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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哈哈,是吗?”陆驿站傻着挠了挠后脑勺,“白柳还会和你说起我高中成绩的事啊?”
木柯定定望着陆驿站:“除了您, 他也没别的可以和我们聊了。”
陆驿站脸上的容稍稍褪去一些,他手上的重剑缓缓举到过肩膀:“这倒是我做的不对了。”
“没让他高中的时候多交几个朋友。”
“不过。”陆驿站又温和起来,他眼含意望着看着木柯, “高中那些也配不上他。”
“我道有很多绝不会背弃他的好朋友,在他未来的生里,等待着他。”
“——这也算是我作为预言家的作弊了吧,未来有那么好的朋友在等着他,没必要让他为了短暂的合群而委屈自。”
陆驿站得越发明亮,清风他年轻的容上拂过,吹开他的额发和校服边角:“相信让白柳来选,他也不会选和高中那些做朋友。”
“——他一定会孤独等到六年后,等到你们出现那一刻,和你们做朋友。”
木柯被陆驿站逼到了角落,他咬住下唇,目光透出一股冰冷,猛背后拔出了短刀,直冲陆驿站门而去,在接近到陆驿站门的一瞬间,他消失在了陆驿站前,突然出现在了陆驿站身后,墙后高高跃起落下,凌厉将短刀对准陆驿站的后颈刺去!
“白柳和我做朋友,是我和白柳的选择,也你无关!”
【系统提示:玩家木柯使用技能(闪现一击)】
陆驿站头也没回侧手转刀,挡在了自脖颈上,木柯的短刀和身同时一震,他的目光顷刻就涣散开了。
刀掉在了上,散成无数光点。
廖科不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木柯的身后,他举着一根来回晃荡的催眠钟表,脖子上挂住的听诊器直接连入了木柯的心脏里,木柯动弹不得倒在了上。
【系统提示:玩家廖科对玩家木柯使用技能(问诊)】
【系统提示:玩家廖科对玩家木柯使用个技能(催眠点复苏)】
【(催眠点复苏)可催眠一名玩家,命令这名玩家必须按照催眠信息行事,但该技能催眠点信息必须在(现世界)中接触到该名玩家,在该名玩家无防备的情况下埋入(催眠点)信息,能在游戏当中根据在现中早埋入的(催眠点)信息催眠该玩家。】
【检测到玩家木柯身里埋入的(催眠点)信息,正在检索催眠点数量信息……检索完毕。】
【一共两个催眠点,对玩家木柯进行记忆回放,确认催眠点埋入过程。】
木柯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心口的听诊器和心跳一起剧烈波动,他的头强烈痛了起来,就像是深埋在里的两根针在往外穿刺。
大脑里开始不由自主回放一些他之前的记忆,他的脑子里就像是有一卷录像带,录像带里的是他这一生的历,此刻正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在他眼前倒放着。
“咔嚓。”
倒放的录像带突然停住了,开始正向播放,木柯头痛欲裂抬起了头,他看向了眼前的画。
——那是白柳离职的画。
当时的白柳正在收拾自离职的东西,他把白柳的电脑扔了出去,这个时候,白柳和他发生过争吵和交际,他一直以为自是因为接触了白柳这个玩家进入的游戏,
但不对,当时的白柳根本还没有进入游戏。
画缓慢向下播放着,木柯的瞳孔一缩,他的表情完一片空白了。
——他看到了陆驿站出现了。
陆驿站出现在了白柳的座位上,给离开的白柳收拾东西,同样来的还有廖科,也在帮白柳收拾离职的东西。
他看到画里在自走上前去态度傲慢质问这两个是来干什么的。
陆驿站抬起了头,他眯眯望着木柯:“来邀请你玩恐怖游戏的,木少,一款叫做《塞壬小镇》的恐怖游戏。”
画里的木柯蹙眉:“不玩,我对白柳开发的恐怖游戏不感兴趣,给我出去。”
“你会玩的。”陆驿站望着木柯,脸上带着仿佛早看到他未来,洞察一切的意,“那时的你,应该会很后悔现在呢对白柳做这么过的事情。”
木柯冷淡挥手:“保安,赶。”
画停止。
木柯缓慢抬起了头,他望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的陆驿站:“是你,你设计了我的催眠点,让我进入了游戏,你将我投放到了塞壬小镇,遇到了同一时期进入游戏的白柳,还抹去了我接触过你的记忆。”
“——你设法让我成为了白柳的队员,朋友,他周围的之一。”
“你在……”木柯不可思议看着陆驿站,“你和白六一样,在进入游戏后,控制着白柳的每一步路径?”
