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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某天吃完晚饭登记异端的阿曼德回到宿舍的候,在床边发现了一张预告函,面着——【副队,玩追捕游戏了,喝酒来吗?】
阿曼德轻微地翘了一下嘴角,在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哥哥在之后,从异端管局后门溜走了。
阿曼德来到了当初他被牧四诚一阵风卷到的空地——他们偶尔会来这里聚一聚,虽然道为什么两个敌对阵营的家伙要这样干,但就是觉地开始了,变成了一种两个人之间宣之于口的约定俗成。
这片空地很在地面很荒芜,但抬头却能看到十分璀璨的夜空,阿曼德到的候,牧四诚就坐在一个小山坡抬头看着星空。
“来啦。”牧四诚懒洋洋地对着阿曼德打个招呼,丢给他一瓶酒。
阿曼德习以为常地稳稳接过,然后抬头,一顿。
他察觉到今晚的牧四诚,情绪太对劲。
“怎么了?”阿曼德坐在牧四诚旁边,问。
牧四诚仰头灌了自一口酒,呼出一口浊气:“那位把走私线全权分配给我了,以后来偷东西了。”
他说到这里静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了下:“以后再见,我两就要开枪了,把你那把装模作样的空壳枪给换了吧。”
牧四诚说完,阿曼德也沉默了下。
——如果只是偷盗,还可以当做一场游戏,但升到可以危及所有人走私的候,他们之间就再是游戏了。
而是无数人的生。
阿曼德很少喝酒,但他在那,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擦嘴道:“我会的。”
“我玩过很很游戏,有惨烈的,恐怖的,还有一场……”牧四诚仰望着星空喃喃自语,“——让我永生难忘的。”
“但这段间,是我玩得开心的。”牧四诚低下了头,他有看向阿曼德,但却对他伸出了,“谢了,无论是你放过我,还是陪我。”
阿曼德握住了牧四诚的,很认真地说:“关系,我们是朋友。”
牧四诚一顿,他沉默半晌,然后嗤笑一声:“你道我一个朋友是怎么的?”
“被你亲杀的。”阿曼德紧握牧四诚的,深棕色的眼眸里是无可撼动的坚定情绪,“但我相信你会杀我的,或者说,我会尽力变得比你强很,做到能被你杀,也杀你!”
阿曼德握拳道:“我会强到足够阻止你要做的事情的!”
牧四诚抽回,别扭地别过了头,脸却带一点忍住的笑:“……臭小鬼,别以为你抓到我很次,就这么得意。”
但或许阿曼德和牧四诚会想到,这是他们后一次相视而笑。
三月后,白六前来运送一批货物,牧四诚在交接的候被前来巡逻的乔治发现了蛛丝马迹。
在乔治亚确定了这是一批高危的走私异端,一旦流入市场会造成严重后果之后,他毫犹豫地发动了猛攻,而留守的牧四诚原本应付的很吃力,但交接完货物已经离开的白六却杀了一个回马枪,又回到了港口。
在白六的援助下,牧四诚将这位赫赫有名的三区队当场捕获。
在看到前来的人是乔治亚的候,牧四诚的瞳孔忍住轻缩了一下。
而坐在座椅的白六并有错过这点牧四诚这点细微表情变化,白六看向半跪在他膝盖前脸毫无表情的乔治亚,轻微地扬了一下眉尾。
“你认识这位队?”
牧四诚艰难地回答:“我经常他主管三区偷异端……”
白六侧过脸,他淡淡地看向牧四诚:“我喜欢有人对我说谎,你道我说的认识止是见过的这个层面——你对他有感情?”
“是!”牧四诚否定地很迅速。
白六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向乔治亚:“但你看到这张脸的候的反应是做了假的,竟然是他,应该就是某个和他得很像的人。”
他附身抬乔治亚的头,垂眸审视这张脸:“女性的直系亲属从身形你就应该可以判断是是那个人,所以这个人应该是男性,而且是位年龄很相近的男性,然你会第一眼判断出外貌的差异。”
牧四诚的呼吸快停止了,他的握紧成了拳头。
“——是他的弟弟吧?”白六平静地宣布了答案,“和你年龄相近,或许还有一定程度相似的经历,这种处于这种对立立场的关系建立——”
白六掀开眼皮看向一言发的牧四诚,双合十交叠于身前:“——玩吗?”
