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对面的人慢慢走近牧四诚。
夜风把这人衣的绒毛吹乱飞,他走路的姿态很懒散,但又能清晰看到他每一步的肌肉用力的弧度,就好像是看似闲庭信步,但实则蓄势待发,随时要对猎物出击的一头狮。
在月光下,这人的红眼睛亮惊人:“老当然是你啊,牧四诚。”
对面的人那种巨的压迫感让牧四诚往后谨慎退了两步,他视线左右游离。
打不过的情况下,白柳告诉他保全战斗力为第一要素,也就是要跑!
他的速度,他要跑应该还是能跑掉的。
看他眼神一动,对面的人就懒洋洋举起了双手:“逃跑就没意思了,我不打你。”
牧四诚准备撤离的步伐一顿,他迟疑看过去。
对面的人慢悠悠举起那张土证书,然后松开,牧四诚的视线黏在那张土证书,随着土证书飘落在,然后这人用靴一脚踩了去。
牧四诚感觉自己的眼神都被对方踩了一脚。
“我很久没有和老出这么好玩的副本了。”对面的人嬉皮笑脸提议,他打了个哈切,“天天就在公会里开会开会,我骨头都睡懒了,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牧四诚警觉提:“什么游戏?”
对面的人脸的笑意变深:“你和我都会喜欢的游戏。”
“偷盗游戏。”
牧四诚的呼吸变了一瞬,然后瞳色变深,他把体完全转过去正对对方:“怎么玩?”
“为了能和你玩久点。”对面的牧四诚摸着后颈,然后抬手松了一下胳膊,呼出一口舒服的浊气之后看向对面,“我站在这里,不用任技能,也不会装备怪物书形态,也不移动我的脚,只用我的左右手抵抗你。”
“而你——”对面的牧四诚指了指自己的脚下,挑眉一笑,“你用任手段,只要你能从我这里偷到踩在我脚下的土证书,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牧四诚停顿一秒,然后他撸起了袖,冷笑一声,眼中斗志昂扬:“那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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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一黑一白的鞭在空中碰撞一下,然后在巨的冲力下向两侧弹开,打在楼房的侧面,砸出两道狠狠的凹陷,被黑色的鞭砸中的楼房就直接从断口裂开,就像是被刀从中间切开的豆腐一般缓缓倒下。
到处都是尘土飞扬,灰尘四溅,不断有四面的楼朝着中间的空倾塌。
空有两个在飞快向彼此靠近的人,他们在浓烟灰土中抖动了一下鞭,划出了周围一道清晰见的空间,然后下一秒,两个人在面相遇,鞭互相击打碰撞,在巨的击打力下空间出现一道黑色的裂缝,又迅速闭合。
白柳和白柳都带着皮质手套,一手握住的鞭的柄,一手扯住鞭的另一端格挡住对方的鞭。
黑白两色的鞭在互相格挡的过程中几乎摩擦出火光,在细微的火光中,白六掀开眼皮,他看着面色冷淡的白柳,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就赌我的队员会先杀死你的哪个队员怎么样?”
在这句他刚落的时候,白六就向滑动抽回了自己的鞭,然后动作飞快下压体从下往冲击白柳。
白六手的鞭消失,而带着手套的双手变成了一双锋利的猴爪,五指拢贴合,形成一柄锋利的爪刀,斜着从白柳的肩膀擦过。
白六猴爪擦过之后迅速回抓,他垂眸轻笑起:“我猜第一个是牧四诚。”
白柳闪躲的速度远不住白六进攻的速度快,他躲闪不及,肩膀被刺入,然后下一秒被白柳直接挥鞭向外打开扎入钉死自己肩膀里的猴爪。
猴爪随着血肉从白柳的肩膀向外翻开,血液瞬间染红了白柳肩膀处的衬衫。
白六被白柳挥鞭打开一段距离之后,不紧不慢收回自己还在乡向下滴血猴爪,在灰尘中朝白柳的方向继续走过,嘴里还在礼貌的询:“你觉第一个死的会是谁呢?”
白柳没有回答,尘土迷雾中,只能到他血液顺着指尖滴落面的声音。
【系统警告:玩家牧四诚生命值持续下跌,已降至27!!】
牧四诚被甩撞飞了四五个墓碑,他捂住胸口在呕出一口鲜血,踉跄扶着墓碑想要站起,但膝盖软站了两次都没有站起,只能无力半跪在,用染血的双眼死死盯着远处的那个姿态漫不经心踩着土证书的自己。
……好恐怖。
原他的双手,能有这种程度的威力吗?
