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白柳被刘佳仪搀扶着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裤腿上泥和草屑:
“无好坏,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白柳转身过来看向怔怔的唐二打,微笑,“只不过他们没得选,变我给他们多一个选择,本质来说,这个界怎么发展不是你或者我可以决的事情。”
白柳看向唐二打的身后,些欢欣雀跃奔他而来的人:“——而是这些除你我之外,做选择的人决的。”
“白先——!!”
“白先——我们弄好五月玫瑰节的展示台了!”
“——!!慢点走白先!您的伤没恢复!”
这些人目睹了白柳放血救他们惨烈的一幕,在对白柳简直是恨不得捧到心尖上,白柳走路晃一要大惊小怪半天,毕恭毕敬地走在白柳身后一步的位置,小心地守着他。
“五月玫瑰节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如约举行了,我们毁掉了玫瑰工厂里的所有香水,只留了些要在玫瑰节上拍卖的特级香水。”
“——这次来玫瑰节的人是顶级富豪,是靠干叶玫瑰产链上的某些环节发的,在球大力推广玫瑰香水,每年他们会过来拍一到两瓶特级香水供自己享用——”
“在他们在露天广场,着您过去了。”
这是唐二打不能理解白柳的另一个点,他上前走到了白柳的身侧:“你已经销毁了大部分玫瑰和香水,为什么要留这些特级香水?”
白柳整理了一自己胸前的衬衫,侧头对唐二打意味不明地笑笑,语调散漫:“——总是要给所有人同的选择,这才公平。”
前面的人领着白柳工厂内部绕到广场后面,打开后门,露出一截帮助白柳登台的小台阶,激动,又荣幸地低了头为白柳拉开幕布:
“先,他们在前面您登场。”
白柳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台阶,阳光洒在他因为失血过多,白得几乎透明的脸上。
他的面前摆着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木质演讲小台子,话筒直立在他嘴边,面是到几乎不耐烦的一众衣着华丽的达官贵人。
白柳微笑起来,他垂眸靠近话筒,有些嘶哑的声音透过露天广场的喇叭扩开:
“久了,各位贵客。”
“我是玫瑰工厂的新任代理人,白柳。”
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后,白柳向左一挥手,他彬彬有礼地指着放在木板上的一堆,被切到2厘米长短的血灵芝母体条,有条不紊地介绍:
“放在各位左边的,是我们刚刚研发的新产品,也可以说是玫瑰香水的副产品,是它新鲜的枝条截断晒干,上面的尖刺保有旺盛的命力。”
白柳抬眸环视一圈面的人:“相信大一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介绍一段荆棘,接来我要告诉大它的价值——这段小小的荆棘,可以解除对玫瑰香水对人体的上瘾影响。”
面顿时发出一阵骚动,在短暂的讨过后,坐在前排一个人举手严厉地道:“代理人,我愿意出钱购买这个荆棘的专利,你不能大范围推广!”
“对啊对啊!这东西要是大范围推广了,香水就卖不出去了……”
“我刚刚靠香水控制了一个高官,可以靠此晋升……”
“各位不用如此忧心。”白柳笑眯眯地打断了台的议,“这个荆棘要使用,副作用也是很强的——它需要被吞咽去,然后时时刻刻忍受荆棘在体内长的痛楚,吸食血液让你们感到虚弱,最终才能熬出一个熟的解毒品。”
“而且只因为这个荆棘有血液纯净的要求,就像是器官移植一,只有自己的血液才能养出解毒自己的药物。”
“所以每个来购买荆棘解毒的人,必须做好痛得死去活来的准备。”
面的人又沉静了去。
刘佳仪站在幕后掀开一小块布看向台上的白柳,忍不住咋舌:“白柳这伙,真是够缺德的。”
虽然在骂白柳,但刘佳仪的脸上却明显带着看好戏的笑:“明明是投资人用来剥削小孩的血灵芝,被这伙靠着血液纯净这一点转化了这些投资人自我折磨。”
“荆棘,白柳居然想到了利用荆棘在人体里栽种培植。”刘佳仪连连叹息,“他真是个折磨人的天才。”
“他到底要做什么?”唐二打越来越看不懂。
刘佳仪无语地抬头看了一这傻大个:“你没看出来吗?”