牧四诚双眼通红,地呼出一口气,他有为自辩解任何一个字,低着头屈膝跪了下。
“求您……放了乔治亚。”他一字一顿地说,“是我玩过头了,下次我会控制住自的,现在杀了他会让三区更换管人,改变布局,方便我们行查探……”
牧四诚还准备说下,但他似乎自直接自试图说服放走乔治亚的行为有荒谬无力,于是在有得到白六任何回复后,牧四诚安静了下来,一动动地跪在白六面前。
白六垂下眼帘:“作为对你的尊重和这段间工作的认真,我可以放了他。”
牧四诚愕然地抬头。
“下为例。”白六浅淡地扫了乔治亚一眼:“但在这之前,为了防止这位三区队记住我们的走私路线,需要给他看一样东西。”
牧四诚松了一口气:“——是消除记忆类的道具吗?”
“是。”白六轻声说,“我准备让他试一试我刚刚弄到的新道具,【未来】。”
乔治亚在看了那个一眼东西之后,就像是被抽走灵魂般动弹了,宛如一具尸体,他被白六扔在一块荒地——也就是牧四诚和阿曼德偶尔喝酒的那块秘密荒地。
牧四诚偷偷地通了阿曼德前来领走他的哥哥。
前来的阿曼德惊慌已把躺在地双目无神的乔治亚背了回。
——那是一切噩梦的开端。
在乔治亚连续一个月言语,准备自杀自残的情况下,绝望的阿曼德爆发了,他登入了游戏。
在游戏内挣扎爬摸滚打通关后,奄奄一息的阿曼德在大屏幕第一次看到了名为牧四诚的盗贼的另外一面。
这人肆意欢笑,随屠戮,人命在他里就像是玩具一样漫经心,他跟随在另一个人的身后,从一个盗贼变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凶器,出必见血。
阿曼德呆呆地站在为牧四诚抓爆了对脖颈欢呼雀跃的观众中,仰头看着屏幕那个他觉得陌生无比的朋友,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那些牧四诚说过的游戏……是这样的啊……
是这样的……吗?
在赢得了又一场比赛之后,牧四诚随意撩衣服擦掉下颌滴落的汗和血,对着那些欢呼的观众耐地挥挥,准备下场。
白六仿佛兴,转身询问他:“这场游戏和你与那位三区副队之间的朋友游戏相比,哪一个更玩?”
精神值下降,杀戮和偷盗的欲望被释放让牧四诚的瞳孔兴奋地微微收缩,他勾出一个恶性十足的笑,尖利的牙齿在嘴角露出,宛如浴血之后舒展了本性的恶魔:“那还用说吗?”
“——当然是这里面的游戏啊。”
阿曼德宛如一尊木雕般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那块巨大屏幕在身后绽放出白光,白六带领的队伍在观众的夹道欢呼下从阿曼德的身侧走过。
而这次游戏的大功臣,杀敌的牧四诚就走在白六后面,他从阿曼德的身侧走过,大步快走的急躁步伐带倒了通关后虚弱的阿曼德。
牧四诚并有在意自撞倒了哪个浑身狼狈的弱鸡玩家。
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牧四诚只是居高临下地回头扫了一眼这个被自撞到之后,只呆呆仰视着自,脸全是泥泞的玩家,轻蔑地嗤笑一声傻逼,就头也回地走了。
坐在地的阿曼德恍惚地抬头,他看到了前面的白六回过头来,远远地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勾出一个似可怜他般的微笑。
他看到白六笑着用口型对他说:“只是一场游戏。”
——所有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神志模糊的阿曼德忘记了自是怎么登出这个游戏,他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异端处局的宿舍,把那些他还留着的,牧四诚给他的预告函翻找出来,疯狂地撕扯成碎片,一把火烧掉。
把那些牧四诚和他一喝过的酒,玩过的异端,偷偷摸摸换成空枪的子弹,能丢的丢掉,能吐的吐掉,能忘的忘掉。
阿曼德在躺在床很久很久,他闭眼睛,像能闻到从床底飘出来的血腥味,能听到那个家伙轻笑骂他傻逼,能看到那片荒地有边际的自由星空。
但等到他睁开眼睛,阿曼德棕褐色的眼眸里空空荡荡,什么有。
他宛如木偶般的身,将/枪里的空弹换成了实弹,然后联系了牧四诚——他道牧四诚会会来,只能寄希望于牧四诚能有这个耐性将这场朋友游戏玩到后。
而阿曼德会奉陪到底。
牧四诚来了。
