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小时候他非常爱欺负她,而且连累的她身边的人也都遭了秧,保护她的人也好,伤害她的人也好,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加贺临的伤害,那时绘里看见他就怕,怕到就差给他跪下求他允许自己离他远一点了。
后来遇见了绪方奏,她的日子终于算是好过了一些,至少再也没有被人在雨天绑在树上……但事实上那只是饮鸩止渴罢了,加贺临的性格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他从不认错,从不认栽,从不低头服输,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暴力好斗一般,他遇软则欺,遇奸则诈,遇强永远只会更强。
就算他有那么一瞬间服了软,基本也都只是为了更好的达成自己的目的从而不择手段罢了。
就像昨天晚上他突然软着声音向她倾诉的那句“好想你”一样,他明知会把绘里给搅的一团乱,他还是说了。
他明知绘里对他提出的做爱要求绝对会一直保持拒绝态度,可他还是毫不遮掩的利用着自己可以勾引女人一切、包括侵略感十足的话语与强健的身体,来不断撩拨着她的性欲。
对待爱情,他心思深重的叫人爱恨不能。
可是尽管如此,绘里又比谁都要更清楚的知道,虽然沉溺的后果很严重,但此时的他,却又绝不会伤害她。
和小时候不一样,他已经不会再对她做那样的事了,因为他爱上了她,而且简直喜爱到了病态的程度。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捕猎者会放下食欲与破坏欲、反过来去爱慕他的食物?
狼和兔子在一起,很奇怪不是吗?
霸凌游戏[病娇] /70/:接吻
一个多月,没有加贺临的生活其实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方便。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日子里与他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多了,多到就连吃饭睡觉两人都从未分开过。
绘里有的时候会想自己是否已经习惯了这种自力更生的生活方式。
加贺临去美国已经三周了,那天晚上之后,绘里下意识以为那个人说不定还会继续骚扰她,可事实却是,过了这么久,他就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给她发过,更别提电话了。
虽然不想去在意这件事,但心底隐隐的总有种轻微痛感,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突然之间被重要的人给轻易忘却了一样。
他要的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要的时候,随手一扔就完事了,也不管自己曾经究竟如何折磨过一个人。
绘里的失常引起了绪方奏的注意,大概是觉得绘里这段时间太过于劳累了,某天清晨,他一早就敲响了绘里的房门。
当时天才刚亮不久,大约早上七点左右,绘里很难想象绪方奏每天究竟几点钟就起床跑步。
他与绪方宁宁并不住在一起,宁宁这间屋子是属于她自己的漫画工作室,而绪方奏初中则一直与家人住在一起。
大概是为了锻炼独立能力,上高中之后,他就一个人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房居住。
绘里记得绪方奏的家人,非常和善。父亲是个做知名体育品牌的生意人,母亲是全职太太,他们一家人都给人感觉很舒服。
他穿着运动外套来敲门的时候,绘里还穿着吊带睡衣,两人的目光撞到一起之后,他下意识地瞥到了绘里白皙柔软的胸部,以及纤细的腰肢与浑圆的臀部。
大腿与小腿的比例更是如此绝妙,这大抵就是少女身体最完美的呈现。
“抱…抱歉!”
他很不好意思的单手挡住了眼睛,自觉失礼的低下头不再与她对视。
“不……怎么了?”绘里不解地询问道。
绘里并没有察觉到绪方奏的尴尬之处,她的裙子从款式上来讲其实是非常保守的,只不过不同的身材穿出来的效果也不同,身体曲线被很好的凸显,这点反而被她给忽略了。
“每天都在工作应该也累了吧?今天要不要考虑休息一下?快开学了,我上午有点想去附近新开的一家书店看看……下午,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绪方奏把手放下来了一些,堪堪捂住了嘴与下巴。
他的视线还是局促的紧盯地面,时不时会有点紧张的扫视几眼绘里的小腿。
绘里退了一步,手放在胸口轻轻握拳。她低头想了想,然后不确定地问了一下。
“可以吗?”
绪方奏抬起头来回应她略带疑惑地视线,很认真地点头说道: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
他的耳朵有点红,如果仔细看的话,表情其实也有点不自然。
绘里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邀请绪方奏进来了。
“我当然愿意,你先进来坐一会,我去把衣服晾起来,然后下去给宁宁做早餐,之后再出门可以吗?”
