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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刘佳仪拧眉:“是说刚刚那些准备在红十字会对盖伊动手土著?”
白柳摇摇头:“不全是。”
他平静地注视着刘佳仪:“我是说有在战争里站了阵营的人。”
夜色将亮未亮。
潮湿阴暗丛林里, 前方的装甲车一字排开压平道路和植株藤蔓,方便后面的履带式坦克前推进。
十门重炮被拆分之后的部件沉甸甸地坠这些装甲车后面的牵引钩上,被拉着运输, 炮口阴森地耸立着。
士兵们举着工兵铲沉默有序地前行着,时不时清扫一些卷住轮胎的枝叶。
暴雨过后的丛林地面有种说不出的黏脚,行军速度算不上快,但得益于长达一年半战争经验,大家早已习惯了在这样地形雨林里行走,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故。
唐二打戴着钢盔,举着分配下来的枪支守在打头的装甲车旁边,他控制住自己视线不去看旁边那个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很久黑桃。
这人已经用一种【肯定藏了我什么东西】眼神盯了他一路了,但唐二打很耐得住性子,一直没有搭话。
而黑桃也就不问,就那么幽幽地,不出声地望着他,黑桃时不时还会举着枪调试一下,枪口朝他。
唐二打:“……”
黑桃不是清扫队吗?为什么会升到突击二队来?
黑桃之以会突然变成突击二队人,还要回到今天早上凌晨才能说清楚。
突击二队因为指挥员突如其来的混合指令,行军队伍出发前集合时候还是混乱少人的。
突击一队队员来找已经报名突击二队了亚历克斯去集合时候,并没有在帐篷里找到他人。
逃兵按律要严惩,但看着一帐篷被亚历克斯背回来的突击一队战友尸体,这些人实在是干不出上报亚历克斯私逃事情。
亚历克斯一夜之间经历两场大变故,心情如何暂且不论,很有可能还受了伤,这个时候就算他强撑着能上去,估计也没有战斗力了。
情急之下,他们就拖走了附近仅有,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空荡荡的床另一边黑桃充数。
本来黑桃也不怎么顺从,这些人胡言乱语地唬他,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说白柳也去了,黑桃一顿,看了说这人一眼,就十分配合地跟着来了。
但来了白柳根本没在。
黑桃找了一圈之后,盯着那个说白柳来的大兵,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很淡,但看着却莫名渗人:“白柳不在这里。”
这大兵被一吓,说要不说你去问问唐二打吧,他和白柳关系好,白柳要是来了这里,他肯定知道白柳在哪儿。
于是黑桃就盯了唐二打一路,唐二打觉得自己后背都要被盯穿了。
但介于黑桃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一直紧抿着唇没有开口,以唐二打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针对——他在是摸不清这个联赛第一玩家脑回路。
一直到行军路中休息的时候,唐二打偷瞥了两眼坐在自己旁边低下头吃饼的黑桃,他斟酌良久,才试探性地开了口:“……白柳没有和一起吗?”
黑桃秒答:“先开口,输了。”
唐二打满头问号:“……?!?什么?”
黑桃冷淡地扫了唐二打一眼:“刚刚在和我比谁先开口,先开口,输了。”
唐二打:“……”
他刚刚确是想沉住气等黑桃先开口,好先发制人,怎么到这人嘴里变成一个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大比拼了?!
唐二打理解不能,但他还是勉强保持了镇定,决定顺着这人的往下说:“算我输,白柳怎么没和……”
黑桃打断他,强调:“就是输了。”
唐二打:“……”
唐二打摸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好,我输了,白柳呢?”
黑桃抱着倚在自己肩膀上枪,一只眼睛从枪杆边缘露出,直勾勾地盯着唐二打:“有人和我说,他昨晚和我睡到一半,和跑了。”
旁边正在偷听八卦的士兵们纷纷震惊地倒抽一口凉气。
唐二打:“……”
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唐二打奈地扶额:“白柳没有和我跑,我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在训练,没有见他。”
黑桃垂下眼睫,抱着枪哦了一声:“那白柳应该是和亚历克斯跑了,盖伊出事之后他一直很关注亚历克斯。”
“他好像很喜欢关注这种刚刚死了对象战斗力。”黑桃平静地说,“他还抱了亚历克斯,亚历克斯完全接受了白柳的安抚,和他一起背叛自己阵营跑了。”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的唐二打:“……”
旁边正在喝水的士兵惊悚地呛咳了一下——亚历克斯不是和盖伊是一对吗!
