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秦始皇的乖女婿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胡言不说
全船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士兵,三层为主要操作场所,上层是作战场所。船首高昂,又有冲击装置,乘风下压能犁沉敌船。优点是,一舱破了,还有第二舱、第三舱。
“侯爷,有了这些工匠,这龙骨要不了几日便完工了。”工厂的头领对李辰说道。
“大牛,今日起你便吃住丢在这船厂里,给我把这里盯紧了。”李辰冲大牛吩咐道。
大牛这个憨货李辰也是有些看不懂,至今未知他表现出来的技术已经远远的超过李辰见过的所有工匠,包括皇室的工匠。
“舭龙骨,拆下来,重新装。”
“你们这样作是在拿人命开玩笑,知道舭龙骨是干嘛的吗?”
“这是保持平衡的,怎么要在海里跳舞不成?”大牛看着眼前满是缺陷的龙骨,大喊起来。
这个年代,有手艺的人都是受人尊敬的。技艺高深的大牛,没过多久便让船厂的人心腹口服。
这宝船的龙骨不同于大秦的平底帆船,倒v型的龙骨,建造起来对于这些已经熟练的船工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船的龙骨就好似人身上的骨头,人骨支撑着人行走,而船的龙骨也是在支撑着船在海上航行。
龙骨主要作用是承重,是船舶的最重要承重结构,承受船体的纵向弯曲力矩,保证船舶结构强度。
龙骨的第二个作用是扩大了船的侧面面积,提高了船在水中的并联阻抗,防止了侧风转向。这对逆风航行尤为重要。在帆船上的龙骨会受到中部或是骨架边的斜撑的支持。此外,龙骨还对船的重量稳定有重要作用,减少了船的倾斜或是反向转动。
在整个船上接近月余的努力下,这原本应该在宋朝才会出现的福船,第一次出现在了大秦。
今天是这第一艘福船下水的日子,李辰自然早早的便等在了船坞。
这福船长约四十米,宽约十五米,高度越五米。算上最上层的平台,一共分为四层。最下层是用来装压舱的土石,二三层住人,四层便是最上层的平台。
福船的甲板平坦,头部尖锐如刀,用来劈波斩浪。尾部宽大,保持平衡。船底如同一把长刀,划开水流。
在船头和船尾各自有一面小帆,传中有一面大帆。这些帆布都是用一些结实的牛羊皮缝制而成,不怕海水的侵蚀。由于是单独的三面风帆,可以根据风力来使用大小风帆,甚至在逆风的情况下也能前进。
“这船有问题啊,没有桨怎么走。”王离看着这巨大的船只,好奇的问道。
大秦的内陆船,基本都是人力船,以木桨或者桨轮驱动,风帆更像是一个辅助用具。
“你懂什么,在大海面前,人力渺小的不值一提。大海上的风浪的力量远比人的力气大,你便是给这海船装满船桨也毫无用处。”蒙飞抚摸着福船,给王离科普着。
“你的意思就是在海上航行是……”
“划船不用桨,全靠浪呗。”王离好奇的问道。
“幺,幺,幺。”
工人门拉动着船下的滚木,将船往船坞中拉去。
“嘭。”
巨大的船头砸入了还中,紧接着整个船身开始向海中滑去。
“来,来,来。”
“上船,上船。”蒙飞连忙招呼着四周的船员,这些船员都是招募附近村子里的渔民,驾船出海都不是问题。
“月儿,上船。”李辰冲赢月说道。
“我就不去了吧。”赢月扭捏着说道,可看向大船的眼神又充满着渴望。
她很想去,想去傲游大海。可近些天来听到女人出海的灾难,如同魔咒一般缠在她心头。
“走。”
“我们是来征服大海的,不是来给它打商量的。”李辰一把拉住赢月的手,将她拉上了甲板。
赢月明明一甩手就可以甩开李辰,可她就这般任由他拉着。
“遭了,是心动的感觉。”
“好霸气,好唛,好男人。”
“原来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赢月心中突然涌起这些个羞人的念头。
“侯爷,这船比我原来的那艘船足足快上五倍有余。”
“和这艘船相比,我之前那艘简直就是小舢板。”船上,蒙飞兴高采烈的说道。
又过了三日,蒙飞雇佣了愿意远航的海员。准备了海量的物资和淡水,他走了,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自己的征程。
绘制海图,探索新的陆地,寻找新的物种,这是李辰交给他的任务。
“原来,梦想真的这么重要。”看着义无反顾远去的蒙飞,王离呢喃道。
这一刻,王离知道,蒙飞属于大海。
而他自己,属于春眠楼。
作秦始皇的乖女婿 第121章 仗义多逢屠狗辈
又过了几日,李辰也该走了,除了工匠之外,杜必书也留了下来。
海事署的架子已经搭建起来,接下来能够走到多远便要看杜必书的了。
杜必书自然也不会让李辰失望,过不了几年朐县就会成为大秦最大的海港城市,这里会为大秦提供百分之三十的盐和海货。
李辰从来都是一个懒散的人,他可以为大秦鞠躬尽瘁,但却做不到死而后已。
“走,去沛县。”李辰说道。
此时,离始皇去泰山的日子还有月余,时间上颇为富裕。这时回咸阳,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沛县看看,这个小小的县城却是一个龙腾之地。只是不知失去了张良的刘邦,是否还能如前世那般掀云起雾。前世西汉的能臣猛将几户都出自这个小小的县城,萧何,樊哙,曹参,周勃......
