点意外,邻边几船的人都帮了哥哥许多,就你贺老三如此吝啬,是不把我当自家兄弟了吗?”
那贺老三听得这军师只是来要贿赂的,大松一口气,想是相b于钱,那大当家的威名更是令他惊惧不已。慌忙说道:“军师您早说啊,小弟不懂事,不懂事,这点意思,不成敬意。”
令狐聿笙听到这里,往嘴里塞了一颗玉真丹用以避毒,想到醉醍醐这船中难免有其他下三lan的毒药手段,随后一式斜踏七星步快速闪身进入船舱,寻声速点那李军师背心灵台x,他担心这军师武功了得,更是在一指之后伏下两三变招以对不时之需,结果那军师好似不会武功,直接被点倒在地。
只见旁边一人,浑身脏w,满脸胡茬,想必就是那贺老三了,他见有人突然袭击,点倒一人,反应也快,反手将挂在壁上的单刀ch0u出,用足力气,向令狐聿笙直劈过来,令狐聿笙不慌不忙使出伏虎拳中一招“g”字诀,轻轻一带,随后闪身拿住贺老三背心神道x。
这几手拿x,对令狐聿笙来说自是小试牛刀,但他人生第一次与敌人交手,还是过于认真,以至于两招之间,那所谓的李军师直接被点的昏了过去,贺老三倒是皮糙r0u厚,被拿住x位后,虽单刀落地,全身绵软,却尚未失去意识。
令狐聿笙还未开口,那边贺老三倒是率先开口道:“这位小爷,这位小爷,疼si了,轻点轻点,哎呦,哎呦。”令狐聿笙放轻了力道,贺老三立刻道:“谢谢小爷,谢谢爷爷,爷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子我只是这斩蛟帮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爷爷,还请爷爷明说。”“做匪盗做的骨头这么软的,我倒还是第一次见”令狐聿笙见此回道。其实贺老三乃是他见得第一个匪盗,所以说是第一个软骨头匪盗,倒也实话。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如果答得不令我满意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令狐聿笙说着,踢了踢地上已经昏迷躺着的那位军师,贺老三见状,还以为军师被一指点si了,慌道:“爷爷放心,您随便问,只要小的知道的,小的绝不隐瞒,绝不隐瞒。”。
令狐聿笙心想:这么看来,这人嘴里看来倒是不会有什么谎言,应该可信。于是问道:“你们之前说的收贡品是怎么一回事?”说着,又把手上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那贺老三全身又疼又痒,真是吓得屎尿齐流,道:“今年初,李军师发现了一种毒药,大当家的就派了几个手下,毒杀了沿江几个村落的几个人,打那之后,我们便接到命令,每七天去几个村中收取贡品钱财。”听到这,令狐聿笙问道:“是放在葫芦里的钱财吗?醉醍醐毒药吗?”贺老三立刻答道:“毒药的名字,小的实在不知,不过每次的确都是收取葫芦里的钱,哪家哪户葫芦没钱的,我们便回报给军师,军师自然会派人收拾。”
听到这里,令狐聿笙已对整件事情了然于x,他看了看贺老三,又瞅了眼地上昏过去的李军师,却不知该如何处理。按理来说,这些人手染无辜鲜血,无恶不作,一刀杀掉都是超度便宜了他们,他自小也听过许多母亲当年杀伐果断的故事。但自出生以来,十几年,跟随父母,只是教他武功,教他做人,因此他时常梦想着行侠仗义,但真到了真相大白,惩j除恶之时,从未杀过人的他却犹豫了起来。
令狐聿笙手中突然发力,贺老三立刻抵受不住,也晕了过去,“算了,这几个不过小喽啰,待我去头目那里,查清真相,再来除恶务尽不迟”,令狐聿笙想着,走出了船舱。
令狐聿笙向远处江面望去,有一艘别于其他小船的大船在远处漂着,周遭小船都离它远远的,“如果这么驾船过去,想来定会被发现,虽然不惧人多,但若是被匪首慌乱中跑了,再去变本加厉祸害乡民,那我罪过就大了”,想了一想,令狐聿笙再次估算了一下首船的位置,随之深x1了一口气,潜入了水中。从深水里,向首船潜去。




