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是这种感觉。
这种对方好像什都知道为你出气,但你又挑不出对方故意的痕迹,一切看来像是一个偶然或者意外,让你连对方人情都欠不了,一句谢谢都说不出口的感觉。
方点简直太会用这招了。
白柳深吸一口气,难得露出复杂的神色。
方点扣球打到人倒是常见,刚刚也没乱说,当初的他和陆驿站的确也方点的球打过,而且是不()打不识。
当时的陆驿站老是有意无意地在排球场外游荡,似乎是想看排球场的谁,白柳让他过去呢,他又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惊恐地疯狂摆手,表示自己在这边看看好,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但陆驿站不过去,白柳是会过去的,他对陆驿站这个万事都很佛系的好人对什感兴趣实在是太感兴趣了,简直像是看到一块石头在裂缝开花一样有意思。
几乎站在排球场边的一瞬,白柳知道陆驿站想看的人是谁了。
方点实在是太亮眼了,简直是在闪闪发光。
“稳住,不要慌!”
穿着运动短裤和短衣,身材匀称又健康,皮肤渗透出一层汗,五官漂亮大气,明媚靓丽,脸带着完全沉浸在运动游戏的快乐笑容,马尾随着轻快矫健的动作跃又落下,眼睛专注地看着那个越过网,在落下的蓝黄色条纹排球:
“我来!”
“接接!二传接!”
方点后撤两步,助跑跳,柔韧的腰部在空后弯,双眼目光凌厉地盯着那颗在空转动的球,手臂挥下,像是举着重剑砍下一般干脆且用力:
“我来——!!”
“砰!”
球扣在白线边缘,哨响,得分,方点举手一挥,笑得灿烂:“好球,大家继续努力。”
“是,队长!”
这个时候的在到处找白柳的陆驿站注意到了白柳站在球场边,目光看向球场的方点,他差点心肺骤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白柳!你在干嘛!”
同时,方点一球发球打飞,越过高高的钢丝网,掉在了在慌忙往这边跑的陆驿站头。
“嗷!”陆驿站捂着头惨叫一声。
方点闻言吐了下舌头,背后的队员哭笑不得:“队长,你又打到人了!”
“没事没事。”方点往这边小跑,挥挥手,“我去道歉,看对方情况怎样。”
方点往这边走了过来,陆驿站眼泪汪汪地揉着头捧了球,他们回头的一瞬,隔着钢丝网对视了。
两个人仿佛静止一般地不动了,怔怔地望着对方,风轻微地吹过他们的发和衣服,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存在了一样。
站在两个人钢丝网边的白柳:……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
陆驿站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他整张脸迅速地涨红,说话都磕巴了:“你,你好,方同学!”
“这是你的,排球吗?”
陆驿站一边说一边用校服擦了擦球,往这边走的时候同手同脚,把自己给绊了一下,眼巴巴地隔着钢丝网望着方点:“这有钢丝网挡着,我,我怎把球给你?”
走进去给啊。
白柳在旁边面无表情地想。
陆驿站你脑子平时不是挺好使的吗,这个时候怎断片了呢?
“可以往抛进来给我。”方点斜靠在钢丝网,整个身扑面而来一种蓬勃的,运动过后的热意,手扒在钢丝网,望着陆驿站的脸眯了眯眼,“你是叫陆驿站是吗?”
陆驿站迅速立站好,条件反射一般捧着球喊道:“是的,队长!”
隔了一会儿,陆驿站懵逼地反问:“你认识我?”
方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和我是一批考进来的啊,你二名我一名,照片在一楼的光荣榜墙挂了一学期,我不认识你怎都不常吧?”
“哦,哦是这样吗?”陆驿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脸越发的红了,“那个照片不好看,早知道……”
“是不怎好看。”方点大方夸赞,“你真人比照片帅很多。”
陆驿站眼看要脸红到烧断片了,他强行地把白柳拖了过来,认真地向方点介绍:“这是白柳,我的好朋友。”
“我知道。”方点笑得眉眼弯弯的,“在食堂经常看到你们一吃饭。”
陆驿站紧张地咽口水,说话都快结巴了:“你觉得这个白柳,他是一个好孩子吗?”