“你可以这么说。”陆驿站平静回答,“你的确是我下放到白柳周围的。”
“你是我的神牌之一。”
六个月前,神殿。
白六坐在半身都化成石像的陆驿站前,他容满用下颌抵着脸:“我们的游戏又要开始了。”
“在你这条世界线的努力之下,我们这次的狼杀开始得格外晚呢。”
“我这次投放的副本是《塞壬小镇》。”白六将一张正朝下的牌翻开,上是一条银蓝色漂亮鱼尾,但鱼尾的一部被腐蚀得只剩下白骨了,他意盈盈看向对的陆驿站,“本来按照惯例,我会给每条世界线的白六准备的第一个副本是《邪神祭·船屋》。”
“我会让白六在这个副本里彻底杀死他的锚,踏上我为设计好的邪神继承道路。”
“但十遗憾。”白六垂下眼帘,他带着黑皮手套的食指在牌的鱼尾上点了点,“为了不让邪神祭这个副本登陆现,这条世界线的塔维尔拼尽力游远了一点,它的尸没有如我设计漂流到鹿鸣县,反而是漂到了更遥远的一个海边县城,登陆成了《塞壬小镇》。”
“不过都没有关系。”白六微着抬起了头,“这条世界线白柳和塔维尔之间的关系也不一样了。”
“或许比起杀死塔维尔,真的在现里见到塔维尔,或者说谢塔的尸对白柳的冲击力会更强呢?”
“我很期待白柳在见到谢塔尸的眼睛那一瞬间,欲望值过界,充满欲望和恨意进入游戏大杀四方的样子。”
脸上布满石斑的陆驿站缓慢抬起了头:“我不会让白柳在现里再次见到谢塔的尸的。”
“那你要怎么做呢?”白六轻,“你也无法阻止我让他们在现里相遇。”
“有办法。”陆驿站的声音轻到仿佛只有他一个能听到,“只要我……只要我……”
他的声音无法自控开始颤抖:“只要我在你让白柳见到谢塔之前,将白柳送进游戏,就可以了。”
白六罕见静了一下,很快,他得眼睛眯起,着鼓起掌来:“哇哦哇哦,真是想不到。”
“我们的预言家拼尽一切阻止他心养大的好孩子白柳进入游戏,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他自亲手将白柳送进游戏的。”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
他亲手让周天华在白柳的意识里埋入了催眠点,让白柳在周天华的诱导之下相对安进入了游戏。
他阻止这一幕阻止了十年,却没想到最后是他亲手缔造的。
很快白柳进入了游戏,他和白六之间的狼杀进入到了第二局。
“这个开局让我很好奇这条世界线里你会怎么打狼杀。”白六慵懒歪头撑在自的右手上,他陆驿站身前的牌上一扫而过,脸上的意变深,“原本你手里的神牌只有预言家和猎。”
“但你之前在0045号世界线收容了牧四诚,0068世界线收容了刘佳仪,这条世界线在木柯潜意识里埋入了催眠点,算是半收容了木柯。”
“现在你手里的神牌就有了猎,预言家,盗贼,巫和一个还没成型的刺客。”
“这是你对弈我手里筹码和牌最多的一次。”
白六微微直起身,他饶有趣味问:“你前那么多条世界线里,费了那么多工夫,牺牲了那么多队员,那些衍生物白六的手里勉强凑齐了这么一副齐的狼杀神牌。”
“你要拿这幅牌怎么做呢?”
陆驿站没有丝毫迟疑:“我要将这幅神牌,下放给白柳。”
白六用双手交叉抵住下颌,他脸上的兴味变浓:“将他世界线狼手里夺来的神牌,再下放给这条世界线里的狼?”
“真有趣。”
“那你要怎么下放呢?”
陆驿站缓缓抬眸,他抬手将一张牌往石桌的正中央推:“以赢你的方式下放。”
“这次我下在《塞壬小镇》中下放木柯,他会成为白柳队伍里最稳定的后援。”
木柯堕落入塞壬小镇中一望无际的深海,他对着小电视屏幕惊慌失措求救:“无论是谁,来救救我我吧!”
