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有人会在看自己被强奸的视频时笑的这么开心吗?
可是她看起来,又是真的笑的很开心,这让友利惠心底一阵阵的发憷,这种感觉她只在面对加贺临的时候产生过。
是不是和堂哥相处久了,都会变得像这样神经质?
友利惠在等绘里哭,可是她看了很久,都没有看见绘里露出任何悲伤的情绪。
不是吧?所以这里面的人确实不是她?
友利惠迟疑着坐在了绘里身边,凑过去,看见她正在翻着下面的回帖。
“你还好吗,绘里?发这帖子的人我肯定很快就能找出来的,到时候一定要那人好看!”
绘里转头看着友利惠,脸上带着欢快到近乎活泼的笑意,友利惠看着她,等她说些什么,但最后绘里只是将手机放回了友利惠手里,将剩下的吐司都吃掉,然后拿起手帕擦了擦嘴。
“去学校吧,快迟到了。”绘里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书包,然后伸手勾住了友利惠的胳膊,带着她走出了门。
友利惠是坐自家的车来的,现在自然是重新再坐这辆车走,她完全没想到绘里还会提出说要去学校,尤其是她这种什么事都没有的态度,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
绘里就坐在她旁边,她也不好给加贺临发信息说什么,而且现在这到底又是什么情况?那个视频里的人真的是绘里?那个强奸她的男人又是谁?
视频的覆盖范围很大,当绘里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她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与注意。
她那种无所谓的平淡态度,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没有看到那个帖子里的视频。
上午的时候一切都相安无事,加贺临没有来学校,而绘里依然在很认真的听着课。
铃木结衣在中午饭点的时候装模作样的来安慰了一下绘里,但绘里回以她的,只有一个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微笑,就好像她在感谢铃木结衣给了她一块糖一样。
铃木结衣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她故意加大了音量,问道:“那个视频里的人看起来确实是你啊,对吧?真可怜绘里,被强奸了啊……”
周围还没走掉的同学几乎都停下了手里正在做的事,他们有的转头看过来,有的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正在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绘里看着她,笑的更灿烂了,而且清纯的模样比之前还要更无害几分。
“我当时好痛,一直在哭,我求对方放过我,但没有用,最后就那么晕过去了。”说着,绘里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垂眸看着桌面,笑容被收敛了起来。
“你信吗?”
“……”铃木结衣完全不能理解绘里说这番话的意图在何处。
绘里猝不及防的,在铃木结衣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笑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安慰我。”
她笑的很甜美,然后就从书包里拿出便当,打开盒子开始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见铃木结衣还站在那里,绘里甚至还拉了拉她的衣角。
“怎么了,要一起吃吗?”
铃木结衣这才回过神来,就像甩瘟疫似的甩开了绘里,回到自己桌子上坐下来,指甲狠狠地嵌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绘里白天做过的事情最后都传到了加贺临的耳里,他像只野鬼一样在外面游荡了一天。
本来无论结局如何,他都应该承担起来的。
但这一次真的把他给吓到了,上一次这么害怕,还是几年前他的恶作剧把绘里弄的家破人亡的时候。
他不是很能反省自己找出自身的错误,很多时候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或许在别人眼里惊世骇俗的行为在他看来就跟吃饭睡觉一样正常,但这一次,他知道,自己错了。
并没有其他太多的原因,他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是因为他知道,绘里是真的伤心了。
友利惠说她看起来简直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平静,这也让加贺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的担心失去。
因为他很清楚,最哀莫过于心死。
绘里这是死心了。
霸凌游戏[病娇] /112/:绪方奏