对面的牧四诚左脚踩在土证书,面的脚印都没有挪动一下,他拍拍嘴打了个拖长的哈欠,眼角渗出泪水:“尝试了71次,还吗?”
牧四诚咽下了涌喉头的一口血液,他摇摇晃晃站起,低着头捏紧了拳头。
……怎么办。
如果是白柳在这里,在这种已经损失了四十点血量的情况下,他是会选择继续还是后退呢?
他刚刚做的那个选择,是对的还是错的?他还该继续下去吗?
“喂,你到底还有没有选好?”对面的牧四诚声挥手,“再不我都要睡着了。”
牧四诚咬紧牙关,他深吸一口气,刚想转。
“要逃了吗?”那个牧四诚懒洋洋把手背到脑后,“也没那么蠢吗,知道自保,要是我我就不会那么老实完成白六的任务。”
“那家伙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和刘怀一样,根本不值你为他付出到这一步。”
“不用管这烂人的死活。”
牧四诚转到一半的顿住,他猛抬起头,眼睛赤红举起拳头冲了过去:“不准你这么说我的朋友!!”
“他们才不是什么烂人!!”
【刺客和盗贼,什么烂称呼!】
【诶?很烂吗?我觉还啊!】
刘怀挠挠头对牧四诚笑很不好意思:“我觉带四哥的盗贼,这个称呼就很酷炫了。”
【流浪者与猴,这什么烂称呼,白柳你去死吧!】
【我们的能赢到最后吗?】
白柳转过头看向他,神情很平静:“这不是你该想的题。”
“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我会想办法吧。”
“我们会赢的。”
那老不管了!赌这一把吧!死就死了!!
白柳总会有办法救局的!!
牧四诚眼泪从眼眶里飚出,他恶狠狠举着拳头对准另一个牧四诚脸部砸下,声嘶力竭嘶吼:“——第七十二次!!”
成熟的牧四诚只是摇晃一下肩膀就轻易躲过,牧四诚下降的拳头在落到这个人衣服的一瞬间变幻成猴爪,目光凌厉对准他脚下的土证书。
那个只是他的幌,他正的目标还是偷土证书。
成熟的牧四诚略挑一下眉,下蹲体用膝盖移向一边挡住了牧四诚的猴爪,两只手抓住牧四诚的猴爪胳膊往内就像是折断筷一样轻易内折成段。
【系统提示:玩家牧四诚生命值降至20!!】
牧四诚痛到瞳孔涣散,他咬牙忍住要从喉头冲出的血,翻还想再试一次,对面的牧四诚轻而易举就握住了他的猴爪,然后握住肩膀,斜着左右旋腰用力,要把牧四诚像之那样给直接甩出去。
再被甩出去一次说不定就死了!!
在被甩出去的那一刻,牧四诚翻用那只内断裂成段的猴爪,痛到不思议的情况下,死死攥紧了成熟牧四诚的衣服,没有被甩出去。
另一个牧四诚挑眉,然后抓住牧四诚的肩膀两侧外展,就像是要把牧四诚直接给从中间折叠成两半一样,剧烈的骨骼变形让牧四诚的猴爪终无力松开了手。
“被折断那么多次双臂都还没张记性。”成熟版牧四诚脸的表情冷酷无比,“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彻底的惨痛教训。”
牧四诚咬牙切齿嘶吼出声,他逆着对方的力向内收肩膀,肩关节在两边的力度挤压下直接被卸掉了,在被卸掉的这一瞬间,牧四诚瞳孔一收紧又一扩散,直挺挺倒在。
“被所谓的朋友卸掉了那么多次猴爪也不长记性,现在你终没有猴爪了。”牧四诚蹲在,百无聊赖戳了几下这个正面朝下的牧四诚,“游戏到此结束了。”
牧四诚的肩膀在左右漂浮擦着,努力向挪动了几步靠近成熟版牧四诚,似乎是还想再一次。
成熟的牧四诚脸终出现了一点厌烦:“我恶心你所谓的朋友,再过老的杀了你。”
牧四诚的脸伤痕累累抬了起,他在擦伤痕累累的脸带着意的笑,嘴边叼着那份土证书,口齿不清说:“我偷到你脚下的土证书,我赢了!”
