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牧四诚把呼吸喘匀后道:“地下室,刚刚我出去检查直升机库的时候,发现停靠板下面藏一个拉扣地窖门, 下面就是一个层的地下室,里面有各种实验设备,还有一些腌制的白菜和萝卜。”
“有在这个地下室里找到实验记录日志和相关成品论文吗?”白柳问。
这些人研究的实验报告实在是生的材料了, 白柳至少需要一些基础识的过渡才能理解这些报告的数据意味什么。
牧四诚摇了摇头:“我仔细找, 这个包就放在桌面,我感觉很重要, 拿了就先来给你了。”
白柳:“把木柯叫过来, 你跟刘佳仪去清一楼的食物, 准备好我们外出要的份额,我和木柯下地下室。”
牧四诚转身去找木柯, 白柳侧眸给了唐二一眼,把手的文件递给他:“你能懂吗?”
“我能懂一些。”唐二只是简单翻阅了一下就快速答,但很他的视线停在了某个图表, “这张图表……这是用双频雷达波多次探测冰面下厚度,获得探测数据后绘制的图案,可以根据这个图案到冰面下的地形, 便钻开冰层的过程当中不会遇到岩石等阻拦物。”
白柳注意到唐二表情的异样,问:“这张图表有什么不对的吗?”
唐二迟疑片刻,然后指在图表的下面的说明:“这张图表是极地里很常见的一张冰层探测图表,但它探测的地是dome a,就是冰穹a。”
“冰穹a附近只有国内的观察站驻扎,那里属国内观察站的研究范畴,虽然南极这边各国观察站之间的氛围相对和缓,但彼此之间的研究区域划分是比较明确的,艾德蒙观察站是有能力和资格去探查冰穹a的,就是说,艾德蒙观察站这里不可能有关冰穹a的任何一手实验数据。”
唐二疑惑地又翻了几页实验报告数据:“但他们这里有不少关冰穹a的冰层探测,冰芯研究报告,这不正常。”
“一个观察站有另一个观察站的机密研究资料。”白柳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唐二手的资料,“常理来说只有种可能性。”
唐二过去,白柳不疾不徐地继续说了下去:“一种是好的可能性,国内的观察站,就是游戏内的泰山站主动把自己的一手实验数据分享给了艾德蒙观察站。”
唐二拧眉否认:“这不可能,这是很严重的科研数据泄露。”
白柳抬眸,微笑:“来唐队长和我一样都更倾向坏的可能性——艾德蒙观察站用某种式强行地获取了冰穹a的研究数据。”
“或者更坏一,艾德蒙观察站的这群家伙直接杀死了泰山站的人,然后占据了泰山的观察站对冰穹a进行科研测量。”刘佳仪出现在了门边。
她抱双臂靠在门棱,挑眉向白柳:“——我找到了艾德蒙的住舱,我感觉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人淡如冰的科学家,从住舱里的残余物起来,他攻击性可不低。”
“带我们去。”白柳一步牵过刘佳仪的手,很自然地把自己捂暖和了的手套和刘佳仪空荡荡的手套交换了一下,给她戴。
艾德蒙站这边的科研人员都是人高马大的,一个小孩都有,所以配套的衣物是宽大的,白柳穿一件衣都要过膝到脚踝,更不用说刘佳仪了。
刘佳仪虽然早有先见之明地用好几件衣服包裹住了自己,挺齐整,但衣服的空隙难免漏风,比如手套。
刘佳仪现在的手冷得快结冰了,但这小姑娘好强不喜被人照顾,不禁一声不吭,面一不显。
白柳换手套这个动作做得他自然了,好像他天生就该刘佳仪换这副手套,其他人甚至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
刘佳仪只是一顿,握住白柳的手:“艾德蒙的住舱在4楼。”
