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奶兔乖乖
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第89节
桑桑扔完之后便吩咐了太监锁了宫门,严令谁敲门也不开。
楚毓到底是从窗子里进来的。看着殿外一片狼藉薄唇微微上扬,又看着那床榻上蒙着被子的人儿脸上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他欢喜看着她能将所有的注意都给他。
楚毓轻轻上前想将那蒙着美人的被子掀开,但是却是没能掀开。
“滚,你滚,找你的美人去。”桑桑沙哑的喊着,声音一颤一颤的听起来就是哭的很了。
黑暗中楚毓听了这话嘴角愈发的弯了。他伸手将人连着被子抱在了怀里,“桑桑就是美人。只要桑桑。”
桑桑死活的挣扎着,闷闷的哭声传进楚毓耳中又是心疼又是诡异的欢喜。
“选秀并不会进后宫的。你不是担忧徐博艺的婚事,这次选秀可以好生的相看相看。我的心中只有桑桑,自是容不下旁人的。”他嘴角含笑的解释着,声音很是温柔。
“你就会骗人。哪个能看的上博艺,怕都是奔着你的位份去的。你还推到博艺身上,分明是你自己不怀好意。”
楚毓听了被子中呜呜咽咽的哭声,生怕捂坏了她,忙用力气将人从被子中扒了出来。
“是我的错,本来想给乖宝个惊喜,没想到竟是吓到了你。真的不会进后宫的。不信乖宝自己看。”
皇帝陛下越发的没脸没皮了,床榻之间亲密的称呼都唤了出来,直气的桑桑狠狠地伸着银牙咬了他的脖颈。
桑桑银牙锋利,察觉到口中隐隐约约的血腥气,心中怒气微消便松开了他。
他将手中的折子打开了,里面清晰地记录了每个女子的信息,勾勾画画的最后定下了三个闺秀。而旁边有道圣旨,模子已经拟好了正是给博艺指婚的圣旨。
桑桑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误会他了,哭的通红的俏脸有些不自在。她也不知自己最近是怎的了,心情就是不好,易怒的很,便是连平日的耐心都失了大半。
“谁知你那乾清宫是不是藏了个貌美宫女,不然怎的绊了好久?”桑桑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酸酸的道。
“哪有什么貌美宫女,再说哪个能比得上乖宝。”皇帝陛下私下无人之时愈发的会油嘴滑舌了,这哄人的话说来就来了。
俗话说马屁不穿,桑桑虽是不信,但是也不妨碍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楚毓的枕头铺盖被丢了出去名正言顺的和美人睡在了一起,长臂做了美人的枕头,皇帝陛下心情着实美极了……
众位大臣没想到盼望了已久的选秀,最后成了徐尚书的选亲宴,也没想到他们以子嗣稀薄广开后宫的理由再也用不通了。受尽宠爱的皇后娘娘又有了身孕……
皇帝陛下自来便是小心眼的很,尤其是对桑桑。桑桑给徐博艺做了一身衣衫,他不仅讨回了一套。还用了一石三鸟之计成功的赐了婚给了他。这有了媳妇儿可是不用再麻烦姐姐了……
第113章 番外桃桃
长公主楚灼杏脸桃腮,眉若柳条,肤若凝脂,乌云叠髻,仅金钗之年便出落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且她是皇帝和皇后的嫡长女受尽了宠爱。
可是这样的长公主却也是最近有些犯愁。
小桃子最近很苦恼。原本彬彬有礼的戚世子最近却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嬉皮笑脸、花言巧语的活像个登徒子!
小桃子脑海中频繁的出现那张清秀温润的俊脸,不自觉的便出了神。
“咳咳~长公主‘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现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此句何解?”
张太傅抚着花白的胡子看了看出神的长公主,又看了看对面被她看的脸皮都红了的肖小公子,脸色不虞。
其实这学堂上听课的没有几个,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在传纸条。
便是连平日里尊师重学、恪守礼仪的蒋世子今日看着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但是兵法道擒贼先擒王,所以这里面身份最高的小桃子自是遭了殃了。
“啊?先,先生。”小桃子忽而被点名吓的猛一激灵,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公主,何解?”张太傅面色淡淡的看着她继续问道。
小桃子脑中一片空白,反应了一会儿咬了咬唇角道:“先生可否再道一遍?”
