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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很快就到了下午时分,绘里跟着加贺临一块去了南大川附中的游泳馆,加贺临加入了游泳部,今天正式开始投入训练,而她就抱着书包,在旁边看台等他训练结束。
“临,你说的朋友呢?”
绘里最在意的还是这个,从刚进入游泳馆起她就开始问了起来,直到加贺临游完几圈中途休息,她还是在问。
“有点不甘心把你交到别人手里,要是一直都只想着我一个人就好了。”加贺临揉乱了绘里的头发,清爽的发丝被他手上的水渍沾湿,显得她有点炸毛。
“我在想着你。”她抿抿嘴,“今天一直都想着不能离开临的身边,因为我一个人总觉得很害怕。”
加贺临双手挤住了绘里的脸,有点恶趣味地揉了揉,最后像是不过瘾般,他直接压上去吻住了绘里的唇,舔砥吮吸着她的唇瓣和舌尖,短暂分开时甚至带出了银丝。
“加贺这家伙……他到底是过来参加社团活动的还是过来虐待我们的?”有点大大咧咧的部员看着他在看台上压住可爱女朋友亲吻的样子,整张脸上都写满了这人真是混蛋极了。
“等你有他一半厉害的时候再来问这个问题吧。”部长中村荒择侧目瞥了一眼计时器,加贺临的状态好的令人难以置信,他刚刚游的那几圈再次刷新了南大川游泳部保持的最佳记录。
简直就是在地区大赛上直逼绪方奏的第二张王牌。
暑假前的那次比赛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当时的加贺临以微弱的优势赢过了绪方奏,只不过那会儿绪方奏总给人感觉状态不佳……
加贺临这次过来,是想要两人都保持在最佳状态时再光明正大的对决一次吗?
“开始练习了。”中村吹响了口哨,休息中的部员过去开始集合,加贺临松开了绘里,也就是在这时候,游泳馆里又走进了一个穿着南大川校服的女生。
她脸上表情很少,光看面部表情的话给人一种很不好接触的感觉,脸上的妆化的很美,身材比例高挑的就像模特一般。
绘里侧目间看见了那个女生,两人对上目光,绘里意识到她大概看到刚刚加贺临压住她接吻的模样了,心情顿时就极度紧张了起来。
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一样,她不想被那可能要被介绍为朋友的女孩当成轻浮下流的女人,于是连忙推开了加贺临,就像犯错的学生一样,双手揪着裙子,紧紧抿起了嘴唇。
加贺临被绘里推开后,顺着她刚才残留的视线痕迹往那边看了一眼,看见来人是谁后,他伸手摸了摸绘里的头,就像在安抚般。
“给你介绍的朋友过来了,她叫友利惠,是元司的妹妹。”
“诶?元司的亲妹妹吗?”
“嗯,是我的堂妹。”加贺临说着冲正等他过去集合的部长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牵起绘里走下看台,站在了走过来的那个女生面前。
“这是绘里。”加贺临面对她时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感情,绘里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开口想自我介绍时甚至有些结结巴巴。
“你,你好,我是上野……上野绘里。”她说着用力低了一下头,刚想弯腰就被加贺临用胳膊一把捞起来揽在了怀里。
“啊。”友利惠似乎是咬着内唇上下打量了一下绘里,开口说话时倒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了,给人感觉似乎有几分刻薄的意味。
“你挺可爱呢,脸好像比我的要小,我们来比比看吧?”
她说着想用手掌直接压上去测量绘里的面孔大小,如果绘里还处在过去被欺凌的境地的话,她直觉性的以为自己的脸马上就要被重重地拍上一掌。
但友利惠的手才刚伸出去,就被加贺临给一把捏住了。
她没忍住吃痛一声,望向加贺临时,眼里多了几分畏惧。
“季岛哥。”
“不要做多余的事,友利惠,要懂礼貌……她是我女朋友,你明白吗?”