“那你,那你觉得和白柳做朋友怎样呢?”
方点转过头,似乎也因为陆驿站的认真询问而认真了来,隔着钢丝网表情凝重地摸了摸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白柳。
怼到钢丝网前的白柳:……
莫名有种去亲的单亲母亲询问自己的亲对象能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孩子的微妙感觉。
“我觉得……”方点顿了顿。
陆驿站扑到了钢丝网,急切地问:“他是个好孩子的,对吧,队长!”
“我信你的选择。”方点抬头笑了来,笑得轻快又明亮,“是的,我也觉得他是个好孩子。”
“如果是我,我也会想和他做朋友的。”
陆驿站怔怔地望着方点,他几乎是虚脱地瘫软了地坐了下去,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喃喃自语:“……谢谢你认同我的选择,队长。”
“队长,快回来了啦!”后面传来其他队员无奈地催促声,“见到帅哥搭讪了,今天没训练完!”
“o的k。”方点头也不回地举了一个ok的手势晃了晃,“再给我五分钟,马回来。”
陆驿站慌忙地站,他抬手擦了一下眼角,深吸一口气将球抛过了钢丝网,深深地低着头拉着白柳的领子想走:“谢谢队…方同学,我们先走了。”
“耽误你时了。”
“等等。”方点稳稳地接住了陆驿站跑过去的球,很小声地贴在钢丝网边说:“能麻烦你在走之前帮我一个忙吗?”
在快步往外走陆驿站停住了,他有个回头的动作,但回到一半顿住了,似乎是不敢再继续回头去看他身后的方点一样,声线也发紧:“……我有事要先走了,如果不是很急切的事情,方同学找人帮忙吧。”
“是这样吗?”方点声音不急不缓,“那我找人吧,刚刚打球的时候我动作太猛了,后面内衣扣子不小心开了一个,想让陆同学你帮我挡一下,我好扣了回去。”
“现在陆同学既然不愿意帮忙,那我只好找人了。”
陆驿站:“!!!”
“那不行!!”陆驿站猛地一下转头了,他几下快步走到了方点面前,在看到方点抱着球,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时候,陆驿站鼓的气势一下泄了,弓着身满脸通红地转身过去,“我,我帮你挡着,你扣吧。”
陆驿站拎到旁边的白柳满脸麻木:“……”
为什这种时候要带着他?
他应该在网底,不应该在网。
方点扣得很快,扣完了陆驿站又想跑,方点又放低声音小声说:“陆同学,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你凑过来一点,我不好意思大声说。”
陆驿站这下不敢跑了,老老实实地留在原地,以为和刚刚一样,是什女生不好大声说的事情,于是把耳朵凑过去,也小声问:“什事情?”
方点眉梢眼角都含笑,俯在陆驿站耳边,轻语:“我想搭讪你。”
“麻烦给个私人的联系方式可以吗帅哥?”
陆驿站整个人的脸红到直接炸开,表情空白地张大了嘴巴:“诶?!”
在旁边目睹一切的白柳冷漠地移开了视线。
好蠢。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78、乔木私立高中
点此人虽然说会经常打球不小打到人, 但非常奇妙的是,这人打飞的球就像是长了眼睛一,一般来说只会打中两种人——
——她喜欢的人和她讨厌的人。
她喜欢的人会因此和她产生紧密联系, 而她讨厌的人会因此而脑震荡住院,白柳一度怀疑点是不是故意的, 但后来被强行拉到旁边看比赛的时候观察了几次,白柳不得不遗憾地承认——
他看不出来。
点, 一个迷一的奇人类,总是有一些白柳完全看不懂的奇操作。
比如现在。
“这是你偷偷攒下来的雪糕棍吧?”高中时期的点比白柳高出半个头左右,她很然地用咯吱窝夹住了白柳的脑袋,秘秘地从己裙子旁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捆木棍,“我在我家床底下夹层里翻出来的,你倒是会藏啊。”
白柳扫了一眼点手上的一打雪糕棍, 他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他高中时期很多冰糕雪糕厂家搞一种叫做【再来一根】的活动,这种活动就现在饮料喜欢搞的【再来一瓶】一,把雪糕棍吃完之后, 木质的雪糕棍上如果有【再来一根】四个字, 就可以凭借这根雪糕棍在小卖部再领一根同的雪糕棍。
陆驿站和点运一向很好, 他们两个买的雪糕大部分都能开出【再来一根】,他们会把这个上面写着【再来一根】雪糕棍留给白柳。
而高中时期的白柳并不会吃, 而是会攒起来绑成一束, 藏在某个他觉得安全的地——比如点家床下面的夹层。
因为陆驿站也会往里面藏东,比如说攒给点买生日礼物的钱,所以有时候白柳会跟着陆驿站一起作案。
现在两位窝藏“赃物”的犯罪嫌疑人都被探点同时逮捕了。
“陆驿站居然还藏了一百块钱在我床下。”点若有所思, “他是准备攒给我买礼物吗?”
