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唐二打猛地摸了一自腰间的技能枪——果然没有了。
亚历克斯表情空白。
大兵们张大嘴巴,已看呆滞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白柳食指压,叩响扳机,黑桃身敏捷地后侧,甩手打开白柳对准他的枪口。
枪口飞转,弹在空中射出,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那个酒桶,酒桶底漏了一个洞之后落入黑桃的左手里,酒液源源不断地流过黑桃的指缝。
“酒桶在你手里漏了。”白柳收枪,目光隐隐含亮,呼吸因为运动微微急促,“我赢了。”
黑桃平静地注视着白柳:“你一开始就想瞄准酒桶。”
——瞄准他只是一个幌,只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已。
白柳耸耸肩,微笑道:“一次拼酒已,我没有无聊到因为这种事情对你开枪。”
旁边的唐二打:“……”
亚历克斯:“……”
围观群众大兵:“……”
你道这只是一次拼酒已啊!!!
黑桃要不是反应快早被你一枪爆头了好吗!!
白柳抬眸看着黑桃:“你输了。”
黑桃淡淡地嗯了一:“我输了,所以我喝。”
他上前站在白柳面前,双手摁在白柳的肩膀上,很自然地说:“你低头一。”
白柳静了片刻,头是向前点了。
黑桃甚至不用踮脚就能用唇够到白柳头顶上的酒杯,白柳对黑桃的胸膛和喉结,他们贴很近,这让白柳原本平缓来的呼吸又变急促了。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是他主动低头,让黑桃亲吻他额头一样……
白柳略微抬眼,他看到黑桃吞咽自头顶上的酒液的时候,喉结上滑动的样,能受到黑桃清晰的心跳。
不道为什么,这人的心跳也有点诡异的快。
黑桃喝了自和白柳的酒,用大拇指擦了一嘴角,淡漠道:“再来。”
第二轮白柳输了。
黑桃采取了自杀式袭击,他根本不管自头顶上的酒杯,开始就夺走了白柳头上的酒杯,导致他自头顶上的酒杯也滑落了。
两个人都喝了两大杯伏特加。
黑桃倒是态度很好地坐来让白柳喝他头顶上的酒,但白柳不道为什么,宁愿用牙齿叼着酒杯别过脸仰头喝掉,也不愿意在黑桃的头顶上喝。
第三轮两个人是平局,备用的酒桶也被搞烂了,被气急败坏的调酒员骂了他们一顿,罚这两个人喝三大杯伏特加。
……
唐二打从一开始的紧绷,到后面的无奈,再到后面的无奈何地坐在一旁和亚里克斯一起看热闹。
“我以为会搞出事。”唐二打后怕地叹气,“幸好没事。”
亚里克斯摇头笑笑:“我以为白柳真的在生黑桃的气,没想到只是热恋期闹矛盾。”
“我和盖伊之前也会这样,酣畅淋漓地闹出来就好了。”
亚里克斯笑着看着低头在坐着的黑桃头顶上喝酒的白柳,唏嘘又羡慕:“——真好啊,只有觉对方无论如何都会爱自,才敢拿枪指着对方后又这样亲密地抱着对方游戏吧。”
白柳垂眼帘看着黑桃头顶上的酒杯,他努力地保持自肢体和头部的稳定,用一种缓慢又均匀的速度低头喝黑桃头顶上的酒。
但已不道喝了多的白柳能察觉不到他眼中的稳定和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的稳定的区别,在其他人眼里,白柳就是歪着头放任自头顶上酒杯滑落。
黑桃意识伸手接住了白柳头顶上滑落来的酒杯,他抬头准备告诉这个人你又输了一场,就看到白柳双目失神,就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酒杯已掉了一般,在低头靠近他。
白柳的唇在黑桃的唇上贴了一,黑桃头顶的酒杯也滑落在地。
两个喝差不多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紧紧地贴着,眼睛也没闭上。
旁边有人把这一幕看做这两个醉鬼的丑相,疯狂的大笑和吹口哨。
白柳慢慢地眨了一眼睛,他意识到自的双手原来没有把住黑桃的肩膀,是不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捧住了他的脸。
他拉开了距离,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说出来的是:“我没有想亲你。”
“哦。”黑桃仰着头望着白柳,他专注地观察着白柳,“你又变红了,白柳。”
白柳想说是因为喝醉了,但在拼酒的游戏里承认喝醉又让他莫名地不爽,于是他说:“——我有时候就是会变红。”
黑桃看着白柳:“什么时候?”
