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游戏[病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雪莉
她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里面流水的声音停下了,很快就传出了绪方奏略显紧张的声音。
“马上就好了。”
绘里站在门口没动,她应了一声好,然后就靠在墙壁上开始等他出来。
总要知道他打算让自己今晚睡在哪里。她不能先上床,否则绪方奏绝对会心安理得地打地铺或者睡椅子上,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有人抱着她睡觉,做不做爱都无所谓,她必须要找个有力的怀抱靠着,听着那人的心跳声才能睡着。
一个人睡的话,空虚与恐慌会瞬间就将她给淹没,她绝对不要晚上再继续被无止境的噩梦纠缠。
绪方奏果然很快就出来了,他头发有点湿,虽然能稍微扎起来,但放开的时候,也只是盖过了耳朵一点,看起来并不显得长。
绘里抬眼看着他,很自然地去取了条毛巾放到他头上,帮他擦起了头发。
电视已经被关了,所以房间里此刻相当的安静,静到足以听见两人的呼吸。绪方奏垂眸看着绘里的脸,没有拒绝她,擦得差不多后,绘里将毛巾挂在椅子上,然后走过去拿起吹风机对着手试了试,又看向了绪方奏。
少年见状,过去坐下了,绘里的手指在他的头上轻柔穿梭着,被顺毛的感觉实在是很舒服,可正当他眯起眼睛开始感受时,吹风机却停下来了。
短发比起绘里的一头长发要容易干太多,绘里转身回去收拾吹风机,然后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基本上已经干了,还剩下些许的湿气。
“小奏,休息吗?”绘里收好东西后走过来看着他,绪方奏有点慌,他平时作息很稳定,学习不忙就一定会在十一点前睡下,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嗯,我睡沙发就好了,你到床上去。”
绘里贴身上前,带着绪方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眼神里带了些不满,“抱着我睡吧,我怕晚上会做噩梦,最近老是会做一些很恐怖的梦。”
“睡不踏实?”他有点担忧。
“嗯,很吓人,有时候会哭着醒来。”绘里没有说谎,但她总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听着就像谎话,说起来也真是有些讽刺。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热杯牛奶。”说着绪方奏又要走开,但却被绘里给拽住,然后带着来到了床边。
“我困了小奏,先休息吧,好吗?”绘里一点邪念都没有地看着他,但只有绪方奏知道现在这幕对他冲击力有多大,她只穿着一件衬衫,下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到底怎么睡?
他怎么才能睡得着?
绘里了解他此刻的纠结,于是抬手关掉了灯,只点了一盏很暗的台灯,她将绪方奏按到床上,正打算哄着他躺下来,这时屋内却响起了手机铃声。
绘里立马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铃声,是有人在给她打电话。
这个时间,这个点,会给她打电话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
绘里强压住了心头的恐惧,起身走到了自己的书包面前,从里面找出了加贺临给她的手机。
……
可实际上却是她想多了,来电话的只是一个陌生号码。
大约只是一个推销的广告电话。
绘里松了口气,将接听键过了过去,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开口说道:“喂?”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后,开口了,他的声音简直嘶哑的不像话,可绘里仍然在第一时间就分辨出了这是谁的声线。
“不要再继续了。”
绘里的心跳就像是被人猛烈敲打的鼓面一样狠狠地狂跳了起来。
她知道这绝不是心动,这完全是出于恐惧。
“回来。”
他的口吻里带了几分命令的意味,没有给绘里任何商量的余地,可却也没挂电话,他在静静地等着绘里的回答。
这一刻绘里觉得她有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友利惠光是发现加贺临情绪有一点不对劲就会如此惶恐不安,因为……加贺临这个样子,实在渗人。
虽然看不见他人在何处,可绘里却总觉得他似乎是什么都知道了,而接下来,他一定正在酝酿着什么恐怖的报复行径。
绘里的手指开始颤抖,她的脚猛地发软,甚至有些站不住。
她发现她还是害怕加贺临,她怕他再把自己抓回去关起来强奸囚禁,怕他把她扔进俱乐部给别人当性奴,怕他想办法杀掉绪方奏,怕他光是毁掉自己的人生不够解气,还要毁掉她身边人的人生。
绘里开始呼吸不上来,她按住自己的胸口,脑子里越过一个恐怖的念头,为什么熄灯的时候他会准时打电话过来?难道他就在楼下看着窗户?难道他有办法知道屋里发生的事?
