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你很讨厌这样,你看起来只是我的一个玩具,你希望我趁早放过你。”
他将昨夜绘里说过的话完整的复述了一遍,每一句都让绘里噤若寒蝉,心惊胆寒,简直惊恐的想将自己的舌头给拔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
“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如你所愿,我们分手。”
这句话说完之后,加贺临走向了她,而绘里的腿彻底失去了活性,她狠狠地跌到了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是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感到不敢置信。
她的胸口起伏的厉害,双手不停在身后的水泥地上摸索,下意识的想寻找一个可以防身的利器。
在看见加贺临朝她走过来之后,她终于失去控制的像个小孩似的嚎啕大哭,仿佛被杀人魔砍伤了腿一样,她拼命的翻身开始往前爬了起来。
好可怕,他真的好可怕……救命……救命!
为什么?明明之前自己还可以和他亲密无间的接吻拥抱……
为什么突然就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自己以前居然会有这样的勇气去接近他???
绘里的眼前一片模糊,熟悉的恐惧与失控在瞬间侵袭了她的大脑,这恶心的感觉简直让她崩溃。
加贺临还在慢条斯理的走着,但是当他路过一个人时,那人伸手将他给挡住了。
“你说完了?”绪方奏侧目看着他,脸色黑的像是想把他给千刀万剐。
加贺临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还差最后一段,同时也说给你听,绪方。”
他侧目看着绪方奏,将冰冷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完全收回。
“从现在开始——你们毁了我,或者,我毁了你们,给我记住这一点。”
他的黑眸冷酷刻薄,那张原本动人体贴的俊脸也残忍到了极点。
“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绘里……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他下了最后通牒,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只留给了她一个被滂沱大雨淋得浑身湿透的孤独背影。
霸凌游戏[病娇] /62/:囚禁
一处阴暗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的很紧,四处完全不透光。
她靠着墙坐在地板上,身上裹着薄被,眼神呆滞地望着地面,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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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十天都没有来学校了,她到底去哪里了?”
樱庭菜奈刚放学就在隔壁班堵住了加贺临,昨天晚上绪方宁宁打电话给她,希望通过她向绘里传达一个消息:如果有空的话,能否见上一面?
樱庭菜奈这才意识到,绘里一直在请假,而加贺临居然一连十天都独自一人前来学校。
这要是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道。”加贺临被堵住了之后,神色显得有点不耐烦。
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以往阳光开朗的模样就像是压根没存在过一样,这几天他一直都以一张阴沉不悦的表情示人,身上贴着大写的勿扰警示牌。
“但是你以前一直都和她一起……”
樱庭话还没说完,加贺临就很不耐烦的侧身绕过她往前走了,樱庭见状想跟上去,但是她隔得远远的,好像看见加贺临走向了一个看起来很叛逆不好惹的男生。
“今晚?”
