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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葛氏也懒得再凑上去,心灰意冷地回到了自己院里。
大不了被强盗打死。
院子里没人,想必都被吓跑了。
她推开门进到屋里,忽然皱了皱眉。
屋里似有人来过。
葛氏看着那个明显被移动过的衣柜,惊得拿手帕掩住了嘴,心中极是恐惧。
她退了两步,转身就想跑……
下一刻,她忽然回过头,盯着柜门处夹着的那一方衣角,愣愣发起呆来。
只见那衣襟上绣着的花样是云雷纹,绣工还很精细。
是东府的小叔子王笑?
这般想着,葛氏心中一跳。
府中衣襟上绣这花样的不止王笑一人,但她此时脑子里只想到只有王笑。
一抹红晕泛上了脸颊。
鬼使神差地,她关上房门。
莲步轻移,她走过去缓缓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王笑正藏在一堆衣服下面,看起来有些傻气。
一眼见他,葛氏不由掩着嘴莞尔一笑。
这两天府里有人说东府老三不是痴呆,说他那天还冲上去拦太平司的番子云云。
此时,在葛氏看来,他分明就是个痴呆。
“居然拿人家的贴身兜布盖在脸上,这是得有多喜欢我?”
心中这般想着,葛氏感到脸上如烧了一般发烫……
王笑一动不动地缩在衣柜里,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他也不知道庄小运跑到哪里去了。
余光中能看到有裙摆在眼前移动,他心里却盼着对方看不到自己。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好吧,他也知道这很傻,
想必那天也是如此,自己发现了二堂哥的秘密才被一棍子打死了。
“叔叔为何盖着妾身的那个……”葛氏忽然说道。
声音里竟是带着些调笑的意味。
王笑听到这种语气,心就凉了半截。
果然是二堂哥夫妇打得自己!
他抬起头,对上了葛氏的眼。
只见她眼里有让人心悸的光芒。
竟像是要吃了自己。
王笑吸深一口气……
葛氏看着王笑的眼睛,心念一动。
眼前的少年眼神中有些慌张,一张好看的脸上带着害怕与羞愧,便像是……一只小绵羊。
葛氏深吸了一口气。
突然,王笑猛然跳起来,猛虎博免般将她扑倒在地上。
“二堂嫂,是你吧?!”他喝道。
是你一棍子想要打死我吧?
葛氏仰面躺在那,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
小绵羊突然变成了饿狼。
“是我……”她咬了咬唇,轻声道。
果然是你。
王笑道:“我捉住你了。”
“嗯。”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下一刻,王笑又有些迷茫起来。
捉到人了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总不能把二堂嫂一棍子打死吧。
本来是想不动声色地观察王琮要干嘛,但现在既然被撞见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把这个木盒子拿给大哥二哥看看再说。
这般想着,他将那木盒子抱在怀里,一边警惕着葛氏,一边地打算离开这里。
才迈开脚,他却是一下子摔在地上,下巴还在那木盒上磕了一下,极有些痛。
他转头一看,却见自己的腿已被葛氏抱住……
耳里听着那些什么“是你不是你”“我捉住你了”之类莫名其妙的话,葛氏心道:“他果然就是一个痴呆。”
眼前的美少年翻身坐起来,脸上带着些迷茫与无辜。
葛氏早已意动。
那念头在她心中如疯草一般漫上来。
下一刻,她坐在王笑身上,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领里。
“你捉住妾身了……”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04章 木盒子
王笑耳中突然听到这样的话,手心里的温热传上来,一时便有些手中无措起来。
这……是要干嘛?
他支起身就想跑,却发现自己被压得死死的。
也不知这女人哪来那么大的气力,竟是难挣脱。
两个的气息都变得有些重,葛氏也愈发意动。
她能感觉到王笑起了变化,便更加有些上头。
磨蹭了几下,她便开始解他的腰带。
王笑实打实地吓坏了!
混乱持续了一会,他终究还是在场面不可控制之前,捉着床角将自己拉了出来。
忽然,感到腚上凉嗖嗖的,他低头一看,却是腰带已经被葛氏握在手里。
她脸上带着红霞,衣衫不整,显出一片白腻。
其实,让人极有些意动。
王笑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决心,他一手抱住那个木盒,一手提着自己的裤子便往门外跑去。
慌慌张张地开了门,他跑出院子。
才出来,却见那边有五六个婆子往这边大步赶来。
王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躲在院墙后面。
他倚在院墙喘了好几口粗气,却见院子里那些婆子大声嚷着“家里进了贼了,保护好二少奶奶”之类的话。
这一刻,他心中庆幸不已。
也不知为何,那群婆子在院子里找了很久也不走。
因有一个婆子守在路上,王笑也不敢从墙后面出来,只好一直躲在那。
忽然,隔着院墙他听到一个婆子说道:“没找到?”