就在她要脱力跌倒的时候,身体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支撑住了,绘里回头看的同时,手里的手机也被绪方奏接了过去。
少年冷冷地开口了。
“赤西?”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绪方奏似乎听见了有牙关摩擦作响的声音。
“别碰她。”
这把嗓子哑到不像是加贺临的声线,可虽然不像,但却并不是一个有多少争议的问题,很显然,电话那头的人就是他。
绪方奏不带犹豫地说道:“这不是该由你来决定的事。”
“我叫你别碰她!!!”
这是已经处于极端暴躁的状态下才能发出的声音,绪方奏完全不怀疑,这一声发出来后,以加贺临的嗓子状态,估计明天一天都说不出话了。
“她需要,我就碰,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你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对她指手画脚?让她自己做决定不行吗?你这是在谈恋爱吗?你这分明是在操控她!”
加贺临在崩溃,可绪方奏却逐渐趋于冷静,他丝毫不为所动,言辞里充斥了严厉的事实。
绘里还在快速思索着接下来到底该如何回避可能会遇到的麻烦,但很快,她就在过于安静的环境里听到了加贺临已经极端脆弱的声线,简直就像是在向她控诉着什么。
“她明明说她爱我,她说过的,她爱我,她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要说话,你要她自己来回答我……”
绘里一把抢过绪方奏手里的手机,就像疯了一样跑到厨房,双手握着菜刀对着它狠狠地砍了起来。
她真的完全失控了,边砍边发出野兽般的声音,像是在尖叫,又像是在咆哮,直到绪方奏从后面抱住她将她手里的刀拿出来,感受着怀里人不停颤抖着的身体,这才发现原来她是在哭泣。
她只是哭的太绝望了。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绘里边哭喊着,边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清楚的知道让自己痛苦至极的男人现在一定也在像这样的哭着,可她却实在畏惧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她一直活在噩梦里,小时候的噩梦是生病的母亲和家暴的父亲,之后她的噩梦又变成了佐藤莉央和校园霸凌,再后来她的噩梦就变成了加贺临,这些噩梦串联起来之后,简直就是从小就隐藏在她人生里的连环陷阱。
她总以为自己逃脱了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可她完全没想到噩梦之后还有噩梦,噩梦永远都在,不仅现实生活中永远也摆脱不了,甚至还会以另一种方式通过她的大脑出现在她的梦里。
到底要怎样才能清醒?她只是想轻松一点的活下去,这有错吗?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绘里在绪方奏怀里哭得几乎休克,绪方奏家门口甚至有人开始按门铃敲门,邻居怀疑他家有人出事了,这种情况下再不去解释的话,说不定会被人报警。
但绘里这样又让人太放心不下,于是绪方奏只能硬着头皮扛着,等绘里情绪稍微冷静一点后,放大声音找了个亲人去世的理由将外面的人搪塞过去了。
“绘里,不要哭,不想回去的话就不回去,没关系,别怕好吗?”
绪方奏不停揉着绘里的肩膀和背脊,想要给她一些安慰,而事实证明这个时候能有个温暖的怀抱和不辞辛苦的反复劝慰都是有效的。
绘里的哭声总算渐缓,处于崩溃边缘的情绪也稍微被拉回来了。
“他做不了什么,明天我就找房子搬家,然后请保镖来时刻跟着,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不要担心他能再对你做些什么。”
“我……我怕他会对你……做什么。”绘里哽咽着断断续续说出了这段话,绪方奏连忙轻轻拍哄她的头,他总觉得绘里再这么哭下去一定会晕倒。
“不会的,绘里你相信我,我没那么容易被人做什么。”
“但是我害怕,我真的……特别害怕。”绘里抓住了绪方奏的衣服,绝望地抵在了他的身上,肩膀颤抖得厉害,绪方奏将绘里抱的更紧了,轻声安慰道:
“他那样是不对的,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绪方奏这句话就像是点醒了绘里一样,她迟疑之后,转头咬住了绪方奏的皮肤,然后喘息着伸手进去摸起了他的身体。
“上我。”
“绘里?”
