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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木柯继续满观察站翻找,在档案室内一个犯罪记录的文档内找到了关于艾德蒙和泰山观察站之间的私密传真记录,上面包着一根黄色禁止开启的封条,写着:【艾德蒙叛证据复印件】
木柯和刘佳仪视一眼,毫犹豫地撕开了。
里面的传真记录按照日期来排列的,十分直白。
10月1日:
我的朋友,你的,我这尸块行过测试了,它,或者它们,的确能被用于任何科学研究的,它们存在伦理上的错误,精神上的污染,违背了我作为一个人类科学家的基本道德准则。
我明白它为什么会被封存到这里了,它的确应该被放置在外面,我会努力说服抢夺你们箱子的那“强盗”,然后把个箱子毫发无损(好吧,可能算上毫发无损了)地还给你们。
你们做了一件危险又伟大的事情,一百年以后人类应该把你们刻jie fang (这里艾德蒙写的拼音)碑来赞扬你们!(你上次和我聊过,你们的战士光荣榜叫jie fang 碑吧?)
祝贺你们建快乐!
10月7日:
很抱歉可能暂时无法还给你们箱子了。
说来有奇怪,我还第一次被强制自己在自己在实施自己的研究成果。
现在的感觉就有味觉和温觉,走在路上会忽然滑稽地摔一跤,因为脑干给改造了,平衡感有小问题了(但改造之前,摔跤也我这个老家伙常做的事情)其他都还好,有种变成小温鲸的感觉,或许我现在应该下海和真正的小温鲸来个贴面吻?
毕竟我已再畏惧严寒了,也再人类了,做一条深海里鲸鱼我来说或许个错的选择。
嘿,我可相当喜欢它们蜕皮发痒的时候在岩石上一蹭一蹭的样子,和我这个老家伙有办法伸手挠后背在衣柜上蹭动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用担心箱子的事,他们还需要我做研究,我总能想到办法把箱子还给你们的。
10月17日:
哦,天哪,你们被我吓到了?
那个叫小晓方的孩子抱着我断掉的腿嚎啕大哭,我记得他学气象的,我之前还指导过他的论文。
得说那可真一篇糟糕的论文,图像里很多地方连单位都有,文献引用的格式也错漏连篇,真知道这孩子怎么考上研究生还能到南极来的(有说这孩子的导师个水货的意思)。
这次他们开着雪地车,拴着我的脖子拖拽着在雪地里擦走,这只我又一次企图偷走箱子的惩罚,或者说我机体承受能力的一次日常测试而已,毕竟我现在最成功的改造品,还个罪犯,有比我让这群人兴奋的实验象了——这我们家的传统。
虽然最后我的四肢就像生锈的笔筒一样从我身体上滚了下来,但那痛苦的,因为已冷僵了,让那孩子别为我哭了。
他一边大声嚎哭一边追逐我四散的腿脚的时候,表情看了可真让我难过,他喊我老师,上帝,我发誓这我这一个月来听到过最让我开心的一句话了,虽然他在哭,但我在雪地车后面都忍住笑了。
在我被成罪犯之后,已很久有人喊我老师了。
用担心我,箱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传真联系的方式还比较隐秘,纸质的材料让这蠢蛋觉得我胆子会那么大,有什么展我会告诉你们的。
12月17日:
他们好像发现我在秘密给你们传真了,所以我得中止了两个月。
好吧,或许我太傲慢了,低估了这群人的智力,传真的确安。
这可能我维持着人类的意志最后一次给你们发传真了,我的朋友们,请允许我这个老骨头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的一生,希望你们要嫌我厌烦,毕竟我实在找到其他人可以倾诉了。
我在十年前来到了南极,那个时候这个观察站还叫艾德蒙观察站,叫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如艾德蒙来得有名好记。