成熟版的牧四诚瞳孔一缩。
这家伙刚刚是故意的。
牧四诚知道双臂被折断算是他们之间共同的一个心理弱点,所当牧四诚被双臂折断折磨的时候,不光他自己会痛苦,施加折磨的自己也会有一定的心理疏忽。
而就是这个空档,这家伙倒装死,居然一点尊严都不要用嘴巴去啃他脚下的土,把土证书给叼了出。
牧四诚知道自己是个很好面的人,任一个世界线,他都不能为白六趴在另一个人的脚下去叼他踩着的一份土证书。
为什么这个世界线的牧四诚白柳做到这个步?
成熟的牧四诚出神了沉思了一会儿。
见他不说,趴在的牧四诚有点忐忑和愤怒,一边生怕土证书被抢了死死咬着,一边含糊不清质他:“喂!你不会说伐不酸伐吧!”
对面的牧四诚回神,他低下头和趴在的牧四诚对视了几秒,然后忽然不屑低笑起:“我虽然傻逼,但你的确赢了。”
牧四诚的眼睛一亮,然后他就看着这个成熟版的牧四诚拍了一下他的头站起,转离去,单手插兜和他挥挥手:
“我任务失败,去找我老领罚了,多半会被他抽一顿,能会死吧。”
“你老不错。”
这个牧四诚顿了一下:“虽然你做的事情很拉,但他把你教还挺帅的。”
趴在的牧四诚满头号:“???”
这他妈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01、如何拥有五栋楼(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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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鞭子灵活得就像是抬起头来的眼镜蛇, 从白柳袖口和手腕皮肤上的缝隙钻了去,从腕骨一路缠绕到肩膀,然后鞭子转动, 侧“唰”一声转出骨刺扎白柳的血肉和骨隙里。
白六拖住鞭子尾部, 手腕下压向拽动,看起来动作很轻巧, 力度却大到将白柳整个从地面上拽了过去。
缠绕在白柳手臂鞭子瞬间收束变紧,宛如榨汁机的叶刀般猛地转了好几圈,将白柳左臂的血肉和骨头勒成一块块地撕裂。
白柳被拽到了白六的面,他看到白柳抬眸轻着对他说:“第一步,应该先缴械, 拔出对手双臂,对吗?”
——这是之白柳和袁光说的话,现在被白六仿佛开玩一般, 甚至带着一种温柔的语气说了出来。
“过, 缴械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大用处吧?”
白六的话音刚落,白柳飞快和白六拉开距离, 他侧边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咬出了一瓶解药, 目光冷静地喝了下去, 他被鞭子搅碎的手臂顷刻又生长了出来。
“和自己做敌真是难搞。”白六收回自己沾满血的黑色骨鞭,状似苦恼地蹙眉摇了摇头, 然后抬起眼对白柳微,“虽然我可以靠着经验可以一直占据上风,要赢你, 好像也太容易。”
“相信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白柳苍白的侧脸和嘴唇上都沾了血,他抬手擦了一下,淡淡地回了一句:“还好。”
白六脸上的加深:“因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赢了我, 所以打算赢我吧?”
“你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你在等什么?”
“你在和我对战的过程当中从头到尾没使用自己队员的招式,把更多的生存空间留给了他们,所以该会在等你的队员赢了之后过来帮你吧?”
白柳没否认,他平静地说:“他们赢你的手下,至少比我赢你的可能要大。”
白六脸上的变得些玩味:“你觉得他们比我的队员要强?”
“,相反,我觉得他们远如你的队员们强,完全是一个量级的产品。”白柳平视白六,“和你和我之的差距来比,如这场比赛一定要赌一次的话——”
“我赌他们赢。”
“原来是这样吗?”白六饶趣味地勾起嘴角,他手上的鞭子消失,变成了一把漆黑的短匕首,被他夹在指之间随地转动了一下,然后反手稳稳握住,“听起来真是一个相当错的计划。”
白柳垂下视线看着那把匕首——他认出了那是刘怀的匕首。
这个世界的白六没把刘怀的技能签给木柯,而是自己占了。
白六似非地看着白柳:“我还以为是你对这些把灵魂出卖给你的无用队员们,产生了一丝该的保护欲呢?”
