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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杜三鹦当年靠毫无道理可言的运气死死地压一头,抢他不少战利品,是在他面前装无辜的仇,牧四诚记着呢!
虽然觉得这家伙也蛮惨的,但人家既然都摆出了这副可怜巴巴求欺负的样子,不上手搞两下两下,牧四诚觉得都对不起自己!
结果牧四诚的手刚一伸进床底,杜三鹦受到惊吓到般的“啊”了一声,床就应声而倒,塌了一个角,断开的架子正正好压在牧四诚的手上。
床边的输液架也跟倾倒,眼看就要插向牧四诚的喉口。
唐二眼疾手快地稳住了架子。
牧四诚惨叫一声,飞速地扯回了自己的手,一边跳脚一边呼呼地吹自己被砸得通红的手掌。
惊悚地看那个突然断裂的铁栅栏床:“这尼玛也能断的吗?!”
刘佳仪目露怜悯:“杜三鹦可是幸运百分百,你觉得你能强行地把这样一个人从床底扯出来吗?”
她看向那张床:“只要自己不想出来,今天就算是地震把们都埋了,杜三鹦也会是没事安安稳稳待在床底的那个。”
牧四诚无语地甩被砸得红肿的手:“那你不早点告诉?”
刘佳仪斜眼看:“总要验证一下嘛,看你挺积极的。”
牧四诚:“……”
聪明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白柳蹲下,双手搭在膝盖上,和床底的惊恐未定的杜三鹦平视,然后略顿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握住床栏,俯身钻了进去。
“!!!”杜三鹦吓得疯狂蹬腿往床里躲,直叫,“你别过来!会受伤的!”
白柳安安稳稳地躺在了旁边,侧过头微看向杜三鹦:“所以你躲在床下不见任何人,不是因为胆小,是因为害怕靠近你的人受伤,是吗?”
杜三鹦怔怔地看白柳黑色的眼睛,缓慢地松开了包裹自己的厚厚被子,好像受到某超出自己常识内容震撼一般,不可思议地上下量白柳,结巴道:
“……你,你没事?!”
白柳友善地伸出手:“或许我该说初次见面,白柳。”
“——你遇到过一次的游戏玩家。”
杜三鹦呆呆地盯了白柳一会儿,似乎确定了白柳真的不会因为靠近而受伤之后,才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很轻地点了一下白柳的手心就收了回来,小声回复:
“……据说叫杜颖,床头的病人牌子是这么的。”
白柳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将整个身子转了过去正对杜三鹦,又靠近了一点,温和浅,低声细语:“你曾经帮过,们能出去谈谈吗?”
杜三鹦将信将疑地打量白柳许久,似乎确定了这个靠近自己的人真的不会出任何事之后,才犹豫地把手放在了白柳手心。
“好,好的。”
白柳顺杜三鹦把手放入他掌内的道往外一拉,推开已经坍塌掉的床,直接就把杜三鹦从床下拉了出来。
出来之后,杜三鹦下意识地和白柳拉开了距离,不自在地别过了脸,双手紧抱胸前,弓背缩着脑袋,整个人都是一很抗拒外界的紧绷姿态。
一看就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了。
白柳从善如流地和拉开了距离,退到一个让杜三鹦没那么约束的位置,开口道:“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你应该不记得了,们在一个游戏里见过,你帮了不少忙。”
杜三鹦转过头来正对白柳,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我,帮你?”
白柳微:“是的,你帮我了很大一个忙,这次也是来求你帮忙的。”
“望你看在我们过去是朋友的份上,伸出援手。”
杜三鹦的眼睛瞪得溜圆:“……你是我的朋友?”
“当然。”白柳轻描淡写地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身份,貌似怀念地望杜三鹦,浅,“——如果不是当初你忘记了,对我不闻不问,一定会追着你一直玩游戏的。”
白柳仿佛寂寞般地垂眸,遗憾地叹息:“可惜,在一场愉快的游戏之后你就把给忘了,再也没有机会再遇见。”
“们本来有机会成为灵魂挚友的。”
牧四诚:“噗!!”
神tm灵魂挚友!
是指连对方灵魂都被你拿走的那种挚友吗?!