那个男生头上扎了很多小脏辫,脑后绑了个高马尾,打了个唇钉,眼神很不羁,但是看见加贺临的时候,还是显得比较老实。
“嗯,关的时间有点长了,带出来透个气。”
加贺临淡淡地斜睨了那个男生一眼,伸手准备打开车门。
“季岛哥,上次叔叔给我送了一对twins,颜值真的不比那个女人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元司。”加贺临的脚步顿了顿,他的手指在跑车的车门把手上摩挲了几下,然后转头看向了他:“这种话下次就不要说了。”
赤西元司看着他坐上了车,眼神执拗的双手抱胸皱眉,无奈地切了一声。
上车之后,赤西元司开车,加贺临坐在副驾驶,他看着窗外,小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脸,光看表情实在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上次跟你交代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当然准备好了,那个姓佐藤的女人嘛……不过我这个人向来都是这样,我吃什么,我兄弟吃什么,你知道的,季岛哥,你这一点实在对不起兄弟,我喜欢你锁起来的那个女人的脸蛋。”
“给你留两个睾丸是不是有点多?”加贺临转头望向他,眉角嘲讽的微挑,眼神中还带有一点威胁。
赤西元司一愣,不敢再说僭越的话,只得默默提高了车速。
跑车停在了一个公寓前,赤西元司在车子里等,他靠在驾驶座上,双腿搭在方向盘上面,看见自己的堂兄走了进去,不咸不淡的打了一个哈欠。
加贺临按了电梯,一路上到了九楼,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绕过客厅,站在了一扇门前。
在钥匙串中选出了另一把钥匙,他打开了门上挂着的四把锁,将缠绕着的铁链解开之后,又俯身很细心地将十几个门栓一一松了。
她还是裹着被子神经质的坐在地上,身体抖得就像筛子,加贺临在门口看了她一会,然后从容不迫的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专注望着她露出来的凌乱额发,伸手替她理了理。
“今天有没有吃饭。”
加贺临就像在问候友人一样,语气自然轻车熟路,绘里眼神僵硬地看着地面,身体在他进来之后抖得更加严重,隔得这么远的距离,加贺临只能听见她上下牙关碰撞的声音。
他侧过视线看向了放置食物的架子,面包动了两口,水喝了一杯,这就是一天的食用量。
“这样下去不行,绘里,不饿吗?”
加贺临单膝跪在了地上,直直的逼近了绘里,他扯下她的被子,将她的肩膀按在了墙壁上。
身体上满是纵情时留下的印记,可是那些印记并不暧昧,相反每一处都透露着疼痛的感觉。
“不饿吗?”他又问了一句,手掌按在她肩膀的一处见血咬痕上,随着力道的加重,绘里木讷的眼里疼的流出了眼泪。
她下意识的侧头去躲,可是加贺临在她躲开之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与她接吻。
“果然……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不管你是生也好还是死也好,永远都只有我们两个人,对不对?”
他贴得极近地望着绘里布满血丝的眼球,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下巴。
绘里闭紧双眼,咽下滑入嘴里的苦泪,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最近都睡不着是吧?那今晚就不睡了,我们出去。”
听到他说出去这两个字的时候,绘里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
“可不是要放你走,而是准备让你看看你的一位老熟人。”
说罢,加贺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泡过药的手帕捂住了绘里的口鼻,没过多久,绘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慢慢的合了起来,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加贺临看着墙壁漫长的深呼吸了一下,他的眼神凝重,怀里柔软的肉体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
他低头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纯白的裙子与一套内衣裤,依次为她穿上之后,又替她梳理了头发,画好了淡妆。
“……绘里。”他沉醉的在她的眼皮上面轻吻了片刻,然后抱起她,走出了房间。
赤西元司看见上野绘里的时候,她还是和上次一样,处于昏迷状态,安静的就像一具尸体。
他没再多看,堂哥对这个女人的执念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即使他们兄弟两个关系很不错,他也不敢真的把主意打到这个女人身上。
跑车一路飞驰,到达俱乐部门口时,天已经黑了。
加贺临与赤西元司都换了一套衣服,赤西元司穿了机车外套,黑色的一身很符合他的脏辫与唇钉,而加贺临还是一贯的简约风格,一件设计感很足的衬衫,足以将他的长相优势凸显的淋漓尽致。
风度翩翩的狰狞禽兽。
赤西元司对他这个品学兼优、却攒了一肚子坏水的变态堂哥,只能给出如此评价。
现在是对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几年前,又是对那个总是在他们就读的贵族学校旁边捡垃圾的倒霉蛋。
一旦他对某人执着起来,就是被他看上的人噩梦的开始。
有时候赤西元司都会忍不住去想,还好他堂哥不是同性恋,而且对他并没有兴趣。
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霸凌游戏[病娇] /63/:群交