白柳躲避地直视白六,语气淡然:“财产拥者对自己的财产保护欲,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白六快慢地向白柳走来,表情在骤然扬起的灰尘里被遮掩,看清楚,只能听到一声极其缥缈的轻:
“只是对财产的保护欲吗?”
“财产最价值的时候,就是在被持者合理消费的时候,这和货币是一个道理。”
“流通和消耗才是使他们最价值的方式。”
白六的声在风中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我从来没见过只收集财产而消费的白六,这种守财奴的做,是一个聪明会做的事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过近距离的强烈保护欲只会出自一种东,一种非理的,让你无把他们看做财产的东。”
【系统提示:玩白六载入玩刘怀面板(注:玩刘怀在现实中处死亡幽灵状态,自我识,可使用该玩面板),使用对方个技能(闪现一击),可瞬间移动至地图中的任何位置!】
这句话的声音从灰尘里传出的时候,白柳听到了自己耳后极其近距离的地方传来利器划开空气的破空声。
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轻搭在了白柳的肩膀上,白六的脸穿破迷雾,眼含浮现在了白柳的耳后。
白六的左手环过白柳的脖颈,手中握住的匕首刀尖抵在白柳的颈边,他慢条斯理地上挑刀尖,迫使被他挟持住的白柳顺着刀尖上挑的孤独后仰脖颈,把头靠在白六肩膀上听他说话。
白六用一种仿佛叹息般,带着的语调在白柳耳边轻声低语:
“你舍得把这些财产花出去,舍得让他们死。”
“你对他们感情了,白柳。”
他的话音未落,白六干脆利落地反手握住匕首斜上划,温热的血液涌出,染红了白柳锁骨中间的皮肤上画得歪歪扭扭的马克笔逆十字图案。
图案吸收了白柳的血液,极其微弱地亮了一下,开始以一种缓慢到完全看出来的速度开始转动。
白柳反手一鞭子抽走身后的白六,然后丝毫停顿地用鞭子继续抽断了周围的五栋楼。
在五栋栋楼向白六砸去的混乱中,白柳找了一栋楼躲了去,他捂住自己破开渗血的喉咙,背靠墙面,冷静地灌了一瓶解药。
这是他手上的最后一瓶解药了,如他还想再用解药,就要接入刘佳仪的面板。
——这就代表刘佳仪能用技能。
白柳闭上眼深呼吸了下,他听到白六走他躲藏的这栋大楼的脚步声,清晰的,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白六紧慢地用带着手套的右手虎口夹住擦干净匕首上的血:“你还准备继续拖时间吗?”
“如我没猜错,你刚刚用掉的解药是最后一瓶了,当然你可以切队员的门板用他们的技能,继续使用解药。”
白六的声音里满含:“过你的小队员的死活就能保证了,她好像和我的队员太一样,似乎太擅长毒药技能?”
白柳没出任何声音。
“真是相当冷静啊,明明是在情感的驱策下做出这样的选择,看起来好像完全关对方一样冷静。”白六用一种夸赞语气说道,“如我是你,或许我就被你骗过去了。”
“过你选择的这个让队员去抗衡的方案,的确是唯一可能翻转局面赢我的方案。”
“因为他们弱点,而我没弱点了。”
白六微着说:“神是没弱点的,没弱点的东就可战胜,所以你的判断是对的,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径。”
“过你要听听我的判断吗?”
白六说话的声音离白柳藏身的地方越来越近,他手中的匕首消失,再次变为黑色的骨鞭。
白柳微微侧过身远离墙面,眸光暗沉地握住了手里的骨鞭,在白六再次开口的时候对准墙面毫犹豫地狠狠甩下!
一黑一白根骨鞭几乎同时鞭打在墙面上,墙顷刻四分五裂,向周围碎裂溅开,鞭子的力道未减,在墙面碎裂的那一瞬间在空中相接!