“是亲吻我,靠近我,是我对别人说和你有特殊关系的时候?”
他只是单纯地列举白柳变红的情况,但列举完之后,黑桃后后觉地说道:“白柳,你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变红。”
“为什么?”黑桃神色平静地凑近白柳,呼吸里带着热气和微醺的酒意,他执着地追问,“——是因为我们有特殊关系吗?”
“不是。”白柳顿了顿,他冷静地说,“是因为我讨厌你。”
“我和我讨厌的人靠近,就会变红。”
黑桃反应了一会儿:“你只有靠近我的时候才会变红。”
“你只讨厌我一个人吗?”
黑桃不依不饶地追问。
逆神告诉他,人喜欢和讨厌的情绪都是有限复杂的。
人一般都会同时讨厌很多人,也会同时喜欢很多人,但这些情绪通常都是短暂的,当一个人长久地只讨厌一个人,或者只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就会耗光这个人喜欢和讨厌的“情绪库存”。
这个时候,喜欢就会变成爱,讨厌就会变成恨。
逆神说,爱和恨都是人最极端最疯狂的欲望,难以更改,根深蒂固。
黑桃不明白白柳为什么讨厌他,但他觉至,白柳不会只讨厌他一个人。
这样白柳对他的“讨厌”就是以更改的。
白柳眼帘垂,遮住了眼中所有情绪,他抚摸黑桃的眼睛,很轻很轻地说,酒液把他的音浸有些暗哑:
“是的,我在所有人当中,只讨厌你。”
但我在所有怪物当中,只爱你。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83、密林边陲
黑桃静了片刻, :“我不明白。”
白柳懒散地勾唇笑了笑,他似乎觉得黑桃这个样子很有意思,接了他的话:“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明白你为什么只讨厌我。”黑桃诚实地回答。
白柳从他怀里撤开坐在对面, 抬手撑着下颌, 眼里有种很昏沉的迷离,似笑非笑的:“你挖走了我的心脏, 让我输掉了很要的一场游戏,杀死了我最要的人,这还不够我讨厌你吗?”
黑桃的发梢上滴落一滴酒液,他呼吸平缓:“你有过很多敌人,你现在的每一个队友都曾伤害过你, 你也没有讨厌他。”
“你不会因为简单的游戏胜负而讨厌一个人。”
“而且我并没有杀死任何人。”黑桃直视着白柳的眼睛,“我只是杀死了你藏了心脏的那个怪物。”
“我并不是唯一一个企图毁灭这个怪物的玩家,你周围的人, 你的队友, 都曾经尝试杀死过这个怪物。”
白柳冷淡地转过来脸:“但只有你成功了。”
“不,我没有成功。”黑桃凝视着他, “我的直觉告诉我, 这个怪物的心脏还因你而存活。”
他顿了顿:“我以为是你出了游戏之后, 杀死了它。”
白柳的呼吸变得很轻,他的眼神一瞬间散开, 垂下来的右手手指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不是。”
“……它是自杀的。”
“所以你不能它的死归咎于我。”黑桃望着白柳,“我与你周围的这些玩家并没有区别。”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但你不讨厌唐二打,不讨厌你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 也不讨厌之前对你有敌意的亚里克斯。”
黑桃脸上露出一种真实的迷茫:“你为什么只讨厌我?”
白柳别过了眼:“——不要得你好像多了解我一样,我也只不过是第三次见面——”
完,他起身要走, 黑桃伸手紧紧攥住了白柳的手腕,不错眼地望着白柳,语气里有种不易察觉的郁闷:
“——为什么你要这样特殊地针对我?”