绘里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光线很昏暗,耳边很嘈杂,像是摇色子和人群喧哗的声音。
她不耐烦的呻吟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揪住了身体贴着的衣服布料,把晕乎乎的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那人显然是很受用她的依偎,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换了个方向,将她护得更紧。
头脑渐渐清醒之后,绘里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是他的下巴。
心在一瞬间便反应了过来,痛楚铺天盖地的压住了她的一切感情,短暂的温情脉脉过后,绘里只觉得浑身发冷,身体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他大约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突然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问了一句。
绘里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她松开他的衣服,转而抓住了自己的裙摆,这一点让他脸上难得的柔情瞬间冷冻,他不再靠近绘里,而是抱着她靠回了沙发靠背。
绘里横坐在他的腿上,脚搭在沙发上面,身体并不着地,于是她只能以一种物品的感觉,失重地靠在他的身上。
她打量了一遍这里的情况,这里很明显是个俱乐部之类的地方,有许多人在喝酒闲聊……可是还是不少的人,正半穿着衣服或是裸着身体,疯狂的口交与做爱。
“啊!”绘里厌恶的叫出了声,肉体交织的淫糜与酒味让她的胃里忍不住想要反酸水,难受的感觉非常强烈。
加贺临静静地看着他们,就像是与这个环境完全无关一样,他既没有硬,也没有什么兴趣加入他们。
赤西元司找到了之前的玩伴,一个三十来岁的熟女,那个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单膝跪在地上,伏在他的胯间给他做着口交。
赤西元司摸着她的头发,侧目看了堂哥那边一眼。
“哟,她醒了?”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一把拉起女人的头发,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腿上,单手扶着阴茎,示意让女人自己坐上来。
女人会意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妩媚的唇印,笑盈盈地看着绘里,然后千回百转的呻吟一声,将阴茎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按着赤西元司的肩膀让小穴与肉棒来回摩擦上下抽插着,绘里听到旁边越来越火热的呻吟与肉体碰撞声,把头埋在加贺临的胸口不敢抬,羞愧的抽泣了起来。
“害怕?”加贺临单手抚摸着绘里的背脊,他倒是没有对她做任何多余的调情,情欲还不如两人在那个加了重重枷锁的小房间里来的激烈。
“……”绘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被各种呻吟声塞满了的耳朵里,他清澈的嗓音此刻竟如一泓清泉般干净动听。
“想加入他们吗?”
“不要!”绘里哀求地抬头看着他,眼泪汪汪地都掉了下来,加贺临见她抬起了头,于是按住她的后颈,在她的下巴底下吻了一下。
“为什么?”他冷淡地发问,气息阴冷的仿佛一条毒蛇。
“因为,这样……很不正常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在那之后,这个男人就彻底的变了。
被他分手之后,绘里在绪方宁宁家暂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想去学校找加贺临把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刚出门、还没等她走远,她就被那个似乎是叫赤西元司的男人带了好几个人堵住了,他们将她迷晕,然后弄到了车子上。
她当时害怕的要崩溃了,可是意识尚存时,她在车后座看见了加贺临神情冷漠的侧脸。
……再醒来时,她就被囚禁了。
那人每天依然会去学校,回来之后并不怎么与她说话,做完自己的事之后,他就与她做爱,仿佛在发泄某种怨恨情绪一样,粗暴,直接,完全没有温柔可言。
绘里被他关了几天之后,就开始与他闹脾气,但是他真的变了,对她的那些情绪完全不感兴趣,做爱的时候随着她的反抗,他对她只会越来越暴力,仿佛一种虐待般的折磨,最主要的是,那样残忍的性爱结束后,绘里总能得到一种近似迷幻般的快感。
她隐约察觉到自己这一生或许真的会被他像性奴一样养在这个屋子里,经历了这么多天除了他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休闲娱乐的日子之后,她的神经有点衰弱错乱了。
就在她即将习惯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之时,加贺临将她带到了这里。
“呵,不正常吗。”加贺临抚摸着怀中的人,他的手指从她的腿一路摸到了她裙下的大腿,食指与拇指组合玩弄着她的腿缝,像是格外享受将她完全掌握在手心里的快感,他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
“我硬了,怎么办?你一说我不正常我就非常想干死你。”
加贺临用食指勾起了绘里的内裤边缘,扯起之后,然后轻佻的松了手,让松紧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面。
“不,不要……”绘里隔着裙子摸着他在裙下探索的手,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眼眶红红的,美得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你真是学不坏,明明说要我就会温柔。”