唐二打拧眉深思:“……看出来什么?”
刘佳仪把眼睛靠近幕布后的缝,脸上是掩不住的恶劣笑意:“他在把幕后之人让他做的选择,转嫁到其他人的身上——”
“——他在让这些人自己做选择。”
白柳又是一挥手,这次他挥向了右边。
右边的展示桌上是整齐码放,堆砌小山的特级香水,漂亮的菱形香水玻璃瓶子在太阳闪耀无比,里面流动的浅粉色液体更是美得犹如一场幻梦。
“当然我们按照惯例,为各位来宾准备了拍卖的特级香水,这次的香水是我亲自调制,是浓度极高的特级香水。”
白柳同时指向了左边和右边,然后笑意盈盈地道:“解药和毒药,大选择拍卖哪一个呢?”
起此彼伏的癫狂拍卖声响起。
有人吞咽荆棘,有人呼吸入暗香,他们在露天广场的地面上很快变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体,荆棘刺穿他们的心脏和脊骨,玫瑰焚烧掉他们的理智与痛楚。
开始有人无法自控地变怪物。
当第一个变怪物的人嘶吼着冲向站在台上一动不动的白柳,一枚银色的子弹背后射入怪物的眉心,白柳缓缓掀开眼皮,地面上些人类挣扎的美景上移开,看向站在工厂门口举着枪大力喘息的唐二打。
杀死一个怪物不可能让唐二打喘这,真正刺激到他的是地面上因为荆棘长痛到打滚,或者因为香水上瘾的这些人。
这些人在十分钟前是一群衣冠楚楚,目无尘,在这个界最顶端的象征——而在十分钟后,就在白柳的面前这毫无尊严地苟延残喘。
而白柳甚至没有逼他们做任何事。
唐二打目光涣散地看向台上的白柳,他张了张口,想说你本来是可以救他们的,又想说如果是为了惩罚,你可以干脆地杀死他们——
——你在折磨他们,为什么?
白柳似乎读懂了他的眼,他含蓄微笑:“这可不算是折磨,他们是知道选择的后果的,我已经告诉他们小心玫瑰了,无是荆棘是花朵。”
“我只是让他们选择,然后付出选择的代价罢了——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白柳走了台,在一片血腥狼藉的背景里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唐二打的面前,然后仰起头看他,漆黑的眼眸里没有玫瑰,也没有光:
“——就像是有人对我,对塔维尔做的。”
白柳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唐二打的肩膀,擦过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露天广场:“帮我清扫一。”
唐二打站在原地沉默,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是一言不发掏出枪来替白柳清扫些他制造出来的怪物。
或者说,这些怪物自己选择为怪物。
在经历了这么血腥的场景后,白柳居然开始在唐二打正对的花田旁散步——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凋败了的花田。
刘佳仪跟在他的脚边,背着手倒退着对他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白柳时不时会弯起眼笑一。
如果不是唐二打眼前是一堆怪物的残肢碎骸,他根本看不出白柳和刘佳仪这两个伙是这里过去的——这场景太温馨了。
唐二打看怔了片刻,一不注意,就让一个怪物他身后溜了出去,朝着白柳边奔去,他迅速跑上去给了这个怪物一枪。
白柳云淡风轻地抬眸看了唐二打一眼:“清扫完了吗?”
“完了。”唐二打捏了捏手里的枪,呼出一口气,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没必要如此。”
“折磨人吗?”白柳瞬间领会了唐二打的意思,他饶有趣味地转过头来审视唐二打,眼看得唐二打不由得后颈发凉。
白柳问:“我其实有个很好奇的点,也是有关折磨人这一点的,我在镜子里看到喜好折磨人的不止我一个,有一个叫做小丑的队员。”
“但你的仇恨主要是集中在我的身上。”白柳似笑非笑,“同是做了过分的事情,但你对小丑有种莫名的宽恕——你似乎并没有么恨他,为什么?”