她不喜欢这种很有攻击性的男性,总会让她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到就让她潜意识里有些排斥焦躁,但白柳是个攻击性强得离谱的男性,只是一不出来而……
刘佳仪握了握白柳刚换下来暖和宽大的手套,捂住脸呼出一口水汽,抿唇神色平和了许多。
虽然白柳挺烦的,但她不道什么,就是对这个人接受良好。
刘佳仪一路带白柳走到了拐角处,那里有一间相对其他住舱宽大约一平米左右的房间,白柳走到这里,抬头就能到风从窗户的封条裂口里不断地钻进来,呼啸而过,带走所有温度。
封条周围有滴落凝结的圆珠笔粗细的冰棱,在昏暗的灯光下氤氲生光。
刘佳仪把手套塞进口袋里:“我一开始有发现这个住舱就是艾德蒙这个老大的住舱,因这个住舱位风口,遇到任何暴风雪天气都是第一个被吹的,一个基地的管理人住在这里危险了,很有可能睡梦中就被冻死了。”
“但我在门后面发现了这个。”刘佳仪踹了一脚冻实的房门。
沾冰的门咔嚓一声脆响后,在风的吹动下砰的一声合,门挂铁钩,铁钩整整齐齐挂一排长70cm左右的改良式步/枪,枪口同样结冰棱。
“其他房间我都有发现枪/火的痕迹,基本都是书和电脑,药物之类的,只有这个房间有枪,还有不少的储备子/弹。”
刘佳仪用脚尖勾住床底的一个箱子,腰部使劲往外一拽,她吐出一口长气,用脚尖踩了踩这个箱子里排列整齐的7.62mm子/弹,讥讽道:
“我一开始以是观察站里什么军人员的,但我在这箱子/弹下面翻到了用报销的购□□,枪/和/子/弹都是以艾德蒙的个人名义购买的,这里应该就是他的住舱。”
唐二皱眉道:“南极公约规定禁止观察站的人使用枪/支类军事武器的,这里是严禁存放类似物品的。”
刘佳仪耸肩:“但他就是使用了,我□□的购买日期和备注,还是他经到达南极后,以自我保护的理由,托南极的直升机运输组人员帮他购买运送过来的。”
“而且他应该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我有发现第二个人在这里居住过的痕迹,估计除了他有人道他有枪的事情。”
白柳目光从这堆步/枪一掠而过,又站在房门口的位置,模拟出一个虚空举枪的姿势,透过并不存在的狙击孔半眯眼往楼层:
“所以这个艾德蒙以自卫的名义购买子/弹步/枪藏在房间里,宁愿一个人冒被冻死的风险住在尽头严寒的风口住舱,他每天在寒冷中举枪,唯一能对准的就是这条廊的其他住舱里的人——”
白柳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枪”,他有兴味地道:“起来这位艾德蒙博士,似乎在害怕什么观察站内其他人员袭击他,并且经恐惧到要买/枪自保的地步了。”
木柯从三楼到四楼的拐角走了去,身后跟牧四诚。
他俩到走廊尽头的白柳,木柯神色略有些凝重地走了过去,拿出一大叠单子递过去,解释道:“我和牧四诚在你们做出行食物准备的时候,到仓库里大量的新鲜食物都腐烂了,而且大量的罐头食物一都动地垒在仓库里,外封都有拆。”
“我和牧四诚都觉得不对劲,就去查了一下这里记录食物和药物消耗的流水单,刚刚我简单了眼,刚开始我还有发现什么不对,但后来我才发现,流水单写的【必须摄入品消耗】这一项记载的食物消耗量和留存的食品量对不。”
“但后来我仔细核对了一下食物和药物的消耗量,发现【必须摄入品消耗】记录的虽然都是食物名称,但面的各项食物并不代表真正的食物,这些食物实际指代的是各种各样的药物,比如面包指代【碳酸锂】。”
木柯凝神向白柳:“这个观察里的人把药物当饭吃,一日三餐地供应,还有人在强制他们服用这些药物。”
白柳问:“道是什么药物种类吗?”