“……临,别这么对我。”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嗯?边说爱你边蹂躏你??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天天都在想着你了,每时每刻啊!宝贝。”
他被绘里示弱的举措激的兽欲蓬勃,手从抚摸变成了揉捏,他拨开了她的内裤,狠狠地在她软嫩的花穴当中来回摩擦,等她的水流的够多了之后,他又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不要在这里啊,求你了,真的不可以!”绘里的私处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玩弄了,对于这个保守没见过大世面的女孩来说,可以算是灭顶之灾了,虽然她的裙子遮着他的动作,可没有人会看不出来他们这个体位究竟是在做什么。
她竭力的想拉扯裙子不让别人看见,这一点小心思被加贺临发觉,他扯起嘴角戏谑的笑了一下,很下流的在她的胸上揉了一把。
“这真的不能怪我,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欺负你。”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阴茎,把绘里往自己这边拉来贴紧,然后扶着巨大的阳具,寻找着她小穴的入口。
绘里已经害怕到脱力了,她死死的压着自己的裙子,下面被他蹭的越来越湿滑,一种发自内心的淫荡感冒了出来,那个人始终不进来,这让她甚至开始有点急躁了。
她看着旁边那些男女暴露在光线与酒精气味之下的私处交媾,原本坚固的防线似乎在一点点的崩裂。
最原始的性欲打破了现代社会的道德禁锢,绘里哭出了声,然后扶着加贺临的肩膀,让自己的下体吞进了他的阴茎。
“不,不对……这样真的不对……”她哭的泪流满面,大脑与身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刺激,虽然没人看见她的私处,可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裙子,所有人都知道她与男人正在干着什么。
“哭什么,不爽么?”加贺临抱着她的腰,快速的顶弄着她穴里的软肉,赤西元司从始至终都一脸看戏的表情盯着这边,他看见堂哥的“宝贝”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眼热的厉害,于是狠狠操了几下自己的性伴侣,揪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
“小骚货,你怎么就不哭?哭啊,边哭边说不要,懂吗?”
“不要嘛~赤西少爷,人家好痛噢,你轻一点啦!”
赤西元司笑的不行,他把那女人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就像是想到了意淫对象一样,凶猛的干起了身下的女人。
“外面好玩吗?现在是不是开始觉得家里很温暖了?”加贺临舔着她的下巴和嘴唇,眼神殷切地望着她含泪的美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操弄着她的花穴。他们都能感觉到大量的淫液正顺着交媾的部位往外淌着,顺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溅的到处都是。
“我讨厌你……”绘里的小腿因为快感直发麻,她抽泣着压抑自己的呻吟,手掌在眼上胡乱擦拭着,带着哭腔的嗓音性感的叫人只想更用力地操干。
“噢,讨厌我。”他将绘里按到了自己怀里,然后一手在她裙下的小穴旁边抹了一把,沾上了一手淫水,他就着水,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把,然后将指尖挤进了她的肛门。
“那我换个洞试试,操舒服了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
“不,我不要这样,啊……不要,我要回家……呜。”绘里整个人又爽又不知所措,她呜咽着捶打着加贺临,眼泪哗哗的像流不完一样,全然不知两人这样显然已经成为了旁边人催情效果相当不错的高颜值av直播。
“好了宝贝,安静一点,叫床不要太大声,会吵到别人的。”加贺临小声的在她耳边嘱咐一句,然后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纠缠起了她的舌头。
他真的是个禽兽。
绘里被操到颤抖着高潮的时候,心里难受的不行,她享受着绝顶的禁忌快感时,满脑子只有对自己的嫌弃与厌倦。
她这样脏污的身体,还有什么脸面正常的回归到社会去生存……
一个参加过群交的贱女人……
头脑模糊着的时候,她还在疯狂绞紧的下体猛地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她的体内,烫的她呻吟着惊呼出声。
“哎呀,抱歉,宝贝的穴太会夹了,一不小心就射进去了。”他射完之后,先是缠绵的吻了她很久,然后毫无诚意的用挑逗地口吻与她道歉。
“回去吧,求你了。”绘里无力的任由他摆布,事到临头,能说的也只有哀求的话。
“重头戏还没开始呢,今晚是另一个人的主场啊——一个傲慢无礼的女孩,被调教成俱乐部公用肉便器的场合,你错过就太可惜了,我花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人际交往断得干干净净。”
绘里闻言,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她的脸上泪痕未干,大眼睛里只有惊恐之色。
“还有你,以前说关于不想让你生孩子的话,我收回,你就这样怀孕了也不错,把我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想着要离开我了呢。对吧,嗯?”
