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奶兔乖乖
他住在前院,身份没有外露,过得也是舒心。那日他饮了过多的酒水,再加上心绪不佳,慢慢的也是醉了。竟是误入后院,小桥流水,花香蔓延,他仿佛见到了月宫仙子。
后来徐富商献媚他心中微动也就收下了。只是月宫仙子仿若变成了画中人,一举一动都像是钉在画上了……
之后月宫仙子像是变成了画册里吸人精血的妖精……
楚毓想着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轻咳了两声淡着脸色从房外走了进来。
桑桑失落的双目瞬间惊喜了起来,转瞬低垂着羞红的小脸微微弯身行了一礼。
徐嬷嬷是个极其有眼色的人,见楚毓进了来,便行礼退了下去还体贴的笑着将门关上了。
一时间房间里就剩下楚毓和桑桑两人,气氛倒是越发的暧昧。
“咳咳~近日有些忙。”楚毓淡声道,像是回应什么。
“妾身还以为王爷有了新宠呢。”桑桑娇声嘀咕着,娇艳的红唇微嘟,不同刚才的似怨似伤,现在嘟着红唇娇声嘀咕越发的显得娇俏,像极了吃醋的小女孩。
“咳咳~”楚毓又轻咳了两声,这徐氏倒是胆子大,这话都能问了出来。
桑桑轻步上前,小手扯住楚毓的衣袍娇滴滴的道:“王爷都不想念妾身的。”
小脸似怨似娇看得人着实心颤,楚毓越发的觉得自己当初定是醉酒醉的糊涂竟是将只小狐狸精认成了月宫仙子。
“王爷果真不欢喜妾身的,进来就没说过甚话。”桑桑又道。
桑桑见旁边这人就像是根木头一样,心里焦急的无法,这狗男人难不成真有了新宠?她都这般的主动了,怎的一点反应也没有。按照戏本里此时不是应该情郎柔情怜心肝,金银珠宝送上门吗。
桑桑小脸上的欢喜慢慢的消失换成了失落,小手也慢慢的松开了衣袍。
“是妾身逾越了。”桑桑微微行礼。身子还未弯下便被一双铁臂拉入了怀中。朱唇也被薄唇堵住了,笨拙的吸允着……
雕花大床上坠着的纱帐映盖住了账内春光,半透的纱织品使得房内气氛更加的暧昧。香炉里燃着的暖香让人愈发的燥热。
隐隐约约可见两具起伏的身躯,女子娇软撩人的嗓音撩的人心更加的痒痒,男子的粗喘声愈发的性感,声音交织、水乳交融。
皎洁的月光照在房内,窗外的知了蟋蟀的叫声盖不住房内缠绵的声音……
夜半,楚毓轻抚着桑桑柔顺的三千青丝平复着粗喘的气息,眼中神色也是渐渐的温和了,“有甚想要的记在王府名下就是了。”她将首饰当了无非是缺了银子罢了,他还不至于养不起。
“妾身有王爷就很是欢喜了。”桑桑柔媚的桃花眼越发的显得风情,小手轻轻抓挠着楚毓的大手。既然这男人都这样说了,她就放心了,这好听的话谁还不会说。
“咳~”楚毓轻咳嘴角轻轻上扬,堵还不如疏。这样疏解了他心中的不舒坦也消失了。只是这小嘴说出来的话也是让人心里欢喜的。
“既然王爷许了妾身,妾身倒是有想要的。”桑桑柔媚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看着楚毓,娇滴滴的嗓音在这暧昧的气氛中越发的让人脸红心跳。
“说。”楚毓淡淡的道。
“妾身,妾身想要淑妆阁新出的和田玉的朱钗。”这上好的和田玉本就是珍贵的东西。更何况是出品这淑妆阁的,做工肯定是精美的很。
她之前那套芙蓉满园的朱钗活当也当了不少的银钱呢。再说她原本就欢喜的,自己留着也好啊。
“欢喜?”楚毓挑眉看着桑桑。
“很是欢喜呢。之前王爷送妾身的妾身都不舍得戴呢。”桑桑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欢喜之情。
楚毓原本温和的凤眼也渐渐的降下来了,轻抚着发丝的手也放了下来。他最是不喜旁人欺骗了,徐氏大可需要银钱便和他要,没必要这样欺骗他。楚毓起身拿起旁边的衣物就想下床。
桑桑何等精明的人,这狗男人神色莫测,她不过是表达了一下子的欢喜之情,这人便变了脸色。
“王爷这是作甚,可是妾身说了什么错话。”桑桑在身后抱住了楚毓的后背。她虽是不知这狗男人是为了什么,但是凭她的直觉若是这次让他走了,那以后她想找他就难了。
“时辰不早了,安歇吧。”楚毓身子微僵,拨开了腰上的小手,声音也是冷淡不似旁边温和。
“王爷之前不是说了要陪着妾身的吗?”桑桑声音带着哭腔,此时真的有些慌了,被拨开的双手又是抱了上去,小脸依着坚实的后背。