“劳拉西汀,地西汀,氯丙嗪,奥氮平……”木柯一个字都停顿地报出了一长串药名,然后给出了结论,“大部分是抗严重抑郁,重度焦虑,和躁狂类的心理治疗药物。”
“艾德蒙观察站的人每天都在大量摄入这些药物,连食物都不怎么吃了。”木柯深吸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里就相当一个极地的精神病院,这些人还都是身体素质非常好的,发病起来就很有攻击性的重症病人。”
白柳把目光移到艾德蒙房间的地板,那里放一整箱冷冰冰的子/弹。
“我大概理解,艾德蒙博士什么要买/枪和子弹了。”白柳轻声道,“他在尝试关押控制这些危险的病人。”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50、冰河世纪(日+137)
“木柯, 你和刘佳仪去二楼的医务室找找没相关的医疗记录,看看群人是为什么要样大量摄入药物。”
白柳眼眸深邃:“些人在抵达南极的时候,应该是精神健的, 我们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精神失常了。”
木柯头领着刘佳仪下去, 走之前白柳扔给了他们两把枪,三盒子弹:“小心。”
木柯稳稳接过枪和子/弹, 熟练上膛贴在身侧。
刘佳仪用起来勉强,为□□虽然改良过,但还是太长了,必须要提臂才能握住,但看着姿势还是的。
经历了么多个副本的磨砺, 现在他们乎都会用枪了,虽然准头不如唐二打个神/枪/手那么好,但至少也能达到一个枪/击游戏大师的地步了。
就连刘佳仪都能熟练地用自动或者半自动式的□□, 但种□□为身高限制以及强大座力, 她用得比较少,不过也不是不能用。
但现在也没得挑, 在种冰天雪地里, 比起耗费自己的体力用技能, 肯定是先用副本物资再说。
白柳领着牧诚和唐二打,拿好枪, 跟在木柯和刘佳仪的面下楼,他们准备去观察站外面直升机机库下那个地下室察看。
两队人马在二楼分开。
白柳走到正门,就看到门的周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又结满了雪霜, 锁把上挂着泡沫般蓬松的白色凝结物,握手下去却是冰冷坚硬的质。
里太冷了,极低的气温和飓风让成形的雪块飞速凝实, 握着和冰块也差不了太多。
白柳把目光挪到挂在门旁边的风速测量仪上,测量仪上反馈着窗外的气温和风速:
【-55.8c,风速119公里/h,风力12级,一级飓风,禁止外出】
牧诚是在南方长大的,从来没经历过如此严寒,意识到自己处于零下五十度的低温环境让他觉得自己更冷了,浑身上下不自在,好像骨头缝都被钻进了冷风,嗖嗖地发寒。
不过他虽然对低温没概念,但对台风还比较熟悉,牧诚看着那个一级飓风咋舌道:“靠?!么大风吗?!在沿海,十公斤的树都能吹得拔起来了……”
唐二打也拧起了眉:“种极端天气下开不了直升机,会被风吹得迫降出事故,如果要外出去寻找其他观察站,得开雪地车。”
白柳没评价个天气,他平静地推开了门。
狂风呼啸卷入,门外一亮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浓烈的雪色遮挡了远在天际的微光,把视野所及之处变得暗无天日。
门被风吹得轰轰摇晃,门口已经堆砌了厚厚一层雪,直接垒到人膝盖那么高,而往里吹的风力度强到让唐二打都忍不住抬手遮住了眼睛,被风吹得往平移了一段距离。
“戴上护目镜和雪橇鞋!”在狂风唐二打为了让其他人能到他的声音,不得不拔高音量吼道,“在腰上牵好安绳,不要被吹跑了!也注意脚下的冰裂隙!千万不要掉进去了!”
南极的风速最快可以到达35米每秒,足以吹飞十个唐二打那么重的物体,但并不是里最可怕的东西。
在里,最可怕的东西是冰裂隙,没一个在南极生存过的人会不怕个。
南极的冰面并不是完平整的,随着天气温度的变化,冰面融化和重塑的过程,冰面和冰面之间会产生许多深达一百多米的裂隙,而降雪会覆盖在些裂隙上,让些裂隙在视觉上隐形,难以被人发现。
自然也就意味着,人很容易在冰面或者雪面上走着走着,如果不注意,会踩空掉下去。
唐二打记得之前他来边过一个故事,说个日本的观察站队员出去检修设备,在来的时候猛地吹了一阵大风,人就消失了
天,观察站站员在距离门口处不到三米的浅层冰裂隙里发现了名队员。
名失踪的队员已经被活活冻死了,他满脸雪霜,充满怨恨地睁着眼仰头看着冰裂隙的出口,十根手指骨折外翻,指甲缝是冻结了的,抓挠出来的血水和伤口,门牙为啃咬断了半截,嘴巴里是血,冰面上沾着一些黏下来的人皮血沫。
而盖在冰裂隙上的那些雪不厚,按理来说是可以被个队员弄开然爬出来的,而个队员也意识到了,他拼命地用手抓,用牙齿啃开了深层的雪盖。
本来他是可以成功逃出来的。
但那两天,为了寻找位失踪的队员,观察站队员们外出得特别多,还次动用了雪地车从个裂隙上面碾过,样密集的外出很快就把冰裂隙上的雪给压实了。
而个队员就看着些人打着拯救他的旗号,活活地把他唯一的求生之门给变成冷冰冰的死门,然困死,冻死在了里。
从那以,那个日本观察站就常常在暴风雪来临的夜晚设备出故障,而出去检修的个队员,说在来的路上,路过那条冰裂隙的时候,他们能到下面人在恶毒地,怨恨地求救和嘶笑。
心余悸的队员说,能到雪层下面指甲癫狂地抓挠声和牙齿卡擦咔嚓的啃噬声,觉下一秒里面的东西就会挠穿冰面,怨毒地笑着来把他抓进去。
在又失踪了个检修队员,日本选择了换一个观察站作为大本营。
唐二打对个故事的真实性存疑,为观察站会日常核查周围没冰裂隙,但也是藉由个故事,记住了冰裂隙。
所以在白柳说要外出的时候,为了提醒群人注意,唐二打也和牧诚和白柳说了个故事。
牧诚完之表示:草,要不我不去了,你们两个去吧。
被白柳平静地驳了。
三个人前前拉着腰上的安绳,在飓风摇摇晃晃地往直升机库走,好在直升机库并不远,很快就到了,唐二打拔开活页门,三个人依次进入了地下室。
牧诚狂抖身上的雪,牙齿打颤:“妈的,天气变得也太快了吧,我之前来边的时候还没么大风呢!”