加贺临眼神里的凉意似乎可以对这些小时候曾一起相处过的孩子造成某种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友利惠的手指轻微而快速的颤抖了起来。
绘里发现加贺临捏着她手腕的指节已经泛白,足以看出他的力度之大。
“那,那个……绘里,我是赤西友利惠,你叫我友利惠就好了。”她急忙露出微笑,试图让绘里感觉到亲近感。
“我是这学期转学过来的,之前在琦岚私立女子高中上学,因为季岛哥说怕你一个人会孤单,所以希望我可以过来和你成为朋友,我很喜欢你,真的,以后多和我一起玩吧。”
看着她说完,加贺临总算是松了手,友利惠的手腕上出现了很深的红痕,看来被抓住时她绝对不会感到轻松。
“你好。”绘里有点词穷,她似乎感觉到友利惠身上有让她觉得危险的某种气场,那种感觉就像另一个莉央站在了她身前一样。
但是友利惠和莉央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她……
绘里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有点勉强的笑容里,还参杂了几分畏惧的意思。
她显然是在害怕临。





霸凌游戏[病娇] /97/:她需要教训
介绍两人认识之后,加贺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友利惠一眼,确认堂妹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后,他摸了摸绘里的肩,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没关系,绘里,友利惠虽然有点莽莽撞撞的,但她本性还是个乖孩子,不用怕她。”
绘里连忙转头看着加贺临,眼里的担忧不用说就直接都传达出来了。
加贺临大约知道绘里在害怕,他冷冷地瞥了友利惠一下,友利惠反应过来后,咽下口水,连忙小跑几步上来挽住了绘里的胳膊。
“我们来聊聊天吧,你平时有没有喜欢做的事情?”友利惠直接将绘里拉了过去,一脸认真地问了起来,绘里浑身都麻了一下,她僵硬地看着友利惠,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
“那绘里先和友利惠聊聊看吧,友利惠就在隔壁班,以后想见面也会很方便,我先过去训练了。”
加贺临说完笑了一下,后退几步准备走了,绘里还满脸不适地看着加贺临,突然和这种气场不和的陌生女孩接触,就像是让她和一头不知何时就会扑过来撕咬她的猛兽待在一起相处一样。
“放心好了季岛哥,我很喜欢绘里的。”说着友利惠伸手去强行托住了绘里的下巴,认真道:“长得太漂亮了,真心喜欢。”
“友利惠,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加贺临本来准备走了,但是看见友利惠正摸着绘里下巴,他又皱起眉几步走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给直接扯开了。
“我……我明白了啊。”友利惠一天之内被加贺临赤裸裸地威胁了两次,整个人都跟要掉进冰窟窿里似的,怕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你明白什么了?”
加贺临没有给她打马虎眼的机会,刁钻的追问了起来。
“……”友利惠直接就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是没话说,她完全是害怕说错话了被加贺临更严厉的呛回去。
“嗯?你明白什么了?说啊,我在听。”
“……”友利惠还是保持沉默,她低着头,看起来就像是要哭了一样。
绘里心软了,她伸手抓住加贺临的手把他给拉开了,小声说道:“临,不要这样,她都要哭了。”
“绘里刚刚也要哭了不是吗?”加贺临并没有弱下来的意思,但面对绘里时,他的所有锋利都被收敛了。
“绘里,你得记住一点,没考虑你为何要哭泣的人,你也不必去问他们为何要哭。你不用去在乎他们的感受,因为他们也没在乎过你的感受。”
“……”绘里被他这么说了一通,心里又窝心又难受,她咬着唇点点头,和友利惠一样不敢抬头看加贺临的眼睛。
“但是绘里就是一个温暖又善良的人,没关系的绘里,做不到也无所谓。”加贺临把绘里给整个揽进了怀里抱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别难受,好吗?”