桑桑心中千思百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也没说什么话啊,之前这狗男人脸色不还挺温和的吗。桑桑脑中拼命的回忆着刚才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像是抓住了什么。
莫非是她让红叶当的首饰?是了,她没过脑子的说出来那些话之后他的神色就慢慢的变了。是了,他在如意巷子放了侍卫,那日红叶去当首饰若是刻意跟着也是不难查出来的。
“明日还有朝政,本王先回府了。”楚毓愣了一会儿,到底是大手抓住腰上的小手就想推开。
“王爷,妾身不是有意要骗您的。那首饰妾身的确爱的很,因为那是王爷送的。但是妾身却是把它当了。不是妾身不喜欢,是,是妾身没办法啊。”桑桑颤声说着,眼中的泪水扑哧扑哧的打在楚毓后背上。
“妾身十五岁跟了王爷,妾身今日便和王爷说句实话。妾身看了王爷第一眼便是欢喜的。后来父亲将妾身送与王爷妾身心中很是欢喜。
但是妾身却是没想到王爷竟是连个身份都不给妾身。少年时妾身也曾时常想象戏本里鸿雁相聘,十里红妆的景象。心中也着实有些不甘,妾身在乎的不是地位,是在夫君心中的地位。”
“直到那日妾身做了一场梦,梦中、梦中妾身的人生中竟是没有王爷。妾身想拼命地走出去,却是一直被困在梦中。到了天亮醒来了发现是一场梦心中狂喜。
古人云珍惜眼前人。妾身什么都不要了,只想经常见到王爷便好。子不语怪力乱神。妾身知王爷不会信,但是这便是妾身心中所想。”
桑桑说着眼中的泪打在楚毓后背,之前的抗拒倒是慢慢的消失了。
“至于妾身为甚要当掉首饰。那是因为最近东街有个合适的铺子要处置。妾身在家时跟着父亲学了几天的账法,也想着开间铺面,以后也好给桃桃攒个嫁妆。
高门贵女本就是嫁妆多的,妾身知道王爷不缺,但是那是妾身的心意。”桑桑将话说完,声音已经哽咽了。
而身前的人却是一句话未说,桑桑此时心里已经完全的慌乱了,这眼泪又何尝不是害怕紧张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山重叠金明灭,
鬓云欲度香腮雪。
懒起画蛾眉,
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
花面交相映。
新帖绣罗襦,
双双金鹧鸪。出自出自唐代诗人温庭筠的《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
第25章
良久身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桑桑的心渐渐的凉了下来,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眼中的泪水哭的倒是越发的真实了,到底是她大意了, 急着得到银子竟是忽视了秦王的眼线。
“别哭了。”楚毓转身轻声的道。略有些粗糙的手笨拙的拭去桑桑脸上的泪。
桑桑动作微微僵硬抬眼瞧了上方男人的脸, 又变得温和了起来。桑桑一下子惊喜的哭了起来,她成功了不是吗。
万幸她急中生智说了最真实的‘实话’,否则她以后可能处境比前世都要差,那还谈何以后的逍遥?
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第19节
楚毓承认自己是着了徐氏的皮相了,那张美人面上泪痕交错的确是让人心疼的很。
“别哭了,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怀中美人哭的颤颤巍巍,一抽一抽的倒像是个小女孩。楚毓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上勾,双手轻轻拍着女人光洁白嫩的后背。
桑桑现在心中复杂的难以言表,一瞬间悲转喜, 怕转欢, 这种复杂的情绪还不能表现出来, 就只能抽噎的哭着。只是现在她想停却是停不下来了。这随时哭的本事她倒是有, 但是这哭过头想停下来的本事却是不具备。
过了一会儿,楚毓见怀中人还未停下抽噎也是有些担忧了,这一直哭下去哭坏了身子可怎生好。楚毓剑眉微皱, “怎的还哭?”