于是阿曼德为这场朋友游戏画了一个句号,他流着泪,咬牙切齿地,第一次对这个满口谎话的坏家伙开了枪,而这个坏家伙也抓在他的喉咙抓住了一个大窟窿。
在牧四诚倒地的前一刻,他用无置信的眼神看着阿曼德,似乎敢相信阿曼德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
倒地后牧四诚因为疼痛面部狰狞,他艰难地变幻出猴爪,向阿曼德爬来。
阿曼德以为他要攻击,用尽后一丝力气,对他又开了一枪。
这枪打在太阳穴,牧四诚用猴爪扣住了阿曼德的,嘶哑地说:“——抓了你的哥哥,对——”
牧四诚的盖在阿曼德的,似乎想要握一下,涣散的眼睛看着阿曼德,一向带着恶劣笑意的明亮眼睛里满是黯淡。
这家伙明明被他一枪给打了,但和他说的后一句遗言却是对,抓了你的哥哥。
阿曼德的眼泪逐渐涌了出来。
他想要和这个的坏家伙说说话,却一个字的音节也发出来,阿曼德意识到他的喉咙被牧四诚的猴爪给狠狠抓出了一个大窟窿,声带半也了,现在他是说出话的。
阿曼德感到自的身体渐渐冰凉,心跳也渐渐变缓慢。
他眼前所见到的后一幕是一双正在朝他走过来的皮鞋,和一根拖到地的黑色鞭子。
阿曼德看到这个人单膝跪下,将被他一枪打的牧四诚的头颅翻转过来,轻柔地抱在怀里,然后用带着套的庄重地合了牧四诚还睁着的眼睑。
阿曼德听到这个人附身下来,对怀里已经的牧四诚温和低语:“——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游戏,那这就是你的【end】了。”
“过亡于你只是一场眠而已,你的灵魂是我永消逝的财产,一觉醒来,我们又会重逢在一。”
“睡吧。”
那语调又轻又飘,仿佛一位正在哄自肯睡的孩子的耐心父亲在讲述一个关于亡的美童话。
阿曼德竭力地想抬头,看清楚这个前来为牧四诚收敛尸骨的人是谁。
但无论阿曼德怎么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人的脸,在这人奇异的,诱哄般的话语声中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微弱。
在阿曼德彻底闭眼睛前一刻,他想到,要是他哥哥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狠狠批评他为什么这样自量力地前来攻击,还会让他三千字的检讨他和牧四诚这个敌人之间的正当关系,明天之前交……
阿曼德眼角划过一滴泪,他在风中宛如蝴蝶般飘飘荡荡的灵魂终于坠入了名为亡的眠里。
围墙内的飓风终于停息了。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38、游戏池(补+日)
而等他再睁开眼睛, 阿曼德却像是时光倒流般回到出事。
或者说,用出事来定阿曼德现在所处的界并不准确,他就像是到另一个平行时空里一样, 一切看似和他生的界一样, 但每个地方却又有不同的地方,但大致好像又差不多少。
这里依旧有异端处理局, 有游戏,有他最要的哥哥乔治亚。
阿曼德很庆幸自己到这里——因为这里他的哥哥还活得好好的,没有被牧四诚抓住折磨得疯过去。
因为这个界里根本不存在运营一条庞大的异端走私线,搞的区苦不堪言的猴子盗贼,这点阿曼德在醒来后的一个月内已经反复确认过, 不过每确认一次都会让他更加雀跃。
到这里,阿曼德解脱般地呼出一口长,但又好像是逃避什么般, 内心有种奇特的, 挥不去的虚无空旷感。
他的围墙内又平静,这次再也没有谁来搅他的安宁。
阿曼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后出现在这个界, 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界, 还是死后地狱里用来蛊惑亡灵驻足的完美幻境?
阿曼德摸摸自己原本被牧四诚掏出一个大口的喉咙, 感觉自己好像被并不存在的神明眷顾一般,让他的【人生】这场游戏可回档来, 拥有出一条更加完美【未来线】的机会。
但这样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未来】,对他而言,真的是未来吗?
如果连死亡都失去价值, 一切都可【读档】来,他的错误和罪孽都被清洗,他存在的意到底是什么?
