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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白柳上前捡起那个跷跷板旁边的洋娃娃,这是一个手工做的洋娃娃,很明显参考模板就是他,但质地很老旧了,但他娃娃的腿上还有一个残留的一点丝带的线痕迹,感觉应该是一个手工礼品娃娃——一般这种礼品娃娃上都会有赠送或者制作的日期
白柳把这洋娃娃翻找过来试图寻找一下有没有日期,最终在被拧掉的头的内部找到了一行手写的日期。
这的确是一款十年前的娃娃。
而白柳工作也不过才两三年而已,他是工作之后才开始这洋娃娃身上的衬衫西装裤的社畜装扮的,那个挂在脖子上的硬币更是不久之前白柳加入游戏之后才得到的,系统的具体化载体。
他现在的装扮被人十年前就拿来订制了一个洋娃娃,还被拧断了头颅和四肢丢在了这里。
白柳眯了眯眼睛。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77、儿童福利院(二更)
正在白柳拿着这个自己的洋娃娃正在沉思的时候, 那个老师已经去把那剩下的五个小孩叫过来了。
这五个这个儿童福利院仅剩的小孩局促又有点表情麻木地站成了一排,连一个敢抬头看木柯的都没有,一个个眼睛像是长在了脚尖上, 这五个孩子有些跛脚, 有些脊柱歪歪扭扭弓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残疾, 像是一群还没出巢穴的幼崽一般五个小孩推推搡搡地黏在一起。
他们就像是接受别人审视的廉价货物,自知自己不值几个钱而显得卑微瑟缩又寡言。
白柳一靠近这些小孩就皱眉了,这些小孩身上的菌菇味道甚至比他在医院从那些尸体身上闻到的还重。
木柯就直接受不了地用手在自己鼻子上挥了挥:“你们这里是顿顿吃蘑菇吗?怎么这么大蘑菇味道?”
老师有点尴尬地抱住了这五个小孩:“其实不怎么吃的,”
白柳的眼神从这个老师和这五个小孩身上扫过:“你们那天吃蘑菇吃的多吗?”
老师一愣:“我们和这五个小朋友都吃的,还, 还挺多的。”
“那中毒的小孩里有吃的少的吗?比如只喝了一口蘑菇汤的?”白柳询问。
老师回想了一下,然后肯定地回复了白柳:“有,因为那个蘑菇口味有些小朋友喜欢有些小朋友不喜欢, 有的只吃了很少一点点, 但依旧中毒了。”
白柳收回自己的眼神,吃得多的有不中毒的, 吃得少的也有中毒的, 看来中毒和剂量没有什么关系。
但为什么是蘑菇呢……为什么每次这个福利院出事都是蘑菇呢?
而且这个诡异的蘑菇毒死人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陆驿站说儿童福利院这边活下来的小孩的抽血和各种结果也没有明显异常, 和刘佳仪一样,只有一点轻度贫血。
这五个活下来的小孩和医院那边活下来的刘佳仪从明面上看起来的共同点只有一个——就是都有先天性遗传缺陷, 刘佳仪是盲人,这五个小孩也有各种残疾。
白柳陷入了沉思。
老师继续带着白柳他们参观福利院内部,走到了一个全是各种照片, 奖杯,和各种儿童画作的房间。
老师侧身向白柳他们介绍说:“这里就是我们福利院的展览厅了。”
这是一个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展览厅,很多放在柜子上陈列的奖杯奖状都落灰了,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当年发展的相当不错的儿童福利院,墙面上还挂着很多儿童的绘画和一些奖项,每年的六一汇演合照也挂在了墙面上,照片的色彩从失真变得清晰,最后一张里四十几个小孩笑容乖巧柔顺,但却只有五个活了下来,这五个小孩正表情麻木地跟在老师的后面。
这种被展览的大部分事物都来自于死人的感觉,让这个展览室有种挥之不去的沉郁感。
白柳大致扫了一眼全貌之后,他似乎发发现了什么,看向老师:“我可以把照片和一些画拿下来吗?”
本来这些东西是不能轻易动的,但现在儿童福利院已经成这样了,也没有这么多讲究了,老师也就点点头同意了。
木柯好奇地看着白柳把挂在墙面上一些儿童画下来摆在地上观察,他凑过去小声问他:“白柳,你有什么发现吗?”