“我可以和你一起做。”他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侧目看着绘里。
“唉?不用了,谢谢你,小奏。”
绘里对着他笑了笑,然后转身拿着衣服去了阳台,等她晾完湿衣服之后,又在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进了浴室。
她出来的时候,脸上稍微化了一点淡妆,把疲劳造成的气色不足给掩盖了,显得精神很好。
绘里把这当成是约会,所以多少花了点心思。这是绪方奏第一次约她出去,所以她也找出了之前和宁宁一起网购的新裙子换上了。
其实她随便穿点什么,都会因为身材与脸蛋的缘故显得格外出挑有气质。今天只是稍加打扮了一下,立马就显得与平时那个简朴的装扮很不一样。
不过这种样子……肯定是达不到加贺临对美人的欣赏水准的。
那个人眼光刁钻的太厉害了,以前和他在一起时,她每天要像个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至少两个小时,简直就是天天都在准备演戏一样。
想到这里,绘里心里的天平严重滑倒,她又想起了小时候被加贺临欺负的样子,心里突然非常不舒服。
抬头看到绪方奏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绘里走到他身前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个……这么穿可以吗?出门穿裙子会不会不方便?”
绪方奏愣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
“不会,我觉得你这么穿很好看。”
绘里知道绪方奏自己其实就是很会穿衣服的一个男生,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风格,像今天身上的运动外套,配上这一身看起来就非常不错,怎么看都可以给人一种帅气又可靠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照顾她的想法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但是总的来说,被他夸了绘里还是觉得非常高兴。
“谢谢你。”绘里难得少女心了一次,她莫名觉得两人久别重逢的生疏被微妙的调和,时间仿佛又跳回到了过去的光景。
当时她真是觉得这个姓绪方的男孩子帅的一塌糊涂,总在想着,自己未来要是能够成为他的绪方太太那该有多好。
“不用谢我,是真的很漂亮。”他见绘里收拾好了,于是便红着脸起身准备离开,路过绘里身边时,绘里突然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胳膊。
“……为什么你还和以前一样温柔?”
此时的气氛微妙到了一定的境界,绪方奏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下,他的指尖在微颤,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或许这才是两人真正久别重逢的场景,他们一个被长时间的霸凌折磨到了自卑内向,一个木讷又不善于沟通情感,几乎快要将双方原本对对方所包含的感情给假装忽略了。
“绘里……抱歉,我,我……让你一个人被孤立被霸凌……真的抱歉。”
他的眼里终于暴露出了痛苦,或许每次见面时,绪方奏表现出来的平静都经过他独自在深夜里漫长的加工。
对一个内心充满正义感与责任感的人来说,让一个十分信任他、对他抱有期待、甚至希望能够在未来成为他妻子的女孩再次坠入地狱,可以说是他人生到此为止经历过的最大的失败。
他不喜欢绘里吗?
……不。
不如说,正是因为总会回忆起她当年那双在雨中哭着向他求助的眼睛,所以他才会一直都没有办法交女朋友。
很久以前,她曾经拎着装满空塑料瓶的塑料袋,带着满身的伤痕与他一起坐在草坪上,用卑微到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小声说:我要是可以当小奏的妻子就好了。
当年的他并没有发现……这是一道枷锁。
是她早在多年以前,就牢牢地在他身上铐上了厚重的枷锁,只要她一天过的不好,他就没有办法安心的再也不去管她。
尽管他知道……现在的她,心里大概还爱着另一个她不想去爱、更加不该去爱的男人。
大概……就在这时,绘里突然松开了他的胳膊,一只手慢慢的顺着他的手臂线条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腰。
她踮起脚,闭上眼睛,双唇微张,触到了他的唇。
这吻技充满了少女的单纯,可是初尝情事后,她却又总是不自觉的带了一点意味不明的挑逗,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拥抱的越来越紧,而主动权也早已被绪方奏从她手里拿去。
他紧紧的扣着她的腰,两人的心跳速度快的惊人。本该早就如此的事情,因为很多原因,结果却变成了这个模样。
“你不必对我说这种话,奏,这是我的命运,你愿意帮我,是因为你足够善良,而不是你应该为我做这些事情。”
说完,某种心动的感觉在她心中忽然清晰了一刻,也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非常漫长的未来。
嫁给他之后幸福的为他整理衣领,为他怀孕生子,在晴朗的天气里一家三口一起去公园里玩耍,有位可靠的父亲在旁边看着,告诉孩子,停在他身上的小虫子叫金龟子,告诉他不可以在沙子里打滚,妈妈洗衣服会很辛苦。
……
以前她以为加贺临会给她的东西,终于还是全部被他给收回去了。
就和小时候一样,从她的世界里出现之后,他非但没有让她得到任何安慰,反而还不顾她内心的痛苦,强硬的夺走了她最后的一点东西。
她松开绪方奏,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悲伤。
他凭什么一直掌握着一切?还骗她做了那么多她不该做的事情。
心也好,第一次也好,身体也好,明明本都不属于他的。
她突然发现自己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大概是跟着加贺临的时间长了的缘故,明明还爱着别人,却突然对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不就是勾引了他吗?