白柳垂落下来的睫毛颤了一下,他的食指不自主地往外扬,手背上的酒液顺着滑落下来。
“回答我,白柳。”黑桃的眼睛里就像是生长着一束暗色的荆棘,层层叠叠地挟裹着白柳下陷,一定要让他吐出那个藏在丛丛尖刺之下的真心答案,“——我有什么对你不一样的地方。”
但在白柳开回答黑桃之前,酒馆门传来的巨的动静打断了这个角落的僵持。
震耳欲聋的哨,和一些尖锐的礼炮从门传来,不伴着一些惊喜又无置信的笑和调侃。
白柳迅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有游戏件来了,先处理件。”
“你还没有回答我。”黑桃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固执地挡在白柳面前,直勾勾地看着白柳,“为什么?”
白柳深吸一气,抬头冷笑:“我就是讨厌你,没有理由,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你这个以理解吧?”
黑桃沉默了概十几秒钟,也没是或者不是,也没让开路,只是站在原地哦了一。
“你得答案了。”白柳仰头看向黑桃,“以让开了吗?”
黑桃第一次在白柳面前别过眼神,他低头扬了扬垂在膝盖旁的鞭子,就像是要打不存在的敌人:“……那你准备讨厌我多久?”
逆神告诉他,没有原因的讨厌都是有限的,所以他想问问。
白柳静了一会儿,他的肩膀就像是放松般向下沉,很轻地:“——”
在他开那一瞬间,巨的香槟噼里啪啦接连开瓶的音盖过了白柳的音。
黑桃只看在巨的人群喧嚣和欢呼中白柳微笑着看着他了几个字,但却不清这几个字是什么。
然后五彩缤纷的结婚礼花就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盖在他的头上。
黑桃蹙眉靠近白柳问:“你刚刚了什么,我没见。”
“那就算了。”白柳笑着擦过黑桃的肩膀往前跑去。
黑桃追着白柳的背影回过头,他看了在人群中穿着婚纱,头戴雪白头纱,还捧着礼花的盖伊,和站在盖伊对面,人已经完全傻掉的亚历克斯。
周围的兵友善地围成一圈,他举着双手,一边用脚打着节拍,一边哼唱着不成调的婚礼进行曲。
盖伊在起哄中跪了下来,他对着表情一片空白的亚历克斯举捧花,笑得灿烂无比:“亚历克斯,请原谅我没有告诉你就偷偷筹备了这一场婚礼。”
“希望这对你来是一场惊喜而不是惊吓。”盖伊幽默地开了个玩笑,他温柔地,眼里盈着一层浅浅的泪光,“嘿,虽然我穿得有点奇怪,但你也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吧?”
亚历克斯就像是才反应过来般,僵硬地,颤抖地,满脸通红地跪了下来,他紧紧地拥抱穿着婚纱的盖伊,热泪忍不住滚落,音嘶哑无比,只能无意义地复几个单词。
“上帝,天哪,上帝!”
盖伊抚摸亚历克斯的后脑勺,眼眶泛红,他忍不住笑起来,语气越发轻柔:“或许我能把你这个反应理解为你愿意和我结婚?”
亚历克斯哭得几乎痉挛:“盖伊!我爱你盖伊!”
盖伊把嚎啕哭的亚历克斯扶起来,他没有找神父证婚——现在的神父还在军医营地里为那些死去的士兵祈福,所以他就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一同宣誓成婚了。
了,他的婚礼也并不受上帝的祝福。
这些太久没有见过喜的兵太激动了,盖伊的婚纱都差点被这群粗鲁的兵踩烂。
就算这是一场荒诞不经,与世俗不和的婚礼,但在战前夕,没有比见两个相爱的人抱在一起含着热泪亲吻更慰藉心灵的画面了。
这个画面的主角是男人女人并不要,要的是他活着,他相爱。
上帝或许不会祝福他,但上帝也从未祝福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人群闹哄哄的,角落里,黑桃面无表情地和唐二打对视着。
唐二打:“……”
白柳陪着盖伊处理那些情,然后把黑桃甩给了唐二打,让唐二打帮忙照看一下这个喝得半醉,排名第一的玩家。
其实吧,虽然白柳黑桃喝醉了,但他看起来也没有很醉,但就是……
黑桃一字一顿地问:“什么是结婚?”
唐二打绞尽脑汁地回答:“就是人了一定年纪之后,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所举行的一种彼此介绍给其他人,并且符合律程序的仪式。”
黑桃静了半晌,似乎在消化,然后又问:“一定年纪是什么年纪?”