另一个婆子应道:“分明看到他往这边来了。”
“那屋里我仔细翻过了,藏不了人的。”
“还能藏到哪去?”
那婆子恨恨道:“找着也没用了,又没捉个正着。”
王笑才想起来,这是崔氏院里的崔嬷嬷和纪嬷嬷啊。
这两个婆子居然是来捉自己的?!
又过了一会,突然听到有人喊道:“怎么了?”
这是王琮回来了……
王琮基本是明天上午才回家,给父母请个安,演个孝子贤孙的样。
今日才到家,他便听说府中进了强盗。
王琮吓了一跳。
他急忙忙地回到屋里一看,果然,那大衣柜被人移动过,地砖下的木盒也不见了!
葛氏傻愣愣地坐在榻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谁来过?!谁来过?!”王琮怒吼道。
谁他娘的偷了老子的钱?!
他也顾不上葛氏,跑到外面,一把拎起崔嬷嬷的领子,骂道:“死婆子,是不是你们拿了我的东西?!”
崔嬷嬷吓了一跳,头摇得和波浪鼓似的。
“老奴什么都没拿……”
王琮气急败坏地在每个婆子身上都摸了一遍,将这些婆子们都弄得一愣一愣的。
“都进来!你们谁都别想出去!”王琮吼了一声,又交待葛氏看住她们,不许这些人出院子。
他则走出来,怒力稳住心神,仔细探查着周围的痕迹。
看着院墙边折断的树枝,王琮往院子后面绕去。
他在院墙后绕了一圈,却是也没见到人影。
突然,王琮一抬头,见到有个人正抱着自己的木盒子往路那边跑着……
王笑极有些懊恼。
如果自己的腰带还在,自己绝对是能跑掉的。
这年头又没有松紧带,一旦没了腰带,这裤子就老往下掉。
他努力跑着,突然后脑勺又被人干了一下。
痛倒是没有很痛,但接着衣摆又被人扯住,用力一拉。
王笑便摔在地上。
他一回头,便看到王琮那张神色狰狞的脸。
一看到这样的表情,王笑便知道就是这个二堂哥打的自己。
或许就是像今天这样,冲着自己的后脑勺重重来了一棍子。
“给我!”王琮扑上来。
王笑一脚踹在王琮腹间。
“来人,二堂哥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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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运见到秦小竺的时候很有些吃惊。
原来她就是那个穷凶极恶的匪徒……
他只当秦小竺也是来替王笑打探西府的,于是过去假模假样地与秦小竺打了几招,实际上却是引着她到了围墙边,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把府里弄得鸡飞狗跳的女强盗‘赶走’。
庄小运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到有人大声喊道:“打起来了!少爷们打起来了!”
他眼皮一跳,快步跟着一群人便往那边赶去。
他越走越是心慌,这分明是往王琮院子里的路啊。
果然其然,到了地方一看,在地上厮打的果然是王笑与王琮,周围还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大群人在看。
让庄小运有些诧异的是,占了上风的居然是王笑。
王笑正按着王琮痛打。
王琮今年二十七岁,正是身强力壮的年纪,偏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很是有些虚弱。
下一刻,他又挨了王笑重重一拳。
这一瞬间,他有些恍惚。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怕是完了。
那木盒子被带了出来,在这么多人面前露了眼,事情显然是捂不住了。
自己居然没能从王笑手里将它抢回来!
昨夜不该让杏花楼那三个姑娘一起上的。
“此非战之罪……”
王琮叹了口气,仰躺在那里,放弃了反抗。
王笑见他如此,也不再打,喘着气向四周看去,心中思考着接下来如何应对。
忽然,他看到葛氏混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腰带丢在地上。
王笑便松了口气,暗道这个二堂嫂还不算笨。
小径那边,王秫与王康联袂走来。
接着便是“逆子”、“孽畜”之类的喝骂声此起彼伏。
有人将地上的木盒子捡起来递给王康,王康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嫌恶,也不伸手去接。
王秫讪着一张脸,有些无奈地接过了那木盒。
让人将王笑与王琮双双按住,王康便喝骂道:“将这两个孽畜带到厅上来狠狠地打。”
一行人到了厅上,王康与王秫分别在上首坐下。
王秫随手将那木盒丢在案上,拍了拍手,喝道:“说!因何打架?!”
王琮身子一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笑道:“我拿了他的东西。”
自家儿子自家知,王秫有些嫌弃地看了那木盒子一眼,道:“这败家子能藏什么东西?无非又是些娼人的亵衣或头发,笑儿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
王笑极有些无语,心道这二堂兄竟还有这样的癖好。
王康抬手一指,破口大骂道:“这孽畜也不是好东西!装傻卖傻,顽劣不堪……”
王笑神色淡淡的。
今天这事他又不亏心,没什么好怕的。
忽然,他看到王琮向自己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王笑一愣。
这二堂哥都要杀自己了,还敢让自己打掩护?