绘里被他的温柔给感动的一塌糊涂,她伸手环住了加贺临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她听见了有力的心跳声,一个月以来身体第一次产生了性欲。
“谢谢你,临。”
“嗯,没事,去和友利惠好好聊聊吧,她若是被你讨厌了的话,会倒大霉的。”
最后这句话是用友利惠也可以听见的音量说的,加贺临最后一次与友利惠确认了眼神,这次友利惠彻底的老实下来了。
“绘里,来随意聊聊吧。”友利惠有点局促地伸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看台,看样子是想让绘里坐下来再和她说。
“嗯。”两个女生在加贺临有点铁腕的调节下达成了一致的见解,不好好说话的话,她/我会倒霉,所以还是先聊一会吧……
加贺临离开了,再次融入了社团活动,绘里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主动开口找话题的人,她抓着裙子不停眨动着眼,友利惠迟疑了一下,总算张嘴了。
“那个,可能有点冒昧,但是我实在很好奇。”友利惠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堂哥这么喜欢你的?对了,请不要告诉堂哥我问过你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抱歉。”绘里诚实地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加贺临会对她这么执着。
“是因为不方便和我说吗?”
“不是的。”绘里对上友利惠的目光,连连摇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从临自己说过的话里来寻找蛛丝马迹的话,绘里只能想到他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所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但对于加贺临这种过于优越的人来说,绘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始终没有出现过其他女人,这明显不现实。
“好吧……”友利惠有点头疼地用手撑了撑太阳穴,“季岛哥这个人向来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你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猜测他所想的事情。”
“这话怎么说?”绘里发现她俩在一起聊天的话,围绕加贺临作为话题,似乎有很多话能讲。
“就是他很奇怪啊。”友利惠看着游泳馆高高的屋顶,边想边说道:“如果他问你1+1等于几的话,你不能说等于2。”
“啊?为什么?”
“因为他说等于多少就要等于多少。”友利惠有点崩溃的叹了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无奈,“你要是反抗或者顶撞他的话,会完蛋的。”
绘里咽下口水,有点纠结地摩挲起了自己的裙摆,“这一点我懂。”
“还有,他生活状态也很奇怪。”友利惠刚刚大概是被吓过头了,现在正处在又害怕又焦虑的状态,她急需一个口子来发泄自己对加贺临的感觉,绘里就成了一个极好的泄口。
“他以前和阿姨住在美国,身边有很多漂亮模特,元司哥去那边找他玩了一圈,最后回来后直接染上性病去住院了,但季岛哥他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友利惠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话题的禁忌性一样,连忙跟绘里解释道:“你不要多想!我的意思是季岛哥他身边完全没有女人,你可不要和他说啊!”
“我不会说的。”绘里安静地点头,友利惠确认过绘里的眼神之后,这才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们都觉得季岛哥大概是同性恋,但奇怪的是他身边男人也没有,所以你一出现我就惊到了,太想知道季岛哥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我也很想知道。”绘里发自心底的附和了一句,她的确很想知道加贺临的想法,他太难看懂了,到目前为止绘里也只知道这个人希望自己一直看着他。
但是一直看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只要这样他就可以满足了吗?加贺临是一个这么容易就能满足的人吗?
或者该说,他是一个想法这么单纯的人吗?
关于加贺临的话题一直延续到了社团活动结束,解散后,部员们纷纷离去了,友利惠看见加贺临过来后,立马闭上了嘴,换了最近流行什么服饰作为话题和绘里说了起来。
“季岛哥。”她很敬畏的和加贺临打了个招呼,加贺临摘下泳帽,将泳镜卡在了脖子上,披着毛巾走到了绘里身边。
“怎么样,聊的还开心吗?”
“比想象中的要融洽。”友利惠怕绘里说漏嘴,硬着头皮抢先一步说了,加贺临有点不悦地看了她一眼,绘里见状连忙抓住了加贺临被水泡的冰凉的手腕。
“是真的很融洽。”绘里也不想看见友利惠再次被威胁到哭,于是心甘情愿帮她说了话。
加贺临仔细端详了一下绘里的表情,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看来的确聊开心了。”说罢,他又看向了友利惠,很轻松地笑了笑。
“今天做的不错,友利惠。”
“应该的,季岛哥,以后也会和绘里好好相处的。”
“她有没有勉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友利惠,不要做让我为难的事,明白吗?”