唐二打头疼地扶额,他已经回答了黑桃不知道多少问题了——这人喝完了倒是不哭不闹,就是问题特别多。
而且特别执着,你不回答他就用各种方式让你回答。
唐二打叹息:“概是女性是二十多,男性是三十多?”
黑桃斜眼看他:“你多了?”
唐二打一怔:“三十五六了。”
黑桃哦了一,问:“那你为什么不结婚?是没有对象吗?”
中了一枪的唐二打:“……情况有些复杂。”
黑桃问:“你喜欢的人不存在?”
中了两枪的唐二打:“……”
黑桃见唐二打不回答,继续:“你喜欢的人和别人结婚了?”
中了三枪的唐二打:“……”
见唐二打还是不回,黑桃继续推测:“你喜欢的人……”
“好了。”唐二打长长地,长长地叹一气,“我和你就是了。”
黑桃得不自己答案就会一直猜,而且这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以一种诡异的直觉猜中那个最惨痛的答案,唐二打回答黑桃问题现在,已经被黑桃插得千疮百孔,快要麻木了。
唐二打喝了一酒,望着空酒杯目光有些出神:“我喜欢的人……他喜欢我,但他已经离开了。”
黑桃得答案,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又突然提问:“白柳会讨厌和自己结婚的人吗?”
“?!?”唐二打被黑桃这个问题的跳跃性给弄懵了,但介于黑桃问题一直很跳跃,于是他艰难地思索了片刻,试探性地给出了一个答案,“应该……不会吧?”
“家……一般都是很喜欢自己的结婚对象的。”
虽然唐二打很难想象白柳会和什么人结婚。
唐二打记得他之前在墨菲魔镜里看过白柳年轻喜欢过人,但那个人早就被折磨死在福利院了,只能算是魔王白柳一段无疾而终的早/恋。
黑桃搭在膝盖上的鞭子摇了摇,他坐直了身,地哦了一,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唐二打迷茫:“???”
这种找答案的表情是怎么回?
亚历克斯抱着盖伊的肩膀哭,然后又笑,这个之前还劝白柳和黑桃不要喝酒的年轻男人抱着酒瓶和所有前来祝贺他的人激情狂饮,不十五钟就只会醉醺醺地趴在盖伊肩膀上我爱你了。
这场不正经的,狂欢式的婚礼终于进展了最后一步——新娘扔捧花。
“接的人会成为下一对结婚的人!”盖伊站在台子上搀扶着亚历克斯向后扔捧花,他欢欣地倒数着,“3——2——1——!”
一群老爷倒是对捧花这种东西非常稀奇,争先恐后地去抢。
但是在盖伊扔出捧花的那一瞬间,有条黑色的鞭子甩了出去,就跟闪现一样勾着捧花就走。
正在抢捧花的一群兵:“!!!”
又出现了!神秘的东方功夫!
黑桃把捧花勾回了怀里,端庄地举着头上还披着不知道什么候偷过来的,盖伊的婚礼头纱歪着顶在头上,完全就是照着刚刚盖伊的求婚现场依葫芦画瓢做的装扮。
然后黑桃端端正正地跪下,对着被他强行拉过来的白柳举起捧花。
白柳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地看着这人,没有任何动。
被白柳单方面的不配合打断了求婚台本的黑桃顿了一下,他回忆了一下盖伊求婚的开场台词:“嘿,虽然我穿的有点奇怪,但你也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吧?”
白柳:“……”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84、密林边陲(157)
台子上的盖伊用双手合成话筒, 笑着大起哄:“白柳!答应他!”
“这个小伙子刚刚向我借婚纱!”盖伊笑得眼泪快出来了,“我不借,只给了他头纱, 他看起来喝醉了, 借了头纱之后居然还要来抢我的婚纱,差点把我身上这件婚纱给撕烂!”
亚历克斯猛地抬起头, 他迷迷瞪瞪地抱住盖伊的腰,严肃四扫一圈:“——要撕盖伊婚纱的小伙子在哪儿!”