“嗯。”白柳轻声应了一下,没有给木柯眼神,手上摆弄着那些儿童画。
木柯眼神跟着白柳的手在动,这些儿童画画得相当不错,感觉得出来是有一定绘画功底的孩子画的。
画的东西有人物素描,也有静物,有用彩铅和蜡笔画的,也有简单的黑白素描,画风差别很大,大部分的画作色彩非常浓烈,饱和到让人看了眼球不适的地步,画的东西看起来也毫无逻辑。
一个看起来瘦弱到不行眼睛上蒙着白布坐在病床上的小女孩,一条美丽的被装在罐子里银蓝色鳞片小鱼,和一面放在烧焦融化的玩具列车上的木制碎镜子。
画得看起来都是这所福利院有的东西。
木柯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件事情,他有点惊奇地开口:“这些,都是一个人画的吗?落款都是w。”
虽然白柳取下来的这些画画风天差地别,但是每幅画落款的【w】是那种很奇特的两边打卷的花体写法,每一幅画都保持一致。
白柳终于舍得给木柯一个眼神,他声音又低又轻,像是在耳语:“这是我的落款。”
木柯一惊:“你的?!你的落款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柳没有多解释,木柯虽然想知道,但看白柳不准备说的样子,也就讪讪地闭嘴了。
white的首字母【w】是白柳绘画的一惯落款。
白柳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东西是他的画,虽然比起现在的他的绘画手法青涩又稚嫩,但的确是他画的东西。
眼睛上蒙布的小女孩明显就是刘佳仪,病号服和今早他在医院里看到的是一个款式的,装在罐子里的美丽的银蓝色鱼应该指的是第一个游戏《塞壬小镇》塞壬王,放在融化玩具列车上的碎镜子是白柳的第二个游戏《爆裂末班车》。
但这些画的落款都是十年前,而十年前的白柳根本不在这个私立福利院里,十年前的白柳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信息。
那可能性只有一个,十年后的白柳以某种形式回到了十年前,然后在这些儿童画上画下了这些东西,留在了这个私立儿童福利院里。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普通人遇到肯定慌了,但这只是让白柳进一步确定了这个儿童福利院一定是某个【现实世界】的【正式游戏副本】。
对这些时间线错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游戏副本的正式剧情进展时间,从这些他留下的绘画落款来看,恐怕不是现在,而是十年前。
白柳的指尖从这些绘画的落款上掠过,目光微沉。
很有可能他未来会进入这个游戏,并且在这个十年前的【儿童福利院游戏副本】里面留下了某种痕迹,随着这个【游戏副本的正式版】载入【现实世界】,把白柳在游戏里曾经留下痕迹载入到了现在的时间线的福利院。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玩家的痕迹永远地留在某一个游戏副本中,这一般是通关失败了才会出现的事情,就像之前张傀死亡被异化成了焦尸怪物永远留在了《爆裂末班车》这个副本中一样,这些死亡和失败留下的印迹会成为游戏的一部分,随着副本载入现实。
但这注定死亡的结局并没有吓到白柳,他很冷静地思考着。
目前白柳疑惑的地方还有两个,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到了200x年的第一张儿童合照上角落里的一个男生脸上。
这男生面上一点情绪都没有,斜眼看人的时候很有种【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的欠揍感,有种格格不入的孤僻感,是十四岁的他,白柳又看了眼那些笔锋锐利用色夸张的画作。
这个拍照的感觉,和这个画风,的确是他十四岁的时候喜欢用的样子,拍照的时候惯用的姿势。
白柳早就不用这种五彩斑斓的画风了,因为太张扬了,被上司卡了几次之后批评他精神污染,市场接受度不高,白柳很果断地就放弃了这种风格,后来再也没有画过。
这些画和在上面拍照的【白柳】的确就是十四岁时候的他惯用的风格,而奇怪的是,这些画作上面透露的信息,的确又是二十四岁的白柳才知道的信息,现在的问题在于——如果是二十四岁的他在这个游戏中,那么白柳很确信自己就不会这样画画。
而如果这个游戏的设置让白柳记忆身体各方面都倒退到了十年前,那么他又不可能知道现在的他才知道的信息。
这是一个拥有二十四岁的记忆,但却有十四岁的风格和个性的白柳,从逻辑上来说白柳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记忆是决定人风格和性格的重要因素,他拥有后面十年的记忆,他就绝对不会是十年前的样子。
十四岁和二十四岁的白柳在【十年前的儿童福利院】这个游戏副本里割裂地存在,这是白柳疑惑的第一个点。
第二个疑惑的点就是——白柳看着那副人物素描,这是一幅黑白的人物素描,一个女孩子抱着一个洋娃娃坐在病床上,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膝,眼睛上蒙着白布,是一副画得很精细的人物素描。
但白柳清晰地记得十四岁的自己很讨厌画素描,因为他那个时期喜欢颜色很浓重的东西,素描这种相对纪实风格强烈的东西那个时期的白柳很排斥,极少画素描,要画一般也是画静物来练习,基本不画人物。
十四岁的白柳为什么给刘佳仪画一幅自己很讨厌的人物素描,那个时候刘佳仪根本还没出生,不应该有任何痕迹。
难道说刘佳仪也会进入这个副本?