怎么办……越来越堕落了。
真的,再也不想再和加贺临见面了。
上野绘里,你不可以再这么继续坏下去了。
————
绘里秀的这波操作,我敢说等加贺临回来了她绝对会被日上三天,至少三天。
被前男友带坏了,慢慢开始变得粉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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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游戏[病娇] /71/:欺负
今天白天,绘里与绪方奏一直待在一起。
上午绘里陪他去了图书馆,下午他又陪她去了游乐园。
游乐园对于绘里来说是一种执念,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进去玩过,而浪漫的摩天轮对她而言则更是一种吸引力极强的东西。
因为绘里想搭摩天轮看一次东京的夜景,所以两人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
大概是因为释放了积压在心头许久的压力,她今天玩的非常开心,绪方送她回到家门口时,她的脸上都还是带着笑的。
“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他把在抓娃娃机里面抓到的两个玩偶递给了绘里,目光中隐约带着点以前很少见的柔情。
绘里接过娃娃,然后无言的拥抱了他一下。
高大又可靠的身体在一瞬间让这段时间一直有点消沉的她有了种说不上来的振作感,大概就像是,只要看见他,自己就可以鼓起勇气继续面对明天一样。
“谢谢,今天玩的很开心。”
“不用谢,绘里……”
他欲言又止,手臂很礼貌的放在她的背上,嘴唇抿了抿,最后还是沉默地垂下了眼睑。
“小奏?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绘里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于是抬起头望向了他,两人视线互相接触之后,绪方奏伸手,轻轻将她耳畔的发丝挽到了耳后。
“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你要加油,绘里。”
其实一整天下来,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都非常微妙。早上绘里主动亲了他,今天一整天,他们两人的周边都环绕着一种恋爱的粉色感。
绘里一直都无法确定绪方奏心里的想法,小时候她是可以很坚定的表示自己最爱的男人是绪方奏,但是绪方却从未向她表达过非常明显的态度。
虽然他温柔的举动让她总能产生被爱的感觉,而且绪方奏在面对她曾说过的希望嫁给他做妻子这件事情上,也从未表达过拒绝的态度。
可是……实际行动再多,也总需要一句让人安心的话来确定彼此之间感情。
就在刚刚,绘里以为他或许就要将那些话说出口了,但是到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或许他是那种骨子里就不爱肉麻风流的男人,天生气质就是这样正直凛冽,从不将爱说出口,但是心里的想法却总能通过行为表达出来。
绘里本来最喜欢他这样的人了,真的是最喜欢不过。
她缺乏的安全感总可以在绪方奏这里被找回来,她不需要男人对她说多少甜言蜜语,她只想要对方能够正常的对她诉说自己的感情,然后再承诺会在未来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但是,绪方奏曾对她说出口过的情感,全都只是后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罢了。
绘里这种害怕被人拒绝的懦弱性格,根本就没有勇气能独立的坚持到接触别人的内心,她可以在某些方面主动,但情感上的主动,却是她完全无法做到的。
加贺临可以把这一点做得很好,因为他足够强势和霸道,不管绘里愿不愿意,他都依然我行我素,这种情况已经严重到两人明明已经分手,他依然能够表现得就像绘里依然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加贺临根本就是她所期望的完全相反面,他满嘴都是对她的爱,总是能够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什么叫做加贺临对他喜欢的女孩子所怀有的占有欲与控制欲。
绘里没办法说他的爱就不是爱,只是,就像她很久以前就发觉到的,加贺临的爱并不适合她,绘里虽然生活的很艰难,但归根结底她还是一个正常人。
可加贺临他一开始就不正常,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完全只是因为一个原本就不正常的人,因为陷入了爱情,所以变得更不正常了。
如果他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正常一点,哪怕只是稍微正常一点点,绘里都绝不会忍心想要离开他……
可是一言不合就发火、强奸、囚禁,以至于后来发生在她身上的性虐与性爱派对,那些事情绝对已经超过绘里的承受范围之内了。
她想起了绪方奏刚才说的那句让她加油,低头笑了笑,然后很轻地摇了摇头。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话。
眼前的安全感,说到底也还是不属于她的。
绘里不再多做留恋,她朝着绪方奏淡淡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上,失重的滑坐了下来,双手捂着脸,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沉默。
其实她只是绪方奏的一个麻烦吧,他之所以对她那么温柔,并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绪方他对谁都很好,被她这个格外倒霉的可怜鬼发现之后,两人之间一个拼死求救,一个又无法坐视不理,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绘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她心底的悲观因子又开启作祟,原本开心的一天,最后却由大哭一场作为收尾。
本来都没错的事情,到现在看来,全都变成了奇怪的东西。
一开始她以为独立了就能获得幸福,但现在她又明白了,一人独处的孤独和寂寞,在某些时刻是完全足以摧毁一个人的。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听到了闹铃响,可是身体却异常沉重,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皮重的睁不开。
她强撑着起床下楼,给宁宁准备了早餐,然后留了一张身体不适要去趟医院的字条,很快又回了楼上,关上门拉上窗帘,倒回了被子里。
头痛到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睡觉还是处于清醒,怎么躺也总有种睡不好的感觉,好像醒着,可是眼睛又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身上一会冷一会热,这种虚弱的感觉,差点让她以为自己就快要死在这个小屋子里了。
这种不妙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很久都没有任何消退,就在她难受到差点想要翻身起床去卫生间里呕吐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她接起了电话,是宁宁打来问候她的。
“绘里,医生是怎么说的?你还好吗?”