“王爷别气,妾、妾身停不住了。”桑桑听出了身前男人的不耐, 惊的赶忙在那人怀中抬起头来红着眼眶委委屈屈的道。
楚毓原本皱着的双眉也松散了,嘴角微微上扬轻咳了一声。耐心的柔柔的拍着后背为桑桑顺着气。
直到桑桑哭累了才停下,桃花眼儿红的让人心疼。
“时辰不早了……”楚毓淡声道。
“王爷还在生妾身的气吗?”桑桑委委屈屈的看着楚毓,美目通红,惹人怜惜。
桑桑自是看出了这狗男人情绪平复了,但是世事无常, 这人心思又是善变的很。与其她自己担惊受怕的,还不如放在她的眼前盯着,最起码等他心绪真的平息了再回去。
“咳~本王没生气。”楚毓看着桑桑双目通红,委委屈屈像极了讨不着萝卜的兔子。
“那王爷陪着妾身可好。妾身害怕。”桑桑满含期待的看着楚毓。眼中的光亮看着楚毓身子又是一僵,到底是不忍心看着那光亮消失。
“……好。”楚毓说完给桑桑盖上了被子便去了美人榻上。
良久,桑桑轻轻扯开纱帐揉了揉酸软的腿走去了美人榻。
楚毓睡觉极其轻,夜里稍有动静都会惊醒。床边有了动静他自是听到了,但是他却没有动。
直到步伐声走到他的身边,柔嫩的小手触碰着他的脸颊,楚毓身子紧紧戒备,微眯的双目闪过一丝狠厉,刚想动作那身子便跨过了他到了榻的里面。
楚毓身子时时戒备从未消失就防着人突袭。直到身旁的人呼吸均匀了之后才睁开了双眼。
黑暗中楚毓双目淡漠的细细打量着旁边的女子,身子离他有些远,小手却是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袍,毫无戒备睡的香甜。
他倒是越发的看不懂这徐氏了。
屋外月色渐渐掩去,乌云密布,不一会儿便电闪雷鸣。旁边的女子被吵得黛眉紧皱,手中攥着的衣袍也是更紧了,纤细的身子轻轻翻身扑入他的怀中。
楚毓双手紧握,刚想动作。只是怀中女子毫不设防的俏脸紧贴着他的胸口,这纤细的脖颈他稍稍一转怕是就命归黄泉了,他练武十几年还怕一柔弱女子不成。
到底是他糊涂了,这是他的女人,是他闺女的亲娘,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了,慢慢闭上了双眼……
外面大雨转成了小雨,淋淋漓漓的格外的催人入睡,而楚毓怀中的桑桑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日桑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巳时了,桑桑酥软的身子微动却是发现自己又回了床上。桑桑嘴角上扬揉了揉酸软的腿脚。
昨日她思索了好长时间才做了个生死抉择。昨日那情形便是她再傻也是看出了自己触碰了那狗男人的底线,虽是她最后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和眼泪暂且让他消了气。
但是难保他不会日后算账,这狗男人心思可是难测的很,不免会有这种事情。
她虽不知这秦王是为了什么不与她同榻,但是也不妨她利用一番。她将自己最弱的一面放到他面前,那些猜忌便会破散了。
当然若是利用的不好,怕是她以后真要‘失宠’了。但是她打小在父亲身旁偷学了不少的经商技巧,若是当断不断怕是会反受其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倒不如赌上一把。这不她就赌赢了。
“红叶。”桑桑突然想到她那铺子,昨日不论怎样反正那人是应下她让她直接支钱就是了。
“夫人您醒了,可是要吃碗鸡丝粥。”红叶笑着问。
“嬷嬷呢?”
“王爷赏了好些的东西,嬷嬷正在外面对账单子呢。”红叶欢喜的道。今早王爷起来便是脸色看着极好的,也不像之前一样冷着张脸,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之后便由着常胜总管服侍着洗漱上朝去了。
后来常胜总管带了好多的东西来了,还特意将两个盒子交给了嬷嬷呢。
“哦?赏了什么?”桑桑欣喜的道。原本她想着这男人不过后翻她的账就好了。这还赏了东西?