“要是你多待一会儿,等到个风来了,你身上可什么都没带,卫星电话安绳一个也没。”白柳轻飘飘地睨牧诚一眼,“……说不定就被风吹走,困在哪个地方的冰裂隙里了……”
牧诚:“……”
草。
“但里是游戏池,我还可以退出游戏!”牧诚色厉内荏地硬嘴。
“可不一定,你之前那样草率地出门在个副本里是绝对不行的。”唐二打在白柳的眼神示意下紧跟着强(恐)调(吓),“里的冰裂隙最深的一百米,最低温可以到-89度,十五秒就能让冻得你意识昏沉,可能都等不到你到还能退出游戏,你就被冻死了。”
牧诚:“……”
草!!!!
什么鬼游戏!!
白柳他们进入的个地下室一共两层。
上面一层是一些轻度实验的,没放太多的东西,也不需要太洁净,一些传器,液压锤之类的意思就被堆放在一层,角落里还放了两大缸的腌制白菜和萝卜。
唐二打掀开盖布看了一眼,一股酸腐恶臭冲天而起。
牧诚鼻子不太舒服地动了动——极低的气味是很纯净的,一切都冻住了,所以种刺激的味道他还是来个副本一次闻到。
“闻起来像是我外婆做酸菜失败之发烂的味道。”牧诚打着干呕,用手在鼻子面前猛扇。
唐二打放下盖布,他神色复杂地看向白柳:“个酸菜是式的做法,艾德蒙观察站的人应该不会,所以做失败了,臭了。”
“但他们应该是了谁的指导,才会到样去储存食物。”白柳若所思,“——看来泰山站和艾德蒙观察站的关系没我们象的那么僵硬。”
不然泰山站的人不会样友好地指导对方怎么做酸菜,样家长里短的交际很显然是亲密关系的寄托。
白柳绕着缸子走了圈,他神色沉思,似乎在找什么。
牧诚没忍住开口:“就是两缸酸菜,你在看什么?”
“在找制作日期。”白柳淡淡地答。
“?”牧诚懵,“谁做酸菜还给写制作日期啊?玩意儿不都随便做……”
他的话语声在白柳蹲在缸子边,用手擦了擦左下角一个黑乎乎的泥斑之戛然而止。
在个泡菜缸的左下角,张贴着一个实验室的标签,上面规规整整地写着:【10/8,12.14kg radish(萝卜)】
就好像是在给什么即将进行的实验做标记一样。
牧诚惊:“你怎么知道他们贴了制作日期?!”