但刘佳仪就算进入了游戏,她也是个新人,正常来说她的第一个副本应该是个单人游戏,这个副本很明显是个多人副本,除非是刘佳仪迅速通关自己的第一个游戏然后紧跟着就进入了白柳所在的这个多人游戏里,她才会出现在画中。
但刘怀这个有一定经验的老玩家应该不会允许自己的妹妹那么冒进。
所以这小朋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白柳思索着扫过整张画,最终目光停在那个面中刘佳仪手里握住的洋娃娃上——
——画上的那个洋娃娃白衬衫黑裤子,被小女孩拿在手上,脸回头朝着外面在微笑,打眼一看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白柳多盯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了。
这洋娃娃的头回头得太过了,不像是回头,像是头被拧了一百八十度。
白柳看着这张画,拨弄了一下他挂在心口上那枚硬币,眼神微凝。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78、进入游戏
白柳没有在儿童福利院里待很久, 他马上要和木柯进游戏,在简单扫完整个福利院内容之后,他就准备走了。
但白柳走之前还要和陆驿站简单地交代一下。
于是白柳让木柯先回家等他了, 这小少爷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白柳, 还问白柳什么时候回来,白柳干脆让木柯拿了自己家的钥匙先回去等, 搞得木柯的爸爸看白柳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
白柳一出来就看见了靠在福利院门口等他的陆驿站。
陆驿站看见白柳没忍住调侃了两句:“那小少爷呢?开个千万豪车跟在你屁股后面转,还一直瞪我,你什么时候有这种魅力了?”
白柳面不改色地调戏回去:“有魅力有什么用,我还不是为了你拒绝了他,让他先走了。”
陆驿站忍俊不禁, 但很快就收敛笑意说起了正经事:“你看了里面,怎么样?”
白柳不紧不慢的:“这福利院除了中毒的儿童还有失踪的儿童,中毒的儿童我了解的差不多了, 失踪的儿童, 我猜测这应该不是这个福利院发生的第一起吧?”