张太傅脸色微沉,但是顾忌着身份到底是又重复了一遍。
众人见张太傅面色发沉也都打起了精神,一个个的支棱着耳朵不敢再做小动作。
后面和小桃子关系极好的青云郡主焦急的很,想给前面的小桃子传纸条。但一抬头见先生瞪着她脸色发黑也不敢有多动作了。
要知道这张太傅可是教习过当今圣上。她父王可是说着张太傅脾气耿直最是黑脸不顾情面了。
他们当年若是没做完功课或是课上多做些小动作也是罚的极严重啊。最重要的是这是太上皇最是讲究师生礼仪,尊师重教。所以他们虽是皇子但是却也不得不受着。
没有外援帮助的小桃子虽是有些紧张焦急,但是她聪慧机灵的很,平日里学习功课也是不错的。
这静下来心思考倒也是理解了些。
她清了清嗓子轻声道:“君子在独处之时,也应小心谨慎。隔墙有耳,在无人听到的地方,也应恐惧害怕。最隐蔽的地方,也许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最细微的事物,也是最容易暴露的,所以君子在独处的时,更要特别谨慎克己。只是弟子有旁的理解。司马牛问何为君子。圣人曰:“君子不忧不惧。”
司马牛又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圣人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正如圣人所言君子不做亏心事为何要怕流言蜚语?再道若是独处之时都不能轻松愉悦,人生得有多苦。”
小桃子说完嘴角微勾,很是自信。少女若刚露头角的小荷,鲜嫩活力惹人视线。她又脾气好,没甚公主的傲气和娇蛮。
这般出彩的时刻,正个上书房的小公子们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极好、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歪解。这《中庸》正是君子应毕生奉行之道,是祖宗留下的正身之道。”张太傅听了前半段还甚是满意,脸上阴沉的神色也稍稍缓解了些。
只是听到后面的话脸色便比之前更加的阴沉了,气的胡子都快要飞起来了。
“祖宗留下的规矩道理,也是人说出来的话啊。”小桃子梗着脖子小声的道着。
她刚说完,上面张太傅的脸色阴沉的都快能滴出墨汁了。气的将手上的《中庸》书籍都扔下了。
上书房一下子静的连根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平日里长公主看着娇娇柔柔的没想到里子却是这般的执拗。
这张太傅可是出了名的老顽固,最是恪守礼仪!长公主这般道,最少的惩罚怕也得是抄几百遍的中庸了。可能抄到明年也不定抄完。
正在他们心中为长公主“默哀”的时候,一道清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中庸》自是君子奉行之道。但是时代不同,君子所奉行的准则也应有所改变。长公主所言虽是稚嫩,但也有些道理的。弟子不才,愿领罚。”
少年声音清淡,在这炎热之季像是一缕初秋的清风一般拂过了众人浮躁的心。
但是小桃子脸上却是突然爆红了起来,尤其是感知道那道不加掩饰灼热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脑海中忽而闪现少年清淡面容下调笑的俊脸。整个人更是恨不得能钻到地缝里去。
“咳咳。《中庸》所言自是毋庸置疑。不过蒋世子所言也是有些道理。这般,那二人都抄了这篇的文章,也好巩固一下。”张太傅有些浑浊的眼和少年清透淡漠双目交织,打量了一会儿方淡声道。
“弟子遵命。”两人都弯身行礼道着。
“公主虽是知其意,但也要好生听课,勿要出神。”张太傅转眸看了看小桃子又看了看她对面的肖小公子,淡声的提醒着。
小桃子刚刚坐下,又听他道瞬间便知了其意。又看了一眼对面脸红的肖家公子。俏脸一下子更红了,也不知是羞涩还是窘迫……
少女眉眼柔柔,桃花水眸含情脉脉,杏脸更是羞红,娇柔的低下了脑袋。
这副美好的画面右边的蒋元朗却是看的面色更加的清淡了……
一节波荡起伏的课终于过去了,小桃子等着众人,尤其是那人走了之后才带着侍女慢悠悠的抄了小路会明月宫。
这小路僻静平日里少有人来,且树木花草多,在这炎热的夏日可是解暑的很。
小桃子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也稍稍的缓解了些,舒坦的吁了口气。
“公主,您是在躲着蒋世子吗?”玲儿眯眼笑着问道。
“有这么明显吗?”小桃子听了她的话轻声喃喃道着。
“公主,您说的什么呀?”玲儿靠近了她笑着道。
“哪、哪有说什么!你这丫头这几日是皮痒痒了?竟是爱胡说。”少女心事被戳个正着,面子里子都羞的很,立马便羞恼了,咬着牙瞪着眼敲了敲小宫女的脑袋,不若平日温温柔柔的样子。
“哪有啊。您前几日刚和青云郡主换了座位,到了太傅眼皮子底下。这几日又是故意拖到最后才出上书房。而且出来还是走的小路,好像是生怕有人追您似的。”
玲儿跟了小桃子有好些年了,自是将她脾气秉性都了解了个清清楚楚,才不怕她。这些话可不是正点在少女别扭的心上。
小桃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气呼呼的往前走,但是心中却是又羞又气。
羞自己蠢笨,没有掩饰好心思。气那人过分的很!