“我想要,奏,快点来。”
绘里抽泣着撩上自己的衣服,未着寸缕的下体轻易暴露在了空气下,她搂着绪方边吻边引导他摸自己,倒上床后几番翻云覆雨,两人都再度陷入了浮沉的欲望,吻的无休无止。
地上有一个匆忙撕开的包装袋,而安全套还跟着性器深深的埋在少女体内来回挺动,正等着接住下一次精液。
天边已经没有了那么多星星,稀疏的寒意打着旋的拍在窗户上面。
最后一波高潮袭来,绪方奏趴在绘里身上,他边吻她边摘下用过的安全套扔在地上,然后伸手按着绘里的阴蒂,带着她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两人一番缠斗后,都已经精疲力尽,绪方奏将绘里抱在怀里,并不管她是穿了衣服还是没穿衣服,总之就是与她耳语,他在轻声安慰,想要止住她一直在流的眼泪。
第二天醒来时,绪方奏发现自己和绘里睡在同一个被窝里,而且有些麻木的胳膊上枕着的还是一丝不挂的少女。
她缩在自己怀里,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兽。
他没有马上叫醒绘里,而是在她头上亲了一下,摸过手机向学校那边请了假之后,调整姿势将她给抱住了。
霸凌游戏[病娇] /117/:理智
大约是和情绪过于激动有关,绘里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阳光已经变得非常灿烂,而她还依偎在一个男性的怀里。
她下意识想到了加贺临,但是她很快就清醒了,怀里的味道完全不同,绘里抬头看了看,果然不是那个人。
一瞬间绘里有些疲累,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想让自己更完整的被他抱住。
几年来即便是生病也要出去晨跑的少年第一次赖了床,怀里抱着一个还这么脆弱的人,他不得已的懈怠了。
下次去跑两倍的量再补回来好了。
他半睁开眼,将绘里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在她的耳廓吻了一下,又吻到了她的脸上,“起来吗?”
“嗯。”绘里懒懒地应了一声,反应一点也不迟缓的从被窝里钻出,在床上男人的注视下,赤身裸体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不急不缓的给自己穿上。
穿衣服时绘里的眼神一直流连在地上那个用过的安全套上,她转身时打了个哈欠,去刷牙洗脸,头发并没有整理,直接任它保持了一个被糟蹋过的凌乱模样。
反而衬的脸很小。
洗漱后吐出嘴里的水,算是整理好了,而这时外面窸窣的声音也已经停了下来,没过一会,只穿了条裤子赤裸着上半身的绪方奏走了进来。
他从后面抱住绘里的腰,伸长手拿了一瓶漱口水漱了一下口,又含起了牙刷靠在绘里肩上开始刷牙。
小奏好像很喜欢她的身体。
绘里看着镜子里的少年这样想,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上,这腰细的尺寸还不够他伸手圈住,所以只能掐着,绘里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他给人的感觉真的和加贺临完全不一样,绘里感受着少年带给人的沉稳气场,总觉得这样看起来懒懒的绪方奏让她身心都很舒适。
“今天真的在家里陪我吗?”绘里看着镜里的人问道,绪方奏无视嘴边的泡沫,偏过头在绘里的下颚上吻了一下,“嗯。”
绘里笑了出来,她抬手反着摸了摸绪方奏被睡乱的头发,从他怀里钻出来,取了纸巾把自己的脸上的泡沫给擦干净了,然后就走到厨房,想看看有什么食材可以用来做早餐。
绪方奏的冰箱里有许多的食材,一看就是经常下厨的人,绘里开火的时候,绪方奏也整理好了过来开始帮忙,他不是一个话特别多的人,但是一举一动总是很稳妥,能让人感觉安心。
早餐做好之后,绘里坐在对面撑着头看绪方奏吃,眼神看起来很迷惑的样子,就在绪方奏感到不解时,绘里突然又笑了。
“你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她这样说道,把绪方奏弄的有点不明不白。
“什么?”