杜三鹦对自己遗忘了自己的灵魂挚友感到非常抱歉,手足无措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双手,贴在病服裤缝上擦了擦,偷偷瞄了白柳一眼。
“对不起……”杜三鹦羞愧得脸都有点红了,“白柳,把你给忘了,甚至不记得们玩过什么游戏……”
阳台上的鹦鹉听到了某个关键词,就像是被触发开关的复读机玩偶,炸毛大力挥舞翅膀,高声弹舌尖叫:“白柳,白柳,坏人,坏人,遇到,快跑!快跑!”
杜三鹦:“……”
白柳:“……”
唐二:“……”
刘佳仪:“……”
牧四诚:“噗——!!!”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68、现实
杜三鹦脸上的红晕逐渐减去, 警惕地后退两步,弓着背看着白柳:“——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对他的切这么了解,不是的朋友的话……
“我曾经利用过你。”白柳毫不迟疑地直接摊牌了, “所以你不愿意见我。”
白柳平视着杜三鹦:“但我并没有强迫过你, 你是自愿被我利用的,你的幸运和直觉告诉你, 你应该跟着我走,所以你就和我站在了队。”
“现在你的直觉呢?”
杜三鹦一怔,缓慢地站直身体——这个人说得没错。
的幸运让他相信白柳,所以一开始会那么听话。
但为什么鹦鹉会让他离开这个人?
白柳淡淡地扫了眼窗外的鹦鹉:“你知道你为什么选择鹦鹉记录自己的记忆吗?”
杜三鹦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现在脑子里片空白,很多时候都是靠着种残余的, 幸运带来的预感来做。
比如靠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比如相信鹦鹉说的话。
再比如,这个叫白柳的, 应该跟着走。
“因为这个世界上, 你已经找不到第种记录你记忆的方式了。”白柳平静地说,“你身处个危险的游戏里, 但你总能靠自己的幸运存活下来, 尽管这幸运有时候会伤害别人。”
“你排斥这样的记忆, 所以每周清空一次,但就算这样, 你也不不继续痛苦地在这个游戏里存活下去。”
杜三鹦情不自禁地发问:“为什么?我不能离开这个游戏吗?”
“不能。”白柳回答,“因为你还有欲望没有到满足。”
白柳抬眸:“你想弥补因为你的幸运而产生不幸的那些人,你想复活你的父母, 兄弟姐妹,当初因你所死的那些朋友,你想终止这不幸的幸运, 挽回这所有因你而生的不幸。”
“而这游戏给了你希望与欲望。”
杜三鹦的手不自主地发抖,无意识地摇头,试图反驳白柳的话,但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柳继续说了下去:“这个游戏你是无向任何人透露的,纸张无记载游戏的信息,电子设备无保存游戏的资讯,就算你和人倾诉关于游戏的情,的记忆也会在七秒之后被抹去。”
杜三鹦反驳:“但鹦鹉记得游戏的情,它还记得你!”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只鹦鹉应该是你赢来的游戏道具,符合你的核心欲望,被你放置到了现实中,作为你记忆的载体。”白柳的目光挪到了那只鹦鹉上,“——它原本就是游戏里的生物。”
旁边的牧四诚恍然大悟:“所以这只鹦鹉能记游戏里的情。”
白柳向杜三鹦伸出来手,态度真挚诚恳,漆黑如镜的眼睛里完完整整地倒映着迟疑不前的杜三鹦。
如楼下水池般清澈的倒影,杜三鹦看恍惚了下。
“我或许是个坏人。”白柳轻声说,“但我从未害过你,而更重要的是——”
“——你也不能伤害我,我的厄运与生俱来,远胜于你能带来的不幸。而被你嗤之以鼻的幸运则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白柳抬眸注视着,上前步靠近杜三鹦。
杜三鹦被白柳看无后退,愣在原地。
看到白柳的眼眸里仿佛有狂野寒冷风和雪在缠绕,有融化后碎冰在浮动,有烈火和强酸嘶叫冒烟,氤氲了白柳的双眸。
那些清澈稍纵即逝,在烟,尘,雪与毁灭之间,眼珠里浮现出了个人影,那人影消失在白柳的眼底,似乎是一场不存在的美丽回忆,浮光掠影,随风远去。
杜三鹦觉自己好像看到了……这个人在心碎。
“我请求你,帮助我。”白柳轻声说,“用你的幸运,去拯救对我重要的人。”
杜三鹦静了片刻,低下头小声问:“……我去的话,的能救人,不是害人吗?”