她脚步快,走的又急,后面的玲儿也没及时跟上来。等到小桃子发现后面无人的时候已经被前面的少年拦住了脚步。
“公主这是躲着元朗?不知元朗做了什么事惹公主不快了。还望公主明示,以解元朗心中疑惑痛苦。”他薄唇勾着,声音像是带着卷儿能将人勾了去,活像一个登徒子一般。
小桃子杏脸微红,桃花眸不自觉的躲着那道灼热的目光,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颤的道:“哪有?蒋世子多虑了。本宫哪有躲着你。”
少女脸上讪讪的笑着,暗中不自觉的微微抬眸观察那人神色。
“哦?是吗?”少年嘴角微弯,有些玩味的打量着默默挪了些位置离他稍远的少女。
“自然,自然。蒋世子救过本宫,自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怎么会躲着你呢。”少女笑着点头道,一副很真诚乖巧的样子。
“原来在公主心中仅仅是救命恩人呀。”他声音像是有些失落的道着,身子忽而上前挡住了欲要跑路的少女。
他一十五岁,身量已经是极高了。身子微弯硬生生的将人罩在了怀中,薄唇微弯,清淡的眸子中多了几丝邪气。
“蒋、蒋世子算起来也是本宫的表哥。只是虽有亲戚,但男女七岁大防。蒋世子最是守礼端正,应是知的。”
少女往后躲了躲,装作镇定的样子道着。只是她不知她微眯颤着的睫毛却是泄露了少女内心的慌张。
&
公主过誉了,元朗可不是个守礼的。&
他又上前一步,嘴角上扬的更深了。小姑娘最是伶牙俐齿了,也最会气人了。
&
公主为何突然换了座位?为何最后出上书房?为何突然走了小路?为何不敢看我?为何突然不理我了?&
少年一连几个问话弄得小桃子有些不知所措。
&
我……&
还未说完,那娇娇嫩嫩的唇瓣便被他咬了一口。
少女吓得桃花眸瞪的圆鼓鼓的,一时也反应不过来,活脱脱的像受了惊吓的小仓鼠一般可爱。看的少年这一日来的烦恼也消了不少。
小桃子的确是被惊到了!拜两位异常恩爱的爹爹阿娘所赐,她打小就见过不少的亲吻。但是那是最最亲密人之间才可以做的!
而且有一次她好奇的看到了,爹爹还郑重其事的告诫她不能让旁的人这般对她!
&
你,你,你……&
&
我什么?&
少年心情好的挑了挑眉笑着问道。
&
你放肆!&
小桃子小手指着他吼道。她悄脸红润,声音有些颤,有些娇,听在少年耳旁却像是撒娇一般。
&
放肆?公主不是绣了荷包给我?公主不是偷拿了我的帕子?公主不是偷吃了我的半块糕点?&
外室她不做咸鱼了 第90节
少年清润的嗓音在少女耳旁响起。听的她恨不能上前用手将那人嘴堵上!
&
闭、闭嘴。你在胡说什么,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眼神闪躲,有些慌张的道。
&
无事,公主不记得,元朗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他长臂强劲的两人拥进怀里,笑嘻嘻的在她耳旁道。
&
蒋元朗,你放开本宫!你即是定亲了,就离旁人远写!&
小桃子死活的挣开了少年的怀抱,立马躲的远远的吼道。
她有些委屈银牙轻咬着樱唇,桃花水眸像是要流出泪来一般。
&
定亲?&
少年有些不解的望着她。
&
你还想不承认不成?即是定了亲就好好的对人家。我阿娘说了犹豫不决的男子最是朝三暮四没有担当。&
小桃子坚定的望着他。
虽是心中有丝失落,但是正如阿娘所说她是大靖长公主,她代表的是皇室颜面!