送我上北极星号破冰船的,一名参加了半岛战争的老兵(虽然那个时候他还算老,但他那个时候看来实在太苍老了,我总这样趣他)。
他我唯一的朋友。
毕竟我这种书呆子在那种充满冒险精神的淘金时代,实在找到第二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了。
在我来到南极十五年后,他因为战争带来的残疾和生活的窘迫,永远地离开了我,然后把我每年寄给他(他坚持借)的生活费在死前一分动地还给了我。
医生告诉我,他主动放弃治疗的,因为在战争后,他始终被痛苦折磨着,梦里都那血色,这很正常的现象,很多士兵都有。
但我知道这样简单的理由,我的朋友因为另一场战争死去的。
他唯一参加战争的理由,就为了终止战争。
他被教导,被欺骗,被舆论和政治利用正义和友善上战场,以为自己刺下的每一刀,出的每一枪,都为了救下多被战争所挟裹伤害的普通人。
但他又深深地意识到,他所杀死的人和他一样无辜,这让他痛苦堪,唯一能说服他继续下去的理由,就当时的口号——让这成为我们历的最后一场战争,让我们结束这混乱公平的世界。
他以为这就最后了,但战争源源断地被发动,他所希望看到的世界好像永远有到来的那一天。
直到十五年前的那场战争,这场由他信赖的家主动发的残忍侵略战争彻底摧毁了他,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行的都非正义之事。
恶心的,污秽的,和他憎恨的一切事物一样最丑陋的事情。
他只一个政治家粉饰过后的刽子手,他无法允许自己这样活着,于他告诉了我,他撑下去了。
我知道如何回复他,我一向都只会读书,一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勇敢的事情,就逃避一切来到了南极。
南极很多人站出来,在严寒里举行了这场战争发动的抗议(注3),我站在人群里,双手发抖地举着【no war】的展示牌,仰头即将来临的极夜,寒冷的雪几乎将我掩埋了。
我们能做的好像也只有抗议,当然最终也有到什么作用。
我在翻阅他的遗书的时候,看到他我写道:【南极一定很好吧,虽然严寒,冷酷,永无天日,但那里一定有战争,那里净土,希望你要将我的缅怀,一个丑恶的战/争/犯的缅怀带到这片净土上去污染它。】
但其实并这样的,南极如他想象的一般冷,但并如他想象的一般纯净。
每个来到这片净土的人,都怀揣着想要拯救人类,缓解球危机的宏大理想。
我们小心翼翼地记载数据,在鲸的表皮上和企鹅的脚环上做标记,一年复一年地确定这生物随着年岁增长数目降到足原来的百分之五十,曾忧虑地目睹一千多英尺的冰川在一个小时内湮灭在海面上,像一个定播报的闹钟般在每一次会议上那在上的政治家扯着嗓子吼——气候恶劣,球变暖,人类危机。
而他们总漫心又昏昏欲睡地敷衍听听,而在下次的电视画面里,又义正言辞地拿出这东西扯大旗,同时又继续野心勃勃地谋划一次次可以大范围污染的战争。
无论内外,无关非,只关于他们的任/期和个人利益。
我敢担保这家伙有一个人能说出去年球平均气温的上升。
我的朋友,你或许已看累了,觉得我真个啰嗦的老头子,但请允许我疲惫地,倦怠地继续啰嗦下去吧。
我出生在一个以个人自由和民主著称的度里,好像每个人的行为自由都能得到尊重。
为群体做出牺牲个体英雄需要做的事情,大部分人只需要一生追逐自己的利益成就就可以了。
但朋友,我和你们都无比清楚,人作为物种,作为群体延续下去的,有什么物种可以孤立地去追寻自由,在群体存在的时候,自由就将毫无意义。
只有我们这“英雄”行的。
我们所追求的群体性价值在社会里得到任何认可,就像离群的孤鲸看到了一场即将到来的火山喷发,海啸,却只能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警告其他鲸鱼灾难来袭,它们听懂,也屑于听从我们这奇怪鲸鱼的劝诫。
它们要去追求眼前的一尾海鱼,一丛磷虾,火山和海啸它们并重要,这英雄们的事情。