“不是。”白柳看着,浅笑,“当个人的生已经够不幸的时候,你所带来的不幸,或许也只是幸运的种呈现方式。”
“对我,对我想救的那个人,对飞机上的五个押送员,你都不会害了们的。”
白柳垂眸:“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比这更不幸的结局了。”
杜三鹦咬咬牙,猛地深吸一口气,攥紧了白柳的手:“好,我跟你走,要怎么做能救们?”
白柳迅速地和杜三鹦讲解了现在的情况。
杜三鹦有些发蒙:“飞机已经在南极上空了要坠毁了,我能做什么?”
“可以把你传送到这架飞机上,利用你的幸运,看能不能提前将飞机打下来降落到海域而不是地面,这样减轻飞机坠毁程度,尽量保全飞机上的人和物品。”白柳说。
杜三鹦大惊失色:“把我传送到要失事的飞机上?!”
白柳摁住他,冷静道:“我和你起。”
杜三鹦被吓小脸惨白,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镇定,扒住白柳的胳膊虚弱询问:“怎么,怎么传送啊?”
白柳的视线停在了阳台上的鹦鹉上:“利用游戏道具。”
杜三鹦进入游戏大约是一年前,正好是他全家出事的时候,那么很好推断,刺激杜三鹦进入游戏的核心欲望和这场交通故应该有关。
例如把全家从交通故的现场瞬间传送出来之类的和信誉网。
而这只鹦鹉是符合杜三鹦的核心欲望,能被拿到现实里来的游戏道具,再加上幕后之人处心积虑的设计……
白柳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只鹦鹉实的作用是传送道具。
唐在白柳的指示下压住鹦鹉的翅根,把鹦鹉从阳台外逮了回来。
鹦鹉支着脖子大声嘶吼,翅膀不停扑棱:“白柳!坏!白柳!坏!”
杜三鹦心有惴惴,于心不忍,忍不住弱弱提醒:“轻一点,它不舒服。”
白柳从唐手里接过鹦鹉递给杜三鹦。
鹦鹉飞快地爬到了杜三鹦的肩膀上,歪头蹭了蹭他,眨了眨绿豆眼,动了动爪子贴在杜三鹦耳边,好像说悄悄话告密样小声嘀咕:“白柳,坏,快跑。”
杜三鹦哭笑不,抬手摸了摸鹦鹉脑袋,踌躇了下,捂住了鹦鹉眼睛:“……使用道具,不会伤害它吧?”
“不会。”白柳看着,“但需要你想起来怎么使用这个道具。”
杜三鹦苦恼地皱眉:“……但我的不记得了。”
“它明显是个声控道具。”刘佳仪提示,“你有没有给鹦鹉设计某种使用它的关键词,比如白柳之类的?”
鹦鹉听到这个词,抖动翅膀,趾高昂地扯着脖子叫唤:“白柳,坏——!!!”
杜三鹦冷静地捂住了鹦鹉的嘴巴:“让我想想。”
“如果你和家人遇到了场剧烈的交通故,你会选择什么样的关键词把所有人传送出去?”刘佳仪说。
杜三鹦犹豫地抬起了头:“交通故?”
“是的,场相当严重的交通故,遗体搜寻了周都没有拼全,因为乘客的遗体因为汽油的焚烧和剧烈的冲撞全部融合在了起,血肉模糊,无区分。”白柳言辞清晰地叙述。
杜三鹦的瞳孔轻微地收缩,逃避地低下头,开始神经质地咬自己的指甲盖,声音低微:“听起来……好严重。”
白柳:“你试图分开你的家人和其他人,拼凑出他们的遗体单独下葬,但你做不到,其他人也做不到,如果定要做,那就要做大量的dna鉴定。”
“……最终遇难者的家属们商议之后,立了集体故公墓,大家起下葬,在悼念遇难者的当日,这场事故里的你作为事故里唯一的幸存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杜三鹦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这些前来参加悼念会的遇难者家属问你怎么活下来的,有人关心你,安慰你,不少人表示出对你的同情,宽慰你活下来就是万幸的,甚至有两个家庭表示想要扶养你上大学的——因为在他们看来,你也是受害,还是仅存那个。”
“但你知道你不是,你觉自己是加害者,你知道们心爱的人是因为你的幸运而死去的。”
“而们却想要帮你。”
杜三鹦捂住了自己的头,不停地摇晃,双目失神,仿佛被白柳话带回了当初那个场景里。
不停地机械道歉,眼睛睁大,无意识地流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柳握住了杜三鹦的双手,强迫注视自己的眼睛,继续残酷地说了下去:“——集体公墓下葬的时候,你消失了,大家很担心你,到处找你,后发现你居然把自己埋进了公墓里,但很幸运的,你被发现了。”
“因为有个小孩贪玩扒拉还没修筑好的公墓,直接被倒下来的纪念碑砸死了,于是大家就这样发现了被埋在公墓下的你。”
“那个小孩就是表示想要帮助你的两个家庭当中一个家庭里的孩子,的爸爸在这场事故里死去了,很喜欢你,喊你哥哥,于是他的妈妈会对你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助你,没想到却为自己招致了这样的厄运。”
“是不是让你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杜三鹦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几乎是在惨嚎:“——不要再说了!!”
