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但他也没有让绘里等太久,不如说他心底本就有问题的答案,“孩子是无辜的。”
绘里又想哭了,她现在的情绪脆弱到了极致,一点点细小的波动都能让她大哭一场。
“奏,谢谢你。”
绪方奏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摸了摸绘里的头发,起身走到一边拿起一件运动外套穿上,然后去盥洗室整理了一下,出来时已经是与往常无异的模样。
他走到茶几边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找了一个似乎还不错的节目放着,然后将遥控器放到了绘里的手边,又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
“有事就联系我,家里有座机,我马上回来。”
“嗯。”绘里点点头,眼里还是湿湿的,她在等绪方奏出门,然后大哭一场。
少年脸上带了些关切,可这温暖却让绘里再也忍不下去,藏进被子里开始抽泣了起来。
“你走吧,我没事,早点回来就好。”她弱弱地出声。
绪方奏看了看被子里包着的那个人,最后还是拿起钱包和钥匙,离开了自己房间。





霸凌游戏[病娇] /114/:心痛
外面的街道上有几分湿寒气息,天阴沉沉的,总给人感觉很快就要下雨。
穿着运动外套的少年从药店出来,现在是晚上8:04分。
8:10,另一个人走进了绪方奏刚刚进去过的药店。
加贺临安静地就像鬼魅一样,眼睛肿的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可能一直在哭,大概都没怎么停下来过。
他在家里待到了黄昏,然后就开始控制不住心底的恐慌与空虚,他调查到了绪方奏的住址,到他家下面的花园里坐着消磨起了时间。
那个地方至少能离绘里近一点。
他眼睁睁看着太阳下山,心里一直都在疼,这一天或许是他历史上最为茫然无助的一天,能与之媲美的只有几年前亲手毁掉绘里的一切的那一次。
他知道绘里又被他给毁了,但为什么绪方奏会来药店?她被气的病倒了?她病的严重吗?
白天看见她的时候就感觉她不对劲了,现在没办法在她身边照顾她的怨念让加贺临心里沮丧到了极点。
药店的售货员看他就这么直直地立在柜台前一动不动的,心里有点恻隐,于是便走上前来柔声问道:“请问您需要什么?”
加贺临想说话,但是开口时嗓子的沙哑却阻止了他发声,他不由得想起了绘里在他面前几度失声的模样,开始思考绘里当时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最后他还是挤出了声音,但是已经哑的不像样了,好像多说一个字嗓子就会很痛一样。
“我要刚刚那个人买的东西。”
售货员顿了一下,像是对他的要求有点不理解,于是又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要那个吗?你现在可能有点急性上呼吸道感染,我建议你先去医院做一下抗炎或者抗病毒治疗。”
加贺临闭上眼睛,他发现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了,现在唯一撑着他的只有一股深深地无力,就连火都发不出来的无力。
“我要他买的。”
售货员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柜台取了药,还顺手拿了两盒加贺临很眼熟的东西出来。
“好吧,紧急避孕药一盒,还有两盒避孕套,一共是……”
“等等。”加贺临的表情彻底僵硬了,他勉强抬起头,用再度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陌生人,问道:“他……买的是这些?”