唐二打把手里的枪捏得咯吱作响,沙哑地道:“我不知道你哪里觉得我在宽恕小丑,我也很恨他。”
“但和对我的恨不一,你对小丑的恨是对犯的恨,对我的恨是对主犯的恨,你的恨意里主次关系很明晰。”白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巴,“——你并不是一个不公正的人,但有什么东西让你潜意识地觉得他不需要受到么严厉的惩罚,并且这种东西是符合司法程序的——”
“——你觉得我处于一个绝对控制的立场,在诱导他犯罪——”
唐二打忍不住刺了白柳一句:“你在诱导所有人犯罪——”
“这个小丑——”白柳直视看向唐二打,“——是不是和我有某种特殊关系?”
唐二打刚想说他们什么没有查到,但被白柳这一提醒,他的眉头皱了皱,开始回想:“……我们有过猜测。”
“因为小丑和你的跟随关系是最强的,他只服于你,并且对流浪马戏团里的其他人非常排斥。”
“在……一次我们试图抓捕你的活动里。”唐二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深吸了两口气才能平静来,“在对战的时候,他甚至突然开枪打伤了牧四诚,然后把牧四诚甩给我们,让我们杀死他。”
“我们经过研究和心理侧,发他对流浪马戏团里的其他人并没有团伙感,有很强的敌意,而这种敌意来自于这些人共享了你。”唐二打看向白柳,“——他是你一个人的小丑。”
白柳挑眉:“这种过度忠诚的心理关系的形需要很长期的培养。”
“是驯化!”唐二打严肃地纠正了白柳的用词。
白柳善如流地接受了唐二打的纠正:“而且一是未年时期开始的高强度驯化,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对他有滤镜了——小丑多少岁?”
唐二打一顿:“我们猜测,他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应该只有十四岁,当时你21岁。”
“第二年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去了,同时你在实里和他展开接触,并且协助他夺得了他父亲的遗产——一条规模巨大的走私链,囊括了很多东西,比如军/火。”
“他疯狂地崇拜你,视你为,以你的唯一的信徒自称,是你马戏团里的第一个队员。”
唐二打抬起头:“小丑大部分的时候喊你king,但有几次他喊了你其他的称呼,我们猜测,在他的父亲去后,你很有可能为了他的god father——也就是教父。”
“在我已经24了……”白柳轻声说,“如果这个小丑活着的话,他应该——”
唐二打复杂地看了白柳一眼:“你进入《玫瑰工厂》这个游戏的前一天,是他的十七岁日,其他时间线的白六每年会给他举行一个非常巨大的日会。”
“你很溺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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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区。
不断有小电视熄灭离开这里,会员们小心地往无人区更里面探索,围着高耸的电视山,手上不停地充电点赞收藏,看到有一个小电视熄灭去就会松一口气。
有会员在不同的分区之内来回奔跑,播报刚刚出去个小电视是不是白柳的消息。
大量陌玩的小电视涌入普通分区,看懵了的观众似乎也意识到了发了什么大事,往坛上一看,明白了发什么之后,纷纷往无人区涌来看热闹。
于此同时,得到了资助的部分无人区玩已经功通关,登出口的人流量也渐渐大了起来——这些在游戏里不知道孤独挣扎多久的玩,甫一离开游戏,就开始虚脱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些玩大部分是新人,他们发泄地大哭一场,然后又懵里懵懂地在登出口游魂似的徘徊。
他们已经被游戏抽干了情绪和动力,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在只是一具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这个时候周围人惊叹地看着他们的小声议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真出来了啊?救出了这么多人?”
“白柳搞出来的阵仗可真是一次比一次更大……”
“妈的,有钱人的游戏我真的不懂!为了白柳清扫无人区也太离谱了!”
这些人似乎意识到了在说他们,过了很久,才有一个男人满脸泪痕地上前询问这些老玩:“请问,是刚刚这位白柳同志救了我们吗?”
“……也不能说是他救了你们。”这个玩的色也很复杂,“但不是因为他,你们肯出不来。”
这个男人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主心骨般,眼睛亮得惊人:“,我要去哪里找他呢?”