这一整天加贺临一直都缩在公园的长椅上,联系人处理着那个帖子的事情。
他调查到发帖人就是铃木结衣,而且就连视频的来源也查了个清清楚楚,是学校的某个被辞退的保安。
加贺临抱着膝盖,眼神放空地看着保安的照片,心里在策划着一套方案,该用什么方法让那个保安生不如死。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在美国的时候,加贺临收藏了一整个房间的枪械,那边并不禁止用枪,而且他还会做各种高精密度的炸弹,没有女人陪伴的无数夜晚,他经常一个人在房子里一坐就是一天,研究这些光是听见就会让人闻风丧胆的东西。
偶尔他会幻想把这些东西藏在某个地方,等着人去触犯生命的禁忌,fbi若是上来敲门,他一定会在周旋对峙中变得激动至极,但他也知道,这样的刺激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
这是一条充满危险的弯路,而他的人生还不至于无趣到被如此埋没。
所以他没有选择成为一个恐怖分子或者挑衅法律权威的连环杀人犯,但关于让人意外死亡或者生病残疾,没人比他要更拿手。
偶尔会有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的掌心的纹路,会思考这样的人生是否有意义,但很快,他就会笑起来。
生活本身就没有意义,哪怕他的成绩永远都是最好的,智商曾经测试过高出平均水平一半多,可对于不折不扣的高智商天才变态来说,还是会感到自己的人生格外孤独。
有部分人群是天生的变态者,他们的基因与旁人不同,生理缺陷导致他们与正常人格格不入,这类人群在社会中只有2%,但他们的确是真实存在着的。
天生便缺乏共情力,对反社会的事物有着超出常人的接受力与敏感度,像加贺临这种更是很难被身边的人察觉出来,因为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极会伪装自己。
哪怕上一秒亲手杀死了一个人,下一秒也能完全没有任何波动的走出来接受警察的问询。
手很稳,心也很稳,唯一不稳的,或许就是作案后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难以控制的愉悦。
加贺临的父亲是一个这样的人,他唯一的儿子本来该随母亲的基因,可不幸的是他随父亲的基因要更多。
这些加贺临自己也是知道的,因为他非常聪明,所以他也知道自己有问题。
但是,当一个人的智慧达到一定高度之后,他就不会再因为那些东西感到自卑了,他会变得极度的自负。
那些让人致幻的药剂在市面上根本找不到他的购买记录,因为那些东西他自己就能调配。
除此以外,很多可以让人致死的东西,他几乎是生来就可以玩的得心应手,因为他感兴趣。
在幼时被绑架后第一次杀人逃脱,他就开始反复思考一个贯穿了他整个青春期的问题,与这个问题相比,怎么睡到漂亮的陌生女人和怎么维持好与周围人的关系就变得不值一提。
他想知道,也想实验,如果自己再次被绑架,如何杀人会更漂亮?
这个问题可以被细化到从一根手指出发,他可以用上哪些随处可见的道具让人恐惧疼痛,制造出一场血肉盛宴。
书读得不少,所以他明白自己就是别人眼中那种穷凶极恶的人,最迟到三十岁以后,等他将这个世界的规则了解到极致,失去最后一点乐趣,可能就会变成真正的变态。
而他自己也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作为自己的观测者,严格监督着这一切,他记下自己所做的恶,意识清醒,神智完整。
虽然偶尔也会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喜爱一个跟他的人生没有任何交集的女孩,但毫无疑问的是,当一个年幼的反社会人格变态在第一次杀了人之后,他开始再度与这个社会产生交集,就是从绘里接受他开始的。
被绑架那时,所有的人,整个社会都抛弃了他,而他却通过作恶获得了一次新生。
世界观都在那瞬间被颠覆,而那个时候刚好有个接受了他的女孩,所以,即便是接下来整个世界都不接受他,排斥他,他也知道,自己有个温暖至极的避风港。
正如原生家庭对人会造成的影响一样,上野绘里给加贺临带来的温暖与爱护,远比他从小接触过的所有人都要更多。
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错,他与这个世界的正常联系来源于上野绘里,来自于那个最早选择拥抱他给她唱歌的温暖的小女孩。
所以,对于加贺临而言,他的潜意识里早就已经形成了一种观念。
杀人放火并不是真正的坏事,但如果让绘里感到讨厌了,那么不管是多么微小的问题,哪怕只是不经意间推了她一把让她难受伤心,这都已经远远超出了致死的罪行。
分开这么多年后,这观念虽然仍旧存在,但其实已经并不再像儿时留存的那么深刻。
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再次相处,毫无疑问,加贺临对于温柔的绘里的爱意,已经再度发展到了一个难以攀登的高度。
他感受到了完全被接受的可能,触及到了完全的被爱着的事实,这一切都通过他无数次的实践得到了反复认证,无论自己追随本性做了什么,绘里都是会爱着他的。