“去沛县干嘛?”马车上,赢月不解的问道。
“若是有一天大秦没了,那便是毁于一个沛县人之手。”李辰说道。
“那便杀了他。”赢月说道。
“可若拿不准呢?”李辰问道。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赢月道。
“哎,这妮子火气有点大,看来是要泄泄火了。”李辰这般想到。
马车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朐县离沛县算不上远,了了几百里的路程。
“扎营。”
在离沛县还有十余里的地方,李辰一声令下大军停下扎营。
先是十余人,又有十余马,簇拥着李辰的马车,缓缓的走进沛县县城。
路边的茶楼,人影错落
街边传来,两三声吆喝
街道上啥星罗棋布的茶楼,酒馆,当铺,作坊。店铺的旁边是一个个支棱着的货摊,有卖菜刀剪子的,有卖茶水糕点的,有看相算命的......
街道上是熙熙攘攘的人流,骑马的,赶驴的,挑着扁担的,推着独轮车的,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骑着自行车,三轮车的。看来巴家商会的生意不错,已经将李家庄的出产销到了这里。
兴许是沛县地处兵家必争之地的缘故,这里壮年几乎都是腰悬长剑。
“辰哥,这里我看这沛县尚武的风气甚重。”赢月看着满街的青年几乎都配着武器,开口说道。果然带女生逛街是追女生最好的方法,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
此时还没有到后期始皇收天下之兵,已铸十二铜人的时候。这时的大秦还是禁弩不禁弓,禁甲不禁剑的。
因为比起弩,弓的使用要求更高,难以形成有效的大规模的战斗力,而且猎户打猎也是需要弓箭的。
而比起刀剑来说,甲胃的作用更大。刀是攻击性武器,百姓日常生活家用都用的到,而若是私藏甲胃那必然是别有用心的。
“月妹,可不要小看这里,咱们扔块砖头下去,说不得便能砸到三五个大才。”李辰顺杆子往上爬,也改了称呼。
“狗肉。”
“热乎的狗肉。”李辰话音刚落,便听到旁边出来一声声浑厚的吆喝声。
只见不远处一处小店,传来一阵阵异香。这小店看起来有了年头,屋子已经有些破旧。侧面的窗户旁放着一口大锅,锅中热气腾腾,正对着锅子的大梁上,窗台边被熏的油光发亮。
众人循着香味,走到狗肉馆旁,只见破旧的门脸上挂着一副牌匾“樊记狗肉。”
走进店里,店铺不大,了了三五张桌子,一个魁梧汉子又当伙计,又当老板。
李辰看着这人,便将他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大概就是樊哙了吧。那个英雄多为屠狗辈的樊哙,大汉的第一猛将。
自古以来,便是文武第一,武无第二的。只要项羽活着,那么这第一猛将自然便是他,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可李辰知道,这樊哙在鸿门宴上敢于只身一人持剑盾直面项羽,恐怕即便弱与项羽,也弱不了几分。
“诸位贵人,吃些什么。”樊哙开口招呼道。
樊哙一眼便看得出这些人不是本地人,而且看穿着打扮,这些人必然都是些外来的贵族子弟。
“店家,看着上吧。”李辰对樊哙说道。
“好嘞。”樊哙答应着,回到了锅旁。
樊哙的店不大,李辰一行十余人已经将桌子坐满,樊哙在锅旁看着众人,嘿嘿的笑起来。
说起来樊哙这家店的生意并算不上好,虽然沛县算是一个颇为富裕的县城,可狗肉这个东西,上不得席面。真正有钱的富户不屑于吃,而穷人又吃不起。倒是一些江湖游侠,爱吃的紧。
樊哙拔出腰间的短匕向锅里挑去,一条被煮的通红的狗腿被挑了上来。狗腿冒着浓重的热气,一股香气弥漫在店里。樊哙也不嫌烫,用手撕起了狗肉。
“咱们沛县这狗肉,不用刀切,就是要手撕才有这个味。”樊哙一边撕着狗肉,一边给众人说着话。
接连撕了三条狗,樊哙兴许觉得差不多了,将撕开的狗肉分到大盆里说道:“这吃狗肉一黑二黄三花四白,你们来的巧,今天的狗都是正宗的黑狗肉。”