我就像生活在撒托(注4),一个荒诞,娱乐至死,目光狭隘,走向崩解的度里。
观察站的费在去年面临再次被削减预算的可能性,只因为我们这一届的领导者并相信球变暖和温室效应。
很多时候我恍惚自己所做的并什么伟大的挽救人类的工作,只政治玩弄下的产物——就像我的朋友一样。
我羡慕你们,我的朋友,你们并一个人在战斗,你们的群体知道你们承担的责任,也有逃避你们一同承担责任。
你们【英雄】,而【先锋队】。
泰山站每个向我请求指导的年轻人眼睛里都有一个明亮光灿的度,多啊,南极的雪都有那么纯净,让我想了我的朋友在看了《泰坦尼克号》之后送我上船的时候,他笑着挥手,大吼着,要撞上冰山,注意船上有有我的露丝,眼睛也那样光亮。
物种终究要灭绝的,人类也一样,我的朋友,相信你和我都无比确信这一,这所有生物注定的命运,就像人终究要死亡。
但何时(when),何地(where),何种方式(how)灭亡,却我们可以决定的。
我希望未来能看到我们在冰天雪地里因寒冷抱团而亡,也愿看到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地球上最后两个人为了争夺猎物互相将长矛插方的心脏。
请原谅我,我的朋友,我在绝望当中选中了你们,我你们做了傲慢的上帝人类做的事情。
尸块当中蕴藏着可以颠倒世界的能量,它就像为了我的欲望和愿望而生的那样,粒子化之后可以产生前所未有的气象和生物影响力,其让它落到其他人的手里,如我来撰写终局。
我第一次这样险恶地利用自己的知识,将球变冷,将人类灭亡。
我可能真的疯了。
但我还为自己的疯狂掩藏了一丝余地,我研究出了可以适应这种情况的生物,然后选中了你们,将你们的基因添加到它们的混悬液中,让它们来测试你们,否能成为延续星火的那群人。
我的朋友们,请尽情怨恨我吧,我就像举伏特加一样熏熏然地拿步/枪,将屋内那被我两个月以来的顺服麻痹的人驱赶冰天雪地,命令他们准带走任何衣物和食物。
说来好笑,虽然我受了他们各种非人道的折磨,但我获得枪的自由以自卫的要求到这一刻仍然被尊重的,在这群看守我的人眼里,要枪什么大事,毕竟他们并觉得我这个文弱的科学家有什么反抗的勇气,于他们恩赐了我自卫的自由。
这或许自由带给我唯一的好处吧,虽然这自由破坏了南极的规则。
我拿着枪,旁边我教导的那生物蹲据在雪地里,我一同安静地等待着这人类在雪地里报团取暖,如我所想的那样寒然死去。
而我现在回到房间里为你们写下这封传真,为我从八月十日就开始策划的这个可怖阴谋写下最后一个句号。
马上,那生物就会到达你们的领地……
(补:我按照你们的方法做了酸菜,但失败了,上帝,你们的菜制作真比生化实验还难,本来准备做好给你们做寒冬战略储备的,但出于安,我建议你们服用这两缸酸菜。)
你们的朋友——艾德蒙。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55、冰河世纪
木柯阅读完了所有的传真实验报告后, 神情愈发凝肃,他转头看向刘佳仪:“卫星电话是不是联系不上他们了?”
“早联系不上了。”刘佳仪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还是很冷静, “有牧四诚唐二打跟, 遇到这些怪柳也不会轻易出事,你继续看, 我外面处理地下室那个怪。”
按照实验报告上的说法,这种怪枪是杀不死的,那现在地下室的那个怪还活。
柳在地下室旁边留下了一桶燃油,她自己有腐蚀性的毒药,不知道双管齐下能不能起效。
木柯说:“处理完之后我们往泰山站走, 他们需要知道这个消息。”
当一打开,外面匆匆走进来三个满面风霜的人,牧四诚呼气跺脚, 唐二打脱下枪放在边, 柳走在最前面,睫毛上挂满了雪, 侧头望过来。
“我们回来了。”
木柯毫不犹豫地提起了枪, 刘佳仪举起了毒药警惕地望这群突然折返的队友, 他们后退两步这三个人拉出了一定距离,低声质问:“你们回来干什么?”