阿曼德也不知道答案, 他太年轻。
年轻人是不擅长思考人生的,尤其是阿曼德这种短短二十年人生里,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和一个贼作对上的年轻人。
但在这个“贼”不存在的时空里,一切都显得那样荒诞不经。
阿曼德突然觉得这个界就像是那个坏家伙轻蔑评价的那样——【只是一场游戏罢,有什么不起的。】
阿曼德总是不能理解牧四诚为什么总是那样把自己剥离出真实界,高高在上地审视所有人,把所有东都当成玩具。
肆意玩弄后,明明作恶的是这家伙自己,但却又很孤独地躺在荒地上看天空,对他说,说阿曼德,没有朋友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我不继续下去,牧四诚用手肘盖住自己的眼睛,很轻地说,那一瞬,阿曼德觉得他好像要哭出来。
选择游戏的是他,不肯停下游戏的是他,到头来,好像最难过的人也是他。
阿曼德深吸一口抽回自己的思绪,无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界或者游戏,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乔治亚。
他决不能让乔治亚再次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
阿曼德把自己披散到肩头的半长发梳理好,又在一边的耳后别上象征黄金黎明公会的小翅膀徽章——不然乔治亚看到又要说他散漫。
阿曼德不喜欢像哥哥一样把头发规规矩矩扎起来,他觉得那样太紧绷,他更喜欢随意地散,所乔治亚就要求他一定要把自己给理好。
他要去游戏池里训练——这是目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乔治亚禁止他进小电视区域游戏,说那里的游戏不能随时退出,不安全,所阿曼德从苏醒到现在,还没有去过小电视区域,也不解那里的情况。
阿曼德对这个游戏的解程度非常有限,他醒来后大部分的时都是和其他人一起下游戏池。
要不是他段时偷偷地背乔治亚报名黄金黎明公会的战队,乔治亚多半是准备这样让他过一辈子——乔治亚总是这样,会把他放在最安全的地方。
但阿曼德已经报名,能力在黄金黎明里也算还不错的,毕竟他当初是副队长。
乔治亚就算生,也不得不把他放进正式战队——就算阿曼德是他的弟弟,他也不能违背公会的规则把一个已经报名的队员给踢出去。
不过乔治亚虽然这样做,但明显还在不准备和阿曼德和解,目两个人还在冷战中。
所当阿曼德走出宿舍看到站在他门的乔治亚的时候,明显愣一下。
“阿曼德,我梦到你。”乔治亚似乎在回忆这个让他不怎么愉快的梦,“具体我记不太清楚,我梦到你为保护我,和一个人一同死去。”
阿曼德的手猛地攥紧,他低头,抿唇一言不发。
乔治亚见他这样,伸手顺阿曼德的长发拍拍他的头,用大拇指抚摸阿曼德的眼侧:“——有时候真希望你永远不长大。”
“但你的确长大。”乔治亚的目光落在阿曼德的肩头上,那里停一只轻轻扇动翅膀的蝴蝶,“你的技能从和我一样的弓箭变成一只蝴蝶,这代表你的欲望核心发生转变,但我每次问你,你总不告诉我为什么。”
“从小我就能猜到你在什么,就连梦我也能梦到一样的,你一直都我的心灵感应骄傲。”
“但现在,就算我好像看到你的梦,我也不清楚你在什么,你有秘密,阿曼德。”
阿曼德张张嘴,似乎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乔治亚看那只乖顺美丽的蝴蝶,垂眸:“我或许不能再将你继续困在安全的地方。”
“蝴蝶在太狭窄的地方是没有办法生存的。”
阿曼德愕然地抬起头。
乔治亚平视他:“今天战队要去小电视区域巡逻,向支持我的玩家展示今年的队员,如果你确定要参加联赛,就认真对待,收拾好自己过来吧。”
说完,乔治亚转身离去,只剩下呆呆的阿曼德摸摸自己被乔治亚拨乱的头发,眼眶有些泛红地笑起来。
“好的队长!”阿曼德大声地回答。
他肩膀上的蝴蝶轻轻扇动一下。
小电视区域。
训练中场的白柳一行人靠在中央大厅旁边休息,因为唐二的缘故,没有人敢上来扰他,所有人都惊惧地看这五个两天内刷十个游戏的疯子。
白柳眯眼睛地把滴汗地头发用手指扒拉到脑后,牧四诚坐在他旁边低头喘。
唐二抱胸训斥这两人:“个游戏就喊撑不住,昨天不是连撑十个游戏吗?”