正所谓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这樊记狗肉当真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味。
“哥,这狗肉还真是好吃。”王离一边往嘴里塞着红彤彤的狗肉,一边说着。
“店家,可还有肉?”没一会桌上的狗肉便了底,王离冲店家喊到。
“狗肉没了,还有些狗肚,若是不嫌弃便送给你们吃吧。”樊哙说着,从锅里捞出一些红彤彤的东西。
“店家这手艺在这沛县,也应该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吧。”酒足饭饱后李辰问道。
“不是我樊哙吹牛皮,咱们这樊记狗肉可是有自己独门秘方的。”樊哙拍着胸脯说道。
李辰知道,樊哙所谓的秘方就是把老鳖和狗肉放在一起煮,前世对于此时还有一个关于刘邦和樊哙的传说。
“店家可通武艺?”李辰看着樊哙腰间的短剑问道。
“会些庄稼巴式。”樊哙也不否认,谦虚的回答道。
“店家可认识刘季?”李辰问道。
樊哙听到李辰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骂道:“刘老三那个臭流氓,有懒又赖,到现在还欠我不少肉钱。”
此时的汉高祖刘邦,家中排行老三,所以又名刘季。现在的他混了大半辈子,也不过才混了一个泗水亭的亭长,为人好吃懒做,又不事生产,整日靠在自己那些个狐朋狗友那里混饭吃。
作秦始皇的乖女婿 第122章 想出仕陈平
眼前这个樊哙李辰是越看越喜欢,说起来李辰手中可用的人还真不多。韩信不说这是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大才。
可除了韩信之外,赵缺虽然武艺高强,但更像是一个游侠儿,搞搞情报刺杀还行,领军自然万万不能。
杜书少的武艺虽然厉害,恐怕比项羽也差不了多少,可偏偏是个傻子。
王离虽然精通兵法,可武艺只能算是中规中矩。说起来这樊哙文武双全,到是让李辰升起了一股爱才之心。
樊哙说起刘邦,是很是不喜欢的。这个时候丝毫看不出樊哙这个后世刘邦手下第一猛将,对于刘邦的尊敬之情。
“砰。”
李辰将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银子在滚动着。
“这……”
“多了。”樊哙拿起银两说道,这些银钱恐怕足足多出十倍不止。
“无妨,我们一行人会在这沛县住上几日,其余的改日在算不迟。”李辰说着便带着一行人向门外走去。
泗水亭,这应该是在大秦小的不能在小的一处地方,可偏偏就是这处小地方出了刘邦这般的大人物。
一些田地里种植着红薯,土豆,也有一些土地里却是荒乱的杂草。小村庄到处都是破旧的篱笆小院,和泥土修建的茅房。
这泗水亭怕是整个沛县最穷的村子了,也难怪刘邦这懒汉能当上亭长。看来这泗水亭,亭长不好当啊。
李辰一路走来,这泗水亭还真是与往日遇到的村子不同。沿途走来,田地里劳作的人居然几乎都是些来人,很少有年轻人。
这些老人虽然在辛苦的劳作着,可看起来却十分幸福喜悦的样子。
“老大爷,你幸福吗?”李辰蹲在田埂上,冲着旁边正在锄草的老人问道。
大爷先是一愣,仿佛在考虑李辰是谁,愣了一会,嘿嘿一笑道:“我姓曾。”
果然,这龙腾之地处处都是人才。连这地里干活的老大爷,都不简单。
“老大爷,你们村里的青壮年呢?”李辰开门见山的问道。
“咱们泗水亭离县城近,家里富裕的基本都挪到了县城里,剩下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也都送去服徭役了。如今村子里老的老,少的少。”
“不过始皇陛下慈悲,俺们村的亭长已经去领人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服徭役的人便都回来看。”老大爷说道。
自从今年始皇将骊山等处的工程停了下来,大秦的青壮劳力一时间富裕了起来。而泗水亭的这些个青壮,便恰巧是最后一批撤回来的。
“老大爷,你们亭长可是刘季。”李辰开口问道。