“……”白柳脸上没什么表情,“你猜到就没必要问我了。”
“我比较好奇地是你为什么会突然去翻你们家床下木板的夹层,那地又重又脏, 你不是从来不打扫吗?”
点哈哈大地挠了挠后脑勺:“突然感觉你们会往里偷偷藏东就抬起床板翻了一下,没到果然藏了,哈哈。”
白柳:“……”
陆驿站,你真的好和这种可怕的人共度一生了吗?
“不过我倒是没到你会偷偷把这些木棍攒起来,我以为你己早就兑来吃了。”点兴味十足地将木棍凑到白柳面前,追问,“为什么啊?”
白柳眼偏移:“攒来卖钱。”
“说谎。”点也不地否定,她思索了一下,摇头,“这才能卖多少钱啊?你要搞也会搞个大的,这点东不至于让你动要钱这个思。”
点盯着己手上捆得干净整洁的一捆雪糕棍,突然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这雪糕棍可以累积兑换,你该不会是攒齐十根一起兑换,然后请我和陆驿站吃两根贵的冰棍吧?”
被精准点中理的白柳:“……”
在点面前狡辩是没用的,白柳平静地承认了:“不能兑换很贵的冰棍,最多也就一个人两块五。”
“哇靠,这也太爽了!”点兴奋地搓手,“两块五,这可以吃个可爱多了吧!”
“我还没吃过可爱多!”
白柳顿了一下:“但你给我买过。”
“是吗?”点迷茫地抬头,“有这码子事吗?我不记得了。”
白柳一静。
又是这。
点在是太擅长用这种把戏了,让你根本分不清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让你连要用交易去衡量回报她给你的东都找不到渠。
那个两块五的可爱多是上次点发奖学金的时候给他买的。
那天,白柳刚下晚习,他被许薇罚扫了厕所,在厕所的时候被班上鲍康乐带着班上那群男生带头堵了,鲍康乐那天发了很大的疯,白柳难得没有全身而退,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校服都被来水淋湿透了。
他平静地扶起己被踹了不知多少次的课桌,擦拭干净己被涂画了很多【孤儿】和【贱人】记号笔的桌面,将被浸湿的教科书整理好晾晒在窗台上,在熄灯后漆黑一片的教学楼里慢慢地向下走,脑子里无波无澜地回着明天许薇可能会找他,会他说的话。
【你怎么又弄坏了一套课桌?】许薇应该会这责骂他,【你知你来这个班里弄坏了多少桌椅板凳了吗?你还在己桌面上涂鸦,你不知这是校规禁止的吗?!】
这个时候,白柳不能告诉这个不会用脑子思考的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在己的课桌上一次又一次地涂鸦【孤儿】这种字眼,也不会有人一次又一次地像是群殴一把己的课桌砸变形。
这种事情一般是一些精力过于旺盛的低价值未成年喜欢干的。
如果白柳这告诉许薇,这件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她会猛地拔高声音,不停地质问你:【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被霸凌了?】
她的眉梢眼角都是讥讽和冷:【我们班上的学生都是些什么家室和背景,相信白柳同学你己也清楚,你和他们根本没有任交际,如果你没有做什么事情惹到他们,他们会无缘无故地来霸凌你?】
【他们怎么不霸凌别人就霸凌你呢?你怎么不从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是你己身上的原因太多了,找不过来吗?】
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小时的找茬和辱骂,直到白柳低头承认这是他的己的错,许薇才会仿佛胜利一般地挺胸长出一口,仿佛胜利了一般地挥挥手:“去上课吧。”
【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先找己的原因。】
于是白柳以后就干脆地承认了,这就是我弄坏的,我就是个坏学生,福利院会承担我的损失费用,我不用赔偿。
这让许薇无处下口,一口倒憋回去,只能无能狂怒地让白柳下次注意,赶快走人。
那天晚上,白柳一边思散漫地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解开己的校服扣子,让风吹进领口便把衣服吹干,等到他走到教学楼底部的时候,他看到了在那里等他的点和陆驿站。
白柳走过去的脚步顿住了。
他们举着一个可爱多的甜筒,甜筒上插着一看起来就很廉价的生日蜡烛,是【18】的形状。
蜡烛的火光照亮他们的脸,他们的脸难掩疲惫,但依旧亮闪闪地带着,在白柳身后漆黑一片的楼里,这点蜡烛提供的微弱火光显得分外温暖和明亮。
点容满溢的脸从甜筒后面探出,她得好像整条楼的光一瞬都亮了起来。
“白柳,我们逃下山来找你啦!”