“可爱。”绘里说着,弯腰钻到了桌底,她想起自己刚刚穿着那件稍微盖过屁股一点的衬衫做饭时,绪方奏几度装作若无其事偷偷滑动喉结转移视线的模样,只觉得他这样让人很想去勾引。
想要但是又不敢要,可能他自己也不允许自己去要……这一点也和肆意放纵不管随时随地都能抓着她泄欲的加贺临完全不一样。
她直接钻到了绪方奏胯间跪下,张嘴咬住了他的裤子,绪方奏被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他伸手想挡,可是手指却直接被绘里含到了嘴里。
她藏在那下面,垂眸来回吞吐着绪方奏的手指,把他的手指舔的湿淋淋后,抬起清纯的眼睛看向了他。
“小奏,我们其实还不太了解对方,刚开始一起住,不如先一起做些双方都喜欢的事情怎么样?”
绘里等了一下,并没有等到绪方奏的回复,他已经脸红到说不出话来,于是绘里直接手口并用的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伸出舌头,在他已经勃起的阳物上轻轻舔了一下。
绪方奏没能拒绝,他的手在不断握拳,绷紧,看着桌下的眼神越发暗沉与迷离,喘息声也逐渐从喉头溢出。
早上的盛宴没这么容易就放过,最后他甚至没忍住按住少女的头,主动挺动腰腹往她口腔里送,淫靡的咳嗽与插动时响起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
当所有暗调都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就好像一根被崩坏的弦分成了两截。
快感爆发后,绪方奏紧张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间抓着少女的长发,行为粗鲁的让他懊悔,可那张白皙的脸上点缀着的点点精斑,又叫人只想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从鼻子旁边流下的精液被绘里卷舌舔进了口腔,她用脸蹭了蹭绪方奏的性器,又用舌头舔砥着他前端的小孔。
“舒服就告诉我,以后每天早上都可以随时像这样帮你弄出来。”绘里依恋地看着他,从桌下钻出来,跨坐在了绪方奏的腿上,用自己已经湿淋淋的小穴摩擦着他逐渐开始疲软的性器。
能有今天的媚态,都是因为加贺临调教的好。
可以说绘里只在一天时间里就颠覆了绪方奏对于女人的看法,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孩文静腼腆的另一面对应的居然是风骚淫荡。
但他知道绝不是所有女孩都会有这样的一面,有她媚的没她纯,有她纯的没她浪,就算能把她在床上有的面目都占齐,这张清纯与欲望并存的脸和这具凹凸有致的身体也不容易被模仿。
绪方奏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加贺临会这么离不开绘里了。
可是只要稍微去思考一下,绪方奏就能够感觉到,绘里并不爱自己,而他,也并没有深爱绘里,两人之所以会一直维持这样的身体联系,只是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惯性。
他不太可能会因为绘里离开所以就像加贺临一样打电话过来,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让她回来,绘里也绝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席话就疯狂地尖叫,失控的拿起利刃劈砍手机。
绪方奏把少女搂进怀里,而绘里很主动的开始亲吻他的身体。
他避开了绘里的吻,在她困惑时,用拇指按住了她的唇。
“绘里,听我说。”
“嗯。”
绘里安静地看着他,无论他说什么,她看起来都并不像是会受到影响的模样。
绪方奏心里再度确认了一下她不爱自己这个事实,然后从桌上抽出纸巾,细细的帮绘里将脸上的秽物给擦掉了。
现在必须说了,趁欲望已经消退到极点,趁现在还保持着最佳状态……趁他暂时还能理智的抵抗住那过分至极的诱惑。
“我们之间不是在交往,对吧。”
他声音一如昨夜对加贺临说的那番话一样,理智的让人生畏,绘里跨坐在他腿上,听到这话之后,有点不太想回应的伸手玩起了他的性器,用它来磨蹭自己的阴户。
但她确实只是在玩,想给双手找点事做,她都没有因此而产生多余的性欲,可少年那里却已然开始慢慢产生了感觉。
“或许你早晚有一天,还会重新回到赤西季岛的身边。”这句话音落下后,绘里的手腕被死死握住,绪方奏将她作乱的手强硬地按回到了她自己的耳边。
也多亏绪方奏提前按住,不然她可能会因为刚刚那句话猛地用力,然后他那里就要倒霉了。
绘里很想说她不想回去,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找加贺临,但绪方奏已经如此坦诚的和她说起了这件事,所以她感觉也没必要再在这件事情上面自欺欺人。
如果加贺临还要继续发疯,那她不如一个人孤独终老,或者一直跟绪方奏、甚至是别的她不讨厌的男人同居,这都不是问题。