没想到白柳那个外表看起来很清淡的小伙子背地里居然这么重口味,居然喜欢丧偶人夫!
这就是传统东方帝王特殊爱好吗!
在短暂休憩后,整支队伍又开始往前行进,泥土越来越湿滑,地上水洼也变得密集了起来,还有一些不成型小型河流和已经积水河床。
沉重装甲和坦克已经法再往前行进,决定原地驻扎,士兵们把附近河床填补起来,而突击二队队员继续前行进。
“大致的计划是我们抵达普鲁托湖泊附近,先伏击清扫湖面上船只和火力点,防止他们乘坐船只扩散到雨林四周储备战力,绕后攻击,然后这边再用炮火猛攻。”
唐二打一边走一边和旁边的黑桃解释:“他们的重兵力不如这方,而且这次指挥员下了血本——上千门炮火,二十余万余枚炮弹要在上午十点之前全数打完。”
“这个雨林都会被炸成一片废墟,烧出一个大窟窿。”唐二打在空气中尝到了一点血腥气,他神色冷肃,“资源全都被污染破坏了,他根本没打算让周围的居民还能在这里靠着雨林继续存活,后续耗都能耗死对方。”
虽然只是一个游戏,但唐二打本能的不喜欢这种走向,这会让他想到一些曾经发生,不好的事情。
唐二打没忍住嘲讽地点评了一句:“本来发起战争是为了争夺这里资源,最后却宁愿毁掉也不让这里原本的土著继续享用。”
这种漫不经心地把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毁掉做法让唐二打想到一个很熟悉人——白六。
这家伙早期还在为了利益做事,但越到后期,就好像是利益得到的剩,他穷无尽的,宛如黑洞一般的金钱欲望得到了满足之后,溢出的一种近似于懒散的聊情绪。
白六开始沉溺于新的消遣和娱乐,他开始喜欢让自己命悬一线的刺激游戏,追逐胜利,收缴人们灵魂纸币——另一种意义上金钱。
但再到了后来,胜利也法满足他了。
白六开始乐于露出破绽,给自己竖立对手,甚至有意无意地让自己手里人失控——
——然后再把他们解决掉。
唐二打作为被白六玩弄了三百多条世界线的还没有腻味的一个合格玩具,他太明白这个人到底有多恶劣了。
牧四诚,刘佳仪,小丑,甚至于木柯,到了后来的世界线,白六几乎每条世界线都会杀死一到两个自己手下,理由都是他们背叛了自己,或者是失控了,不再完全服从自己。
但对于白六这种而言,对方会不会背叛自己根本不取决于对方。
而是取决于白六愿不愿意给机会让这些人背叛。
白六作为被邪神认可的唯一信徒,这个人如果有骨头,有心脏,有任何和人类一样的构造,挖出来也应该是腐烂漆黑,散发着令人作呕金钱味道。
这场战争,整个历程真太像白六的手笔了。
双方的矛盾本不应该这么早爆发。
如果不是那个厂长的死,这场死了这么多人的纷争说不定可以在那个厂长的带领下有更为和缓解决办法,特别是在这个厂长已经取得不少成绩的情况下。
但就是那么巧,这个关键人物惨死了,一切矛盾被滚成了更大死结,有和平发展可能性都被斩断了。
唐二打心绪起伏了片刻,又稳定了下来,他们来到了湖边,穿上了潜水服下沉。
在下水前,有经验丰富老兵提醒:“注意,这里湖里可能有很多巨蟒,这里传统土著信奉一种可怕邪神教派,喜欢蓄养有爬肢类动物。”
“那个厂长也是据说也是这些传统土著按照邪神指示击杀。”
唐二打瞳孔一缩,他猛地上前一步抓住这个士兵:“说那个厂长是怎么死的?”
这个士兵吓了一条,但还是回了唐二打:“——我听说是这些土著信奉邪神降下了神谕。”
“——要残忍地处死这个厂长。”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91、密林边陲
红十字会内。
躺在病床上的盖伊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撑起手臂,靠在床头,低头些惊讶地握了握自己已完好无损的双手。
他的伤势在一夜之间离奇地全部愈合了。
盖伊抬头, 在看站在他床边的白柳之后更惊讶了:“你怎么来了?”