所以,上野绘里就是他的安全感,是他为自己寻找到的感情上的意义。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要被毁了。
她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了。
有人揭开了他们之间最惨痛的伤口,血淋淋的,本来只是自己一个人知道这道伤,加贺临会尽可能去避免触碰,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去戳按绘里的这个伤口,讽刺的,怜悯的,恶毒的。
只要有人看,绘里就会痛,而自己一定是目前最会让她疼痛生厌的那个。
一整天加贺临的大脑里都在循环播放着这些东西,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让人讨厌的事情该做到什么程度就要停止,他心里是完全有数的,可现在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知的绘里的承受范围。
正如绘里比所有人都要更了解他一样,他同样也比所有人都要更加的了解绘里。
到了放学的时间了。
远远地,加贺临听到了学校的下课钟声,他转过头看着学校的房顶,心里压抑到快要无法呼吸。
想她,想见到她,要是没有她,他一定会死,会疯狂去报复所有的人。
加贺临最后还是抵抗住了内心深处强烈的不安,他走走停停的,来到了学校门口,站在那里等着,看着大量有说有笑的学生走出校门。
他并不能从这些人身上体会到任何感情,无论是欢快的,紧张的,尴尬的,那些统统都感觉不到,他只能看到上野绘里,只能去猜测那个人现在到底对他是怎么看待的。
早在最开始,这就是隐藏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隐患,那天告诉她强奸犯就是自己的时候,加贺临其实看到了她表达出来的绝望与恐惧。
可当时他并不能感觉到太多的情绪。
他只想让绘里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只想让她快点接受自己真实的面目,他厌恶她用那种充满崇拜与仰慕的眼神看着自己捏造出来的假人设,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仍然比不过他当年最厌恶的那个男人,绪方奏。
所以,当他亲手打破这一切时,他激动到浑身都开始发抖。
这才是他,他迫不及待想让绘里接受他丑恶的模样,然后再来温柔地治愈他。
可他只考虑到了自己,所以现在的局面,大概也是他自己行为留下来的恶果。
他没办法再找出一个合理的正当理由来向绘里解释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什么理由都不需要、光凭单方面的说辞就能支配一切的关系了。
虽然偶尔也会有失控的时候,但那绝对是有原因的。
就像昨晚,他强迫了绘里,那也只是因为绘里白天在学校的时候,表现出了要离开他的迹象。
他不能接受,也承担不了,那太痛了。
所以他慌了,慌乱之中,听从身体的胡乱指示,只想从她温暖的身体里汲取到安全感,只要还抱着,让她知道自己难受,她就一定会懂的,她是绘里,是他的女神,她一定可以理解自己。
果然,她懂了,她牵着他道歉了……她真的最好了。
加贺临发现他好像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将绘里的主观意愿放到了超过他自己意愿的高度之上。
一旦又伤害到了绘里,他也会开始感到忐忑,感到不安,感到恐惧,这些原本都是最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十几年都没来找过他的感情,无形中将他击溃,只要绘里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他就能马上开始血流不止。
或许就在她对自己一次次的让步当中,他也终于学会了对绘里让步。
所以现在他害怕极了,他怕绘里会想要离开他,而他却不敢再开口将她留下。
他怕自己最后会亲手放她走,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时候会觉得不开心。
对加贺临来说,这是一场审判。
……终于,他在人群中看见了和友利惠一同走出来的绘里,她安静地提着包,黑发偶尔被风吹带着飞扬,一举一动皆美如画。
隔了这么远并不能看清楚绘里的眉眼,但远远一瞥也足以模糊的意识到那是张惊艳美貌的面孔,加贺临想了许久,最后还是挪动脚步,想向她走去,可是……
在他尚未走近前,已经有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喘着气跑过来,他一把扔开书包,穿过人群,二话不说的将绘里紧紧抱到了怀里,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肩上。
这个人穿着社团统一的运动装,手臂上的衣袖是挽起的,头发略长,稍微扎起了一点。
绪方奏。
绪方奏来了,她的英雄来了。
果然,绘里她没有挣扎,可能是被吓坏了,但是几秒钟后,她手里的包也落到了地上,纤细的双手死死抓住了绪方奏的胳膊,肩膀也跟着颤抖起来,隔了这么远,她委屈又痛苦的哭声也还是传了出来。