“是的,刚刚那个人询问了一下一小时内服用什么紧急避孕药效果最好,于是就给他推荐了这一款药,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加贺临往后踉跄的退了两步,他匆忙地给钱结账,连东西都没拿,在出门时差点撞到玻璃,落荒而逃。
售货员连忙跑出来硬追上去把这袋东西给了少年,而加贺临只能被迫接过这足以剜他心的真相。
他失魂落魄的在街上找了个人少点的草坪,把那袋他不想要的东西扔在一边,蹲在角落里抱着头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哭了出来,哭得连呼吸都几乎要跟不上来。
这行为引的偶尔路过的路人频频侧目。
/*/
绪方奏回来的时候还顺便在便利店里买了速食餐,他进屋后发现房间里没人,四处看了一圈后,发现浴室里的灯是亮着的,仔细辨认过后,里面有人影的痕迹。
“绘里,我回来了。”
绪方奏把药拿出来,当手指碰到袋子里的安全套时,他整具身体都像是过了遍电,一时间涌上心头的感觉有羞耻还有卑劣。
“稍等一下,我马上好。”绘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绪方奏的脸一红,拿起那两盒安全套手忙脚乱的在房间里来回转了一圈,最后藏在了最下面的抽屉里,还用运动护腕盖上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站起身,心里还有些不安,但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来担心这些,因为绘里已经围上浴巾从里面出来了。
她洗了澡,头发也湿湿的搭在肩上,手还拎着胸前的浴巾,身体泛着淡淡的热气,皮肤透着一股粉粉的感觉,就连脚趾都圆润而可爱。
绪方奏看着她出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想别过视线,她胸前那些吻痕有些过于刺目,一想到那些是他留下的,他就总感觉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不停升腾。
绘里哭过之后心里反而冷静下来了,在面对了那么多次来自加贺临的伤害之后,她现在已经不再那么大惊小怪,绪方奏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纯情反倒是在某种程度上给了她一种安慰。
她是踩在实地上的,她是在与健全的、没有心理疾病的人在沟通相处。
绘里走上前去抱住了绪方奏的腰,他的外套上有初冬的寒意,而绘里刚刚才从热气里蒸腾出来的身体顿时便紧张了起来。
“你回来了,小奏。”她呼吸着少年身上清冽的味道,把头用力的往他怀里靠,“能不能抱抱我?”
在寒冷中找到柔软的热源无疑是谁也抗拒不了的事,绪方奏搂住了绘里的身体,任由她静静地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他没忍住在她潮湿的发顶吻了一下。
“绘里,药买回来了。”绪方奏开口说道,这个药吃的越早越好,他谨慎地看一眼时间,离他出门不过半小时。
“奏的孩子或许在我的身体里。”绘里抬眼看着他,眼神里充满无言的勾引。
残忍中又带了几分诱惑,绪方奏从来没和这样的女孩接触过,最早的时候他与绘里相处,对她的印象是单纯又可怜的,现在这带了几分妖冶的表情,几乎让他又要硬起来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手掌放在绘里的腰上将她推开了。
“现在还没有孩子,你不会这么快就受精的。”
“……”绘里抿了抿嘴,有点无语地看着他,不再说话了。
“我去拿药。”他转身往旁边走的时候,顺便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已经红透了的耳朵,接了水又拿出药后,他在那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这才走过去递给绘里。
绘里没有接过来,只是看着他,这双眼睛真的漂亮极了,黑白分明但却很幽深,里面稍微带了几分哀愁,就像是在抱怨他怎么这样一样。
“怎、怎么?”绪方奏小心地问了一句,于是绘里身体前倾看着他张开了嘴,示意要他喂。
绪方奏愣了几秒,伸手想把药放进她嘴里,少女水红的唇瓣像果冻一样柔软,让人有想要接吻的欲望。
看见他伸手后,绘里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看起来像是有一点生气。
就像只小猫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绪方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绘里咬了他一口,然后将他手里的药送到绪方奏自己嘴里,扶着杯子喝了口水,踮脚吻了上去。
温水顺着她的下颚一路往下淌,就连他的脖颈上也沾上不少,这催的人紧张,绪方奏生涩的将药想渡给绘里,但绘里却并不着急要,几次交换接吻,就在少年差点不小心自己将避孕药给吞掉时,绘里这才灵巧的将药给卷入自己口中。
她缓缓抬眼看着绪方奏,微启双唇露出了齿间夹着的药片,咽了下去。在绪方奏还略带慌乱的瞬间,她勾起唇角,冲他不慌不忙地眨了一下右眼,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电流。
于是少年彻底失声,顺便还丢了神智。
“奏,肚子饿了。”绘里开始撒起了娇,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自己勤勤恳恳的去做饭,任劳任怨的在厨房里干活。
但现在她却不想这样做,她似乎明白适当的任性会给男人带来某种情趣,尤其是绪方奏这种什么事都不懂的人,她想看看他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少年想说话却失了声,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我刚出去的时候带了速食餐,如果你想吃别的,我可以自己给你做,不过要多等一下。”
“你会做什么?”绘里之前知道绪方奏长期一个人独居,生活能力肯定不差,但她还是没话找话的给了他一个展示的机会。
“食谱上写清楚做法了的基本上都会,但家里没有食材。”他看着绘里诚实地说道。
绘里抱着他蹭了两下,小声说道:“看着食谱就会做了,小奏好棒。”
换谁被一直这么撩都会受不了,绪方奏侧过头换了口气,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
“你想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吧,现在太饿了,小奏吃过了吗?”