路过小电视的白柳拿着骨鞭,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了般,他表情浅淡回过了头,看向了小电视里濒死求救,眼泪一滴一滴落下的木柯。
“求你。”小电视里不道将会发生什么的木柯哭泣着拍打着,“救救我。”
而终于道发生了什么的,乔木私立高中里的木柯眼神空洞抬起了头,他望着陆驿站,眼泪无意识往下流,仿佛自言自语般质问他,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
“白柳之前和我说,他总觉得他的生里有什么在操纵和牵引着他,让他不得不走上那条最危险的道路,然后在这条最危险的路当中,寻求所有都安的那个结局。”
“他不想那样的。”
“当白六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那个控制一切,逼他走上那条路的是白六。”
陆驿站慢慢对准上跪着的木柯举起了重剑。
“没想到。”木柯流泪出了声,“原来还有你啊,陆驿站。”
重剑落下。
【系统提示:玩家木柯生命值清零,退出游戏。】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85、乔木私立高中
人群之中的刘佳仪听到了系统通报木柯退出游戏的声音, 她猛地回过了头,学生们从熙熙攘攘地从她身侧擦肩而过。
所有思绪从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内做出了判断——
——木柯被狙, 杀手序列下一个目标就是她!
她是马戏团里仅剩的那个优生了!
刘佳仪迅速地回头,向着她知道牧四诚和唐二打他们所在的地靠近——她是女巫, 控制位,战斗力不高, 落单了相当危险。
但她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在游戏场上这么长间落单过。
为白柳不会让她一个人待这么久,会很快来回援她,但这次……
刘佳仪深吸一口气,她看向自己的手机上一整排打给白柳的未接电话,咬住了下唇。
她联系不上白柳,在这种候, 她不得不转而寻求其他战力的支援,确保自己的安全,她是掌握了整个队伍生命线的治疗, 是对战杀手序列这种强队绝对不能出事的。
一旦她出问题, 就表这个队伍的生命线濒危, 刘佳仪深知这点,所以一直习惯保护好自己。
但不幸的是, 对手也深知这点。
“你好啊, 佳仪。”陆驿站从树上跳下来,他笑容掬地从身后拔出重剑,点在地上拖出一道沉重的划痕, “有段间没,你变化好大。”
“你也是。”刘佳仪警觉地后退,她眯了眯眼睛, “你比我变化大,陆驿站。”
“——或者说这经不能叫做变化大了,而是终于露出了藏了很久的本来面目,是吗?”
陆驿站有些不好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他无奈地叹息一声:“能对你们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不是对我们。”刘佳仪冷声道,“是对白柳。”
“我们和你只过几面,你什么面目我们并不在,只有白柳在你什么面目。”
陆驿站脸上的表情微顿,他抬起头,神色淡,很浅的笑了一下:“也是。”
“我是什么面目,能在这个世界上的确也没几个人会在乎了。”
“——白柳确实是其中之一。”
一根听诊器从刘佳仪的耳后飞过来,刘佳仪敏锐地后闪躲过,她看到从后面而来夹击她的廖科,咬了咬牙,将背在背后的毒药罐子直接摔地。
巨大的紫色毒雾螺旋而起,将整片区域笼罩进。
【系统提示:玩家刘佳仪使用个人爆发技能(毒药喷泉)】
刘佳仪在黏稠得宛如实质的毒药喷泉烟雾中激流勇退,她提起袖子半捂住自己的口鼻朝着看台的向猛冲。
白柳制定的计划是她和木柯这个战斗力偏弱的优等生队员后退回教室,不参与战斗,他,唐二打,和牧四诚这三个攻击性较强的队员分别攻击廖科,陆驿站和柏嘉木这三个优等生,算是用差生打优生的一种战术。
她之前通知过唐二打和牧四诚,让对来找她汇合,唐二打和牧四诚是领了白柳的命令杀柏嘉木。但刘佳仪等到现在也还没汇合,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个人被柏嘉木缠住了。
在加上白柳失联……
刘佳仪紧抿下唇——在这种极端混乱的战况里,战术师失联是相当不妙,这表她们这一经无人指挥了,无法根据战况及做应对。
虽在这个候她一个治疗回援战术师离谱又乱来,但在这一刻,她觉得这是必须要做的最佳战术!