“很多呢。有青瓷花瓶,邻国进贡的琉璃玉盘,还有各种名贵的布匹呢。反正就是送了好多呢。王爷果真是心疼夫人呢。”
一提起赏的东西红叶就欢喜。她可是记得当时常胜总管让人抬了好几个箱子进来红杏眼中那个嫉妒啊。
“坏丫头,胡说个什么。”桑桑轻斥了一嘴俏脸微红,越发的娇艳欲滴。
“夫人您起来看看就知道多好了。”红杏也不恼,依旧笑的欢喜上前将桑桑扶了起来。
桑桑还未来得及梳着妆徐嬷嬷便欢欢喜喜的捧着两个锦盒进了来。
“夫人,这可是常胜总管亲手交到老奴手上的。说王爷突然朝中有事上完早朝便先回府了。这两个锦盒要您亲手打开。”徐嬷嬷笑眯眯的将手上的锦盒递给桑桑。
徐嬷嬷打趣的桑桑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升起来了。桑桑柔嫩的素手接过上面的锦盒,晃了一晃,这锦盒着实有些轻。桑桑疑惑的打开了,里面有一张契书。
“嬷嬷,这是那个铺子旁边的那家没开门的铺面!”东街口二百丈附近有淑妆阁,还有糕点铺子和醉心楼生意都是红火的不行,日进斗金人家会将铺子卖人吗。
那其余的不就剩下她要买的那家原本买米的铺子和临着的那家没开门的铺面。她说之前她找人打听那空闲铺面的主人,人家说身份极高,原来竟是秦王的,那倒也合理了,毕竟人家谁嫌钱少空着一个日进斗金的铺面呢。
“这还有咱们要买的那家铺子的房契。”桑桑双目方亮惊喜的道。这下面竟是还有三千两银票。惊喜来的太过突然,桑桑惊讶的都有些不信了。昨夜还怒气冲冲要走,阴沉着张脸,今日就又送银票又送铺子?
“嬷嬷确定这是王爷给的?”桑桑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还有假的啊,是常胜总管亲手交到老奴手上的,还说让您亲手打开。”徐嬷嬷笑着又重说了一遍。
桑桑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男人还真是得哄着,她以前倒是清净的很,但是最后也不过是魂飞西天了。还不如现在这样活的痛快些,最起码手上握着这铺子的房契和几千两银子心里就是踏实的很。
“那您想开什么铺子呢?这首饰铺子满京城也就是淑妆阁混得开。那买些吃食的店铺也是不好开的,容易出事。成衣店东街也是有几家。胭脂水粉铺子就更不用说了,也是多到不行。”徐嬷嬷感叹道。这铺子到了手上倒是又发愁这该开个什么铺子。
“嬷嬷之前给姨娘找的那些方子我觉的是极好的,我当时也是有些想法开个滋补类型的药铺,但是这药铺却也不是随便开的。普通百姓平日里的银子都恨不得掰成几瓣花。这权贵人家家中都是有府医的。这药铺也是不成的。”桑桑不慌不忙的道,一点也没有之前愁的样子。
徐嬷嬷在一旁看着自家夫人这表情怎会不知心中有了章法,连忙配合的道:“那您倒是快说说到底做些什么?”
“安侬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还有礼仪规矩记得怎样?”桑桑笑着问道。
“您怎么又提起了安侬啊?”徐嬷嬷这倒是疑惑了,这夫人怎么左顾而言他提起了安侬?
“是啊,您不是和嬷嬷说着铺面的事情吗?”红叶也是疑惑的很。
“嬷嬷竟是也糊涂了不成?安侬前些日子给我送的那几瓶子的掺了药草的胭脂水粉和药草榨出的养肤液都是极好的,嬷嬷看我脸上之前上火额角起的两颗痘都消下去了,脸上也像是蜕了层皮一样。”
桑桑脂粉未施的小脸微微扬起。桑桑原本就是肌肤如雪,白皙滑嫩,这若是桑桑自己不说倒是不会让人主意。但是这痘痘倒是真的消下去了。
徐嬷嬷和红叶二人虽是有些惊讶但却也不敢全信,毕竟这安侬来自江湖不说这学医谁知道是不是个半吊子。
桑桑看着两人的脸色也知是疑惑的,淡淡的笑着便将妆台上旁边摆着的小罐子递了两瓶给红叶和徐嬷嬷……
作者有话要说: 桑桑的药妆店要开张了哦,别杠哦。桑桑人设也不是生意型的女主,她为的就是以后逍遥。
第26章
徐嬷嬷和红叶有些疑惑的看着桑桑, 夫人这是何意。
“你们不是不信吗,先回去抹上几天试试效果。我看红叶这几天也是有些上火,额头上也冒了痘痘。还有嬷嬷这两日定是没睡好, 你看这眼周都是乌青的。您去找安侬要个磨的光滑用药泡过的小锤, 按上一两日定是能消下去的。”桑桑得意的道。
之前她就是晚上燥热的睡不着,第二日便是闹了个乌眼青,她皮子又白皙便是更加的明显了。
正巧那日安侬来请安看了她的窘境特意回去做了那用药泡过的小木槌。她用了一天睡了一觉这乌眼青便消了下去。