白柳没有仁慈地停止,而是靠近凝视着杜三鹦的盈满泪的眼睛:
“你从坟墓里爬出来抱着那个小孩的尸体跪在地上的时候,在事故现场抱着自己死去父母,妹妹,姐姐哥哥碎裂尸体的时候,你在叫什么?”
“为什么在那之后,你的记忆就出现了故障,什么都不肯记了?”
杜三鹦脱力地滑跪在地,眼泪停不住,仰着头顺着下颌滑落,声音里全是嘶哑绝望,凄厉就像是心肝都被挖出来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们!!”
“让我死吧!!让他们活!!”
杜三鹦声嘶力竭地哭着,弓着背弯下了身体,低垂头颅,眼泪滴一滴砸在地上。
“——我不要幸运地活着,让我不幸地死去吧。”
鹦鹉的发冠耸立,它引吭高歌:“——让我不幸地死去吧!!”
阵炫目的白光降临在杜三鹦的肩头上,笼罩了和白柳。
白光过后,两个人消失在原地。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69、现实(146)
牧四诚留在地上的这只鹦鹉大眼瞪小眼, 良久才无语地转头看另外三个人,摊手:“……所以我被白柳给扔在这里了吗?”
“不光扔在这里这么简单,丢给了我一个大麻烦。”刘佳仪耳朵动了动, 她看门口, “疗养院的负责人来了。”
木柯凝神:“看来我需要找一个好理由这位负责人解释他的病人为什么不见了。”
“——不白柳这家伙身上背的官司就又要多一项诱拐精神病人了。”唐二打头疼地揉了揉眉,“他这次做事也太冲动了些。”
“他已经身处异端管理局的监察了, 果再加上警察局的监察……白柳周围监视他的普通人越多,他进入游戏会越来越困难。”
刘佳仪叹气:“的,所以这家伙留我善后。”
主要因为他去南极也没用,杜三鹦的破坏力肉眼可见的强大,唯有白柳能幸免于难。
不把他留在原地。
负责人推开了门,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被震塌掉的床,床上地上一团凌乱的被裹羽绒,那只站在地上的蹦蹦跳跳的鹦鹉。
鹦鹉蹦蹦跳跳, 使劲叫:“白柳, 坏坏——!搞得主人cry cry!”
它刷地张开翅膀,绕着屋顶盘旋飞翔, 弹着细细舌头, 嗓音尖利具有穿透性:
“他抱着上天!一起上天打飞/机啦!”
负责人瞳孔地震:“……打什么东西?!”
鹦鹉后扬翅膀, 伸长脖子重复:“——打飞/机!”
刘佳仪,牧四诚, 木柯,唐二打:“……”
【把飞机打来安全降落】不要简略成【打飞/机】啊!!!
你这只鹦鹉到底会不会说人话!
唐二打跳起,捏住鹦鹉的翅膀尖嘴, 在它的剧烈挣扎,转身,背影僵硬地将它带到了阳台上, 塞到了笼子里喂水:“……鹦鹉太久没喝水了,乱叫,我带它到水上喝点飞机……”
刘佳仪啪一盖住了己绝望的眼睛。
唐二打虚到话说不清楚了,这不不打招吗!
负责人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他万分惊恐地看着这群人:“……你对906的病人做了什么事情?!”