加贺临发现自己的步伐停下了,他眼眶略有些发热,透过人群看前面这幕感人重逢的视线也越发认真了起来。
他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让绘里幸福。
以及,他第一次清醒了,让绘里幸福,和让自己幸福,好像是不一样的。
她现在抱着绪方奏哭泣的样子,就和她第一次在那个戴着伪善面具的加贺临面前哭的模样,一模一样。
她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那种面孔。
有些选择一瞬间便能做了,也只在一瞬间才能做,他不能任由自身劣根性去影响思考结果,全靠本能做出的判断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加贺临转身便走了,而绘里旁边的友利惠被突然跑出来抱住绘里的男人给吓坏了,她左看右看不得其解,最后还是身边的朋友指了一下前方的人,她才抬头看见自己堂哥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前方。
“季岛哥!”友利惠叫了一声,连忙追过去,她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强奸绘里的男人是刚刚那个人?可绘里为什么又要抱着他哭的这么诚实?
要知道绘里今天一整天看起来简直都正常极了!一点受到打击的模样都没有,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友利惠心里瘆得慌,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让她瘆得慌。
“等等我,季岛哥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友利惠追上去后,看见加贺临只是往前快步行走,冷着脸一言不发,可仔细探究后,她又能从他眼底探寻到一点死灰般的绝望。
“不带绘里一起走吗?”友利惠边跟着加贺临往前走,边往后看向绘里,她转头想看得更清楚,但加贺临却出声将她制止了。
“走,不要看。”
他嗓音哑的吓人,好像被人狠狠掐过一样,每说一个字都卡在了他的生命线上。
友利惠心里一凉,不敢违抗,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抱着绘里的男人,跟着堂哥一起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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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个雷,下章绘里睡了绪方,以及接下来几乎都是虐加贺的场合,不过结局一定会是he,接受不了的同学可以现在就散退了。
我觉得为了磨合一段感情而自我改变是两个人的事,病娇也得变,变态也得变,这个世界终究不包容那样的爱,他们未来肯定会有翻车的一天,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正常一点的重新在一起,好过一起腐烂到底……虽然最后也不会正常到哪去,但至少不会再继续疯狂输出伤害绘里了。
黑化甜倒是很容易写,写的时候这也的确是我想的第一版结局,如果不睡绪方奏的话就可以直接黑化结束,到此不想再看的同学,我可以把我写的第一版大纲列出来给你们看,你们想要的结局在这里↓
这只是第一版的大纲,最后收尾的部分我有细化一下,不过基本上都只是一个剧情脉络,没有任何文笔可言,相当于记录一下走向的笔记,了解即可请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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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视频就传播了出去。
铃木结衣本以为这样会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没想到居然让加贺临给了她一顿毒打,她苦苦哀求,最后加贺临给了她一次机会,说要让她把名单上的二十多个学生聚集到一起,放火烧死他们,然后就能确认她对自己的感情比上野绘里要宝贵。
而绘里看见自己被强奸的视频之后,只是时不时的发笑,然后又时不时的流泪,除此以外她竟然一切正常,绪方奏来看了她,绘里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求他带她走,她哪里也不想再去了,娶她,带她走。
但是绪方奏拒绝了,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绘里看见了一个干净又漂亮的女生,说话声音小小的,眼睛很大。
于是绘里又笑了。
绘里回去后,加贺临主动坦白了自己和铃木结衣的事,说如果绘里不想要他就不做了,但绘里居然没有阻拦他。
她只是说,“真的吗?”