白柳慢悠悠地起身:“是一个实验室,艾德蒙是一个科学家,他不会做酸菜,那么他把两缸酸菜放到里的目的只一个——那就是做实验,记载个酸菜发酵的过程。”
“而按照位艾德蒙博士对于实验的严谨态度,他是一定会在种东西上面做一些基础的记录的。”
他抬眸微笑:“比如说日期。”
唐二打已经蹲在了另一个酸菜缸下面了,他用指腹仔细地擦拭了个陈旧的酸菜缸一圈,在同样的位置发现了另一个标签。
“里的放置日期也是八月十日。”唐二打仰头看向白柳,但他很快觉得不对,蹙眉,“飞机掉落在边失事的日期是八月七号,泰山站那封暗示艾德蒙站偷窃了尸块的传真是在八月八号发过来的,但个艾德蒙——”
“——居然在八月十号,折腾两缸酸菜,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白柳轻声反。
唐二打眉头紧锁,他不通为什么。
但白柳也并没解答他疑惑的意思,而是继续向前走,往通往地下二层的拉扣门那边走了。
地下一层到地下二层之间也是一扇拉扣门,门明显也是封冻过的,但之前牧诚下来时已经把它凿开过了,白柳用手抚去上面的冰屑,拉开向下走。
在打开的一瞬间,白柳明白为什么牧诚会拿了资料就跑了。
一股浓郁的,乎掀翻人天灵盖的诡异恶臭冲了出来,伴着如实质的灰尘和轻烟在空气扑散开。
随着供暖恢复,地下二层顶部冰棱融化,宛如钟乳石般滴滴答答往下落浑浊液体,些液体淹没地面,将地面浸没在一层暗灰色的泥水里,泥水的表面上还漂浮着很多不知道什么生物的玻片和一些塑封材料。
总之看上去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场景。
牧诚看白柳二话不说就要下去,着急提醒:“下面水!楼梯旁边胶靴和胶手套!你换好再下去!”
白柳换好胶靴,往下拉固定住胶手套,随手取了一本塑料档案袋挡住自己的头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入地下二层。
下来之,那种诡异的恶臭更浓了,就像是什么海洋深处的鱼类被刚刚打捞上来散发出的腥气,滑腻,粘稠,像一条海蛇般,在晦暗浮尘的空气绕着白柳游走。
地上的水浅浅地没过鞋底,白柳行动间带出晃荡的水波,他弯腰下来捡起水面上漂浮的玻片和一些资料。
玻片上记载着生物切片的名称,白柳依稀认出了个是虎鲸,小温鲸,还个不同品种的企鹅的。
水面上漂浮的玻片基本都是些极地动物的脂肪和表皮压片,而漂浮的资料大多也记载着些动物的研究成果。
地下室央是一个宽大厚重的写字台,上面摆放着台显微镜,间一个打翻了的玻片盒子,两个小试管架。
试管架里整齐码着排小试管,里面的细胞固定液表面轻微结冰,现在正随着温度的恢复缓缓融化,里面漂浮的生物组织呈现一种被染色的奇特粉红色。
升温过程,肉组织的边缘开始怪异地变黑生长,甚至些小试管里的组织开始轻微地蠕动,觉就像是要活过来似的。
白柳扫了一眼些试管盖上的贴着的标签,上面都写着:【企鹅(虎鲸等)+未知生物x游离细胞混合培养】。
而在一堆在变黑扭动的肉块里,一片安静悬浮的组织毫无动静,解冻前,它都是那种生物新鲜切割面的鲜红色。
白柳觉得自己甚至都能看见切片上的毛细血管在渗出血液,消散在固定液里。
他走过去用两指把只小试管从试管架里夹了出来,试管架顶盖上贴着一个和其他试管截然不同的标签,上面写着——【未知生物:x】。
在取出根小试管的一瞬间,其他小试管内的组织就像是受到侵犯般,试管口瞬息就喷发出尖利的蒸汽,内部的甲醛液体顷刻就被蒸发得干干净净。
些小肉块开始往某种未知的方向快速分化成长,爬出试管彼此黏连在一起,不过眨眼间就长成了一个篮球大小,浑身触须的,黏腻黑色肉球。
个肉球着企鹅和虎鲸的光滑外皮,一口肉食动物的尖利牙齿,两边的肉翼上遍布翻腾的新生触手,脉搏般一勃一勃地生长着。
些触手就像是彼此联合,互相缠绕,陷入肉球的身体里,很快就分化成了新组织——一双鱼尾似的蹼脚。
肉球狰狞尖叫着,甩动着触须就往白柳边扑过来,站在楼梯口的唐二打眼疾手快地仰身体,靠在阶梯上借力,甩手把腰部的步/枪抬到肩膀上,贴脸,瞄准,射击。
“砰砰!”
干脆利落的两枪,肉球躺在泥水里不动了。
唐二打放下步/枪,气息微喘,郑重提醒:“我触发怪物了,应该是个副本的怪物之一,叫未知生物x污染体,很可能是个生化污染副本,你小心,不要碰到污染源了。”
“好的。”白柳温顺地了,反手就把手里的小试管藏到腰包里。
他附身跨过个污染物的尸体,半蹲下来继续在个实验室里寻找资料,终于,白柳在一个上了锁的保险箱子里找到了自己要的——他让唐二打直接用枪把个箱子的锁给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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