柳微微侧身让出了身后一群破破烂烂的, 刚刚从冰裂隙里被挖出来的泰山站队员。
这群队员衣不遮体,浑身发抖地在雪地里走了这么久,明明应该被冻死了, 但现在看只是脸色发青,命体征都还比较稳定,只是脸上的神情萧瑟呆木, 仿佛经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
“我们发现了这群被埋在冰裂隙里的泰山站队员,本来想带他们直接泰山站里的队员对峙,但发现他们的精神状况都很有问题,没有办法正常交流,其中一个队员精神稍微正常一些,也是这位小晓。”
柳身后站出一个人,勉强笑笑对他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小晓。”
“他告诉我这些队员需要精神治疗药,所以带他们折返回来拿药。”柳抬眸平静地看过。
木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他,语调冷酷:“我不信,调出你的系统面板给我看。”
“你看不到我的系统面板。”柳淡淡地反驳了,他对木柯表示了赞许,“这个给我设置的言语陷阱用得不错。”
游戏池里由于是套用的联赛模式,玩家的系统面板不仅没有了商店功能,彼此之间也是保密的,也是说算一调出了自己的系统面板,另一也看不到。
木柯将信将疑地刘佳仪对视了一眼,在刘佳仪的眼神暗示下收回了枪,但指还是握住枪把,便于随时提起。
他们侧身让开,刘佳仪把毒药藏在了身后,轻柔道:“进来吧。”
——————
另一头。
柳带这群从冰裂隙被挖出来的,衣衫褴褛的队员往泰山站走。
在距离不到五百米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泰山站外面的直升机库上紧挨他们飞机停靠了另一架飞机,标志他们飞机的标志一模一样。
“是艾德蒙观察站的另一架直升机。”唐二打一眼辨认了出来,他蹙眉,“怎么会在这里?木柯他们过来了?”
柳掠了那架飞机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地眯了眯眼,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小晓说道:“你们留在外面找个地藏起来,我们这边要处理一点队内事务。”
在这些队员顺从地离开后,柳给了牧四诚唐二打一个眼神,这两人都心领神会地提起了枪。
牧四诚握枪的隐隐发战,他紧张地直咽口水:“我靠!过来的不会是怪变的他们吧?那他们人呢?!不会被这堆怪给偷家了吧?”
唐二打冷肃地握枪贴在柳身后走,柳倒是没有拿枪,散步似得像泰山站口那边走了。
口的哨兵在又一次提取了他们的口腔粘膜后,放他们进了,虽然也问讯了他们昨晚哪儿了,但被柳简单糊弄过了。
虽然明知道柳在敷衍他们,哨兵们也没有过多纠缠,为眼前柳身上还有更为重要,激动人心的事情亟待处理。
从口进拐过一条通风道,泰山站里的小晓高亢兴奋的声音大远都能听到,声音从柳他们昨晚简单入驻了一下的住舱里传过来:
“天哪!你们是怎么找到艾德蒙师的这些资料的!”
“有了这些关于气候异常那些的一资料,我们能研究解决当下的困境了!”
柳推开住舱的,小晓正盘腿坐在下铺床上,热泪盈眶地捧一份纸质件,一边轻声阅读一边哽咽不已。
件的排头上写的单词是【传真记录】,这个柳倒是认识。
刘佳仪贴边站,笑得十分乖巧客套,木柯坐在上铺上,一见到柳进来眼睛都亮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冷下,他从上铺直接跳了下来,不动神色地握住了刘佳仪背后的枪。
这两个人看起来挨了不少冻,鼻尖唇边都有冻疮破溃之后愈合的痕迹——应该是刘佳仪给用了解药。
在看到柳他们进来之后,小晓的脸色轻微地变了变,恋恋不舍地放下传真之后离开了:“你们要找的人回来了,你们说事情吧,说完我们再聊资料的事情。”
等小晓一走,唐二打牧四诚对面的木柯刘佳仪互相凝视几秒钟,然后互相毫不犹豫地抽出枪对准了对的致命处。
柳坐在四杆枪两队人马包围出的一个空小格子空间内不动如山。
对峙的两都默契地绕过了他,倒是让这人有空闲趣点评当下的场景:“看来我们彼此都互相怀疑对是怪而不是真人。”
“不如看看我们谁能说服谁。”柳侧身转过看向刘佳仪,“你为什么带木柯过来了?”
刘佳仪抿了抿唇:“为艾德蒙站被怪侵占了。”
“我们艾德蒙站内翻找到了传真记录,我确定是很重要的游戏线索,但卫星电话联系不上你们,系统面板在游戏池内玩家之间是被屏蔽的,我们准备在烧死地下室的怪之后,然后想办法把传真记录给你们送到泰山站这边。”
唐二打皱眉点出刘佳仪说法当中的漏洞:“但你木柯都不会开直升机,队伍里只有我会,你们是怎么开直升机过来的?”
刘佳仪抬眸看唐二打:“我们是不会,但只需要知道你会以了。”
柳味十足地勾出一个笑:“不错的计划,你们挟制了他的复制体?”