“我明白,绝对明白。”她忙不迭的向加贺临表忠心,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绘里都能听到她心脏因为紧张所以狂跳不止的声音。
这应该是她今天第三次被堂哥威胁了,友利惠觉得她回去把这事和元司他们一说,那些人估计得用怜悯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她至少一两个月。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单独问绘里。”加贺临用毛巾擦了擦有点湿的头发,凌乱的天然造型反而突显出了他不羁的气质,在几缕头发的遮挡下,他的眼神更能给人压迫感。
友利惠的瞳孔瞬间紧缩了,她害怕绘里把两人刚刚聊天的内容和盘托出,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也不安的来回摩挲着,吞咽口水的次数明显增加的不少。
“你看,果然趁我不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加贺临冷笑一声,这句话直接把友利惠给打入了地狱。
“没、没有!季岛哥,我真的……”友利惠慌乱的想解释什么,可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
“等我有空了再找你算账,回去吧。”加贺临揽住绘里的腰把她给带进了自己怀里,眼神淡漠的往前走。
“季岛哥……”
“回去。”
他态度冷酷的让绘里都觉得不适,绘里碰了碰加贺临的胸口,不安地抬头看着他小声说道,“临,不要对她这么过分。”
“这种人得不断教训才会学乖,你稍微松懈她马上就会再犯,绘里,我也很头疼,你为什么不心疼心疼我?”
加贺临转瞬间又换了副面孔,他很不甘心地看着绘里撒娇,就连声音里都掺杂了几分委屈的意味。
“临也辛苦了……”绘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蹭在了他的腹肌上,加贺临笑了,伸手把绘里给抱紧了。
“为了绘里,再辛苦也没关系。”
“谢谢你。”绘里还是很享受依偎加贺临的感觉,从友利惠那里累积的不安很快就一扫而空了。
而友利惠在后面看到了加贺临如此温柔小心对待绘里的样子,满脸都是见鬼了的表情。
这真的是那个冷血无情的赤西季岛吗?




霸凌游戏[病娇] /98/:浴室(h)
友利惠已经离开,绘里陪着加贺临去了洗浴室,他刚游完泳,需要仔细洗洗再换上校服,准备完才能回家。
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绘里安静的在旁边等他,看着自己的鞋尖在地板上来回磨蹭。
洗浴室里的声音渐渐停下了,她想到加贺临即将要出来,于是连忙站直了身体,可是等了好一会,她都没有等到加贺临出现。
心里有点疑惑,绘里慢慢地往洗浴室的方向走,这边是男生专用的地方,但是长时间都处在安静无人状态,绘里也稍微增大了胆量。
首先入目的是两排放置柜,中间有一条很长的休息用座椅,再往里走的话就是半透明门帘,加贺临应该是在那里冲澡的。
绘里本想叫一声问他是否还好,可刚张嘴她就顿住了,她怕加贺临因为她擅自走进男性洗浴地带而生气。
毕竟如果这里面不止有他一个人的话,那他很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看到了其他男人的裸体而发疯。
绘里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身准备离开了,可才刚走了一步,她就听到那里面传来了叫她名字的声音。
如果仔细听的话,这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与沙哑,是加贺临的音色。
她的身体停住了,洗浴室里面关于她名字的呼唤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难耐,绘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她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有点不堪的画面。
不对……应该不是那样才对。
如果他有欲望,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忍着背对她独自发泄?
绘里低下头,心里无比纠结,她想到了上周在家时,加贺临抱住她想求欢但却被她恐惧的推开,那瞬间她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的无措,绘里想道歉,可他却只是温和的一笑带过。
加贺临几乎是时时刻刻与她待在一起,绘里没有见过他表现出生理上的需求,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
为什么会不想和他上床呢?