牧四诚眼疾手快地关上反锁了病房门阻断负责人逃跑路线。
木柯深吸一口气,挡在了负责人前面,冷静地握住他的双手:“我可以解释。”
被前后夹击的负责人吓到飙泪:“我我我,你放过我吧!我大学毕业后很久不男人一起打飞机了!”
万里之外的南极上空,罗斯海。
摇晃不停的飞机甲板上刚刚降落的杜三鹦白柳在机舱里不停滚动,站站不稳,白柳先抓住了一根金属固定杆,又拉住了杜三鹦让两人稳住。
白柳踢了一脚座椅靠背,示意杜三鹦从拉座椅栏杆,翻翻座椅面的氧气面罩降落伞在不在。
杜三鹦被晃得头晕眼花,随手扒拉了一个座椅一摁,里面瞬间就弹出了降落伞氧气面罩,甚至旁边备了两件厚厚的防寒服。
白柳眼眸垂落——不愧幸运满分。
整个飞机上能用的装备这个时候应该基本被五个押送员搜刮得差不多了,剩的应该带不走的了。
杜三鹦能一发入魂,实在算得上运气极好了。
白柳扬了扬颌让杜三鹦先穿上装备,坐在座位上固定好安全带,后再让杜三鹦固定住他来穿装备。
这个时候杜三鹦才能喘过气来,他捂住己的氧气面罩,呼吸粗重:“——飞机上你说的那五个押送员呢?”
白柳捂住己脸上的氧气面罩,伸手拉住座椅上的安全带。
“这种紧急情况,押送员要么在驾驶舱,要么在货运舱。”
白柳用降落伞的包裹将头部环绕,避免在飞机颠簸中受到硬物击伤,白柳对着杜三鹦指指额头,示意他也这样做。
杜三鹦在氧气面罩里大声回答,声音闷闷的:“——我不用!这些碎物击不中我!”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飞机上的长廊,一只从消防栓旁边飞过来的扳手眼看就要把杜三鹦的手臂打得骨裂,但在千钧一发之际,飞机离奇地上颠簸了一。
扳手擦着杜三鹦的手背砸到钢板里,凹陷了深深一个坑,但杜三鹦的柔软的小臂却毫发无损。
“你看吧!”杜三鹦为了确保白柳能听到他的话,一直很大声竭力地说话,“你躲在我背后,不用缠头,也没事的!”
在他说话期间,飞机长廊尽头的两边的红色警报灯亮了,红灯上的扩音器播放了机械的动警报:
“飞机因遇到异常天气,不停有不明云团上冲刷着两翼,导致飞机颠簸,请各位乘客做好紧急降落准备——滋滋——”
很快这机械声的广播就被切掉了,变成了人声广播,语速飞快又慌张:
“货轮舱这边晕倒了一个队员,被我敲晕的,那五个尸块一旦暴露,就会靠近就会让人精神降维,根本无法脱离金属盒子跳伞搬运。”
“带着尸块直接跳伞降落行不通。”
广播里滋滋啦啦,没过多久又换了一种声音:“但那五个金属盒子特制的,实在太沉了,单独降落我带着降落行不通的话,就只能考虑要么抛海里,要么一起飞机坠毁在陆地上这两条路了。”
白柳杜三鹦互相对视一眼——这应该这五个押送员的队内交流广播的无线频连在一起了,在这种极端的情况随时知晓对情况。
广播在继续播报:
“海域里肯定不行,水的流动性太大了,一旦金属盒子沉积太久出现腐蚀暴露出里面的东西,尸块可以借助海水污染全世界!”
“但坠毁在陆地上,果盒子在降落的过程中发生损坏,一样会污染南极地带……”
“可以用防寒服之类的棉织物品包裹一吧?”
“不行,你忘了干叶玫瑰吗?这尸块什么东西能异化,连棉花这种植物类的物品能异化,苏队长反复告诫我不能用植物类的物品包裹收容盒子。”
“但飞机上化学类的纤维缓冲物根本不多,也没有缓冲效果啊,在这么大的气流冲击,除非我给盒子做人肉肉垫——隔一层高密度骨头肌肉,说不定能缓冲速降带来的冲击力……”
“就算降落在陆地污染了南极,但污染陆地总比污染海洋要可控吧!南极的人口密度那么低,就算牺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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