心可真大……
好不容易听那边王康歇下来喘气。
王笑正要开口。
忽然又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嚎陶大哭声从门外传来。
“大伯父、爹,孩儿委屈啊……上次我就说我不认识那女强盗,爹你偏偏不信,偏偏要打我!这次孩儿才算是搞清楚了,那分明是王笑在外面惹的风流债,人家是来找他的,凭什么打我?!今天孩儿又被那不讲理的女强盗痛揍了一顿,孩儿委屈啊……”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05章 王老五
王笑并不急着揭发王琮。
他打算观察一下王珰为何会跑出来冤枉自己在外面有什么“风流债”。是为了替王琮洗白?还是这其中有些误会?
这一家子人成天总想陷害自己,却也不会找些新鲜些的借口,这让他心中颇有些嫌弃。
王珰嘴里大喊着,艰难地走到了厅上。
“伯父、爹,你们看,那女强盗又将孩儿打了一顿……”
他此时看起来确实很有些惨。
裤子上被血洇湿了一片,想必是前两天挨打的伤口裂开了,脖子也有些梗着,脸上肿了一大块,还少了一颗门牙。
王笑虽是被他控告了,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同情。
见王笑盯着自己看,王珰便道:“你还看,就是你的女人打的。”
王琮连忙跟着说道:“我也被笑哥儿打了……”
王秫并不打算在自己院里骂侄子,便冲自己的儿子骂道:“你还有脸说,定是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先欺负的笑儿。”
王康却是道:“二弟休要替这孽障说话。”
接着他怒目看向王笑,叱道:“上次在东府惹事,如今还跑到西府来打人,为父今日便重新认识一下自己这个儿子罢。说!因何要打你两个堂兄?!”
王笑道:“是二堂兄先打的我。至于五堂兄,我根本不知什么女强盗。”
“你还狡辩。”王珰嚷道:“那女盗强就是你的女人,下手重得不得了,二话不说就打我……”
王秫便向王珰骂道:“嚎什么嚎?有什么事好好讲,别一天到晚嗷嗷乱叫。”
王珰抹着泪道:“孩儿今日老老实实在温书,谁想到上次那个女强盗竟是冲到家里来,还口口声声称是来找王笑的。”
“找笑儿?”王秫讶道:“你确定?”
王珰拿手一指王笑,大声控诉道:“孩儿听得清清楚楚,那女强盗口口声声就是来找笑哥儿的。她就是伯母上次说的笑哥儿在外头养的外室。这年头养人不稀奇,但也不能找个这样凶悍的,给家里招灾招祸!”
“当”的一声重响。
却王康拿起茶杯重重摔在王笑脚下,溅起一地茶水碎瓷。
“老子今天要是不教训你,你以后会成什么样?!”
王康他自从知道王笑是在装痴,便笃定崔氏上次所言是实话,只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儿子愚弄了。若不是这两天事多,他本就要找王笑算帐。
此时‘伯母上次说的’几个字一入耳,他道王笑既是在外面勾搭了什么女流氓,那别的几桩事怕也假不了。
压了几天的怒气再次顶上来,王康登时怒不可遏。
“敢与兄长打架,依祖宗家法,老子今日打杀了你这孽畜!”
王康猛然站起,扬起手就要去打王笑,却被王秫一把抱住。
“大哥,先别动怒!”王秫急喊道。
“这些不肖子们!一天到晚给我惹事生非!传出去人家还说是我教子无方。我今天打杀了这个孽畜,便当是从未生过这个装疯卖傻的儿子……”
王康破口大骂,提起脚就去踹王笑。
王笑却不是他的孝子贤孙,一闪身便躲过了这一脚。
“你还敢躲!”王康更怒。
王笑到现在一直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此时便道:“你们不妨先看看那盒子里是什么,再做计较。”
“孽畜!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和老子说话?!”
王笑道:“父亲看过便知。”
今天这事他又不是不占理,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心中暗道:“等这木盒子打开,到时候看你们还有没有心思教训我?”
三十几万两银子的大事面前,打架算什么?