绘里自己也不清楚,非要说的话,她大概是忘不了流产时从腹部传来的锐利剧痛,心底深处依然对间接造成这一切的加贺临充满了抗拒。
就像是在用其他方式惩罚他,而他似乎也欣然接受了。
绘里站在那里短暂的梳理了自己的思绪,然后就迈开脚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她走了一段距离,看见加贺临在一个隔间里用手撑着墙壁,头倚着自己的手背,正喘着粗气在用力撸动着那根绘里很久都没有为他纾解过的硬物。
“绘里……绘里,嗯……绘里。”
看着他难耐的吞咽口水,咬住下唇极力克制的样子,绘里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还没做什么,她的下体就濡湿了。
她走了过去,身体贴上了加贺临赤裸的背,一双柔软的手也探到了前面,为他接管了已经涨硬到发烫的阴茎。
加贺临被碰到后先是急忙回头往后看了一眼,确认是绘里后,他才放松下来。
绘里无声地吻着他的肩背,看他转头后,她踮起脚扶住他的脸,软软的吻住了他的双唇,边吸吮边往他的口舌深处探去。
她吻的有点吃力,另一只手还来回为他撸动着,加贺临低下头回应她的吻,身高差的平复让绘里踮起的脚也重新落到了地面。
吻被分开了,加贺临抵着绘里的额头,微睁着眼注视着她,没忍住因为快感而喘息起来。
“绘里,怎么来这里了?”
绘里被他这色气又脆弱的模样刺激的身体发麻,她摇头不语,只帮他撸动,没过多久,她又被加贺临给一把勾住了腰,暧昧又猛烈的亲吻起来。
他的茎身多次突破裙子插入了绘里的双腿间,绘里被他烫的身体发颤,她的大腿根在无意识抖动,每次加贺临的东西碰到她腿根的嫩肉,她就要无助的呻吟出声。
“你这样我很难受。”他分开了这个吻,事实上除了抱住绘里让她的身体与他贴合起来以外,他甚至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绘里把额头抵在加贺临的胸口,一手抓住自己的裙摆往上收起,一手握着他的阳具,隔着已经被淫液沾湿的内裤,在自己的下体上反复摩擦着。
这种柔软又淫荡的刺激让加贺临眼底都要发红,隔着浴室里的氤氲水汽,少女发情时的体香甜美的就像催情药一样,他按住绘里的臀部,边揉捏边配合着她来回摆动腰腹,让两人的性器磨合的更迅速。
有难以言喻的麻痒和快感顺着被他阴茎蹭过的地方往上升腾,绘里边吻着加贺临的胸口,边舒服的呻吟出声,那层薄薄的棉质内裤早已揉的出水,它包裹着饱满的深粉色肉欲,加贺临的前端甚至已经溢出了少量的精液。
“忘记带安全套了。”他像是喝醉了一样,依赖感十足的把脸埋在绘里的头顶,时不时的亲吻她的头发与耳廓,每次对她耳朵喘气绘里都会颤抖着想躲。
“临不是不在乎这些吗?”绘里体内的欲望就像打结的丝线一样一点点的捆绑着她的血管,她用他的前端揉按着自己的阴蒂,偶尔的迅速摩擦摆弄几乎可以让她整个大脑都停摆。
她必须得中途消停会,才能抵制住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大脑,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以前不知道你会这么痛苦,但现在知道了,所以就开始很在乎。”
他的低语几乎是贴着绘里的耳朵根说的,绘里感受到了他的欲念和克制,她用食指拨开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握住他的阴茎,用前端刺开贴合在一起的小阴唇,更进一步的用身体去抚慰他。
“可以先插进来,然后再射到外面……这样不会有事吧?”
加贺临已经感觉到绘里肉体的柔软与温暖了,她就像剂量足以致命的毒品,把他极力维持着的理智冲击的溃不成军。
浴室里有黏腻的水声,绘里的小穴已经湿润到泥泞不堪,她握着硬物试着往自己身体内部插入,但是才刚没入一个前端,加贺临就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住了。
“先帮我把它舔干净,不然可能会有精液进入身体。”
他因为忍耐过头所以嗓音都开始发颤,绘里很听话地蹲下来,张开嘴含住了加贺临的阴茎,她用舌头和嘴唇帮他来回舔动吮吸,明明没有太多技巧,可硬是折磨的加贺临手指都紧紧攥成拳,锤上了浴室的墙砖。
他眼神迷茫地看着又纯又欲的少女为他口交的模样,话语哽咽在喉咙里,最后只能变成了呻吟。
来来回回都亲吻了一遍后,绘里站起身,把自己的内裤给褪下腿根,张开腿用膝盖靠上加贺临的腰,被他勾住膝弯后,绘里扶住那根阳物,向他的欲望献上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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