一定要把白柳给拉回联络中心才行!
“你是想找白柳吗?”一个挺拔的身影拖着重剑在重重毒雾中隐现,他的声音清朗平静,带着一种让人陌生的压迫感,“那不行。”
“能控制住你们的战术师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我做了计划,牺牲了三位队员才能勉强控制他这段间,要让这牺牲有价值——”
“——那么白柳能活动,至少也是杀掉你之后了。”
毒雾中的人影缓慢地用单手举起了刀,平直与手臂,紫色的烟雾从他高举的重剑剑刃旁划过。
刘佳仪迅速倒转后退,她的战力远不如陆驿站,她不会硬刚,但很快,刘佳仪就发现自己后退的路被堵了。
从烟雾里钻出来的听诊器缠绕成一个环,挡住了刘佳仪的路,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从烟雾里走出的廖科,猛地回头看向举着重剑向她而来的人影。
这人影越走越近,浓紫色的毒雾缭绕地从这人影的眉梢眼角旁划过,他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左手紧握,右手平直举着重剑,右边的肩膀上一直渗血出来。
——那是上个游戏中给白柳挡枪还没愈合的枪口。
“陆驿站。”刘佳仪竭力保持镇定和他对峙,“你杀了我,赢了白柳,又能怎么样呢?”
“你非得要和白柳,和我们走到这一步吗?”
“你是个好孩子,佳仪。”陆驿站身影很轻,他抬眸,眼神里有很刘佳仪看不懂,但很深的情绪,“但这不是个适合好孩子的游戏。”
“从这里离开吧。”
重剑平直,毫不留力地对准她挥了过。
刘佳仪的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
一道人影以一种肉眼不的飞快速度穿进了毒雾,抬起一双猴爪挡在了刘佳仪的面前,发出了“嘶”一声的痛叫:“草!”
重剑金属的剑刃和漆黑尖利的猴爪碰撞摩擦,发出一阵刺目的火光,毒雾被重剑砍下带出的风吹散,一切又重天日了。
牧四诚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双手抵在重剑剑刃上抓住,手心里的血液顺着剑刃喷涌而出,整个人被重剑的力度砍得向后滑动,双脚在地上踩出道深深的脚印痕,脸色都痛得有些涨红了,但却还在逞强地挑衅,痞笑挑眉:“看来我来的刚好?”
【系统提示:玩家柏嘉木生命值清零,退出游戏。】
牧四诚脸上,手上,身上都是被柏嘉木刀片划伤的痕迹,血肉模糊的,衣服也都全破了,但掩不住得地冲陆驿站笑:
“不好思啊,在你准备清掉我们这边队员的候,先一步把你们的队员给清出游戏了。”
“……”刘佳仪扶额,“木柯经被他们清出了。”
“靠!”牧四诚震惊地反问,“什么候的事情?!”
银色的子弹击中挡住刘佳仪退路的听诊器,听诊器发出“毕波”一声脆响,甩动一下,被不知道藏在什么地的廖科给收了回。
同样浑身都是刀片伤的唐二打靠在墙边,一边换弹匣一边无奈地回答牧四诚:“在你和柏嘉木打成一团的候,你没听到系统提示音吗?”
陆驿站收起重剑,他看着挡在刘佳仪面前,满含敌地注视他的唐二打和牧四诚,他苦恼地挠挠头,忧愁地吐槽:“柏嘉木这小子也太不顶事了吧?这么快就被清出了?不是让他至少拖够十分钟吗?”