虽是安侬这身世的确令人质疑。但是她送与自己的几瓶子自己制的胭脂水粉和精油她都是特意让人拿给姜大夫瞧了。
这的确是个好东西且里面不仅有药材的滋补还有特殊的东西滋补。姜大夫还特意问了这胭脂水粉是从哪里买的。
她说了是之前带回的丫鬟自己制的,那姜大夫却道了声难怪。还说了那女子血液很是特殊,融了百药,稍加炼制便可以出大补的东西。
自从安侬进府她就一直派人盯着,这女子倒也不是惹是非的人,时常目光出神,眼神空洞绝望。她这些日子才对她有了想法, 若是这女子真的能和她交心为她所用倒也是极好的。
徐嬷嬷和红叶半信半疑的将东西抹了一些在手上, 瞬间有些惊讶。这东西触感倒是极好的, 滋润得很呢, 而且涂上在这大夏天的也不觉得油腻,反而清爽得很呢。
尤其是徐嬷嬷,之前夫人赏过她一小罐戴春林的贡粉。那粉末磨的极其的细滑舒爽, 涂上脸也是半日不落粉,着实好的很。
然而这罐子的粉却是更加的好, 准确地来说应不是粉末,而是稍稍的有些湿润,但也不是膏子,介于两者之间。更让人欢喜的是没有普通香粉的厚重感。
“夫人,若是这真的是安侬做的且效果极佳,那老奴就得恭贺您了。您啊, 打小就是有福气的很,老爷每次回来带来的好东西您总是比旁的姑娘公子多一份。”徐嬷嬷笑着道。
她就说她们夫人是最有福气的人,自是不会永远没个身份,这不现在在王爷心里可不是头一份嘛。
那布匹可是巴蜀上供的,本就没有多少,皇上赏了王爷几匹这不都给了她们夫人了。这就是宠爱啊,这就是脸面啊。
“嬷嬷先回去用用再说。”桑桑也笑着道。转身将桌上的另一个比较大的盒子打了开。这是淑妆阁的那套和田玉的朱钗?桑桑玉手轻触那和田玉在这炎热的夏日可不就是凉爽到人心里了。
“恭喜夫人。”红叶笑着恭贺道。王爷可真是够有心的,这又是送店铺又是送首饰的,这是给夫人脸面呢,以后夫人的日子还能过得差了?她们这些奴婢也能够抬起脖子了。
“是该恭贺了,这下子夫人可不用愁了。”徐嬷嬷也凑趣打趣着,直调侃的桑桑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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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毓早上上早朝走的匆忙,原本想着下了早朝便回如意巷子。昨日去的晚桃桃睡了,早上起的又早这一来一往的他倒是没看到桃桃。
只是他刚出了大殿就听到旁边太子熟悉的得意的笑声。
“四弟啊,这是急匆匆的去哪?”太子和楚毓有些像的脸上得意洋洋的看着笑着。
“太子殿下。”楚毓弯身行了一礼。
“唉,四弟就是这般有礼,倒是显得咱们兄弟生分了不是。”太子笑着扶起了楚毓,只是脸上得意的笑却是没有丝毫的谦逊。
楚毓微微一躲,俊美的脸上冷淡的问道:“太子找臣弟有何事?”
“四弟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直来直去的,那孤便直说了。孤近日大喜,得了一爱子。百日宴席四弟定是要到场啊。”太子得意的道。
“恭贺太子,届时一定到场。”楚毓淡声道。
“唉,不是孤说四弟。四弟生的这样好看,生下的孩子也是秀丽可爱。四弟还是要加把劲啊。”太子笑眯眯的看着楚毓。
楚毓仍是脸色淡然,声音也是淡淡的道:“多谢太子关爱。臣弟先告退了。”楚毓行了一礼便转身拂袖而去。
只留下后面的太子脸色铁青的冷哼了一声。他这四弟的四两拨千斤的能力倒是越发的强了。
“烧掉。”楚毓将脱下的衣袍扔给了常胜,自顾的换上了一件一样的袍子。
楚毓拿起旁白暗卫放的江南来信细细的看了起来。江承允那般玩世不恭的人也难得信上写的这般简洁明了,看来这江南盐案倒是越发的迷雾重重了。
“回府。”楚毓冷声道。看似简单的盐案背后竟是有这么多的迷雾,竟还涉及到几年前错综复杂的案件。那案件时日已久不说便是唯一的证人当时都判了死刑。楚毓揉了揉紧皱的双眉,他这父皇倒是真的会给他出难题。
“王爷您不去如意巷子了?”常胜问道。
“将淑妆阁的和田玉朱钗送去。”他记得那女子要的好像就是这个吧。
“东街淑妆阁旁的铺面还有旁边的那铺面的房契一并送去。”小女人都想着给桃桃准备嫁妆,他做爹的也不能落下。虽说他的闺女以后并不愁嫁,也并不愁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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