“正是因为昨天连撑十个游戏,今天身体开始酸痛。”白柳一本正经地辩驳,“强度太大唐队长,我这种坐办公室撑不太住。”
牧四诚呼出一口热:“我倒是还能继续撑,但另外两个没喊停的应该撑不住。”
唐二一怔,转头看向脸色煞白,上不接下的刘佳仪和木柯——他下意识未来的标准来要求这群人,没到木柯和刘佳仪这两个身体稍微弱一点的,的确撑不住这种训练强度。
但这两人性格都要强,一直没喊停,咬牙撑。
牧四诚说:“你挑的游戏都是速攻怪为主,根本不要求解密的游戏,有些还是你通关过的,你起来当然就快啊,但我跟上很吃力。”
“劳逸结合一下吧,唐队长。”白柳笑眯眯地说。
唐二顿一下,松口:“休息半个维度小时。”
白柳说完转身看向刘佳仪:“你的比赛次数是不是要到联赛报名的线?”
刘佳仪点开系统面板确认后回答白柳:“是,还差两次。”
“你我公会的名报名联赛的话,就算是正式退出国王公会吧?”白柳问。
刘佳仪静一会儿:“是。”
白柳看她:“不后悔?”
刘佳仪忍不住翻白眼:“你给我后悔的机会吗?这个时候来问,马后炮。”
“这倒是没有。”白柳恬不知耻地承认,他笑问,“那你有后悔过吗?”
“有。”刘佳仪毫不犹豫地承认,但她顿片刻,低头掐掐指尖,小小声地说,“……但嘛,你在异端管理局外面说不会用红桃的方法,那个时候,让我稍微没有那么后悔……”
她话音未落,面就传来一阵喧哗,人群霎时往一个方向聚集而去。
白柳一行人站起后退,唐二最高,视线高于人群,他远远望去,皱眉说道:“有公会的战队出来巡逻。”
“这么大阵仗,是哪个公会?”牧四诚挑眉问,“的吧?”
唐二转过头看向白柳,沉声道:“黄金黎明。”
白柳也扬一下眉尾,他侧目看向正在往中央大厅靠过来的黄金黎明战队。
黄金黎明出来巡视带不少会员,他有序地把来围观的观众分开,隔离出一段距离,让队员走在队伍的正中央,能被所有人清晰看到。
来围观的观众里有不少黄金黎明的粉丝,或者说要对黄金黎明下注的玩家,他贪婪仔细地观察今年的战队,在看到两张乎一模一样的脸神色凌然地后走在战队最列的时候,忍不住爆发出一阵更高的欢呼。
“……这新来的队员是谁?乔治亚的弟弟吗?!”
“双子组合!今年的双人赛有得看!”
“黄金黎明捂得够实在啊,现在才放出来,是不是杀手锏类的,技能是什么?”
“啧,这张脸,上场会引起疯狂吧,不会又和乔治亚一样靠脸就拿到免死金牌吧?”
……
玩家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把原本聚焦在白柳他身上的视线一下全吸走。
还有不少原本就看白柳他不爽,但又不敢说什么的玩家,黄金黎明的到来就像是一下给他找一个大后台一样,时不时就用蔑视的目光扫白柳他一下,嘴里还阴阳怪地哼哼道:
“这才是正规战队,就有些人啊……和大公会的战队还是没法比。”
“看看人家的新人队员,啧啧。”
当然这些玩家还是不敢直接嘲讽白柳他的,因为唐二正站在旁边,活腻才会得罪这人。
白柳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他就是一路被嘲讽过来的,不怎么在意这些,但这可点爆牧四诚,他这天被唐二压训练批评本来火就大,现在这些人还跳到他的头上。
牧四诚神色阴沉地一撸袖子,准备抓住这个逼逼的玩家,隔空他也要揍一顿!
这些玩家看到牧四诚走过来,也是没到这么一个要参赛的队员怎么混不吝,会和他这些普通玩家计较,被牧四诚抓住后吓得差点哭出来,还是白柳插手,牧四诚解后才放掉这些不停求饶的玩家。
玩家跑掉后,牧四诚还是不爽。
他现在和白柳已经站在夹道欢迎黄金黎明战队的玩家的内围,一回头就能看到这些玩家用来拉踩他的黄金黎明战队,牧四诚不服地看过去,准备看看那位被这群傻逼吹上天的新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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