“那没有办法了。”陆驿站深吸一口气,他笑了一下,目光猛地凝直,手上的重剑翻转一下重重握住,“那就只能我先一对三顶顶了。”
“你也太嚣张了……”了吧,牧四诚反击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陆驿站在原地消失,再出现的候就经抵在了牧四诚的面前。
陆驿站从下至上挥剑,他的剑刃经抵到了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的牧四诚的喉口,牧四诚惊愕地隔着重剑直视对着他致命处挥舞重剑的陆驿站的眼睛,控制不出地后背发毛。
有一瞬间,牧四诚根本生不出反抗的识,完全是恍惚地随着那把抵在他喉口的重剑后退,战栗。
那是一双极其冷酷和危险的眼睛,完全粉碎了在牧四诚心中这个老是笑眯眯的,老好人战术师的形象,在这一刻,这个用重剑抵住他喉口的男人根本不像是王舜所说的那样温和。
什么轻易不动手,什么维护游戏场上每一个玩家的生命安全,什么安全系战术师。
全都是假的,那样的人不能拥有这种眼神。
这种眼神就像是……就像是……经审判诛杀了数不清的玩家和异端,在满地血泊中迷惘之后,再次冷静地找回自己和初心和平衡的神才会有的眼神。
——就像是经亲手审判诛杀过他无数次的眼神。
重剑挥上,鲜血迸溅。
“牧四诚小心!”刘佳仪厉声喝道,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牧四诚的头发,将他的头从重剑上拖了回来,但牧四诚的右手还是被砍掉了。
牧四诚瞳孔扩散地靠在墙上,他捂住自己的喷出鲜血的右手断口,几乎是有些发抖地看向对面顷刻就浑身染血的陆驿站。
刚刚那剑,差点就一剑砍下了他的头颅。
“你到底……是谁?”牧四诚颤声质问。
“怎么打到一半突问起这个了?“陆驿站抬起头,他笑得单纯地挠了挠头,配上他那身规规矩矩的校服,仿佛真的就是个还不知事的高中生一样。
但这校服上现在却被溅满了血,木柯的,刘佳仪的,牧四诚的,还有他自己右肩伤口渗出的。
“我想想啊,我在游戏外还有比较的身份,有人叫我预言家,有人叫我逆神的审判者,有人叫我队长。”陆驿站摸了摸下颌,倒是真的认真回答了起来,他笑了笑,“但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被叫做陆驿站,老陆也以。”
“不过现在在游戏里,我应该只有一种身份。”
陆驿站单手拔出了嵌进地里的重剑,风吹拂他染血的发尾,他温和地笑起来:
“那就是你们的对手。”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86、乔木私立高中(225+日)
陆驿站看着对面的刘佳仪, 牧诚和唐二,深吸一口气,重剑起举起。
三个月前, 殿。
白六饶有趣味地看向陆驿站:“你确定要下放女巫牌?是为数不多的高级牌,还是治疗牌, 建议你多思考一下。”
“而且。”白六似非,“方点不是想收养女巫牌吗?你确定要下放给白柳?”
陆驿站低着头:“……确定。”
“女巫牌是一张很聪明的牌, 们局的狼人也是个很聪明的狼人,你直接下放给狼人,他也不一定会吃女巫牌,反而会让女巫牌攻击狼人。”白六双合十交叠在下颌,得兴味十足,“你想了要怎么做了吗?”
陆驿站低着头, 他看着桌面上的靠在一起的狼人和女巫牌,张了张口,嘶哑:“想了。”
才怪。
他也没想, 走到现在一步, 每走一步他的选择他都已经分不清是对是错了。
“哇, 香,陆驿站你在做什么?”方点一下班把包挂在了背面, 就闻到了屋里面一股香气, 她兴奋地蹦跳下,冲进厨房背后抱住陆驿站的腰,探头去看陆驿站正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陆驿站穿着围裙,握着锅铲,他站在自己家的小厨房灶台前, 望着锅里翻滚的油烟和回锅肉,低着头翻炒着锅,他顿了一下,问:“……老婆,你觉得白柳适合有个妹妹吗?”
方点来不问陆驿站为什么会突然问出一些奇怪的话题,她单刀直入地开始思考,然后给出了回答:
“有点想象不出那小崽子有妹妹是什么样子的。”
方点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哈哈起来:“估计会把自己妹妹欺负得被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那就是。”陆驿站干涩地舔了一下嘴皮,“不适合是吗?”
“不,适合啊。”方点把下巴搁在陆驿站的肩膀上,眉眼弯弯地起来,“但应该也会是保护自己妹妹,会给自己妹妹梳头做一切后勤,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没有办法欺负她的那种坏哥哥吧。”
陆驿站闭了闭眼睛。
次日,医院。
“辛苦你来交接了老陆。”看守刘佳仪的警/察揉了揉肩膀,抱怨,“福利院怎么能么对待孩子,喂还没验证毒性的蘑菇,有病吧?”
陆驿站越过警察的肩膀看向里面躺在病床上的刘佳仪和旁边的刘怀,很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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