“真的。”
“好啊。”她说了好啊,眉眼间只有冷漠,唇角甚至还有几分笑意,“我要去看。”
于是没过几天铃木结衣就把人都找齐了,以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为由,最后那些同学基本上都去了。
绘里就坐在废弃的护栏上看着那边的房子,但是那里却迟迟没有燃起火。
加贺临不知道铃木结衣在做什么,他准备过去看一下,但绘里说算了。
加贺临以为她要回去,想劝她不要心软,他去放火给她看,但绘里却从他口袋里摸出了火柴,转身往那边走去。
加贺临明白绘里要去自己动手,临走前他叫住了绘里,绘里冷漠地问,“怎么,我变成这副模样,你接受不了吗?”
但加贺临却只是摇摇头,眼眶红红地说道,“点完之后一定要回来,好吗?不要留我一个人。”
绘里笑了一下,转身的时候哭得泣不成声,她往前走了,即便摔跤也继续往前走。
她看到铃木结衣果然没有放火,逃走了,于是她放火把房子给烧了。
回头,发现加贺临在等他。
她哭着走过去,抱住了加贺临,问他能不能唱歌给她听,于是加贺临抱着绘里给她唱起了歌,是绘里很小的时候给他唱的摇篮曲。
铃木结衣第二天得到了起火的消息,所有聚会学生无一幸免,全部死亡,而她作为组织者,很快就要被警察调查。
她去找加贺临,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最后有人告诉了她一个地址,于是她过去了。
这里很黑,很多人在乱交,电子屏幕上放着她被sm的视频,正是她以为自己被加贺临调教的那几次,原来那人根本就不是加贺临,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触碰到他。
绘里问她怎么来这里了,铃木发现绘里一身黑裙,化着很浓的妆,美艳的仿佛堕入地狱的莉莉丝。
铃木结衣问她是怎么回事,绘里表情单纯地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说不过是加贺临为了逗自己开心罢了,临末了绘里让铃木结衣看见了佐藤莉央,那个女人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
绘里说,如果铃木把事情都说出来,以后就会变成莉央这个样子。
而且她再一次重复了那段话,“我说过了啊,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他最喜欢的都是我,我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你只不过是装垃圾的袋子而已。”
加贺临叫住了绘里,于是绘里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把他的拉链解开帮他口交,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和加贺临开始做爱,说不会怀孕吧,我可不想要孩子,加贺临问为什么不想要了,她说生孩子好恶心,而且会好痛。但她马上又改了口,说,因为临不想要,临讨厌的东西她也不想要,嘻嘻嘻。
铃木结衣迷迷糊糊地走了,然后第二天,传来她跳河自杀的消息。
尾声
绘里和加贺临去美国的路上,碰见了一个小孩,小孩很皮,找绘里要吃的绘里不理他,在等车的时候,那小孩把绘里推了出去,如果没有加贺临伸手拉住她,绘里差点就要出事。
绘里问这周围有没有监控,加贺临回答没有。
那小孩的母亲松了口气,开始得理不饶人。
于是绘里对小孩说是姐姐错了,加贺临只是靠在旁边看着平板电脑,研究学业上的事情。
天气变得更热了。
绘里还在投喂那个小孩吃东西,小声嘟囔着,抱歉哦,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你欺负我的话,我男朋友他会很难过。
小孩霸道地问“关我什么事,臭女人”,说着还打了绘里一下,从她手里抢过了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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