“还没有,我先去把吃的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他说着又看了眼自己掌心还湿漉漉的长发,眼里多了点担忧,“你头发不能就这么晾着,太凉了,我去邻居家问一下有没有吹风机。”
“嗯。”绘里乖巧地撒了手,后退几步走到旁边,低头理起了自己的头发,绪方奏多看了她两眼,然后将买回来的食物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打开门去隔壁按了几下门铃。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了,绘里抬起眼睛看着窗外的路灯与远处的楼房,心里突然想到了绪方宁宁。
不可以。
如果想留在奏身边,就不能给他姐姐从中作梗的机会。
察觉到这完全加贺临式的思考方式,绘里不由得冷笑一声,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一个疯女人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在加贺临的身下,现在却又思考起了如何才能抓住绪方奏给她带来的温暖。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清醒、这么坏心眼?她能给绪方奏的东西太少了,可从他那里拿走的却又太多……
而且,绘里觉得自己现在理智的简直有些可怕,过去那些爱是真的存在的吗?为什么决定放弃后就如此干脆果断?
绘里依然觉得加贺临很可怜,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情,他说不定会疯掉,但这比起他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又如何?
她只是为自己做出了选择而已。
绘里闭上了眼,她不能再留恋过去,她不能再放任自己陷进那个漆黑一片的牢笼里,每一次都是这样,当她心软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得到的永远只有更恶毒的伤口,再怎么愚蠢笨拙的人,至此也总该学会避免疼痛了。
这是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机会,绝对不能再因为心软所以就错过。
她不是加贺临养的鸟,这辈子更不可能是受他关押的犯人!
上野绘里睁开了双眼,清亮的眸子里充满了冷酷与坚定。
她不能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拥有这个权利,她可以保持善良,但前提是不要来招惹她。
……不要来招惹她。




霸凌游戏[病娇] /115/:别哭
少年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电吹风,他脸色看起来有点红,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绘里在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听到门口传来声响后,她转头看了绪方奏一眼,然后将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全都按到心底,露出了浅浅的笑。
“借到了?”绘里明知故问,找了一个与他说话的借口。
“嗯。”绪方奏看了一眼手里的电吹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邻居说不用还了,他前女友好像不会再来拿了。”
绘里没忍住笑了起来,她背对着绪方奏坐在了椅子上,将头发全都撩到了背后,光洁的肩膀上还有之前做爱留下来的咬痕。
“奏,帮我吹头发好吗?”