她不需和旁人分享一个丈夫,也不能夺了旁人的姻缘。只因为她是长公主,她有自己的骄傲和体面。
&
近日姑母来了鄙府,也确实有结亲之意。但是却不是与我。我始终想要的只有你。&
他想了一会儿忽而明了少女说的话,迈腿上前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眸子坚定温柔的和她对视道着。
少女听了之后桃花眸中闪过一丝欢喜,脸上有些不自在,闪躲着不敢再和他对视。
&
所以桃桃可以不要再躲我了好吗?你不理我我好不舒服的。&
他唇角勾着,柔声道着。
少女不语,他又是求饶,又是撒娇,又是调笑,十八般武器差点用齐了。
小桃子被他缠的无法,只能点了点头。
少年满面欢喜,一点不复之前清淡的样子……
蒋元朗自那日在荷花池救了那落水的小郡主,每每夜晚都会做梦,而且梦中场景都是关乎她的。
梦中的她已是少女模样。她时而眸含泪光,哀伤痛绝。
时而恢复平日模样淡漠木讷。
她时而对他娇笑,那笑容若寒冬暖阳让人心都软了。
却也时而面露厌烦,淡声道着&
本宫心情不好,驸马请回吧。&
所以虽是夫妻,两人却是真正的相敬如冰。
两人都是骄傲的性子,便是这般硬生生的错过了几载。
后来在那日皇后娘娘祭日之时她喝的烂醉,无意之间说出世间男儿都是负心之辈一番话。
他又结合上一辈的恩怨,才堪堪明了她心中痛苦。
后他幡然醒悟,细心呵护,时日久了两人才有了另一番景象。
每每醒来后的蒋元朗很是迷茫不知自己为何会梦到她,但是却也心中对那抹丽色存了几分心思。
只是这几分心思时日久了却是越发的不可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 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现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出自《中庸》
君子在独处之时,也应小心谨慎。隔墙有耳,在无人听到的地方,也应恐惧害怕。最隐蔽的地方,也许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最细微的事物,也是最容易暴露的,所以君子在独处的时,更要特别谨慎克己。只是弟子有旁的理解。司马牛问何为君子。圣人曰:“君子不忧不惧。”
司马牛又曰: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圣人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借鉴了百度。
还差最后一章番外就要真的完结喽~
第114章 番外偷得浮生半日闲
日子就像是之间的流沙,总是经不住过的。几个春去秋来,便又是一个八年。当年摇篮中的奶娃娃也出落成了人人称赞的储君,倾国倾城的长公主也已经为人妇为人母。
这日天空晴朗,隐蔽了多日的暖阳终于剥开乌云露出笑脸。暖融融的照在人身上格外舒适。
桑桑闲来无事便让人抬了一美人塌在屋檐下。
初春的天还是有些凉的,梅云特意给她盖了条毯子。徐嬷嬷年岁大了,前年桑桑特意让人送她回了临安养老。
她一走桑桑着实不习惯了好长时日。
“娘娘,您喝杯热姜茶暖暖身子吧。这天气还是寒的,寒气入体会伤到身子的。”梅云端了杯姜茶来笑着道。
“你还是这般体贴。可是便宜了暗三了。”桑桑放下手中的册子,笑着接过她手上的杯子。
梅云脸红了红,羞的低下了脑袋。
她无父无母跟着桑桑来了京城又跟着进了宫。在身旁一侍奉就是几年。到了该婚配的年岁了,桑桑有意放她出宫,但是她怎的也不同意,于是又留了下来。
这一待就是八年,后来还是桑桑闲了便各种寻摸着给她找婆家。这一找还真不少人有意。
只是最后却是那平日里最是嬉皮笑脸、风流浪荡的暗三得了彩头。
“皇上走前吩咐了您近几日眼疼便少看些册子。既是选太子妃,太子殿下心中应是有数的。”梅云接过她手上的空杯子,又见她拿起了那册子赶忙劝道。
“哼,你听他胡说。他自己像个甩袖子掌柜的,什么事情也不问。这选太子妃这般重要的事自是应从长计议的。”桑桑轻哼了一声,对皇帝陛下“不管不问”颇有微词。