“或许你应该先给我说声谢谢?”白柳笑眯眯地指了指盖伊愈合的些伤口, “我偷了亚历克斯的药剂来治疗你,虽然只是外用, 但看来效果错。”
盖伊看了一下自己手上连疤痕都没留下些弹坑,目露骄傲和怀念:“是的,他是个很厉害的好小伙子。”
“亚历克斯根本希望你治好,但我相信你自己的决议。”白柳坐在了床头,抬眸望着盖伊, “还记得我在结婚前一晚和你说过的话吗?”
盖伊很轻地嗯了一声,他陷入某种很深的思绪,低声道:“你说, 因为神希望我们得幸福, 所以他制造了战争。”
“因为我们过得幸福的话,需要神的存在了。”
盖伊抬起了头, 他目光坚毅地直视白柳:“是你的这句话, 让我下定了决心叛变。”
“我要进入土著, 破坏掉他们对神的信仰。”
白柳微可查地勾起唇角,他垂下眼帘:“是吗?”
——和他想的一样。
接下来还需要一场大战, 亚历克斯三方阵营成形了。
亚历克斯在盖伊要醒来的时候,独自离开了,他让白柳告诉盖伊自己来过, 只是待在盖伊的帐篷外,坐在轮椅上发呆般地望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
这方和敌方的伤兵的担架焦急地来往,血液滴在地上拉出一条条的红色的线, 在他的四周交错纵横编程成一张无形的网,网的中心是他和他身后的盖伊。
白柳掀开帐篷出来,他斜眼看着轮椅上的亚历克斯:“是是感觉怎么都阻止了这一切?”
亚历克斯沉默了很久,才嘶哑地嗯了一声:“之前些土著说,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我当时和盖伊笑了很久,但现在想来……”
“……神制造的这一切,或许只能神能停止吧。”
白柳垂下眼帘:“或许吧。”
亚历克斯顿了一会儿,突兀地开口:“我之前想过,把自己试验的药剂用在这些人身上,延他们的生命,希望他们能活下来。”
“但我发现,无论怎么延,他们还是会死,但死后能动,变成了一具会动的,具攻击力的尸体。”
亚历克斯的眼睫轻颤了一下:“尸体没记忆,没感情,没灵魂,但是可以动,可以拥抱,也可以杀人,我觉得害怕,我觉得我制造了一种很可怕的战争怪物,我敢告诉任何人。”
“除了盖伊。”
亚历克斯恍惚地轻笑了一下,眼泪从他的眼睫上滑落:
“他说,他觉得这样的东西可怕,如果一天,他变成了这样的怪物,他也会觉得难过,因为样死后也能一直和我紧紧相拥了。”
“战争会把这种会动的尸体变成武器,但相爱的人会用这种武器来拥抱对方。”
亚历克斯转头看向白柳,他神色空茫,好像在问白柳,好像在问自己:“——我应该用这种药剂吗?”
白柳把住他轮椅的后背,平静地俯视他:“你是已答案了吗?”
亚历克斯攥紧手里的药剂瓶子,低下了头,自言自语:“如果……我会用的。”
“这个界上相爱的人少了,药剂只能变成拆散他们的武器。”
白柳侧过头看了一眼帐篷,轻声说:“时候拆散相爱的人或许是外在的东西,而是其中个人已选择了和你一样的道路。”
“而你阻止了他。”
亚历克斯苦涩地笑了一下:“是的,白柳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个真的导致我和盖伊分开的原因讲给我听?”