“你怎么知道?”陆驿站一惊。
“态度不对。”白柳平静分析,“那个老师的给我的感觉不对, 正常人会对这种发生过失踪案的地方避之不及, 但她给我们介绍的时候, 虽然害怕,但还是就是下意识地走了失踪的地点, 那个儿童游乐园。”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失踪案的态度,大概率是发生了好几次,才会出现这种害怕但是已经习惯了的态度。”
“是的。”陆驿站又有点烦躁地叼住了他收起来的那根香烟, “我们和院长了解过,据说十年里几乎每年都有。”
白柳反问:“这样连续每年都发生的失踪案你们那边应该有记录,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因为不是失踪, 大部分是孩子自己逃跑,就算报过去,也被当做了离家出走来处理。”陆驿站牙齿咬在烟嘴上磨,眼神晦暗,“在记录里可能就是一笔提过了,不注意就不显眼。”
私立福利院里失踪的孩子,花大功夫去找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找不到也没有父母亲戚来骂你催你,这样断断续续来报的失踪案,就这样搁置积灰,寥寥几行记录随着这些消失不见的孩子一同溟灭于人海里。
“之前我查到那批企业家在投资了这个儿童福利院,病都好起来之后,我确切地查了下这个福利院。”陆驿站吐出一缕烟气,“但这个私人福利院没有公立的福利院登记的那么严格,更多是私人自主管控,具体什么时间点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孩子,我们得到的记录是不是真实的记录并不好说。”
“比如这个儿童失踪,中间有几年这个院长不报,我们很有可能都不知道。”
陆驿站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倾向于怀疑那批企业家有问题,但人家现在名誉双收,又已经那么多年了,我们这里没有证据,根本没有办法深入调查。”
白柳淡淡地接上:“假设就算这群企业家真的拿当年的某些小孩做了什么事情,在不知道这堆这小孩姓谁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情况下,他们很有可能用这样的失踪的把戏让这群小孩从这个福利院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你们没有调查思路。”
“是的。”陆驿站深吸了一口烟,他呛咳了一下,“但白柳,这是人命啊。”
陆驿站眼睛发红地看向白柳:“我不甘心,这些小孩的人命就被这样定性为意外,就算真的是意外,那也要排除其他所有不是意外的可能性,我才甘心,但现在——”
“你没有证据。”白柳很平静地看着陆驿站,“你排除不了,这也不是你的工作范畴,你能来跑现场就已经是很多管闲事的一件事了。”
陆驿站静了一会儿,很快这家伙又若无其事,或者说百折不挠地和白柳谈起了失踪案。
陆驿站这人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韧性,一件事在明知道做不成的情况下白柳是不会去碰的,但陆驿站只要觉得这件事可以帮到别人,花多少白费的功夫这人都会试着去做做。
并且还会拉着白柳一起。
陆驿站和白柳说了他了解到的具体的失踪案情况,给白柳看了每一年的失踪孩子和照片,照片用的就是每年福利院的六一合照,陆驿站拍了照,用手机划给白柳展示失踪的孩子都有哪些。
第一张出来的时候陆驿站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这一张照片里失踪的孩子里有白六。
“你觉得他很像十四岁的我是吧?”白柳直接就点在白六的脸上问陆驿站,很平淡地评价,“我也觉得很像。”
“你们一点都不像。”陆驿站声音低沉,他目光专注地看着白柳,少见执拗地反驳了自己的好友,“因为他已经死了,但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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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牧四诚?”白柳一边往家走,一边给牧四诚打电话,“未来的,作为【玩家】的我,确定死亡在一个十年前的游戏副本里,而现在的,十年后的我还活着存在。”
“我听着像是祖母悖论?”牧四诚的声音从白柳手机听筒里传出,他语气惊疑,“白柳你运气真的逆天了,不要说见了,我在游戏里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
【祖母悖论】是一个科幻小说家提出的时间悖论,意思是如果一个人回到过去杀死了自己的祖母,那么很明显未来的他也不再存在了,那么他是如何回到过去的呢?
白柳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如果他在未来进入游戏,死在一个时间线是十年前的游戏副本里,那么现在的他是如何活着的呢?
“平行宇宙理论吗?”牧四诚试着提出解释,“祖母悖论最常见的解释就是这个了,假设白柳你所在的平行时空是a,你看到的很有可能是b时空的通关失败的白柳加载在我们这个a时空的【游戏副本】。”
“那你最好不进入这个福利院的游戏。”牧四诚声音严肃正经了不少,他劝告白柳,“只要你选择不进入这个游戏,那你就不会死在这个游戏里,这样就可以形成和你死亡这个时空平行的另一种可能性的时空了。”
“我觉得不是平行宇宙理论。”白柳很清醒,他冷静地提醒牧四诚,“我们这个【现实世界】是一个游戏的【正式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已经是【公测版本的游戏世界】里所有存在的游戏算法的最终结果了,理论上不存在各种事件走向不同,从而衍生出来的平行宇宙。”
“因为我们所在的现实已经是所有可能性的收束结果,不可能再平行了。”
“这倒也是。”牧四诚肯定了这一点,但很快他反应了过来,”不对,等等,但如果呈现出来的结果是唯一的,这不就就代表你一定会死在那个十年前的游戏副本里吗?!”