这人叹一口气:“无人区,你出来的地方。”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20、玫瑰工厂(补)
无人区。
从登出口出来的无人区玩家渐渐向这里聚集。
他们疲惫地, 好奇地抬看向那个曾困住他们的纯白地带,眼望不到的空寂让脱离的这些人知觉地感到了心有余悸。
而这个原冷清的地域,现在却挤满了各式各着急寻找的人。
他们个个地搬下陈旧的电视, 紧张地充电和点赞, 死死地盯着小电视的雪花屏幕,旦屏幕熄灭就长出口气, 转向出口这边喊:“王舜,这边的小电视熄灭了个!”
“这边也有个!”
“王哥,这边三个!”
站在门口的王舜捧着个厚厚的虚拟记事,在上面飞记录写的笔几乎划出了看不见的数据火花。
在记录了差不多百个熄灭的小电视之,王舜转看向守在他旁边的几个会员, 撕下记事上的数据递给他们,眼神清地嘱咐:
“通我的计算,这批从无人区里上升的小电视得到的推广位应该集中在多人分区或者单人分区, 以及中央大厅的边缘区, 你们去那里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白柳的小电视。”
这些人领了条子,点下, 转身就往王舜告诉他们的区域跑去。
此上批去分区里巡回查看小电视里有没有白柳的人回来了, 他们气喘吁吁地向王舜摇:
“王哥, 这批小电视里没有白柳。”
王舜脸上出现瞬掩不住的失望,但下秒他又恢复了平的姿态, 挥让他们坐下:“正常的,你们先休息下吧,准备下批轮换。”
整个场景里每个人分工有序, 条理清晰,俨然条快速运转的流水线。
这些刚刚踏出登出口,回到这里的无人区玩家们几乎看呆了。
在座长到令人心生退意的电视山面前, 这些点点搬运旧电视的普通玩家让他们感到种目睹愚移山般的震撼。
他们就是这被捞出那个绝望之地的。
——是为了救个叫白柳的人而已。
这个叫白柳的人和他们,被困在了这个无人区里。
但他自己没有放弃,这些救他的人也坚信他不会放弃——所以才有了这幕。
所以他们这些被困住已久,绝望到快要放弃挣扎的人,才有机会等到重见天日的这天。
种【我好像也可以改变现实】的力量感充盈在了这些内心原空荡荡的无人区玩家的内心。
他们攥了攥拳,终于按捺不住激荡的情绪,上前步到了那个显就是理事的王舜的面前,小心地,诚恳地请求:“请问,我们也可以加入寻找白柳的队伍吗?”
“我们是因他而获救的,我们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王舜回和站在旁静观局势的木柯对了眼。
木柯面带笑意地上前来,扶住了这些人的背把他们往里推着,侧对他们说道:“当然是可以的,我们正需要你们来帮助我们……”
“……可是我们没什么积分,不知道能帮什么忙……”有人小小声,羞赧地补充道,“……除了游戏通关的,就是你们捞白柳的候误给我们充的了……”
木柯脸上的笑意加深变柔:“怎么能算是误充,你们的出现让这些积分的价值扩大了百倍。”
“你们能活着离开游戏,并出现在这里帮助白柳,这就是我们在充下这些积分的候,最想看到的事情。”
“你们可以帮助他们给每台小电视点赞收藏……这对我们来说帮助大……”
看这些玩家被木柯引导去,王舜松了口气,他回看向津津有味看好戏的查尔斯:“你就是在等这些幸存的无人区玩家回来的这刻吧——会员们的收藏夹都快满了,再没有人来帮忙点赞收藏,就需要加大充电的力度才能继续捞人了。”
“没错,他们是会回来的,不然天堂共济会怎么来的?”查尔斯挑眉笑回,他看向这些无人区玩家的背影,“历了大型灾难的人会对有着相同历的人有着更强的同情心和帮助欲,这让他们更容易被凝聚。”
“尤其是在他们刚刚脱离危险,并且得知救助自己的人也被困在类似的局面的候。”王舜扶额叹息,“强烈的无力感会迫使他们行动起来,从个软弱无力的人变成极有战斗——他们会把白柳当做他们身份衍生的部分,用尽切地去保护他。”
“他们对白柳产生的感情应该比对我这个掏钱救他们的人还要浓烈。”说着这的话,但查尔斯点都不恼怒,反而笑眯眯地补充:
“如果救助成功,他们会在白柳身上重温自己被拯救的全程,感受到自己抗衡命运的力量感,那白柳会彻底成为他们精神象征物。”
“他们会是白柳最忠实的会员。”
“你在利用操纵他们的感情。”王舜不适地拧眉。
查尔斯无所谓地摊:“——通把他们救出来的方式,我相信就算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这做,他们也对这的方式并不排斥,也不会影响他们对白柳的感情。”
“他们是主动想要追随白柳的,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查尔斯耸了耸肩膀:“当然我觉得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最好的选择——白柳至少不会让他们轻易死亡。”
王舜无力地垮下了肩膀。
他不喜欢这的方式,但查尔斯说的的确有道理。
——在这个残酷的游戏里,对这些还能产生善意的普通人,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了。
就像是王舜自己的选择——追随白柳。
游戏内。
白柳举着把剪刀上了新厂的剪彩仪式台。
台下的刘佳仪边鼓掌边忍不住和旁边的唐二打偷偷吐槽:“你不觉得白柳在这个游戏里期就像个搞建设的领导,成天办厂讲话吗?”