白柳目光凌厉地迅速地抽开骨鞭,左手握住骨鞭的一侧对准某个方向提做出了某个格挡的动作,下一秒,白六以一种几乎只能看到残影的移动速度握住骨鞭甩了过来。
白柳被白六的骨鞭砸墙里,背后的墙被砸出了一个内陷半米多的凹陷,背后的衬衫几乎在一秒内被伤口渗出的血液染成全红。
白六拖着鞭子走到了白柳的面,他垂下眼帘看着低着头,血流如注,脚下积累出血泊的白柳:
“我的判断是,你第二个死的队员会是木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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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柯被击中胸骨的反手一掌打了墙面里,剧烈呛咳了声之后摇晃着想要爬起来。
还没等木柯爬起来,【木柯】就居高临下地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皮鞋一点一点地向下压,把木柯的肩膀踩了下去,最终就木柯整个完全压得脸贴在了地上还没停止,还在用力。
木柯的肩膀被踩得发出了肩骨碎裂的声音,他的背部因为疼痛痉挛抽动起来,木柯撑着地板咬牙想要爬起来,又被【木柯】踩了下去。
【木柯】居高临下睥睨着地面上挣扎的木柯,淡漠又轻蔑地点评:“真是脆弱又丑陋的身体啊,廉价到了我看一眼都觉得恶的地步。”
“真知道你顶着这副身体,是怎么勇气站在会长的旁边的,伸手去接他递给你的匕首的?”
【木柯】还在用力,木柯的肩膀已经被踩得完全塌陷了下去,他痛得蜷缩身体,呛咳了声。
脏连同身体,都在此刻一股一股,源源断地涌出剧烈的痛,让木柯一度识清到无判断现在的情况。
眼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木柯】抓住木柯的头发向他提起他无力的身体,逼迫木柯看向他,然后冰冷地质问:“你的匕首呢?拿出来。”
“现在拿出来我还能干脆地结束你这毫无价值的一生。”
被提着头发扯起来的遍体鳞伤的木柯透过眩晕的视野看着对面的,恍惚了一会儿,才缓慢地回忆起来。
哦匕首,对匕首,他的技能武器。
【木柯】只要他一拿出那把技能武器,就会迅速地夺走用来反杀他。
木柯尝试了好几次试图用匕首攻【木柯】,他的速度和战斗经验完全跟上【木柯】,只要匕首一拿出来,几乎等木柯划出第一刀,就到了【木柯】手里。
在识到【匕首】只是他送给对面的的武器之后,木柯迅速地停止了断召唤匕首的行为。
然后【木柯】就开始用体术折磨他,逼他拿出匕首,木柯论格斗技能,面板,反应速度都远远比上对方,唯一能比得上对方的就是他技能。
这个技能在他手里,在面对【木柯】的时候,就像是小孩抱着宝剑一般,只会给对手提供武器。
明明是白柳给他的东,却一次又一次地被夺走。
……他真的如【木柯】所说的一样,真是令恶的毫无价值。
被提起来的木柯微弱地动了一下他被【木柯】折断成好几截的右手食指,血液顺着衣角滴滴答答地坠落,他艰难地睁开沾满血痂的双眼,看着对面冷漠的【木柯】,突然神经质地突然一边呛咳一边哈哈起来。
木柯对着【木柯】的脸上吐出一口血沫,用嘶哑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我绝对再也会用匕首了,你折磨我吧。”
“——就算你把我折磨死了,我也绝对再也会让你碰到白柳给我的匕首的。”
木柯微微扬起下颌,用沾满血的脸俯视着神色阴沉下去的木柯,他费力地勾起嘴角:“因为那是白柳给我的东。”
“那个世界的你配拥,这个世界的你也配触碰。”
“白柳觉得我拥配得上它的价值,那我就是的。”木柯的声越发放肆,“你这个嫉妒我的无技能者,你在你的会长那里的价值,还比上我的一把匕首吧?”
【木柯】的脸色彻底黑沉了下去,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抬手抽出装口袋里的丝巾缓慢擦去自己脸上被吐的血沫,他盯着木柯,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看来是我的耐给了你口出狂言的自信。”
“既然这样,游戏就到此为止吧。”
【木柯】扯下自己缠在颈处的绷带,反手绕过木柯的脖颈,双手绕圈收拢,目光里带着一种被激怒的凶戾:“死吧。”
木柯握住在自己脖颈处飞快收拢的绷带,绷带发力几乎将他的原本就纤细的脖颈勒小了一圈,还在持续缩小口径。
墙面上映出木柯的双脚在地面上蹬动挣扎的影子,影子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然后——
——影子的头被绷带勒断,滚落了下来,在地面上弹跳了下滚到了红木桌腿旁,无头的影子躯体的断面上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没头的影子躯体一动动地倒在了地上。
【木柯】为所动地垂眸,转身收回绷带,对着袖口处的宝石袖扣轻声汇报:“会长,任务完成,我立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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