看着她的背影,绪方奏有点走不动路,他从来没有和女生这么成人的共处一室,空气中弥漫的感觉就像随时都会着火一样。
他想再睡绘里一次,这件事就像绳索一样套在他的脖子上,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想起藏在抽屉里的那两盒安全套后,他的罪恶感更强烈了,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犯罪。
他甚至都没有和绘里牵过手,可是现在却已经走完了最后一步,不对,非要说的话,刚刚做的时候倒是牵过她的手了,细细的又很柔软……完了。
绪方奏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再这么看下去真的会出事,他得把眼前的诱惑统统收拾起来才行。
“绘里,稍微等一下,我找件衣服给你,先穿上。”
说罢他就马上走到了自己的衣橱前翻找了起来,但是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有合适的,绘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突然开口说道:“这件就可以。”
“嗯?”绪方奏转头看了一眼,发现绘里伸手取下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衣,版型适中,但怎么说也至少大上了两号。
“我穿它,可以吗?”绘里将他的衣服放在身前比了比,眼神相当纯洁。
绪方奏点点头,又在衣柜里给她找起了裤子,而就在他翻找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看见白色浴巾直接落到了地上。
呼吸在此刻都停住了,绪方奏的手还落在自己的裤子上,他能看见身边不着寸缕的肉体正在将他的衬衫往身上套,对正常时间来讲的几秒钟,于他就像是过去了几万年。
“好像不用穿裤子,衣服很长。”绘里看了一下自己,衣摆已经到了大腿上,该遮住的都能遮住,但是想露的话随时都能露出来。
“奏,刚刚好。”
绘里很坦然地看着他,绪方奏的眼睛很难不落到绘里胸前那形状饱满分量又沉甸甸的乳房上,他自认不是一个会对女生胸部特别感兴趣的人,但,得看是谁的。
上野绘里的就……很喜欢。
绪方奏转过头不让视线继续流连,他完全理智的时候能抵御住绝大多数的诱惑,心中的善恶观总能让他看起来就像完全没有欲望一样,但是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真的完全没有欲望,他又不是性无能。
只不过是对感情的事没有那么热衷罢了。
还是那句话,谈感情也要看是谁,如果是上野绘里,那她提出的绝大多数要求,自己似乎都是拒绝不了的。
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小时候就对她一直都很上心,长大了也总是会想起儿时曾经有个女孩说想嫁给他,后来再次见到她,心好像就有些沦陷了。
很难说不是沦陷在她的美貌里,一开始见面时总隐隐觉得她美的很惊艳很有攻击性,但深入了解后发现她是个胆小柔弱的性格,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想保护她,又或者说,不想看到她流泪。
他希望她能总是开开心心的,这样最好,她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绪方奏脑子迷糊地想了一堆,最后他把绘里按到了椅子上,拿起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绘里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两条修长纤细的大腿,耳边全是鼓噪的声音。
头发吹的差不多后,她听到绪方奏将电吹风放在了桌上的声音,转头一看,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些掉下来的头发。
“对不起……我是不是下手有点重?”
绘里笑着摇摇头,看了眼他手里的头发数量,说道:“才这几根,没关系的,前段时间每次洗头都要掉一把。”
前段时间……是她流产的时候,那段时间身体虚的厉害,绘里也是头回知道这种事情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但你头发还是很多。”绪方奏将手里的头发和地上掉的几根都捡起来一起扔进垃圾桶,然后洗过手从微波炉里取出了早已热好的食物,一人一份和绘里开始吃了起来。
屋子里电视一直开着,所以不会让人觉得很冷清,绘里时不时会看着电视笑两声,然后低头继续吃东西,看她吃东西的样子,绪方奏感觉自己的食欲都好了不少。
“绘里,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问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绘里正看着电视发笑,绪方奏明显看到绘里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然后她的笑意就开始消减了。
悲伤又寻了回来,将她清亮的眼睛一层层染暗,绪方奏后悔了,不如说他问出这句话后就已经在后悔了。
他想转换话题,但绘里却放下筷子,将手放在腿上,低头不再看他。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绪方奏心里一疼,连忙起身走到绘里身边蹲下,抓住了她的手,果然发现女孩垂下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抱歉,绘里,我……”
“我不想再去加贺临那里了,求你了,不要赶我走。”绘里抽泣了起来,她的眼泪无助的一颗接一颗掉在绪方奏手上,这种重量就像是要将他的手背给灼穿一般。
“别……别哭,不会的!”