“你真是……理智残忍,要眼睁睁地看向自己的爱人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白柳,你根本明白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
白柳垂眸说:“或许吧。”
他说着,推着亚历克斯的轮椅往外走。
恢复了的盖伊从帐篷后面悄无声息地钻了出去,他远远地回头望了一眼帐篷前,前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只地面上留下两道轮椅辙。
好像他依稀听的亚历克斯的声音是他因为过思念对方产生的幻觉。
盖伊停顿了一会儿,头也回地离去。
晨光微熹。
中心湖泊里的水面上布满了梭形的木制船只,每只小船上站着五十个土著士兵,晦暗深绿的水面下突击一队的士兵携□□无声无息地靠近。
凌晨六点二十五分整,所潜伏的士兵在下水前都将手表调了同一时刻,大战的轰炸首先从水面下掀起了。
在一阵人仰船翻之后,突击一队的人迅速撤退,开始沿着水流通往的河渠序地埋伏其他□□,阻止这群在中心湖泊的土著士兵顺着河道出击。
这是一场堪称完美的突袭,直一场大雨来临。
后面的炮兵们顶着暴雨在雨林里装弹,原本可以引起巨大动荡的头一批次的万枚炸弹乎全都因为大雨的影响,在击中目标之前雨点打进了泥坑里,没造成预期的效果。
而之前用□□封锁的湖泊河道随着水位的急速攀升,造成的影响力也瞬间变小了,无数的土著乘着船只往外冲,随着暴雨越下越烈,战事胶着了起来。
唐二打整个人像是从泥水里捞出来,半张脸都淤泥给糊住了,他摸了一把脸,甩手抖了抖手边挂泥沉了半斤的枪,他用着顺手,正想丢了换技能武器。
旁边的黑桃用枪/杆插过来,压住了唐二打想丢枪的行动。
唐二打回头,疑惑地反问:“做什么?”
黑桃的衣服也全浸泥水里了,脸上沾着泥点,衬得些裸露出来的皮肤种惊心动魄的白:“你和白柳是一伙的,是吗?”
唐二打迟疑地点了点头。
黑桃的眼睛在倾盆而至的暴雨里种微弱的亮意:“要用技能武器,拿着枪,我们回湖里。”
“我发现了尸体储备的点。”
另一头。
杀手序列的人坐在湖面上摇晃停的小船上。
逆神在大雨和雷电造成的嘈杂声响里,乎要把嗓子给喊劈叉了:“找尸体储备的点嘛?”
柏嘉木抹去下颌滴落的雨水,摇了摇头:“陆地上都搜寻过了,没触发明显的储备点。”
通常这种积分任务分两个板块,一个是找正确的积分物件,比如会动的尸块,二个是找积分地点,要把尸块放进指定地点里才正式计入该队员的积分。
“尸块问题,是我们以为的普通尸体。”逆神戴着个钢盔,跟个包工头似地苦大仇深地盘腿坐在船上摇来晃去,头上的雨水是一茬一茬地往下流,眼前跟挂了个小瀑布似的,“我们没找正确的积分物件,也没办法拿积分物件来触发积分地点。”
逆神一摸脸,深呼吸:“黑桃的直觉还是准的,积分物件尸块应该在敌方才能产出。”
“我们跟黑桃一个阵营,只能另想办法,等主线npc叛变过来给我们产出积分尸块。”
柏嘉木大声喊:“逆神,你觉得主线npc什么时候叛变过来?”
逆神的目光深邃:“快了,我们这边已一个主线npc了,按照白柳的计划和这两个主线npc之间的系,应该是这场大战过后。”
说完,逆神站了起来,钢盔上的水顺着帽檐滑下来给他洗了个脸。
逆神:“……”
这钢盔怎么还是个烂的,漏水。
柏嘉木没忍住拉住了逆神:“我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和白柳合作,按照你的安排,主线npc也会叛变过来,没必要和他合作。”
逆神取下了帽子,他转身看了一眼柏嘉木。
一眼是温和的,但柏嘉木知道怎么回事,种冒犯了辈威严的感觉。
柏嘉木飞快地放开了拉住逆神的手,神色跟意识自己犯了错的小孩似的,些紧绷:“……你是战术师,我是是该问?”