九曲书剑心 第一章:夜雨笙萧遇寒霜,侠影消逝别离觞 (第三节)溺水
令狐聿笙潜到首船跟前,见有船侧一处,烛火稀少,便从此y暗出上了首船,见船尾帆处只有一名喽啰把手,便上前拍晕了喽啰,自己躲入帆y影之中,正思索不知从哪去寻那贺老三口中的“大当家”,却突然听得整艘船,噪声大作,呼喊声,兵器声交杂错乱。“糟了,难道是我没处理的贺老三二人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令狐聿笙正这么想着,只听得,前舱声音传来:“报!大当家,前端老五他们的船遇到了敌人,正往此处杀来,老五他们已经没有消息了,估计是已经被杀了。”,“咦,难道是朝廷或是它们斩蛟帮本来的仇家上门?江湖果然风云诡谲,杭州孤山正邪大聚会一片祥和,底下江湖却仍是风雨难息。”令狐聿笙想到这里,不由得出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聿笙突然发觉一人跳上了首船,只听得脚步轻盈,显是轻功不弱,“斩蛟帮匪首司徒焕何在,快快出来受si。”却是一年轻nv子声音,此刻周遭全部人注意力都放在此nv子身上,令狐聿笙在船帆y影处探出身来,只见月光如姣,船头立着一妙龄nv子,约莫十六七岁,穿一身淡蓝衣衫,长发如瀑,好似月下仙nv。但身后背负着的长剑,却显然表明这仙nv,便是弄得这斩蛟帮上下j飞狗跳的侠nv。
令狐聿笙凝神细细看去,发现此时船上已无多少敌人,那蓝衫nv子身遭,围着约莫三四个喽啰,个个惊惧不已,不敢上前。另一边,站着一老者,想必就是那斩蛟帮主司徒焕了。
只听那司徒焕开口道:“敢问这位nv侠尊姓大名,深夜造访,一言不发,便烧我大小船只二十余艘,杀伤我帮半数弟子,我司徒焕与斩蛟帮不过是这钱塘江上一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做点没本钱买卖养家糊口罢了,是哪里得罪了这位nv侠?”
“你没有得罪我,你这小小斩蛇帮自然也得罪不了我。”蓝衫nv子说着,把身后长剑解了下来,继续道:“今日找你们算账,就是因为你说的没本钱的买卖,我问你,这沿江上下数个村落村民,身重醉醍醐而si,且每隔数天便须给你们缴纳银钱求生,此事是也不是。”
那司徒焕听了后,脸se变了变,随之便道:“江湖帮派,若不做点副业,如何让兄弟们吃饱喝足,这位nv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你的确武艺不错,但我司徒小老儿行走江湖也不是吃g饭的。”说着向前踏了一步,但却始终不敢率先动手,只能屏息凝神,防御姿态。
蓝衫nv子微微一笑,将长剑置于身侧,言道:“你有句话说的倒也不错,你们本就是钱塘小帮,用兵刃对付你们未免大材小用,这样吧,我空手与你过招,若你能侥幸从我掌下留的x命,便是我学艺不jing,不再管你们的破事。”
司徒焕松了一口气,他之前见蓝衫nv子身法灵动,想必是名门子弟,剑法想来有独特造诣,但如今空手相斗,你一年轻nv子,气力功力总归会落入下乘。当下,也不再惊惧犹豫,立刻使出生平所学,抢先发难,只望占得先机。
令狐聿笙在旁看来,心里也暗暗觉得nv子托大,心想:这蓝衫少nv想来也是行侠仗义之士,她若不敌,我必保她不失。见那司徒焕使得是通臂liuhe掌的功夫,功力在他看来虽不过尔尔,却使得十分娴熟,想来在此道上也下了不少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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