陆驿站将校服外套飞快地脱下来,他盖到白柳单薄的肩膀上,又是无奈又是怒隐忍:“我不是和你说了好多遍,遇到这种事情就来找我吗?我和山上的保安打过招呼,你来他可以放……”
“不一定会放。”点点醒到上头的陆驿站,她走上前一步,望着白柳的双眼,很认真地问白柳,“我知你上山比较困难,但如果你需要,我和陆驿站都可以逃课下来陪你处理这些问题。”
“你需要吗?”
白柳回望点的眼睛,他静了很久:“我不需要。”
陆驿站急得打断白柳的话:“都这了!你还逞什么强!”
“嗯。”点就像是完全当陆驿站不存在一,她白柳点点头,“那等你需要再说。”
陆驿站急得猛转头看向点:“还等他需要再说?!再这下去白柳要是被他们逼得变……”
“变什么?”点发内地疑惑,她望向陆驿站,目光坦荡澄澈,“我真不觉得白柳会因为这个情况有什么变化,这情况也没什么啊,就是一群傻逼在搞事而已。”
“我不觉得就这么一点事情,就能改变白柳,再说了,白柳如果需要他会和我们说,他又不是孤立无援在抗这些东。”
“我们都会永远地站在他这一边啊,陆驿站。”
陆驿站一静,他的情绪顿时消减下去,怔然地松开紧紧地卡住了白柳肩膀的右手,垂下了头:“……我知了,是我岔了。”
“你知你是从小和白柳一起长大的,会很操他,但你总不能永远把白柳当成个孩子来待。”点叉腰装模作地叹,眼里却是含着意的,她伸出食指点了点垂头丧的陆驿站的后脑勺,“他也会长大的啊。”
“他会从一个很好的小孩子,变成一个很好的成年人。”
“你不觉得这变化很有意思吗?”
点抬起头来,她着举起手臂,将手里的冰激凌推到了白柳面前。
冰激凌上的蜡烛融化了一半多了,蜡烛上的光亮越发明显,摇摇晃晃地照耀在了白柳没有什么情绪的脸上。
他湿透的发尾正一滴一滴往下滴水,他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站在他面前的点和陆驿站。
“十八岁生日快乐,成年礼快乐,白柳。”
“吹灭蜡烛,许个愿望,然后吃一口你的生日冰激凌吧!”
白柳闭了闭眼睛,然后缓慢地吹灭蜡烛,扯掉了蜡烛,他张口咬了一口这支快要融化冰激凌。
点凑到他旁边,眼睛亮闪闪地问他:“什么味的?”
“草莓。”白柳顿了顿,“不是你们买的吗?没看包装纸?”
“问一句嘛。”点锲而不舍地追问,“许的啥愿望啊,有没有我和老陆啊?”
白柳静了很久很久,他张了张口,好像要说出什么,但最终只是冷淡地又咬了一口冰激凌:“什么都没许。”
“要是向什么所谓的许愿就能成功,你们和我都没有必要高考了。”
点托腮叹息:“你好现一人,白柳,许愿只是一个寄托,我不信你没许,快说有没有我们!”