加贺临挑了挑她的下巴,嘴角残忍的勾起了一抹微笑。
此刻体内还夹着他精液的绘里,心情顿时便跌入万丈深渊。
霸凌游戏[病娇] /64/:自杀
夜色已深。
俱乐部的人们纷纷卸下了假面,被挑逗的人都找到了伴侣,然后便开始做爱。
在这种混乱的场景下,派对似乎并没有主题,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周围的人们有意识的都朝一个舞台靠近,起哄声时不时的会响起。
绘里被他边干边挑逗的尿了出来,她的裙子已经湿淋淋的了,浑身都是情欲的味道,尽管已经淫乱到了这种地步,她的身体依然没有对外人露出过私密部位,高潮与快感全凭加贺临只手掌握。
他在她的穴里射了一次,然后又要了她的后面。
屁股在被囚禁的那几天时就已经被他开了苞,在那之后,他总是拿肛交当做刺激她道德底线的助兴节目,绘里被他开发的越来越淫荡。
她已经被操软了,眼神痴痴的,小穴大开坐在他的阴茎上面,鼻腔里都是他身上衬衫的味道,嘴角收不住的留着口水。
“好喜欢你。”加贺临在她的脖颈上不停的蹭着,就像一只讨食的流浪猫一样,偶尔会欢喜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她的皮肤,然后又胡乱的在她身上不停抚摸。
绘里脑子里只有四周白花花的肉体与啪啪啪的淫乱声音,她的手指有气无力的隔着衣服在他的背上来回抓挠,嗓音里发出唔唔的断续呻吟。
一个偏执狂与一个软弱鬼,正以一种最和谐的方式相处着。
“绘里,你永远都这么乖该多好,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永远陪着我,我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你?你不要总是想着离开我好吗?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视你的人。”
他又在胡言乱语了,绘里麻木地想着,如果时间可以回到当初,她想她绝对不会选择走向加贺临。
与他相比,就连佐藤莉央都变成了一个可靠的妹妹。
她正想着,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
然后,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那个留着黑色直长发的清秀女生,此刻正光着身子,被绳子以一种格外暴力却又摄人心魄的凌辱艺术捆绑着,四五个男人正在对她赤裸美丽的身体上下其手。
绘里的呼吸暂停了,她的眼睛越睁越大,瞳孔紧缩起来。
她愣愣地侧着头,看着佐藤莉央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阴茎,脸上除了泪还有许多黄白交错的粘稠精液,身体也肮脏淫糜,小穴与肛门同时被两个丑陋的男人使用着,想来是已经被淫奸许久了。
“……不要。”
绘里错愕地张嘴喃喃道,原本已经止住的泪水突然又流了出来,她的手指狠狠地颤抖着,突然不敢再触摸加贺临,于是她开始微弱的在他怀里挣扎。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的胃里一阵恶心,下意识躲开了加贺临的亲昵,几下挪动,让他塞在她小穴里的阳具滑了出来,没过多久,精液就顺着她被操红的阴唇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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