王康见他脸上一派从容自若,便冷哼道:“到现在还敢嘴硬。”
他心中带着‘让你挨打得心服口服’的想法,伸手拿起那木盒。
王琮闭上眼,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情。
王康正要打开……
“父亲、二叔。”随着这句话,王珠走了进来。
他大步走到王康身前,自然而然地接过那木盒,淡淡道:“车马都在门外等着,父亲与二叔竟还有闲心在此管教子侄。今天京酒商会的那些人可是来都不善。”
王珠语气不算恭敬,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
王康冷哼一声,指着王笑道:“你这三弟若再不管束,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
“父亲如今该忧心的远不止三弟。”王珠随手打开那木盒,往里瞥了一眼,淡淡道:“哦?琮哥儿竟还有保持着这般雅趣。”
听到‘雅趣’二字,王秫便又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王琮一眼。
王琮却如蒙大赦,脸上有一种“终于活过来了”的表情。
王康便向王笑大骂道:“因为琮哥儿这点爱好,你这做弟弟的便能打他?”
王笑却是盯着王珠呆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二哥这是在偏袒王琮?
不对!
王琮藏钱之事,居然是二哥的手笔?!
哈……
也是,那些会票加上江南的产业,算下来价值三十多万两银子的资产。以王琮的能耐,想瞒着人吞下这么大笔的钱绝无可能。
早应该想到的,也只有二哥王珠有这样的本事!
他为何要这么做?
自己被打闷棍与二哥有关吗?
王笑一时极有些迷茫……
却见王珠冲自己点了点头,目光似乎在说:我回头与你解释。
王笑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话。
王珠又对王康与王秫说道:“三弟交由孩儿管束吧。今日京酒商会之事极为关键,走吧。”
王康怒气未消,却还是暂时压了下来,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王秫指了指王琮,摇着头跟了上去。
这件事竟是被王珠这样三两句话就抹过去。
王珰失望至极——上次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父亲打了一顿,今天王琮和王笑可是打架啊。
这是明明确确犯了家法的。
父亲王秫执家不公。凭什么只打自己,不打他们?!
思及至此,王珰连忙追出去,喊道:“大伯、爹,怎么能不教训他们?二哥本就不着调,笑哥儿更是故意让那个女流氓来打我,不过是因我上次没顾好他,害他挨了一棍……”
王笑猛然转头看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这小子才是知情的。
却见王珰跑过去拉着王秫的衣服,嚷道:“爹,笑哥儿可是和女流氓相好上了!他还让她来打我诶……”
却听王珠淡淡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抄家的罪。”
王康与王秫猛然反应过来——王笑可是要尚公主的。
“闭嘴!不成器的东西。”王秫忙喝道:“给我管好你的嘴!”
王珰登时愣在那里。
王秫在他手上重重打了一下,又骂道:“松手,没看我与你伯父正忙吗?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手背上有些痛,王珰心里更痛。
他实在是对这个家太失望了。
就因为二堂哥罩着王笑,自己被人欺负了还得咽下这口气……
他早就觉得自己在众多兄弟中不受父亲喜欢,此时更是心灰意冷。一瘸一拐地往自己院里走去,却见碧缥已然等在那里。
王珰便抱着碧缥哭了出来。
“碧儿啊,我没能帮你把场子找回来……笑哥儿的女人打了我的女人!结果,我们还是让人白白欺负了……”
碧缥登时便有些又好笑又心疼。
闹了半天,少爷却是想替自己将场子找回来。
她只好拍着王珰的背安慰道:“没事呢,堂少爷找了那样坏的女人,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碧儿啊……”
这天上午,还有些懵懂的王珰哭得颇有些伤心。此时他根本没想过,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自己会被那个堂弟连累到很多很多年都不得安生。
比如此时,王笑就在对庄小运吩咐道:“去把王珰知道的事都撬出来。”
庄小运道:“他皮薄肉嫩的,想必用点刑很快就能招。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非痴愚实乃纯良 第106章 耿正直
当罗德元喊出那句“臣要弹劾巡捕营”的时候,并未想过自己的一句话会影响别人的一生。
耿当也不会知道自己被下狱,是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御史一句弹劾。
都察院巡城御史亦有维护京师治安之责。所以巡捕营风纪不正的案子,延光帝便随口交给都察院办。
一大早,巡城御史便冷着脸坐在了巡捕营张都司的公房内。
他的来意是:
你们巡捕营败坏风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不是事情传到陛下耳朵里,我们巡城御史还不知道你们背着我们赚了这么多银子。
这银子往后怎么分,你巡捕营要拿个定论出来!
巡捕营都司名叫张永年。
张永年原是蓟镇游击,兵部给他的评语是‘颇知兵事’,因此才升任了巡捕营都司。
他并不是个迂腐的人。
面对巡城御史,他便将准备好的孝敬拿了出来,还承诺以后每月都会有一份。
若非这案子是陛下亲口吩咐的,此时便可以皆大欢喜地结案了。
但此事既已上达天听,并还需要一个替罪羊。
张永年便提议拿营中的千总袁庆来背这个锅。
没想到巡城御史大摇其头。道是自己来之前已经做过调查,袁庆是有后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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