“没错,你们是来找他的。”老大爷问道。
“不错,我们是他朋友。”李辰睁眼说瞎话道。
“刘老三还有你们这种朋友,了不得,了不得。”老大爷着感叹道。
老大爷看着几人的马匹便知道,这些个人都是些贵人。要知道大秦的牛马可宝贵的很,而李辰等人的马匹各个都是健壮好马。
既然刘邦不在,那目前这整个沛县最好找的人,应该就是萧何了,这个与韩信,张良并称为汉初三杰的男人,此时正在县衙里做一名刀笔小吏。
“走,去县衙。”李辰说道。
这刘邦可能便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吧,不知为何总是能够巧妙的避开生死危机,李辰并不确定自己会怎么对待刘邦。
几匹马顺着泥泞的田间小道,向城里走去。
沛县的县衙算不上大,通体用青石建成,两个兵卒正守在大门前。
“让你们县令出来。”赵缺拍了拍门口兵卒的肩膀,将腰间的令牌漏了出来。这令牌通体用给黑铁铸成,上书“荣禄”二字。
说实在的,这小兵并没有读过书,他也并不认得这令牌上的字,可这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判断。
于是,这小兵屁颠屁颠的跑去通报了。
“几位是?”县令刘玉在兵卒进去禀报后,匆匆跑来迎接。
“你便是县令。”李辰开口问道。
“正是在下,这位是……”刘玉见李辰气势不凡,语气不定道。
“这位是荣禄候当下。”赵缺一搂腰间的衣物,将令牌漏了出来。
“荣禄候。”
“咸阳的哪位侯爷来我沛县了。”
县令刘玉的心中先是百转千回,随后便要拜倒。
“无须多礼。”
“此躺出行,乃秘访。”李辰一把拉住了跪拜的县令,小声叮嘱道。
“快快,随我进来。”县令刘玉连忙招呼众人进了县衙大堂。
“候爷,来咱们沛县所谓何事?”到了县衙大堂,李辰座在主位,而县令刘玉坐在客位上问道。
“刘县令,你们这县衙里可有一个叫萧何的官员?”李辰开门见山的问道。
“萧何?”县令先是想了想,随即说道:“叫萧何的倒是有一个,但却不是什么官,只是一个刀笔小吏。”
“哦。”
“麻烦县令将起唤过来,见上一见。”李辰说道。
“这,侯爷恐怕是暂时见不到了……”
“不瞒侯爷说,这萧何正好被县丞派去骊山认领咱们沛县的百姓了,随行的还有泗水亭的亭长刘邦。”县令刘玉说到。
“我的行踪还请县令保密,在下还有要事要办。”又叨扰了一会,李辰开口告辞。既然想见的人都没有见到,留在这县衙也毫无意义。
李辰走后,县令唤来了一个心腹说道:“去,让城里的游侠儿这些日子给老子安分点。若是冲撞了侯爷,咱们等着瞧。”
这县令心腹先是将城里大大小小的帮派警告了一边,要知道这沛县民风彪悍,大大小小的帮派数不胜数,械斗几乎每天都有发生。
“咚,咚,咚。”
这男子左拐右拐进了一处小巷子,面前是一身破旧的大门,他敲了几下门后喊到:“陈平,咸阳的荣禄候来看。”
这敲门的男子正是夏侯婴,他此时正是县令的车夫,这司机一向都是领导的心腹,可以知晓一些旁人不知晓的东西。
而夏侯婴又一向与陈平交好,陈平家境贫寒鲜少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这夏侯婴偏偏就是一个。夏侯婴也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本事,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朋友想要出仕的心思。该提醒的他已经提醒了,至于陈平要怎么做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荣禄候。”
“李辰。”屋子里陈平肚子琢磨着,自言自语道。
作秦始皇的乖女婿 第123章 陈平的计
韩信,萧何,张良这三人被称之为汉初三杰,韩信领兵,萧何内政,张良献计,而陈平的才能在很大程度上是与张良重合的,这兴许也是他没有成为汉初三杰的原因吧。
陈平此人,若论才能兴许与张良仅仅有着一线之差。在某些方面,陈平可能比张良用处更大,因为陈平更毒,更加不计后果。