盖伊笑得越发欢乐,他低头亲吻了一亚历克斯。
醉醺醺的亚历克斯得了这个吻又安静去,盖伊抬起眼,眼神闪闪发亮地望着白柳, 里面满真挚的温柔和祝福。
“答应他吧,白柳,你们真心相爱的。”
盖伊幸福的笑容藏着一层很浅的忧伤:
“不要等爱死去之后来追悼他, 你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和黄金一样闪耀珍贵。”
黑桃跪在地上,仰着头举着捧花执着地等着白柳的回答。
周围的群围绕着他们意义地跳跃, 挥舞着, 尖笑着打开一瓶又一瓶的香槟, 起泡酒香甜醉的泡沫飞得满屋子,屋顶上姗姗落数的礼花灿金色的碎片, 窗外的欢笑语响彻夜空。
黑桃的头发上落了个亮晶晶的小碎片。
白柳垂眼帘,他伸手轻轻地取走这碎片,然后拨开黑桃额前的碎发。
黑桃发丝的眼睛乌黑纯澈, 干净地,完整地倒映着白柳的影子,像在这个喧嚣比的世界里只看得到白柳一个。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黑桃认真地问, 他把捧花乎举到了白柳鼻子面。
白柳张了张唇,他有很多想说的,想问的。
欲言又止对他来说一件罕见到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在此刻这件事发生了。
因为他想问的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懂,甚至有时候白柳不确信这个缺失了记忆的他记忆中的塔维尔。
他们看起来如此的不同。
但黑桃又总给白柳一种……法言说的熟悉感,让他知道黑桃那个。
上一个游戏的npc艾德蒙告诉白柳,不记忆和□□构成的容器,有什么高于这个等级的东西存在于每个的身上,将他们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怪物区开来。
这种东西爱。
所算一个□□和记忆完全不一样,爱还存在的。
白柳并不相信这种说法,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黑桃可从那么多个【白柳】里找出自己来。
不明白他此时此刻想冲动地接捧花的心情从何而来。
明明这只一场游戏而已。
白柳平静地俯视跪在地上的黑桃,问:“你为什么想要和我结婚?”
黑桃说:“我希望你不讨厌我。”
白柳很轻松地弄懂了黑桃在想什么,他眼眸半阖:“为什么不希望我讨厌你?”
“讨厌你的玩家那么多,你每个要和他们结婚,让他们不讨厌你吗?”
黑桃一顿,他蹙眉摇摇头:“他们一直讨厌畏惧我。”
“我不要和他们结婚。”
白柳平和地反问:“如果你要和你一个讨厌你的结婚,为什么不去挑选其他?”
“他们畏惧你,很容易同意你的请求,也不会像我这样和你一直作对,甚至三番两次伤害你。”
白柳长睫垂落,音轻到乎听不见:“……我从来不你最的选择。”
“我一直在……害死你。”
“你有害死过我。”黑桃直视着他,“如果有一天我死亡了,那一定我自己选择了死亡。”
白柳的呼吸放缓:“……那么多选择,你为什么非要选中我呢?”
——算为我死了两次,你还在选我。
黑桃眼里倒映着白柳,他的语气平淡而认真:“因为你和其他不一样。”
白柳问:“哪里不一样?”
黑桃凝思许久,给出了答案:“他们可讨厌我,但我不希望你讨厌我。”
白柳静了很久,他轻笑起来,他抬眸:“为什么我不可讨厌你?”
黑桃静了一会儿:“……不知道,不希望你讨厌我。”
白柳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和我讨厌你一样,有理由吗?”
黑桃像有点郁闷似地放低了音:“……嗯。”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起哄越来越大,喝得面红耳赤的大兵们叫大到像在威胁白柳,但他们却又开怀大笑着的,用一种满含期待,渴望看到第二对新的表情等待着白柳开口。
“黑桃,不会和自己讨厌的结婚的。”白柳轻说,“这不符合正常的逻辑。”
黑桃一动不动地跪着,他似因为被破坏了求婚的逻辑而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思考漩涡。
按照他的想法,两个彼此讨厌的可结婚,然后靠结婚终止对对方的讨厌的,但白柳说的因果关系倒转了过来,这让黑桃顿在了原地。
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白柳的目光垂落到黑桃手上的捧花上,他像自言自语般:“但你和我现在喝醉了。”
“所我们可做一不符合逻辑的事。”
白柳伸手接过了黑桃手中的捧花,对着还有反应过来的黑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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