她唯独不想再继续活在噩梦里,继续过那样的日子倒不如干脆的死掉,她受够了人生里这接二连三的陷阱,谁都别想再继续玩弄她,非要继续,那她大不了不要这条命,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呢?你要赶我走了吗?”绘里有点哀怨地看着绪方奏,她浑身都在说着不想走,她相信绪方奏肯定能察觉到这一点,因为他的眼神明显柔和一些了。
“我不会赶你走,但你要振作一点,要重新开始生活。”绪方奏说着低下头,扣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温柔握住了她的手指。
“我说了会对你负责,你就可以一直让我为你付出,但这些不需要你刻意用身体来和我交换,因为这也是我在为我昨天的行为负责,我还不爱你,但我却放纵自己睡了你。”
“……”绘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接话才好,只能直直地看着他。
“所以,我会帮你,但我现在的确不是出于爱你所以才帮你。我承认我喜欢你的身体,可我仍然希望你以后在我面前能收敛一点。绘里,我不想欺负你。”
“小奏,说话好伤人啊。”绘里贴上绪方奏胸口,抵着他的额头,“你觉得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就能继续保持正义了吗?”
“我想尽量向那边靠近。”
“还想把我一起带过去?”绘里凝视着他,绪方奏看着她,点了点头。
“我觉得你被赤西季岛带坏了。”
看着绪方奏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绘里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抱住了绪方奏的身体,对着他的喉结说道:
“要是不这样,我就不会来找你了,我没有脸再见你,现在之所以还会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我已经不要那些东西了。”
绘里眼角还有笑意,但她的眼神却出人意料的认真。
“小奏,你明白吗?我没办法像你那样牢牢握着人生里所有珍贵的东西,我握不住,我这破命也不希望我能握住,我学了很久才总算学会一件事情,我可能不适合当一个太善良的人,我没这个资格。”
这话不对,肯定是不对的。
绪方奏这样想,可他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那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试着善良吧。”他只能这样说。
看着这个清楚说了不爱自己,但是却能真心为她付出的男人,绘里摇了摇头。
只有她人生里最高的支配者才有决定她善良与否的资格,可现在上野绘里这个人的支配权却不在上野绘里自己手里。
所以,她想从那个人手里将自己的支配权夺回来,而她第一步夺回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小奏,不管我爱不爱你,也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现在最不愿意伤害、最想要亲近的人,我想满足你,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你还愿意继续和我上床吗?”
绘里近乎虔诚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但是绪方奏却没有顺着她的话再接下去。
“所以你和赤西分手了吗?”
“……”
绘里被问住了,她看着绪方奏,而绪方奏也看着她,他眼神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没分手就不行吗?”绘里抛出了一个明显很三观不正的问题,她发现她真的是被加贺临给带的没药能救了。
“当然不行。”绪方奏回答速度快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没有感情,绘里听后,按着他的胸口垂眸不再说话,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如果你和他已经分手了,那我跟你做什么事都没问题,但你们现在还没分手。”
“所以你是希望我和加贺临分手吗?”绘里迅速追问。
“这应该是由你来选择的问题。”绪方奏的回答也仍然果决,但是绘里却没由来的冷笑了出来。
“你以为这是我能选择的事吗?现在关于我的一切选择权都在加贺临手里,他可以选择爱我,也可以选择抛弃我,甚至可以选择伤害我,但我没有任何反驳他的余地,你明白吗?他没给我离开的选项,我就永远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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