“是该从长计议的,但您也该注意自己的身子。”梅云笑了笑。她这还未直白的说了皇上的原话。
其实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原话说的是:‘选媳妇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别麻烦你娘。’
“我身子好的很。这选太子妃的事情真的拖不得了。眼看着华华都快一十五了,自是该好生的选选的。也就是那些没心的人才操不得心、忙不得事。”桑桑桃眸微转,顺便抨击了一下不操心的皇帝陛下。
梅云在一旁笑了笑不再说话,只等着娘娘累了好生的给她按摩一番。
桑桑刚打开册子,外面便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一会儿两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少年便进了来。
他俩样貌都像了桑桑,都是一双柔美的桃花眼。这桃花眼生在女子脸上那是柔媚惑人,生在男子脸上却是活脱脱的一幅风流相。
“阿娘,您看看楚玉锵把儿子打的,都抽红了。”其中一少年上前委委屈屈的告着状。他眉眼微弯看的出是个跳脱的。
桑桑美眸瞧了瞧他手上的红痕,着实红红的,血痕若隐若现。
“该,你又惹锵儿作甚。”桑桑虽是有些心疼,也知小儿子是什么德行,伸着玉手戳了戳他的脑袋。
“哪有啊。阿娘,您不疼儿子了。”他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的旁边的少年嫌恶的白了他一眼。
“给阿娘请安。”玉锵俯身弯身行了一礼。虽是才七岁少年,但是行礼已经规规矩矩的了。
“锵儿过来,和阿娘说说怎么打了弟弟?”桑桑无奈的笑着招了招手将人唤道身前轻声问着。
桑桑每每看到这兄弟俩就觉得很神奇。明明两人脸生的像极了,但是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玉锵性子和楚毓一般有些冷淡,又极守规矩。而小儿子璆鸣却是跳脱活泼,皮的很。
“他换了儿子的玉佩。”玉锵轻声道着,淡淡的瞧了一眼旁边的璆鸣。
“你换了你哥的玉佩做了什么坏事了。打你也是该的很。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调皮捣蛋。”桑桑一想便明了这小子换了玉锵的玉佩去做了什么事情。
璆鸣也不知是想了谁打小就是极重颜色。简而言之是,三殿下打小就是个颜控。
明明爹娘都是专情的很,偏他小小年岁便露了风流浪荡的性子。若不是他生的像极了桑桑,桑桑还以为她家孩子和江家换了似的。
前些日子新的一批公子姑娘们进了上书房,这小崽子可是欢喜极了。小小年纪便知到处寻摸生的好看的小女娃。
这一寻摸便看中了人家武安侯家的五姑娘。刚开始那是又给带稀罕水果,又给珍贵首饰。
可是偏偏他还是个花心的,过了两天又看中了户部尚书家的七姑娘,又过了两日看上了钱大人家的三姑娘……
人家又不是傻的,这人多了之后就知道原由了。但是顾忌着身份也不好打他,几个小姑娘都默契的不理他了。
前些日子镇守边关的厉安侯回京述职,顺便将他家姑娘送进了上书房。这老实了几日的小崽子心又开始活泛了。可是偏偏人家秦姑娘是个聪慧机智的,刚来便将他的老底摸了个底朝天。
束手无策的璆鸣便换了自家哥哥的玉佩,学着平日玉锵的动作神态约了人家秦姑娘……
桑桑听了旁边的侍从回答的话,气的脸都红了。她起身顺手摸了旁边的扫帚就想追着他打,
这般小的年纪就不学好以后还了得了。
只是这小崽子身条灵活一下子便爬上了墙头,气的桑桑在下面瞪着他。
“滚下来。这般大了还气你阿娘,将《中庸》抄上十遍今晚送来。”楚毓一进门便见那皮崽子在墙头上,脸上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院子中美人手上拿着扫帚,黛眉紧皱,桃眸瞪圆,一副气急了的样子。楚毓忙上前将她手中的扫帚扔了,大手隔着长长的衣袖轻抚着美人秀背安抚着,口中厉声教训着上面的皮崽子。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