“对。”木柯深吸一口气,补充道,“但在佳仪准备外出用燃油毒药烧死地下室的怪的时候,一打开,你们带一队泰山站的队员们回来了,说要取药,我们怀疑这是你们的复制体,于是对他们虚与委蛇。”
“但失策的是,我木柯战斗力都不足,而这三个模仿你们的家伙,战斗力有你们一半强悍,甚至还能模仿出你们使用技能的样子。”
刘佳仪举枪脸色阴沉地补充:“我们在用燃油毒药杀死了【牧四诚】之后,想尽办法都没有搞死【柳】,这东西实在是太狡猾了,最终我们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乘【唐二打】对我们没有防备,用毒药挟制了他开直升机逃逸,然后把基地留给了它们。”
牧四诚听得汗毛倒竖:“那,唐二打呢?”
刘佳仪耸肩:“到达泰山站之后,被我一枪爆头死在直升机驾驶座上了,为了防止它诈尸,我还用燃油烧了毒药浇了——这应该是这个怪的弱点,我的怪书亮了。”
唐二打视线下垂,他注到刘佳仪的冲锋衣袖口上有擦拭过后的血渍。
此时此刻,艾德蒙观察站。
进入观察站之后,唐二打牧四诚飞速掏出了枪对准了刘佳仪木柯,刘佳仪木柯用毒药步枪迅速地武装了自己。
柳不疾不徐地走到了互相比枪的四个人的中央:“哇哦,看来在泰山站出现过的场景又一次重现了,你也怀疑我们是怪?”
他漆黑的眼眸直视木柯刘佳仪:“我也怀疑你们,刚刚那个用游戏的隐藏设定反客为主赢取我信任的小把戏用得不错。”
“惜的是,在泰山站的时候,你已经用过一次了,木柯。”
木柯拧眉反问:“你们在说什么?”
牧四诚侧脸呸了一口带血丝的唾沫,牙龈里都有受到拳击后残留的渗血,他阴沉沉地转过头来看向木柯刘佳仪,龇牙露出一个鲜血淋漓的笑:“我tm真是讨厌这个副本。”
“我们在泰山站已经遇到过一次【刘佳仪】【木柯】了,它们说是来给我送资料的,并且已经在艾德蒙观察站经历了一次怪的厮杀,挟制了怪唐二打才成功逃逸。”
柳微笑:“但遗憾的是,我们发现它们只不过是被模拟出来欺骗我们的造,所以才在击杀了它们之后,用泰山站的直升机带剩余的泰山站队员飞了回来,想看看这里到底发了什么,以及——”
他抬眸,语调轻得不思议,眼眸里一丝一毫的光都没有,像是极夜一般漆黑深邃,望不到光明的边际:
“——我真正的队员们,到底了哪里?”
“找不到被你们藏起来的他们,真是让我稍微有些不快。”
柳垂眸,抬动了动指,语气里没有起伏地下令:“——击杀掉吧。”
牧四诚唐二打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枪,扳机下叩,枪膛里隐隐能窥见子弹即将迸发火光的艳红色。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56、冰河世纪
泰山观察站。
四杆枪内围成的小空间里, 柳的举止以称得上是悠闲,他看向刘佳仪:“接下来你们就挟制了复制人唐二打,选择来到了泰山站和我们会合, 但于不清楚我们是不是怪物, 所以决定先发制人?”
柳向后靠在椅背上,掀开眼皮, 摊手轻笑:“现在你已经控制住了我们,然后呢?你决定怎辨别我们是怪物还是你真正的队友?”
刘佳仪的嘴唇抿成了薄薄一条直线,她旋转握紧手里的枪,手掌上那双大得不合时宜的手套还是柳脱给她的。
但这双手套现在已经一点残留体温都没有了,冷得她指尖发木。
“我有办法辨别你和怪物。”刘佳仪呼吸带出一阵色的雾。
小姑娘灰蒙蒙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护目镜射向柳的颊, 有种逼人的凌冽感,但这凌冽感在柳平静的眼神对上她的时候,又不自主地软化。
她似乎无法出那残忍的办法, 尽管她已经成功使用过两次了。
于是柳善解人意地替他了出来:“怪物是有弱点的, 你以利用这弱点来区分我们和它们,之前在艾德蒙观察站的时候, 你就是用燃油加上毒药烧死了【牧四诚】, 确定了这就是它们的弱点之后, 迅速地用同样的配方挟制了【唐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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