逆神甩了甩帽子,把这顶烂钢盔给戴上了,他看向柏嘉木,笑呵呵的,也没生气:“我进来之后发动了一次预言技能。”
这下光是柏嘉木,另外两个杀手序列的队员也惊了,纷纷看过来。
逆神虽然评为联赛里最好的战术师,但是因为他的预言技能,而是因为智力值。
逆神的智力值是96点。
这人乎每场比赛里,都可以以己方最小的伤亡获得胜利,猎鹿人自从了逆神,战队的队员逆神走之前,都没换过,全是跟着逆神来的一批。
在参加了这么场联赛之后,在没免死金牌的前提下,在逆神这个战术师的指导下,全员活了逆神出走。
他是出了名的喜欢打拖延战的战术师,手段相比其他各种各样极端的战术师,可以说是相当温和。
但逆神离开后,猎鹿人战队里迅速死了一个。
天逆神坐在杀手序列的办公室一整晚,看着老队员的照片,没说话,杀手序列一堆头铁的队员,个时候也没人敢去打扰他。
他们还是怕逆神的。
逆神这个人看着很好相处,很少动气,但其实脾气和做风相当古怪,时候笑眯眯的,看着很渗人,根本摸清他在想什么。
因为作为一个玩家,逆神乎怎么使用自己的技能,但这技能是预言这种摸了游戏规则线的技能,这显得很合理。
要知道能摸游戏权限的技能无一是大杀器,比如红桃的模仿扑克牌,和白柳的交易旧钱包,没玩家会嫌自己活得命,藏着掖着用。
但逆神是用,他使用预言技能的时刻少之少,至少柏嘉木印象的只两次。
一次是逆神给黑桃预言,但次预言的内容谁也知道。
还是这次,还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新手玩家,这实在是离奇了。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92、密林边陲
柏嘉木脱口而出:“你怎么突然给白柳算命?!”
“什么算命!”逆神状似生气地反驳, “我技能那叫【聆听神只言片语】,和算命是两码子事好吗!”
“都差。”旁边有个杀手序列队友兴致冲冲地凑过来,“你算出什么来了?”
逆神目光一顿, 他笑笑:“算出了新神诞生。”
柏嘉木很快联想到那群喜欢养蛇土著, 和这群土著对于白柳的奇怪态度,他皱眉:“你是说白柳会在这个副本里为这群土著信仰新神?”
逆神转身,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算是吧。”
“过神本源都是一致的,白柳能在这里被选中,证明他在所有副本里都被选中了,所以才会一直遇到旧神……级npc。”
逆神静了片刻:“邪神属意白柳为自己下一任继承者,他在诱导白柳杀死神级npc。”
柏嘉木听得直蹙眉:“什么意思?”
逆神转过脸来, 又是笑眯眯的了:“我也是很明白,也就是看到了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预言就是这样的。”
“就连我这个预言者, 有时候都不明白自己预言出来的东西是真, 还是神明故意降下这只言片语,让我臆想到歧途上。”
柏嘉木越听越明白, 他眉头拧得都快打结了:“你意思是神说了谎话?”
逆神摇头:“我技能身份你也知道, 类似于宗里审判者, 而我技能就是接受神降下关于未来的神谕,用这预示般的神谕来审判众人。”
“神谕是绝对真实, 神确能看到关于每个人未来会生一切。”
柏嘉木越听越迷糊了:“那为什么……”
逆神微微垂下眼,他像是在沉思什么,又开口时很突兀地转换了一个话题, “你知道怎么样才能不说谎,却完美欺骗一个人吗?”
柏嘉木一怔:“怎么做?”
逆神抬眸望向柏嘉木,他脸上带着一种很奇特的微笑:“那就是只告诉他关于真实只言片语。”
“神谕就是这种骗人思维的最完美呈现。”
雨越下越大, 茂密丛林里传来诡异篝火气息。
在湖泊往里走的土著领地中心里,竖着一个用阔叶和草根揉搓搭建搭据起来的棚子,棚子下放着一个两人高木雕神像,神像的眉心和额头上涂了一种特有草木油性红色涂料。
神像的周围,被摆放了六个火炬堆,在如此暴雨的天气里,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在风吹拂下离奇地越燃越高。
身上涂满了红色涂料土著绕着神像和这六个火炬堆以一种奇怪的规律绕圈大跳,击打自己膝盖,口中还在哼唱着一种知名阴森曲调。
神像前跪了一个四肢伏趴在泥地里人,这人就是传统土著领导,他双手朝上,头卑微地埋入泥地里,任由大雨冲刷自己身体,口中停地祈祷:
“神啊,你赐予我们广袤的土地,丰沛雨水,将敌人和危机提前预示给我们看,将普鲁托这个死神般的湖泊赠予我们作为防卫的港湾,在敌人用罪恶的火炮偷袭我们时,降下甘霖雨露,助我们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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