“但我现在还活着,证明我没有死在那个副本里。”白柳思路清晰,”不然【我活着】和【我死了】两个同时存在的命题,在不可能平行,唯一存在的现实时空里就形成悖论了。“
“那……”牧四诚迷惑了,“那是怎么回事。”
白柳没有管牧四诚的疑问,他已经走到家门口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了。
白柳一边肩膀夹着手机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进游戏?”
“干嘛?”牧四诚说起这个就头秃,“艹,昨天我答应了你参赛之后已经失眠一晚上了,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啊?两个月刷二十六次副本我还可以努努力,但你起码把人给我凑齐啊!”
“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个,我想让你帮我带一对新人。”白柳语速飞快,“向春华和刘福,他们两个人是上一批新人里排名并列第一的玩家,都有个人技能,面板素质c+,你带着他们过一个一级副本练习一下自己的技能,教他们一下这个游戏的一些基础常识,不用太保护他们。”
白柳昨天吃了火锅回来之后和向春华和刘福交涉过了,他询问这两个中年人是否有意愿参加联赛,也诚实地告知了对方的危险性。
但向春华和刘福几乎没有犹豫,这两口子流着泪互相握着手同意了,他们从头到尾只问了白柳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只要赢了,我们就可以复活果果了对吧?”
“理论上来说是的。”白柳说,“但你们正常地游戏攒积分应该也可以慢慢实现这个愿望,没有联赛这么冒险,但联赛获得积分的速度会更快,你们可以考虑清楚了明天再答复我。”
向春华却有些局促地和刘福对视了一眼,她双手紧紧攥着自己身上的围裙,她背后的电视上还在播报李狗很有可能死刑的新闻。
这新闻是重播,声音开得很大,满屋子都是【高三少女碎尸案犯罪嫌疑人将被判死刑】的男主持人毫无起伏的播报声音。
向春华眼神恳切地看向白柳:
“我们去参加这个什么比赛,是可以帮你对吧?”——这是他们问的第二个问题。
白柳静了片刻:“是的,但是这个比赛死亡率很高,你们或许可以多考虑一下……”
“我们去。”向春华笑起来,她眼里还有泪,被她用手背擦去,“不用再想了,我们相信你,白柳,而且在哪儿攒积分不是攒啊?不就是打比赛吗?我当初还是我们学校女子排球队的,是吧刘福?”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79、游戏大厅(一更)
刘福也很憨厚地笑:“竞技比赛嘛, 年轻的时候我们也玩过,打篮球之类的,不输你们年轻人。”
白柳沉默一会儿:“在两个月后最终报名之前, 你们可以随时和我说, 可以退出,在这两个月内我会试着找别人, 你们只是备用选项,不用强求自己。”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白柳没有太多选择,因为只剩两个月了,有参赛意向和资格的老玩家能报名的基本都报名了, 没有报名意向的也不会随便跟着白柳一个纯新人参赛,又不是嫌自己命长。
向春华和刘福清楚这个比赛的危险性,但他们想要报答白柳, 这个看起来似乎有点凉薄的年轻人虽然说抽取了他们的灵魂, 看起来像个坏人,但其实从头到尾做的事情都是在帮他们。
一个比赛而已, 就算是真为这年轻人死了也没什么, 他们活得够长了。
比果果长很多了。
相比起刘福和向春华这两个有一定生死阅历的中年人的淡定表现, 牧四诚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在听到白柳让他带新人之后,他彻底炸毛了。
牧四诚那边静了两秒, 不可置信地拔高了音量:“你让我帮你带新人?靠,你不是吧?!你要带着这么一个全新的队伍参赛?!你疯了吧?!这就是你找出来的解决方案?!”
“我开始后悔昨天在心神紊乱之下被你忽悠上贼船了。”牧四诚真的崩溃,“而且我他妈从来不带新人的!”
“那你要退出吗?”白柳声音很轻地询问, “我是允许你退出的,但你退出之后就要一个人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单独竞赛。”
“或者还是和我一起去打一个可以赢得真实未来的联赛?”白柳循循善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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