“这在个恐怖游戏里,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他要通关游戏。”唐二打不自主地为白柳辩解了句,“要让每个人都通关,起码要办六个厂。”
除了唐二打和刘佳仪这两个说悄悄话的,其余台下的人都在大力鼓掌,眼神发亮地看着台上西装革履的白柳。
他们都是当初的流,现在已从玫瑰香水中痊愈了。
白柳站在台上,用调整了下话筒,抬眸看下台下的人,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沉声道:
“金秋送爽,丹桂飘香,在第六所荆棘工厂落地之际,我们欢聚在堂,欢庆我们勤劳的果实……”
“啊!这是多么快乐的件事!”
刘佳仪:“噗——!!”
唐二打:“……”
刘佳仪忍无可忍:“白柳这货能不能换个演讲稿!他到底是从哪里偷懒抄来的!已说了六遍了,他自己不觉得尴尬吗?!”
丝毫不觉得尴尬的白柳不动如山,把自己从他上司那里字不改剽窃来的开场白吐词清晰地往下接着念:
“……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是在此地,在此刻,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家人……”
刘佳仪抱惨叫:“让他停止吧!”
与此同,无人区。
已挖掘到精疲力尽的会员们回看他们身那条被翻到底的“电视山脉”,惊叹于他们已翻了那么多了,但在又转来的瞬间,又陷入深深的无力——为什么还有那么多。
王舜记得晕眼花,他已不记得自己工作了多久了,差点晕倒。
最王舜还是在查尔斯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应该休息了,他找了个对数字比较敏感的会员来替换自己。
没有了王舜,他们的工作效率步降了下去。
木柯神色紧绷地操控着全局,牧四诚加入了轮换的队伍,查尔斯撑在文杖上,站在留守在这里的国王会会员前,他举起打了个哈欠——红桃带着提坦了,查尔斯用装个架子守在这里,他算是最轻松的。
牧四诚在小电视各个分区之间来回跑,他的高移速让他个人就能顶下支轮换的队伍,让更多人加入寻找白柳的队伍里。
在轮换间隙,牧四诚仰喝下瓶体力恢复剂,屈腿坐在个小电视上低着喘息。
木柯突然坐到了他的旁边,也在喝体力恢复剂。
“你在白柳掉入无人区的瞬间,是不是想放弃他?”木柯声音有些冷,他没有看牧四诚,但牧四诚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牧四诚仰又喝了瓶体力恢复剂,他没有否认。
静了会儿之,牧四诚难得心气平和地开了口:“我觉得白柳这家伙,说不待在无人区更安全。”
木柯声音更冷了:“倒也不用把放弃说得这么好听。”
说完,他站起身就要离开。
“怎么,你对放弃这么敏感?”牧四诚斜眼瞟了木柯的背影眼,“你被谁放弃?兄弟?朋友?父母?”
说到【父母】的候,木柯的背影顿了下,他捏住体力恢复剂的瓶子的猛然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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