白柳又静了很久,他的发尾又滴落了一滴水,然后他垂下眼眸,看向己手里融化得快要变形的冰激凌,轻声说:
“我许愿……希望明年你们能给我买不是草莓味的冰激凌。”
“好难吃。”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79、乔木私立高中
距离他十八岁候吃到人生里第一个二块五高价冰激凌已经过去半年多了。
从那以后, 白柳会方点和陆驿站给他买,吃出了【来一根】木棍存起来。
但这些木棍放在学校和福利院都不够安,容易被其他人翻找出来, 所以白柳将这些木棍藏在他觉得唯一比较安地方——方点家里。
存到这个间节点,他记得好像是存到了……
白柳视线转移到方点手上, 方点顺着白柳实现看过去,她展开那一小木棍, 似有所悟:“这里一共五根。”
“不对啊。”方点摸了摸下巴,她就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眯着眼睛凑近过去看白柳,“我要是记错话,按照我们给你买冰棍频率,你应该有七根了。”
“我不觉得你会是那种存到一半自己忍不住贪吃吃掉两根那种人。”
方点晃了晃自己手上木棍, 她:“有两根呢?”
白柳:……
这个刚刚说自己不记得自己半年多前给他买过可爱多女人现在又对他木棍数量如此明了了。
于是白柳也顺水推舟,现学现用:“我也不记得了。”
“我不信。”方点不吃这套,她大大咧咧地打了回来, 将手肘压在了白柳肩膀上, 笑得很奸诈又八卦, “一下就少了两根,我怎么感觉……”
“你请谁吃了冰棍呢?”
白柳目不斜视地托着自己肩膀上挂着方点朝操场走去:“我这种抠门人, 会请谁吃?”
“我和陆驿站啊。”方点耸肩, “你不抠门,你只是记仇又记恩,请你吃过冰棍人你干嘛要请他吃?”
白柳一顿。
方点紧接着就兴致勃勃地追:“所以我真很好奇, 我最近听除了侯彤之外人请你吃东西啊,你也接她东西,那这只能说明一点!”
白柳用余光扫趴在自己肩膀上方点一眼:“说明什么?”
“你主动请别人吃了冰糕!”方点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她勒住白柳脖子使劲摇晃,“是谁是谁!是你们班侯彤是我们班韦双,是排球队二传杜以珊?!让我知这些追你人里到底谁拿到了你首杀!”
“你这个小铁树早在被那么多人追过之后,终于背着我偷偷开花了是吧!”
白柳被方点晃出残影,开口声音都被晃出了电音,声调是冷淡:“我很好奇两点。”
方点停下了摇晃白柳,她疑惑:“哪两点?”
白柳掀开眼皮扫方点一眼:“第一点,你怎么我请别人吃冰棍和我谈恋爱联系起来。”
“第二点,你周围为什么那么多女生喜欢来追我?”
“你这种人要不是产生了感情怎么会给别人主动花钱?”方点直白地回答,“除了我和陆驿站,我见过你给别人花过钱。”
“给我两也咋花钱。”方点幽幽地晃了晃自己手上木棍,“我和陆吃到呢,你就请了别人,真是个不孝子。”
白柳微妙地一顿。
“至于第二点嘛……”方点挠挠头,她吐了一下舌头,眼神游离地别开了头,“有这么多有钱女追你不好吗?”
白柳冷静地否定:“不好。”
这些来追他女孩子大多数都是方点周围人,不是排球队里人,就是方点那个小火箭班里人,大部分确如方点所说,又有钱又漂亮,要么就家室不凡,要么就成绩优秀,比如侯彤。
就算用白柳功利标准来算,也已经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有价值人类了。
但有个很让白柳……点,因为方点是排球队里,这些来追他女孩子或多或少也会打排球训练,都是运动类型女孩子。
所以……这些女孩子身材和身高都当优秀。
侯彤,179。
韦双,178。
杜以珊,182。
高中期白柳,172.5。
加上女孩子们一点鞋跟高度,白柳合理地和每个大女达到了一个最适合接吻身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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