绪方奏手足无措的对她做出了承诺,绘里顺势又泪眼模糊地看向了他,说道:“但是……”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像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绪方奏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点,认真地看着她道:“但是什么?你直说就好。”
“我怕他会找你,要是他背地里偷偷对你使坏影响你怎么办?宁宁姐肯定会很生气,要是再被宁宁姐赶走,我就没有家能回了。”
绘里哭得很伤心,她确实是难过了,但除此以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没错,她在和绪方奏哭诉,但她脑子里想的却全是这分明又是加贺临惯用的手段。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会自己坚强的摇头说什么事都没有,在察觉到会给他人造成麻烦的时候,第一时间自己安静的离人远一点,什么都不敢做,所有事情都一个人偷偷扛。
可现在她却开始虚伪……不,倒也不是虚伪,只是坦诚地开始利用可用的一切资源,试图去满足自己的需要。
为什么总是在不自觉的模仿加贺临的把戏?她现在明明就是在利用绪方奏的善良达到自己的目的。
“没关系绘里,你不要哭。”绪方奏抓着绘里的手,“我不告诉宁宁你在我这里,别哭了,没事。”
绘里直接扑到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她闻着绪方奏衣服上的味道,特别的清新,好像能润进肺里。
于是她点点了头,抱着绪方奏不肯撒手,对她而言这安全感无疑是最为致命的吸引。
她总算有点知道加贺临是怎么想的了,面对一个总是无条件原谅他、抱着他、给他安全感、包容他所有罪恶的人,加贺临怎么可能会舍得轻易放开手。
至于那些所谓的好,也不过全只是为了维护他自己的自私罢了。
绘里现在看的清清楚楚,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有某种东西正在觉醒,现在无论加贺临再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再轻易原谅他回到他的身边。
她要做自己的事情,她不愿意再为一个只希望她去完全理解他的男人而活,喜欢是要互相理解的不是吗?单方面的要求完全就是情感上的压制和虐待。
她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绘里依稀记得加贺临曾经在一个阳光很灿烂的日子对她说过,他会教自己成长,让她变成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人。
没错,他似乎是做到了,绘里把他的为人领悟了个七八成,可不知道加贺临想过没有,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不被任何人欺负的人,那她身边第一个需要被清退的人,就是他。
绘里心里酸痛了一下,可是却并不觉得惋惜或后悔。
她紧紧抱着绪方奏的腰,感受着少年单纯而有力的怀抱,闭上眼睛,微不可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需要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加贺临了。
“奏,明天是不是还要去学校?”
绘里开口问道,而少年愣了愣,点头确认了,但很快他又转换了话题,“如果觉得害怕,我可以请假在家里陪你。”
“社团里面有要紧的事情吗?”绘里知道绪方奏对游泳的事情看的很重要,能让他翘掉一天训练跑来找自己,估计东泽学校的人都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
“绘里,现在主要是你的精神状态,明天我请假在家里陪你。”
光是到他这来,她就已经哭了多少次了?快数不清了。
他直接做了决定,绘里没有再多说什么,见好就收就行了。
“谢谢你。”绘里说罢,开始思考起明天要在家里做些什么,应该用什么方式跟绪方奏在家里打发一天的时间。




霸凌游戏[病娇] /116/:来电
绪方奏在家里找出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绘里先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出来坐在电视面前,等绪方奏洗完澡出来。
她等了很久,按理来说男生洗澡是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
大约有点不耐烦了,绘里起身去看起了他刚刚买的避孕药,看了一下后,顺手又拿起购物小票看了几眼。
原来还买了避孕套……不过倒也没什么,这对有道德心和责任感的男生来说也算是常识了,只有加贺临才不喜欢戴套,而且他还不喜欢小孩。
绘里转头看了一下还把自己锁在浴室里的人,真不知道该说他是矛盾好还是纯真好。
1...4344454647...5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