陈平自从游学来到沛县之后,在这里已经足足生活了三年有余。他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与县令的车夫夏侯婴,和典狱曹参的关系都十分不错。
陈平这人是满腹才华的,可怀才者往往遇不到良主。除了兵家纵横之策外,陈平还熟知黄老之学。沛县,这是一个龙起之地,陈平蛰伏在此,便是为了等待自己的良主。
“荣禄候,李辰。”小屋里漆黑一片,陈平反复念叨着一个名字。
过了良久,陈平点燃一盏昏黄的油灯,不知从何处拿出两片龟甲占卜起来。陈平是精通黄老之术的,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说不得有没有准头,可在拿不定注意的时候,终归能给人心里一些慰籍。
龟甲被陈平抛在桌上,“滋溜溜”的旋转个不停,突然“嘭”的一声,两片龟甲裂开了,散落一地。
“这是什么卦象。”陈平看着眼前从未有过的卦象,眉头紧皱起来。
“哈哈。”
“我陈平何时这般胆小怕事了。”片刻之后,陈平好似打开了什么心结,哈哈大笑道。
没过多时,陈平小院的房门打开,换了一身白袍的陈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来。
“刘三,过来。”陈平走到路边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冲路边的闲汉招呼道。
刘三是附近的泼皮,整日在街上闲逛,这沛县县城便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陈平这个人刘三自然也是认识的,他知道陈平与县衙里的一些官吏交好,不好得罪。
“哎呦,陈爷,有事您交代。”
“这钱,怎么好意思收呢。”刘三舔着脸笑道,一把将钱接了过来,塞入怀里。
“上面来的贵人如今在什么地方?”陈平问道。
这些个泼皮无赖已经得了夏侯婴的吩咐,知道上面来了几个贵人,招子如今都放的亮这呢。这若是得罪了贵人,连县令都吃不了兜着走,他们这些个在街上混饭吃的泼皮还能讨的了好。
“在樊哙店里吃肉呢。”
“没想到这贵人们,也喜欢吃狗肉这种上不得席面的东西。”刘三咂了咂嘴,说道。
“话多,这几日老实点。”陈平丢了句话,便向远处走去。
陈平显然是对县城熟悉到了极点,在狭窄的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不一会,他便来到了樊哙狗肉馆前面不远的地方。李辰等人吃饱喝足之后,必然会经过此地。
只见街角边,一处卦摊正支愣着。摊子不大,一张小桌,小桌的后挂着一杆白色的帆布。帆布此时正迎风招展,只见帆布正面写着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背面写着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
“魏瞎子,你这卦摊下午借我用用。”陈平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将伏在桌上睡觉的算命先生叫醒。
算命先生约莫四十来岁,一身灰袍布满着补丁,显然日子过的并不富裕。这算命先生缓缓的抬起头来,他的眼中居然只有白眼珠没有黑眼珠。
“别装了,老子还不知道你。”陈平笑骂道。
“得,得,你要我这摊位干嘛。”算命先生魏瞎子眼珠翻了翻,将藏在眼帘上面的黑眼球翻了回来。显然这魏瞎子是一个双目健全的人,用翻眼球这一技术装成瞎子,应该是为了追求节目效果。
“别管那么多,就问你借不借吧。”陈平问道。
“借也不是不能借,这个天气正是赌几局的好天气,可我今天还没开张,手里没钱。”魏瞎子看着不远处的赌坊,扭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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