“还好,只是有点感冒,打过针应该就好了。”
“你在哪家医院呀?我过来照顾你吧。”
“不用了宁宁姐,你在家赶稿吧,对不起,没能帮上你的忙。”
“绘里,你不要这么客气了,记得回来的时候给奏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听到他的名字之后,绘里愣了愣,然后突然就失去了心情。
她回应完电话,挂断之后放下手机,蒙起被子忍着恶心与头痛开始睡觉,可是没过两分钟,门外突然又传来了敲门声。
不会是宁宁听出来了什么,上来查看来了吧?
绘里在床上躺着等了一会,发现外面的人压根没有要走的迹象,只能硬着头皮爬下来,然后去开了门。
“对不起……宁宁姐,我……”
她刚开门就张嘴道歉,可是门外人的身高是与宁宁完全不同的,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心突然就漏了一拍。
加贺临显然是刚从美国赶回来,他戴着鸭舌帽,背了一个包,身边放着行李箱,上面还系着国际航空的托运条。
两人对视了一眼,绘里连忙低头想要把门关起来,但是平时就已经不是对手,病中的她更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直接一把抓住了细弱的手腕,把自己的箱子带进来,然后反手利落的关上门,顺便还上了锁。
绘里自知要完蛋了,下意识地想要甩开他的手,结果却被他直接打横抱起给放到了床上,然后被他用被子给死死的包住捂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刚买的温度计,拆开包装之后,一言不发的去洗过之后擦干看了看温度,然后插进了绘里的嘴里。
大概是也不明白绘里现在是怎么个病法,他放下包,一股脑的把里面装的各种药全倒了出来,转身离开去给她烧热水。
绘里含着温度计,看着他来来往往的身影,突然感觉鼻头发酸,眼泪漱漱地就掉下来了。
加贺临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眼里两汪泪水,脸色黑的更难看了。
他拔出了温度计,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把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难道……”
绘里嘴里少了温度计,可以说话了,于是便忍着哭腔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虑。
“嗯,装监控了。”
听他亲口承认了这件事之后,绘里突然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事……心里一阵恶寒。
她立马拿起被子想要蒙住头,可是加贺临坐在床边伸手同时与她一起抓住了被子,反方向的猛地一扯,被子差点被他给直接掀了去。
她抱住头缩成了一团,害怕的小声哭了起来。
加贺临手里抓着被子,看到她的身体这段时间来又消瘦了不少,背上的骨头清晰到叫人心疼。
“你哭什么。”
仿佛突然泄了气似的,他把手里的被子抖平,重新盖回了她的身上,然后起身去拉开窗帘,把窗给打开来透透气。
绘里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缩在被窝里一直颤抖着身体强忍抽泣,过了好一会,直到他端了水和药过来之后,这才敢重新与他对视。
她很乖的吃完了药,然后肿着眼睛重新缩回了床上,神情有点恍惚疲倦。
他没有提那件事,绘里也不敢主动开口……明明就已经分手了,和其他男生交往,心里反而还会对他怀有一种出轨般负罪感。
绘里把半边脸埋进了枕头里,用一只眼睛抬起来看着加贺临的侧脸轮廓。
越来越好看了,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分开了太久的缘故。
她刚打算移开视线,结果却正好与对方的眼神不期而遇。
“怎么了?用那种眼神看我,欠操了是吧?”
他的心情看起来还是不太好,连带着说话的态度也差了许多。
绘里没有说话,直接翻了个身背对他,用被子把自己给整个蒙住了。
他见状起身强硬的单膝跪在床上,隔着被子抓住了绘里的两只手按在了床上,将她的身体给压平了。
“我不是让你出来受罪的,上野绘里,你成天被别人搞得哭哭啼啼,到底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干脆点的继续把你关起来,让你哭给我看,也好过你成天在外面受一些乱七八糟的委屈。”
她扭过头逃开他的视线,眼前一片水雾,什么都看不清楚。
加贺临直接低头在她赤裸光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深的见血印,绘里的大脑瞬间被更大的疼痛冲击,她被痛的立马掉出了眼泪。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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